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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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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日子里,也仅仅有两三户实在维持不下去的人家,将孩子给送了过来。”
“那……”我的话刚说出口,就看到马磊抬起了手,所以只能咽回去。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看了我一眼之后,马磊继续自顾说道:“往生村经济水平虽然落后,但相对来说那里的人们心性也更淳朴一些,所以他们最多也就只能骂骂马向阳。”
“但并非每个人都会那么老实本分的,其中就有人动了歪心思!”
“你是说,王群的父亲?”
在徐睿的供述当中,王群是受到他父亲的驱使,来到这座城市寻找马向阳的,也正是他带来的那个土方子,彻底引发了这场毫无人性的罪恶。
当然,那是按照徐睿的话得出的结论,现在看起来事情远远应该远没有那么简单,不然以马磊的性子,是不会跟我纠结于这点上面如此长时间的。
“是的,就是王群的父亲!”
马向阳点点头之后,沉默了一会才再度开了口:“但你绝对不会想到,王群的父亲其实已经算计过马向阳一次了,这一点就连马向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什么?”我知道关键性的东西来了。
“还记得那个算卦的吧?”
“你是说,那个算卦的是王群父亲假扮的?”事情突然来了如此大的转折,当真让我的心狠狠抽动了一下,可王群父亲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永远将马向阳赶出往生村!”
马磊开门见山的说道:“王群的父亲是往生村的土大夫,所以较之其他人家来说,日子过得要宽裕的多,但这样的情况就是,他要施舍的也会多。”
“如果从往生村里面找出一个最不想看到马向阳的人,那一定就是王群的父亲,毕竟马向阳去他家要饭最多。偏偏他又不能不给,否则就会背上吝啬薄情的骂名。”
“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所以他才会假扮了那个算卦之人,更是说出了让马向阳北行两千里的话来,其目的就是让马向阳走的越远越好,最好一辈子都别回来。”
“马哥,我必须要打断你一下了。”
“你说吧。”已经阻止了我两次,这一次马磊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刚才说马向阳去王群家要饭是最多的,那想来他们彼此都会很熟悉的,音容笑貌怕是早已经刻在对方脑海之中了,那他怎么会被王群的父亲给骗了?”这一点很难说的通。
“这是个好问题!”
马磊示意我碰杯,喝了口酒继续说道:“如果你去往生村有过仔细的了解就应该知道,王群的父亲虽然是村里的土大夫,但其本身的健康情况并不理想。”
“所谓医者不自医,因此王群的父亲是很少出门的,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乡亲们来家里抓药,亦或是将病人直接背到王群的家里面去,所以他们见面的几乎很少。”
“当然,你或许会问马向阳就没有头疼发热的时候吗,就不会去求医问药吗?我的回答是有,可通常那种情况下都是药铺的伙计随便扔出去两副药渣子的。”“王群的父亲,是从来不管马向阳死活的,即便他们是一个村子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街坊邻里。”
………………………………
第七十六章 切入正题
医者父母心,这是我听过关于医生最多的一句话,但是总有人会渐渐的迷失到铜臭之中,从此忘记了自己的责任,同时也会忘记自己选择这份职业的初衷。
其实我很清楚,每个人都是有**的,类似于王群父亲这样的人,滚滚红尘之中更是不知道有着几多。但那些人毕竟离我太过遥远了一些,远不如此时马磊的这些话带给我的震撼大。
“疯子,你还记得徐睿在供述之中是怎么讲述王群父亲的吧?”
“记得!”
我直接脱口而出道:“王群的父亲在授意王群来到这座城市之后,死于三年之后的采药中。”
“不!”
马磊摇摇头:“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事实是什么?”
“你听我慢慢说吧!”
再次抿了一口酒,马磊接着说道:“马向阳的衣锦还乡,对于往生村来说是具有轰动性的,村里的男女老少都是知道的,自然瞒不过王群的父亲。”
“当所有村民都围着马向阳团团转的时候,王群的父亲却在家急的想撞墙,他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有远见,如果当初他对马向阳好一些,是不是就能说上话儿了?”“不过他在懊悔的同时,也猛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当年他假扮算卦之人哄骗了马向阳北行两千里,那本是他甩脱马向阳信口胡编的东西,可没有想到还真的应验了,于是他就又想到怎么继续去算计。
”
“你该不会是说,王群的父亲并没有死吧,那其实是他们父子一起筹谋的骗局?”我隐约从马磊的话中听出了一些东西,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王群的父亲也真够可怕的。
“很不幸,被你言中了!”马磊看了我一眼,苦笑着说道:“事实上王群来到这座城市的时候,并不是他一个人,而是跟随在他父亲身边的。在授意王群用土方子去蒙骗马向阳的同时,王群的父亲也去找了马向阳,当然并不是以他的
真实身份。”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又是打扮成了那副算卦的样子吧?”
“是的!”马磊点点头。
“高,实在是高!”
到了现在,我不得不对王群的父亲竖起大拇指,他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以十几年前算卦之人的身份出现于马向阳的身边,那绝对会将事情的成功率提升到八成以上。
不管马向阳是不是识破了当年的骗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北行两千里之后发了家,这是不容争辩的事实,因此只要王群的父亲稍加哄骗,马向阳还得乖乖的入瓮。
“多年前算卦之人的出现,的确是让马向阳喜出望外,但他毕竟在商场之中摸爬滚打了十几年,虽然表面上对王群的父亲礼待有加,但还是会加以提防的。”
“可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王群的父亲只需要简单的推算一下几天后发生的事情,说会有家乡一人来投奔马向阳,那就能彻底的打消他的疑虑。”
“殊不知那一切本就是王群和他父亲算计好的,而且所攻之处又是马向阳最为看中的健康方面,如此一来他马向阳只能再一次重演十几年前上当的一幕。”
“这就是马向阳为什么收养那些女孩儿的真正原因,看来跟徐睿所说的并没有太大出入。”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装的满满的都是对于马向阳遭遇的可惜。
以及,对于他愚昧无知的可笑……
“不,还是有些差别的。”
马磊摇摇头:“其实如果你深挖这起案件的根源就会发现,王群的父亲才是真正的幕后推手,是他将马向阳一步步引诱到了**的深渊之中。”
“你的意思是说,即便是没有你的背后操控,马向阳同样也会想办法杀死那十二个女孩儿?”如果真的是这样,人心太过薄凉了一些,那些女孩儿命也太苦了一些。
原本,我以为当时马磊和徐睿收手,这些人的命运就会改变,想不到在她们的悲惨命运其实已经是注定了,没有人会让她们继续绽放青春的笑颜。
这是一种悲哀,同时也是对于人心阴暗面的**裸诠释……
“王群的父亲,最终去了哪里?”在我所得知的情况当中,他的父亲似乎并没有被提及。
而且我不得不接受一个残酷的事实,虽然王群的父亲在案件背后扮演了推手,可我们似乎找不到他切实犯罪的证据,那也就意味着他会继续如畜生般的苟活下去。
“王群的父亲还活着,只不过生不如死……”马磊说着,将目光望向了窗外,此时外面早已经是灯火阑珊了,让马磊看起来多了几分的沧桑。
这份沧桑,与这座城市的繁华,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到底怎么样了?”如果真有报应,我希望落在王群的父亲身上。
“你还记得那个马向阳走投无路的时候,去见的那位大师吧?”马磊回过了神。
“记得,难道他就是王群的父亲?”我多少有些惊诧。
都说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朝,大隐隐于市,如果那名所谓的大师真是王群的父亲,这个人城府已经是凌驾太多人之上了,不得不说他很是精于算计。
“你上辈子一定是乌鸦转世,什么都能被你说中!”
马磊揶揄了我一句,继续说道:“其实王群这个人还算是有良知的,当他接受过部队的教育返乡之后,曾经尝试着劝过他的父亲收手。”
“但王群的父亲已经完全被金钱蒙蔽了理智,丝毫不容王群有所抗逆,也正是他的这份儿贪念,将自己的儿子亲手送上了那条不归路。”
“案发之后,我曾经去见过王群的父亲,只不过他在得知王群死亡之后,已经彻底的疯了,前几天喝醉之后,溺毙在了城西的民心河里面,也算是结束了自己的罪恶吧?”
每每谈及生死,重则让我悲痛不已,轻则唏嘘感叹,但当此时我听到王群父亲先疯后死之后,我的内心之中没有丝毫不舒服的感觉,只有一丝被我压制着的畅快。
这样的人,与其继续苟活,倒不如早早的去投胎转世!
“好了,不知不觉扯了这么远,现在我们回到之前的话题吧,而且说了这么多我已经口干舌燥了,下面也该你来说说关于朱强死亡的细节问题了。”马磊似乎不想说话了。
“好!”
我没有拒绝,清清嗓子直接说道:“之前你已经承认了,朱强的死其实是和王群一样,都是因为呼吸道堵塞导致的窒息死亡,所以这个已经没有了继续讨论的价值了,现在我想说的是你们犯案的过程。”“而且刚刚你也承认了我之前的猜测,在将朱强切割下杨婷的头皮之后,徐睿已经是对他动了杀心。但看守所那里戒备森严,即便是徐睿精通于乔装打扮,怕是也很难找到下手的机会。所以我有理由相信,
真正下手杀了朱强的人,其实是马哥你,因为只有你具备真正的作案时间。”
“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时候杀死的朱强?”马磊算是间接承认了这一点。
“在查到朱强这个人的时候,我曾经去过看守所,对收押朱强当天的情况做过大致的了解,而根据苏沫传递给我的讯息来看,你就是在跟朱强交谈的时候杀死了他。”
“疯子,既然你了解过那天的情况,那就应该知道当时看守所的人是跟在我身边的,众目睽睽之下我怎么能杀死他,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马磊继续反驳着我:“而且之前你也说了,你看到的监控录像并不是我们伪造出来的那盘,那也就说明在我离开看守所之后,朱强还活了好几个小时,这又要怎么解释?”
“马哥,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了。”
他的反问,我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于是直接说道:“或许是我的措辞不当,确切的说是在你跟朱强交谈之后,就注定了他没有命走出那间拘押室了。”
“为什么?”
“因为,你看起来是在跟朱强进行交谈,但你真正做的是催眠!”
“……”
看到马磊陷入了沉默,于是我继续说道:“我记得苏沫在给我转述当天情况的时候,说朱强原本好好的,但是突然情绪出现了失控,然后你进去安抚了他一段时间,并最终让安静了下来。”
“当时看守所的所长的确就在门口,但也仅仅是在门口罢了,而且你在安抚朱强的时候曾经说过,不要让任何人进入到那间拘押室里面。”“就算是我将朱强催眠了,并且对他进行了心理暗示,可马桶里面红色的液体要怎么解释,他嘴巴里面的头发又要怎么解释,还有你反复提及的挨着墙角床腿儿上面的小血手印要怎么解释?马磊继续刁难着
我。“现在,我就一一给你做出解答!”
………………………………
第七十七章 亦师亦友
我一共离开了这座城市三天,但在这三天之中我并非只专注于了往生村里所隐藏的事实真相,更是随时都在和苏沫以及雷大炮保持着紧密的联系。
我在调查马磊所掩盖的那些隐情同时,雷大炮和苏沫他们也在紧致细密的对马磊做着深入的调查,不然我也不可能知道他和许忆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关系。
两个方向的案情同时推进,让我们震惊于马磊隐藏如此之深、手腕如之狠辣的同时,也是将所有的案情查了个水落石出,因此马磊的这些问题难不倒我。
“第一,马桶之中的红色液体,是经过冰冻过的鲜血,你趁着将朱强催眠的那段时间,将冰冻过的血块放入到了马桶上面的水箱之中。”
“第二,那团头发也是你在将朱强催眠之后放到被褥之中的,而这也是导致他死亡的真正原因。”
“第三,挨着墙角床腿儿上面的小血手印儿其实并不是你弄出来的,而是当初徐睿去化装成装修工人更换马桶的时候留下的。”
“……”
当我说完之后,马磊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当中,而后继续说道:“如你所说,马桶里出现的红色液体是冰冻过的血块融化所致,那么我是怎么带进去的?”
“虽然是深秋的季节,但那东西带在身上时间长了以后,还是会出现融化的。还有,就算我将其顺利带入了拘押室里面,那为什么马桶的水箱里没有残留物呢?”
“马哥,你觉得这还是问题吗?”
我虽然这样说了一句,但我还是回答了他:“你想要确保血块在不融化的情况下带到拘押室,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只要用泡沫包裹起来就行。”“其实这也是泡沫出现在拘押室里面真正原因,当然还有一点必须要提及,那就是泡沫其实也是解开朱强催眠的钥匙。当你他催眠之后,就将那泡沫放到了他的手里面,然后暗示他抠数上面的颗粒,当数到
一定数量的时候,他就会从催眠的状态之中苏醒过来,这就是他在拘押室中来回踱步的原因。”
“至于水箱之中为什么没有血块残留,这就涉及到一个比重的问题了,血丝都能沉入到水中,更不要说被冰冻过的血块了,即便是融化之后,也会沉到水箱的底部。”
“而马桶水箱在放水的时候,往往都是最底部的水先流出去的,所以即便当时沾染了一些在水箱的上面,因为后续的水继续冲刷,也不会留下丝毫痕迹。”
“头发呢,要怎么解释?”马磊让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继续追问着我。
“一样!”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冰冻过的头发同样是被泡沫包裹起来的,只不过你将那东西放到了床头,并且用被褥遮盖了起来而已,所以监控中并没有看到。”
“泡沫的颗粒抠数到一定数量的时候,朱强从催眠之中苏醒了过来,而因为长时间保持紧张的原因,会让人出现小便频繁的迹象,所以他上完厕所按下了冲水开关。”
“而当他看到马桶中流出的液体是血红色的时候,着实被吓坏了,所以就直接冲到了床上。但他没有想到,你在床头给他留下了更为致命的东西。”
“那么,小血手印儿呢?”马磊喝了不少酒,说话的时候喷涌着浓烈的酒气:“我记得后来你说过,从血迹的凝固程度推断,小血手印儿出现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可刚才你又说那是收押朱强两天前徐睿弄出来的,这岂不是自相矛盾了
吗?”
“这个问题曾经困扰过我,但当我回想的时候,我才发觉我疏忽了一点。”
“什么?”
“环境!”我回忆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这座城市终年空气湿度本身就大,前些天又下了几场秋雨,所以地表之下其实是很潮湿的。再加上看守所的收押室又是地下的,所以徐睿留下的小血手印儿,才会呈现出凝固
时间较短的假象。”
“疯子,我记得在徐睿供述犯罪事实的时候,你曾经不止一次说过他更适合转到刑侦去,现在我也将这句话送给你,你做刑警远比法医更有前途。”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称赞,但这至少说明我之前的判断和推测都是正确的,这对于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因为我没有辜负白局长和师傅对我的期望。
同时,我也没有辜负那些受害人,因为我帮他们将幕后真凶给挖了出来当然,我更没有辜负身上的这身警服,没有辜负肩上挑着的责任。
“疯子,你所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可一些细节还是颇有偏差的。”或许马磊有了些醉意,也或许这就是他的工作态度,总之他这个时候开了口。
“你说吧,我听着呢!”这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次深入的交谈了,所以我的语气不免有些沉重。
“其实你所说的一切,大致上都是正确的,虽然细枝末节与我实施的一切还有些出入,但你能将真实案情推断到这种地步,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又称赞了我一句,马磊才是说道:“你说的没错,当时我的确对朱强进行了醉眠,但同时也在反复的给他施加着心里暗示,提及最多的就是亡魂索命以及王群和马向阳的死亡方式。”
“你应该知道,朱强本身是个胆子很小的人,所以这会给他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这也是为什么他看到马桶里面流出血红色液体之后,那么恐惧的原因。”
“其实,我之所以说你的推断跟我实施的犯罪过程有着差别,主要是你考量的都是客观原因,也就是作案人的手段以及实施犯罪的心理。”
“这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妥,不过你要想成为一名出色的刑侦人员,那就要透过现象去看本质,而这就要求你不能忽略受害者本身的主观因素。”
“……”
我和马磊都是警察,虽然所处的工作岗位不同,但目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在最快的时间之内,将一起起案件侦破,还被害人一个公道。
工作性质不同,就注定积累的工作惊讶也是不一样的,比如他刚才所说的这两句话,是我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包括师傅都没有跟我提及过。
这些,是他的工作经验,无论被谁听到,都会受益良多,仅仅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对于马磊是充满了感激的,相比徐睿他更让我觉得心痛。
“马哥,你继续说吧……”伤感的突然蔓延,让我在说话的时候有了一些哽咽,所以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只能将头转向另外的一侧,我怕自己的情绪会失控。
“朱强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所以就会躲到床上面去,而出于人的心理以及本能反应,他必然是会朝着靠向墙角的那里蜷缩的,这样他就会看到那个小血手印儿。”
“如果说马桶里的鲜血震撼的是朱强的**,那么床腿儿上面出现的小血手印无异于轰击了他的灵魂,对于胆小如鼠的他来说,情绪必然会在刹那崩溃。”
“这种崩溃之下,我在对他实施催眠时做出的心理暗示就会被他当做救命稻草,所以他就会打开我放在床头被泡沫所包裹的那团头发。”
“情绪的崩溃,加上我给他的心理暗示,会让朱强彻底的疯掉,原本是被他自己塞入口中的头发,在他看来就会成为被那只小手给塞进去的,这就是我杀死他的过程。”
从始至终,马磊一直都没有正面承认过杀人,或许是酒喝了太多的原因吧,这个时候他第一次承认了自己犯下的罪行,而这些都是被摄像机录了下来。
“马哥,有句话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话已经是说道这种地步了,还有什么是不能问的?”马磊的声音,低沉了很多。
“之前你说过,关于小手印儿的事情你也是不知道的,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会在杀死志强的时候加以利用呢?”这是我怎么都想不通的一点。
“疯子,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倆有一个共同点?”
“什么?”
“刨根问底!”
马磊说着,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你对此有着莫大的疑惑,我又何尝不是呢,我之所以对那个小血手印儿加以利用,一来是给朱强造成莫大的恐慌,二来就是引起你们的注意。”
“我们的注意,什么意思?”我有些困惑。
“小血手印儿从案发一直贯穿到了完结,但无论是你们还是我们,都没有找到关于这方面的任何线索。这让你们百思不解的同时,也是让我如鲠在喉,所以我很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虽然我设计的这场谋杀可以称之为缜密,你们最初也没有怀疑到我,但我毕竟是一名犯罪凶手,我也有着每一名犯案人的心理,那就是心虚。”
“心虚之下,我没有办法大张旗鼓的去排查那个小血手印儿,因为我怕自己会暴露,但同时我又想搞清楚真相,所以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但是,我们也让你失望了!”我苦笑了一声。
“是啊……”长叹口气之后,马磊的声音多了几分苍凉:“或许,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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