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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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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父母染疾早逝,孙麻子便成了张庄唯一的孤儿。他的脑子不会转弯儿,加上长的又是奇丑无比,所以没有人愿意与他有过多的走动。只要有人去家里找他,那必然是有事情需要他去做的。
比如让他帮忙去种地,只要一顿饭就能打发又比如让他去搬一天砖,给个十块八块就能乐的合不拢嘴。
久而久之,孙麻子也就成了张庄最为廉价的劳动力。
俗话说傻人有傻福,这句话可以说被孙麻子诠释的淋漓尽致。尽管每次和村民们打交道都是吃亏的,然不能否认一个事实,正是这种吃亏,让身无长物的他在无父无母的情况下顽强的生活了下来。
可以说,他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人和动物之所以有着本质区别,除了情感和自控之外,最显著的便是学习能力了。虽说孙麻子脑子迟钝,但不会影响熟能生巧的学习本能,长期被压榨的结果,就是他有了一身打棺材、扎纸人的本事。
如果按照正常的规律发展下去,孙麻子会守着寿衣店继续过着被村民们愚弄占尽便宜的日子。
可轨迹,偏偏就在几年前的冬天出现了偏离。
为了修建村里的祠堂,为了避免吊装房梁时其他人会发生危险,全体村民一致举荐让孙麻子去做那份随时可能发生意外的差事。
老村长是受过教育的,是有着崇高人格的,他极为鄙视村民们的做法,可当目光在儿子和孙麻子身上扫过后,还是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既然所有人都觉得有危险,那就意味着意外随时可能会发生,果不其然孙麻子出事儿了,掉落的房梁狠狠的砸在两条腿上,几乎让他疼晕了过去。
而让人寒心的是,那些村民们根本没有将孙麻子送去医院的打算。
人性如此冷漠,村长自然是看不下去的,于是吩咐人将孙麻子送回家之后,力排众议亲自坐车去了香城市。
孙麻子算是工伤,那么村长此行必然也就是公费了。当村长拎着大包小包踏着夜色去看望时,孙麻子真的是感激涕零。他用殷切的目光望着村长,等待着他拿出慰问品,等待着治疗双腿的后续方案。
可等来等去,孙麻子等到的只有两贴膏药。除此之外,还有被大包小包压弯身躯的村长临出门前的那句话:“麻子,膏药不够了再跟我说,我还去城里给你买。对了,下个月初一是我家小子结婚的日子,之前忙着修祠堂,一直抽不出时间去城里买东
西,这次也算是沾你的光了。”“麻子,你好好养伤,到时候一定要来喝喜酒啊。”
………………………………
第五十七章 意外之喜
孙麻子在讲述过往的时候,脸色一如之前那般平静,就连情绪都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在说着毫不相干的人和事。
无论是我还是秦培华,在侦办各种各样的刑事案件过程中已经见惯了人性的卑劣和人心的险恶,然此时却还是被深深的触动到了。
“这个社会从来都不是公平的。”秦培华有感而发,“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将这种不公平压缩到最小。”
“后来呢?”我继续问着。
……
如果将生活当做一场游戏,孙麻子这名玩儿家无疑是悲哀的,受限于环境和智商,他的生存技能树只点亮了打棺材和扎纸人。而且这种技能还是被动的,受不可控制的,甚至还是要接受他人选择的。
毕竟张庄就这么大,村子里面就这么点儿人,生、老和病会时常发生,可死人的事绝不会接二连三的。而且只要村民们不愿意,就不会从他那里购买白事所需之物,其他乡镇不是没有寿衣店。这个时候,具备伟大品质和崇高人格的村长又站了出来,强行规定张庄各家各户办白事的时候,必须从张麻子那里购买所需物品。他讲这番话时可谓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感动的不仅仅是张麻子,还有
很多村民。
村民们的感动会长久持续,相对于他们来讲,孙麻子的感动仅仅持续了一个下午,因为晚上的时候村长又披星戴月的去了他家,再次送去两贴膏药的同时,也恬不知耻的提出了再次前往香城的事情。
所言之重,无非是要孙麻子配合他演一场瞒天过海的好戏。毕竟,村长家儿子结婚,需要采购的东西还有很多。
孙麻子是有点儿楞,但他并不是真傻,他很清楚村长在利用他,但却没有任何可以规避的办法。
因为得罪了村长,他不光会失去唯一的经济支柱,甚至还会遭受到全村人的排挤,那会逼死他的。
在形容恶心的人时,人们会鄙夷的将其称之为狗皮膏药。之于孙麻子来讲,两贴膏药还不如狗皮。狗皮至少还可以保暖,而两贴不到十块钱的膏药不仅无法治疗双膝,还成了遭受胁迫的定时炸弹。
一旦曝光,他将被村民们戳断脊梁骨。
双腿被砸,由于没有及时接受治疗,双膝以及软骨便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导致孙麻子几乎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当然,也不是一点儿好处没有捞到,至少在村民们看起来他和村长的关系越来越好了。而垄断白事儿生意的寿衣店,想必也会给他带去不菲的收入,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孙麻子都是赚了的。
“麻子的病可真够重的?”某个黄昏,坐在院子里扎纸人的孙麻子,听到院墙外传来了交谈声。
“谁说不是,这都一年多了,还没有好。”另一人说话酸溜溜的,语气中讽刺和妒忌意味十分之浓。
“要我说啊,得亏他遇上了村长,真是个大善人啊,这一年多为麻子这事儿得去了省城五趟吧?”
“什么五趟,是六趟。”另一人纠正着,“村长家儿子结婚前三次,他家老太太过寿宴前一次,媳妇外出旅游时两次,还有一次是他家小孙子摆满月酒的时候,不多不少实打实的六次。”
“唉,也真是苦了村长了。其实还是麻子不懂事儿,每次村长脱不开身的时候,他就去找事儿,换我早受不了了。”
“这有啥办法,谁让麻子傻呢,谁让咱村长心善呢?”
……
背锅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张麻子或许不是很清楚,可他心中很明白,自己其实就是个垫背的。
然而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他不想背井离乡,更不想客死异地,那就只能成为被人利用的工具,被村长随意宰割的羔羊。
纵然村民们都听话,但对于等生意上门的孙麻子来讲,依旧是入不敷出的。而就在他抓耳挠腮的思索其他生存之法的时候,月色下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了,宛若幽灵的身影出现在了土炕前面。
交易、又是交易。与村长费尽心思的藏头遮腚不同,那个用黑布包裹着全身的人采用了最直接的方式。
合作,两人各取所需,他还会给孙麻子指明一条发财的路。不合作,孙麻子就要装入自己打造的棺材里面。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为了生活委曲求全的孙麻子?
更别说他早就厌恶了村长那副丑陋的嘴脸,有这样一个摆脱的机会,他自然不会让其从眼前溜走。
从那天起,所有人都发现张麻子变了,尽管他说话还是楞呼呼的,可做的一些事情却大大颠覆了人们的认知。
比如,他不再接受村民们以极低的价格购买棺材和寿衣,无论怎么讨价还价,他都坚持着不为所动。
比如,他前往商店的时候不再买老板推荐的过期食品,哪怕是快要过期的也都会被他直接无视。
又比如,村长再次从他家里出来时,灰头土脸的宛若丧家之犬。
从那时候起,没人再敢小看他,而更出乎村民们预料的是,孙麻子越来越给人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渐渐,包括村长在内的所有人,对他的态度从不屑一顾变成了尊重有加。从玩弄于股掌,变成了包含敬畏的平等相处。
而随着墓地突发变故,随着越来越多走夜路的人看到“怪物”,孙麻子摇身一变成了人人畏惧的存在。
……
信仰,不仅是人们对于美好生活的期冀诉求,还是对民俗报应的一种害怕,越是罪孽深重的人,午夜梦回的时候越是不安。
比如,村长。
说是忏悔也好,说是恐惧也罢,总之在接二连三的怪事发生之后,村长带着重礼去了孙麻子的家里。
于是,有了那座牌楼。
村子里的每个人,几乎都戏弄过孙麻子,所以孙麻子的一系列变化,让他们每个人内心都产生了恐慌。
而正是利用这点,两年多来孙麻子的日子越过越滋润。
在他心里,那个“幽灵”是真心在帮助他,否则不会给予如此大恩却索要那么不值一提的回报。
持续的白蜡和粮食,除此之外偶尔还会开口要个三五百块钱。这些在孙麻子看来,还不如村民们一句嘲讽的话来的过分。
所以,他将自己和“幽灵”彻底绑在了一起。
……
话说至此,张庄所发之事的前因后果也清晰明了了,这完全契合了我与秦培华之前的推断和猜测。
唯一失望的是,依旧没有查到有关犯罪嫌疑人的直接线索。
“他白天是不是从没有找过你?”秦培华还是有些不死心,锲而不舍的追问着。
“没有。”孙麻子点头,“我每次见到他都是半夜,而且都是他来找我,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联系他。”
“除了身高之外,他身上就没有别的给你留下过较深的印象吗?”
“没有。”孙麻子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做了回应,“他全身都包裹了起来,我甚至不知道他是胖是瘦。”
“他帮你挖过几次坟?”
“两年多来,一共七八次吧?”
“到底几次?”
“九,九次。”
“在你们一起掘坟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跟我一样,身体不太好。”孙麻子回忆着,“好像干不了重活,单纯比力气的话,我比他大。”
“嗯。”这点我是相信的。
“你没有见过他的到来,那有没有看到过他的离开?”秦培华继续问。
“看到过。”
“是不是骑马?”嫌疑人究竟是怎么带着苏沫离开的,至今还没有搞清楚,秦培华显然想解开这点。
“骑什么马?”孙麻子愣了一下,而后木然的摇了摇头,“我看的很清楚,他就是步行离开的。”
“难道嫌疑人真是靠双脚将苏沫给转移走的?”我心里嘀咕着,可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太可能。
“张麻子,你再好好回忆下,那个人给没给过你什么东西?”秦培华有气无力,显然没抱什么希望。
“我想想……”张麻子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才猛地拍了下脑袋,“我曾经捡到过一张照片。”
“照片?”我看了秦培华一眼,赶忙追问,“什么照片?”
“就是一张普通的照片儿啊,应该有些年了。”
“是那个人的照片?”如果是这样的,真算的上巨大收获了。
“我不知道。”孙麻子摇头,“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的真面目,所以照片上究竟是不是他说不清楚。而且,那照片上面并不是一个人。”
“是不是一男一女?”我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了些急促。
“你怎么知道?”孙麻子很意外。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照片在哪儿,拿出来。”
“在这儿。”张麻子说着,把手伸进了怀里,掏了好一会儿,才拿出了张有些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入手,还有些温热,因此我忍不住问了句:“这东西是你贴身携带的?”
“是啊。”
“为什么?”我不解。“因为,因为……”孙麻子欲言又止,最终在秦培华的呵斥声中垂下了头,“因为照片上那个女的好看。”
………………………………
第五十八章 上当受骗
“是杜晗吗?”秦培华一直站在孙麻子的身侧,因此并没有看清楚照片上的人。
“是她。”照片上的女孩儿年轻的多,但面部轮廓和眉眼都跟杜晗如出一辙,显然是同一个人。
从我的话中确定了这点后,秦培华又将注意力放到了孙麻子身上:“你刚才说照片是捡到的?”
“是的。”孙麻子点头。
“从哪儿捡到的?”
“就是那个坟头旁边。”孙麻子指了指不远处,“那天晚上我和他挖坟拆棺之后,他似乎很累就说要先回去,让我处理后续的事情。他走的有点儿急,照片就是我在他离开后从地上捡的。”
“后来他应该问过你照片的事情吧?”
“问过。”
“你怎么说?”
“我说没见到。”
“为什么撒谎?”
“我,我刚才已经说了,就是觉得照片上那姑娘长得俊。”张麻子似乎还有了点儿不好意思。
“他相信你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张麻子不像是在说实话。或者说,他故意隐藏了些什么。
“我哪儿知道他信不信,反正就是一口咬定没见过照片。”孙麻子的楞劲儿又上来了,“再说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在哪儿弄丢的。”
“实话?”我盯住了他的眼睛。
“骗人断子绝孙。”张麻子发着誓。
“他离开的时候,前往的是哪个方向?”
“那边儿。”孙麻子指了指山谷的深处,“他说虽然山路不好走,但是能抄近路,不过我觉得他是故意的,怕被人发现。”
“这会儿你倒是聪明了?”秦培华把照片接了过去,“最后问你一遍,还有没有隐瞒不报的?”
“报,报啥?”孙麻子茫然。
“算了,没事儿了。”秦培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
离开墓地之后,我和秦培华找到了现任的张庄村长,并将情况进行了说明,这让他极为的吃惊和愤怒。
他的感受我是理解的,但我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毕竟他那位已故的老村长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罪不及家人不假,可我不相信这位村长大人对他父亲生前所做之事完全不知情,所以很难对他有什么好印象。
当然,以上完全是我的个人看法。
相较于我来说,秦培华处理这种事情便要老道的多,尽管他也不喜欢这位村长,但并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
秦培华就是这样一个人,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以粗暴的骂,可以发表任何主观看法,可一旦有外人在场,便会将所有的个人情绪隐藏起来。刑侦工作就是如此,公事公办原则永远都不能丢掉。
为了避免引发骚乱,秦培华叮嘱村长暂时不要将墓地的真相泄露出去,等到警方将孙麻子带走之后再让他酌情进行安排。
在前往商店的路上,秦培华电话通知了陈俊,后者了解后告知很快便通知辖区警员去处理这件事情。
“呦呵,两位回来了?”一进门,商店老板便热情的迎了上来。
“我们来搬东西。”
“两位,找到孙麻子没有?”他说着,瞟了瞟我和秦培华,“怎么都空着手呢,没买到蜡烛吗?”
“没必要买了。”说着,我便去搬矿泉水。
“这是什么情况?”商店老板很具八卦品质,不依不饶的追问着,“您二位究竟是干嘛的啊?”
秦培华受够了这张碎嘴,直接将警官证掏了出来:“看清楚了吗?”
“呦,原来是秦大队长,恕我眼拙,之前的事儿还希望不要放在心上。”商店老板猥琐的笑了笑。
“既然把身份透露给你了,那不妨再多透露点儿消息。”
“您说,您说。”
“孙麻子涉嫌犯罪,稍后就会被警方带走。”
“犯罪,啥罪?”商店老板顿时一惊。
“不管他犯的什么罪,都跟你没有关系。”话说到此,秦培华的口气严厉了很多,“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就是为了让你管住自己的一张嘴,不要轻易散播谣言,否则下一个被带走的就是你。”“明白,明白。”商店老板连连点头,一副谄媚之相,“不过孙麻子被带走绝对是大快人心的事儿,这两年村里很多丫头们都被他吓得不敢回娘家。我就说嘛,这世上哪有什么妖魔鬼怪的。总之抓得好,抓得
好。”
我真受不了商店老板这副样子,搬起矿泉水便向外走:“还有啊,以后不要再这样做生意,否则离关门就不远了。”看着怀中的矿泉水和秦培华手中的两箱方便面,我心里就有股火儿往上窜。
……
离开张庄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了,因为找到了照片这条关键线索,所以我和秦培华决定直接回城区。
“许峰,怎么样,我这临时起意的张庄之行,收获还不错吧?”案情逐渐明朗,秦培华的压力也缓解了几分。
“完全出乎了预料。”我点头,能从张麻子手里弄到这张照片,的确去张庄之前没有想到的。
“那中午的这顿饭……”
“我请了。”
心情轻快的时候,路途也就显得近了些,至少这一路上再没有去苦捱着那抓心挠肺的煎熬。
中午饭很简单,两个凉菜,两碗面条。在等着上菜的时候,我又拿出那张照片反复观看了起来。
确定了照片中的女人是杜晗后,此时我的注意力便放在了那个男人身上。
如同杜晗一样,男人的身上也洋溢着蓬勃的青春气息,从脸上尚存的青涩来看,两人的年岁也就二十出头左右。
杜晗还活着的时候,我们对她进行过调查,她今年是三十七岁,说明这张照片大概有十五年左右了。
“秦支,你觉得这张照片上的男人会不会是犯罪嫌疑人?”
“可能性应该很大吧?”秦培华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又说,“我们之前曾就案情进行过分析推断,杜晗和这名犯罪嫌疑人很有可能是认识的。这张照片的出现,一定程度上印证了我们推测的正确性。”
“照片中他们两人的姿势看起来很是亲密,想来关系应该不一般。可如果真是这样,似乎又有说不通的地方了?”
“许峰,你是说杜晗的死亡方式?”
“没错。”我点头,“秦支,杜晗的胃容物全部为白蜡,子宫也被摘除掉了,这分明就是虐杀。如果不是有着深仇大恨,犯罪嫌疑人完全没有必要采取这样的犯罪方式,我感觉这里面有问题。”“当然有问题。”秦培华示意我回忆,“你忘了杜晗曾经说过的那句话了,如果不是因为孩子,那个家根本没有任何值得她留恋的地方。这说明什么,说明杜晗跟他丈夫的关系并不怎么样,没准儿……”话说到
此,秦培华停了下来。
“秦支,你是说保不齐杜晗的孩子有问题?”
“嗯。”秦培华分析着,“从杜晗的话中不难听出来,她之所以还留在那个家,完全是因为孩子的羁绊。那么我们不妨逆推下,其中一个孩子有没有可能跟她现任丈夫没有关系,而是别人的?”
“你是说,这个人的?”我指了指照片。
“不是没有可能。”秦培华把声音放低了些,“我们假设这就是犯罪嫌疑人,他和杜晗搂肩搭背很显然关系不一般。既然关系不一般,为何要用那么残忍的方式杀死杜晗呢?很有可能,是情变所致的深仇。”“你是说,杜晗带着孩子移情别恋,从而招致的报复?”这是我的下意识反应,可稍作思索又觉得逻辑不对,“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杜晗根本就不喜欢他现在的丈夫,而且调查期间也没听说哪个孩子是带
过去的。”“那就只有另外一种可能了。”秦培华继续梳理着,“杜晗年轻的时候,跟犯罪嫌疑人是相爱的情侣,但因为某种原因她嫁给了现任丈夫,由此招致了犯罪嫌疑人仇恨。杜晗也许想过离婚,但在那时候他她却
发现自己怀孕了,为了孩子她不得不留在现任丈夫身边,这也就解释了她醉酒后说出的那句话。”
“不不不,这种逻辑依旧是不对的。”我摇头,说着自己的理由,“因为这无法解释子宫的事情。”
“这有什么不好解释的?”秦培华撇撇嘴,“她都给别人生孩子了,犯罪嫌疑人当然忌恨这一点。”
“秦支,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是最接近现实的。”我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说说看。”
“我的看法是,杜晗曾经跟犯罪嫌疑人有过一个孩子,但为了嫁给现任丈夫,她不得不狠心去把胎儿打掉,由此让犯罪嫌疑人怀恨在心的,而且这种程度的仇恨也才足够支撑虐杀的犯罪方式。”
“嗯,也不是没有可能。”秦培华陷入了沉思,少许困惑着抬头,“许峰,无论是上述哪种可能,都能够佐证犯罪嫌疑人仇恨杜晗的事实。可若是这样,犯罪嫌疑人为何要将这张合影带在身上呢?”
“等等……”秦培华的话,让我猛然一惊,“秦支,你是觉得不正常?”“没错。”秦培华点头,“嫌疑人有杜晗的照片不奇怪,他带在身上也不奇怪,毕竟他恨死了杜晗,奇怪的是为何这是一张合影。以他杀死杜晗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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