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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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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秦培华点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院办主人说移植供体是在凌晨四点左右送去的。”
“这就是我想说的。”说着,我示意陈俊调出香城市的地图,“胡明杰是死在自己家里面的,而他的家距离医院很近,所以袁永超可以从容使用无人机将需要移植的肺脏送到医院里面。”
“听起来是合理的。”秦培华点头。
看他认可了这种说法,于是我继续说了下去:“秦支,我们不妨做个假设。当袁永超处理好肺脏之后,又对胡明杰的家进行了一番收拾,花费了大概一小时左右,那就意味着他离开家里的时间是五点钟。”“这种假设是成立的。”陈俊点头,指了指地图,“这是胡明杰居住的地方,这是废弃的防空洞,距离并不是很远,如果是开车的话,四十分钟左右就能到达。考虑到凌晨五点左右道路很畅通,最多用上半小
时。”
“如果袁永超真是采取了这种方式,那么他于五点半左右抵达废弃的防空洞的确是不会被人发现的。”秦培华点头。
“但我好奇的是,他是怎么做到的?”我嘀咕了一句。
“你是说转移苏沫的过程和方式?”
“是的,秦支。”这点,着实是困惑着我,“最初转移苏沫的是杨培,他所采用的方式是避开监控,将车开到了水库那里。胡明杰与之接应之后,使用渔船将苏沫带到了水库的对岸,然后又更换为了汽车。”
“这点证实了吗?”
“证实了。”陈俊翻出几张照片,“有两处监控拍到过胡明杰的车,根据道路走向看,确实是通往水库方向的。”
“这是在打时间差?”秦培华皱了皱眉头。“没错,就是时间差。”陈俊拍拍卷宗说道,“苏沫每次被转移看似时间充足,但那是相对于嫌疑人来说的。之于我们,时间可一点儿都不充裕。毕竟我们需要排查、走访需要分析、推断甚至还需要提取
、检验,这些都需要时间。事实证明这就是幕后真凶挖好的陷阱,每当我们锁定一名犯罪嫌疑人时,就说明他已经遇害了。”
“还有呢?”秦培华的脸越来越黑了。
“还有就是暂时无法确定袁永超是采用何种方式出现在防空洞的,如果是开车的话,暂时无法锁定嫌疑车辆。沿途有监控不假,可也仅限于国道那里,拐入防空洞这条道路之后是没有的。”
“不好查也要查。”说完,秦培华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许峰,我记得咱们有过猜测,袁永超是有可能是利用医生身份从市委家属院溜走的对吧?”
“是的。”我点头。
“你们走访过没有,什么情况?”秦培华又问陈俊。“情况不乐观。”陈俊苦笑,“若是放在一年前,别说一个大活人,就是一条狗也能查出来。可现在的情况不同,因为政策变化家属院的很多监控都拆除了,只有小区的出口和入口还保留着。而且秦支你也清
楚,市委家属院的围墙可不高,袁永超翻墙进去也不是不可能,碰到人之后亮明身份就成。”
“你的意思是这条线不具备追查价值?”
“是的,可以说没有意义。”陈俊阐述着理由,“因为我们要查的不是袁永超一个人,而是他如何带着苏沫离开的。”
“嗯。”我附和着,“想要带着苏沫离开,走市委家属院这条路的可能性的确是不大,风险太高了。”
“这就奇怪了啊?”秦培华困惑不已,“胡明杰的邻居可以证明,苏沫有极大的可能是被装入塑料人体模特中转移到胡明杰家里的。那么袁永超在将胡明杰杀死之后,又是怎么从容离开的呢?”
“秦支,想不通就先不要想了,等抓到幕后真凶,什么就都清楚了。”撞了南墙再回头一切就都晚了。
“国道那里派人去了吗?”秦培华听从了我的建议,“跟交管局那边也联系下,看看能不能提供帮助。”“放心吧秦支,都安排下去了。”陈俊说完,又补充了一点,“另外困扰我们的还有两个问题。一个是袁永超和杜晗都出现在了防空洞,他们是事先约定好的,还是说杜晗跟踪过去的?另外一个是,倘若杜晗
是跟踪过去的,那么她与前来接应袁永超的人又是不是早就认识的?”
“这的确是需要查清楚的。”秦培华点点头,紧接着就下达了命令,“这些就交给你了,我和许峰会将重点放在解开“婚礼”的谜题上,这很有可能与凶手有着直接关系,必须要争分夺秒才行。”
“我明白。”陈俊点头。布置好一项任务后,秦培华将目光望向了技术科负责人的身上:“说说你们这边儿的情况吧?”
………………………………
第四十六章 残忍至极
从秦培华的言语中,我已经意识到了他对侦查方式的调整。之前都是大开大合,汇总各方消息和线索之后开展全面工作。而在此时,他开始收缩警力准备攻其一点,以点破面从而盘活全局。
比如案情分析会一开始他便定下了基调,不仅要单独分析两名受害人,还将法医和技术科的检验鉴定结果拆分出来细致讨论。
对于袁永超的死亡,法医已经给出了相应的结论,据此也罗列出了诸多疑难点,那么在技术科这里,又会有什么发现呢?
“秦支,由于袁永超的死亡方式比较特殊,因此我们与法医做的联合检验鉴定,没有格外想要说的。”技术科负责人说道。
“嗯。”这似乎在秦培华的预料之内,因此直接转移了方向,“杜晗的尸检报告出来了没有?”
“出来了。”队里法医又拿出几份文件发了下去,“秦支,你们先看看尸检报告,然后我再做解答。”
“好。”秦培华翻开了第一页。
尸检报告这东西我是再熟悉不过了,与其逐行逐页的去阅览,倒不如直接以对话的方式来进行了解。
“她是怎么死的?”同为法医,这是我迫切想要知道的。
“很残忍的手段。”支队法医深吸了口气。
“虐杀?”我试探问着。
“嗯,可以这样说。”
“说说具体情况。”
“许法医,你见过蜡像吗?”
“当然见过。”我随口回应后,意识到问题没有那么简单,不由的皱了皱眉,“在你们抵达防空洞之前,我曾近距离的观察过杜晗的尸体,没有显性的尸体征象。你该不会是说,尸体内部有问题吧?”
“没错。”支队法医点点头,随后递给我一个证物袋,“你看看这个,猜猜从哪里提取出来的?”
证物袋里面装的是白色的固状物,很显然就是白蜡。从不规则的形状来推断,这应该不是从蜡烛上面切割下来的,而像是蜡烛融化之后再度凝固成型的。细致观察,隐约有着流水的线条存在。
“这是……胃容物?”我猜测着。
“果然难不倒许法医,的确是胃容物。”支队法医点点头,又递了我一个证物袋,“你再看看这个。”
与胃容物相同,这个证物袋里面装着的也是白色固状物,不同的是摸起来远比白蜡要坚硬的多,而且表面有着宛如玻璃的光泽,但并非透明的。
“这是石膏?”我不能太确定。
“确切的说这是熟石膏,也叫作烧石膏,常见于医院,用来给骨折患者做固定。”稍作解释,支队法医又故作起了神秘,“许法医,刚才你猜对了白蜡是胃容物,那你觉得这烧石膏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直说吧。”并非我讨厌对方打哑谜的样子,而是我真的猜不出来,不过有一点还是能够确定的,石膏必然也是源自于尸体内部。
“你看看这是啥?”支队法医递给我一张用来做证据固定的照片。
照片中是一个圆边的三角形,上宽下窄,乍然看上去像是一个制工粗糙的漏斗。材质成白色,应该就是烧石膏了。
换做别人,或许无法短时间内分辨出来,但对于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难度:“这应该是个子宫模型吧?”
“是的。”支队法医点点头,把声音往下压了压,“许法医,这下你知道为什么我说是虐杀了吧?”
“石膏制成的模型在杜晗的身体里面,那是不是意味着她的子宫……”话说到此,我停顿了下来。
“你又猜对了,尸体里面根本没有子宫,准确的说是杜晗的子宫被人摘走了,作案这孙子够变态吧?”
“……”
我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当中,白蜡和石膏出现在了杜晗的身体之内,这其中是否有着别的寓意呢?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就在这个时候,秦培华的声音传了过来。
“没什么,在聊尸体征象的问题。”我正了正身子。
“开始吧。”秦培华示意安静下来。
秦培华的话落之后,支队法医点点头切换了幕布上面的图片,随后将杜晗的遇害过程进行了回溯。
在杜晗的尸体检验过程中,法医发现她的心血当中含有过量的麻醉剂成分,这是导致她昏迷的原因。
与袁永超的死亡相同,在杜晗陷入昏迷之后,犯罪嫌疑人同样对她进行了放血,并将血液收集到了未知的容器当中。在放血的过程中,嫌疑人同时做着另外一件残忍的事情,将导管从杜晗的食道送入了胃里面,并将融化的白蜡倒灌了进去。灌入的白蜡量很大,以至于灌满整个胃部之后还溢入了肠道之中,凝固后形成了
固体状。
当白蜡倒灌完成后,杜晗全身的血液基本也被放干了,嫌疑人用利刃割开了杜晗的腹部,将其子宫取出来之后,又将事先准备好的石膏模型置入了她的身体之内,最后对尸体进行了缝合。
做完上述的一切之后,嫌疑人为杜晗穿上了那件大红色的旗袍,并将其身体摆弄成了下跪的样子。
因为是跪在地上,因此尸体内部已经固状的白蜡和石膏会拉低重心,所以尸体不会出现歪扭的现象。
话说至此,法医按下了暂停键,随后环视与会众人:“刚才所说是嫌疑人大概的作案过程还原,至于具体的检验鉴定结果我就不再一一赘述,刚才分发下去的尸检报告中都有写明,我说完了。”
支队法医坐下之后,陈俊率先提出了疑问。
第一,白蜡是哪里来的,嫌疑人是如何将其融化的?
第二,由食道送入胃部的导管是什么材质的,有没有在杜晗体内留下可供追查的痕迹或线索?
第三,犯罪嫌疑人割开杜晗的腹部,所使用的凶器是什么,缝合的手法又如何?
第四,石膏制成的模型,是现场预制的,还是凶手早就准备好的?我非常认可陈俊所提出的疑问,尤其是第一和第四点,这关乎接下来的案情走向。如果是现场预制而成的,那说明犯罪嫌疑人是个性格多变,不按照规矩出牌的人。而如果是提前准备好的,不仅说明了嫌
疑人残忍嗜血,更说明此人与杜晗之间还有着深仇大恨,否则不用采用这种虐杀的方式。
“陈队,在检验鉴定结果出来之后,技术科与法医尸检小组进行过排检核定,所以我来回答你的问题。”
技术科的负责人是一名老刑警,早已见惯了形色各异的犯罪,面色看起来较为平静,言语间也毫无情绪波动。
首先,防空洞里就有着应急用的白蜡。嫌疑人应该是就地取材,但这并不能说明他没有准备,因为在现场的地面上提取到了圆形的花纹痕迹。经过比对,与饭店所使用的固体酒精锅较为相似。
其次,在与法医讨论之后,认为用来灌注白蜡的导管是双重材质的,里面是铝制、或者锡制的金属,外面包裹着一层柔软的塑料或是橡胶层。这样不仅能保证热蜡的流通,也能避免伤害到死者内脏组织,
再者,比对的结果显示,犯罪嫌疑人割开死者腹部的凶器,与之前分尸所用的应该是同一把。从缝合的手法来看,不像是老手。
最后,石膏是提前准备好的,因为在现场并没有发现任何预制子宫模型的痕迹。模型的预制不同于白蜡的融化,实际操作起来还是颇具难度的,想来犯罪嫌疑人在作案之前是有过了解的。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论证了我们之前的猜测,犯罪嫌疑人与杜晗之间是有着深仇,所以才采用了这种疯狂的方式来报复?”秦培华自顾说着。
“以检验鉴定结果来看,显然是的。”老刑警说完坐了下去。
“秦支,我有个疑问。”此时,一名年轻的刑警出了声。
“说。”
“嫌疑人是怎么知道防空洞里面有蜡烛的?”
“这个……”
稍作迟疑,秦培华做出了回答:“只有一种解释,犯罪嫌疑人对防空洞是了解的,或是说他之前去踩过点。”
“应该是第二种。”我赞成秦培华的推断。
“可如果防空洞那里面没有白蜡呢?”年轻刑警继续问着,“这是否又说明嫌疑人是临时起意呢?”
“这个问题问的好。”秦培华顿时来了精神,就在我竖起耳朵想听他作何解释的时候,他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许峰,看起来你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啊,那就你来分析分析嫌疑人的动机吧?”
“我?”
“怎么想的就怎么说。”秦培华不给我任何推脱的机会。
“好吧。”无奈之下,我只能点头,“其实这个问题只有一个答案,就是嫌疑人知道防空洞里面有蜡烛。”
“许法医,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嫌疑人事先准备好了能够将白蜡融化的工具,而他又不可能去购买白蜡……”“等等,他为什么不可能去购买白蜡?”年轻的刑警紧紧的追问着。
………………………………
第四十七章 匪夷所思
年轻刑警的这股刨根问底的劲头儿,让我想到了初到警队自己,那时候我跟他一样,总是有着问不完的问题。
但后来师傅告诉我,不要总是问,要自己多思索。别人给的答案,永远都不如自己结合案情环境和线索证据推导出来的。
我很想将这句话告诉对面的人,但内心做过权衡之后还是放弃了这样的想法,因为学习方式都是因人而异的,适合我走的路不一定就是与他相契合的。念及至此,我便打算耐心的做出解答。“还能为啥,买不到呗,或者说害怕暴露。”就在这时,陈俊突然开了口,“想要将死者胃部装满蜡烛,所需的量可不小,而现今的城市生活中几乎很少用到蜡烛。如果去购买,势必会给我们留下追查的线索
,嫌疑人不可能这样做。”
陈俊所说,正是我内心所想,但还欠缺着最后一点。其实最重要的事实依据还是源于案件征象,从案发到现在,已经前后出现了几名犯罪嫌疑人,可没有任何一人额外购买过相关的作案工具。
他们所使用的一切,都是不容易引起人怀疑的。或者说,幕后真凶在策划凶案之初就封堵住了这条路。
比如杨培所使用的电锯,比如胡明杰转移苏沫时用的塑料人体模特,又比如袁永超摘取肺脏时的医用器具,这些都是与他们职业紧密相关的,无论他们拿着出现在什么地方,都是合情合理的。
“我明白了。”年轻的刑警停止了追问。
看到会议室再次陷入了沉默,秦培华又打开了新的话题:“痕检、尸检报告都出来了,为什么没有提及最重要的一点?”
“秦支,你指的是这个吗?”支队法医再次站起来,走到秦培华身边递过去一个小的证物袋。
我就坐在秦培华的旁边,所以能清晰看到证物袋里面装着的东西,那是一个白纸裁剪成的小纸人。
“这是什么?”
“秦支,你翻过来看看就明白了。”
随着秦培华的手腕翻动,我也看清楚了纸人背面,上面写着三个殷红刺目的字:“找到我。”
“这是从哪里找到的?”秦培华问。
“那里面。”支队法医所指的是墙上的幕布,此时上面显示的是那个用石膏制成的子宫模型。
“尸检报告里为什么没有看到?”秦培华问。
“因为那东西取出来之后,我们没有做进一步的查看,直到所有的检验鉴定工作完成之后,在排检核定的时候才察觉那东西是空心的。果不其然打开之后,发现了这个写着字的纸人。”法医解释着。
“鉴定过吗?”
“做过了。”技术科负责人回应道,“上面的字迹应该是用左手写出来的,笔画之间着力点反差极大,嫌疑人显然没有使用惯用手。而且使用的应该是毛笔,只不过蘸染的红色液体并不是颜料。”
“是鲜血?”我猛然一惊,随后倒吸了口冷气,“而且经过检验血液是属于苏沫的对不对?”
“是的许法医。”支队法医点头。
“怪不得,怪不得之前没有这方面的发现,原来藏在了这里?”此时,我的心里充满了担忧。
“许峰,你没事儿吧?”秦培华眼睛里透着关心之色。
“没事儿。”我努力挤出了一丝笑容。
“其实你应该松口气才对。”秦培华指了指证物袋中的纸人,“你看,写这个三个字根本用不了多少鲜血,远远不如之前案发现场中用杯子装的,这说明苏沫再次被转移时受到的伤害很小。”
“希望如此。”
秦培华的一番话,的确让我的心放宽了些,而且我相信现场没有发现装过血液的杯子,那就说明出现在防空洞的犯罪嫌疑人的确没有如袁永超他们那般饮用过苏沫的血液,否则定会以此对警方做出挑衅。
一直想找的东西终于找到了,案情分析也接近了尾声,不过有个问题至今都没有人提起,因此我只好说出来。
“陈队,你们昨晚勘查现场的时候有没有扩大范围?”
“许法医,你想问的是犯罪嫌疑人是如何去到、又是如何将苏沫从防空洞那里转移走的对不对?”
“是的。”我点头,这似乎成了个谜题。
“在开会之前,我已经跟秦队汇报过了。”陈俊并没有直接告诉我答案,而是指了指秦培华,似乎不想明说。“本打算会议结束之后告诉你,既然你问起来了,那我就直说了。”秦培华挥手示意陈俊他们解散,随后才跟我说道,“之所以没有在会议上提,是因为你想问的方面有些蹊跷,我琢磨半天也没弄出个所以然
来。”
“秦支,难道没有凶手去过的痕迹?”我顿时紧张了起来,要真是这样的话,这起案子的侦破难度就又要增大了,“有没有勘查过防空洞的通道,犯罪嫌疑人是不是利用地下错综复杂的通道逃离的?”
“许峰,通道进行过排查,向前不远就是一条封堵的墙壁,那是废弃之前修建的,不存在凶手施展障眼法的可能。”
“那蹊跷之处是什么?”
“脚印。”
“脚印?”我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你不会是想说凶手是步行过去的吧?就连苏沫也是被他徒步带走的?”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真相极有可能就是这样。”秦培华拿出几张照片说道,“你看,这是距离防空洞不远的一处水洼。”
“不对啊秦支,那里怎么会有水洼呢?在来香城之前我查过天气情况,往前推半个月都没有下过雨雪。而在我抵达香城之后,最多也只是阴过天,无缘无故的为什么会出现一处水洼呢?”
去往防空洞的时候,我曾经观察过地形,那里是泥石混合的半山区,加之海拔较高,所以显得很是干燥。可照片中所显示的却是一处方圆半米左右的泥泞之地,隐约可以看见浑浊的泥水。
“你先听我说完。”秦培华有了些不耐烦,“这处水洼出现的的确反常,而更诡异的是里面的液体。”
“不是水?”我隐约听出了些什么。
“是尿液。”
“尿液?”我顿时一惊,“谁的?犯罪嫌疑人留下来的?”
“应该是嫌疑人的,除此之外还有某种动物的。”秦培华说。
“检验过了?”动物和人的尿液还是有着明显区别的,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就是鉴定其中的代谢物。
“不会错的。”秦培华点头。
“秦支,这犯罪嫌疑人想干什么?”泥坑里面存在着两种尿液,难道说犯罪嫌疑人是带着动物过来的?
比如,骑马?
我尽可能的扩散着思维,却始终找不到一个说服自己相信此般猜测的理由,更找不到动物出现在本案中合理的可能性。
“我觉得不是骑马。”听完我的猜测,秦培华摇了摇头,“你看这里,有着相反方向的两个脚印。一个是朝向防空洞的,另外一个是朝向山里面的,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两个脚印的深度是不同的。”
有了秦培华的提醒,我才注意到照片中的确有着两个深浅不一方向相反的两个脚印。从大小和鞋底的花纹来判断,应该是属于一个人的。而根据花纹的清晰程度来看,两个脚印间隔的时间很长。
“秦支,你觉得这是嫌疑人留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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