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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武中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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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怨恨也没用,伯升没在这儿,就是在这儿自己也不敢“埋怨”;要是再被阿猛那个牛犊子听到了,还不真把自己揍扁呀!
不能骂伯升,自有人可骂。圣公心想归根到底还是谢躬这个畜牲给我惹的祸,他要不跑到我家躲藏,我哪至被官差绑走?
想到这儿圣公不由扭回头恶狠狠地来瞪谢躬,正见谢躬没事人似地边走边踢着石子玩。圣公气不打一处来,便站住回身大骂:“你这个畜牲,还有心高兴呀你!”
谢躬也站住瞪起了眼:“这是怎么了又?怎么又骂我?”
圣公骂:“怎么不骂你?现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都是你这个畜牲给我惹的祸!”
谢躬撇下嘴:“唉呀,为这事你都骂我一千遍了,还没完了?咋跟个娘们似的嗦叨?”
圣公骂:“不骂你骂谁呀?现在钱快没了,明天再吃两顿饱饭,后天就得饿肚子,你是男子汉你给我生法去!”
谢躬说:“咳,天无绝人之路。那天刘縯不是说了,他们正准备造反。等他们举起了大旗,咱自然就可以回家了,你怕啥呀?”
“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呀?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造反?后天就没钱吃饭了,到时候你吃狗屎?!”一听刘縯,圣公越发有气。
谢躬说:“舅舅,你也别骂了,骂也没用。以外甥看,咱们还回去找刘縯吧,我估计他们很快就要举事了。跟着刘縯造反,你既不用四处流浪还有饱饭吃,是不是?”
“放屁!”圣公骂,“我要是敢造反,我当时就跟着他了,还用今天?再说,阿猛那个浑小子,我见了他就心慌,我可不跟他们一块堆儿去!”
“唉,那可真的走投无路了。”谢躬摇头说。
“都是你个狗东西害得我!”
谢躬不再回话,扭着脸朝北面的山林看。看一会,忽然回头对圣公说:“舅舅,其实还有一条路,不知道你敢走不敢走?”
“啥条路呀?!”圣公依旧脸se忿忿,没好气地说。
谢躬抬手向北指着山林说:“我听说,这山里边聚集着一大群人,有一两千呢,为头的好汉叫什么陈牧、廖湛。他们在这平林县,打家劫舍,无人敢惹。我看咱们就投奔他们,进了山寨,你还愁没饭吃?”
“又在放屁!”圣公骂,“你让我上山落草当土匪呀?我早说我不敢造反,进了山寨不正是造反?再说,就我身上这四两劲,连刀枪都拿不动,人家谁要我呀?”
谢躬说:“舅舅,你拿不动刀枪没什么,你身上有一样最宝贵的东西。”
“噢?啥东西呀?”圣公惊愕地说。
“就是你的姓——你姓刘,是汉家的后代。”
“那又怎么样?”圣公不解地问。
“舅舅,你不知道哇?现在天下厌莽,人心思汉,都盼着你们刘氏再出来重掌天下,要不刘縯一直在鼓捣着造反呢。这个山上,我估计一个姓刘的也没有,你要去了,没准就成香饽饽了;有那识货的,准把你当宝贝供起来。”谢躬又面带神秘地说。
圣公听罢愣了半天,说:“照、照你这么说,咱可以去这山里看、看看?人家能、能要我?”
谢躬说:“碰碰运气呗,不要了咱就回来,有啥大不了的。”
圣公说:“可我见了他们一准得害、害怕,去了你得出、出头。”
谢躬又撇嘴:“瞧你这点出息,还没见人家就开始结巴了。放心,到时有我呢,我跟他们说,总可以了吧?”
圣公说:“那、那就试、试试去吧。”
“走,进山!”谢躬高兴地拉住舅舅,迈开脚步向北面的山口走去。
………………………………
第七十一章
第十章
十月初五这一天终于到了。这天一大早,新野县邓家庄村南的一片空地上就汇聚了一大群人。大家或拿刀枪棍棒,或拿钢叉铁铲,个个jing神饱满,情续激昂——这是邓晨早就联络好的豪杰宾朋,今天按邓晨的约定,天不明就汇聚到这儿,准备南去舂陵跟随刘氏造反王莽,兴复大汉!
邓晨早就牵马提枪等候在这里,招呼迎接着大家;几辆马车,停在道边,上面满满装的都是粮草军资。还有一辆篷车,那是刘元母女三个坐的。刘元虽然不会去拿着刀枪上阵,但娘家众兄弟今天要举旗造反了,她当然得回到娘看看,去观看领略那群情激奋的宏伟场面与气势!当然,等众兄弟及丈夫等等众英雄领兵走后,她和俩小闺女再回到邓家庄来。
太阳刚露出脸,大家全都到齐,刘元母女也都从庄里出来坐上了车。邓晨满怀兴奋地把人头查完,愈发高兴——所联络的人全都来了,整整一百九十名!邓晨大喜,提枪翻身上马,挥手向大家喊一声:“走啊弟兄们,跟着我干功名去呀!”
众人各举刀枪呼喊:“走啊,反莽复汉,建功扬名!”于是人马在前,车辆在后,大家兴高采烈地沿路向南而来。
行不到二三里,忽然后面有人大喊:“表哥,等等我!表哥,等等我!”
邓晨回身向后一看,不觉皱起了眉头。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表弟张奉。
自从上次打劫官车被人家追杀,亏得刘秀冲出相救,张奉才没被人家捉住。逃回家后,张奉依然如惊弓之鸟,暗想:文叔不知咋样了,他要是被人家擒住,我还是跑不了呀!文叔也就是个农家小青年,一把锄头怎能打得过人家那么多官军?何况人家那个骑马的那么厉害!文叔如果被人家拿住,到县里一打一吊一过堂,用不了一会就得全部招供;到时候我、他大哥、他姐夫、朱祐、阿猛等等这些人,一个也逃不脱呀!与其让人家上门来捉,何如赶快逃走?我还是赶紧逃命去吧!于是又慌忙牵马出门,骑上马向西北方向的邓城而逃。
但是邓城既没亲也没故,身上又没半分钱,张奉在马上一边跑一边心里发慌:到邓城可怎么过呀?不过张奉一低头马上又高兴地笑起来:这不有表哥的这匹马嘛,把这匹马卖了,还愁没有吃喝?怎么也够我花费一年的吧?于是打马前奔,到邓城城外的骡马市上贱值三万就将马卖出了手。
但是张奉到底惦记着蔡阳的事——不知文叔被人家捉住招供了没有?刘縯、邓晨、朱祐、刘稷他们是不是都被逮起来了?蔡阳官府有没有追到我家来捉我?这事我得知道知道呀!于是半个多月后,张奉又偷偷潜回新野,到自己村里找到原来跟着自己打劫官银的两三个酒肉朋友悄悄打听。没想到这几人骂他说:“你这个**人,根本就不用跑。救你的那个刘秀,一锄头把县宰严尤打下了马,然后也跑了,根本没被捉住。蔡阳衙门早就画影图形在捉拿那个年轻人,可到现在也没捉住,也不知这个年轻人躲哪儿去了。”
张奉听罢不禁一惊——闹半天那个把我打败的家伙竟是严尤啊,怪不得那么厉害!可是文叔怎么那么能耐,竟一锄头把严尤打下了马?莫不是有什么天神相助?文叔既然跑了,那刘縯、邓晨、朱祐、刘稷这些人就没事,当然我也没事,不如我就在家住下,别到外面躲了。可一想又不行——打劫官银的事都是我给弄坏的,表哥还不知怎么在憋着气要揍我呢,被他撞见了怎么办?还有我那厉害的表嫂,见了我还不把我啐个满脸花呀?再说我把他们的马也卖了,表哥跟我要的话我上哪儿弄去?算了,我还是回邓城躲去吧,等把钱花完了再说。于是没敢在家多呆,就又跑回了邓城。
此后张奉又偷偷跑回来几趟,都没让表哥撞见。可偏偏这么巧,就在昨天晚间,张奉又回来了,那三个酒肉朋友却告诉他:“听说你表哥召集了不少人,明天要去蔡阳跟着刘縯造反。”
张奉不觉又是一惊。上次打劫官银,就听他们说什么“反莽复汉”,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要举起大旗了!不过张奉暗自高兴:叫他们闹去吧,表哥这一走,就没人找我算帐了,白用了他们一匹马钱。但是张奉很快又想:造反?这可是个好机会呀,我是不是跟着他们掺合掺合?俺老张一身的好武艺,不趁这机会使展一下,岂不是白瞎了?我虽然打不过严尤那样的猛将,但是砍杀那些偏裨小将还是小菜一碟吧?上回打劫官银时,我不是三刀两下就把那两个押车的官将给砍翻了?跟着刘縯造反立功,没准还能弄个什么将军当当呢!干脆,跟着表哥一道去舂陵,造反!当然了,见了表哥肯定要挨一顿臭骂。但骂就骂吧,大丈夫立功名图富贵,还怕他几声骂?
于是就对三个朋友说:“造反,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呀,你们是不是跟着我一道去?将来趁乱攻进了城池,别说什么铜钱铁钱,金子银子都随你们拿!”
这三人听了也大喜,说:“那咱们就跟着去!人家敢造反,咱有啥不敢?反正跟着下不害怕,还有恁多的好处!承祖,俺跟着你,造反去!”
张奉大喜,连夜翻出自己的那柄大刀,磨得快快的。但是没有马,便到一户邻人家里向人家借马,对人家说:“我明天就要反莽复汉去,用用你的马。等推翻了王莽,我拿一大堆的金银还给你!”邻居早知道张奉是个无赖,又有一身的武艺,不敢得罪,只好忍痛将马牵给他。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张奉跨马提刀,引着那三个人向东奔邓家庄来投表哥。刚到庄西头,远远就看见村南一大群人正扛枪举旗地沿路向南而走,后面还有好几辆牛车马车,荡起一路的烟尘。张奉大喜说:“哟,人家已经上路了!走,快追上去!”于是打马前奔。那三个人没有马,扛着长枪跟在马屁股后面紧跑。
邓晨回头一看是张奉,就跟吃了只苍蝇似的恶心,但也只好勒马停下。
………………………………
第七十二章
张奉跑到跟前勒住马,向邓晨拱手说:“表哥,真要造反了?兄弟我也跟着你干功去!”
邓晨一脸的厌恶,斜睨着他说:“你还有脸来见我?”
张奉涎着脸笑:“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表哥还记着?”
“怎么不记得?瞧你办得那顾头不顾腚的龌龊事,你都忘了?八尺高的男子汉,怎么那么不要脸?!”邓晨忿忿地骂。
在篷车里听到话音的刘元这时撩开篷帘探出头,向张奉厌恶地瞪一眼,骂道:“原来是你这个东西,还好意思来?!”
张奉又涎着脸向刘元笑:“嘿嘿,表嫂,我是将功补过来了。回头我跟着表哥,跟着伯升,多多杀些官军,啊。”
刘元又厌恶地瞪张奉一眼,“啪”地放下篷帘,又坐回到车里去了。
张奉对邓晨说,“表哥,带我去见伯升吧,我一定多多出力,多多立功。”
“你还好意思去见伯升?连我都替你害臊!”邓晨鄙夷地说
“嘿嘿,男子汉大丈夫,谁还老记得这些小事?只要多杀莽军,刘縯准不会计较我,嘿嘿。”
“那我也不带你去,我嫌你丢人!”
“表哥,求求你带我去吧,不然我这一身好武艺不是白瞎了?”
“白瞎就白瞎,反正我不带你去!你快回去吧,我们还要赶路!”邓晨坚决地说。
这时张奉带的那三个人扛着枪也跑到跟前,气喘吁吁地求邓晨:“伟卿,带我们去吧。都是从小认识的弟兄,咋忍心赶我们回去?”
邓晨又斜看一眼张奉,对那三人说:“就冲他,我不带你们去!”
张奉却耍起了滚刀肉,说:“表哥,你反正得带我们去。我就跟在你的马后头,你走哪我跟哪,除非你一枪扎死我。”
邓晨没办法,只好恨恨地骂:“真是条赖皮狗,怎么人世间还有你这种不要脸的东西?!张奉,告诉你,你去也行,要是再办那顾头不顾腚的龌龊事,我真的一枪扎死你!”
张奉立刻裂着大嘴笑:“表哥,放心,我去了一定多杀官军,给你长脸,不给你丢人!”
邓晨只好向众人喊:“走,前进!”一抖马缰,当先向前奔去。
舂陵庄上早就一派热闹。
天se还未明时,舂陵庄的众刘氏子弟就纷纷拿着刀枪汇聚到庄东头的刘縯家。刘赐、刘嘉、刘祉、刘稷、刘顺、刘终、刘忠、刘孝等等五六十个年轻人挤满了一院子。刘縯更是热血澎湃,他和好友朱祐以及刘稷昨晚就睡在三弟文叔的东厢房里,仨人激动得一夜都没怎么合眼。刘縯尤其心绪难平,因为自己多年的宏愿——举起反莽复汉的大旗马上就要实现了!所以第二天拂晓众弟兄都来到后,刘縯首先拿出那块写有“反莽复汉”四个大字的白麻布,让刘忠刘孝几个身体灵巧的小兄弟装到旗杆上,再绑到外院那棵五六丈高的大榆树上。刘忠刘孝几个小兄弟跟猴子似的矫健,噌噌噌几下就爬上了树冠,将大旗高高绑在树顶——连树带旗杆,高有仈jiu丈!
此时太阳露出了半个红脸,绚烂的光芒将榆树映照得五彩斑斓。红红的阳光中,“反莽复汉”的大旗在风中猎猎飘展,十几里外都能看得见!
大旗树了起来,众兄弟在一阵激动的欢呼后,便按头天的分工开始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有的在大榆树下支帐篷,用来会聚各路将领;有的杀猪宰羊,准备大锅炖肉——昨天就在外院把锅灶盘好了,这会抱柴舀水,一会就把火点起来。至于馒头米饭这些主食,早给各家的婶子大娘嫂子姐妹分派好了,到时自会送来。
自然有接待各路兄弟的。庄东庄南庄北有几个打麦场,还有几块闲置的空地,那是各路人马歇军的地方。到时各路将领来庄里大旗下的帐篷里会聚议事,他们所领的众军就在这些麦场空地上歇息待命。刘縯特别吩咐朱祐刘稷,让他俩骑马到村庄以东五里处的官道口等候迎接,因为三弟文叔领着宛城的李氏兄弟来,要从那儿过来。刘縯还叮嘱二人,一定要在李氏兄弟进庄之前过来告诉他,他要出庄迎接李氏兄弟。二人领命去了。
刘縯、刘赐、刘嘉、刘顺这几个三十多岁的大哥哥以及刘祉则有更重要的事要干——摆放香案,把祖宗的牌位立起来。刘祉虽然才二十多岁,但他是舂陵侯家的唯一正宗嫡亲,所以他必须得参加。
香案设在里院堂屋前的院子zhong yang,上面一共摆放着十三尊牌位。正zhong yang的一尊牌位最大,上面写着:汉高祖大皇帝之神位;左右牌位依次为:孝惠帝之神位,孝文帝之神位,孝景帝之神位,孝武帝之神位,孝昭帝之神位,孝宣帝之神位,孝元帝之神位,孝成帝之神位,孝哀帝之神位,孝平帝之神位,长沙先王之神位,舂陵先侯之神位。诸神位之前的香炉里,燃着十数支的一柱大香。于是院里院外香烟缭绕,更增添了几分神秘庄重。
刘縯夫人杨氏及小妹伯姬自然也是忙里忙外,烧火做饭,手脚不停。
当然刘仲夫妇也过来了。刘仲病弱,干不了啥事,他的媳妇则去帮着大嫂与小姑一块忙活。另外刘赐刘嘉刘顺刘忠刘孝几个兄弟的媳妇也过来了,一班妯娌小姑们一边忙活一边说笑,不亦乐乎。
最高兴的是刘章刘兴这两个小顽童。小哥俩一大早就见自家的院子里这么热闹,别提多兴奋,嘻笑喊叫着在里院外院来回乱跑。等祖宗的牌位立起来,小哥俩似乎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在牌位前拱手做揖:“这是咱的祖宗,拜一拜吧!”这样他们的爹爹叔伯们还没拜,他们俩倒先拜上了,逗得满院子的人哈哈大笑。当然到ri头升高,各家的小孩子们都跑来了,院子里就更热闹。
将及巳时,刘忠快步跑进院里喊:“伯升哥,伯升哥,来了,来了,新野咱姐夫领着人马来了,咱姐也来了!”
刘縯听罢,对刘赐刘嘉等人笑:“哈哈,没想到是姐夫第一个来到啊。走,咱出去迎迎他。”
走出街门,正见姐夫邓晨到来,身后除了二姐及他们的俩小闺女,另外还跟着两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是张奉。
原来邓晨引着人马走到庄北,正被安排在这里的刘忠接到。等把人马在打麦场上安置好,刘忠便领着邓晨及二姐等进庄见刘縯。但是张奉也要跟着去。邓晨说:“你别跟着丢人了,见了伯升你的脸往哪儿搁?”张奉涎笑:“反正也得见,晚丢人不如早丢人,嘻嘻。”刘元骂:“真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邓晨没法,只好让他跟着来。
刘縯一看张奉,不觉一愣。邓晨斜眼瞪一下张奉,对刘縯说:“这个赖东西,不让他来偏厚着脸皮来!”
张奉涎着脸对刘縯说:“伯升,那点事你还计较哇?这次我一定给你冲锋陷阵,将功补过。”
刘縯就跟啥事也没发生似的朗声而笑:“哈哈,承祖,算了,过去的事了,不提了。希望承祖多多出力,多立大功。走,咱们到家里说去。”于是领着姐夫进家。而家里的一班妯娌姑们见新野的二姐来了,自然都欣喜地迎上前,拉住手问候个不停。而刘元的俩小闺女,则跑去和刘章刘兴等一帮小孩子们说笑嘻闹。
邓晨第一个到,后面的接连不断;各县各乡的刘氏兄弟刘信、刘庆、刘封、刘熙、刘义、刘奉等等一个接一个地来到,刘縯忙得迎接不暇。众兄弟到门口都兴奋地指着大榆树上的“反莽复汉”对刘縯说:“伯升啊,你不知道,远远看见这面大旗,我们心里那个激动啊,一溜小跑就奔过来了!”刘縯大笑说:“我就知道,你们看了这大旗一定恨不得一步便飞到这儿来;弟兄们盼了多少天,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于是都入大帐,坐下欢谈。正说着,忽然帐外咚咚咚地脚步如闷鼓,便听刘稷憨着嗓子喊:“哥,哥,来了,俺三哥领着宛城李家兄弟来了!”
………………………………
第七十三章
刘演一听,立刻兴奋地站起来,对众兄弟说:“走弟兄们,咱们都去迎接!”
刘演的家就在庄东头,出家门往东一拐便是庄口。众人出家门往东一看,便见有四五百人的队伍从东面浩浩荡荡地开了过来。整个队伍衣甲鲜明,刀枪闪亮。队伍最前面是两杆红边金穗的杏黄旗,上面都是一个大大的“李”字。旗下并排走着四个骑马人,靠左边的是刘秀,靠右边的是朱佑;而中间的两位,肯定就是李通和李轶了!刘演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两眼满含着欣笑,率众兄弟大步迎了上去。
令舂陵庄众兄弟大为惊奇的还是刘秀。刘秀除了骑着一匹高大而漂亮的枣红马,手提一杆红缨长枪,身上还穿着一领绛红se的紧身束袖战袍,外罩的铁叶锁子甲以及头上的铜盔也是绛红se;通体上下,连人带马,可谓是“一团火炭般的赤红”。刘秀本来就皮肤白晰,加上这一身的通红,愈发显得勃姿英发。众兄弟看了都啧啧称赞:没想到文叔穿上这一身戎装,竟是如此的英武俊爽呀!
其实众兄弟不知道,包括刘演也不知道,这正是李通对刘秀的jing心打扮,其用意仍是取“汉家火德,赤se”,目的还是想让刘秀这个“秀为天子”早ri实现“刘氏复兴”;而自家李氏兄弟,自然也要应着那句“李氏为辅”。
两边走近,刘秀向李通示意:“走在最前面的这位,就是我伯升大哥。”
不用刘秀介绍李通也早看出来了。只见这位刘伯升,八尺以上的身材,浓眉大眼,阔口重颐,两眼满含真诚可亲的微笑;高大宽厚的身躯,似乎蕴藏着无尽的刚强与豪放,一看就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李通“嗵”地跳下马,满含敬意地大步走上去。李轶、刘秀、朱佑,以及他们后面的李松、李泛等也都跳下马,跟在李通后面迎上去。
刘秀紧走几步跑到前面,向大哥介绍说:“大哥,这位是李次元,这位是李季文。”
刘演跨大步上去握住李通、李轶的手,朗声大笑道:“次元,季文,听文叔说您众兄弟要仗义相助时,刘演心里这个高兴啊!今天终于把您几位给盼来了,真是大快我心!”
李通说:“早听说过您的大名了,今天能投拜到您的旗下,能够为兴复大汉出力,也是我们兄弟的今生大幸!”
李轶紧握着刘演的手:“伯升啊,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没想到伯升是如此的伟岸神武,真是千载难逢的英雄之主!我李轶总算遇到英主明主了!伯升,从今以后,我李轶一定铁了心地跟着您!海可枯,石可烂,李轶的这颗心,永远不会变!”
刘演听了无比激动,也紧握李轶的手说:“好,季文,说得好!咱们以后生死与共,共创大业!”
刘秀又把李松李泛介绍给刘演:“大哥,这两位是松、泛二弟。”刘演便握住李松李泛的手说:“谢谢两位兄弟,谢谢前来相助!”说罢又问李通李轶:“次元,季文,家小宝眷都安置妥当了?”
二人说:“伯升放心,我们都秘密安置好了,保证不会让甄阜老贼找到。”
“好,那我就放心了!等把宛城打下了,再把宝眷接回来!”刘演高兴地说。
接着是刘赐刘嘉刘祉刘顺等众兄弟与李氏兄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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