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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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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父爱如山
往生村那里贫穷落后,并且一直都流传着洞葬的独特风俗习惯,洞葬需要人爬到悬崖上面,然后合几人之力将棺材固定到事先镶嵌好的棺椽上面。
而镶嵌棺椽,往往是十分困难的,毕竟悬崖峭壁上面想要找个落脚的地方并不容易,但这对于杨婷的父亲来说,却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
就是在常年镶嵌棺椽之下,杨婷的父亲练就了一身寻常人叹为观止的本事,攀登悬崖峭壁如履平地不说,更是能够调整身体的关节,穿梭于狭小的空间之中。
凭借这样的本事,他积攒了一笔钱财,随后下重礼迎娶了杨婷的母亲,当时他已经是四十出头了,因此即便是个女孩儿,也是异常的高兴。
但往生村那里我去过,几乎家家户户都是重男轻女的,尤其是当杨婷母亲生下一名男孩儿之后,杨婷也就失去了宠爱,变得可有可无了起来。
尤其是当村中有人陆续将孩子送到孤儿院的时候,尤其当杨婷母亲看到马向阳收养的那些女孩儿都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后,便彻底的动摇了心思。
杨婷的父亲曾经阻止过,但终究是拗不过他那个婆娘,于是就将杨婷也送了出来,但是他的心里却始终惦念着杨婷这个小棉袄,日思夜想寝食难安。
最终,杨婷的父亲动了来孤儿院看看的念头,但他没有想到,这一来会发现了马向阳他们丑恶的罪行。
原本,杨婷的父亲是想着报案告发这一切的,但是当得知马磊和徐睿都是警察的时候,民不和官斗的旧风气让他产生了莫大的畏惧心理。
更何况,杨婷还在马磊的手里!
但既然知道了这些事情,他又没有办法退缩,所以便暗中窥伺着,寻找机会解救出自己女儿的同时,他也想找个值得信赖的人来破获这起大案。
最终,他将目标锁定了我!
或许在他的心里,我还算是一个合格的警察吧?
我洗澡的时候看到的字,是他给我留下来的,所利用的就是马磊敲击下来的冰块,将其粘贴到镜子的后面,伴随着洗澡时水蒸气的蔓延,冷热交集之下就会凸现出来。
至于地板上留下来的沾满水渍的脚印儿,以及我脖子上面的勒痕,也都是他弄出来的,所为的就是提醒我这起案子没有那么简单,同时也让我体验一下死亡临近的感觉。
因为,那股绝望就是当时他的内心写照……
至于他怎么让我不能动的,是因为他在我的水杯里面放了一些家乡的土药材,那种东西能够让人陷入到短暂的昏迷中,但并不会对人体产生危害。
解剖室里面的手脚印同样是他留下来的,他是顺着下水道去往的解剖室外面,随后顺着监控盲区的排气窗钻了进去,在墙上留下了小手脚印儿。
至于我们那晚在马向阳住所撞见的也是他,他当时的出现就是为了间接的告诉我,他对我们是没有恶意的,是跟我们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不然他也不会通知我们救下苏沫。
还有出现在马向阳家别墅的笑声,也是他弄出来的,目的就是引导我找到那间密室和解剖台,至于他的凭空消失,只是我主观的认知而已。
因为当时他并没有离开那间房间,而是藏在了解剖台的下面,他的身材很小,所以完全可以做到不被我发现,当然也跟我没有细致搜寻有关系。
除此之外,他还曾出现过马向阳住所的花园中,当时我们发现泥土的时候,是呈现出一种向外翻涌的景象的,对此他也是给我做出了清晰的解释。
原来在没有实施犯罪之前,马向阳家前面是没有花园的,后来为了掩埋尸体种植曼陀罗花才填出来的,他之所以将花园中的土弄成喷涌的样子,就是为了提示我们那里面藏着尸体。
当然,墙壁上的小脚印儿也的不是王群儿子弄出来的,因为在他去偷忏悔书的时候,杨婷的父亲就在那住所里面,直接将忏悔书放在了外面的窗台上,很轻易就被王群儿子带走了。
至于王群的笔记中为什么没有记载这一点,杨婷的父亲并没有在信中做出解释,不过我在将所有的东西都串联起来之后,心里倒是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
怕是因为那个时候的王群早已经吓坏了,而且以他儿子那样的年龄,正是好大喜功的毛躁时候,不说实话也是有可能的,当然最重要还是王群如愿以偿的找回了忏悔书。
或许对他来说,结果比过程更加重要吧?
信的最后,杨婷的父亲做出了注明,杨婷的确是他救走的,之所以在房间里留下小血手印儿,其实是因为他们家乡流传着另外的一个传说。
当人看到锅台烟囱处,或者是墙壁上出现血色的小手脚印儿的时候,就说明这个人的寿命将尽了,那是被亡魂索命的征兆。
也许对于杨婷的父亲来说,这更像是一种诅咒吧?
毕竟,他恨死了马磊!
至于马磊的墓碑上他为什么也留下小血手印儿,依旧是出于个原因,马磊害死了那么多的人,就算是下到地狱中,也不应该被轻易的谅解。
当然徐睿是要区别对待的,杨婷的父亲用这样的一句话做出了诠释:“徐锐不是一名称职的警察,但却是一个好人,是他用自己的性命保全了杨婷的新生。”
但我的感触却不同,他真正该感谢的不是徐睿,而是他自己,是他时刻谨记着自己作为父亲的责任,所以才促使我们将幕后的真凶挖了出来。
“杨婷,所有的不幸都将随风消散,你只需铭记那份儿如山的父爱,从此开始新的生活……”
我呢喃了一句之后,又将目光望向了他们消失的方向,在那秋风肆虐的山野中,我看到有着一朵小黄花,在岩石的庇护之下,恣意的绽放了。
看到那朵花,我轻轻的笑了,与此同时藏在我心中的悲痛,也如绽放的花儿一样消散了,当我转身离开墓地的时候,也拨通了苏沫的电话。
“小沫,晚上我想吃红烧猪蹄!”“对,再来一瓶二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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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强制休假
距离马磊和徐睿的死,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但我始终无法从那起案件中挣脱出来。不管白天还是夜晚,眼前总是浮现出我们一起共事的点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以至于工作中失误频发。无论是雷大炮还是苏沫,亦或是从部里赶回来的师傅,都对我的状态表示了极大的担忧,几番劝说无果之后,他们一致决定让我休年假。我很清楚自己的情况,因此并没有拒绝,为了更好的摆脱心魔,我
决定去外地散散心。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赶到机场的时候会撞见苏沫。通过简单的交谈,得知她跟我搭乘的是同一趟航班,目的地也是中南市。但不同于我的休假,苏沫是有公务在身的,说是去那里了解一些情况。虽然她言辞凿凿,但我总觉得并非实话,因为从她眼中不经
意流露的担忧之色来看,更像是放心不下我,或者说是局领导给她布置的特殊任务,目的自然是确保我不出意外。
我跟苏沫认识已经很久了,在侦破之前那起案子的时候,更是互相吐露了情愫,按理说我们的关系会更近一层才对,可这一路上彼此都感觉到了些许不自然。
这种不舒服的氛围,一直到走出机场时才被苏沫的话打破:“疯子,你打算去哪里,等我忙完了手头儿的事情就去找你,难得出来一趟,顺便散散心。”
“我也不知道,四处转转吧。”虽然是休假,但更多的还是局领导的强制成分居多,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完全就是一只无头苍蝇,根本没有任何的妥当计划可循。
“那就跟我一起走吧。”苏沫说完,目光殷切的望着我。
“好吧。”
反正是无处可去,而苏沫既然这样说了,那就证明她已经有了大致的规划,无论她是不是因为公务来到的中南市,都帮我解决了一个难题。况且以我现在的状态,有人陪着总好过于一个人颠沛浪荡。
“我们现在去哪里?”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苏沫说着将电话掏了出来。电话是打给谁的我并不清楚,不过很快就有辆越野车开到了跟前,随后从车上走下来一名与我们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这个人没有穿警服,不过我可以肯定他是一名在职警察,因为他打量我的眼神中透着犀
利,右手拇指、食指以及无名指不经意的弯曲,说明会经常的使用枪械。
“疯子,这是李剑,大学高我一届的学长,当年主修的是刑侦痕迹学。毕业之后直接进入了中南市的警队,现在跟我一样都是刑侦队的队长。”
“李队好!”刑侦其实是笼统的概述语,只有真正干这行的才知道里面有着诸多细致分类的科目,比如法医、比如检验,又比如苏沫刚刚提到的痕迹学。通常来说痕迹学入门比较容易,但是要学精、学透,那可是要下
一番狠功夫的,办案过程当中如果有一名出色的痕迹学专家协助,往往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你就是许峰吧,外号疯子?”李剑说着朝我伸出了手。
隐藏了眼睛里面的精芒之后,他的笑容给让人觉得十分亲切,这让我对他有了几分好感,所以赶忙也把手伸了出去:“李队,你认识我?”
“当然认识。”李剑笑了笑说道:“我跟小沫的关系可是很好的,办案过程当中也经常相互请教,所以对你们前阵子破的案子也了解个大概,你做的很出色。”他说完之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不过并没有给我继续说话的
机会,而是直接将我和苏沫手里的行李接了过去,随后打开车门示意我们上车。原本我以为李剑会带我们前往中南市的警局,毕竟苏沫之前说过,她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公务,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车子直接开到了一座偏僻的小区。小区看起来很破旧,从楼房的格局以及外观来看
,应该是建造于上世纪的八、九十年代。楼道里面光线很暗,且很是狭窄,仅仅是看着就会让人滋生出一股子压抑感。
车停下之后李剑并没有着急下去,而是直接递给了我一份儿文件:“疯子,这是八年前的一份儿卷宗,你仔细的看看,然后我们再上去。”
他没有直接说透,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苏沫也没有解释的意思,所以我只能怀揣着疑惑,将目光落在标注机密两字的刑事案件文档上,随着不断的翻页,我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卷宗之中记载,八年前在旁边这幢楼的201房间曾经发生过一起凶杀案,女主人李秋娥加班回家之后,发现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倒在了血泊当中。丈夫乔老虎的脖颈被人狠狠的砍了一刀,大动脉被割开失血过
多死亡,儿子李小虎的左臂被犯罪嫌疑人划了一刀,险些将手筋割断。警方赶到之后,在现场提取到了陌生的脚印,通过排比勘察得出是属于犯罪嫌疑人的,他在将乔老虎杀死之后,顺着窗户外面的排水管道逃离了现场,同时带走了作案工具。由于案发的那晚一直在下雨,所以即便是在闷热的初秋人们也都选择了不出门,因此并没有寻找到目击证人。再加上这座小区处于偏僻的郊区,当时的治安设施并不完善,并没有安装任何的监控设备,就导致了有价值的线索少的可怜
,给案件的侦破带来了极大的难度。庆幸的是由于这里地处偏远,所以很多道路在下雨天都充斥着泥泞,这意味着警方可以对脚印进行追踪,然而不远处的一条河彻底的阻断了这条线。虽然警方在河边找到了作案的凶器,犯罪嫌疑人却始终
都没有能够抓捕归案。也是因此,导致了这起凶杀案始终无法顺利结案,我手中的卷宗也始终没能封挡入库,警方也始终没能给李秋娥一家讨回公道。卷宗的最后,附着一组照片,有乔老虎倒在地上的血腥场面,有李小虎因为手臂割伤蜷缩哭泣的样子,也有河边发现的凶器以及通往对面公路的桥梁。剩下的似乎就无关紧要了,更多呈现出来的都是凌乱
的房间,天花板上面的一些污浊黑点儿,角落里面堆积的空酒瓶子,以及洗手池旁边的瓶瓶罐罐,毫无价值可言。八年都无法破获的案子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因此我想不通李剑让我看卷宗的目的,合上的时候就问了一句:“剑哥,这不过就是一起悬而未决的案子罢了,你该不会是在最近又发现了什么线索吧?”也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让我看卷宗的动机了,只不过时隔多年真的又凸显出端倪了吗?
“疯子,你觉得这起案子应该怎么定性?”李剑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无论是卷宗中的记载,还是案发现场的照片都给出了明确的结论,这就是一起入室杀人案。而且从现场被翻过的痕迹来判断,犯罪嫌疑人的作案动机应该是盗窃钱财,很有可能是他在作案的时候乔老虎带
着孩子进了门,所以引发了那样一场惨剧。让我下定论的话,犯罪嫌疑人应该是流窜作案。”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绝对不会是流窜作案。”否决我的不是李剑,而是苏沫。
她的话,让我泛起了几分的困惑:“说说你的理由。”苏沫似乎早知道我会追问,于是不假思索的说道:“无论在警校还是入职以后的深造中,我一直都在研修犯罪心理学,这起案子之所以迟迟不能破获,完全是因为警方没有获取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这对于警方来说是十分不利的,可之于犯罪嫌疑人来说却是天大的好事,如果你深入了解过犯罪心理学就会知道,流窜犯的共性就是接二连三的犯罪。可只要是犯罪就会有被抓捕的风险,因此他们都会抱有侥幸
心理,倘若在一处犯案之后,半年之内没有被拘捕归案,基本上都会返回原地再次作案,这在犯罪心理学当中称之为惯性心理犯罪,几乎适用所有流窜犯罪。”苏沫的话让我陷入了沉默,所谓术业有专攻,在尸检方面我虽然有颇具权威的话语权,可说起犯罪心理学那可就是门外汉了。可如果不是流窜作案,那就是有预谋的犯罪了,这种假设要是成立的话,那警
方为什么没有摸排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这起案件怎么会沉寂八年不得昭雪呢?
“剑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想说什么?”李剑看着并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所以我就直接问了出来,猜谜这种游戏当真能折磨死个人。
“我认为这是一起谋杀案。”李剑直截了当的说出了结论。
“那你知不知道犯罪嫌疑人是谁?”我继续问着。李剑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话,而是将目光望向了二楼的窗户,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面色凝重的开了口:“如果我没有判断错,杀死乔老虎的应该是李秋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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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各有所长
“李秋娥,这怎么可能?”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个名字,顿时就惊呼了一声,就连面色一直保持平静的苏沫,也是露出了极大的诧异。
“为什么?”回过神,我们两个几乎同时问了出来。
“疯子,你在看卷宗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
“什么?”
“按照我们国家的风俗传统,孩子出生以后绝大多数都是会跟随父亲姓氏的,可在卷宗当中为什么会记载男主人姓乔,孩子却姓李呢?”
“可能是入赘吧?”虽然我忽略了这一点,但还是反驳了一句,毕竟很多地方都有着这种讲究,男人如果入赘到女方,孩子都是要跟随母亲姓氏的。
“我看不像,如果我的推测正确,李秋娥应该是带着李小虎改嫁过来的。倘若真的是这样,那么李秋娥的作案动机也就呼之欲出了。”李剑坚持着自己的判断。
“剑哥,你是说,诱发这场血案的原因是李小虎?”苏沫似有所悟。
“是的。”
李剑点点头:“确切的说是乔老虎非常不喜欢这个拖油瓶,甚至在生活中经常对其加以打骂,李秋娥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萌生了杀死他的想法。”
“虽然这听起来不无道理,可案件的定性以及锁定犯罪犯罪嫌疑人都是需要充足证据链的,这种个人主观的推断并不能对证据链做出支撑。”这不是我的无力反驳,而是在阐述刑侦的严谨本质。
“你先别急着驳斥,先听我把话说完。”
李剑做出的解释如下:案发现场是一室一厅一卫的房子,正对着进户门是一个小厅,进门后右手边是敞开式的厨房,直穿过小厅左转还是连着的小厅,再往里就是卧室了。厨房涂着白色乳胶漆的天花板上有十来个大小不均、呈
散射状的黑褐色圆斑点,围绕黑褐色斑点还有一圈浅灰色的晕,最大的黑褐色斑点如瓜子般大小,最小的有绿豆大。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案发前不久的几天,在这间屋子里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争吵。黑褐色斑痕绝对不是喷溅的血液,因为血液经过凝固之后晕出的是暗红色,所以推断是酱油汁留下的痕迹。斑痕外围灰
色的晕,是荤油由中心向周围渗透的痕迹,所以这应该是一碗红烧肉连肉带汤汁撞击天花板所造成的。
为什么说是红烧肉而不是红烧鱼?因为从黑褐色斑点的击点形状和大小来看,红烧肉的可能性远大于红烧鱼,假如是红烧鱼的话,那在天花板上留下的酱油汁斑点的形状很容易是不规则而且痕迹面积要大的多。卷宗中记载,案发的时候是初秋时节,比较符合吃红烧肉的气候。若再往前,是令人感觉闷热而浑身冒汗油腻的夏天了,相信很少人会在家烧红烧肉之类的食物。尤其是在地处南方的中南市,居家夏天一般都以清淡食物为主,况且
初秋并不是吃鱼的最好时节。
那为什么说发生了激烈争执的时间是晚上呢?因为从黑褐色斑点的数量来看,这是一碗吃剩了的红烧肉,肉块不多,所以四周墙壁上并未见到褐色斑点,全部都集中在了天花板上面,很有可能是中午剩下的,亦或是从单位带回来的,所以时间只能是
晚上。
那黑褐色斑点又是怎么上到了天花板上的呢?
因为褐色斑点是从厨房深处那个角度开始近大远小所呈的漫射状,以此可以判断出力量的方向,当时乔老虎就坐在最里面的那张椅子上面,而且李秋娥是站在他对面的。
为什么说她站着而乔老虎是坐着?
因为乔老虎的身高是一米七八,假如他是站着的,面对比他矮小的李秋娥,举起碗后的用力方向是向下,酱油汁不会溅射到天花板,而是会洒在地上。话说到此,李剑沉吟了一下才对着我说道:“疯子,我曾经听小沫说过,在苏老带你的那两年,你不仅汲取了丰富的工作经验,更是传承了他老人家严谨的工作作风,甚至同样研修了案件的投影构建,也就
是我们常说的案情回溯,根据我刚才所说的那些,你是否能帮我们回溯一下当晚发生的事情?”
“我试试!”回忆着李剑刚才说的话,我的眼前也慢慢浮现出了一幅景象,乔老虎在跟李秋娥吃晚饭的时候,为了某件事或某句话发生了剧烈争吵,李秋娥气得带着孩子跑去了卧室,但争吵并未因此停止,反而逐渐有了升级。她怒不可遏的又从卧室冲了出來,站在乔老虎对面的位置,居高临下,用手指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不止。这时,坐在桌前吃饭的乔老虎再也无法忍受,火冒三丈之下顺手操起桌上的碗,将红烧肉向
她面部泼去,李秋娥下意识的试图用手臂抵挡并敏捷的躲过由下而上、斜向飞来的红烧肉,于是就造成了天花板上的样子,而且那很有可能就是惨剧的开端。
“佩服!”
当我说完之后,李剑望着我的目光里面多了几分的赞赏,对于此我能够理解,因为投影的构建需要极强的逻辑思维,在回溯案情的时候难度是很大的。获得了他的认可,但我却没有丝毫兴奋,而是继续说了下去:“剑哥,假设你根据痕迹得出的结论都是对的,从而让我们推导出了那晚发生的事情,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乔老虎和李秋娥真正的爆发冲突
的原因,是乔老虎虐待了孩子?”
“你继续说。”李剑点点头。
“从卷宗的照片中来看,在案发的那段时间李小虎明显是处于营养不良的状态,那么我们就能得出一个结论,乔老虎中午做了红烧肉,并没有给孩子吃,而且经常发生类似的事情?”
“还有呢?”苏沫的兴致也来了。
逻辑的推理,往往都是第一根线最难捋出来,一旦找到了这根线,那么接下来就会变得容易许多,我又回忆了一遍卷宗,做出了更大胆的推测:“还有就是乔老虎酗酒。”
“说说你的理由?”李剑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了。
我的解释如下:照片里面厨房看着凌乱,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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