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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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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当听完马磊的这番话之后,我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因为他所说不容争辩,无论是谁想去算计一个毫无防备的人,几乎都是能够获得成功的。
“你继续说!”我夹了口菜,放到了嘴里。
“在楼下遇到你的时候,我已经是给了你心理暗示,所以在洗澡的时候,当冰块融化洗发水滴落下来的时候,你下意识的就会想到内心最恐惧的东西。”
“那些头发?”
“是的!”
马磊点点头,继续说道:“头发,是我根据你的乱了分寸的心理营造出的假象,但你所触摸到的热水管不是,那完全就是你精神承受重压,短瞬之间出现的错觉。”
“这些我知道了,那接下来你说说如何让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我脖子上面的勒痕又是怎么弄的?”一直到现在,我都还有后怕的情绪存在。
“这些,我不知道!”出乎预料,马磊摇了摇头。
“难道不是你做的?”如同当初徐睿的回答一样,对此我充满了惊诧。
“不是!”
马磊依旧是摇头:“是我做的,我肯定是供认不讳的,但不是我做的,也不要胡乱往我头上安。”
“马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有很多的案情需要马磊配合做出供述,所以我只能道以歉意,然后继续说着心里的疑惑:“那我所经历的一切该要怎么解释,难道也是幻觉?”
“有可能!”
马磊直接说道:“你的精神原本就紧张,加上我的心里暗示让你洗澡的时候遭遇了一些惊吓的事情,很有可能在睡觉的时候产生梦魇,类似于我们常说的鬼压床。”
“那我脖子上面的勒痕要怎么解释,那晚你也是看到了,分明就是被什么东西勒出来的,还有镜子上面的字要怎么解释?”鬼压床我有过切身的体会,但我还是不敢苟同马磊的话。
“这我就我不知道了。”
马磊摇了摇头:“或许是你太过紧张,自己勒的自己也说不定,总之我还是那句话,我的确算计过你,但那是为了混淆你们的视听,绝对没有伤害过你。”
“至于你说镜子上面的字,我猜测极大可能也是出现了错觉,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动过洗手间的镜子,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这么说的话,我在马向阳郊区别墅的时候,引导我找到那间密室的人,也跟你没有关系了?”虽然马磊说我在宿舍经历的极有可能是幻觉,但我相信在别墅里的笑声是真实的。
“你觉得可能跟我有关系吗?”马磊反问我。
“什么意思?”
“我之所以弄出来那些东西吓唬你,所为的就是给你们查案制造困难,我巴不得你们找不到任何的线索,怎么可能去引导你去寻找证据呢?”马磊笑吟吟的望着我。
“也是……”
或许是身在庐山之中的缘故,我竟然问出了这么可笑的问题,可如果说马磊也不知道那笑声是谁发出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本案之中还有另外一个人呢?想到此,我将心里一直藏着的困惑说了出来,我想听听马磊是怎么看的:“马哥,我们那晚一起去过马向阳的家里,在我们上楼的时候,曾经看到了一个孩子。正是因为那个孩子,所以我们才第一时间冲进
了卧室里面,从而发现了先一步抵达那里的苏沫,随之将其给救了下来。”
“在最初结案的时候,你说那个孩子是王群的儿子,但我想你跟我一样心里都很清楚其实并不是,那么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个孩子是谁?”
“不知道!”
马磊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眼中也是流露出了一些疑惑:“这起案子虽然是我和徐睿策划实施的,但对于我们来说有些地方也同样充满了解释不通的地方。”
“比如呢?”
我相信马磊没有骗我,可越是这样我就于是好奇,因为这说明我之前的猜测是对的,在我们看不到的背后,其实还有一个人隐藏在了其中。
当然,从这个人警示我们救下苏沫,以及引导我找到那处隐蔽的密室来看,他应该不是马磊和徐睿的帮凶,而是一直在背后帮助我的人。
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在陷入沉思的时候,马磊的话再度响了起来:“解释不通的地方并非一处,除了你所说的这一点之外,还有解剖室墙上的小手脚印儿,当然还有那个你我都曾看见的孩子。”
“你真的不知道?”我不是不相信马磊,而是我太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真不知道!”
马磊摇摇头,继续说道:“当初我跟徐睿也曾经讨论过这件事情,但最后也只能是不了了之,因为除了他留下的那些痕迹之外,根本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存留。”
话说到这里之后,马磊陷入到了沉默当中,而他的脸色也是愈发的难看了起来,过了好半天才迷离着眼睛说道:“疯子,你是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呢?”
“没有!”我讨厌任何企图颠覆我认知的话。
“那关于那个孩子,要怎么解释?”马磊追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如果我知道的话,又何必问他,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算了……”
听到我这样说,马磊叹了口气,随后说道:“人生在世,难得糊涂,有些东西既然想不通,就没有必要去想了,思来想去的只会让自己活得更累。”
“前面几个问题都说清楚了,那就继续我们的话题,这也是我问你的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能够确定朱强的死,并非是注射致命药品导致的呢?”
“你刚才不是已经承认了嘛,朱强真正的死因其实是跟王群一样的,都是因为呼吸道堵塞窒息死亡的。”
从谈话的开始,我就做了充足的准备,我的上衣兜儿里藏着一支录音笔,在床上棉被堆积的地方,我更是提前准备了摄像机,以免到时候他翻脸不认账。马磊,比徐睿隐藏的更深,这也就说明他的城府更可怕,对待这样的人势必要多加小心,因为一个不慎就有可能导致阴沟里翻船,这是我绝对不允许的。
………………………………
第七十四章 知无不言
“你又诈我?”马磊的声音有了些冷。
其实我完全能够理解他为什么会滋生出这样的情绪,完全是因为刚才我已经套过他一次话儿了,怕是换做谁连着两次被欺骗,都会流露出不快吧?
“马哥,这次你真的误会我了!”扪心自问,这一次我真的没有故技重施,因为我的确已经弄清楚朱强真正的死亡原因以及马磊的犯罪过程。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会下这样的定论,徐睿所说的一切难道不能解释朱强的死亡吗?”
“好!”我太了解马磊了,他越是这样说的时候,越是说明我的推断是正确的,于是也就没有再卖关子:“根据徐睿的供述,他事先跟朱强商量好了一切,并且偷换了注射器之中的药物,导致了朱强的死亡。当时我
的确是没有对此产生过疑心,但是到了后来,我觉得真相似乎并不是这样。”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起了疑心的?”马磊干了这么多年的刑侦,已经是形成了定向的思维,跟我一样总是要将所有疑惑弄清楚。
“就在我怀疑你的时候。”
深深的看了一眼马磊,我接着说道:“既然你才是真正的幕后最大的真凶,那我相信在如此缜密的计划当中,你才是那个真正的主导者,朱强的死亡你不可能没有插手。”
“但是这并不足以成为你推翻徐睿口供的论据!”马磊反驳着我。
“当然!”
我点点头:“如果仅仅是这样,当然不足以推翻徐睿供述的那一切,可如果结合朱强口中没有毛囊的头发,真相怕就不是徐睿所说的那么简单了。”
“你继续说……”马磊自顾喝起了酒。
“在徐睿的供述当中,他说看守所方面的录像带是被更换过的,我所看到的一切景象,都是在地窖之中事先录制好的,当时我对此是深信不疑的。”
“可是当我将案情从新捋过一遍之后,我相信看守所的录像带并没有被调换过,我所看到的一切景象,其实都是真实的,朱强并非死于注射器中的药物。”
“这一切都是你的推断,等于毫无根据。”马磊抬头看了我一眼。
“马哥,你不要急着下结论,先听我说完。”
我捋了捋思绪,继续说道:“徐睿的家里有着跟拘押室格局一模一样的地窖,所以我相信你们的确跟朱强达成过某种协议,并且也真的录制了一盘监控录像准备掉包,但最终你们还是放弃了。”
“为什么放弃?”
“因为,你们两个人当中,有人不希望朱强活下去。”
“那你知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徐睿!”
我继续解释着:“之前我曾经说过,真正将刘云她们十一人头皮切下来的人并不是朱强,而是到死都没有对这一点作出供述的徐睿。至于他为甚会犯下这样的罪行,完全是因为你的胁迫。”
“是你用杨婷的性命胁迫了徐睿,让他不得不听从你的摆布,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当时跟他进行交易的筹码,就是保证杨婷的安全吧?”
“是的!”
这一点,马磊很痛快的承认了:“都说术业有专攻,我虽然是一名刑警,但说到解剖台上的事情,就是十足的门外汉了。而马向阳当时早已经被吓破了胆子,所以他来做这些更不合适。”“反倒是当过侦察兵的王群是个不错的人选,但因为他的媳妇儿是一名佛教徒,长期与之生活在一个屋檐,耳濡目染之下王群反倒愈发相信起了轮回报应的说法,不然他也不会偷偷的写下那些那本日记。这
样的情况下,我们只能是从新寻找人选,偏偏这个时候徐睿喜欢上了杨婷。”
“而他本身所学的就是法医专业,从尸体解剖的角度来说,没有谁比他更加的合适了,因此我就用杨婷的性命,跟他做出了这场永远无法回头的交易。”“你们交易的内容,是你答应徐睿会放过杨婷,但是他必须帮你切下那十一个人的头皮。可最终你还是食言了,你并没有真正的放过杨婷,而切掉杨婷头皮的人,正是朱强对不对?”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徐睿
为什么要执意杀死朱强,因为他触碰了徐睿内心之中不容别人侵犯的底线。
“不错!”
马磊点点头:“我之所以做出违背我从警誓言的事情,所为的就是凑齐十二块头皮,如果不将杨婷的头皮切下来,所做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
“正是因为徐睿知道了朱强切下了杨婷的头皮,所以才临时改变了主意,不在按照之前的计划行事,而是跟你商量着要杀死朱强?”我继续问着。
“是的!”
马磊供认不讳:“在徐睿最初提出杀死朱强的时候,我是不赞同的,因为朱强并没有跟我们一样双手沾染如此多的罪恶,但我还是不得不答应徐睿的要求。”
“因为,他在这件事情上面也胁迫了你,威胁你说要告发你?”我想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马磊为什么改变了想法。
“对!”
点点头之后,马磊透出了几分回忆的神色:“徐睿当时跟我说,如果朱强不死的话,那就跟我拼个鱼死网破,我当然不希望这样,所以就应允了。”
“马哥,我有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的回答我?”有一点,我觉得有些说不通,而且在我调查过程当中,也没有找到解开这点的钥匙。
“有什么你就尽管问吧,我都会如实相告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是马磊给我的承诺。“是这样的马哥,你之所以能够胁迫徐睿,就只有将杨婷给控制起来,那么在徐睿的供述当中,他曾经尾随着马向阳他们的车子去了郊区的别墅。就是在那件别墅里面,他发现了被朱强切割掉头皮的杨婷,
随后做了伤势的处理之后将其给藏匿了起来,并且在回到市区欺骗过马向阳他们之后,将杨婷给带了出来。”
“既然他将杨婷带出来了,那么你又是用什么来胁迫他的呢,毕竟当杨婷到了他的手里之后,你就彻底失去了控制徐睿的唯一筹码?”我想不通这一点。
“疯子,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徐睿所供述的一切,大体上是没有错误的,但一些细节之处还是有着出入的,其中就有你刚才所说的这个问题。”
马磊现在一点儿都不像是犯罪凶手,反而像是帮我梳理案情、解疑释惑的老大哥,就连那声音之中都听不出来丝毫的波动,一切皆如往常。
“我们的老祖宗流传下了一句老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深深明白控制徐睿唯一筹码就是杨婷,所以自然是不会让她落到徐睿手里面的。”
“所以在徐睿跟踪马向阳他们的时候,我也在跟踪他,并且在他返回市区的时候带走了杨婷。当然我也通知了徐睿,一来是让他放心,二来就是告诉他别想挣脱我的手掌心。”
“看来徐睿跟你比,还是太年轻了啊……”
我叹口气之后又问他:“这样说来,在徐睿杀死马向阳他们之前,他们彼此并不知道对方的存在,更不知道其实你在同时操控着他们两方是不是?”
“是的!”
马磊笑了笑说道:“我控制住马向阳他们,就是为了让他们帮我寻找十二个女孩儿的,而徐睿则是用来切下女孩儿们头皮的,虽然都是受到我的指使,但他们并没有见过面。”
“因为我知道,他们接触的越多,可能对于我的计划就越是不利,尤其徐睿进入警局之后,更加坚定了我的这个想法,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见面。”
“甚至在马向阳打电话将徐睿叫去摊牌之前,徐睿也仅仅知道是马向阳收养了杨婷他们,而马向阳和王群他们,则是第一次听说徐睿这个人。”
“你比徐睿还要可怕!”这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如果我没有这么可怕,怎么控制住徐睿,他的本事可不小啊……”
在马磊的眼里,能够将徐睿以及马向阳他们操控的团团转,似乎是一种莫大的成就一样,不然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不会流露出兴奋的神色。
这种神色,彻底颠覆了马磊给我的印象,让我打心里有些厌恶,不过为了弄清楚一切,我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下去:“你这样说,似乎就又有矛盾的地方了。”
“哪里?”马磊收起了笑容。“十二名受害女孩儿当中,年纪最大的已经是二十八岁了,而且他们都是在十四岁的时候被马向阳所收养的。但根据马向阳跟许忆三年前才产生交集来看,你们最多也就认识三年的时间才对。既然你们认识
的时间如此之短,那为什么他会收养十二名不同年岁的女孩儿,这本身就是说不通的啊?”
说完,我又嘀咕了一句:“难道你能穿越到十三年前,授意马向阳去这样做?”
“当然不是!”
马磊摇摇头:“疯子,虽然你将我和徐睿都给挖了出来,但是有些东西你还是没有调查清楚。”
“比如说?”“比如说马向阳,他可没有你所了解的那么简单。”马磊的话,别有深意。
………………………………
第七十五章 穷则思变
我是一名法医,更多的工作室在解剖台面对尸体来完成的,所以无论多么大的案子,很多关于走访排查这些细节性的东西我并不是很清楚。
而且,我也懒得过问,因为我不想去过多的了解人心的黑暗面……
就拿这起案子来说,我对于马向阳的所有了解,都是来自于王群的那本笔记,以及徐睿最后的供述。因此很有可能如同马磊此时所说的一样,还有一些重要的东西,是我没有洞悉到的。
“那你就说说吧。”
“嗯!”
马磊点头之后,没有直接告诉我想要的东西,而是反问了我一句:“对于马向阳这个人,你是怎么看的?”
“我对他的情况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他是一名著名的民营企业家,还知道……”
“你知道他是本市一名著名的企业家就够了,至于其他的并不重要。”
马磊没有让我继续说下去,打断我说道:“你刚从往生村回来不久,我想你在见识到那些人性薄凉的村民们同时,也听说了他们对于马向阳的种种评价吧?”
“听说了!”我点点头。
“他们怎么说?”
“爱恨交加!”
“你感觉到了?”
“是的!”
我回忆了一下说道:“我去往生村的时候,曾经侧面打听过关于马向阳这个人,村民们在骂他白眼狼的时候,似乎还有一种别的情绪夹杂其中,我可以肯定那是感激,但我弄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现在,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马磊端着酒杯跟我碰了一下说道:“这其实还是要从马向阳被村民们逐出往生村开始说起,据他跟我说,他被逐出村子的时候,身上只有五块钱,能不能活下去他都不知道。”
“就在他茫然无助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位算卦的,这个人说如果马向阳想要发家致富的话,那就必须一路向北走,北方才能旺他的财运。”“当时的马向阳年岁尚浅,加上往生村那里地处偏僻,封建的余毒还没有被清扫干净,所以他对于算卦之人所说的话是深信不疑的,并且作为感谢送出了他仅有的五块钱。一直到十几年之后,当马向阳真正
的发家之后他才回过味儿来,原来当初那算卦的,所图的也仅仅是那五块钱罢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马向阳听信了那个算卦之人的话,一路乞讨到了距离往生村两千多里的城市中,凭借自己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真正的攫取了第一桶金。”“每个不怕苦不怕累并且成功的人,他们的身上其实都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韧性。当然这是台面上的说法,私下里我们将其称之为咽不下当年饱受屈辱的那口气。如果是疯子你的话,在你拼搏了十几年
之后,是继续不声不响的发自己的财,还是会衣锦还乡去争回来那口气呢?
“我……”这样的问题我没有想过,所以顿时陷入到了沉思当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神说道:“马哥,你喜欢套用老话儿,那我也就效仿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十几年过后马向阳也不过就是刚到
而立之年吧,那正是人一生中精力最为旺盛的阶段,我想是会选择衣锦还乡的。”
“不错!”
马磊附和了我的话:“当时马向阳也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而他回去也的确狠狠出了十几年前的那口恶气,所有的村民都对他表现出了阿谀奉承的一面。”
“但是,当年的屈辱既然能够被马向阳铭记这么多年,自然不会因为村民们的三言两语便既往不咎,所以他这次返乡没有给乡亲们任何的好处。”
“于是,作为报复,又加上重男轻女的余毒思想残害,那些村民开始将自己视作拖油瓶的女儿送这座城市之中来?”这是徐睿供述之中的东西。
“是,也不是!”
马磊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让我有些抓狂,所以赶紧问道:“马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疯子,虽然当时很多人恨马向阳背宗忘祖,也有些人眼红马向阳发了财,但是却很少有人动将自己女儿送到这座城市孤儿院的念头。”
“毕竟不管怎么说,那都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但凡能吃的起一口饭,谁也不愿意将孩子送出去,丰衣足食的人家都不想给,更别说孤儿院了。”
“那刘云他们是怎么来的这里?”我愈发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你不要着急,先听我说完。”
马磊示意我不要打断他,继续说道:“但凡事都会有例外,往生村那里本身就是穷乡僻壤,所以并非每户人家都能养得起那么多的孩子。”
“食不果腹之下就要思考变通之法,于是有人将主意打到了马向阳的身上,所以就试探性的将孩子送到了这里,他们不相信马向阳真的会见死不救。”
“或许是马向阳顾念藏匿在心里的那份儿乡情,也或许是他明白罪不及子女的道理,总之他并没有对送来的孩子视而不见,而是给孤儿院捐献了一笔善款。”
“他这样做,分明就是在助长那些村民们的不正之风啊。”虽然我知道马向阳这是善心,可一旦让那些村民们尝到了甜头儿,他们就会愈发的肆无忌惮了。
“不!”马磊这次反驳了我:“疯子,你没有做过父母,永远体会不到父母至于子女的那份儿爱有多深,虽然被送到这里的孩子物质上有了保障,可是却淡了那份儿亲情,这是每个父母都不想看到的事情。所以在之
后的日子里,也仅仅有两三户实在维持不下去的人家,将孩子给送了过来。”
“那……”我的话刚说出口,就看到马磊抬起了手,所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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