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法医灵异档案-第7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苏沫的放弃,也缓和了我们之间有些清冷对立的氛围,接下来的路程当中,我们又回到了无话不说、无事不谈的关系当中,这让我心情大好的同时也决定在安排妥当入住事宜之后好好请她吃顿大餐。贾世儒给我的酒店地址在县城西北方向,虽说软硬件设施条件远不如省城那些高档酒店,但对于这个小县城来说也绝对是首屈一指的了,想来在这里住一晚是价格不菲的。我在公安系统已经工作了好几年
,深知基层民警的辛苦和待遇,而且我也能看出来贾世儒并不是那种轻易动用公款的人,于是就想着绕过他的名号去自己办理入住。
示意苏沫坐在沙发上稍等片刻后,我便朝着酒店的前台走了过去,没想到刚刚将证件掏出来,身后便传来了一道声音:“您好,请问是许峰先生吗?”声音很是陌生,于是我便赶紧转过了身,看到身后站着一名三十出头的男人。当看清楚这人的长相时,我的眉头忍不住跳了跳,与此同时心中也下了一个论断,这个人,不简单。之所以这样认为,完全是
因为他那平淡无奇毫无特点的五官以及让人绝不会多看一眼的市井气质,我敢保证,这样的一个人扔到人群里面,绝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正是基于这一点,我才在第一时间警惕戒备了起来,因为这种人是十分危险的。这不是我在危言耸听,更不是在信口胡诌,而是我见过几名类似的人,他们每一个都有着常人所不及的本事,更是有着普通
人所不具备的心思和能力。那些人,就是公安系统十分珍视和保护的人线人。线人又叫刑侦耳目,一般都是由公安机关反复筛选,自愿和警方合作的非警务人员,极为的神秘和隐蔽。内部条令条例中有着明确规定,关于他们的一切都是不可泄露的,哪怕他们退出这行也是如此,若是在不暴露的前提下,就连很多公安机关内部人员都不会知晓他们的存在。然而就是这样的一群人,很多时候会给警方提供关键性的线索或者证据,他们就像是潜行在暗处无孔不入的触手,帮助警方瓦解
着隐藏在社会暗处的犯罪堡垒。
我不敢肯定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在扮演着线人的角色,不过我从他的身上嗅出了不同寻常乃至于危险的气息,所以在说话的时候也就异常谨慎起来。
“我是许峰,请问您是哪位?”
“我叫薛勇。”他嘿嘿笑着报出自己的名字之后,似乎从我的表情中读出了什么,凑到我跟前把手机掏了出来,“您如果方便的话,先接个电话吧。”
“谁的电话?”我继续保持着戒备。
“接了您就知道了。”面对我显而易见的戒备和疏远,他并没有丝毫的不悦。
看到他这副表情,我不想接也是不行了,于是就拿了过来,刚刚贴到耳朵边儿上,就听到了贾世儒那豪放的语气:“许峰兄弟,你们到酒店了吧?”给了他肯定的回答之后,我也从贾世儒接下来的话中弄明白了眼前这个人找上门的目的。据贾世儒说,我和苏沫都是第一次来到达格县,所以难免会人生地不熟的。原本他是打算自己全程陪同我们的,不
过县里接连发生了两起命案,实在是有些脱不开身,于是就只能找人来代劳了。薛勇是土生土长的达格县人,因为常年做一些土产生意,所以熟识县辖的任何地方。不仅如此,他的人脉也是极广,几乎每个村镇都有他认识的人。有了这样的资源之后,他去达格县所属的任何地方办事都会方便很多,这也是全县那么多做土产生意的,却都不如他做的红火的原因。当然,这并不是贾世儒打电话要告诉我的重点。他真正想提醒我的是,在我们逗留于达格县的这几日,无论有什么需求,只要告诉薛勇就可以。在我们的通话过程当中,贾世儒并没有对薛勇做任何值得人揣测的说明,更没有提及到“线人”这两个字。但我心里很清楚,薛勇八成就是做这行的,否则贾世儒不会给予他如此大的信
任,更不会让他全程陪同我们。
一切弄清楚之后,我对薛勇愈发感兴趣的同时,也在开口的瞬间表达了歉意:“贾哥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刚才有些对不住,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许警官,您太见外了,这点儿事儿算什么啊?”薛勇说着把烟掏了出来。
当我想要伸手去接的时候,瞥见苏沫皱起了眉头,于是就推了回去:“我们还是先办理入住手续吧,有什么事情咱们去房间再说,总在这里站着也会影响人家的工作。”
“您说的是。”薛勇赔笑两声,直接拿起证件塞到了我的手里,“这点儿事您就不必亲自来了,我已经打理好了,房间在七楼,向阳、避风,还能把县城全景收入眼底,是最好的位置。”
“那就麻烦勇哥了。”他比我大,而且跟贾世儒关系又很不错,所以我叫声哥也是理所当然的。
“走走走,我们上电梯。”从苏沫手里将行李接过来之后,我们便跟在薛勇的身后走了过去,当进入电梯的一瞬间,我看到他不露痕迹的将那包烟扔进了垃圾桶里面。这个动作毫不起眼,不过却给了我极大的震动,因为这从侧面反
映出了薛勇的可怕观察力和待人接物的圆滑。他能成功,绝不是偶然,而是在细节下了极大心思的结果。我这样认为,完全是根据没有接他那根儿烟做出的推断。当时我做出拒绝,是因为看到了苏沫皱起的眉头和厌恶的表情,显然薛勇也是注意到了这点。而且我相信,他能看出来在我们两人之间,苏沫才是起到主导作用的那个,于是便有了他刚才扔垃圾的举动。他这样做的目的,完全是为了在第一时间消除可能会导致他留给我们不好印象的因素,从而能够获得我们的好感,进而跟我们打成一片,做好贾世
儒交给他的工作。我沉浸于推测这些事情的时候,薛勇已经成功找到话题跟苏沫聊了起来,而且我能看出来,苏沫并不是在敷衍他,而是真的产生了交谈的**。走出电梯的时候,他们两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对此
我只能是报以苦笑,并且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每个人都有他人所不及的一面。这种初见便宛若多年知己重逢的火热交谈,是在抵达707房间门口时戛然而止的,薛勇打开门,表示了不进去的意思:“两位,这间房是贾队特意叮嘱下订的,说一间就足够了。但是我擅作主张把对门709
也订了下来,因为这样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来欣赏县城的景色,也能让苏警官全方位的对自己家乡做个了解。”“谢谢勇哥了。”此时,我的心里是充满了感激的。感激贾世儒是因为他在案发现场看到了我和苏沫之间的不愉快,于是安排了这一间房,以求我们能尽快消除隔阂。而感激薛勇则是因为他又订了一间,让
我们有了更多选择的余地。
“我都说了,别跟我那么客气。”薛勇嘿嘿笑了笑,又说道,“现在已经快六点多了,所以我就不进去了,你们简单收拾一下就去二楼的餐厅,我去那里等你们。”
“好的,我们马上就下去,辛苦勇哥。”对此,我没有做任何的推辞或者回绝,因为我很清楚,以薛勇待人接物的风格或者原则来说,推也是推不掉的。
薛勇走后,我和苏沫简单梳洗了一下,随后便一起来到了二楼餐厅。一出电梯就发现薛勇在门口等着,我和苏沫都没有表露出任何惊讶和意外,直接跟着他走进了包间。
显然,薛勇已经提前打了招呼,当我们坐下不久,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便端了上来。由于此行是私事,所以我也就同意了薛勇说喝两杯的提议,喝着喝着便说到了去扫墓的事情。
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刚刚提及这个话题,薛勇的眉头就深深的锁了起来,一直侃侃而谈的和颜悦色之相,也在瞬间变得凝重了起来。这种表情的转换,顿时让我有了一丝不祥之感……
………………………………
第十二章 直觉
职业的特殊性,决定了我是一名无神论主义者。饶是如此,有些东西还是要承认存在于世的,虽然它们看不着也触摸不到,但就如支撑我们生命的空气一样,始终缭绕于身边。
比如,直觉!这两个字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陌生,但生活中却很少有人去深层次的挖掘过这个词所蕴含的深意。它是指不以人类意志控制的特殊思维方式,它是基于人类的职业、阅历、知识和本能存在的一种思维形式
。具有迅捷性、直接性、本能意识等特征。作为一种心理现象贯穿于日常常见的文字、报纸、杂志,图像和预感中,存在于日常生活、事业和科学研究领域。通常来说,大多数人对直觉的理解是人类的第六感觉。类似大自然中的空气,当你想捉到它的时候它会消失得无影无综,当你不在意的时候,它又如神来之笔给予你意想不到的意外和惊喜。这种东西突现于人类大脑的右半球逻辑思维方式,它能对于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事物、新现象、新问题及其关系的一种迅速识别、敏锐而深入的洞察,直接的本质理解和综合的整体判断。简言之,直觉就是一种人类的本
能知觉之一。刑侦的本质是严谨的逻辑思维和事实,如此一来就需要确凿、不容争辩的证据链去作为定性结果的支撑,也是因此在第一堂法医课上,我听到了这样一句话直观感觉是没有经过分析推理的观点不能凭此去判断人或者事。我深知刑侦的本质是什么,因此在上学期间对于这句话备是推崇,但工作以后师傅对我所说的那些,又动摇的我的坚持,甚至颠覆了我对此的认识和解读。他说,直觉既然是人类
与生俱来的知觉之一,那就必然有其存在的道理。即便至今它对于我们来说仍旧是未知的、链接结果也是充满了争议性的,可这并不能成为彻底否定它存在的理由。
因为,存在即是合理!不可否认,直觉的确充满了种种的不确定性,也无法成为推演事实的确切依据,但是却可以作为辅助存在。就拿最为严谨的刑侦来说,我们不能凭直觉去判断涉案的人或者事,却可以在类似于调整方向性问题上将直觉作为参考。毕竟直觉是根本是人的职业、阅历、知识和本能存在的一种思维形式,由此做出的任何决定或者建议,都是跟办案人员本身能力有着脱离不掉的关系。这一点在我的身上就得到过
验证,如果不是根据直觉,怕是李秋娥那起案子也没有那么容易破掉。而也正是因为直觉,让我在看到贾世儒皱起眉头的时候有了些忧虑,为了避免凝重氛围的加剧,于是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勇哥,我们就会去扫个墓而已,又不是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这么紧张干
什么?”
“唉……”
我的话并没有让薛勇的眉头舒展开来,相反还成了消极情绪的催化剂,他长叹之后才盯着我的眼睛说道:“许老弟你误会了,我所指的不是扫墓这件事儿,而是你们要去扫墓的地方。”
“什么意思?”苏沫抬起了头。
“公主岭?”我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公主岭是一个藏于连绵逶迤山脉中的小镇子,也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位于达格县的西北部,大概有着三四百户人家,人口在千数左右。来之前,师傅曾经给我看过那里的照片,在对山区小镇有了直观了解和感受的同时,我也从师傅口中粗略的了解了那里的历史。据说那里葬过一名公主,于是就有了公主岭这个名字。师傅说,镇子是在公主下葬的那天建起来的,所有镇民都是从别处迁移过来的,他们在
给贫瘠山区带来繁荣发展的同时,也恪守着一个世代需要延续的光荣使命守陵!这个使命终结于建国后那段动荡的时间,守陵人的承诺和信仰变成了封建思想的余毒,陵墓遭到彻底破坏的同时,很多守陵人后代也都受到了牵连。就连这座镇子的血脉也变得不再纯净,下乡的知青、过
往的商贩、乃至于十里八乡的很多本地人也都搬迁到了这里,昔日的荣光之塔于一朝崩塌。我当时问过师傅,他和苏沫到底是守陵人的后代还是搬迁过来的?对此,师傅并没有给我清晰、直接的答案,只是说陵墓都不在了,是不是守陵人还重要吗?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师傅的脸上曾闪现过一
丝落寞,但我并不能凭此推断出答案。因为我不知道师傅是在感叹那段动荡的历史,还是在为守陵人信仰的消散而哀叹。抛却掉担心苏沫执意调查车祸案的忧虑之后,其实我对于此行是充满了期待的,从这里我可以了解到的不仅仅是那段淹没于历史长河中的往事,更能从侧面解读苏沫和她离世父母的过去。她是亲口跟我承
诺了不再去调查车祸案,可我还是担忧她心里淤积了多年的心结,既然想跟她过一辈子,那我就有责任给她幸福。
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
想要理透那些陈年往事,势必绕不开公主岭,所以我迫切的想要知道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或者说,薛勇凝重的表情中,究竟隐藏着何种疑虑?或许是感觉到了我和苏沫急不可耐的心情,薛勇并没有沉默太久,抿了口酒说道:“公主岭的来历,想必你们两位都是知道的,我也就不做过多赘述了,就跟你们说说现在的情况。严格来讲,公主岭镇是掩藏在群山中的一片盆地,四周环山。其中北侧最大的山体便是主陵墓,据说当年为了安葬那位“公主”,里面几乎都被挖空了,具体是不是这样我不得而知,毕竟我并没有进去过。到后来“破四旧”时开陵采取了爆破的手段,所以山体已经到了摇摇欲坠的地步。你们没来的前几天,这里一直在下雨,因此公主岭镇的很多地方都出现了塌方和泥石流现象,道路出现拥堵的同时,也闹出了几桩人命,所以我才会
产生忧虑,就想问问你们能不能过几天再去。一来进镇的大路不通,需要步行很长的距离二来天气预报说这几天还有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没有必要以身犯险,你们说呢?”“原来是这样,那得好好想想了。”我不得不承认,薛勇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好,在山区住过的人都知道,塌方和泥石流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但去还是不去我必须要征求苏沫的意见,可还没等到我开口
,她的话已经落入了耳中。“勇哥,我知道你是好意,也心领了。但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别的事情可以等,但这是我父母的祭日,我等不了。”说到此,苏沫叹了口气,脸上透出了些落寞和悲痛,“更何况,这是我第一次在他们去世之
后来扫墓祭拜,除非有不可抗的因素阻挠,否则我绝对不会就此放弃或者错过的。”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现在过去还是太危险了。”薛勇继续劝着。
“不用说了。”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苏沫那张脸愈发阴郁了,她直接站起身说道,“这件事情没得商量,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苏沫说走就走,丝毫不顾忌我和薛勇的面子,但联想到她这一路的情绪和反应,我又没法儿劝她回来,只能目送她离开后,向薛勇解释几句:“勇哥,毕竟是父母的祭日,所以苏沫的反应也正常,你也别太
往心里去。再者说只要我们小心一点儿,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危险的。”
“我能理解。”薛勇跟我碰了碰杯,但却没有喝下去,而是深吸了一口气,“许老弟,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死拦着你们吗?”
“不是说道路不通,还有山体滑坡的危险吗?”
“那只是其一。”薛勇放下酒杯去把门关起来之后,盯着我的眼睛说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也是我劝说你们这两天不要去扫墓的真正缘由。”
“什么?”
“公主岭镇“闹鬼”!
“什么?”听到这两个字,我的酒意顿时全无。“你没听错,我也没有说错,你们要去的地方“闹鬼”。”薛勇说完,如释重负般的靠向了椅背,那双浑浊的眼睛里,似乎闪烁着恐惧的光芒。
………………………………
第十三章 火焰
直觉告诉我,薛勇并没有撒谎。可是作为一名经年累月跟尸体打交道的法医,要我说服自己相信他刚才所言的一切,本身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的。出于尊重,我内心对流传于的世鬼神之说、之事是颇为敬畏的,甚至在调查马向阳一案的时候,也因为种种诡异场景有过动摇世界观的负面联想,然而事实证明那一切都是人为的。所以我并没有把他的话
听到心里去,而是将其视作了下酒的谈资笑料,以至于在说话的时候,都是带着打趣口吻的。
“勇哥,才喝了这么点儿你就高了,这酒量可不行啊?”
“许老弟,你看我像是喝多了在胡言乱语吗?”或许是恼怒我的质疑,也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总之薛勇抬起头与我对视的时候,眼睛里面是布满了红色血丝的。
说是出于好奇的本能也好,抑或是出于八卦的心思也罢,总之在这个时候我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一本正经的问了他一句:“勇哥,难道是真的?”
“我还能骗你不成?”这是薛勇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冒失,他以身子大幅度前倾的姿势表明着不容置疑之态,“这事儿在公主岭镇可都传遍了,闹得人心惶惶的,不信你可以去私下问问?”
“他们怎么说?”我开始正视了起来,因为薛勇不可能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况且公主岭镇我们是一定要去的,到时候一问便知道真假了,他没有任何必要忽悠我。
“还能怎么说,“公主”回来索命了呗。”
“为什么要回来索命?”我没有在这个当口提出质疑,而是顺势问了一句。“还能因为啥?”薛勇抿口酒,呼吸发重的说道,“我之前跟你说过,在破四旧的时候,那座陵墓是以爆破方式打开的。当时为了肃清所谓的封建思想余毒,也为了给那些秉承信仰的守陵人们一个震慑,“公
主”的棺椁在打开之后就被焚烧了,所以镇里的人们才会传着“亡魂不死”回来索命一说。”
“如果是索命,那就说明已经有人死亡了是不是?”这才是重点。
“当然。”薛勇点点头,压着声音说道,“据我所知,截止到昨天镇子里面已经死了三个人了。”
“那为什么不报警?”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酒意已经完全消散了。从心底来讲,我是不相信什么索命之说的,如此一来就只有一个答案了,有人在犯罪。
而且,犯的是死罪!
无论这个人是谁,害死三个人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行。而根据“亡魂索命”这层迷信的幌子来推断,很有可能是一场有预谋的犯罪,也就是说公主岭镇发生的是命案,而且还是罪大恶极的谋杀。之前薛勇曾经说过,公主岭镇在一片深山之中,加上大多数居民都是当年迁移过来的守陵人,所以他们相信“索命”一说我多少是能够理解的。可后来搬迁过去的人们呢,难道他们也相信这一切?如果他们
也是深信不疑那我无话可说,可如果但凡有些疑虑,那是不是会选择报警呢?
“报警?”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我太久,薛勇直接给出了答案,“许老弟,你有所不知,这有信仰的人啊,有些时候是非常可怕的,这点儿你认同吧?”“嗯。”对此我无从反驳,因为这种犯罪我也接触过一些,当一个人将信仰视为一切的时候,那么所有的东西都要为之让步,包括生命。甚至有些时候,他们会将生命的献祭当做一种荣耀,当做一种使命,当做自我的最终升华。很显然,深藏于大山中、由守陵人后代作为大部分居民存在的公主岭,具备孕育、滋养、壮大这种信仰的条件。倘若真是这样,那么指望他们去报警,也就成了想都不该想的妄谈和
奢望。
见我承认了这一点,薛勇又说道:“况且他们对外并没有说任何值得人产生联想的话,只是说死去那几人都是暴毙的。如果不是我经常去镇子里做生意认识一些熟人,我也不会知道的。”
“我相信。”薛勇的话是无可指摘的,毕竟生老病死这种事情是无从控制的,就拿“暴毙”这种事儿来说,如果没有人主动报警,如果没有切实的可疑线索,警方通常是很难介入的。
“贾哥知道这回事儿吗?”贾世儒给我留下的印象很好,而且我能够看出来,他是一名极负责任的警察,他应该不会放任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我跟他提过。”薛勇看了我一眼。
“他怎么说?”我想知道贾世儒对待此种传闻的态度。
“他没说,但我知道他一定会调查的。”
“你凭什么肯定?”“因为我了解他。”薛勇顿了一下,继续道,“他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展开调查,一来是县里刚刚发生了两起命案,刑警队的人手本身就不够用,所以分身乏术。另外一点就是没有立案的条件,毕竟没有人
报警,也没有什么明确可疑的线索,这也是他让我陪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