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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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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由于我们是一边儿喊着一边靠近林山的,所以在他答应的时候,我们几乎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乍然而现的声音显然将他吓的不轻,身体忍不住哆嗦了两下。
“许峰,小沫,你们怎么来了?”借着火光看清楚是我们之后,林山才长呼了一口气。
“林叔,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他看清了我们,我自然也看清楚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河边儿太冷的缘故,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僵硬和苍白。
“还不是被你俩给吓得。”林山责怪了一句,又问,“你们怎么来了?”
“是这样的林叔,祠堂的事情我们已经暂时处理完了,后续具体要怎么做还得跟您商量商量才成。再就是那里不光没有吃的,还没有住的,我们可不是铁人。”
“啪。”听完苏沫的话,林山抬手在自己的脑门上拍了一巴掌,随后自责的说道,“这事儿都怪我,是我没有安排妥当,你们稍等我一会儿,等我把那些东西烧了就带你们去吃饭。”
“林叔,烧什么啊?”我顿时好奇了起来。
“没啥,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玩意儿。”林山轻描淡写的说着。
“我们能看看吗?”
“不嫌晦气的话,就过来吧。”林山说着,便朝河边儿那里靠了过去,同时叮嘱我们说道,“你们看看可以,但是在烧的时候尽量不要说话。”
“好的。”我和苏沫同时点头。
“林叔,这些怎么都是用纸糊的?”走到近前之后,我看到挨着河沿儿放着一堆零零散散的东西,这多少勾起了我的一些回忆,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些都属于殡葬品。殡葬品所囊括的种类有很多,比如棺木、花圈、墓碑、寿衣等等,这些都是能够经常见到的。可林山所准备的这些东西不同,有船、有人、有房子,甚至还有只硕大的乌龟。这些东西很多,看的人眼花缭
乱,不过仔细审视之后就会发现,所有的物件儿都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用纸糊的。“不是用纸糊的,怎么烧?”林山看了我一眼,又将头转向了河里,“这就是你们长居省城的弊端,虽然你们享受了繁华的物质生活,但精神层面的东西却越来越欠缺了,老祖宗留下来的这些送祭仪式,怕是
你们连见都没有见过吧?”
“送祭?”我愣了愣,“林叔,您要送祭谁?”“还能有谁啊,当然是祠堂里死了的那个女娃和没有出生的孩子。”林山说着,便开始鼓捣起了那些东西,将一大两小的纸人放入纸糊的房子里面之后,又将房子放到了乌龟的背上,随后从旁边拿过来了一
个桶,将液体哗啦啦的浇到了上面,顿时弥漫起了一股子刺鼻的汽油味道。
“林叔,这……”“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苏沫的话还没有问出来,就被林山给打断了。随后他取出了一个打火机,将乌龟点燃之后推向了那湍急的河水中,口中轻声念叨着,“尘归尘,土归土今生贫穷,来世富贵今生
受苦,来世享福。走吧,走吧,走了一切就解脱了。走吧,走吧……”
由于使用的是汽油,加上那些东西有高粱杆做骨,所以即便被抛入了河水当中,依旧没有任何下沉的迹象,晃晃悠悠的燃烧着去到了下游,直到火光减弱至熄灭。
“走吧,我们回去。”林山站起身,熄灭掉河边的火堆,又抬手洒出了三把纸钱,之后喊着我和苏沫离开。
“林叔,您刚才是在送别她们吗?”走出芦苇荡之后,苏沫问了一句。
“是啊。”林山叹口气,望了望祠堂的方向说,“我们这里有着这样的传统,横死之人是一定要送一送的,否则她们冤魂不散,就要闹动静。”
“这算是封建迷信吗?”我笑了笑。
“或许算吧。”林山看了看我,又指了指自己的心窝子,“小峰你记住我这句话,这种举动是不是封建迷信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图个心安。”
“林叔说的是。”对此,我无从反驳。
“但愿天堂没有苦难。”苏沫扭头又看了看那条河。
“好了,不说这些了。”沉重的话题,本就容易引起氛围的悲重,林山似乎不想我们沉浸其中,脚步加快的同时也转移了话题,“走,我带你们吃镇里唯一的农家院去。”
“镇长,农家院就不必去了吧?”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林山的家门口,突兀的话传来之后,我才抬头看到拎着东西从院子里走出来的林文书。
“文书,你怎么在这儿?”林山颇为意外。
“林叔,林主任是跟我们一起来的。”苏沫解释着。
“你手里拎的什么东西?”林山又问。
“镇长,这都是苏警官让我买的,一些礼品和吃的。”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破费了。”林山带着歉意看了我和苏沫一眼,示意我们进去,“既然如此,今晚我们就简单凑活凑活,等那件事情处理完了,我再好好招待你们。”
“林叔您太客气了,请。”从祠堂赶来的路上,林文书已经详细跟我们说了林山的种种事迹,让我们知道了他是个心里装着老百姓的清廉父母官。但当我进入屋子里面之后,才真正体会到了他的不容易。除了炕上的那些被褥和一些
必不可缺的简单家具之外,再有的就是一个煤炉子,说是家徒四壁毫不为过。
由于心中有着歉意,当时苏沫给林文书的钱不少,所以严格来说我们这顿晚饭还算是颇为丰盛的,不光有着好些肉制的副食,还有两瓶可供驱寒的白酒。我和苏沫远来是客,林山是公主岭威望极高的镇长,所以杂活便都落在了林文书的身上,他把菜弄好之后,又打开酒给每个人都是倒了一杯。原本我和苏沫是不想喝的,可林文书说祠堂那里是个风口,我
们在那里冻了一天,如果不喝点儿白酒,身体里面难免会淤积寒气,因此我们也就只能客随主便。
“你们先喝着,我去西边屋里抓把生花生,不然太伤胃了。”林山说完,站起身揉了揉肚子。
“许法医,刚才你们干嘛去了,让我冻了好半天。”看到林山出了门,林文书就再也按捺不住那颗八卦的心了,端着酒杯就打听了起来。
“去跟林叔送祭了。”苏沫回道。
“送祭?”林文书愣了愣。
我已经彻底把林文书的性子摸透了,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怕是这顿饭都甭想吃安生,于是就把之前的事情跟他说了说。
“原来是这样啊。”林文书听完恍然大悟,“我说了吧,镇长他就是菩萨心肠。”
“对了林主任,有个问题我一直没弄明白,你能不能给我说说。”
“你说。”林文书自灌了一口。
“林镇长弄这个送祭仪式我能理解,那些纸房子还有纸人我也知道代表着什么,可我弄不懂的是那个“大乌龟”是干嘛用的?”反正也是聊儿天,了解了解风俗也好。“等等……”我的话刚刚说完,林文书的左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脸色发白的同时说话口气也是凝重了许多,“许法医,你确定镇长烧了只大王八?”
………………………………
第四十章 乌甲
“确定。”说完我又摇了摇头,“林主任,不是王八,是乌龟。”
“许法医,这会儿你就别较真儿了。”林文书看了看门口,随后压着声音问我,“您再好好回忆回忆,镇长烧的真是王八?不对,是乌龟?”
“林主任,你不用再问了,林叔的确烧了一只乌龟。”苏沫把话接过去之后,又看了看林文书,“你好像很害怕,那只乌龟有什么问题吗?”“当然有问题。”林文书瞟了瞟门口,继续压着嗓子说,“您两位是有所不知,我们这里有着一个传统,但凡是横死之人是一定要送祭的。所以就会烧纸人、纸房子之类的东西,可乌龟是绝对不能随便烧的。
”
“为什么?”我和苏沫对视一眼,彼此都产生了莫大的好奇。
“因为那是“乌鬼”啊……”
林文书还没有说话,门口已经是传来了林山的声音,这让我们三人都是有些心虚和尴尬。尤其是林文书,更是怯生生的站了起来:“镇长,您,您听见了?”
“我又不耳背,怎么会听不到?”林山将花生放在桌子上,随后指了指窗户,“这房子密封性不好,加上靠近河边儿比较安静,因此就算你小子说的是悄悄话,我也听了个**不离十。”
“不好意思林叔,我们不该背着您……”
“沫丫头,你这是说的啥话?”苏沫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林山摆着手打断了,“你们不了解当地的风俗习惯,出于好奇问问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切记要找个靠谱儿的人。”
林山这话显然是针对林文书的,说到一半儿狠狠瞪了瞪他:“你个不争气的瘪犊子,这一瓶子不满半瓶子乱晃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信口胡诌不是误人子弟吗?”
“镇长,我,我……”林文书想要反驳却又不敢。
“林叔,您就别责怪林主任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非缠着林主任问的。”林文书这个人虽然有诸多劣习,但他的确给了我们不少帮助,我必须帮他解个围。
“小峰,你就别给他打掩护了,他是我看着长大的,什么秉性我能不知道?”林山说完,端起酒抿了一口,“既然你们想知道送祭的风俗,那我就跟你们说说。”根据林山所说,送祭原本是公主岭镇独有的风俗,或者说是只有“守陵人”后代才会尊崇的传统。他们当初来到此地是为了给“公主”守陵的,所以就要保持公主岭这一方水土的纯净。因此当镇子里面有人死亡之后,就会举行送祭仪式,目的是将死者的亡魂送到阴曹地府,不至于污染了那位公主的陵寝。随着一代代人的传承,随着信仰在某些人心里变得不再虔诚,于是这种风俗也就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只有忠于守陵使命的那些人,还在继续秉承着。
“林叔,那只乌龟又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呢?”风俗传统的由来始末林山做出了解释,可他却压根儿没有提到乌龟的事情,所以我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
“小峰,那不是乌龟,是乌甲。”
“乌甲?”我愣了愣,完全没有听说过。
“就是王八,全身乌漆墨ma黑的王八。”林文书又忍不住了。
“你不说话能憋死吗?”林山没好气的呵斥了一句,随后解释道,“确切的说是甲鱼。”
“甲鱼?”我又愣了愣,这林山还真是够有意思的,张口闭口的训斥着林文书,最后还不是说的王八吗?
“没错,就是甲鱼。”林山点点头,如数家珍的继续着,“这天下甲鱼一共有着三种,分别是乌甲、青甲和绿甲,是根据壳子的颜色来甄别的。其中乌甲的个子最大,寿命最长,性子最狠。”
“肉也是最好吃的。”林文书低着头小声嘀咕了一句。
“啪。”他的声音弱不可闻,可架不住林山离得近,脸色阴沉的同时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头上,“你个挨千刀的瘪犊子,不说话能憋死不,能不能?”
“不,不能?”林文书委屈的回应着。
“林叔,原来您烧的真不是乌龟啊?”苏沫不着痕迹的帮了林文书一把。“当然不是。”林山笑笑,掰着手指头说道,“乌龟和甲鱼虽然看起来很像,但还是有着诸多区别的。第一乌龟的头比较圆,甲鱼头比较尖第二乌龟是硬壳的,甲鱼壳却是比较软的,而且壳面较光滑第三乌龟背上分块有花纹,甲鱼背无花纹第四乌龟不会咬人,用树枝之类的东西碰乌龟,它会把头缩进去。而甲鱼要咬人的,用树枝之类的东西碰甲鱼,它会把树枝死死的咬住不放第五乌龟有鳞,但是甲
鱼没有。”
“那您烧乌甲究竟是什么寓意呢?”苏沫继续问着。
“往生。”
“往生?”这两个字让我和苏沫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显然她跟我一样想到了马向阳,想到了徐睿,想到了那起已经烙入我们内心的案子。
“是人死复生吗?”最终,我忍不住问了问。
“不是。”林山摇头,沉默少许说,“确切的说是投胎转世,带着记忆的投胎转世。”
“带着记忆的投胎转世?”这句话,让我对往生这两个字有了更深的一层认识。
“换句话说,带着记忆投胎转世的关键是乌甲对吗?”苏沫提点着关键。
“是的。”林山点头。
“为什么是乌甲,而不是青甲和绿甲?”苏沫又问。
“因为在守陵人的传说中,生活于水和陆地的所有甲鱼,只有乌甲是能够自由来往于阴间和阳世的。它体型最大,可渡黄泉之河它通体漆黑,可避无常之眼,它生性斗狠,可吞索命之鬼。”
“这说法可真够玄奇的?”我对此不以为意。
“玄奇?”林山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会儿,摇着头说道,“如果不玄奇的话,那也就不会是传说了。但是有一点你们不能否认,这乌甲的确是有些无法解释的。”
“林叔,怎么讲?”苏沫更加好奇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你们可以找一只乌甲来做个试验,把它用盆子或者铁桶扣起来,上面压上重物尽管放一晚上试试。”
“会怎么样?”
“会消失!”
“消失?”我从没有听说过这些。
“不错,是消失,而且是毫无痕迹的消失。”说完,林山又追加了一句,“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乌甲绝对不是掀翻盆子或者铁桶逃走的。”
“那是怎么消失的?”我和苏沫同时问道。
“下面。”林山手指朝下指了指。
“林叔,您是说,遁走了?”我曾经在师傅的书房里看过一些奇书怪志,其中奇门遁甲当中就记载过一些遁术,当然那些其实都是障眼法,可林山所说的显然不是。“不是遁走,是轮回阴阳。”说完,林山抿了一口酒,目光变得有些迷离了起来,“我曾经听一名故去的老人说,“公主”在幼年时候曾经罹难过一次,可就在气绝身亡三天后要下葬的时候,棺椁之中突然传来了“公主”的苏醒声,人们怀着惶恐和期待将棺椁打开的时候,发现“公主”居然活了过来,同时身边多了一只硕大的乌甲。自那以后人们便开始口口相传,乌甲具备穿梭于阴阳的本事,“公主”就是被它救回
来的。”
“后来呢?”虽然明明知道这些都是假的,都是杜撰出来的传说,可我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后面所发生的事情。
“后来……后来有人说那只乌甲变化成了人,因为自从那天起,“公主”的身边就多了一个浑身包裹在乌黑盔甲中的人,他无数次于危难之间救下了“公主”,最后也殉葬在了公主岭。”
“轮回阴阳,也就是死而复生是吗?”苏沫锲而不舍的追问着。
“不是。”林山摇摇头,“乌甲轮回阴阳所说的并不是死而复生,而是能从困住他的地方直接进入阴间,再由阴间去往阳世的自由之地。”
“林叔,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乌甲能够帮助亡者的灵魂绕过奈何桥,让死去的人带着记忆去投胎转世?”反正也是酒桌上的胡吹乱侃,我索性也就彻底放开了。在民间的传说中,人死之后灵魂是要前往阴间报道的,为了避免投胎之后的阳世动荡,所以灵魂在经过奈何桥去投胎转世之前,都会喝上一碗孟婆汤忘却前世记忆。林山说乌甲能够让人带着记忆轮回,那岂不是就意味着乌甲有着绕开奈何桥,避免灵魂喝下孟婆汤的本事吗?而在民俗的传说中,又盛传带着记忆的人转世,因心念所致相貌也会是前世的样子。如佛家所云,相由心生、心随念走、念从思起,
思由憾来。
“你这句话总结的很准确。”林山点点头。
“那林叔为何要让周子歌带着记忆去投胎转世呢?”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为了找出凶手。”林山毫不犹豫的说道,“你们是警察,你们有自己查案的程序和手段。我是公主岭的一镇之长,发生这种事情我有着无法推卸和必须承负的责任,所以我要给那惨死的女娃讨回一个公道,
把凶手挖出来。但我不是断案如神的包青天,只能采取自己的办法,虽然可笑可一些。”
“林叔,您的行为或许有待商榷,但这份儿心思是令人钦佩的。”这是我的心里话,不管他林山做出了多么荒唐的事情,出发点总是好的。
“这我可不敢当,没什么可钦佩的。”林山摆摆手,谢绝了我的恭维,“我不过是在做分内之事罢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如上一次那样奏效。”“林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林山不经意的一句感叹,可我却听出了毛骨悚然的深意,难不成以前有人在送祭的时候烧过乌甲,并且将传说变成了现实?
………………………………
第四十一章 画像
我不知道林山是无意中说漏了嘴,还是说本身就有着特指,总之我从他的话中听到了不同寻常之意,细思之下不免让人生出惊悸的恐惧感。
这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够带着记忆转世投胎吗?
经过我的提醒之后,苏沫也意识到了林山这句话的分量,透出了几分的惊讶和紧张:“林叔,您是不是知道什么,或者说曾经亲眼见到过匪夷所思的事情?”
“嗯。”林山的目光在我和苏沫的脸上来回扫视几次,放下酒杯站了起来,“我给你们看样东西。”说完,他便从腰间摘下钥匙进了里屋,随后便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当上锁的咔嚓声落下之后,林山从里屋走了出来,走到跟前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小峰,这张照片应该能够解开你的疑问,仔细看看吧。”
“照片?”苏沫狐疑一下,也凑了过来。与之前出现在苏沫房间中的老旧照片不同,这张照片看起来并没有被岁月刻画上多少痕迹,就连镜框雕刻的花纹都是颇新的,最多也不会超过一年。照片的背景是连绵起伏的山峦,镜头的近处是一名洋溢
着青春气息的女孩儿,她不光长得漂亮穿的也很时尚,看起跟我和苏沫的年岁相差不多。
“我怎么觉得这个人有些面熟呢?”照片里的人我肯定见过,就是想不起具体的细节。
“我觉得也是。”苏沫不确定的点点头,“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样。”
“我看看……”林文书说着,就要将照片拿过去。
“你跟着添什么乱,一边儿喝你的酒去。”呵斥了林文书一句之后,林山才指了指那张照片儿,“小峰,沫丫头,你们看看她额头的美人尖儿?”
“美人尖儿?”仔细端量之下,那种熟悉的感觉愈发强烈了。
“是她?”苏沫突然出了声。
“谁?”
“周子歌。”
“周子歌?”有了苏沫的提醒之后,我顿时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没错,就是她,除了美人尖儿之外,好几处特征也都跟她身上的相吻合。”我之所以没有认出来周子歌,完全是因为棺材里面的她在经受了长期虐待和凌辱之后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样儿”,可以说跟照片里面的女孩儿完全就是两个人。别说是我们,就算是她的亲人也未必能够认的
出来。倘若不是林山指明了美人尖儿以及其他的一些特征,怕是我和苏沫还一头雾水着。
“林叔,您这是什么意思?”其实我想问的是这张照片儿哪里来的,可考虑到突然发问有些唐突,林山这个人的脾气又有些怪,便没好意思直接问。从某个角度来说,苏沫虽然跟我一样也是第一次回到公主岭,但她毕竟跟我是不同的,无论师傅还是他的父母都跟这个镇子以及这里的人有着难以割舍的关系。所以有些话从我的嘴里说出来不合适,可换
做苏沫来说,就会少却诸多的不妥。她显然也听出了我话中的隐晦之意,于是直接开了口。
“林叔,这张照片您是从哪里弄到的?”看了我一眼,苏沫又继续问着,“刚才我们一直在说的是带着记忆“投胎转世”的事情,难不成这跟周子歌有着什么关系?”
“如果我说这张照片是我捡来的,你们相信吗?”林山回答着第一个问题。“相信。”我点点头,“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分析判断,周子歌是被绑架之后囚禁起来的,在遭受绑架的过程当中,很有可能曾经跟犯罪嫌疑人有过激烈的肢体冲突,所以在现场遗留下一些东西也是正常的。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犯罪嫌疑人要销毁这些随时可能暴露他犯下罪行的证据。”
“这似乎不可能。”苏沫说道。
“怎么不可能?”林山问。
“是这样的林叔,我曾经去过老穆的住所,在那里发现了属于周子歌的东西。既然那些东西都保留着,那么老穆是绝对不会将照片儿扔掉的。”
“如果犯罪嫌疑人不是老穆呢?”我并非有意反驳苏沫,而是因为这本身就是案子的疑点,“或者说,周子歌被凌虐致死的案子有着前后两个或者多个嫌疑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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