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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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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意味着他已经告别了那段灰暗的过去。最后,我们的同事还有社会中的爱心人士会做好引导和照顾工作的。”
“那就好。”
听完这番话之后,苏沫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轻轻的笑了两声真挚的说道:“疯子,谢谢你解开了我的心结,那块沉甸甸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我原本想说这都是应该做的,可话到嘴边儿还没有说出来,已经被她给抢先了:“春困秋乏夏打盹儿,睡不醒的冬三月,我先睡会儿,到了记得叫我。”
“喂……”
我还没来得及抗争两句,苏沫已经戴上了眼罩,将马尾随意的松开之后,便靠在了椅背上面。没一会儿胸膛的起伏幅度便大了起来,显然已经睡着了。“杨副厅长他们不愧是过来人,话说的果然没错,咱俩将来真结婚的话,这个家八成是要我来当的。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别说要照顾我以及我们将来的孩子了。”解开心结以后,苏沫就没心没肺的睡着
了,这让我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苦笑,看来以后除了法医这个职业之外,我还要兼顾保姆的角色了。
由于是经济舱,所以在这愈发寒冷的深秋季节,我只能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盖上,随后便想着也眯一会儿。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耳边传来了夹杂着痛苦的声音:“爸爸,妈妈,不要离开我,不要……”
“小沫,小沫……”之前我就猜对了引起苏沫情绪变化的根本是亲情,所以在听到这句呓语的时候,二话不说便抓住她的肩膀晃动了起来。
或许是我怕弄疼她所以用的力道比较小,也或许是她真的心力交瘁睡得太沉了,总之她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口中一遍遍的重复着那句话:“爸爸,妈妈,求求你们不要离开我……“
“小沫,放心吧,爸爸妈妈一定不会离开你的。”无计可施之下,我只能这样轻轻安抚着她,随着声音越来越小,她的呼吸终于恢复了正常。望着眼前这张写满了思念之痛的脸,我刚刚舒展开不久的眉头再一次皱了起来。师傅之前反复跟我说过,苏沫之所以选择犯罪心理学,就是为了弄清楚当年她父母的那桩车祸案。也正是因为她有着这样的
一块儿“心病”,所以才会在处理完这起案子会后,陷入到令人担忧的境地当中。
因为在她的心里,亲情始终都是一个解不开的结,始终都是一个迈步过去的坎儿。
我一直依照师傅的话尽力避免提起类似的话题,并且时刻在注意着开导她。可没有想到刚刚经历的那起案子,如同勾动地火的天雷,让她陷的更深了。
“小沫,究竟怎么做才能让你彻底走出来呢?”
我在思索这些的时候,也回想起了师傅对我说过的另外一些话。他说当年那就是一场普通的车祸,根本没有任何值得怀疑和推敲的地方。既然如此,苏沫为什么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呢?
到底是内心阴影的病变,还是说真的有着隐情呢?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可一直到飞机落地都没有捋出任何头绪。无奈之下只能暂时采用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想办法跟雷大炮请几天假,带着苏沫去散散心。
电话拨通之后,雷大炮在表扬这次借调工作的同时也答应了我的请求,并且说这次旅游的费用局里来出。一来,是当做给予我们的嘉奖二来,也算是局党委的关怀。
“要去你去,反正我是不去。”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当我兴冲冲的告诉苏沫之后,她非但没有丝毫的高兴,相反还态度恶劣的甩了我一张冷脸,带着满颊寒霜径直走上了一辆出租车。
望着扬长而去的她,我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拨通了师傅的电话。当我将原委都详细的讲述了一遍之后,电话那头的师傅长叹了口气。
“小峰,你做的很好,想的也很周到,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凡事都绝非一朝一夕能成的。这件事情在小沫的心里深藏、酝酿了这么多年,绝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劝慰开的。”
“师傅,我想说的是那场车祸……”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师傅给打断了,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笃定的说道:“我还是那句话,那就是一场令人悲痛但却很正常的车祸,并没有任何值得探究的地方。”
“可是小沫……”我真的有些迷茫了。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师傅的话音儿明显高了一度。
“师傅,您说的很清楚,我听的也很清楚,只不过……”师傅没有退休的时候,我就不敢有丝毫的顶撞,现在依旧如此,可我不能这样不清不楚的。
“只不过什么?”师傅反问的时候,火气似乎越来越大了,甚至于有了一些发怒的迹象,语气也透出了前所未见的严厉:“许峰,你给我听好了,无论小沫如何怀疑或者坚持,你都绝对不能陪她去重新调查那起车祸案。”
………………………………
第二章 冬祭
“无论小沫如何坚持,你都不能陪她重新去调查那起车祸案……”挂断了电话之后,我久久都无法回神。或者说,我怎么都无法理透师傅话中的深意。仅从字面上理解,这句话是无可指摘的,毕竟在经历了邱娥案之后,苏沫的状态已经到了令人堪忧的地步,这个节骨眼儿上再去探查当年的车祸案,无异于将她内心的伤疤撕扯的鲜血淋漓。而倘若她没有
做好面对以及接受一切的准备,不仅无法解开多年淤积的心结,反而会彻底裹足于泥潭当中。可若细细揣摩师傅的语气,当年的车祸案似乎又有了猫腻可循。之所以这样说,完全是基于我对师傅的了解,他在工作中是个十分严厉且不言苟笑的人,可搁置到生活中却又是务必和蔼慈祥的,说句重话
都极为罕见。至少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还真的是头一次,以至于让我有些无所适从。而正是有了这样的切身感受,我那颗本就不安的心,才一下子又悬了起来。
“师傅和苏沫,我到底该相信谁?”望着远处翻滚的云雾在夕阳下泛出浊黄的颜色,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茫然和压力,我想本着尊重师傅的原则去劝说苏沫,但我很清楚十有**是毫无用处的,甚至会让我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远。可若背
着师傅去遵从苏沫的意愿,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又成了一种背叛,这恰恰又是我不愿意去逾越的底线。
所以,我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算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苦笑着自嘲了一句之后,我低头看了看苏沫遗落的行李箱,里面很多东西都是带给师傅的,因此就算我不想将自己置于左右为难的尴尬境地,也只能头皮上了开往师傅家的出租车。从师傅带我开始,已经记不清楚来这里多少次了,但没有任何时候比这一次更让我提心吊胆的,尤其是看到师傅就站在门口的时候,我突然萌生了一个荒唐、可怕的想法,此次造访或许会成为将来无法弥
补的错误和遗憾。
沉默,总是需要有人来打破的。当看到师傅直直的盯着我没有任何开口的意思时,我只能当做看不见他眼中的凝重和警告之色,提着东西走到了跟前。
“师傅,您的身体还好吧,哮喘没有再犯吧?”
“之前一直都很好,自从你打完那个电话之后就变得不好了。”多日不见,师傅并没有表露出任何重逢的喜悦,说话的时候脸阴的都快要滴出水了。我和师傅都太过于了解对方了,我不知道之前猜测他那句话别有深意是不是多疑了,可有一点我能够确定,即便我没有将来时路上的想法表现出来,却还是被师傅给察觉到了。否则,他不会是如此的态度
,更不会将我堵在门外,丝毫没有以往宛若慈父迎接游子的那份激动和开心。看清楚了这些以后,我也就彻底放弃了继续遮掩的打算,将憋了一路的话吐露了出来:“师傅,不是我不相信您说的话,而是我不想小沫继续沉沦下去。她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如果无法就当年的“车祸案”给
出确切清晰的交代,她很有可能会变成我们最不希望看到的样子,甚至耽误一辈子。”
“唉……”开诚布公的结果就是师傅脸色有了一些好转,叹口气之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才忧心忡忡的说道:“小峰,我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我又何尝不希望小沫能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只是当年的那起车祸给她造
成了太深的伤害,以至于留下了难以根除的阴影,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真不希望再旧事重提。”
“现在,还不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吗?”我能理解师傅的苦心,可有些话也必须要说出来,毕竟事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
沉默,在我问完之后师傅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一直到因为右手酸痛我将行李放下的时候,他才缓缓回过了神:“既然如此,那就按你想的去做吧。”
“师傅,您同意我和小沫去重新调查那起“车祸案”了?”突然的转变,是我始料未及的。
“是,也不是。”师傅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的性子本身是有些急的,所以最受不得的就是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但在师傅面前也只能保持着耐心,试探的问道:“您能不能给我个清晰的答案。”
“好!”师傅点头说道:“我说是,是因为我可以同意你们去事发地的司法机关了解那起车祸案,也可以翻阅卷宗甚至是找当年的知情人核实情况,毕竟只有这样才能解开小沫的心结。而我说不是,则是指不能由着
她胡来,她现在的状态你也看到了,如果放任她去折腾,指不定会捅出什么篓子来,所以你要把握好这个度。”
“您考虑的很周到,具体我该怎么做?”师傅阐明利害关系之后,我也觉得这不失为眼下最妥当的办法,既能消除苏沫内心之中的阴影,又不至于闹出什么不可控的事情来。
“你要做的事情很简单,明天陪着她回老家扫墓,并随时注意她的精神状态,一旦发觉有失控的迹象便要立即阻止。如果依旧无法制止她,那就给我打电话,我会尽快赶过去的。”
“我知道了。”
点点头之后,我才突然反应过来:“师傅,您是说明天就陪小沫回去扫墓?”
“嗯。”师傅点点头,朝着院子里看了一眼才说道:“你们借调时接手的案子我听说了,涉及到亲情的犯罪确会对小沫心理产生一定影响,但以她的承受、调整能力来说,还不至于到如此心神不宁的地步。真正原因
是再有两天她父母的祭日就到了,难道你忘了每年这个时候她都要请假的吗?”
“您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有了师傅的提醒之后,我回忆起了每年深秋苏沫都要请假的事情。怪不得那段时间她总是情绪低落,工作积极性不高,原来症结在这里。
回想起了这些,紧跟着我的心中就多了一个疑问:“师傅,既然小沫每年都请假回去扫墓,难道她就没有借机去打探过当年的车祸案吗?”“没有。”师傅摇摇头:“虽然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小沫都会请几天假,也反复提过要回老家扫墓的事情,但我始终都没有同意。一来是她性子太直,我担心惹出什么乱子,二来路途遥远,她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所以这些年每逢她父母的祭日,都是守着遗像在家里度过的。我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会慢慢忘却当年的事情,可没想到却渐渐淤积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疙瘩,适得其反、堵不如疏大致就是这个道
理吧?”
师傅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充满了愧疚和自责的神色,对于此我是能够理解的,如果不是因为他采取的方式方法不恰当,或许苏沫早就对当年的事情释怀了。
可反过来,谁又能说师傅不是出于对孙女的关爱呢?
但师傅或许还没有看透,爱有些时候也是会伤人的!“师傅,在机场的时候我跟雷局已经请了假,本意是带着小沫去散散心的,但因为她兴致不高所以只能作罢,如今就正好陪着小沫回去扫墓了。”得亏我没有跟雷大炮说取消假期,否则再请的话少不了一顿
臭骂。
“既然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那你们明天就动身吧。老家的司法机关有些认识的人,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到时候他们会安排好一切的,辛苦你了。”
“师傅,您这话就太见外了,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我可不敢受师傅的感谢之礼。
“只有一句话。”师傅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盯了我许久,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我把小沫就交给你了,在照顾好她的同时,也一定要勒住她的野性子。”
“我记住了。”此行非公,但我却感受到了如同调查马磊、徐睿那起案子的沉重。
一夜的时间不过是弹指一瞬,当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我和苏沫已经踏上了西行的列车。望着她那张夹杂着忧郁、紧张、兴奋和落寞的脸,我对扫墓的事又多了几分担忧。
她的性子我是了解的,办理与她毫无干系的案子时眼里都揉不得半点儿沙子,牵涉到她父母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即便在临行前她答应了师傅不会由着性子胡来,但我心里还会有些毛毛躁躁的。
“但愿,不会惹出什么乱子吧?”心里默叨了一句,我就闭上眼睛开始了难捱的旅程。
达格县,坐落在邻省极西的山区,虽然苏沫一次都没有来过,但并不能否认这是她故乡的事实,更不要说她父母还葬在这里了。所以从接近目的地开始,苏沫便表现的激动和紧张了起来。几番的安抚无果,我只能先联系师傅安排好接我们的人。孰料电话刚刚接通,我就听到了一阵刺耳的警笛声,随后是一串儿怒气冲冲的方言:“这受儿,打你娘嘞个屁地手几,八知道正弄案啧唠这个时候,打个屁的电话,不知道正在办案吗?”
………………………………
第三章 互咬
师傅让我联系的人叫贾世儒,他的爷爷与师傅是多年故交,也算是出身警察世家,现在是达格县的刑警队长。虽然他的名字透着几分书生气,可据师傅说却是一个面相凶悍、性格极为粗犷的北方汉子。他
究竟长的什么样子,我还未亲眼得见,不过从这句满带方言的话中倒是坐实了他豪放、甚至有些粗鲁的性格。在市局的时候就经常听说,越是身处基层越是不拘小节,如今看起来果然如此,至少这些骂人的字眼儿换做我或者苏沫来说,肯定是要受到批评的。不过这也并非全是负面的东西,因为从我听到这句骂娘
的话开始,就已经确定了他是个直爽的人,通常这样的人不仅容易相处,还相当的富有责任感。
达格县的方言我不会说,但这并不代表我听不懂,所以赶忙趁着他没挂电话的功夫说道:“贾哥,我是许峰,师傅之前跟你说过我们要来的事情吧?”
“哦……”
贾世儒发出一道长长的拖音之后,才客气的说道:“是这样的许峰兄弟,昨晚苏爷的确给我打过电话,我今天也准备去接你们来着。但你也知道干咱们这行有多不容易,这不就赶上了一起命案吗?”
人命大于天,这是师傅经常跟我说的一句话,所以我忙不迭的回应着:“贾哥,办案要紧,我和小沫你就不要管了,我们先找家酒店住下,等你忙的差不多了再过来。”
“那就暂时对不住了。”贾世儒的话中满是歉意。
“贾哥,你太见外了,那就晚点儿见。”说着我就要挂断电话。
“等等……”就在这个时候,贾世儒突然拔高了音量,随后有些吞吐的说道:“许峰兄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苏爷的徒弟,也就意味着你其实是一名法医?”
“是的,怎么了贾哥?”我还没弄明白他如此问的目的。
“是这样的,前几天县里刚刚发生过一起命案,由于县级单位是不配备解剖台的,所以唯一的法医跟着去了市里……”话说到此,他做了短暂的停顿。
“贾哥,你的意思是让我过去临时帮个忙?”这回我弄清楚了。
“虽然刚来就麻烦你出现场有些说不过去,但实情就是如此,如果你方便的话不妨过来一趟。”
“你把地址发过来,我马上就过去。”挂掉了电话之后,我把情况跟苏沫做了复述,又对她说道:“小沫,我们就近找家酒店,把你安顿好之后,我再过去。”
“不用了。”苏沫直接否决了我的提议。从办“李秋娥”案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苏沫的不对劲儿,我很清楚那起案件触动了她心中属于亲情的脆弱部分,所以一直以来都在照顾着她的情绪。可凡事都有个底线和原则,生活中无论她怎么对我颐指
气使的都行,可遇到案子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再由着她,于是也就有了一些不悦。
“小沫,这事儿没得商量,我必须过去。”
“我说不让你过去了吗?”苏沫白了我一眼。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反倒有点儿蒙圈了。
“我的意思是说,人命关天容不得有任何拖延,我们现在就去现场。”她说着,已经朝着路边的出租车走了去。
“小沫,你也要去?”我倒不是不欢迎,相反我很乐意她参与到案件中来,毕竟她天生就是一块儿干刑侦的料儿。真正让我担心的是她最近的状态,别没帮上忙还给添了乱。“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如果你仔细回忆一下就应该清楚,无论任何时候,我都不会把自己的情绪带到案件侦查当中去。而且你比任何人都明白,我在心烦意乱的时候最需要什么?”苏沫说完,打开门就上
了车。
“是啊,别的女孩儿在这种时候都喜欢去旅游、逛街什么的,唯独你不一样,越是这个时候越需要办理案子来消除内心的杂念。”我真不知道这种毛病是好还是不好。
我也不知道,以后跟这样一个迥异于常的人生活在一起,是幸还是不幸……
……
贾世儒给我们的地址是一处正在施工的工地,由于达格县比较偏僻,发展的也相对落后,因此并没有出现堵车的现象,仅仅用了二十分钟便抵达了目的地。
来时的路上我给贾世儒又打过一个电话,所以当我们下车的时候,他已经是一路小跑的迎了上来。正如师傅所说的一样,他有着黝黑的皮肤和不怒自威的面相,给人一种十分踏实的感觉。
苏沫自幼是在省城长大的,所以即便师傅跟贾世儒的爷爷是故交,他们两个其实也是没有见过面的。但无论是谁都明白现在并非寒暄的时候,客套了几句之后贾世儒便做起了介绍。
案情如下:中午的时候达辖区派出所接到报警,说工地的一名工人酒后死亡,派出所民警在封锁现场的同时将情况上报给了县刑警队。勘察现场时发现死者李树清的胸口插着一把杀猪刀,技术科的人在上面发现了属
于死者和另外一人的指纹,结合目击人的口供,初步断定这是一起故意杀人案。
在我们了解这些情况之后,贾世儒又对案情做了补充:“受害人的尸体还没有挪动,犯罪嫌疑人已经被控制,跟他们一起吃饭的目击证人正在做笔录。”
“三个人能坐在一起吃饭,显然关系是不错的,为什么会出现一把杀猪刀?”苏沫率先提出了疑问:“是吃饭的需要,还是说犯罪嫌疑人早有预谋?如果是后者,犯罪动机是什么?”“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杀猪刀的出现,的确是出于吃饭的需要,主要是用来切肉片和剥蛇皮的,这一点我们已经调查过了,情况的确属实。至于犯罪动机我们也已经了解过了,受害人李树清和嫌疑人张大远曾经闹过矛盾,这次吃饭是目击证人林海张罗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冰释前嫌。没成想酒一多之后,两人又吵了起来,随后就发生了故意杀人的事情。”贾世儒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带着我们朝案
发现场走了过去。“贾哥,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据我所知杀猪刀一般都是木柄,普通的接触是很难留下清晰指纹的,就算做提取也需要借助专业的设备。而之前你说过,县里的设备是相当落后的,那么你们是怎么提取到的
?当然,我这并不是在质疑你们的工作能力。”这一点,我需要搞清楚。
“这个其实完全是个巧合。”贾世儒看了我一眼说道:“他们中午吃的菜有一道炖猪蹄,你应该清楚那玩意儿用手拿着啃会留下多么重的油渍,所以提取指纹并不难。”“这样倒是能解释通了。”我点点头,又问他:“你之前说指纹做过对比,的确是属于嫌疑人张大远的,那么再加上林海这个目击证人的口供,完全就可以定案了,为什么还要我过来,难道仅仅是为了出一个
鉴定报告?如果是这样,我是该说你们不懂得变通,还是说你们办案原则性太强呢?”法医,在刑事案件的侦破中的确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但搁置到这起案件当中似乎就显得可有可无了,至多也就出一份鉴定报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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