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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封神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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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没有插手,林喜喜也没有插手,与方正的环眼圆瞪怒不可遏不同,林喜喜却是大呼小叫的劝说着封尘,望他莫要胡来,赶紧俯首认罪,别把事情搞大了,云云。但是实际上,却是心花怒放,希望事情越搞越大。
事不大,怎么能引起阮云的重视呢?
阮云不重视,他又能借此搏得多少的芳心?
封尘并非乱逃,而是有着明确的目的。
他所施展的驭风之法,林喜喜分辨不出来,方正分辨不出来,偌大的斩风谷,总有人能分辨出来吧?而斩风谷的内层高手云集,要寻那个可能性,自然的,要往斩风谷的内层飞。
“畏罪潜逃”,不信引不起内层高手的注意!
束手待毙,非是封尘的性格!
背负不属于他的罪责,万万不可接受!
尤为的,封尘已经敏锐的察觉到,方正有弄死他的意图。
随心所欲的御空飞行,淬体境的武者做不到,神脉境的武者也做不到,唯有施展《驭风诀》,或者相似功能的功法,依靠斩风谷特殊的从不停息的风,淬体境的武者,神脉境的武者,才能“御空飞行”。
风尘的底气,便是来源于此。
………………………………
第六章 必死?
单凭驭风而飞,封尘自信,不比任何人差了。
但是,若神脉境的武者追逐他,怕是转瞬间便会被逮到。
无它,神脉境的武者,虽不能御空而行,但是,凭借其高深的修为,短暂的飞行却是可以的。如此,想要在空中加速、拐弯,都是轻而易举之事。只要接近到一定的距离,随便施展个招数,就能手到擒来。
再配以《驭风诀》,可谓是如虎添翼。
然而,他一个毫无修为的废人,神脉境的武者会恬不知耻的亲自动手吗?
算计,无处不在。
只要有无处不在的算计,虽弱小,也能占据主导权,立于不败之地。
惊艳!
惊艳的招来了大量的观众!
“那人是谁?”
“那个啊……我知道,他有一只非常可爱的小兔子!嗯,好像叫封尘,是丁园的人,长得特别帅气!只不过无比可惜的是,是个超级废物!听说武道根基都被毁了,连一丝修武的可能都没有!”
“看看,驰骋于空的他,是废物吗?”
众多的吃瓜观众中混有几个青春美少女,对于封尘的惊艳表现,更加的感兴趣。领头的是一个身着淡绿色裙衣的少女,长发披肩,瓜子脸,腿长腰细,个子颇高,瞧着,就是一只白鹤立于一群鸡中。
“嗯,他的《驭风诀》很强,强的有点离谱!”
“仅仅如此吗?”
“大姐,你有话直说,别考验我的智商!我只喜欢吃瓜,不喜欢动脑子!”
绿裙女子嘴角微勾,笑了,虽是轻轻的一笑,却笑的闭月羞花,“小蝶,你要少吃点,都快吃成小胖猪了。”打趣了一句后,言归正传,“执法堂,进去就让人哆嗦,可他倒好,不仅进去了,还如此泰然的出来,如此自信满满的戏耍执法使!甚至于胆大包天的如此戏耍神脉境的师叔!”
“怎样的一个人,才敢如此?”
“武道根基被毁?这样的人,会是沉沦的人吗?”
蝶舞眨着大眼睛,“大姐,你对他评价很高啊!莫非对他一见倾心?”
司徒沐雨斥道:“瞎说什么?再瞎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只是突然觉得,这次的外门大比,可能不会如以往那般的平静,或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不过,不管有什么意外,我们癸园都要拿第一!”
蝶舞一握肉嘟嘟的小拳头,“是,园长!打败甲园,打败乙园……”
“哎呀,大姐,快看!”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异变突生。
“大胆!”
一声震喝,如天威一般,铺天盖地的降临而下,惊人心魄。
随着声音,一人踏空而来。
速度极快,好似瞬移一般。
长袍猎猎,白发飘飘,卖像极是不凡,是一个山羊胡子的老者。
尚未到近前,遥遥一掌就拍了出去。
风停,空静,唯有神元荡起的无上神威,贯穿虚空。
“砰~~~”
虚化之掌正中疾飞的封尘,一口鲜血喷出,如陨石一般,坠落而下。
数十丈的高空,自由落体,定然粉身碎骨。
是谁,竟如此的凶残?
是谁,已经是御空而行的神魄境大能,竟对一个毫无修为的外门弟子下此等毒手?
无耻!
不要脸的混蛋!
然而,没人骂的出口,个个噤若寒蝉。
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斩风谷的二长老,执法堂的堂主,陈堂!
陈堂,在斩风谷中可享有陈阎王之名。
不是赞美他铁面无私,而是暗讽他狠辣无情。
他执掌的执法堂,并不讨人喜欢。
封尘,惊艳了所有人,难道就这样昙花一现的死了?
虚空凝爪,一爪子擒住了坠落的封尘。
爪收人随,封尘无任何的挣扎之力,被拉到了陈堂的面前。
“小子,执法堂是你造次之地?”
封尘虽然不停的吐着血沫子,面色惨白如纸,却一点也不惧,竟是嘿嘿的笑出了声,“老狗,你就这点本事?神魄境的大武者,欺负我一个毫无修为的废人?”
陈堂目中厉芒暴射,“大胆!”
虚爪凝实了几分,捏的封尘全身的骨头“咯嘣”直响。
不由的,封尘血沫子吐的更欢。
然而,无惧,仍是无惧,嘿嘿的笑声更加的肆无忌惮,“老狗,说你这点本事,你还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现出来,你就只有这点本事?这么大的人,脸皮一点也不要?或者说,你这只老狗,根本就没有脸皮!”
陈堂杀意滚滚,“找死!”
恼怒的陈堂再无废话,直接就是辣手摧命。
对于陈堂,封尘没有任何的好感,不仅没有,满满的还都是敌意。
无它,他武道根基被毁,完全的,是因为陈堂的漠视!
无它,小倩落得那般凄惨的下场,完全的,也是陈堂的漠视!
之外,封尘已经从阮云哪里了解到,韩朝和连诀之所以突然降临三山城,完全是受了陈堂的命令,想谋夺封家的千亩灵田。而这,只是第一步,最终的目的,就是让封家家破人亡。
只是一直顾忌太多,才如此的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陈堂,为何要如此仇视封家?
阮云的说法是,封家的先祖封采轮,曾经倍受陈堂爷爷的敬仰,甚至视为指路的明灯,奋斗的目标。一腔热忱的想要拜封采轮为师,结果,封采轮理都不理,最后实在是被陈堂的爷爷缠的厌烦了,就给了十二字评语:根骨拙劣,头脑榆木,武道无望!
本是不打算说,被缠的不行才说出来。
虽是实话实说,听话之人却是较起了真,钻起了牛角尖。
最后,竟是郁郁而终。
陈堂当时年幼,最是亲近这个爷爷。
所以,当知道爷爷的死因之后,就把封采轮恨上了,连带着,也把封家恨上了。
用阮云的话说,陈家人个个都是心胸狭窄的恶狼!
一旦认准了目标,定是不死不休。
想化解,没那个可能性。
再者了,连诀是陈堂的私生子,他杀了连诀,而连诀又杀了他的大伯封宇。
这段仇,早晚得翻出来。
如此种种,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如此种种,封尘有何必要低眉顺目,在陈堂面前软了骨头?
话音不大,但风这个传信人,却把不大的话音广播而去。
听闻者无不惊悚,好大胆的小子!
同时也莫不惋惜,在斩风谷的巨袅面前,敢如此说话,根本与找死无异。
………………………………
第七章 你强,我横!
林喜喜有点后悔,惊出了陈堂,这浑水,似乎他不该来趟。
蝶舞骇然,“他怎么能那么说话?”
司徒沐雨摇了摇头,沉默中,却是蹙起了秀眉。
陈堂动了杀意,只要稍微使点力,“砰”一声,封尘就可能爆裂成漫天的血肉。
急!急!急!
就在危急时刻,封尘的怀中,突然钻出一物,“嗖”,向着陈堂咬了过去,正是蓝色兔精小倩。刹那间,陈堂微微的有些惊咦,但反应一点也不慢,下手也一点不软,一手挥出,一把掌就把小倩扇飞了出去。
一声痛嘶,小巧的身影,犹如蓝色陨石,向地面坠去。
吐血连连,洒满长空。
看见这一幕,封尘怒的目眦欲裂。
以陈堂的出手之重,小倩怕是不死,也得奄奄一息。
数十丈的高空坠落而下,有命可活?
小倩并非他的宠物,是他的朋友,是他的亲人,是他的救命恩人!
半年时间,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日日相伴,感情已经浓重的不能再浓重!
已经凄惨的她,难道就此丧命?
封尘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很想做点什么,但是,被紧箍的他,呼吸都极是困难,上气不接下气的,能做什么呢?或许下一瞬间,他也会命殒魂消,跟随小倩而去。
就这样死了吗?
他有太多事没有做,他还有梦想没有实现……
急!急!急!
“住手!”
就在最危急的时刻,有威严的喝声突然当空炸响。
随着喝声,一个白衣人影飘飘而来,气态卓然,给人一种不世之仙降落凡尘之感。无数人仰望着,敬仰,崇拜,升起满眼的小星星。飘飘,看起来很慢,实则却是匪夷所思的快,这一眼还在极远之处,下一眼就已到了近前。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斩风谷的谷主玉天行!
“谷主!”
山呼海啸,在场之人无不参拜。
玉天行摆了下手,让众人免礼,看向陈堂,“二长老,还不放手?”
陈堂有些不悦,“此子无视尊长,无视宗门法度,必须严惩!”
玉天行淡淡的道:“没有无缘无故的因,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果,事件的始末要调查个清楚,方能判定有罪或者无罪。有罪当罚!但若无罪……封尘被冤枉至斯,还差点丢点性命,说不得本谷主得给他撑撑腰,讨回点公道。”
话说的轻描淡写,但话中意,却不那么的轻描淡写。
陈堂瞳孔骤缩,有一种冲动在胸中滋生漫延,就在玉天行的面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捏死封尘,看这个可恶的家伙能把他怎么着?但是,这种诱人的冲动,被他无情的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冷哼一声,“我主持的执法堂,廉洁公正,不会冤枉了任何人!”
说着,大手一挥,解除了对封尘的束缚。
但是,在放下封尘之前,偷偷的使了个坏,一丝神力注入封尘的身体之体,流蹿在奇经八脉之中。他在探察,他在破坏,探察他梦寐以求的惊喜,泣神之泪!
破坏,自然是想取封尘的性命。
实则上,在半年前,就在封尘濒死的时候,陈堂就借机探察过封尘的身体,但是,毫无发现。此刻,实为多此一举,或者说,半年前的探察也是多此一举,泣神之泪已经成了血满天的囊中之物。
之所以如此,只是报着那么一点希冀,那么一点侥幸。
被使了暗招,不自禁的,封尘又是血沫子狂吐,气色萎靡之极,生命如狂风暴雨中的烛火,或在下一瞬间,就会熄灭。无力再去驭风飞行,在陈堂松手的一瞬,就向着地面坠了下去。
自由落体,小命肯定玩完。
危及时刻,一股柔和之力包裹住了封尘,把他拉了回来,拉到了玉天行的面前。一掌抵于背部,磅礴神力源源不断的输入封尘的身体之内,以极快的速度治疗着封尘的伤势。
发现肆虐在封尘体内的一丝神力,玉天行皱了下眉头,轻哼了一声,“卑鄙!”
神力猛提,轻易便震散化解掉了那丝神力。
“老狗,今日你弄不死我,来日,我必将弄死你!”
伤势好转,有了力气,封尘赤红着双眼,破口大骂。想置他于死地的人,就应当疯狂的怒怼之!想置他于死地之人,就应当疯狂的报复之!他被玉天行救了,侥幸不死,但小倩呢?
“小倩……”
封尘握紧双拳,心如刀绞,赌咒发誓,“不仅是你,你掌管的执法堂,有朝一日,我必将夷为平地!”
咆哮之音,震彻寰宇。
满满都是仇恨,满满都是不死不休的决绝。
只是这对比……
蚍蜉要撼动大树,蝼蚁想要咬死巨~龙,可能吗?
“狂妄!”
陈堂恼怒,山羊胡子抖个不停,虚空一掌,向着封尘拍了过去。
“少年郎说话不知分寸,二长老何须与他一般见识?”玉天行随身一挥,陈堂的磅礴一掌便消散的干干净净,语重心长的道:“二长老,你要自持身份啊,不能在弟子们面前显得你是一个张牙舞爪的老疯子,连封尘这般弱小的弟子,也要蹂躏至死!”
“别吹胡子瞪眼,我只是把你的做派形象化一点而已。”
“哦,不谈张牙舞爪的事情了,眼下的重点是搞清楚事情的始末,了解事情的对与错,之后,再定罪与罚。”转头,“封尘,若你现在认罪,本谷主可向二长老讨个情面,从轻发落。否则的话,不仅从严究办,你对二长老的不敬,也得从重处理!”
封尘掷地有声,“我无罪,何须认罪?”
觉得这样回答轻描淡写了一点,封尘稍一思索,气冲牛斗,“禀谷主,弟子怀疑是执法堂的堂主串通了丁园的十几个外门弟子,设计陷害弟子,想置弟子于死地!若非林喜喜及时到来,冒险施救,弟子必死于鞭刑之下!”
“甚至弟子怀疑,在堂正的背后,还隐藏着更加厉害的人物,指使,出谋划策,不然的话,见弟子逃出执法堂这个肮脏的魔窟,怕引出谷内重量级的人物,拆穿他们的罪行,某人便狗急跳墙的想置弟子于死地。”
“幸好谷主出现的及时,不然的话……”
“望谷主为弟子作主!”
………………………………
第八章 天意不可逆
伤势有所恢复的封尘话音朗朗,传向四面八方。
一个个的仰头而望,眼珠子瞪的滚圆,好嘛,真是一个疯狂的少年,竟然敢那般豪放的怒怼斩风谷的二长老,一个神魄境的大武者!这气魄,这勇气,怕是斩风谷的数千个弟子中,再找不出第二人。
怕是放眼整个丰州,也难寻其一。
不可思议的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谷主竟然现身,那般的维护他!
封尘之名,怕是要响彻整个斩风谷了!
然而,这只是开始!
有人觉得有趣,不可思议,有人却是气上心头,有了忐忑。
闻之,方正的脸色蓦然一变,这指责,若是坐实了,有他的好果子吃?
闻之,柳庆等人脸色蓦然一变,心中有了忐忑。
然而,他们却不是最为紧张之人。
最紧张的是林喜喜!
封尘指控的是方正等人,褒奖的是他,悍勇之人,救封尘于危难之中,此刻,在封尘的朗朗声中广为传播,定能为他挣来不小的美名,赢得不少阮云的芳心。可是,他宁愿不要这样的美名,因为只是昙花一现,因为很快的会成为恶名。
案子要再审,追根究底之下,他还不原形毕露?
走!
此时此刻,走为上策!
逃出宗门,三五载不回来,事情也就消了!
寻思至此,悄悄的挪起了脚步。
“小子,找死!”
陈堂又怒了,双目喷火。
“哈哈哈,二长老莫急,那个狗急跳墙的人,封尘又没指名道姓的说是你啊!”玉天行笑的合不拢嘴,笑过之后,脸色一正,道:“若封尘指控为真,宗门内的这些蛀虫,必须得好好的整肃一下才行。”
“但若指控为假……”
“封尘,你将受到极重的惩罚!”
“即使二长老不要脸的一掌拍死你,也是他不要脸的权力!”
这话说的,气的陈堂,一张老脸青一阵紫一阵,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瞧着,浓密而性感的山羊胡子,似乎因为抖动的太过剧烈,都抖下了不少根,稀疏了那么一点点。
但是,气有何用?
人家可是谷主啊,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压他一筹。
再者了,他们本来就不睦,针锋相对了好些年。
脸已经没皮了,还顾忌那张脸干什么?
陈堂冷笑一声,用他的无耻去回击玉天行的无耻,“如你所愿,如若证据确凿,本堂主就一掌拍死他!”
封尘不屑的冷哼道:“老态龙钟的你,果然没活到狗身上,老奸巨猾的很呐!这算计,有百利而无一害!我有罪,你一掌拍死我!那我无罪呢?迫害我至此,还差点死在你们的手中,难道就这样不了了之?”
想到死去的小倩,封尘握紧双拳,情绪失控,吼道:“我一掌拍死你们!”
幸好陈堂的肺活量极大,不然的话,即使十个肺,都得气炸了!
忍!忍!忍!
面对一个随手都能捏死的蝼蚁,竟然还要忍,真是讽刺!
传音给方正,“封尘的罪行可铁证如山?”
方正信誓旦旦,“铁证如山!”
陈堂再次确认,“没有一丝纰漏?”
方正微微沉吟了一下,斩钉截铁道:“没有!”
陈堂放宽了心,一捋山羊胡子,看向玉天行,有了得瑟的笑容,看向封尘,微微的冷哼一声。这一次,能让玉天行吃瘪,大快他心!就算无耻的一掌拍死封尘又如何?他一直树立的是“威”,而不是敬!
他要的是威慑四方,而非别人的敬仰崇拜。
执法堂外,如之前一般,封尘驭飞悬浮在空,任他人观览。
但是,与之前不同的是,看客更多,人山人海。
而看客之中,更有两个重量级人物。
封尘望向玉天行,心中七上八下的,有些忐忑,“谷主,弟子施展的是否是《驭风诀》?”
虽说信心满满,但还是摆脱不了涌上心头的担心。
无它,《驭心诀》他根本不会,也从来没有接触过,他所施展的驭风之法,虽然脱胎于修炼贯虹一式时对血气的运用,但还是害怕有那么一丝丝的意外。意外于他的驭风之法和《驭风诀》近似,或者根本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倘若那样,怕是百口莫辩了!
玉天行微微一笑,看向面色铁青的陈堂,“二长老,你认为呢?”
“啪~~~”
陈堂没有回答,却是猛然一掌拍向方正,“废物!怎么审的案子?封尘施展的是《驭风诀》吗?那么大的差异,你睢不出来?已经神脉境六重的你,难道是一个草包?又或是你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陷害封尘?”
娘西皮的,刚刚才保证铁证如山毫无纰漏,结果就是个这?
还没得瑟多久,一把掌就狠狠的扇了过来。
扇的他是鼻青脸肿!
瞧瞧玉天行幸灾乐祸的模样,恨不得一脚踹翻了,再撅起屁股,拉他一脸。
脸可丢大了!
虽然不再乎这张脸,但也不是这么个丢法啊?
陈堂那个气啊,恨不得把方正扒皮抽筋,挂到树梢上,暴晒上三年又三个月!
方正不敢躲,硬受了这一掌。
下手极重,拍飞了方正,拍吐了血。
躺在地上装起了死猪,爬都不敢爬起来,心中疑窦,难道真不是《驭风诀》?
实则上,先前,在封尘施展驭风术时,他察觉了些许的不同之处,但是,先入为主的他,认为只是封尘施展的《驭风诀》更加的精妙而已。要知道,封尘十五岁就凝炼了神脉,如此天赋的一个人,做出点匪夷所思的事,不足为奇。
但,他却大错特错了!
封尘比他想像的还要惊艳,竟是懂得其它的驭风之术!
当然,就算他百分百判断出了,审案的结果也不会存在第二种可能,因为他想借机置封尘于死地!仇恨,并不是陈堂传导给他的,而是韩朝之死,韩家的灭亡!他和韩朝的关系极好,韩朝的仇,韩家的仇,他怎能视若无睹?
只是封家特殊,封尘特殊,他不好明着动手而已。
陈堂都不行,他还想怎么着?
“滚起来,把事情说清楚!”
陈堂冷眉怒喝,虚空一掌又向着装死猪的方正拍了过去,瞧其威势,比之前一掌更重。现在,陈堂的目的只有一个,撇清关系,根本与此事无关,只是被这个混蛋害了而已!
他是一个无辜者!
为了突显他的无辜,一定要追根究底,把他的嫉恶如仇表现出来。
然而,这番欲盖弥彰的做派,只是更加的让人耻笑而已。
“咦,林师弟,你这是要去哪里?”
林喜喜算盘打的贼好,在揪出他这个幕后黑手之前,赶紧出宗门,躲避灾祸。
但是,算盘打的再好,也挡不住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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