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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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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是。”我不想打击苏沫,可这就是事实。
“不对,你看这里……”灰尘还在回旋着,可苏沫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话刚刚说完便是凑到了那褥子的跟前,不顾肮脏的烟尘细致打量了起来。
“怎么了?”我问他。
“苏警官,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林文书也凑了过来。
“这褥子有个口子,里面好像装着什么东西。”苏沫说着,已经把手伸了进去。
“小沫,你小心一点儿,万一……”
“你们快看这是什么?”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苏沫已经发出了雀跃的低呼。
“碎布头儿,碎布料儿……”苏沫一把抓出了很多的东西,稍加辨认便能看出来是一些裁剪后的下脚料儿,“这么看,凶手十有**就是老穆了。”
“居然真是他。”林文书说完,回忆了一下,“我可以肯定的说,当时手电照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我看到的衣服就是眼前的这几种颜色。”
“发现了下脚料儿,那就意味着成衣很有可能也在这里,快找找……”发现了可疑物,苏沫更来劲儿了。
苏沫振奋,我和林文书何尝不是如此,所以立刻七手八脚的忙碌了起来,然而直到我们把褥子整个儿都拆散了,都没有发现那所谓的宽大成衣。
“衣服为什么不在这里?”苏沫情绪有了一些失落。
“是啊,岁布料儿都藏在褥子里面,可是衣服却不在,按老穆的性子来说不应该啊?”林文书也纳闷儿了起来。
“衣服找不到就先不要找了,我们先证实一件事情。”说着,我从苏沫的手里拿过了一块儿碎布,跟林文书索要过打火机之后,将其点燃扔进了炉子里面。
布料儿燃烧的很快,且出现了持续的收缩,当火焰熄灭的时候,那残余物已经是吸附到了炉壁上面,随后我小心翼翼的将其捡拾了出来。“以肉眼来看,以手触的感觉来判断,刚刚燃烧过后的残留物跟我们之前提取到的几乎是完全相同的。”
………………………………
第六十二章 利弊
“完全相同,是不是就意味着老穆就是杀人凶手?”林文书问着。“虽然不能完全确定,不过他的确已经是具备最大嫌疑了。”麻醉剂是老穆偷走的,林文书证实了碎布料儿的颜色就是跟“女人”所穿的衣服颜色一模一样,说明我们找到这些就是制作成衣的下脚料儿,而这
些东西都是在老穆家发现的,由此将他列为头号嫌疑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那为什么没有发现成衣呢?”林文书困惑着。
“只有一个可能。”苏沫看了我们两个一眼,“成衣已经到了受害人的附近。”
“小沫,你是说,那件衣服被带到距离林顺不远的地方了?”“不错。”苏沫点点头,“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没有找到成衣。而且你们不要忘了,我们之前推断燃料是装在人偶身体当中的,如果老穆要在这里将所有环节都完成,那么想要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带到
案发现场去,难度是十分之大的。可如果他将人偶、衣服、燃料分批次运送到受害人住所的附近,就会变得简单多。”
“有道理。”我点了点头。
“苏警官,您可真是厉害,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林文书听得是心服口服。
“那接下来怎么办?”我问着。“还能怎么办,回县城。”苏沫不叫思索的说道,“原本咱们就是打算今天回去的,却被一系列没有预想到的事情给耽误了,如今这里的情况该了解的都了解过了,也就没有继续呆在这里必要了。况且不管是
杨帆去市局做化验,还是唯一幸存下来的林顺,都决定了我们今天必须赶回去。”
“这样儿啊……”听完苏沫的话,林文书皱了皱眉头,“按理说,您二位有公务在身,随时回县城都行。可我觉得你们还是应该跟镇长打个招呼,您们觉得呢?”我知道林文书的言外之意,无非是怕我们这么一走了之林山会向他问责,考虑到他和林山都给予了我们很大的帮助,所以我和苏沫便答应了这件事情。我的本意是直接给林山打个电话告别,可拨了几次都
是无法接通,于是只能绕行一段路直接去他的家里,然后赶紧趁着天亮赶路。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林山家的门虽然开着,可他并没有在家。从平时的细节中能够看出来,林文书很惧怕林山,所以他示意我们稍等片刻,他出去找找。
“苏警官,许法医,镇长家的西边儿配房没有锁子,所以你们暂时到哪里避避风,虽然说没有装修比较简陋,但多少还是比外面暖和些的,我快去快回。”林文书说完,就急匆匆走了出去。
“这屋子还真是简陋。”进入屋子,我打量了起来。
“林叔还真是清廉正直。”苏沫也感叹着。
“林叔弄这么多绳子做什么?”墙角有着一个木架子,上面搭着很多小绳子。
“那可不是绳子,是粘zhan网。”苏沫说。
“什么是粘网?”我好奇了起来。
“我曾经挺爷爷说过,在农村粘网分为两种。一种是用来粘鱼的,用的线比较细另外一种是粘鸟儿的,用的线就要粗得多,眼前这张网八成就是用来粘鸟儿的,你没看到上面还有羽毛吗?”
顺着苏沫的手指看去,我的确发现了几根鸟儿类的羽毛,而这也是让我对这张粘网产生了莫大的兴趣:“我看这网上面也有很多细线,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疯子,你知道这网为什么叫粘网吗?”
“顾名思义,就是把鸟儿类粘住呗。”
“错,实际上是缠住。”苏沫走到跟前,拽着细线说道,“这些线跟鱼线的粗细相差无几,可是柔韧性要好太多,一旦有鸟儿进来,那么一扑腾就会被这些柔软的线给套牢,这就是粘网的原理。”
“那这些粗线呢?”“普通的小鸟儿就算是被细线缠住也很难挣脱,可一些体积较大的就难说了,尤其是那种凶悍的猛禽,使用细线根本就困不住,因此就有了这些类似尼龙绳一样的粗线。粗线覆盖在细线的外面,编织的孔洞
比里面也要大,这样既能让小鸟儿钻进去,也能让大的飞禽陷进来,这就是粘网的厉害之处。”“原来是这样儿?”我对这种东西了解的并不多,所以便走上前仔细的看了看,发现的确是如苏沫所说,这张粘网有着里外两层,里面的一层很细,外面的一层则要粗的多。这种网别说是飞禽,我想换做是
走兽一样是无法挣脱的,“可惜有案子要办,否则说什么也要跟林叔去弄几只鸟儿。”
“等案子忙完了,如果你依然有兴趣的话,我们一起来找林叔。”苏沫笑了笑。
“忙完以后再说吧。”我很清楚自己职业的特殊性,所以从来都不会提亲计划什么事情。
“苏警官,许法医……”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林文书的喊声。
“林主任,林叔呢?”打开门出去,我看到外面站着的只有林文书一个人。
“是这样的……”林文书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说道,“镇长我找到了,就在小羊的家里,但他跟我说小羊今天不舒服,所以要留下照看他,让我跟您二位说声对不起。”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我们都理解。”穆羊人跟老穆的关系很近,说是情同父子都毫不为过,如今在老穆身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自然是无法接受的。
“对了,镇长还说了,等你们过几天回来的时候,他好好做东招待。”
“既然林叔有事儿脱不开身,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成,那我送送您们。”
“林主任,你去忙自己的吧,我们认识路。”
告别之后,我和苏沫便带着提取到的法医物证踏上了回家的路,走出镇子又翻过了两座山之后,接到了贾世儒的电话,他着重交代了几件事情。
第一,流窜犯已经被制服,人质虽说受了点儿伤,不过并没有生命危险,他已经在从临县赶回来的路上了,到了之后会尽快跟我们碰面。
第二,薛勇已经联系人赶往了杨帆受困的地方,由于道路年久失修极其难行,所以无法确定他们什么时候抵达,更给不出将物证送到市局鉴定的确切时间,但一定会从快从急的展开救援工作。
第三,林顺的排查搜寻工作还在进行着,而且已经有了一些收获,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他带回局里。
第四,张大远和林海已经到了省城,有几个天网探头儿捕捉到到了他们的身影,达格县警方在派人过去的同时,也向省城的公安机关通报了情况,请求他们全力配合抓捕工作。最后,贾世儒告诉我们,就在他给我们打电话的前一刻,有人前往祠堂焚香祭祖,发现了祠堂中老穆和周子歌的尸体,引去了大批的镇民,给镇民们造成了巨大的不安和恐慌。考虑到公主岭镇的特殊性、考虑到法医尸检已经全部完成并提取到了所需的全部物证、考虑到维稳和安抚人心的必要性,在征求了老穆和周子歌的家属意见之后,经县局研究决定,今晚就对两具尸体进行火化。当然,停放在山神庙
的尸体也是如此,决不能再停放下去,决不能因此而诱发大规模的冲突行为。
“小沫,是我们疏忽了……”听完之后,我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临行之前我们应该嘱咐林叔或者林主任一句,让他们派人去看管好祠堂的。”
“现在说那些都晚了。”苏沫示意我把心放宽一点儿,“这两天忙的都脚后跟儿踢后脑勺了,难免有思虑不周的地方,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再说这么大的案子,光凭咱俩怎么可能把控住所有环节?”
“但这样做已经违反了……”“疯子,你说什么呢?”苏沫没给我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狠狠瞪了我一眼,“刑侦工作本质严谨不假,可在特殊的时段、态势以及外部大环境下,也是要适当做出调整的,两害相权取其轻便是这个道理。之前,公主岭镇“亡魂索命”的事情已经是闹得人心惶惶了,如今更是在祠堂发现了另外两具尸体,如果不赶紧加以遏制和处理,在如今信息爆炸的时代,迟早会闹得人尽皆知。如果换做你是当地领导,会让这
种事情发生吗?”
“为了乌纱帽,就可以这样不负责任吗?”这是我最厌恶的事情。
“疯子,你错了。”苏沫停下来,盯住我眼睛凝重的说道,“其实换位思考一下你就会明白,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想做,而是权衡利弊之后不得不做。”
“都是借口。”“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做个选择。”苏沫没有跟我争辩,而是转移了话题,“火车行驶在一条铁路上,前面是分叉口,按照原定的行驶路线,火车要通往左侧的轨道。可就在这个时候,值班室的工作人员发
现铁轨上有着五个孩子在玩耍,如果放任不管的话,那五个孩子将会被活活撞死。”
“既然是岔口,那就说明值班员是可以让火车变轨的,直接按下变轨按钮不就行了吗?”这是我下意识的回答,我想也会是很多人的回答。“你说的没错,火车可以变轨,事实上值班室的工作人员也打算这样做。可就在他即将按下按钮的时候,发现右侧的轨道上也有孩子在玩耍,与左侧不同的是,右侧只有一个孩子。”说到此,苏沫凑到了我
的跟前,“如果,你是值班室的工作人员,你会怎么做?是让火车按照原定路线撞死那五个不守规矩的孩子,还是让火车变轨夺走那个无辜孩子的生命呢?”
“我……”苏沫的问题,我给不出答案。从理性的角度来讲,被撞死的应该是那五个孩子,因为他们在左侧岔口,那是火车正常的运行路线,是他们违反了规定,所以理当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可换做感性角度去考量,似乎那个无辜的孩子更
应该被夺走性命,毕竟他是一个人,而对面则有五个,一条命换五条命,怎么看都是划算的。
可如果真这样做了,良心何安呢?
“你给不出答案对不对?”苏沫问我。
“我想听听你的答案是什么?”“我的?”苏沫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反问,不过还是给了我回答,“如果站在我个人的角度,那么死的一定是那五个孩子。可如果是站在大层面上去做决定,我只能选择让死神带走那个无辜的孩子,你
明白了吗?”
“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
“明白了你,也明白了我,更明白了现实,唯独没有明白……”
“那就别去弄明白了。”苏沫说完,转身就向前走,“就像公主岭的事情一样,你做好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做了尸检、提取到了一切所需要的物证,这就足够了。”
“我懂了。”这次,我没有再跟苏沫打马虎眼,直接说道,“说到底,刑侦的真正本质只有一个,那就是维护国家和社会的安定和谐,倘若上述那些都不存在了,刑侦也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与价值。”“你能这样想就对了。”苏沫笑了笑,“再者说,那些尸体是否火化与接下来展开的侦查工作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了,因为尸体保存的价值是为了给警方提供线索,是为给死者以及家属的冤情昭雪,既然我们已
经对所有可疑物证进行了提取,那火化不火化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次我没有再去跟苏沫争辩什么,因为她所说的一切去细细思量是无法辩驳的,警方保存尸体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给案件侦破提供线索吗?想明白了一切之后,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为了让这沉重的氛围彻底消散,我直接转移了话题:“小沫,贾队回来就好了,我们总算是能喘口气了。”本来只是扫墓祭祖的清闲事儿,可最终却演变成了彻夜
不休的刑事案件侦破,这让我感觉相当疲惫。
“疯子,辛苦你了。”苏沫的语气中,多少夹杂着一些歉意。
“你不也是一样吗?”我笑了笑,随后催促着她,“从这里到大路阻断的地方还要走很久,趁着天亮赶紧赶路,贾队已经安排人过去接我们了。”
“听你的。”
……
山路本就难行,加上天色已经越来越晚,所以我和苏沫在这一段路上走的相当吃力,好在我们两个身体素质都还不错,紧赶慢赶的在太阳落山之前抵达了山路阻断的地方。
“那辆车就是贾队派来的吧?”站在断崖的前面,能够看到刺目的警灯闪烁,这让我感觉振奋的同时,身上的疲惫感也是愈发的强烈了起来,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我们赶紧下去,别让人家等的太久了。”苏沫说完,拉着我就要往下走。
“等等……”我挣脱了她的手。
“疯子,你要干什么?”“小沫,我想去看个东西。”说完,我走向了那片断崖。
………………………………
第六十三章 暗示
我记得杨帆跟我说过,他在去公主岭的时候也从这片断崖转向了山路,不同于我们的无所察觉,他在这里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炮眼儿。
在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杨帆将我拉到了角落里,所以知道这个情况的只有我们两人,我的本意是晚些时候告诉苏沫,没成想事情一多就给忙忘了,于是就趁着这个功夫说了说。
“那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过去看看。”苏沫说完直奔断崖。
此时,天色已经是傍晚过后了,视野非常不好,加上这片断崖又较为陡峭,于是我拒绝了苏沫下去查看的要求,小心翼翼的顺着凸起的崖壁爬下了两米。
“清晰完整的半圆痕迹,果然是有人为的嫌疑,难道说道路的阻塞并非山体滑坡造成的?或者说,这里或者其他地方的山体滑坡,都是有人故意为之的?”山体上面,有着好几处深达半米的半圆形痕迹,显然是使用大型钻头之类的东西弄出来的,一切如杨帆所说的那样,上面有着被用来做遮蔽的黄泥。除却这些东西之外,我还在四周看到了一些清晰的斑点
状的浅坑以及醒目的白点儿,那绝非天然形成的,更像是物体高速运动下撞击出来的。
当我将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知了苏沫之后,她做出了如下分析:
第一,炮眼儿的存在,说明这片断崖曾经被炸过,可具体是出于开山修路,还是为了阻断交通,还有待于商榷。
第二,遮蔽炮眼儿的黄泥,究竟是因为下雨的造成的山体表层泥土脱落,还是被人故意涂抹上去的,还需要另做查证。
第三,斑点状的浅坑以及白点儿,十有**就是物体高速运动下撞击的结果,从炮眼儿的存在来分析,极有可能是因为强爆炸遗留下来的。第四,薛勇曾经说过,当年在达格县招商引资的时候,来此的大老板都相中了公主岭所属的这片地方,且大多数都有投资建设水泥厂的意愿。有了这个前提,那么炮眼儿的存在也就有了另外一种可能,是
不是当时勘探石头材质的时候留下来的?
第五,如果一切真的是人为,那么此人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说完之后,苏沫问我。
“我没有确切的答案,因为你上述的那些情况都是有可能的。”刑侦工作最忌讳的就是在没有显性线索以及足够证据的情况下胡乱的去做主观猜测,这很有可能让我们陷入误区。
“那就先回去再说吧?”苏沫叹了口气。
“听你的。”
我们顺着陡峭山路来到公路之后,县局派来的人跟我们打了招呼,随后便示意我们赶紧上车,说就在刚刚贾世儒已经从临县赶了回来,现在就要我们过去会面。
“这是什么地方?”原本,我以为要去的是县局或者之前住宿的宾馆,没成想车停在了县城外围的一片翠竹林前,能看到的只有一条蜿蜒的小路。
“苏队,许队,这可是好地方,贾队已经在里面等你们了,赶紧进去吧。”警员朝着深处指了指。
“这些东西怎么办?”我所说的自然是提取到的法医物证。
“我和另外一名同事马上出发,连夜送到市局去做检验鉴定。”
“那你稍等一下……”苏沫说着,掏出了电话,三言两语挂断之后对我说,“疯子,的确是贾队的意思,把东西交给他,我们现在就进去。”
“好的。”
再次叮嘱了警员两句,我才和苏沫顺着小路朝里面走了去。拐过几个弯儿之后,一座院子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白墙黑瓦看起来淌着几分古韵。
“还真有点儿世外桃源的意思。”苏沫感叹了一句。
“小沫,你猜这究竟是什么地方,贾队为什么让我们来这里?”
“还能因为什么,请你们吃饭呗。”
声音突兀的传来,我赶紧抬起了头,看到贾世儒正面带笑容的站在大门口。虽说衣服看起来干净得体,不过那张黝黑的脸上却透着醒目的疲惫,想来这两天没少劳累。
“贾队。”我和苏沫朝他点了点头。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进来。”贾世儒招招手。
“贾哥,这究竟是什么地方?”这个问题不弄清楚,饭我也不会吃踏实。
“一个朋友的家。”
“朋友的家?”我楞了一下,随后咂了咂嘴,“这地方就在县城的边儿上,面积又这么大,你这位朋友肯定非富即贵,能不能说说什么来头?”
“他啊……”贾世儒似乎在思索该怎么跟我说,沉吟少许才开了口,“严格来说,这位朋友是我的忘年交,他在没退休之前是国家级中菜特高级技师,曾经受邀给不少外国元首做过菜。”
“这么厉害?”这句话让我吃了一惊,在看到这座面积如此之大却又别致异常的院子时,我就猜测这家主人身份不一般,可没想到来头会这么大。
“那是当然。”贾世儒推开了门。
“一个是国家级的特高级厨师,一个是县城的刑警队长,原本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你们怎么就成了忘年交了?”苏沫的好奇心,一点儿不比我小。
“也没什么,就是他老人家退休之后要翻盖祖居,跟一些地痞无赖发生了些冲突,我给他解决之后慢慢就熟识起来了。当然,最主要的是我这人嘴馋,经常来这里蹭吃蹭喝。”
“国家级的特高级厨师,做的菜一定很好吃吧?”我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如今贾世儒又说了这样的话,肚子里的馋虫开始了翻江倒海。
“疯子,你这完全就是废话,给国家领导人以及外国元首做菜的人,手艺能差吗?”苏沫白了我一眼。“话糙理不糙,这次我站在小沫这边儿。”贾世儒揶揄了我一句,继续说道,“他老人家自打退休之后,就再没有正式做过一桌完整的菜,这顿饭我可是从你们来之前就开始求他来做的,今天总算是让我给磨
下来了。当然也是有着目的的,一是好好尽尽地主之谊,二是感谢你们在公主岭所做的一切。”
“那还等什么,赶紧进去吧,我早就饿死了。”苏沫忍不住催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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