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灵异档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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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纤维组织当中是有基因成分的，这种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可以做出精确的检验，从而成为证据链的构成部分。可是衣服不同

　　　　，很多衣服的材质都是一模一样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材质检验是毫无意义的。”“既然检测材质没有意义，那就检测向阳所说的纤维断层，只要断裂面能够契合，那不就能成为证据吗？”虽然杨副厅长在尽力缓和会议室中凝重的氛围，不过从这句话中还是能够听出来，他也认为没有纤

　　　　维断层的检验报告是工作失误，否则不会一直抓着这个问题刨根问底的。

　　　　“杨副厅长，同样的话我也曾对李科长说过，可他否认了这种可行性。”苏沫继续做着解释。

　　　　“为什么？”“因为他在第一时间联系了省厅的检验部门，得到的回答是除非相似性差异比较大的断层能够做出检测，像这种碎布料儿和裤子破洞四周都有着毛边儿的情况，几乎是检验不出来的。就算是抱着万分之一的

　　　　希望去检测，那也需要很长的时间，从我们将证物送去省厅，再到得出检验结果，怕是要等好几天的时间。”

　　　　“要等这么久？”显然，这出乎了杨副厅长的预料。“是的。”苏沫点头：“正是基于以上的两点，所以我们才没有将证物送到省厅去。一来是这种情况检验性可有可无，二来是如果真送去检验的话，怕是还没有得到结果，犯罪嫌疑人陆军就该释放了。如果他

　　　　趁着那段时间潜逃或者发生什么意外，将会让我们的工作无比被动，到头来很有可能会得不偿失。”

　　　　“是啊，这一点不得不做出考虑。”杨副厅长叹口气，对着马向阳说道：“既然省厅也说检验的意义不大，加之所需时长是我们等不起的，那就不要再抓着这个问题不放了。”

　　　　“我知道。”马向阳点点头。

　　　　“这个问题略过了，下面我们回到刚才的问题上，李剑和小沫都认为是裤子做了手脚，许峰你是怎么看的？”杨副厅长似乎很重视我的意见。“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我直言不讳的说道：“虽然裤子和碎布料儿沾水之后呈现出的颜色不同致使我们推翻了之前的结论，不过我依旧相信陆军这个人有着很大的嫌疑，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是最可疑的那个。

　　　　”“你跟我的想法一样。”杨副厅长点点头：“现在看起来，我们提取到的物证是无效的，但这并不能说明我们之前的结论是错误的，很有可能是我们还没有把隐藏的部分给挖掘出来。刑侦工作过程当中，经常

　　　　遇到这样的情况，所以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在彻底查清楚陆军之前，仍然要将他列为头号嫌疑人。”说完，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继续道：“既然我们要坚持之前的结论，那就要全面排查跟陆军有关的一切，不管这条裤子他是什么时候买的，有一点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之前那条裤子他一定会做出处理。

　　　　所以接下来的重点就是寻找证物，看看还有没有可能将那条裤子翻出来？”

　　　　“是。”

　　　　我们齐刷刷的点头之后，苏沫直接问道：“杨副厅长、马局，在我们前往陆军家里以及审讯的这段时间，其他走访、排查的同事有没有什么发现，比如那条臭水沟？”

　　　　苏沫不说还好，当她说完之后，我想起了之前交代给曹刚的事情，当时我们一致认定臭水沟那里出现人影并非是幻觉，也不知道查到了什么没有？

　　　　“什么都没有发现。”马向阳摇摇头：“曹刚刚才已经汇报过了，他们勘察了臭水沟上下游将近百米的距离，并没有任何的发现，别说是脚印儿，就连毛都没有一根。”

　　　　“难道我看错了？”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之后，我瞬间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说我一个人看错了倒也说得过去，可曹刚分明也说看到人影了，我们两个总不至于同时看错吧，这种几率也太小了。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又将在

　　　　臭水沟那里看到的一切做了细致的回忆，终于让我找到了一处被忽略的地方。

　　　　“马局，曹刚他们有没有对臭水沟里面的河道进行勘察。”“臭水沟里面？”马向阳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说道：“许峰，你的意思是说，犯罪嫌疑人如果真的去过那里，很有可能是顺着河道逃走的，只是那臭气熏天的可能吗？就算他不顾及那脏乱差的环境，那种

　　　　垃圾堆叠的地方，他又是怎么顺利通行的，真的会有这样一种可能吗？”“马局，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不假思索的说道：“犯罪嫌疑人能够缝合受害人的伤口等待着巨人观的出现，还能够根据动物电原理对尸体加以操控，甚至能够对两个十三岁的孩子下毒手，已经说明了

　　　　心肠和手段的狠辣，对于这种人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我赞成许峰的话。”杨副厅长点点头：“向阳你这就把命令传达下去，让他们想办法对河道进行一次最为细致的勘察，保不准就会有什么收获。还有告诉王铁龙，在这起案件侦破之前，交管局的工作照旧，对所有可疑车辆和人员进行盘查。同时也通知何英还有朱华，让他们把搜救朵朵的警力撤回来一部分，全部投入到对陆军这个人的摸排当中去，无论他是不是杀人凶手，案件当中存在的所有疑点都是必须

　　　　要解开的。”

　　　　“我这就通知他们。”马向阳说完，便是走出了会议室。

　　　　“现在已经是快一点了，你们三个也抓紧时间休息吧。”杨副厅长是个开明的人，不止一次跟我们说过要劳逸结合，这多少还是让我们有些感动的。

　　　　可感动归感动，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怎么休息，进一步可能就会把真凶挖出来，若是贪图一时安逸错过了关键线索，那可真是要后悔一辈子了。

　　　　“杨副厅长，我不知道小沫和李剑，反正案情发展到这个程度我是睡不着的。如果您允许的话，我想看看胜利街附近调取的录像，尤其是陆军曾经出现过的那些。”

　　　　“我也想看。”苏沫附和道。

　　　　“我也看。”李剑这时候自然不会示弱。“罢了，既然如此，你们就随便吧。”杨副厅长站起身指了指旁边的电脑说道：“所有的监控录像都在里面，不光胜利街附近的，我们还从龙立新家附近的小区当中看到了陆军。但仅仅从监控画面上来看，并

　　　　瞧不出任何的端倪，因为他看起来就是一个收废品的，你们不妨仔细瞧瞧。”

　　　　“龙立新家附近的小区？”听到杨副厅长这样说，我的心顿时就砰砰跳了起来，在还原案发现场的时候，我曾经提出过一个先决条件，陆军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犯下看似不可能完成的罪行，前提他是认识龙立新的。但是在这么长时间的走访、排查当中，我们并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这次是不是会有所收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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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最佳表演

　　　　在我刚刚工作的时候，师傅就曾经以严肃的口吻叮嘱过我，想要把刑侦工作做好，必须讲求三心，即细心、耐心和恒心。正是因为我时刻牢记着这句话，后来的工作当中才会很少出现差错。而这三心也

　　　　从侧面说明了刑侦工作的严谨性和艰难性，这体现在我们面对的一起起错综复杂的案件上。就拿这两起案件来说，从案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即便市局将所有的警力都派了出去，可截止到目前所收获的线索还是非常有限。但正如上述的三心一样，只要不气馁、不放弃、不马虎，那么

　　　　无论多么看似无懈可击的案件，最终都会有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疯子，之前的监控录像我们已经看过了，所以重点观看龙立新家附近的以及胜利街周围的，一如我们之前的确定的侦查方向一样，着重对陆军这个人进行排查，看看是否能发现更多的疑点。”显然，苏沫

　　　　此时的感受跟我相同，陆军出现在龙立新家附近的小区，本身就意味着曙光。

　　　　“好。”

　　　　我心中就是这样想的，自然不会反对她的话，因此在她说完的时候，就经按下了监控录像的播放键，随后一组清晰的画面呈现在了我们的眼前。监控显示陆军在龙立新他们失踪的前一天黄昏进入了一座名叫书香苑的小区，这座小区毗邻龙立新居住的新城国际。由于书香苑属于新入住小区，所有有很多的设施还没有完善，甚至很多角落还处于施工状态，画面中看起来很是混乱，不过门卫倒是尽心尽责，对进入先去的车辆盘查很严格。陆军出现的时候，身上穿着一套洗的发旧的军装，骑着的依旧是我初次见到他时的那辆电动三轮车，上面装着一

　　　　些从别处收来的废旧物品。“疯子，看来你还真是猜对了，这陆军果然是个退伍军人。”李剑看到那身发旧的军装之后，朝着我竖了竖大拇指，随即又问道：“可这身军装也太扎眼了，往往会给人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如果这两起案件

　　　　真是陆军犯下的，那么他不应该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才对，究竟是为什么呢？”

　　　　“还能为什么，军装更方便他犯罪。”苏沫说。

　　　　“什么意思？”李剑不解。苏沫指了指门卫说：“这座小区看起来混乱不堪，可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混乱是因为住户搬迁造成的，并非小区物业部门管理的问题，相反那些门卫在很好的履行着他们的职责。你不妨试想一下，在

　　　　这种程度的盘查之下，陆军怎么能轻而易举的进去，门卫又怎么可能让他进去？”

　　　　“我懂了。”李剑恍然大悟：“正是因为门卫盘查比较严格，所以陆军才换上了以前的军装，其目的就是为了以退伍军人的身份，来消除门卫的戒备心理，从而顺利进入到小区当中？”

　　　　“对，也不对。”苏沫活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怎么讲？”李剑皱了皱眉。

　　　　“我说对，是因为退伍军人这个身份，的确更方便他进入到小区之中。而我说不对，则是因为仅仅凭借一身军装，是无法消除门卫戒备心理的。”

　　　　“你究竟想表达什么？”李剑头都有些大了。“职业的同化心理和认同感。”苏沫说着，又将手指向了门卫：“你看他们站立的姿势，挺胸抬头、扩肩收腹，还有他们的手，五指处于并拢的状态，而且拇指扣在了食指的第二关节，这通常都是站军姿、警

　　　　姿时所保持的样子。我想陆军正是提前踩点发现了这些，所以才会穿上旧军装。”

　　　　“有道理。”对于苏沫这番话我是认可的，因为人在潜意识当中都会有同化心理和认同感，尤其是对于军人来说更是如此。陆军的那身军装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或许算不得什么，可对于同样当过兵的门卫来说，看到之

　　　　后就会油然而生一股子亲切感，先入为主的情况之下，只要陆军稍微施展一点手段，就能成功混入到小区当中，从而去实施他的犯罪计划。事实上，陆军就会如此做的，因为当他被门卫拦截下来之后，他首先指向的就是自己穿的那身军装，随后便双手比划着与那门卫交谈了起来。他们具体说了什么我们并不清楚，不过结果证实了我们之前的

　　　　猜想，门卫又对着陆军说了几句话之后，打开了阻拦车辆进入小区中的栏杆。

　　　　顺利进入小区之后，陆军先是在距离门岗不远的地方停留了下来，收下了一户人家因为搬迁所舍弃的废品，随后才是将电动三轮开向了小区的深处。

　　　　“角色扮演的不错，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收废品的呢？”苏沫嘲讽了一声。

　　　　“小沫，这次你还真说错了，他这可不是角色扮演，而是真的在演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在苏沫跟前丢了面子，李剑在这时候做出了反驳。

　　　　“演戏，演给谁看，难不成知道我们会调取监控？”苏沫有些不屑。“当然不是。”李剑摇摇头，直接指向了将头扭向陆军方向的门卫：“其实是演给他看的，犯罪嫌疑人陆军在利用门卫的认同感以及同情心顺利进入小区之后，担心会被察觉出破绽，所以在第一时间收了一些废品，其目的就是打消门卫的最后一丝疑虑。支撑这一观点的事实依据就是陆军在收废品的时候，并没有从电动三轮车上面下来，甚至没有去清点废品便直接付了钱，这些不起眼的细节显然是不符合他收

　　　　废品身份的。”

　　　　“等等……”

　　　　就在李剑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个细节，当初李秋娥的遗物我就是处理给陆军的，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时他一样没有从三轮车上面下来，是小高他们帮忙装的车。

　　　　当时我只当是这陆军的比较懒，或者以为购买李秋娥家的那堆东西感觉贵了，所以要从劳动力上找回来，可现在回想起来似乎是有问题的。

　　　　监控录像当中陆军没有从三轮车上下来可以理解，毕竟他就是做做样子给门卫看，真正的目的是打消其疑虑从而让自己的犯罪计划施展的更加顺利。

　　　　那在李秋娥家，他是因为什么原因不下三轮车的呢？

　　　　我仔细的思索着，蓦然脑海中划过了一道光亮，随后赶紧凑到电脑屏幕的跟前，催促着道：“苏沫，赶紧快进，到陆军下车的时候停下来。”

　　　　“疯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苏沫显然从我的语气当中察觉到了异常。这时候我当然不会卖关子，急促的说道：“有个疑问在我心中盘桓已经很久了，虽然我们根据摸排到的线索将陆军锁定为了嫌疑人，可很多地方还是说不通的，最大的疑点就在于巨人观案当中。在案情分析

　　　　会上，剑哥曾经根据化工厂房顶留下的痕迹推导出了犯罪嫌疑人左腿患有残疾的特征，然而这点在陆军身上是不符合的。”

　　　　“不错。”李剑点点头：“犯罪嫌疑人左腿患有残疾，的确是我根据工厂房顶痕迹做出的特征推导，而且我相信自己没有推导错误，因为房顶上面的那些痕迹，绝对不是能够仿造出来的。你的话让我想起一件事情来，

　　　　咱们第一次去陆军家走访的时候，你就曾经隐晦的表达过对他的怀疑对不对。”

　　　　“是的。”回忆了下那天见面的场景，我拍着额头说道：“当时我的确是对陆军产生过怀疑的，不过后来看到他腿上贯穿伤的时候我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根据伤口的愈合程度来看，当时他并没有撒谎，如今看起来

　　　　我们都被他给骗了。他的腿上有着贯穿伤不假，可同样也应该有着其他顽症或者残疾。”

　　　　“疯子，你是说贯穿伤是陆军自己弄出来的？”苏沫问我。“是的。”点点头，我说出了自己的推断：“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陆军的左腿本身就是有伤的，这就是他在房顶上面留下那些痕迹的原因。后来为了掩饰这一点，他索性对自己下了狠手，弄出了贯穿伤来打

　　　　消我们的疑虑，这个方法虽然对自己狠了一点，可效果却是非常不错的，至少混淆了我们的视听不是吗？”

　　　　“真他娘的变态。”李剑咒骂道：“怪不得能犯下如此令人发指的罪行。”

　　　　“顺着这一点延伸下去，我似乎还明白了另外一件事情。”这个问题同样是我思量已久的。

　　　　“什么？”苏沫问我。

　　　　“陆军左腿的顽症或者残疾不是先天的，而是在参军之后造成的，而且这很有可能就是他退伍的原因。”这一点无需赘述，因为有先天性残疾是无法参军的。

　　　　“有道理。”苏沫点头：“怪不得我们在本市查找不到关于陆军的任何关系和线索，如果他是退伍来到这里的，并且没有在任何行政机关进行过登记，一切就能解释的通了。”“不，仅仅这些是不够的，他应该还做了一件事情。”我的思维，此时愈发清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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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明修栈道

　　　　“疯子，你倒是说啊，什么事情？”上述的思路是我打开的，所以一时间苏沫和李剑还没有扩散开思维。

　　　　“改名字。”这也是我刚刚想到的一点。

　　　　“改名字？”他们两人短暂的惊愕之后，便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你们不妨设想一下，就算陆军是退伍之后来到的本市，就算他没有在任何行政机关进行过登记，可一直使用自己的名字，难免还是会露出破绽的。”

　　　　类似的事情在刑事案件当中并不罕见，所以我无需给他们两人做过多的解释，继续说道：“况且咱们可不止跟陆军打过一次交道，以他的行事风格以及犯罪手段，如果用真名字那才是见鬼了。”“那我们要怎么确定他的真实身份呢？”李剑显然是同意我做出如此推断的，不过正如他所担心的一样，在走访、排查的过程当中，我们根本就没有掌握陆军的关系网，这样一来如何确定真实身份也就成了

　　　　难题。通过照片排比显然是行不通的，毕竟这是尝试过却没有收到效果的。

　　　　“之前这或许是短时间无法破解的难题，可若搁置到现在，并不需要再花费我们太多的心思。”

　　　　“疯子，你有办法？”苏沫问我。

　　　　“嗯。”

　　　　我点头作了解释：之前我们无法确定陆军的身份，原因是他全方面、无死角的对自己进行了伪装，让我们很难再短时间内打开突破口。可是现在不一样，通过细致的排查以及对监控录像的反复观看，我们能够确定他曾经是

　　　　一名军人，确定了这一点之后，顺藤摸瓜之下便能将他的全部讯息挖出来。

　　　　首先，他不可能是一名义务兵，因为如今我国义务兵服役年限只有两年，这跟陆军的年岁是不相仿的。其次，他服役年限应该很长，一来是因为年岁，二来是他一直所保持着的习惯。当然，在部队服役两年也能够培养出陆军现在所保持的习惯和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肢体动作，可绝大多数是很难保持多年的。

　　　　这不光是因为两年年限较短，没有让这些东西变得根深蒂固，更是因为退伍之后社会的同化性更强。

　　　　再者，陆军应该不是一名士官，虽然士官的服役年限也很长，可说到底还是兵。而陆军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气质，只有担任过领导职位才会培养出来。

　　　　最后，他虽然是军官，但工作地点应该不是一线作战部队的基层。因为通过这两起案件中展现的犯罪手段来看，陆军具备非常渊博的知识，所以很有可能是隶属军队研究部门的。

　　　　“厉害。”当我将自己的分析、推断说出来之后，李剑再一次的对我竖起了大拇指：“透过细节看本质，这原本是诠释我们刑侦痕迹学的一句话，现在我不得不把这句话套在你身上了。同样是跟陆军打交道，同样是确定他究竟是不是犯罪嫌疑人，我和小沫的思维还停留在如何构建证据链的阶段，可你已经开始对疑点做出剖析和解释甚至是结论了。不得不说你真是一块干刑侦的料子，我觉得你有必要慎重考虑考虑了，

　　　　究竟是继续做法医，还是做个名副其实的大侦探。”

　　　　“或许，你回去之后真的该就这个问题跟爷爷好好商量一下。”苏沫所说远不如李剑这样直白，然而这番话中的赞赏之意还是很明显的。“你们就不要取笑我了，我不过是想的比较多而已，至于放弃法医的事情，我暂时还不会考虑。”这是我的真心话，虽然我的确很享受办案过程当中抽丝剥茧、查找真相的过程，可若真的让我转到刑侦这块

　　　　来还做不到。一则是我喜欢现在的工作，二来我希望将师傅的衣钵传承下去。“你考虑清楚就好。”苏沫看了我一眼，接下来的话表现出了几分的鼓励：“其实换不换也不是太重要的事情，毕竟法医和刑警都是为了破案。就像这次借调工作一样，在李秋娥案和巨人观案当中，你是以法医身份做出贡献的而在讨论动物电说以及现场还原的时候，你更像是一名刑警。所以我说在案件侦破过程当中扮演什么角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对案件作出贡献，像你现在这样随意切换角色，

　　　　我觉得才是最好的。”

　　　　“也是。”李剑点头：“又是法医、又是刑警，二者集于一身的确是最好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也真够变态的，这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

　　　　“赶紧打住，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讨论我了，我们还是赶紧看监控录像吧。”这个时候，我有必要让他们闭嘴了，不然谁知道会不会扯到姥姥家。

　　　　“监控录像当然要看，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必须将情况上报给马局和杨副厅长，让他们跟负责退伍军人安置的转业办尽快联系，越早查实陆军的身份，就越是对我们有利。”李剑说着已经是掏出了电话。

　　　　对于此，我和苏沫并没有别的意见，因为无论李剑刚才的所说，还是现在的所做，都是合情合理的。一直到他打完电话，告诉我们杨副厅长会即刻办理这件事情之后，苏沫才按下了播放键。

　　　　监控录像画面再度播放的时候，节点恰好到了之前苏沫选择暂停的地方，陆军已经远离了熙熙攘攘的小区热闹地，来到了一幢楼的拐角处。

　　　　这幢楼处于角落当中，也是整座书香苑当中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