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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封神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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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算盘打的再好,也挡不住天意。
………………………………
第九章 果断,狠辣
陈堂的表现,答案还用再言?
这下子,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封尘的驭风而行,用的竟不是《驭风诀》?!
要知道,《驭风诀》可是斩风谷的独门秘技。
无它,特殊的风窟,只有斩风谷中才有一座。
常年不停的喷涌风浪,喷涌的还是非同一般的风,才给了《驭风诀》施展的条件。
离开了斩风谷,《驭风诀》毫无用处!
如此,封尘的驭风之法来自于何处?
观之前的追逐战,封尘的驭风之法,似乎比《驭风诀》还要强上一筹!
匪夷所思!
无疑,封尘又成为了所有人艳羡嫉妒的明星!
但是此刻的封尘,并不在乎这些,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此危算是化解了。
但是此事,却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仇恨的瞪视着陈堂,想看看,这个恬不知耻的老东西,如何表演猴戏?
一掌拍来,方正哪敢再装死猪?
就地一滚,堪堪的躲避掉了攻击。
第一掌他受了,以表他的卑恭,第二掌再受,那就太愚蠢了!
掌虽重,却是不快,所以,并不难躲。
狼狈的爬起来,除了灰头土脸外,脸上尽是无辜之色,涩声道:“师父……不,尊敬的堂主大人,弟子修为浅薄,真没有看出来!不仅我没有,林师弟也没有!弟子与封尘毫无冤仇,怎么会设计构陷于他?”
“在此之前,我们都没有见过!”
“再说了,一个毫无修为的外门弟子,何德何能和我结下仇恨?”
“弟子并没有想置封尘于死地,只是一丝不苟的按照执法堂的规章、按照宗门的法度来行事。自封尘进入执法堂后,一点也不配合,很是嚣张,不把执法堂瞧在眼里,不把我这个堂主瞧在眼里,所以,弟子才要以鞭刑小示惩戒。”
“没想到,他不受刑,竟是畏罪潜逃!”
“堂主,弟子句句属实,在场的众人可以作证!”
回答的天衣无缝,陈堂甚为满意。
冷芒凌厉,扫视执法堂的其它人,是问询,也是无形的威逼。
尽皆惶恐,纷纷开口,佐证方正所言非虚。
不自禁的,陈堂有了笑意。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方正没有任何的过错,执法堂无须承担任何的责任。
封尘不服,喝道:“谎言,尽是谎言!”
玉天行摆手,让封尘稍安勿躁,淡笑着看向陈堂,道:“二长老,继续。”
陈堂微愕,继续?
继续什么?
继续问案,还是继续他的猴戏?
陈堂皱了下眉头,吩咐道:“方正,把案子搞清楚,有过必究,有冤必申!”
方正领命,顿时,身为堂正的威严彰显而出,喝道:“来人,把柳庆等人押上来!”方正不笨,不仅不笨,还相当的聪明,不然,何以年纪轻轻的,就已经修炼到了神脉境六重?不然,怎么可能坐稳堂正之位?
现在是甩锅的时候。
陈堂把锅甩给了他,他得把锅再甩出去才行。
甩的漂亮了,自然能安稳无忧。
而接锅侠,除了柳庆等人,再没有别的选择。
“冤枉啊!”
“谷主,二长老,我们冤枉啊!”
进个执法堂就吓的腿软的家伙们,怎能顶的住此种场面的威压?一看要拿他们究办,柳庆等人立马哭嚎了起来。不用别人押,连滚带爬的向着场中而来。唯恐慢了,又惹出什么灾祸,滚的那个利落,爬的那个飞速。
柳庆率先开口,“状告封尘,非我等的意愿……”
……
“师姐,你不是去尸骨林寻找秽心草了吗?”
“找到了,自然就回来了!”
“这么快?”
“哈哈哈,师姐出马,自然是手到擒来!”挡住林喜喜去路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外出归来的阮云。虽然有点风尘仆仆,却风采依旧照人,豪爽依旧如故,“本来还能早些天回来,却偶闻浪里乾坤在奇城作恶,于是拐了个弯,前去探察了一下。”
“有点倒霉,到的时候,人已经无踪了!”
林喜喜无语之极,“师姐,你是要送羊入虎口吗?浪里乾坤的修为比你还要高上一筹!江湖上,他更是口出秽语,终有一日,他会生擒了你,关进他的浪里乾坤,用他的高超手段,降服你这个带刺的玫瑰!”
阮云冷哼一声,“修为高有何用?你觉得师姐不是他的对手吗?”
林喜喜无言,这个师姐,从来都是自信心爆棚。
也是,凝炼出天脉的她,有傲视一切的底气。
遇到梦寐以求的美人,一下子,林喜喜有点神游天外,闲聊几句后,才猛然间回过神来,瞟了眼正在如火如荼申案的场子,林喜喜心急火燎,道:“师姐,我有急事,待处理完后,再去拜会师姐。”
“呃,看你神色不宁,似乎真有什么要紧之事。”瞧着林喜喜,阮云的热心肠淋漓尽致的发挥了出来,“告诉师姐,师姐一定鼎力相助!哈哈哈,当初,随口说了一下,让你照看下封尘,没想到你真上心了!”
“行啊,为了救人,都敢闯执法堂了!”
“你这么够义气,做师姐的,怎能不给你点回报呢?”
林喜喜有点面红耳赤。
他期待的就是这一幕,但是这一幕到来之时,他却一点欣喜都没有。
当然,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美好只有短短的一刹那。
该死的,一个废物,怎么搞出那么多事来?
这一次,他是彻底栽了!
“师姐交待的事,就算只是随口一说,师弟也得尽心的办理。”紧要关头,林喜喜依然献着殷勤,没办法,谁让阮云是他的梦中女神呢?自然而然的,就能从心底发出他最渴望之语。
说着,匆匆的挪动脚步,绕开了阮云。
然而,一只手却抓住他的胳膊。
林喜喜急了,“师姐,真的不用麻烦了,我自己能处理!”
阮云笑容灿烂,道:“师弟的能力,我自是清楚,说能处理,自然能处理,不让师姐帮忙,我自不会强求。不过,也不必急在一时啊,那边的审案马上就要结束了,难道师弟就不想看看,那个老山羊怎么吃瘪吗?”
林喜喜更急,再不走,他可就原形毕露了!
看老山羊的笑话?
怕是到头来,最大的笑话却是他!
林喜喜牙一咬,道:“师姐,人有三急,师弟真的忍不了了!”
阮云愣了一下,“你说的急事是这个啊?早说嘛!但是,那种急完全可以忍一忍啊!神脉境的武者,可不同于凡人……”就在这时,柳庆哭嚎的话语传了过来,清晰无比的传进了阮云的耳中,阮云霍然变色,“混蛋,原来你是这种人?”
一脚踹出,直向林喜喜的肚腹。
果断,狠辣,毫不迟疑。
………………………………
第十章 悟
一座孤峰,一座形似宝剑的孤峰。
孤峰上站立两人,一人傲然而立,睥睨天下,一人颇多萧瑟,恭敬低首。
风还在呼呼的吹着。
高处,风更加的大,凌厉如刀,一般人根本承受不得。
但是,凌厉的风却撩不起两人的一根发丝。
有神力荡漾,挡住了风的侵袭。
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玉天行和封尘。
沉默少许后,玉天行开了口,“怎么,很不服气?”
封尘内心挣扎了一下,“不敢!”
玉天行叹了口气,道:“看见这风了吗?天天的吹,吹了多少年,这山还是山,这谷还是谷。来了半年之久,暴动时的风你也瞧过,可以说大的足以毁灭一切,但是,这山还是山,这谷还是谷。然而,若仔细去看,这山已经不是原来的山,这谷已经不是原来的谷,不自量力的碰撞,只是让它更加的秃,只是让它更加的流畅。”
封尘似有所悟,道:“谷主是想让我隐忍?”
玉天行会心一笑,道:“孺子可教也。”
顿了顿,继续道:“风之所以吹不倒这山,是因为它太弱了,就算偶尔愤力一搏,也是一样。所以,为何不积小风而成大风,等到自己足够强大了,再一举毁之!”
“现在,借着外力占点便宜,有何用?”
“只是让山更加的坚硬,更加的尖锐,伤到的终归是自己。得利的时候适当的退一步,才能更加的隐藏自己,才能更加的麻痹自己的敌人。年轻人不能缺了锋芒,但是弱小的时候,必须隐藏锋芒。”
“看起来是一个矛盾体,其实则不然。”
“兵法有云,占天时,据地利,得人和,则可无往而不利。此道理,其实可用在很多方面,锋芒也讲究着天时、地利、人和,并非随时随地,不管面对什么人,想疯就能疯。”
“那样做,只是显示你的愚蠢和可笑而已。”
“审时度势,方为智者!”
“当然,你现在还年轻,人生至理,还需你大浪淘沙的去揣摩。”
说完,又陷入了沉默。
少顷,封尘点了下头,“弟子懂了!”
沉吟了一下,又道:“今生,弟子只有一个行事标准,无愧于心。”
玉天行摇了摇头,“很自私的想法。”
不过,在这个问题上,玉天行并没有说教的意思,因为多时的观察,封尘的秉性还是值得肯定的,如此秉性的人,只要能做到无愧于心,便能无愧于天下,无愧于人。
如此,已经算是仁人志士了。
自忖自己,想做到这点,都力有不逮。
沉默少许后,玉天行问道:“武道根基的重塑,可有了眉目?”
封尘道:“尚无。”
玉天行再问:“气馁吗?”
封尘坚定的道:“仍然斗志昂扬!”
玉天行赞赏的点了点头,道:“努力总会有回报,现在未到,只是时机还未成熟,只是你的努力还不够,没能让量变形成质变。”说到这,不禁叹了口气,道:“或许,你武道根基的重塑,我比你还心急!”
“哈哈哈,这是以后的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我得走了,不然的话,阮云那丫头又得诅咒我无数次了!”
说完,踏空而去,飘飘之姿,不逊于来时。
谈话很和谐,玉天行一点都没有摆架子,平易近人的让封尘不可置信。
看着玉天行离去的背影,封尘陷入到了莫明之中,“你武道根基的重塑,我比你还心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以琢磨,或许只有等到那一天来临的时候,真相自然而然的就显现了出来。
能让玉天行急切的期待,事情肯定小不了!
或许和他的先祖封采轮有关……
“哎呀呀,谈的那个昏天黑地,等的我花儿都谢了!”
一个埋怨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封尘的思索,循声看去,一个绝代倩影驭风而来。雪白的衣裙荡漾如波,乌黑的秀发飞舞如涛,这番的动感,更添婀娜身段之魅力,更增娇美容颜之迷人。
“罗里巴嗦的人,教育起人来是没完没了!”
绝代倩影不是别人,正是阮云。
封尘讶然,“他可是谷主!”
阮云无所谓地道:“他还是我师尊呢,那又怎么样?”
封尘摇了摇头,打趣道:“师姐,你经常在墙角画圈圈诅咒谷主?”
阮云撇了撇嘴,“在墙角?多贼?我就在他面前画圈圈!”
封尘竖起了大拇指,“你牛!”
阮云摆了下手,“不谈这个了,没劲!”
美眸盯着封尘,一眨不眨,问道:“刚刚你叫我什么来着?”
封尘道:“师姐啊!”
阮云板起了面孔,“谁是你师姐?外门弟子,毫无修为的你,应当喊我师叔!”
封尘憨笑道:“我更想喊你媳妇!”
阮云一个粉拳向着封尘的胸膛捣了过来,斥道:“讨打!十五岁……哦,不,现在已经十六岁了!十六岁的你毛还没长齐,就想要媳妇了?”
这种玩笑,大大咧咧的阮云并不介意。
在三山城时,初识的他们,就没少开类似的玩笑。'
但是,虽大大咧咧,却一点也不随便。
也就是封尘,与她臭味相投,又天赋相当,同度过苦难,才能如此这般的随意。
一摆手,又把此话题打住,似想到了什么呕心之事,不自禁的,俏脸上有了愤慨之色,“那个家伙真是气死我了!一直道貌岸然的如同一个谦谦君子,对我也是百般的示好,结果,却是一个无耻下作的小人!”
“拖他照顾你一下,谁承想,他却暗中使坏,差点害死你!”说到这,愤慨之意似有点不可遏制,“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天下间怎么有这种人!刚刚,我狠狠的修理了他一顿,打的他爹妈都不认得他!”
封尘问道:“师姐说的是林喜喜?”
阮云咬牙切齿,“不是他,还能有谁?”
封尘握紧了拳头,眼中满满的都是仇恨之光,“早晚,我会让他为今日之举付出沉重的代价!”
林喜喜并非事件的主导,仅是阴谋的策划者,想借此得到某种好处。
什么好处,封尘没有兴趣知道。
异想天开的阴谋看起来是不错,但却预知了开始,没有预知到过程和结果,更没预知到,为此,封尘遭了多大的罪!尤为的,让封尘不可原谅的是,林喜喜这一阴谋直接导致了小倩的身死。
不管林喜喜的初衷是什么,这仇都结下了。
而且是不可化解的血海深仇!
………………………………
第十一章 秽心草, 尸骨森林
在沉睡中身死,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
寄希望于他,他却如此……
封尘越想越觉得愧疚。
无底的愧疚化为了浓浓的仇恨,誓要为小倩讨回公道。
所有伤害过小倩之人,都是他复仇的对象。
阮云诧异,“你的仇恨超出了我的预估,难道还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封尘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非常痛恨道貌岸然的家伙而已。”
小倩之事,封尘不能说。
说了不仅无益,还可能平添许多的麻烦。
特别的是,他身怀泣神之泪的事情,很可能会被有心人推测而出。
所以,没人能理解封尘内心中的悲痛。
“伪君子比真小人更加的可恨!行,这口气,师姐帮你出了,见一次打一次,打的他一见到你就得服服帖帖的叫爷!”见封尘想说什么,阮云摆了摆手,话题一转,目光灼灼的瞧着封尘,“你这个冲动的家伙,想不到还挺能忍的,得理饶人!”
封尘叹了口气,“谷主让我忍,我不得不忍!”
阮云撇了撇嘴,“听他的作甚?咱们和他有代沟,亏一定要别人吃!”
封尘苦涩的摇了摇头,“我现在这副模样,能不听他的吗?若是没他挺我,随随便便来个人就能把我拍死!唉,现在的我,有大腿就得抱,不抱,怕是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抱谷主的大腿,不丢人!”
阮云一挺胸脯,问道:“你对面站的是谁?”
封尘诧异,“你呀!”
“既是知道是我,你怎么不抱我的大腿?难道说,你小瞧我的本事?哼,在斩风谷中,师姐我就是一只螃蟹,横着走!”话说的豪气,自信满满,可是一联想到陈堂,立马就焉了下去,“真是麻烦!赶紧让你的武道根基重塑了,恢复你天脉的实力和傲气!到时候,在斩风谷中,谁还敢小瞧你?在斩风谷中,谁还敢动你一根手指头?”
“天脉可是宝,无上之宝!”
“嘿嘿嘿,师姐我就是斩风谷的无上之宝!”
天脉,非是最高的脉。
但是,九龙神脉不出,天脉就是至尊脉。
这方大陆,甚至这一境域中,多少年都没出过一个九龙神脉了。
所以,传说中的东西,完全可以忽略掉。
即使天脉不是最高的脉,能凝炼成功的,也是少之又少。
一个宗门,得一都是幸事。
若是得二,等其成长,怕是一统一域之江湖,都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对于天脉,每个宗门都非常的重视。
阮云一摆手,“不谈这个了,走,到我的洞府去!”
封尘瑟缩的捂住领口,“干什么?我是正人君子,不干随便的事!”
干什么?
没干什么!
封尘欠揍的话语,欠揍的做作样子,招来了阮云嗔骂的一脚。
很配合,哎哟一声,飞了出去。
在空中翻了几个圈,才装出一副狼狈的样子稳住了身形。
大咧咧的阮云被封尘逗乐了,哈哈大笑。
这关系,杠杠的好!
当然,是友情!
用两个热乎的字形容――老铁!
之所以要封尘到她的洞府去,是因为她刚得了一株秽心草,想要封尘立马服用,帮他炼化掉。
封尘感激涕零。
半年间,阮云东奔西走,为他找来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灵药。
但是,非常可惜,毫无用处。
不仅没有任何的用处,还折磨的封尘死去活来。
因为无用,所以,这种恩情,封尘并不想接。
但是,他又不能不接,因为阮云太热情了,热情的封尘不忍心拒绝。
好不容易交上一个朋友,若拒绝,岂不伤情?
虽然无用,感恩之心却一点不能少。
不知道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灵药,封尘苦兮兮地道:“师姐,这次不要了吧?”
“什么不要了?我冒着生命危险好不容易才从尸骨森林找来的,你敢不要?师姐这一次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定能助你重塑武道根基!来,到师姐的洞府去,师姐疼你!”大大方方的一挽封尘的胳膊,神秘兮兮地道:“这株秽心草非同一般,长在尸骨森林的一座万年坟头上……”
瞧见封尘惨变的脸色,阮云立马改口,“哦,不是坟头,是一个小土包!绝对是小土包!绝对不是坟头!我发誓!哎,不谈这个了,可以忽略!看看,这株秽心草多么的不凡?聚日月之精华,集天地之阴气,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蜕变成了绝无仅有的九叶赤红色!”
“嗯,是绝无仅有!”
“据我所知,九叶赤红的秽心草,江湖中从没有出现过,就此一份!”
“嘿嘿嘿,一般的秽心草只有三叶,而且还是黑色。”
看着阮云想要一试的狂热眼神,封尘满满的觉得不靠谱。
什么百分之百?
每次都说百分之百的成功,结果,尽是百分之百的失败!
聚日月之精华,集天地之阴气,这是什么鬼?
聚日月之精华还好,但这集天地之阴气……
联想到阮云说漏嘴的万年坟头,封尘就有些胆颤心惊。
但是,这不是重点。
封尘惊愕地问道:“你去了尸骨森林?”
阮云浑不在意的撇了撇嘴,“一座乱葬岗,有什么了不起的?”
封尘气道:“屁的乱葬岗!”
尸骨森林,从名称上便可以推测出,那是一处充满尸骨的阴森之地。
面积极大,超出两个丰州。
尸骨森林中的尸骨非是一般的尸骨,基本上都是强者,有人,有兽。这些人,这些兽,来自于何方,什么时候存在于尸骨森林中,没人知道。这是一个迷,似乎比泣神之泪的由来,还要神秘。
由于长年阴气积郁,很多尸骨都发生了异化,成了僵尸。
除了普通的僵尸外,还有更加恐怖的魔僵。
魔僵,魔化了的僵尸。
尸骨森林中不仅有浓郁的尸气,偶尔的,还会从地下喷薄出魔气。
魔气能魔化僵尸,也能魔化人和兽。
像封箫,就是魔化的人类。
只不过封箫的情况特殊,不是魔气的魔化,而是魔灵的魔化。
除了这些外,还有已知的和未知的其它危险。
像血池和尸骨山这样的邪派,它们的山门,就是围绕着尸骨森林而建。
可以说,尸骨森林是这方大陆上最危险之地。
纵然是玉天行那样的强者,尸骨森林的内层,也不敢轻易踏入。
而阮云竟是跑了过了去!
真是一个胆大包天不懂得的惜命的疯女人!
阮云双手插腰,斥道:“大呼小叫些什么?信不信我抽你?”
………………………………
第十二章 眼泪止不住的飞
不管怎么样,灵草拿回来了,万没有浪费的可能。
就算想浪费,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凡人体的封尘,能扭得过神脉境修为的阮云的大腿?
乖乖的跟随着阮云,到了她的洞窟,和前几次一样,蒙着眼睛。
为何要如此费事?
封尘问过,阮云给了答案,说是淑女的闺房,不能随意被男子窥视。
淑女?
这理由找的,相当的蹩脚!
封尘自有答案,总觉得阮云的洞府狼藉的如同狗窝,只是羞于见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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