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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封神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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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矛盾已经激化,没有缓和的可能,既是如此,封尘还有客气的必要?安安静静的等待封毅的到来,然后虐哭一个十岁的孩子?若是真的那样做了,封尘的这张脸怕是得羞到佬佬家去。

    封毅动不得,拿狗腿子开刀,再好不过!

    所有的狗腿子,没有一个是无辜的,这几年,封尘受够了他们的讥笑和嘲讽。

    憋着火气,已经憋了数年,该是宣泄之时。

    “我最后说一遍,滚开!”

    没有人动,甚至没有人当回事,脸上尽是不屑的耻笑。

    眼见于此,封尘乐了,“事不过三,我已经给了你们三次机会,既然你们不珍惜,就别怪我手下无情!”话毕,一脚踹了出去,极快,快的根本就没有给狗腿子留下交手过招的机会,一声惨呼,一人飞了出去。

    又一声惨呼,另一人也飞了出去。

    “砰~~~”

    第一人飞出了七八丈远,砸在了花坛里,砸倒了一片的花草,喷血三升,头一歪,晕死了过去;第二人飞出了五六丈远,撞上了一棵碗口粗的大树,“咔嚓”一声,直接把大树给撞断了,喷血三升,头一甭,也晕死了过去。

    看模样,两个人,肋骨至少断了数根。

    幸好封尘只是小试牛刀,不然的话,一脚踢死一个都是轻松之事。

    封尘表面上是淬体境一重,但实际上,已经淬体境九重,面对淬体境二三重的狗腿子,就是绝对的碾压。尤为的是,封尘不是普通的淬体境九重,因为他修炼的是《天地蹒跚功》,一部不知品阶的神奇功法。

    小试一脚就有如此大的威力,封尘有点发傻。

    一旁的封坚,扶着封坚的两个狗腿子,瞪圆了眼珠子,傻的不能再傻。

    怎么回事?做梦吗?

    废才的封尘,怎么可能有这般恐怖的实力?

    “大哥,我来了!”

    “有好事总想着弟弟,真是我的好大哥!”

    “哈哈哈,刚突破淬体境二重,正想找人练练,试试我高绝的身手,没想到你这么体贴,已经给我安排好了!封尘那废才……嘿嘿,再合适不过!大哥,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打断他的双腿,跪在我们兄弟俩的面前,哭爹喊娘的求饶!”

    “少家主……”

    “哼,少家主应当是我们兄弟两个才对!”

    有清脆的声音响起,很是稚气,很是嚣张,人还没到,就远远的传了过来。

    “嗵嗵嗵……”

    一个狗腿子奔进了院子,喜喜冲冲的向封坚回禀道:“坚少,毅少爷来了!嘿嘿嘿,好戏要开罗了!”话刚说完,立马就觉出了不对,这气氛,太诡异了!而人数,似乎也不对!诧异的四下一扫,一瞧见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立刻瞪圆了眼珠子。

    还不待他搞明白情况,一只大脚就印在了他的胸膛上。

    惨呼一声,飞了出去。

    “轰隆~~~”

    竟是撞破了院墙,砸在院外的石板路上,正好的,就在封毅的面前。

    正兴高采烈的封毅,被吓的惊叫一声。
………………………………

第九章 虚空浮陆

    砰!砰!

    又是两声,最后的两个狗腿子也从破墙处飞了出去,砸在石板路上。

    三个狗腿子一字排开,一个比一个惨,都是喷血不止。

    头一歪,也都晕死了过去。

    模样凄惨,瞧着,就像是三具死尸。

    “哇~~~”

    突兀剧变,十岁的封毅吓的胆碎心裂,“扑通”一声,竟是瘫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裤档处,有尿水汹涌而出,迅速的,向四面八方漫延而去。

    封尘发愣,讶然不已。

    本想着只是吓一吓,让封毅这个嚣张的小兔崽子不再那么嚣张,却没想到竟然吓成了这般怂样!欺负小孩子,有失风度,但是,封尘并没有兴趣去劝慰,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封毅比封坚更坏。

    在很多时候,在很多事情上,封坚有所顾忌,但是封毅,却是横行无忌。

    因为一句“年少无知”,便可逃脱一切罪责。

    摇了摇头,看向呆立当场,还在发傻的封坚,封尘笑了,满脸的戏虐,朗声道:“狗腿子废了,天才的弟弟也尿了,你这个主子,这个当哥哥的,是不是该赤膊上阵了?放心,念在往日的情份上,我不会下重手的!”

    神色一厉,冷笑道:“如若不敢,赶紧滚蛋!”

    往日的情份?

    哪里来的往日的情份?

    有的只是仇,有的只是怨。

    封坚惊愕的不行,“你……你……你不是封尘!”

    废才不废才,太匪夷所思了!

    就算是拔苗助长,也不可能在一日之内脱胎换骨,变得如此恐怖?不仅是封坚,闻声赶来的十数名护卫,也个个目瞪口呆,呆立当场,满脸的不可置信,眼前这位,还是那个、他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废才的不能再废才的少家主吗?

    封尘懒的去解释。

    可以霸气的揍狗腿子,却不能轻易的揍封坚。

    既是再想,也得忍着。

    无它,大敌当前,若因封坚之事惹恼了封宇,不智

    这个时候,团结对外,至关重大。

    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一直的,在内心之中,封尘根本没把封坚当回事。

    过去是,现在更是。

    卸下枷锁的封尘,有足够的资本傲视封坚。

    但是,虽然**上没有摧残,心灵上,却是狠狠的打击到了封坚。

    从此以后,他有嘚瑟的可能?

    积郁了数年的恶气终于宣泄了出来,封尘无比的舒爽,无比的畅快,全身上下,即使每一个毛孔,都在愉悦着。苦尽甘来,无外乎如是!隐藏多年的实力,终于可以爆发出来,那份意气风发,那份志得意满,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从这一刻开始,封尘要傲视整个封家!

    从这一刻开始,封尘要傲视整个三山城!

    在不久的将来,封尘有自信,定能傲视整个天下!

    看向几个护卫,封尘傲然了几分,吩咐道:“伤者送去治疗,莫要死了,他们罪不该死!小院收拾一下,尽快恢复成以前的样子!送那个哭嚎的小屁孩回家,送这个腚破的家伙赶紧去缝腚!通知家主,老太爷,还有大爷,我有事情禀告他们。”

    本来的,修为之事,封尘打算再隐藏一段时间。

    因为再过不久就是族内的大比。

    若是在擂台上,若是在万众瞩目之下,一展雄风,一鸣惊人,多够味?

    只是很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护卫们应声,立刻行动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天色乍然一黑,那感觉,就如同进入了黑夜一般。

    然而现在才是上午,前一瞬还阳光灿烂。

    是乌云吗?

    但是,乌云蔽天,哪能这么快?

    封尘诧异,抬头望去。

    这一望,惊的目瞪口呆,一脸的不可置信,天空中竟然飘着一块陆地。

    极大,遮掩了硕大的一片天空。

    极远,看起来就好像在天之极处。

    一打眼,之所以能判断出是陆地,是因为能看到起伏的山峦,能看到玉带一般的大河,能看到绵延广阔的翠绿森林……山峦,大河,森林……所看到的一切,并不是指大陆的上方,而是大陆的下面,也就是底部。

    这些景物,尽在大陆的底部!

    虽在底部,却没有尘土,没有石块,没有水滴……没有任何东西掉落而下!

    天色虽然黯淡,浮陆却是清晰可见,因为有耀眼的光华笼罩。

    神奇!

    太神奇了!

    无疑,是虚空浮陆!

    传说中的东西,封尘是第一次看到。

    事实上,就在昨天晚上,他才第一次听到。

    正是喝酒之时,老乞丐对他讲的。

    老乞丐讲的重点并不是虚空浮陆,而是泣神之泪,因为虚空浮陆和泣神之泪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才提了一提。用老乞丐的话说,泣神之泪的源头是天神的眼泪,而虚空浮陆,源头就有些匪夷所思了,是天神弹飞的鼻屎。

    泣神之泪,特殊条件下,十数万年的孕育才可能形成。

    虚空浮陆,一定条件下,十数万年不断的吸附天地的灰尘才可能形成。

    说法极为的不靠谱,封尘根本不信。

    当成笑话,也就听听罢了。

    但是现在,最不靠谱的虚空浮陆出现在了封尘的视野中。

    若真是鼻屎,这鼻屎得多大?

    山川河流,草木茂盛,似乎肥沃的超乎想象!

    “那……那是什么东西?”

    “瞧着像是陆地?”

    “陆地能飞到天上去?还是那么大一块?倒挂的陆地?”

    “会不会掉下来?若是掉下来,怕是整个丰州都得给砸扁了!”

    “屁,临近的几个州都得扁!”

    封尘满脸的不可思议,目瞪口呆。

    众护卫更是不可思议,目瞪口呆。

    整个封家在沸腾,整个三山城在沸腾,整个丰洲在沸腾……

    凡是能瞧见虚空浮陆的,无不在沸腾!

    浮陆不是静止,而是在运动,只是太过庞大,就算速度惊人,也难以察觉。

    突的,天光大亮,骄阳重现。

    怎么回事?

    刹那间,那么大块的浮陆竟然消失无踪了!

    难道是幻觉?

    一人出现幻觉可能,但是这么多人,怎么可能?

    乍然出现,又乍然消失,代表了什么?

    封尘好奇心大涨,有强烈的一探究竟的想法,而唯一能问询的对象,就是那个邋遢的不可想象、神秘的不可想象、而又无所不知的不可想象的老乞丐。封尘正想奔出封府,奔向松鹤街,一解他心中之疑,却被一声“少爷”的低呼给惊醒了。

    是惜月!

    封尘怀中的惜月!

    美人一直在怀,蜷缩如猫,封尘竟然给忘了!

    封尘讶然,小昵子实在是太乖巧了,乖巧的动都没动一丝。

    “哈哈,你这死昵子,那么拘禁干什么?若是一直的不发一声,少爷肯定把你抱到街上去。”封尘一边打趣着,一边向着屋子走去,进了惜月的闺房,轻轻的,把惜月放在了床上。看惜月疼的呲牙咧嘴,便帮她翻了个身,让惜月趴在床上,“屁股上只是沾了点尘土,没有渗出血来,应当没什么大碍,躺一会就好了。”

    “觉得无聊就睡一觉,少爷有事,得出去一趟。”

    话毕,封尘扭身,向房间外走去。

    惜月感动的稀里哗啦,喊道:“少爷,先洗把脸,穿好了衣服再出去。。”

    封尘答应了一声,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院中只有惜月一个丫鬟,惜月受伤了,封尘只能自己动手。

    不多时,一切妥当,封尘快步向屋外走去……短短时间,五个重伤昏迷的狗腿子已经全部清理了出去,而封坚和封毅,也已经消失无踪。有护卫在打扫小院,很快的,泥瓦匠就会到来,倒塌的院墙,重新砌上。

    小事,封尘没什么操心的,问都没问。

    “少家主!”

    刚到院外的石板路上,一人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远远的喊了一声。

    封尘循声看了过去,是展风。

    疾奔了几步,展风到了封尘的跟前,激动的有点难以自抑,憨笑道:“少家主,你真是深藏不露啊!有那么高的修为,却始终隐于淬体境一重,甘愿被人欺,甘愿被人辱,成为整个封家,成为整个三山城的笑柄。能甘受别人的欺辱这么多年而不动声色,这份忍耐力,有点惊天动地啊!”

    “少家主,你是这个!”

    说着,展风挑起了大拇指,不是一手,而是两手。

    封尘小袖子一甩,腰杆一挺,极是傲然,“是吗?我有那么的不凡?”

    展风憨笑不已,“何止不凡?简直就是惊天地泣鬼神!现在,整个封家,怕是所有人都在议论少家主。哈哈哈,往日里对少家主恭恭敬敬的都兴高采烈,而往日里对少家主尖酸刻薄嘲讽不休的,却是如丧考妣!”

    “少家主,你现在是什么修为?”

    封尘很想大声宣布,他是淬体境九重!

    十五岁就淬体境九重,一定会惊掉所有人的下巴,重拾他天才之名。

    但是,一个转念,封尘忍住了。

    稍微露一露实力便好,若是全露,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这是他的底牌,不翻开才能让人摸不着头脑,才能让人估计不足,疏忽大意,特别是大敌当前的眼下,非常有必要隐藏。而以封尘过往的“熊样”,定然不会把封尘想的太高,因为压抑十年的爆发,怎么可能还有所保留呢?

    不直白,只能说明不惊人。

    如此猜想的话,那么封尘就有了出其不意的可能。

    封尘岔开话题,“展叔,可是父亲唤我?”

    答案,没有得到,展风有点失望,但是,作为下人,他是不会去刨根问底的,道:“是老太爷和大爷让少家主过去,问询你修为大增的缘由。至于家主,一大早就出了门,前往咱们封家乌山脚下的千亩灵田,一个守田的护卫昨晚离奇的死了。”

    “嘿,家主有点小题大做了。”

    “淬体境三重的护卫,咱们封府一抓一大把,用得着家主亲自去查探吗?”

    一个护卫死了?守田的护卫?

    淬体境三重?

    顿然,封尘有了不妙之感,急问道:“展叔,谁死了?”

    展风摇了摇头,有些悲伤,“下面的人前来汇报的时候,我已经详细询问过了,是韩力!唉,韩力这人我很熟悉,是个憨厚而耿直的人,就是脾气有点倔,不愿意在府里面当差,偏要守灵田,这一守就是六年。”

    “可怜,听说连尸首也……”

    “哎,少家主,你干什么去?老太爷和大爷还在议事殿等着你呐!”

    “家主吩咐过了,严令少家主出门!”

    一听是韩力,封尘的心“咯噔”一声,沉入了谷底,绞痛不已,也不待展风把话说完,狂奔而去。韩力竟然死了,怎么可能?惊天噩耗,封尘无法接受!要知道,就在昨天晚上,他们还共食一头野猪,畅所欲言。

    昨日的幕幕犹在眼前,而今日……

    听到父亲严令他出门,封尘一个转念,改了改方向。

    当下的情况,是得万分谨慎。

    走大门定会暴露了行踪,走偏僻的院墙,或会安全无忧。
………………………………

第十章 蓝色影子

    不走大门,走偏僻的围墙,是能掩人耳目。

    但是这样还不够。

    封尘戴了顶斗笠,把自己的面目极大的遮掩了起来,然后去了车马行,乘了一辆普通的马车,奔向城门。车马行是封家的产业,封尘只要找到管事吩咐一声,一切便能安排妥当。

    封家的马车,没人敢来检查。

    离城三里后,马车停了下来,车夫解下一匹马,封尘骑上,向灵田赶去。

    小心无大错,谨慎行万里。

    如若不然,被洪飞凤逮到,那就追悔莫及了。

    十数里路,快马疾奔,要不了多久。

    “父亲,有没有发现?”

    一到灵田,封尘远远的问了一声。

    迫不及待的从马上一跃而下,向着封箫奔了过去,

    乍然看见封尘,封箫眉头大皱,不喜的斥责道:“谁让你出来的?”

    “不瞒父亲,我和韩叔关系莫逆,他死了,我能置之不理吗?”封尘火急火燎,瞧见封箫质责未消,仍瞪着他,快速的解释了一下,“父亲放心,出来时,我很小心,做了伪装,乘了马车,没几人看到。”

    不想在此问题上纠缠,话题一转,急问道:“父亲,韩叔怎么死的?”

    封箫沉吟道:“一刀断头。”

    封尘愤恨的握紧了拳头,“一定是那三人做的!”

    封箫哦了一声,“你有何凭据?”

    “说不得是过路的贼人,说不得是韩家之人。此地在乌山脚下,乌山紧挨良山,良山之中盘踞着一伙强匪,连我们封家都要忌惮三分的强匪。至于韩家……他们一直和我们不对付,一直的,想要夺取千亩灵田。”

    封尘道:“父亲,贯通一切蛛丝马迹,答案,还不一目了然吗?”

    封箫摇了摇头,“太武断了!”

    封尘道:“事关重大,不能不武断,不能不多想。父亲,我们可以大胆的猜想,大胆的推论,若真是他们做的,他们为何要这么做?一个小武者,值得大动干戈吗?若是过路,至于杀人吗?若不是过路……”

    封箫目中神光一闪,“说!”

    封尘举目,眺望千亩灵稻田,有风吹拂,即将成熟的稻子在风中摇曳不定,一派丰收之景,煞是好看……沉吟少顷,道:“若不是过路的,那么很明显,他们的目的地就是这片稻田,韩叔撞见了他们,他们才不惜杀人灭口!”

    “如若猜测正确,那么他们所办的大事定然和这片稻田有关。”

    封箫目中的神光更亮,“继续说!”

    封尘道:“大事,能出动三个神武的大事,定然不是为了区区的稻子,即使灵稻的品质极好,也没那个可能性。所以,他们所办的大事,很可能是某样东西,藏于千亩稻田中的东西,极为珍贵的东西。”

    封箫笑了,“你还真敢想。”

    封尘目光闪动,绞尽脑汁的推敲着,道:“这只是一种可能性,第一个浮上我心头的念头,但是,我认为,这种可能性最大!想验证这种可能性,不难!当下我就能想出两条:一,韩叔的尸首,头颅是被什么兵器斩下的?以我猜测,最有可能的是弯刀!听三人的谈话,佝偻男子有嗜杀的毛病,杀人之事,他会错过?二,灵田中是否有新近的脚印,大量被踩压的稻子?”

    封箫欣慰的点了点头,“之外呢?”

    封尘沉吟道:“或许很快的,会有人上门,向我们求~购灵稻田。”

    看到封箫质疑的目光,封尘整理思路,仔细的分析道:“猜想只有两种可能性,正确的猜想和错误的猜想,若一开始的猜想是正确的,那么,只要逻辑合理,步步缜密,那么结论,就有很大的正确性。昨天的前半夜,我是在距此不远的路上遇到的三人,但是洪飞凤却在即将破晓之时,才闯进了我们家。”

    “洪飞凤对我那般的渴望,怎么会耽搁数个时辰之久呢?”

    “这数个时辰,他们在做什么?”

    “若是他们的大事就在这片灵田,数个时辰办不了吗?”

    “昨晚惊而不走,还在暗处偷偷的窥探,说明他们的大事根本就没有办成!数个时辰还办不成,说明了什么?说明他们的大事隐藏的很深,不是容易办到的!如此,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大事给办了,只有把千亩稻田变成他们自己的,才最为的妥当。”

    封箫大笑,“有理有据,分析的极好!”

    封尘有点不好意思,“在父亲面前,我就是班门弄斧,父亲一定早有行动了吧?”

    封箫点了点头,道:“千亩稻田是我们封府最重要的产业之一,所以,在收割之前,如无必要,禁止闲杂人等擅入,所以,一旦有人走过,轻易便可发现。早先我已经四处察看了,有三人的脚印,四处的稻子,被踩压了不少,以足迹所留的广阔区域判断,在灵田里,他们逗留了相当长的时间。”

    “这么长时间,只有寻找东西一种可能性。”

    神武拥有神力,可稻上飘,但是,不可能时时稻上飘。

    所以,留下痕迹,不足为奇。

    封尘追问:“韩叔的尸体呢?”

    封箫摇了摇头,“被野兽拖进了山林,还没有找到。”

    ……

    分析结束,该说的话也都说了,封尘迫不及待的,也加入到了搜索韩力尸首的队伍之中。韩力虽然只是封府的一个普通护卫,但是,和封尘的关系却是极好,封尘每每进入乌山修炼,每每下山的时候,总会看望韩力。

    不是空手,带着野味。

    往往的,两人一边烤着野味,一边聊着天。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便生出了非同一般的感情。

    韩力守护灵田,一守便是六年,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封尘。看守稻田,他能时常的看到封尘,但是若回封府当差,就没什么亲近的机会了。千亩稻田,四周有不少护卫,封尘也只和韩力谈得来,关系最好。

    昨天还围着篝火享受美味,畅所欲言,今天就生死两隔,封尘痛心不已。

    告别封箫后,封尘先去了韩力的茅草屋。

    茅草屋前有大片的血渍,有密密麻麻的兽蹄印……兽蹄印不止一种,虎、豹、狼,甚至还有野猪,想来,都是被鲜血的气味吸引来的。地上的血渍被踩踏的不行,若是不仔细观察,没有怀疑的精神,难以窥出真相。

    一刀断头,鲜血会喷射。

    飞腾入空的头颅,在翻滚中,鲜血,也会向四周溅射。

    特征明显,所以,有经验的武者,只要有迹可循,不难做出判断。

    封尘心情沉重,叹了口气,走入茅草屋中,简陋的茅草屋中,也就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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