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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封神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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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

    血横的话语刚落,脸色霍然狂变。

    不仅是他,洪飞凤,阎罗,亦是一般无二。

    没有任何的迟疑,血横惊喝了一声,率先疾奔而去。

    洪飞凤,阎罗,仓皇的紧跟其后。

    突然之变,让封尘甚是不解,愣在原地,数息之后才恍然回过神来。

    到底怎么回事?

    朗朗乾坤,风清云淡的,根本的,什么事也没有啊?

    但不管如何,总归是天大的好事!

    危险已经解除,继续待在这里没有任何的意义,封尘转身,择了个方向,奔驰而去。

    ……

    “兔崽子,谁让你们出来的?进去,给我跪着!”

    “父亲,那儿起烟了。”

    “起烟?什么起烟了?起烟关你们屁事?滚进去!看着就来气!”

    “父亲,看方向好像是韩家的兽场,最大的那个。”

    “嗯?!你说什么?”

    “韩家的兽场着火了,还是大火,浓烟滚滚!”

    “咦,还真有可能……”

    封家的大宅子内,一座小院中,一大一小,两个少年站在高处,正在兴致勃勃的远眺着,就在这时,一个魁梧的中年人,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瞧见一大一小,横眉一竖,披头盖脸就是一顿的喝斥。

    魁梧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封宇。

    一大一小两个少年,正是封宇的两个儿了,封坚和封毅。

    看到封宇,封坚瑟缩着身子,畏惧不已,连刚刚才酝酿出来的屁都夹紧了,不敢稍微放上一放,而封毅仗着倍受宠爱,泰然了许多,不急不忙的解释起来。三两句话后,封宇搞明白了情况,立马来了兴致,纵身一跃,上了屋顶。

    背负双手,站在最高的跳檐上,聚目细看。

    一看封宇忽略了自己,不再怒发冲冠,封坚偷偷的大松了口气。

    二人被罚跪,原因很简单,输给了封尘,大丢了面子。

    封毅还好,只是跪那么一跪,而封坚,在跪之前,可是饱受了一顿封宇的摧残。

    拳打脚踢,各种斥骂之语。

    封毅昂着脑袋,望着父亲,声音稚嫩,“父亲,是韩家的兽场吗?”

    没有回头,封宇只是点了点头。

    眺望着浓烟滚滚之处,不自禁的,喃喃自语,“看这情势,火势非常之大,整个兽场怕是都在火海之中……发生了什么?难道韩家人都死绝了吗?任凭火势漫延,烧毁一切?那里面可是豢养着不少奇珍异兽!”

    默然少许,突的,封宇哈哈大笑了起来,极是畅快,“天灾?**?天灾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定然的,是**。敢捋韩家虎须的人,必然非同凡响!只是……在三山城中,除了我们,谁有那个实力和胆量呢?”

    “难道是外来之人?”

    “不管是谁,只要和韩家有仇,就有结交的必要。”

    “嗯,或是一大助力!”

    “哈哈哈,喜事,大喜事!”

    “来人!”

    “速速去调查,韩家的兽场到底发生了什么?要详尽!”

    一个护卫奔了进来,领命之后,又奔了出去。

    封毅兴致勃勃,自告奋勇道:“父亲,我和哥哥一起去。”

    封宇横眉一竖,斥道:“瞎凑什么热闹?在家里安静的待着!”不喜的瞪向封坚,“废物!淬体境六重竟会被封尘撞飞,还一屁股墩把腚摔个稀巴烂!废物!我这么伟岸的一个人,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废物?”

    “滚,滚进去,跪到腚好为止!”

    封坚委曲之极,“不怪我,是封尘太强了!父亲,跪着,腚怎么好?”

    封宇咆哮,“还敢顶嘴?”

    封坚吓的一哆嗦,连忙扶着破腚,一瘸一拐的向屋中走去。

    心中哀号,看来要跪到天荒地老了。

    心中愤恨,终有一日,他会把今日之耻,加倍的奉还给封尘。

    ……

    十数匹骏马狂奔,野蛮之极的冲进了醉红楼中。

    无人敢阻,纷纷躲避。

    领头的是一个络腮胡子的魁梧大汉,一脸焦色。

    不是别人,正是韩魁。

    “明儿!”

    “明儿,你在哪里?”

    一路横冲直撞的狂奔,一路声嘶力竭的呼喊。

    醉红楼中,一个管事模样的富态中年人脸色煞白的迎向韩魁,小跑着,万分的慌张,万分的忧虑,一边跑,一边用丝帕擦着额头上奔涌而出的冷汗,“韩……韩大人,明少爷他……明少爷他……他被人……”

    说话十分的费劲,哆嗦着,都没一句完整的话语。

    韩魁暴喝:“明儿怎么了?”

    ……

    一条安静的小巷内,有三人在仓皇疾奔,身披黑袍,头戴斗笠。

    “停!”

    骤然,领头之人暴喝一声,顿住了身形。

    “师兄,怎么了?”

    后两人不明所以,但也顿住了脚步,急切的出声询问。

    “你们没感觉到异常吗?”

    “什么异常?”

    “匪夷所思的强者,若是封家之人,怎么可能轻易的放我们离开?”

    “仔细一想,还真是!”

    三人不是别人,正是血横,洪飞凤,以及弯刀男子阎罗。

    血横皱眉沉吟少许,道:“蹊跷,一切都透着蹊跷!如若不是封家之人,又为何替封尘出头呢?难道说只是过路的神仙,路见不平?那般恐怖的人物,会在乎蝼蚁间的恩怨情仇吗?”

    说到此处,血横陷入了沉默,似在仔细的琢磨,缜密的推敲。

    少顷,目中乍然迸射出果决之色,“走,回去!”

    洪飞凤惊的花容失色,“回去?!”

    阎罗虽无语,但神色中的惶惶和畏惧,出卖了他内心中的所思所想。

    “对,回去!猜想只是猜想,我们必须得确认,那个匪夷所思的强者,是否和封家有所瓜葛?若是有,泣神之泪,我们只能就此打住,返回师门,把诸般情况如实的告诉师父,师父他老人家定会谅解,不会为难我们。”

    “但若是没有……”

    洪飞凤顾虑重重,“若是回去,定然惹前辈不喜,到时候……”

    阎罗附和,“师姐说的很对,不能回去!”

    血横摆手,似下定了决心,道:“那只是一种可能,纵然这种可能性极高!只要有机会,我们就不能放弃,因为师父他老人家一定会求证,到时候,若是发现我们说谎,那么后果将极其的严重,说不得一怒之下,会扒我们的皮,抽我们的筋。”

    “所以,我们要万分谨慎才行!”

    “孰轻孰重,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说到这,血横的话语戛然而止,顿了顿,扫视阎罗和洪飞凤,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洪飞凤的身上,道:“飞凤说的很对,多一点顾虑没有错,以防全军覆没,一个前去,试探一下便好。”

    “飞凤,你去!”

    洪飞凤瞪圆了眼珠子,“我去?!”
………………………………

第二十四章 趁火打劫

    心知久待必危,封尘立即回返家族。

    一进门,就看到了静待的韩箫。

    似乎已经站了很久,但却是一脸的平静,没有任何的焦急之色。

    “回来了?”

    “嗯。”

    “去天封殿吧,有些事,你得和家里人交待一下。”

    “嗯。”

    以为羊入虎口,结果,莫名其妙的,洪飞凤竟是惊慌而逃。一路上是左思右想,到现在,封尘还是难以置信,有浓浓的恍如梦中之感。发生了什么,封尘不得而知,想追究,却是无从去追究,只能埋于心中,静待它日,或会有答案出现。

    父子两人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但都不知如何开头,如何启齿。

    沉默的行了十几步,封尘突然满怀愧疚的道:“父亲,对不起。”

    封箫顿足,看向封尘,“何故道歉?”

    封尘道:“不听你的劝,一意孤行,给封家惹了大麻烦。”说到这里,封尘的心底生出了浓浓的悔恨之意,“或许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明明知道有洪飞凤等强敌窥视在侧,却又去招惹韩家。”

    封箫问道:“迷茫了?不知对与错?”

    封尘沉默了少许,道:“这事没有对与错,只有该为和不该为。”

    听之,封箫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赞赏道:“不错!仇恨冲昏了你的头脑,却没有蒙蔽你的双眼,事情的本质,你还是窥得清清楚楚。任何事情都有两面,对与错是表面的评判,对事有可能做错事,错事却有可能做对事。”

    “内因外因,各种因素太多,或会对一件事有莫大的影响。”

    “而该为和不该为,就是利蔽的权衡,通盘的考虑,面对复杂的情况,能抽丝剥茧,理顺各种头绪,找出关键点,理智的做出最正确,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该为和不该为没有对与错,就只有‘该’和‘不该’。”

    封尘若有所思,“我冲动了,不计后果。”

    封箫上前,拍了下封尘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若无刃,刀何以为刀?若无锋,剑何以为剑?只有锋芒毕露,才有可能斩尽一切,破开一切,才有可能出类拔萃,成为刀中之王,剑中之君。”

    “同理,人也应当有锋芒!”

    “只有如此,才有可能一往无前,百折不挠!”

    “作为武者,稍微的圆滑会让你顺风顺水,但若是过了,就会瞻前顾后,优柔寡断,从而锈蚀了会当凌绝顶的强者之心,变成一把钝刀,一把无锋的剑,如此,还能劈风破浪,荡尽一切吗?你的爷爷,现在就是一把钝刀,无锋的剑。”

    “唉,不提这个……”

    “当然了,尺寸的拿捏并非易事,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十全十美,只要问心无愧便好。尘儿,你还年轻,所经的风云寥寥无几,不能深刻的感受到一种抉择之后,所带来的是由衷的快乐,还是切肤之痛的悔恨?”

    “这一次的事件,正好是一个磨炼,评判利弊,去体悟得失。”

    “哈哈哈,人的成长总要经历许多的挫折,只要越挫越勇百折不挠便好。”

    封尘深刻领会,但是担忧不减,“父亲,这次的祸事……”

    封箫摆手,“此事为父自有计较。”

    说完,大步向前走去。

    看着渐渐远去的父亲的背影,封尘忧色中加了迷茫,自有计较,怎么计较?

    不解,搞不清楚,抬步,紧追而去。

    ……

    “好强的拳劲,两条胳膊全部碎裂!”

    “头颅受到重创,颅骨多处开裂……所幸都不致命。脊椎断裂,胸骨断了五六根,腿骨也断的乱七八糟……五脏六腑,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创伤……”

    “这么重的伤,还一息尚存,奇迹!”

    韩明的“尸体”依然镶在假山中,没人敢动。

    幸好没人动,不然,必死无疑。

    但那模样,真是惨,如一堆被蹂躏了无数遍的烂肉,难以瞧出本来的面貌。

    鲜血染红了衣衫,看着,就像是在血浆中泡过的一般。

    无法遏制,流的满山满地都是。

    韩明,自己的亲侄儿,落到如此凄惨的下场,韩魁狠的目眦欲裂,双拳握的如炒豆子一般,“咯嘣咯嘣”直响,但凶手已经逃之夭夭,纵有涛涛的杀意,也没处可发。

    只能先忍着,当下之急,是韩明的“尸体”。

    一检查,竟是惊喜的发现,韩明竟然没死!

    立刻掏出疗伤丹药,喂了韩明一颗。

    运转功法,神力汹涌,却如春风化雨一般、源源不断的输进韩明体内,为他疗伤,护持心脉。

    只是少许时间,伤势便得到了稳定。

    “这般伤势,太重了,纵然性命得保,想要完好如初,却是不可能。就算奇迹再次发生,也不知道要养到哪年哪月去?一旦错过了最佳的练武时期,明儿这一辈子,算是废了,不会有大的成就。”

    韩魁皱着眉头思索着,“除非有疗伤圣药乾坤转日丹……不过,这种圣药几乎是传说中的存在,可遇不可求,就算运气好,偶然遇到,也不是区区韩家就能买的起的……或许大哥会有办法吧?”

    “此事不急,得从长计议。”

    长的像是个粗人,看起来就是个莽汉,实则却是粗中有细,稍微寻思了下,便有了定数,但情绪依然亢奋,握紧双拳,极是愤恨,“好一个封尘!好一个封家!不给点颜色瞧瞧,以为我们韩家好欺负不成?”

    “哼,该是时候一决雌雄了!”

    “小小的三山城,一个霸主,足矣!”

    处理好韩明的伤势,抬上担架,一行人火速回返韩家。

    “哎哟~~~”

    就在即将走出醉红楼大门的时候,一婀娜女子突然从拐角转出,低着头,迎面快步走来,面遮粉色薄纱,身着艳红色的性感长裙,那体态,惊心动魄!不察之下,被一个抬担架的护卫撞了一下肩,趔趄的倒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娇呼声清脆悦耳,妩媚的挠心挠肺。

    护卫们被婀娜女子的美貌所吸,瞪圆了眼珠子,一眨不眨,竟是愣在了原地。韩魁一声斥喝,方才回过了神,依依不舍的向前挪动脚步,却是一步三回头,似要把婀娜女子的诸般美好,一股脑的都融进自己的灵魂里。

    韩魁皱眉,盯视女子,觉得并无不妥后,方才摆马离去。

    也就在韩魁转头之瞬间,婀娜女子娇媚的神情突然一敛,藏于袖中的手指轻轻的一弹,微不可擦的一小撮灰色粉沫,向着担架上昏迷不醒的韩明射~了过去,正好命中一处伤口,融进未干涸的鲜血中,渗进血肉之内。

    蓦然,韩明的身子微微的颤了一下,接着,再无动静。

    瞧了眼远去的韩家一行人,红裙女子抬袖虚掩小嘴,低低的笑出了声,摇曳着动人之极的身姿,向着僻静之处走去。很快的,出了醉红楼,披上黑袍,戴上斗笠,施展出无上身法,疾奔而去。

    虽有黑袍遮掩,身形却还是那么的婀娜多姿。

    到了小院外,一纵,飘飘的飞了进去。

    小院并不空旷,有两人居于其中,在焦急的等待着。

    一看见婀娜女子,尽皆露出了欣喜之色。

    “师兄……”

    脱掉黑袍,摘掉斗笠,婀娜女子讲述起了所探察的情况。

    三人不是别人,正是洪飞凤,血横,以及弯刀男子阎罗。

    “没有感觉到前辈的任何气息?也没有得到前辈的任何警告?如此看来,答案就有了唯一性,只是一个过路的神仙,顺手而为的打抱不平。”听后,血横沉思着,得出了结论,“哈哈哈,那么我们可以毫无顾忌的继续实施我们的计划了!”

    笑声一敛,赞赏的看向洪飞凤,“你做的很对!这种事,也只有你做,才能神不知鬼不觉,起到最佳的效果。三山城的两大世家,就应当让他们不死不休的斗下去,只有如此,我们才能最大限度的渔翁得利。”

    洪飞凤咯咯一笑,“要坐山观虎斗吗?”

    血横摇了摇头,“坐山观虎斗,过于消极,势均力敌的两大世家,拼杀起来,可不是短时间能有结果的。过两天,我亲自去一趟封家,看看,是否能购得千亩灵田?能低调的得到泣神之泪,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阎罗桀桀鬼笑,“趁火打劫?”
………………………………

第二十五章,怒怼

    ps:一天到晚很忙,很多事照顾不到,见谅。感谢捧场的书友:bigtim37;诗跟远方,陌然音绣,崚无酒寺。你们的支持,对我莫大的鼓励。

    “什么?是封尘干的,还杀了韩富?”

    “大爷,的确是封少爷干的!”

    “这……这怎么可能?韩家的兽场护卫森严,有不少高手坐镇,怎么连一个小小的封尘都挡不住?那小崽子是什么修为?难道说已经淬体境八重了,甚至于已经淬体境九重了?狗屁,他若淬体境九重,我封宇跟他姓!”

    一段时间之后,派去打探消息的护卫奔了回来,开腔就让期待不已的封宇惊悚的不行。说好的外来强者呢?说好的结交之后能成为他的助力呢?但是,稍微思量后,封宇却是分毫不信,因为太违反常理了。

    稻子是一天天长大的,拔苗助长,怎么可能?

    十年间,一直都是淬体境一重,一直被人嘲笑,被人讽刺,成为封家,成为整个三山城中最大的笑话,怎么可能隐忍至斯?甚至于连他这个大伯,一个神武,多年间抬头不见低头见,也没有窥出分毫。

    就算有脱胎换骨的奇遇,也不是这样脱胎换骨的吧?

    欺负欺负封坚,勉强可以接受。

    但是,杀上韩家的兽场,面对群敌,还能大杀一通,不可置信。

    然,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完败,又是完败!

    封家的家主之位,他没机会,封坚也没机会,就算是天赋卓绝的封毅,也是一样。

    看向屋中跪着的两个儿子,低斥一声,“没用的废物!”

    打探消息的护卫虽然恭敬的站在原地,但心中却是腹诽不已,说的什么话,跟封尘的姓?自己不就姓“封”吗?果然,这个大爷,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耻无下限,任何的牛角尖都要钻上一钻,不让自己吃亏。

    “大爷,还有一件事,从兽场离开后,封少爷去了……”

    “大爷,老太爷和家主有请!”

    护卫正想禀告醉红楼的破天大事,一人突兀奔了进来,打断了他的话语。

    封宇皱眉,“何事?”

    来人恭敬异常,道:“少家主回来了,请您去议事。”

    封宇面色一寒,怒斥道:“闯了天大的祸,还有脸回来?”

    ……

    “明儿!”

    “明儿,你这是怎么了?”

    韩府,一座大殿之内,一中年男子悲痛的扑在韩明
………………………………

第二十六章,泼天大祸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一直静静的站在一旁的封尘终于忍受不得了,霍然站立而起,大眼圆睁,毫无畏缩的直视封宇,“你是我的大伯,我是你的侄儿,有你这样的逼着自己的亲侄儿去送死的亲大伯吗?”

    “对于你的指责,贬低,赎侄儿一个也不能接受。首先,我得郑重声明,洪飞凤等人不是我招惹来的,仅仅的,我只是碰巧遇到,仅仅的,只是妖女对我动了邪念,他们此来三山城,真正的目的,可能是……”

    突的,一声咳嗽,打断了封尘的和盘托出,是封箫。

    看向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品茶的父亲,封尘微愕了下,有了恍然,兹事体大,不是现在可以敞开来说的,顿了顿,继续道:“洪飞凤等人盯上我们封家,有深层次的原因,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至于老乞丐,他怎么了?老乞丐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师父,是我的长辈,他惨遭毒手,甚至尸体还被剁碎了抛入兽口之中,如此血海深仇,我能不报吗?就算是为此招惹了韩家,我也一往无前!”

    说到这,封尘哈哈大笑了起来,没有长幼间的尊敬,带着嘲讽之意,诘问道:“我是小畜生,那我父亲是什么?作为父亲的亲大哥,你又是什么?而爷爷呢,他又是什么?大伯,别为了口舌之快,把自己的家人,连带自己,一起给骂了!”

    封尘暴喝:“大胆!怎么和长辈说话的?”

    封尘高高的昂起头颅,铮铮铁骨的与封宇对视,气势不弱丝毫。

    一番的杀戮,血与火的锤炼,封尘的整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与从前大不一样了,朗朗之声回荡在大殿之中,诘问不断,“长辈不慈,何以让晚辈慈之?长辈以无理之理由让晚辈去送死,晚辈就要心甘情愿的接受吗?”

    “哼,我是废物?废物能吓的你的儿子封坚屁滚尿流?我是废物,能单枪匹马的杀进韩家的兽场,然后毫发无伤的离开?我是废物,敢杀韩富,敢杀韩明?若是韩家之人敢来寻仇,我封尘必杀他个七进七出!”

    “大伯,不是废物的你,可曾杀过一个韩家的嫡系血亲?”

    诘问声震震,铿锵之气逼人,似乎与天共鸣,让人凛然。

    “大胆!”

    “兔崽子,反了天了你!”

    封尘的话音刚落,被问的遍体鳞伤、大失体面的封宇暴喝一声,恼怒到了极点,面目狰狞的向着封尘扑了过去。

    看其凶神恶煞的模样,似要把封尘立毙于掌下。

    没有动,封尘岿然的站于原地,甚至眼睛都没眨一下。

    封箫皱眉,正想制止,却被封阳抢先了一步,一闪身,挡住了封宇,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的斥喝,“瞧瞧你,像什么样子?身为长辈,一个神武,就是如此丑态?遇到点事情就惊慌失措,让小辈去送死,成何体统?”

    “我们封家屹立三山城,数百年而不倒,凭的是什么?凭的可不是你这样的不开化的榆木脑袋,而是团结,而是血性!我们封家男儿,人人顶天立地,这是我们的优良传统和骄傲。只要认真的筹募,化解此次危机,并不是没有办法。”

    封宇夯气直问:“什么办法?”

    封阳微微一沉吟,道:“一座兽场,一个没多少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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