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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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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是没有可能。”苏沫点点头,目光望向了林山,“林叔,您怎么看?”“站在命案的角度上,我的观点是什么并不重要,所能做的就是将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指了指那张照片,林山又说道,“刚才我已经回答了你们第一个问题,现在就说说第二个。如果,我是说如果在
这个女孩儿来到公主岭之前,在她还没有被发现的时候,公主岭镇就有个如此长相的人,你们相信吗?”
“一模一样吗?”我点明了关键之处。
“一模,一样!”林山点头。
“这个人在哪里?”苏沫问。
“已经去世了。”
“那有没有照片?”
“没有。”
“没有的话,就不能做出直观对比,那么林叔……”苏沫的目光复杂了起来。
“沫丫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说你们是警察,凡事都要讲求证据。”示意苏沫不必再说下去,林山才继续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我这里并没有照片,但是……“
“但是什么?”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但是,有画像。”“画像?”这两个字眼儿传达给我的讯息只有一个,无论谁跟周子歌长得一模一样,都很可能是过世多年的人。因为就算公主岭这里荒僻落后,那也绝对不会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种叫做相机的东西。所以我赶
紧问了一句,“林叔,您说的那个人应该过世很久了吧?如果是这样话,画像还能够看清楚吗?”
“你们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说完,林山示意我们跟他进里屋。由于里外两间房隔着门帘,所以即便我们在屋子里面吃了这么长时间的饭,仍然是不知道另外一个房间有着什么,直到跟着林山进来之后。与其说这是一间里屋,倒不如将其称之为林山打坐静养的地方,因为这间屋子除了一个蒲团、一张香案、一座炉鼎和一匹黄布之外,便再无其他,较之外面的那间还要显得清冷一些。别的东西我没有太大的兴趣,毕竟虽不常见却也并不鲜见,从进入这间屋子开始,我
的注意力就完全放在了墙上那匹黄布上。
“林叔,您要我们看的东西,是不是在黄布的后面?”
“你怎么知道?”林山有些诧异的看了我一眼。
“因为您之前说了,让我们看的东西是画像。再说这间屋子的东西只需一扫便可尽收于眼底,其他三面墙壁空无一物,也就只有这黄布下面可以做文章了。”
“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也就不卖关子了,过来一起看看吧。”林山说完,直接走到了那面墙壁的前面,随着胳膊的抬起放下,黄布便被扯落了下来。
“这是……”当我看到那画像的刹那,顿时就愣在了当场。
“真的是周子歌?”苏沫也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像,简直是太像了。如果周子歌还活着,那么她穿上一套古代的服装,简直就跟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
“是啊,想不到还真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人,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感叹了一句之后,对画中人的身份也愈发好奇了起来,“林叔,这个人是谁啊?”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先问你和沫丫头一个问题,你们知道这画中人所穿的衣服是哪个朝代的吗?”
“我还真不清楚。”从上学到毕业,我的历史就从来没有及格过。
“我知道,唐朝的。”苏沫突然说了话。
“你怎么知道?”我记得在来林山家的路上,林文书在描述“飘在”半空中的那个女人时,曾经对她所穿的衣服进行过细致的描述,当时苏沫并说不清楚。
“因为这个。”苏沫扬了扬手中的手机,“林叔,我说的对不对?”
“对!”林山点点头,“确切的说是唐代中期。”
摇头苦笑了两声,我问着林山:“林叔,既然服装是唐代的,那也就是说这个画像也是唐代传下来的?”“镇子里原来的确有一张从唐代传下来的画像,由于历代保管得当,所以始终都是完好的,但是后来发生了一起灾祸,被被毁掉了。这一张是在灾祸发生之前按照那张全比例临摹出来的,表面上看虽说别无
二致,可从价值上来说,这张不及之前那张的万分之一,当真是可惜了。”
“这倒是。”乱世的黄金,盛世的古董,我虽然不是干这行的,却也知道一张保存完好的唐代古画价值绝对不菲,不免也觉得有些惋惜。
“林叔,这画上跟周子歌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究竟是谁?”苏沫问。
“还能是谁,当然是老祖宗。”林文书又忍不住了,说完心虚的看了一眼林山,“镇长,我没说错吧?”“这次,你小子的嘴倒是没跑偏。”斜了林文书一眼,林山才眼含深意望向了我和苏沫,“如果我说这画中人就是“公主”,你们信还是不信?”
………………………………
第四十二章 解题
其实从见到这张画像的时候,我对画中人的身份就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尤其当苏沫说出唐代那两个字的时候,更是彻底坐实了我的这一推测。“我们相信。”跟我对视一眼之后,苏沫朝着林山轻轻点了点头,又泛着疑惑问道,“林叔,不得不说周子歌和这位“公主”长得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可我想问的是,就算是她们长
得如同一人,那也不能说明周子歌是带着记忆投胎转世的“公主吧?”
“为什么不可能?”林山的目光有些迷离。
“为什么可能?”苏沫反问着,“或者说,有什么事情实能够证明这一点。”“当然有。”林山目光恢复正常的刹那,面色也变得无比凝重起来,那副口吻更是带着前所未有的警告之意,“小峰,沫丫头,你们记住我的这句话,有些东西你们可以不相信,但必须要保持一颗敬畏之心。
”
“林叔,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泛起了疑惑。
“您的意思是说,这里曾经发生过能够证明周子歌就是“公主”带着记忆投胎转世的事情?”苏沫捕捉住了重点。
“是的。”
“什么?”我和苏沫同时问着,语气中都是透出了几分的紧张。
“她来到了公主岭。”
“谁来到了公主岭?”
“还能有谁,当然是周子歌。”林山满含深意的看了我们一眼,又转向了那张画像,“据说,带着记忆投胎转世的人,最终会回到前世埋葬自己的地方。”
“还有这种说法?”我不由的惊了一下,倘若林山没有说假话,那这件事情似乎还真能说通。毕竟这里是埋葬了“公主”的地方,而她周子歌也的确来到了这里。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可以证明的事情吗?”苏沫沉吟少许,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没有。”林山摇摇头,看到苏沫又要开口,便抢先说了下去,“因为转世之人回到葬身之地只是一个开始,苏醒记忆是需要一个较为漫长过程的。”“也就是说,除了周子歌出现在公主岭之外,并没有任何东西或者事情能够证明她就是“公主”转世,对吗?”如果真是这样,莫说我这种唯物主义论的人不会信服,就算是一些唯心主义者,一些将“鬼神”视
为信仰的封建主义者,怕是都很难说服自己去相信林山的那番话。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这就是事实。”林山有些颓丧的叹了口气,“如果那个女孩儿没有被残忍的杀害,我相信她会慢慢将前世一切记起来的。”鬼神之说,由来已久,有的人将其当做惊惧身心的猛虎,有的人将其视作扰神惊魂的梦魇,还有诸如我和苏沫这样的人将其看做是饭后的谈资笑料。可对于林山来说,显然是将其视为了信仰。或者说在他
的观念当中,那数千年流传下来的种种传说和缥缈之事,都曾经真实的在历史的长河中流淌过。原则上来说,只要不对他人的生命、财产以及社会稳定构成威胁,任何信仰都是自由的。所以即便林山所说的那些在我看来是可笑的、是愚昧的,却也不能对他指手画脚。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去转移
话题,放弃讨论这些虚妄玄奇之事,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到案件中来,哪怕他林山的出发点是好的。“林叔,如今人已经死了,纵使烧掉乌甲能够让周子歌带着记忆“转世投胎”,但正如您之前所言,恢复记忆是需要一个漫长过程的,我们没有时间去等。”想要继续查案,那就一定要得到林山的支持和同意
,否则他稍微下点儿绊子,都能让我和苏沫犯大难,甚至会贻误了破案的时机。
“是啊林叔,所谓鸡蛋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双管齐下才是最保险的策略。”苏沫当然明白我那番话的意思,也开始旁敲侧击的劝解起了林山。“你们说的那些,我何尝不懂?”林山示意我们从里屋出去,边走边说着,“其实你们没有必要这么紧张,受党性熏陶这么多年,我的觉悟可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低。相反,我会全力支持和配合你们,为你们扫
清一切可能会导致案件出现迟滞的阻碍,就像之前的副镇长孙为人被停职一样。”
“林叔,是我们多虑了。”林山这番话,这副态度,都让我觉得有些汗颜。
“是我们小人之心了,还望林叔见谅。”苏沫也略显得有些尴尬。
“好了,不都是为人民服务吗?”示意我们坐下之后,林山才接着说道,“现在咱们就讨论讨论这起命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们尽管说出来。”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点点头之后,我便将已经掌握的情况和疑问一股脑的叙述了一遍,这个过程中苏沫和林文书也都对遗漏之处做出了补充。对所有的情况有了全面详细的了解之后,林山说道:“根据你们所说,如今困扰我们的一共有三点。第一,害死周子歌的究竟是老穆一个人,还是说他另外有着同伙?第二,为什么棺材板儿上面刻着的第五
个名字是早已经死去了二十多年的林川?第三,除了被凌虐致死的周子歌之外,为什么另外四个人都是被火烧死的,对吗?”
“可以这样说。”虽然林山的话中还有一些细枝末节的遗漏点,比如杨帆跟我说过山体滑坡的峭壁上有着炮眼儿的痕迹,可从大方向上来说,他总结还算是到位的。
“我能帮上什么?”林山问我。看到他表了态,我心中那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忙不迭的说道:“林叔,第一点不需要劳烦您,县局下午已经来人带走了提取的法医物证,只要做一系列的化验和鉴定,就能完成好犯罪嫌疑人的排除和锁定
工作。我们真正想要您帮忙解开的是后面两点,因为这才是解开命案背后隐秘的关键。”“成,那我就先说说自己的看法。”林山很配合的点了点头,继续道,“镇子里面的确有个叫林川的人,但是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当时我可是亲眼看着下葬的,因此是不会有错的。至于他的名字为什
么会出现在棺材板儿上面,一时之间我还真的没有想明白,毕竟这太不合乎常理了。”
“那您怎么看第三点呢?”苏沫问着。
“第三点……”林山沉默了少许,才抬头说了话,“你们真的想听听我是怎么看的?”
“当然。”我和苏沫同时点头。
“我的看法就是“亡魂索命”。”林山笃定的回应。
“这不可能,世上本无鬼神,何来……”
“疯子,你闭嘴。”苏沫瞪了我一眼,继续跟林山说道,“林叔,您继续说。”“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说内心所想。”林山抿了口酒,目光又迷离了一些,“虽然你们刚才没有直接反驳我的话,但我很清楚你们对于那些传说是不屑一顾的。当然这我也能够理解,你们毕竟是警察,是受
过高等教育的优秀人才。但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可以不信,却不能不敬畏。”我很清楚林山这番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也只能是忍着听下去:“我之所以说“亡魂索命”,是因为这其中三个关联点。第一,“公主”的遗体在十年浩劫末期时被挖出来以后,是被火焚烧
的。第二,周子歌跟“公主”长得一模一样,十有**就是带着记忆的轮回转世。第三,既然是带着记忆,那就说明是“公主”回来索命了,不然为何他们的名字会出现在棺材板儿上面,为什么会被火烧死?”“等等……”听完这些话,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问道,“林叔,就算是我相信周子歌是“公主”带着记忆转世的,先不说之前您强调过恢复记忆需要一个漫长过程的疑点,就单说她杀死这些人也必定要有一个
先决的条件。”
“当年是他们五个人焚烧的“公主”遗体?”苏沫说道。
“是的。”我点点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他们五个人的名字会被刻在棺材上面,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林涛等四个人被烧死的事情。”
“林叔,是他们干的吗?”苏沫紧紧的追问着。“……是的。”林山沉默老半天,才长叹口气陷入了回忆,“十年动荡之末,镇子里面有几个青年风华正茂,十七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头脑稍热就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当年说是为了信仰也好,说是
追名逐利也罢,总之就是他们打开了陵寝,在将诸多陪葬品上交之后,也将“公主”的遗体拖出来一把火烧掉了。”
“原来是这样?”听完我低声呢喃了一句,如果真是这样倒也能说通了,有仇有怨的确是符合刑侦基本逻辑的。
“那几个人都是谁,有死去的那四个人吗?”苏沫问。
“有。”林山点头。
“那有林川吗?”
“没有。”这次,林山摇头。
“既然没有,那他的名字为什么出现在了棺材板儿上面?”苏沫深深皱起了眉头。“我或许知道了。”从祠堂来到林山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关于林川这个名字的问题,曾经一瞬间我的脑海浮现过一抹亮光,但由于当时被林文书打断了,所以也就被我给忽略了,如今才又重新捡拾了起
来。而且我相信,捡拾起来的这些就是解开这道谜题的钥匙,一定不会错。
“疯子,你知道了什么,快说。”苏沫催促我。
“如果我没有猜错,第五个名字并不是林川。”说到此,我盯住了林山的眼睛,“林叔,川其实只是半个字对不对?”“是的。”林山毫不犹豫的承认道,“由于镇子里存在过一个叫林川的人,所以当时你们突然发问,我也没有理清楚头绪。可刚才你们说道掘墓焚尸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个人。当年也参与了那件事,所以他才
是第五个。”
“谁?”苏沫蹭的站了起来。“林顺。”
………………………………
第四十三章 无能
“林顺?”苏沫口中重复了几遍这个名字,皱着的眉头终于是舒展了开来,“如果真是林顺就能说通了,之前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对了林叔,他参与了当年掘墓焚尸吗?”
“嗯。”林山点头。“他在哪里?”我也忍不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这个林顺实在是太重要了。按照棺材板儿上面刻画的日期,他将死于大后天的凌晨,所以我们必须要在这之前找到他。一则是能够保住他的性命,二来只
要布置得当,也就能够将杀死林涛等人的真凶抓捕归案,我反正是不相信“亡魂索命”的事情。
“我不知道。”林山摇了摇头。
“林叔,他不是公主岭镇的人吗?”他的这句话,顿时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您怎么能不知道他在哪里呢?”
“他是公主岭镇的人不假,我是这里的镇长也不假,但似乎我并没有权利限制他的自由吧?”我颇带质问的口气,让林山有了一些不悦。
“疯子,你怎么说话呢?”苏沫朝我使了个眼色,凑到了林山的跟前,“林叔,疯子也是着急案子,您不要往心里去。您心里应该很清楚,如果我们不找到林顺,那么他很有可能就会没命了。”
“沫丫头,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可我真的不知道林顺去了哪里?”
“究竟怎么回事儿?”苏沫也着急了起来。
“文书,你说。”
冷不丁被喊到名字,林文书吓得打了个哆嗦,随后才磕磕巴巴的说道:“苏,苏警官,是这样的。这个林顺常年在外面打工,一年到头在镇子里也住不上几天,所以……”
“有他的电话没有?”
“据我所知,他没有电话。”林文书摇摇头。
“他也是光棍儿吗?”
“他那样儿的,有人嫁就见鬼了。”林文书满是不屑。
“那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打工吗?”
“我上次听发小提过一句,前些日子还在县城里碰见他来着。”
“那你发小有没有说在什么地方看见的他?”
“就在商贸城附近。”
“那就是说,这个林顺很有可能就在县城打工?”这才是重点,我赶紧问了一句。
“好像是……”林文书不能确定。“把你发小电话给我。”苏沫要过来之后便出了门,两分钟之后回来说道,“已经核实过了,林主任的发小的确是在商贸城附近看到了的林顺。当时他们还聊了两句,林顺亲口说在县城找了一份工作,并且要
干到年底。所以我们可以直接确定搜索范围,就是达格县的县城城区。”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分头行动吧。”人命关天,况且这个林顺还直接关系着我们能不能尽快抓到凶手,所以我就想拉着苏沫离开林山的家。
“你们等一下。”就在这个时候,林山站了起来。
“林叔,您还有事儿吗?”我问他。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林山吧嗒吧嗒嘴,“就是有个情况,我觉得有必要跟你们说说。”
“什么情况?”苏沫问。
“关于当年掘墓焚尸的事情。”
“有什么重要的线索吗?”
“是不是线索我不知道,就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们一声,其实当年掘墓焚尸的不止是五个人。”
“那是几个?”我和苏沫同时一惊,这条线索太重要了。
“六个。”
“除了林顺他们,另外一个是谁?”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个人的名字。
“老穆!”
“老穆?”这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登时就愣在了当场。
“不错,就是老穆。”林山点点头,继续说了下去,“当年他们也曾找过我,但被我的父亲严词制止了,于是他们几个就去做了那件事情,想不到惹来了这样的灾祸。”
“林叔,这的确是祸,却不是灾。”我第一次毫不客气的反驳了林山。
“此话怎讲?”让我诧异的是,林山居然没有生气。
“因为,灾……多是不可抗拒之因造成的,可祸大多数却都是人为的。”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几人身死的事情并非“亡魂索命”?”
“林叔,您到现在还坚持人为这是“亡魂”在索命吗?”
“不是索命,又是什么?”
“没错,是索命,但索命的是人,而不是什么亡魂。”
“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不想再跟林山继续争辩下去,跟这样一个固执之人是讲不通道理的,只有拿事实说话才行:“首先,周子歌被囚禁起来遭受凌虐致死的事情,老穆是最大的犯罪嫌疑人。其次,当年他也曾参与了掘墓焚尸的事情,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推断他曾经与其他五人产生过仇怨呢?最后,如果真的是“亡魂索命”,那么同样参与了掘墓焚尸的老穆,一定也会被列为索命的对象,他的名字一定也会刻在棺材板儿上,可
事实是没有,这难道不是疑点吗?”
“小峰,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认为公主岭发生的一切,都是老穆搞出来的?他不光杀害了周子歌,还杀害了林涛他们,甚至还会去杀害林顺?”
“这只是我的初步推断和想法。”再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我是不会下定论的。
“如果是这样,我们更要尽快找到林顺。”苏沫忧心忡忡起来。
“等等,苏警官。”林文书狐疑了起来,“你们难道没有察觉,这些都是矛盾的吗?”
“怎么矛盾了?”
“许法医,苏警官,老穆他已经死了啊?”林文书指出了要命的一点,“就算是前面四个人都是老穆杀的,可现在他已经死了,就躺在祠堂里面,他又怎么去杀林顺?”
“这个……”
任何人在情绪波动比较大的时候,思虑都会产生不周,显然在这个时候我和苏沫也受到了较大的影响,将这最为关键性的一点给忽略了。
“老穆,有没有亲人?”沉吟良久,我才问了出来。
“就他那德行,有个屁。”林文书满是不屑。
“你给我好好说话。”林山瞪了他一眼。
“是,是镇长。”讪讪一笑,林文书才继续说道,“许法医,苏警官,你们是有所不知,这个老穆自打年轻的时候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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