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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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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体模特……”
“秦支,我想我们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
“什么?”“袁永超。”我做着提醒,“胡明杰居住的小区比较老旧,虽说监控设施不完善,可那里居住的老人很多,且门卫有人二十四小时值班。因此即便袁永超小心翼翼,也难免会被人注意到。秦支,或许你会说袁
永超是凌晨时候去的胡明杰家里,那时候人们都入睡了,所以才没有发现他?”
“是的。”秦培华点头。“可是你想过没有,从案发到现在,幕后真凶除了给警方留下追查嫌疑人身份的线索之外,所有的环节都将暴露的风险规避掉了。也就是说,他不允许任何意外的发生。诚然,凌晨时分大多数人的确都会入
睡,可万一有那么一两个没睡的呢?万一他们就恰好看到了袁永超进入小区呢?”“嗯,这的确符合幕后真凶的犯罪逻辑。”秦培华点头之后,若有所思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人体模特里面当时的确有人,但不是苏沫,而是袁永超。幕后真凶授意他采用这种方式,规避掉了可能暴露的
风险?”“对,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我们为何一直查不到袁永超的踪迹。”点头之后,我继续说着,“而且秦支你不要忘了,从**中摘取肺脏可不是小手术,即便袁永超是经验丰富的知名外科医生,也必须要有充足的
准备才行。”
“我赞成许法医的观点。”陈俊附和着说道,“我们之所以认为苏沫在不断的被转移,是因为每个案发现场都会发现属于苏沫的血迹,可如果幕后真凶从一开始就收集了血液,是不是就能解释通了。”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秦培华总算表示了认可,“况且携带血液,远远要比转移一个大活人来的从容。”
“那苏沫又被转移到了什么地方呢?”陈俊皱起了眉头。
“陈队,我想我知道了。”
“哪里?”
“她应该跟幕后真凶在一起。”组织下语言,我说出了理由,“幕后真凶从一开始就说要跟我玩儿场游戏,无论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他手里必须要有足够胁迫我的筹码,这个筹码就是苏沫。”“幕后真凶的目标是我,那就意味着从开始到结束都必须牵制住我,因此他就必须要保证苏沫的安全。已经死亡的几名嫌疑人,其中不乏变态冷血的,比如异装癖的胡明杰,比如犯罪手段残忍的疑似“紫质
症”嫌疑人,他们可以做出任何没有底线的事情。基于此,我想幕后真凶是不会将苏沫交到他们手里的。”
“有道理。”陈俊点头,“话说回来,这幕后真凶可真是够狡猾的,完全就是在戏耍我们。”
“陈队,主要问题还是在我们。”这是发自内心的话,“我们早就确定了幕后真凶是个极为难缠的对手,但却没有及时调整我们的思路,甚至不敢以背离常理的思维去判断推导,这个责任我们推不掉。”
“说的对。”秦培华点头。
“那接下来怎么办,还会不会继续有人遇害?”陈俊接任支队长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所以他从大局考虑也无可厚非。
“应该不会了。”我摇头,“我和秦支都认为幕后真凶是按照六人法则在进行犯罪,人数已经够了。”
“那就是说,我们距离真相不远了?”陈俊振奋了起来。
“我感觉只要解开杜晗身上的谜题,就能见到幕后真凶了。”口中这样说着,其实我心里一点儿底气都没有。
这不是自我的否定,也不是对苏图的怀疑,而是对幕后真凶的揣摩不透,谁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
“既然是这样,那我亲自去盯排查的事情,争取尽快解开“jiangyu”这个谜题。”陈峻说着,便向外走。
“陈队。”我喊了一声。
“怎么了?”
“我有个建议。”
“你说。”
“虽然我们认为“jiangyu”有极大概率是某个人的名字,但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扩散下思维比较好,比如地名。”
“地名?”陈俊疑惑。“是的,地名。”我肯定的点点头,“从我们了解的情况来看,在没有遭遇那起医疗事故之前,杜晗心中有着三个执念。一为流产的胎儿,二为那个她恨之入骨的人,三为她的父母双亲。所以她呓语的“jiangyu”,保不齐就是故乡。”
………………………………
第六十四章 人老成精
根据已知的线索,我们所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在撒网式排查嫌疑人无果的情况下,只能将希望寄托于“jiangyu”这个急需解开的谜题上。除此之外,我们目前能做的只剩下了等待。
在这个过程中,我和秦培华又做了进一步的分析,提醒陈俊在筛查地名的时候,一定要多多注意较为边远闭塞的地区。
因为越是贫困落后的地方,人们的思想受限制也就越大,从而也就会增大匪夷所思之事发生的概率。
比如,近亲结婚。
比如,重男轻女。
又比如,拐卖人口。
在刑事案件的数据统计中,犯罪事件在两个极端点发生的可能性会更大,落后和繁荣。
前者受困于思想和生活环境,而后者多起于隐藏在内心中的无休止**。
……
因为有着大致的线索和照片,所以排查起来难度要小的多,因此很快陈俊便带着结果走进了会议室。
“怎么样?”秦培华急不可耐的问道。
“我们首先筛查的是人,以照片作对比的话,找不到与之相匹配的。”陈俊喝口水,继续道,“从照片中可以看出,这个人跟杜晗的年龄相仿,因此我们划定了年龄段,几乎找不到契合的。”
“地名呢?”我追问。“许法医,你之前的建议的确有效。”陈俊说着,拿出了一张地图,上面用红笔标注了几处地方,“通过筛查,有四个地方符合基本条件,其中两个在东北地区,一个在华北,另外一个在西南,靠近边境线了
。”
“东北地区可以首先排除掉,杜晗的长相气质要更符合南方多一点。”秦培华首先剔除了两个,然后手指落在了第三个上,“华北这个也可以不考虑在内,具体原因不用我再进行说明了吧?”
“当然,毕竟是首都的一个区。”陈俊点头,随后将手指向了最后一个地方,“就剩下这个了,江鱼镇。这里是省偏远县城的一个镇子,距离边境线不是很远,截止到现在还是十分落后的。”
“就是这里。”我狠狠点了点头。
“接下来怎么办?”陈俊问。
“还能怎么办?”秦培华看了我一眼,“许峰,赶紧准备准备,稍后我们就动身去这个江鱼镇。”
“稍后就动身?”陈俊一怔,“会不会仓促了些?”
“幕后真凶可不管我们仓促不仓促,好不容易找到了目标地,必须要争分夺秒才行。”秦培华说完,又做了安排,“这边儿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在没有抓到幕后真凶之前,绝不能有半分的松懈。”
“我明白。”陈俊点头。
……
我们抵达机场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半,起飞、落地、转车,辗转到距离江鱼镇最近的城市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两点了。随便找了个酒店住下后,我和秦培华一人泡了桶面,吃完赶紧爬上了床休息。
早上八点,秦培华准时叫醒了我,简单的早餐过后,我们坐上了开往县城的汽车,而后打摩的来到了江鱼镇。
正如陈俊之前所说,这里的确是相当落后,唯一能比过大城市的,大概也就只有青山绿水和蓝天了。
严格来说,江鱼这地方算不得一个镇子,无论从面积还是人口来说,较之内地乡镇都差了太多,充其量也就是个大点儿的村子。
这里比香城更为靠南,因此气温相对来说也要高一些,加之草木皆青,让人由内而外的透着爽然。
站在镇子的入口,我抬眼向着远处眺望,根据地势格局在心里将镇子分割为了三块。
其一,是镇子入口那块平坦之地,无论是房子还是院墙,都要比后面的人家看着精致一些。
其二,老旧的住宅区,那里的房子普遍是老砖旧瓦,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悠久感。
其三,如张庄一样的半山区,地势更高,房屋零零散散的坐落于山腰处。
这三块区域都属于江鱼镇,然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三个世界。
“秦支,从哪里开始?”
“由浅入深。”秦培华大手一挥便向前走。
“要不要联系联系当地的警方?”我不是怕江鱼镇的人排外,而是为了避免后续的麻烦。
“暂时不必了。”秦培华摇头,“地方越小,消息传得越快,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我们单独行动吧。”
“好吧。”秦培华说的不无道理,谨慎一点总算是没错的。
进入镇子,逐渐开始热闹了起来,我们在街道上看到了一些人,自然而然那些人也发现了我们。
这里似乎鲜有外人来,因此我们的出现便吸引了大量的目光,或老或少交头接耳间朝着我们指指点点。
“老伯,我想像您打听个人。”人生地不熟,秦培华也只能放低姿态。
“打听谁?”老人的方言很重,学起来可能有些难度,可如果光是听的话,稍作思索还是能领会其意的。
“杜晗,您认识吗?”
“杜晗?”老人楞了一下,“有点儿耳熟,但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是谁?是男是女,谁家的?”
“女的。”秦培华往前凑了凑,“至于是谁家的孩子,那我就不清楚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老人顿时警惕了起来。
“我们是她的朋友,原本是出来旅游的,走到了这里就想去她家看看。”我赶忙上前编了个瞎话。
“这样啊……”老人的目光反复在我和秦培华身上扫过,最终放下了戒备,“人老了,这记性就不行了,我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家的。杜晗,杜晗,谁家的呢?”
“二爷,是不是杜老犟家的二丫?”就在这个时候,旁边一位中年人凑了上来,脸上挂着几分疑惑。
“二丫?”老人楞了楞,随后拍了拍额头,”没错,杜老犟家的二丫是叫杜晗,可她已经失踪十几年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此刻,老人的目光再次变得不善起来。
“老人家,是这样的,杜晗没有失踪,当年她是出去打工了。”秦培华赶忙解释着,“而且她早就在外面成家了,孩子都有三个了。”
“是吗?”老人狐疑。
“是的。”我点头。
“好啊,好啊。”老人不住的唏嘘着。
“老伯,您刚才怎么说杜晗失踪了呢?”很多时候,在外人的嘴里才能问出真东西,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你别乱扣帽子,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杜老犟自己说的。”老人忙摆手。
“杜老犟?”我瞟了瞟秦培华,又问,“杜晗的父亲?”
“嗯。”老人点头,“当年二丫不见了,杜老犟就是这样说的,但是我们都不信。”
“为什么?”
“还能因为啥?”话说到此,老人突然转移了话题,“看到那处院子没有,里就是二丫家,你们去吧。”
“等等。”秦培华拦住转身欲走的老人,“老伯,您还没说清楚呢,杜晗失踪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
“没啥,就是走丢了。”老人有了些不耐烦。
“二爷,我看你这记性真是越来越不好了,什么走丢了?”就在这时,旁边的中年人忍不住开了口,“走丢那是杜老犟胡编乱造的,咱们镇子里谁不知道他不喜欢闺女,二丫就是被他给卖了。”
“你,你知道个屁。”听闻此话,老人顿时就瞪了眼,“滚滚滚,哪儿凉快上哪儿呆着去,就他娘的你话多。”
到了现在,如果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那我和秦培华也该脱掉这身警服了。
“老伯,打扰了。”秦培华说完,示意我离开。
“唉,该来的迟早都会来,自己做了孽,那就自己承接着报应吧。”身后,老人的长叹声回响。
“二爷,你嘀咕啥呢?”中年人追问。
“滚蛋。”老人怒不可遏,丝毫不怕所说的话被我们听到,“你个榆木棒槌,我要是你现在就回家,然后带着媳妇出去溜达几天。”
“啥意思?”中年人不解。
“我说啥来着,你他娘的就是个棒槌。”
……
“秦支,他好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正常。”秦培华并不在意,“人老成精,况且在他的认知中杜晗已经失踪了十几年,我们突然出现在这里,很难不产生别的联想。”
“也是。”我点头,又问,“他刚才说中年人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人家带着媳妇出去溜达几天,怕牵扯进来?”
“你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秦培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压着声音解释道,“很显然,那个中年人的媳妇也是买来的。”
“啊?”我一惊。
“这没什么奇怪的,想的深一些自然会明白的。”
“嗯。”我隐约洞悉了其中的关联,但还是忍不住的问着,“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要不要通知当地警方?”
“许峰,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秦培华不答反问。
“什么?”
“像刚入警队的愣头青。”说着,秦培华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真以为那些事情当地警方不知道?”
“我……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秦培华继续向前走去,“你记住,该我们管的管,不该我们管的,连问都不要问。”“秦支,我知道了。”此时,我感觉喉咙有些发堵。
………………………………
第六十五章 父女决裂
江鱼镇的地形,在某种程度上跟张庄有着一定的相似性,不同的是杜晗家没有如孙麻子一样在半山腰上,而是在那一片老旧的住宅区当中。由于老人明确的指认过,所以我和秦培华很容易便找到了这里。房子看起来的确是有了些年头,但因为修缮得当,所以并没有那种破败的感觉。相反因为壁雕、桃树、大黄狗的存在,营造出了一股慢节奏的平静感。置身于此,不仅让人感觉时间在变缓,内心的焦虑也
正在淡去。
大黄狗匍匐于影背墙壁雕下面懒洋洋的晒着太阳,随着我们的脚步睁开了眼睛,而后发出了低沉的警告声。
“谁呀?”院子里声音响起时,略显沉重的脚步声也由远及近的传来。
这是一位年约六旬大娘,或许是常年劳作的原因,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沧桑感,在略显佝偻的身躯坠衬下,使得脚步很沉重。
她应该很少见到外人,因为脸上闪现疑惑的同时还夹杂着戒备,仿佛很害怕我们会介入她的生活一样。
这让我很是不解,在我的认知当中,偏僻之地的人们都是淳朴热情的。可眼前的大娘还有刚才那位老大爷,看见我们的第一反应却都是浓浓的戒备,这似乎是有悖常理的,也是值得人深思的。
“大娘,请问这里是杜晗家吗?”
“谁?”大娘似乎有些耳背。
“杜晗。”秦培华不得已加大了音量。
“你们,你们是谁?”这次大娘听清楚了,可脸色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惊恐之中夹杂些许痛苦。
“我们是她的朋友,过来想打听点儿事情。”
“你们走吧,这里不是杜晗家。”大娘直接下了逐客令。
“大娘,我们刚才已经问过别人了,这里就是杜晗家呀?”秦培华不死心。
“你们……”大娘欲言又止。
而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传来了开门的声音,随后有人喊道:“谁呀,能不能让人清净会儿了?”
“你们跟他说吧。”大娘转身而去。
“你们是什么人?找谁?”
声音入耳,那人也从影背墙后面走了出来,这是个身材肥胖的老年人,看岁数应该和大娘相差不多。
年岁相仿,然两人的状态却是天地之别,大娘的脊梁像是被繁重的农活压弯的,而眼前之人的一身肥膘更像是好吃懒做的日久养成。尤其是那张红光满面的脸,与江鱼镇尚显清苦的环境格格不入。
“您是杜老犟?”秦培华试探的问着。
“嗯?”老头儿的脸在此时猛然一沉,很是不悦的说道,“从穿着打扮来看,你们应该是城里来的吧?”
“是的。”
看到秦培华点头,老头儿的语气中有了几分讥讽之意:“我以为只有我们这穷山恶水之地的人不懂礼貌,原来城里人也不过如此。”
“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头儿从出现就没有过好脸色,因此秦培华也有了些火气。
“我什么意思?”老头儿冷笑,“有直接称呼人外号的吗?”
外号?
我一愣,转念间便明白了,原来杜老犟并不是杜晗父亲的名字,而是一个不雅的外号,也难怪他会生气了。
“那您怎么称呼?”我赶紧圆着场。
“杜魁梧。”
杜魁梧?
我又是一愣,先不说这名字是俗是雅,根本就跟这老头儿沾不上边啊,远没有杜丰满、杜肥胖之类来的贴切。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我家做什么?”老头儿的面色愈发不善了起来。
既然他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那我们也就没有必要绕弯子了:“杜伯伯,我们是杜晗的朋友,想问你点儿事情?”
“谁的朋友?”
“杜晗。”
“谁是杜晗?”杜老犟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可那张脸已经变得阴厉起来。
“二丫。”秦培华的语气冷漠了几分。
“不认识。”杜老犟终于翻了脸,“什么他妈的二丫,还北京烤鸭呢?滚滚滚,赶紧滚。”
“杜伯伯……”我上前要阻拦他关门。
“狗子。”杜老犟是铁了心要把我们撵走,连那条大黄狗都喊了过来。
说是看家护院也好,说是狗仗人势也罢,总之刚才还憨态可掬的大黄狗,此刻亮出了它狰狞的獠牙。
“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说人家都是远来的客人,就不能和气点儿说话?”这个时候,大娘闻声走了过来。
“和气?”杜老犟冷笑道,“我没拿棍子已经够和气了,你们走不走,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先回去,我跟他们说。”大娘劝阻着杜老犟的同时,一脚踹在了大黄狗身上,“滚一边儿去。”
“关门,关门。”杜老犟不依不饶。
大娘显然是拿杜老犟没办法的,因此只能为难的面对我们:“两位,真是不好意思,他就是这个脾气,还请你们多担待。”
“我让你关门没听见吗?”杜老犟在此刻愈发暴躁了起来,甚至将火气撒到了自己媳妇儿身上,“再不关的话,三天不准吃饭。”
“大娘,那我们就先走了。”事情闹到这一步,我们自然要做出让步。
“走吧。”大娘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将将大门合拢起来。
看到大门正在闭合,杜老犟冷哼一声扭过了头,而就在这个功夫,我看到大娘的袖子里滑出一个纸团。
纸团顺着门缝扔出来的同时,大娘面色紧张的朝着我和秦培华挤了挤眼睛,随后砰的将大门关了起来。
从地上捡起来,我并没有直接打开,而是示意秦培华离开这里,以免被多心的杜老犟有所察觉。
“你个臭婆娘,再让我看到你和他们说话,小心我扒了你的皮。”院子里,杜老犟的咆哮还在继续。
“秦支,我们要不要去……”“不必了。”没等我话说完,秦培华便毫不犹豫的摆了摆手,“许峰,你应该能看出来,杜老犟在家作威作福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我们现在介入阻止了他,那我们走了之后呢?他会不会变本加厉的报复?常
言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调查杜晗吧。”
“唉。”对此,我只能叹息。
“你别唉声叹气的了,打开看看上面写的啥?”秦培华提醒着我。
“好的。”说着,我从兜儿里掏出纸团展开,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三个字,“找大丫。”
“大丫,杜晗的姐姐?”秦培华皱眉。“八成是了。”我点头,又说,“秦支,刚才你应该注意到了,当我们说道杜晗的时候,她母亲表情很是复杂,那一刻我在她脸上看到了恐惧和悲痛。当时我不明白那是何意,现在想来恐惧的源头应该是杜老
犟,至于悲痛就简单的多了,那是一位母亲对女儿的思念,甚至是愧疚和悔恨的表现。”
“嗯,我能看出来她有想和我们交谈的**,但畏于杜老犟的淫威也只能作罢。”秦培华说着,又看了看身后的院子。
“那就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杜晗姐姐的身上了。”
“走吧,找个人问问。”找人问话有时候也是门学问,最终我们选择了之前的那个中年人,一来他和张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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