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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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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不配合
咱们的工作。”
“简直是胡闹。”秦培华顿时有了恼怒之态。
“秦支,你先别着急,我之所以带她过来,主要是因为她说没准儿能帮上忙。”说完,陈俊挤了挤眼睛。
“帮什么忙?”秦培华转了转眼珠子,“怎么帮?”
“当然是提供对破案有帮助的线索。”这时候,杜晗忍不住说话了。
“你知道什么?”我赶忙追问。
“那得看你们告诉我什么了?”
“杜晗,注意你的态度。”秦培华有了些不悦,“你身犯重罪,不要指望用这个来讨价还价。”“秦队长,我想你是你误会了。”杜晗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该如何化解有些僵硬的气氛,“我答应过你们,会如实交代自己的罪行,不做丝毫隐瞒。我今天来的目的只有一个,想在入狱之前了却最后的心愿
。况且你和许法医曾经答应过我,等现场勘查工作结束之后会给我一个交代。”
“你想知道什么?”秦培华的语气有了些缓和。
“我想知道那具男尸是不是永超?”杜晗说着,将目光望向了我,“如果是,还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陈俊,有结果了吗?”最终,秦培华做了妥协。
“身份可以确定了。”陈俊点点头,轻轻走到了杜晗的身边,“经过鉴定,可以证实男尸就是永远超。”
“果然……”杜晗愣了一下。
她的反应有些出乎我的预料,在我的认知中,她和袁永超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纵使没能善终,可也是无法在短时间内磨灭的。或者说,即便他们已经分开了,可他们依旧深深的爱着对方。
然而杜晗此时的反应却相当的平静,那张憔悴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情绪波动,仿佛彼此之间毫不相干。
不解归不解,我还是要注意下杜晗的情绪反应,以免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杜晗语态轻松的说着,可我却看到她眼中有泪光在闪烁,那双手也在轻轻的颤抖着。
“许法医,他……他是怎么死的?”
“这个……”杜晗平静的面容下隐藏着什么我很清楚,因此有了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实情告诉她。
“给她看看吧。”秦培华说完转过了身去。
“杜晗,你做好心理准备。”陈俊说着,从旁边警员手中接过了几张照片,强拧着眉毛递了过去。
在听到袁永超身亡的时候曹雨还能保持着镇定,可当她的目光落在那些照片上的时候,终于隐现出了崩溃之象。
“你大概了解一下就行了,不要太在意细节。”说着,我将照片夺了过来。
“许法医,是不是杜晗杀的他?”曹雨绝望的问着。
“不知道。”我努力让自己表现的真诚些,语气也尽量保持着和缓,“曹雨,你冷静下来听我说。虽然杜晗也死在了防空洞里面,但具体是不是她杀死的袁永超,还有待我们进一步去查明。”
“是她,一定是她。”曹雨猛然抓住了我的胳膊,“你要相信我,永超一定是遭受了杜晗的毒手。”
“我们会查清楚的。”我轻轻拿开了她的双手,“答应你的事情我们已经做到了,所以还请你相信我们。”
“谢谢。”曹雨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些,说完便转身朝着车的方向走去。
“她去干什么?”秦培华不解。
“感谢。”陈俊说。
“感谢什么?”我也疑惑。
“等下就知道了。”
陈俊话落没有一会儿,曹雨便折返了回来,手中多了几个塑料袋儿:“秦队长、许法医,这是我在路上买的,你们忙了一宿,先垫垫肚子吧。”
“这个……”秦培华有些犹豫。
“吃吧。”我没有那么多顾忌,直接从曹雨手中接了过来。
“你们履行了昨晚的承诺,那么我也该兑现自己说过的话了。有什么要问的你们尽管问,只要我知道就绝不做任何隐瞒,希望能对案件的侦破有所帮助。”曹雨走到一侧,示意可以提问了。
既然她有这份儿心,那我自然不会客气,边吃边问道:“据你所知,除了杜晗之外,袁永超还有什么仇人没有?”“没有。”杜晗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实不相瞒,当初如果不是我父亲从中作梗,我和永超也不会走上犯罪的道路。我可以用自己的人格发誓,除了那起医疗事故之外,永超再没有践踏过信仰、违背过医德
。”
“你说的是工作中,那么生活中呢?”秦培华把话接了过去。
“秦队有所不知,永超在生活中是个很沉闷的人,他几乎不与外人接触,也很少出去应酬什么的。以我这些年的了解来看,他生活中也不会与人结怨,所以我才会坚持认为是杜晗杀死了他。”
“不说这个话题了。”秦培华根本没有理这个茬儿,直接转移道,“你跟杜晗前前后后接触了好几年,对她了解多少?”
“秦队长指的是哪方面?”
“与你们没有瓜葛的方面。”“很多。”曹雨短暂的回忆之后,才缓缓说着,“杜晗之所以接近我们,目的就是为了调查当年那起医疗事故,从而展开报复。所以从最初的接触开始,她便倾注了最大的热情,从而确保我们不会对她产生疑
心。以此为前提,她除了隐藏掉复仇目的之外,平日与我们相处都是敞开心扉的,可以说是无话不谈。”
“那她有没有跟你聊起过感情方面的问题?”想到那诡异的案发现场,我就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聊过。”
“有没有什么蹊跷的地方?”我委婉的进行着提示,“比如跟她丈夫感情如何?又比如在与他丈夫结婚之前,她有没有与别的人谈过恋爱?”
“据我所知,杜晗和她丈夫的感情很好。”
“许峰,我觉得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感情不好的话,杜晗可能生下三个孩子吗?”秦培华撇了撇嘴。
“也是。”我苦笑。
“等等……”我的话刚落下,曹雨突然走到了我和秦培华的面前,以谨慎口吻说道:“秦队长,你刚才说到孩子,让我想起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细节。”
………………………………
第四十四章 始作俑者
原本,我已经不抱有希望了。没成想“孩子”这两个字,让杜晗有回忆起了些什么,这会是打开案锁的钥匙吗?
“快说说,是什么细节?”秦培华原本是蹲在地上的,这个时候蹭的站了起来。
曹雨回忆:
为了避免曹雨和袁永超起疑心,杜晗从一开始便将自己塑造成了富有感恩之心的朴实农妇形象。
她主打的是感情牌,感谢袁永超和曹雨对她家的照顾。这是很好的借口,让对方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而且无论是袁永超还是曹雨,本身对那起医疗事故就有着深深的负罪感,所以在对待杜晗的时候,两人都是十分热情的。
尤其是在他们看到杜晗那副朴实、慈和的农村妇女形象后,更是打消了心中最后的一丝疑虑。
总的来说,在两家互相来往的几年时间中,杜晗成功的骗取到了袁永超以及曹雨的信任,很快的便融入到了那个家庭中。
在很多时候,曹雨都会产生一种错觉,尤其是看到杜晗和母亲促膝长谈,不时发出愉悦的笑声时,觉得杜晗就像是一奶同胞的姐妹,存在于这个家中没有丝毫违和感,这让她感觉到了极度的不安。
曹雨是个聪明人,做事也喜欢留一手,除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之外,她对谁都不会无所保留的掏心掏肺。
这其中,甚至包括她的母亲。
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个性和行事风格,曹雨才会抵触杜晗和萌萌接触,因为她总觉的一切没有那么简单。
相较于她来说,袁永超想的就简单多了,他固执的认为杜晗并不知道医疗事故的真相,之所以跟自己和妻子走的这么近,完全是因为每年金额不菲的捐款,觉得杜晗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感恩。分歧颇大,久而久之袁永超和曹雨对待杜晗的态度也开始发生了转变,前者一如既往的热情相待,而后者则在暗中留意观察着,尤其是在得知杜晗的孩子是那起医疗事故中唯一受害人的之后,曹雨的戒备
之心越来越强。
女人之间的交锋,往往都不会直来直往,更喜欢的是迂迂回回、兜兜转转,几番虚实转换便能得见分晓。
如果其中存有误会,那么说开之后就会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而如果真有猫腻可循,那么冷漠的言辞之后必将是老死不相往来。
曹雨采用的就是这种方式,她单独约了杜晗,并将话题引向了姐妹之秘、家庭之重,动容之时更是要了瓶酒来排解心忧。
费尽心思挖好了陷阱,可曹雨并没有达成内心所愿,哪怕后来杜晗已经有了醉意,依旧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
在那时,曹雨的内心有了一丝动摇,她觉得自己也许是真的想多了。加之酒意已起,便舍弃了相约的初衷,真正与杜晗交起心来。
女人之间的话题,无非就是围绕家庭展开的,尤其是当两个母亲在一起的时候,重点自然就放在了丈夫和孩子身上。
随着交谈的持续,酒意也是越来越浓,迷迷糊糊间,曹雨隐约听到醉眼迷离的杜晗轻声呢喃了一句:“是三个孩子支撑我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抛开他们,这个家哪里有让人值得留恋的地方?”
……
“曹雨,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你确定杜晗曾说过那样一句话吗?”此时,我已经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早餐。
“我确定。”曹雨使劲儿点了点头,“当时我也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就问杜晗说的是什么?”
“她的反应是什么样子?”我很清楚,酒会麻醉人的神经,会让人在不经意之间露出马脚。
“许法医,这正是我要说的。”说到此,杜晗放缓了语气,“我问完之后,她有些慌乱,并且避开了我的眼睛。”
“这大概是说漏嘴的反应吧?”陈俊说。
“有可能。”点点头,我又问曹雨,“那她回答你了没有?”
“回答了。”曹雨点头。
“怎么说的?”“她说自从当了母亲之后,所有的精力就都放在了孩子的身上,从而疏远了丈夫,这让她觉得很是愧疚。后来她又说很羡慕我的生活,夫妻之间相敬如宾,萌萌又是那么乖巧懂事,让同为女人的她都有些嫉
妒。”
“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如何?神态又如何?”我追问着。“我那时也喝了不少酒,神志不是很清醒,所以没察觉到什么异样之处。”曹雨皱着眉头说完,又努力回忆了少许,随后说出了些不同的东西,“她的神态我的确是没有印象了,不过那语气稍显复杂,有向往
、似乎还有些回忆的味道。对了,如果我理解正确的话,在里面似乎还有些下定决心的意思。”“向往可以理解,毕竟杜晗亲口说了很羡慕你的生活。回忆也能解释的通,照顾三个孩子几乎占用了她全部的时间,难免会回想起曾经无忧无虑的时光,只是那“决心”该要如何解读呢?”我暂时吃不透这点
。
“这有什么吃不透的?”秦培华喝掉了最后一口豆浆,“你忘了杜晗在醉酒时无意中说的那句话了?”
是三个孩子支撑我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抛开他们,这个家哪里有让人值得留恋的地方?
想到这句话,我恍然大悟:“明白了,这其中隐藏着一道讯息,杜晗跟她丈夫的感情并不怎么样。”
“是的。”秦培华点头,随后看了一眼防空洞的方向,“这下应该是找到入手点了,但愿能解开那个谜题。”
“曹雨,谢谢。”此时,我的精神也振奋了起来。
“不客气,这是我们约定好的不是吗?”曹雨笑了。
“很遗憾,你的事情我们无能为力。”从心里来讲,曹雨这个人本质并不坏,只是行事有些不计后果。“许法医,你不必这样说。错是我犯下的,那我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而且我真的很感激你们,如果不是你们的介入,或许我永远都解不开内心的疙瘩。你不知道,其实在第一次见到你们的那天,我已经
有了自杀的打算,是你们把我挽救回来的,这份儿恩情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
“其实,最该感谢的是你母亲。”我还没说话,秦培华已经开了口,“虽然她曾经嘲讽我不是一位合格的父亲,虽然我不喜欢她那副看透了世事的样子,但我必须得承认,她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秦队长,我会把这些话转告给她的。”曹雨说完,朝着我和秦培华鞠了个躬,随后转身朝着警车走去,“以后有什么想问的尽管来找我,无论是看守所还是监狱,我都会竭尽全力的配合。”
“会的。”秦培华重重的点头。看着曹雨一步步走向警车,看到警车一路扬尘而去,我感觉胸口有些堵得慌,有些话不吐不快:“秦支,虽然袁永超和杜晗都被人害死了,可我觉得曹雨才是受伤害最深的那个人,她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并
非不懂得变通,而是真的没有其他选择。或许,这就是遵从自己内心的悲哀吧?”
“你觉得这样值得吗?”秦培华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警车消失的方向,“要我说,曹雨父亲才是始作俑者。什么狗屁的门当户对,什么狗屁的家族规矩,谁他娘规定穷小子不能跟富家女结婚了?”
“你认为曹雨当初该妥协吗?”
“妥协个屁,妥协之后他父亲只会蹬鼻子上脸。”秦培华愤愤的骂了一句,才长叹了口气,“话说回来,如果妥协了,她也就不是曹雨了。”“可不妥协,就要走上犯罪的道路,这如何抉择?”我很是失落,“在被限定死的框架里,如果保留自我的尊严,那就只能不择手段的冲破牢笼,那样的结果很有可能会是个悲剧,曹雨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可
如果选择了屈服,的确会毫发无损,但这一生也就被死死的禁锢住了。心不自由,走的再远也是行尸走肉。”
“心不自由,走的再远也是行尸走肉?”秦培华似乎被我的情绪感染了,迎着山风低声呢喃。
……
“秦队,许法医,你们要不要一起回队里?”就在我们感慨连连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陈俊的声音。
“回去。”秦培华率先回过神,转身盯住了我的眼睛,语重心长的嘱咐道,“记住,有些时候就算把事情看明白了,话也不能说明白。”
“我知道。”我明白其中深意。
“许峰,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其实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绝对的是非之分。就拿我们侦办的某些案件来说,有的受害人比凶手更该死。话说至此,你应该明白了吧?”
“明白。”我点头。“明白了就好。”秦培华又恢复了支队长该有的样子,“人要活得简单一点儿,想太多只是徒增烦恼,况且我们眼前一大堆麻烦事儿还没有解决呢。走吧,回队里,鉴定结果应该出来了。”
………………………………
第四十五章 困惑重重
无论是法医的尸检,还是技术科的各项物证检验,都是需要一定时间的。尽管命案会本着从快从急的原则,可很多东西依旧不是一个晚上便能出结果的。因此我跟秦培华在返回队里之后,先去补了个觉。
午饭,是陈俊给送到办公室的,吃完之后我用冷水洗了把脸,感觉精神回缓之后,才来到了会议室当中。
从苏沫被绑架开始,案情分析会已经开过几次了,可却没有哪次的气氛如此时这般压抑,每个人脸上的神色都极为凝重。
“许峰到了,开始吧。”示意我落座,秦培华递给了我一份儿卷宗。
作为外勤组的负责人,陈俊先将目前所掌握的情况进行了通报,如我和秦培华遭遇的处境相同,尽管他们排查了很多地方、走访了大量的人群,然截至目前警方依旧没有掌握任何有追查价值的线索。
这起案件不同于以往我们所碰到的,无论是犯罪手段还是犯罪性质,都是极为恶劣的。从案发到现在,已经有五个人前后遇害,分别是杨培、王海刚、胡明杰、袁永超以及本案唯一一名女性嫌疑人杜晗。
通过案件的征象,我们不难看出来,每当苏沫被转移之日,也就是有人遇害之时。
尤为值得注意的是,每当有人遇害后,嫌疑人都会在现场留下一些足以让我们追查其身份的指向性线索,比如胡明杰的异装癖、又比如袁永超是一名外科医生。能够确定,这是嫌疑人的刻意为之。
有线索,就意味着有侦查方向。然而事实每当我们排查清楚个中缘由后,这个人马上就会消失,紧接着就是遇害。因此,我们想要侦破此案只有一条路可走。用最短的时间找出来“接应人”,随后在此人还没来得及与下一名“接应人”见面的时候实施抓捕。只有这样,才能避免继续有人遇害,才能救出苏沫,才能将隐藏
在黑暗中的元凶给挖出来。
话说到此,陈俊的脸上有了几分失落:“不得不说,这次我们是真的遇到对手了,且从目前来看,我们一直都是劣势的一方。”
陈俊这番话说的很难听,从而让与会的每个人脸色都十分的难看,但没有谁敢说出反驳的话来。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之前的交锋中,警方完败!或许是感觉到气氛太过于压抑了,秦培华咳两声后开了口:“在我从警的生涯中,遇到过很多形色各异的凶手,那些人中不乏心性冷血的、手段残忍的、甚至是智商极高的,可最终他们还是被送进了监狱当
中,所以我相信本案的幕后真凶也蹦跶不了多久。陈队刚才的话,听起来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但我想说的是,这其实是一种鼓励、一种斗志,鞭策我们缉捕真凶来洗刷前所未有的耻辱。”
坐在秦培华的旁边,我不得不说他很会“带兵”,在与陈俊的一唱一和间,不仅点明了本案的严重性,敲打了那些还心存侥幸的人,更是巧妙的解决了士气问题。一箭双雕,还是颇为高明的。
当然,士气问题的确到了不得不解决的地步。
看到刚才那番话有了效果,秦培华低头打开了卷宗:“下面听听技术科和法医的检验鉴定结果,你们谁先说?”
“我来吧。”队里法医站了起来,发下几份尸检报告之后,又打开电脑示意我们看向墙上的幕布。
随着队里法医的讲述,放空洞里发生的一切似乎也完整的还原了出来。
尸检结果显示,袁永超的确是死于杜晗之前,他的枕骨有着明显的受打击痕迹,从力度上讲完全可能导致他的昏迷。
袁永超在昏迷之后,有人对他实施了放血,全身的血液几乎被放干,因为现场并没有发现大量血迹。故而可以做出一种猜测,放出的鲜血应该是被收集到了某种容器当中,随后被人带离了防空洞。
血液被放干之后,凶手又对袁永超进行了分尸,在这个过程中凶手采取了一种十分残忍的手段。他每割开一处皮肤组织,便将足够量的石灰粉填充进去,骨头上附着的灼烧痕迹可以证明这一点。
而正是石灰的存在,导致了现场几乎没有任何的血迹喷溅遗落。
凶手将袁永超的全部躯体进行了处理,但却完整的保留了头部,其中也倒灌进了少量的石灰粉。
根据上述所说,可以将袁永超的遇害过程准确的衔接起来。
后脑枕骨遭受打击导致了昏迷,在昏迷的过程中被放干了血液,随后被受害人用利刃进行了分尸。
从参差不齐的切割痕以及骨头上深浅不一的划痕来判断,凶手作案手法并不纯熟,甚至可以说是较为生涩的。
初步推断,凶手所使用的凶器是类似于瑞士军刀这样的多用途刀具,因为骨头上发现了锉痕和锯痕。
用这样的凶器分解一具尸体,显然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再加上放血以及作案前的准备工作,至少需要三个小时。
“许峰,我们昨晚赶到防空洞的时间是几点?”秦培华问。
“大概是七点半左右。”我回忆了一下。
“也就是说凶手下午就开始了杀人分尸?”
“时间上或许会有些出入,但误差不会超过半个小时。”队里法医说道。
“那是不是说明凶手是白天去的防空洞那里?”秦培华思索着。
“我觉得可能性不大。”陈俊发表着不同看法,“虽说防空洞那里已经废弃了,可难免还会有人出没,难道嫌疑人不怕被发现吗?”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我想起了一个细节。
“你说。”
“秦支,你还记得杨帅的肾脏移植吧?”
“当然。”秦培华点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院办主人说移植供体是在凌晨四点左右送去的。”
“这就是我想说的。”说着,我示意陈俊调出香城市的地图,“胡明杰是死在自己家里面的,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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