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灵异档案-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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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很清楚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毕竟之前并案调查的依据是两起命案作案手法的相同，而恰恰这些东西都是我通过深度尸检所提供的。现在我说出了这样一番话，那无异于推翻自己之前的结

　　　　论。

　　　　“许峰，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马向阳追问着我。

　　　　“马局，您放心，我说出这些并不是为了推翻并案的结论，而是将细节作出分解，从而找出更利于我们调查的薄弱点。”没有办法，我只能作出解释。

　　　　“薄弱点？”苏沫皱了皱眉头：“疯子，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结合你提到的布莱顿卡车女尸谋杀案，你找到了目前这两起案件中对我们更为有利的地方？”“可以这样说。”我点点头：“杨副厅长、马局，之前苏沫说过，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无动机犯罪，也没有破获不了的案件。一切看似完美的犯罪都是不存在的，之所以迟迟都不能破获，是因为我们对隐

　　　　藏的线索挖掘还不够细致。如果将每一个细节都进行推敲的话，那么迟早会找出犯罪的破绽。”“就拿这两起案件来说，巨人观案向我们揭示出了犯罪嫌疑人的心理，他她之所以将尸体抛弃到废弃的化工厂，是为了借用工业废水池，目的自然是为了掩饰自己犯下的罪行。既然如此，为什么又会在

　　　　房顶上面留下如此清晰的痕迹，为什么又要将龙立新的尸体暴露于闹市之中呢？”

　　　　“杨副厅长，许峰所说的这些，如果细细去推敲的话，的确是存有疑点的，甚至是极为矛盾的，您怎么看？”我的话，让马向阳脸色凝重了几分。

　　　　“我的看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许峰的话。”杨副厅长看了看我：“你将案情做出了分解，并且找到了矛盾点，现在我想听确切的结论。”

　　　　“结论刚才我已经说过了，这很有可能并不是一个犯罪嫌疑人或者团伙所为。”我指了指犯罪现场的照片：“不然不会出现这些矛盾点。”“疯子，你是不是太过于风声鹤唳了一些？”苏沫咬了咬下嘴唇，继续说道：“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种可能，犯罪嫌疑人故意将巨人观的现场弄的毫无破绽可循，其实是为了向我们示威，证明他有能力将案件做到天衣无缝的地步。而房顶上面的线索以及车祸案，则是对我们的一种挑衅或者嘲笑。他想通过故意留在现场的痕迹以及尸体开车的悚然手段告诉我们，就算是他留下清晰的线索，我们依旧是拿他没有

　　　　办法的？”

　　　　“其实我现在也不能百分百的确定，我只是觉得那些细节充满了矛盾，或许你这番话是正确的吧？”苏沫的这番话，我反驳起来有些无力。

　　　　看到我的立场有了一些动摇，苏沫趁热打铁的说道：“我记得刚才咱们探讨过，通常犯下这种罪行的犯罪嫌疑人内心都是有些变态的，如果从这个角度去审视两起案件的细节，是不是就能够说的通了？”

　　　　“小沫，你的意思是说，两起案件中之所以出现这些细节矛盾点，其实是凶手对警方的挑衅？”这一点关乎案情的走向，所以杨副厅长着重问了问。“有极大的可能是这样。”苏沫点头：“我做出这样的结论，完全是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出发的，正如我们之前对犯罪嫌疑人性格、体貌等特征做出的推导一样，犯罪嫌疑人先是向我们展示了毫无线索的巨人观案现场。然后又让我们通过尸检发现了抻裂的颈骨，从而推断出房顶抛尸的可能。当我们顺藤摸瓜锁定抛尸的房顶之后，看到了犯罪嫌疑人留下的清晰痕迹。这看起来像是我们细致推敲之后得出的结论

　　　　，可如果细细的去思量，难道不是犯罪嫌疑人的故意引导吗？”

　　　　“故意引导？”马向阳呢喃了一句，猛然抬起头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抻裂的颈骨是犯罪嫌疑人故意让我们看到的，从而挖掘出他抛尸的房顶，甚至于留在房顶的清晰线索？”

　　　　“这听起来有些匪夷，可结合目前的案情来看，并不是没有可能。”苏沫回应道。

　　　　“如果是这样，也就说明从案发到现在，我们一直都在被犯罪嫌疑人牵着鼻子走？”杨副厅长有些动容。

　　　　“可以这样说。”苏沫点头。“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之前的工作岂不是白做了，犯罪嫌疑人既然能一步步的诱导我们，那么他留下的线索很有可能也是混淆我们视听的。根据那些线索和痕迹推导出来的一切也就不成立了，这么多天的

　　　　布控、走访、排查，其实也都成了犯罪嫌疑人眼中莫大的笑话。”杨副厅长说完，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我不这样认为。”苏沫指了指会议桌上的照片：“犯罪嫌疑人如果真的是为了诱导我们，那么他绝对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将龙立新的尸体抛于闹市之中。因为任何的案件当中，犯罪嫌疑人混淆警方视听的出发点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或者为逃走争取更多的时间。可此时我们面对的情况完全不同，巨人观案发生不久，龙立新的尸体就出现在了闹市，我们刚刚查明龙立新的身份，就接到了

　　　　朵朵班主任的报警电话。这一层层递进的事件只能说明一点，犯罪嫌疑人并没有逃走，相反他还在有条不紊的实施着自己的计划，因此我断定留在化工厂房顶的线索和痕迹都是可信的。”“我觉得小沫的说法是成立的。”马向阳表态道：“目前来看，这是一起连环案，蒋薇、龙立新以及下落不明的朵朵，都跟犯罪嫌疑人有着某种我们尚未查明的关联和交集，换言之这起犯罪到现在并没有结束

　　　　。”

　　　　“许峰，你怎么看？”杨副厅长问我。

　　　　“我赞成小沫的观点。”当苏沫之前那番话说完之后，我也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所以心中纠结的那些东西也就释然了。“既然如此，那就还坚持拟定好的侦查策略，全力搜捕犯罪嫌疑人。”杨副厅长拍了板，随后又望向了马向阳：“马上打电话，问问证物科的人监控录像送来了没有，同时通知朱华和何英加大侦查力度，什么

　　　　时候给我摸清楚了受害人的人际关系和底细，什么时候再回警局汇报。”

　　　　“是。”

　　　　马向阳的命令下达出去不久，会议室的门便被推开了，随后我看到李剑从外面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在他的手中拿着一个证物袋，里面是期待已久的监控录像。

　　　　“杨副厅长，马局，监控录像拿来了。”连口水都顾不得喝，李剑就直接走到了电脑旁边，设备连接好之后，清晰的录像画面便是呈现了出来。通过李剑的讲解，我们得知画面上的这条路叫北斗路，在龙立新家前面。录像显示在三天前的早晨龙立新带着朵朵急匆匆的出了门，沿着北斗路向西步行了五百米左右之后，拐入了另外的一条小路。在这

　　　　个过程当中，龙立新带着一个手提包，从样式来看应该就是办案中丢失的手提电脑。

　　　　“剩下的画面呢？”当龙立新带着朵朵拐入小路之后，画面就戛然而止了，这让一直等待线索的我们都有些着急，马向阳更是直接追问了起来。

　　　　“马局，北斗路的沿线有着很多条小街道，那些街道错综交错、四通八达，更关键的是那些小街道当中都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所以……”

　　　　“所以你们提取到的线索只有这么多是不是？”杨副厅长有了一些不悦。

　　　　“是的。”李剑擦着汗回道。“你们是怎么搞的，每年省厅下拨的费用都用到哪里去了，难道不明白越是偏僻的街道，越是容易发生犯罪事件吗？”没有摄像头的覆盖，也就没有了龙立新和朵朵的后续画面呈现，同时也就意味着线索的

　　　　再一次中断，这让一直迫切期望打开一个突破口的杨副厅长无比恼火。“杨副厅长，这事儿还真怨不得我们。”这个时候，马向阳自然是要站出来说话的：“您是知道的，我们只是一个县级市，相较于其他的市局话语权总是弱一些的。这几年厅里下拨的经费，全部都用来更换陈旧设备上面了，比如法医的解剖台、检验科的化验设备、物证科的物证保存设备等等，这些东西可都花费不小啊。厅里每年下拨的经费有限，我们只能将监控摄像头优先装在主干道上面，所以就导致了现

　　　　在捉襟见肘的局面。”

　　　　“唉……”听完马向阳的话之后，杨副厅长长叹口气：“我不是在责备你们什么，而是想告诉你们安装摄像头应该具备选择性，犯罪事件易发地段，应该优先考虑。现在可倒好，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你们说说该怎么打开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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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锁定区域

　　　　杨副厅长的情绪有些失控的苗头，对此我是能够理解的，毕竟刚才他就已经萌生了解散专案组的想法，如果不是我和苏沫坚持，这会儿很有可能已经上报了。我们之所以能够说服他，除了苏沫反驳的无动机犯罪之外，再有的便是提取到的监控录像了，因为这东西很有可能将案情做出巨大的推进。可谁又能够想到，监控录像仅仅是记录了龙立新和朵朵离开家的

　　　　时候，对于犯罪过程却丝毫没有捕捉到，这无异于阻断了我们最后的一条路。

　　　　“你们都发表一下意见，该怎么办？”杨副厅长都如此大的心理压力，对于中南市公安局长马向阳来说更是如此，所以他的语气也有了一些严厉。“杨副厅长、马局，我建议加大走访排查的力度。”李剑指了指画面中的小路说道：“那里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不假，可生活在那里的老百姓却是不少，只要我们挨家挨户的去走访，总是能够挖掘出线索的。

　　　　尤其是上了年岁的那些人，他们还保持着村落式的生活习惯，喜欢在街道中下下棋、聊聊天儿之类的，保不齐就有人曾经看到过龙立新和朵朵的经过。”

　　　　“你们俩怎么看？”杨副厅长问我和苏沫。

　　　　“我同意。”苏沫不假思索的说道。

　　　　“我也同意。”目前来看，挨家挨户的走访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做出提醒：“马局，我记得您刚才说过，由于省厅下拨的款项有限，所以你们将监控摄像头都安装在了主干道上面是不

　　　　是？”

　　　　“是的。”马向阳点点头，问我：“你想说什么？”“是这样的马局。”我指了指监控录像：“龙立新和朵朵是从北斗路进入的小路，虽然里面没有安装摄像头，我们无法知晓后来发生了什么，不过我们可以调取跟那些小路相连主干道的监控录像。这样我们就

　　　　能确定龙立新和朵朵究竟是不是在监控覆盖不到的地方出的事，如此一来也能确定走访区域。”“你说的这一点非常重要，现在我们就去交管局的监控中心。”从案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案情却始终得不到推进，马向阳的心怕是早就火急火燎的了。所以当我将心中所想说出来之后，他没

　　　　有丝毫犹豫便是同意了，随手从会议桌上抓起帽子，就要朝着会议室外面走去。

　　　　“等等，我跟你们一起去。”杨副厅长也站了起来。

　　　　对于此，马向阳并没有进行劝阻，点点头之后便示意李剑去备车。他和杨副厅长乘坐一辆，我和李剑以及苏沫乘坐另外一辆，驶向了交管局的监控中心。我是一名法医，虽然刑侦局的白局长以及师傅曾反复强调过我更适合干刑警，但目前并没有任何调动。由于工作性质的不同，所以即便都隶属于公安系统，但刑警的很多工作我还是颇为外行的，就比如我

　　　　在路上提出的这个问题。为什么之前的监控李剑要带回局里，现在我们却要前往交管局的监控中心？李剑苦笑着摇了摇头，给了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答案。他说刚才的监控录像之所以要带回局里，那是因为监控并非市局安装的，而是一家银行自主的监控设备。警方对于监控录像有监管、提取的权利，但

　　　　是却不具备所有权，可中南市主干道上面的监控摄像头则不同，都是受到市局监控和提调的。监控摄像头，在城市中的最主要用途其实还是服务于交通的。虽然犯罪事件在全国各地每天都有发生，可相较于交通违章事故来说，还是要少的多。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大多数城市的监控中心都设置在了

　　　　交管局当中，不过这对于刑警的工作并不会造成丝毫阻碍，毕竟交管局本身还是受到公安局所管辖的。交管局的局长，是中南市公安局的另外一名副局长刘涛，因为市局的所有警力都被调回来走访、排查嫌疑人以及搜救朵朵了，所以盘查进出市区车辆的任务就落到了交管局所辖的各交警大队上，身为交管

　　　　局的一把手，刘涛去了一线巡视设卡点儿，因此接待我们的是副局长王铁龙。

　　　　在来时的路上李剑已经提前打了电话，所以当我们赶到监控室的时候，龙立新家附近的监控录像都已经别调了出来，并且定格在了三天前。“龙立新带着朵朵进入的小路叫做幸福路，与幸福路相连的有胜利东、胜利南、胜利西、胜利北四条街，这四条街又通向不同的四条主干道。接下来监控录像同时播放，我和杨副厅长看一部显示器，剩下的你们三人一人一部，总之就是一个原则，给我把眼睛擦亮了，绝对不能放过任何可疑细节。谁要是出了问题，就向谁问责。”马向阳也是真的着急了，如此严厉的口吻，是之前从没有过的，这让我们顿时绷

　　　　紧了心弦。

　　　　“开始吧。”杨副厅长看了我们一眼之后，便是下达了命令。

　　　　我所负责的是胜利北街出口，从录像播放开始，我的眼睛几乎就没有眨过。然而很长时间过去之后，却没有丝毫的收获，很有可能龙立新和朵朵并不是从这里出去的。

　　　　休息的当口，我们相互交流了一下意见，让我大失所望的是剩下的三个路口同样没有发现可疑线索，一股压抑的氛围开始在滋生弥漫了出来。“先休息休息吧。”两个小时过去之后，杨副厅长揉着眼睛靠在了椅子上：“我刚才看过地图，无论是幸福路还是四条胜利街，长度都不过一两公里左右。按照正常人的速度来说，走完这么一段路程也不过就

　　　　是十来分钟的事情。可如今我们已经审查了两个小时的监控录像，为什么没有看到受害人？”

　　　　“这只有两种可能。”马向阳接过去说道：“头种可能是案发的第一现场就在监控捕捉不到的地方，犯罪嫌疑人就居住在那片区域，后一种可能是龙立新以及朵朵是被车辆带出去的。”

　　　　“唉，如果是前一种倒还好，可如果是后一种的话，那就麻烦了。”杨副厅长听完之后，揉着太阳穴陷入了沉思，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里面，充斥满满的都是焦虑。

　　　　他这样的反应我是能够理解的，如果是第一种情况，那么通过我们挨家挨户的细致排查走访，终究是能够窥探到蛛丝马迹从而掌握更多犯罪嫌疑人的线索。

　　　　可如果是第二种的话，想要获取明确线索的难度将会成倍提升，一来监控录像中显示从那里开出的车很多，二来就是我们无法确定犯罪嫌疑人是不是当天把龙立新和朵朵带出去的。“疯子，你所说的第二点是不成立的。”我刚刚将心中所想说出来，就遭到了苏沫的反对：“如果按照你所说的那样，犯罪嫌疑人势必要找到一个妥当的地方安置龙立新和朵朵，而且还不能被居住在那里的老

　　　　百姓发现，这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所以我们只需着重盘查当天的车辆就成。”

　　　　“那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种情况？”

　　　　“什么？”苏沫问。

　　　　“犯罪嫌疑人本身就是居住在幸福街路附近的，而且是和龙立新相识的，如此一来的话，他就有充足的时间和空间将龙立新和朵朵给控制起来。”

　　　　“没有这种可能。”苏沫摇摇头：“疯子，你不要忘记了，刚才我们已经深入的做过分析，并且确定了犯罪嫌疑人的仇杀动机。既然是仇人，龙立新怎么会带着朵朵去见他呢？”

　　　　“……”我在做法医的这几年当中，工作不仅仅是尸检或者鉴定伤情，同时也在秉承和发扬着师傅留下的东西，比如案情的投影构建，这能最大程度锻炼我的逻辑思维。几年的坚持，让我受益匪浅，可对上研究犯

　　　　罪心理学的苏沫，我似乎还是处于下风的，至少她所说的这些话我无力反驳。

　　　　“这个问题你们就不要争论了，既然我们锁定了龙立新和朵朵失踪的区域，那么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挨家挨户的去走访排查，总是能够发现线索的。”

　　　　杨副厅长说完之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向阳，那边排查的同时，对于当天从特定区域开出的车辆也要进行清查，务必排除掉所有可疑车辆。”

　　　　“是。”马向阳点点头，话锋一转对着我们说到：“李剑、许峰、苏沫，稍后我会抽调一些警力，你们三人带队对特定区域进行深入走访排查，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知道吗？”

　　　　“知道。”

　　　　幸福街那块区域，很有可能隐藏着直接撩开两起命案面纱的线索，马向阳将这样的任务交给了我们，足以说明对我们的信任和器重，我们自然也得表个态。看到我们都拍着胸脯做了保证，杨副厅长也站起了身：“我和向阳现在就返回市局，交管局这边就交给铁龙你了，切记不能放过任何的可疑车辆。你们三个带人去走访排查的时候，注意和群众打交道的方式方法，千万不要节外生枝，我们在市局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分头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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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废弃房屋

　　　　从交管局离开之后，天色已经是接近黄昏了，可我们不敢有任何的懈怠，马不停蹄的朝幸福路赶了去。等到了那里的时候，市局分派的警力已经是集结待命了。带队的人我认识，正是之前在车祸现场打过交道的平安分局刑警中队长曹刚，通过他的介绍我们得知了具体情况。除了他带来九名分局刑警之外，配合我们走访排查的还有两个辖区派出所的二十多位民警

　　　　，他建议我们将人员作出调配分组，一名刑警搭配三名民警，分九组组同时开展走访排查工作。

　　　　对于这样的提议，无论我还是苏沫和李剑都是赞成的，因为刑警的刑侦水平毕竟更高一些，而民警则对基层情况更为了解，这样搭配可以取长补短。“下面我把任务分派一下。”李剑是市局刑警大队的大队长，也是在场职务最高的人，理当他来下命令：“我带领三组人排查东街，小沫带三组人排查南街，剩下的两条街交给疯子和曹刚，你们商议下怎么分

　　　　配警力。通讯设备已经分发下去了，不管是哪一组发现可疑情况，一定要及时周知大家，万万不能冒险行事。”

　　　　刑侦工作，最容易发生意外的阶段就是走访排查以及犯罪嫌疑人实施抓捕的时候，所以即便是李剑不说，这个节骨眼儿上我们也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四条胜利街，东、南两条要大的多，西边那条其次，北街很短只有一个弯路。所以我只带了一组人去排查北街，即便是这样他们也很难在我之前排查完毕。

　　　　案情分析会，考验的是刑侦人员的脑力，而走访排查则是考验的体力以及待人接物的方式方法，毕竟谁也不能保证接受走访的人员能够对刑侦工作做出百分之百的配合。庆幸的是，我所走访的胜利北街居民们在听说警察办案的时候，给予了我们很大的支持，尤其是街道主任，更是跟着我们走遍了每一户人家。对于这位大姐的热情和帮助，我打心眼儿里面是充满了感谢的

　　　　，不过这并不能掩饰内心深处的失落，这次走访排查并没有获取到所期望出现的线索。

　　　　“截止到目前，我这里还没有任何发现。”李剑在对讲机中说道。

　　　　“我也是。”曹刚附和。“我这里倒是有些收获。”对讲机中苏沫的声音给我们打了一针强心剂：“有人说在案发当天曾经看到过龙立新和朵朵，但是他们是从幸福路拐到南街的，而后向着北面走了去。所以疯子你要细致排查胜利北

　　　　街，如果罪嫌疑人真的是在这片区域实施的犯罪，有极大可能就发生在胜利北街。”“虽然我不想承认，不过我必须向你们阐述事实，我们在街道主任的引领下已经走访完了所有人家，别说目睹了犯罪事实的目击证人，就连看到龙立新和朵朵的人都没有。”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三人一

　　　　直将希望寄托在我这里，可事实上北街并没有任何关于犯罪嫌疑人的线索。

　　　　“疯子，你确定每一户都进行了走访？”苏沫在对讲机里面提醒着我。

　　　　“北街的走访排查工作已经结束了，至于有没有遗漏还是让街道主任来说吧。”安红今年四十多岁，已经担任街道主任十余年了，关于这方面自然比我更有发言权。

　　　　“苏警官，我是胜利北街的街道办事处主任，我可以负责人的跟您说，这里的每一户有人的人家都进行了走访，情况确实如同许警官所说。”

　　　　“大姐，麻烦您了。”苏沫总算是彻底死了这条心。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