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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后倾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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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你且将那些药材倒卖了,到时将账目拿给我看看。”

    柳木秀点头称是。

    “我这趟来,是另有一事相托。”

    柳木秀忽而抬起头,眼中有着疑惑。他这“尖酸刻薄”的大当家,忽而如此客套,真是让人害怕。

    凤子倾:“听闻西北之地又开始不太平了。你这趟且让人往西北那边走,顺便打探打探那边的战事,越详细越好。”

    “是。”

    柳木秀这般任劳任怨丝毫不多问的态度,倒是惹起了凤子倾的注意。

    凤子倾侧了身,舒坦地靠在木椅上,抬眸问他:“你如何不问问,我何故关心起国家大事?”

    柳木秀一张英俊脸庞没有任何表情,眼中倒是都透着明了。

    “大当家的所为之事,不过全然为了那三皇子罢了。”
………………………………

36。第36章 担忧

    《凤后倾城》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从“和”当铺出来的时候; 天还未暗下来,凤子倾便悠哉地转到了自己之前布置的大宅院里。

    命人弄来一大桶热水; 好好洗了澡; 又美餐了一顿。然后; 倒在后花园亭中的摇椅上歇息。

    入了秋,天气已经转凉。

    他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常服,微风吹拂而过,能够感觉到有些清凉。

    他体内有火凤真元,倒是不怕冷; 反而觉得这阵风吹拂而过; 消散了心中压抑许久的不快。

    这不快倒不是因白肉团子和那三公厶皇子的傻愣子主意,而是他这人本就不喜宫中那动不动就下跪磕头; 还得整日绷着一张脸的生活。

    凤子倾自打在蛋壳中有记忆以来,便是在缥缈山。

    那会儿; 他那只会揍人的凤凰老爹还在; 母亲也十分护着他,恨不得日日将他藏在羽翼下; 好好保护起来。

    但凤子倾这只小凤凰,从在蛋壳中,就非同一般。

    别人家的小凤凰都是要百日之后,慢慢顶破蛋壳,从里冒出头; 躲到老凤凰的羽翼下; 慢慢长大。

    他倒好; 在蛋壳中有了悟性后,趁着没人看着,自个儿从巢穴中滚落下来,顺着崎岖山路,滚到了溪水里。

    随着溪水游荡到下游,被小灵童瞧见了,还会和人抓迷藏,滚着跳着,甩掉了小灵童,又跑了。

    他娘亲接到小灵童来报,去巢穴一看,凤凰蛋不见了,当即吓得一颗心揪成了面糊,拉着他那潇洒老爹和满凤凰族人去找。

    最后还是见雪天尊在天沟的石缝里,找到了撞破蛋壳孵出的五彩小凤凰。

    见雪天尊常说,那一天,他蹲在石头缝间,看到里头有一只毛发不齐全的小鸟,头顶三根彩色羽毛很是艳丽,但身上的毛发却湿哒哒的,着实像是只落汤鸡。

    即便是这副模样,这刚从蛋壳里跳出来的小家伙,都能趴在地上,睡得不亦乐乎。

    心简直比天还大。

    长大一些后,凤子倾更像是缥缈山的“地痞流氓”,每天上房揭瓦地搞得整个缥缈宗鸡犬不宁。

    缥缈宗是一个门派,其中多半是凤凰,但是也收留了不少妖修。另外,也有修炼的飞禽走兽。

    很多修炼不到家的,修行之外,也同其他动物一般,过着悠然自得的生活。

    因此,缥缈宗不止是个妖修门派,还是个集合万千动物的大部落。

    不管是门派,还是部落,谁闻凤子倾之名,第一件事必定是逃之夭夭。

    他师父见雪天尊都拿他没办法,只有他师兄凤鸢治得了他。

    相传缥缈宗修行自有门道,其他宗门来探听消息的,常常瞧见缥缈山上有巨雷击地。

    各个都认为缥缈宗着实厉害,个把月便有个飞升的妖修,着实让人震惊。

    只有缥缈宗里头的妖修们知道,那哪里是什么飞升的天雷啊,而是凤鸢正满世界地追着凤子倾雷劈他呢。

    百岁之前,因凤子倾功力不佳,被凤鸢困在缥缈山中,强制其修炼。

    原本凤鸢是打算,待他千岁后受了第一道天雷后,便能让其下山修炼了。

    没想到的是,这雷劈天天接,都能让凤子倾修行飞速上升。

    不过百岁,凤子倾便当真引来了第一道天雷,愣是把他劈成了一只黑乎乎透着焦味的烧凤凰。

    随后,缥缈山就当真困不住这上天入地闹腾的火凤了。

    谁敢拦着他出门寻乐,凤子倾二话不说,便能喷火把那人烧成黑面大王。

    便是在百岁时,凤子倾第一次下山,知道缥缈山下有个地方叫人间。

    那个地方住着与妖修不同的人。

    那些人有些也修行,但大部分只是普通的人。

    他们男耕女织,快快乐乐地生活,比缥缈山上的生活还真实。

    凤子倾一度认为,做人比他们这些妖修好上许多,想吃就吃,想睡就睡,还不用遭雷劈,再美不过的差事了。

    但时至今日,他却不这般认为了。

    上一世,为报恩,他在京城逗留了五年,已将人间的险恶腐臭看得一清二楚。

    若非上一世,他欠着常容双重恩情。当初,再睁开眼睛醒来时,他必定是不会留在这儿的。

    可今日被白肉团子这般一搅和,他却又觉得疑惑了。

    他心中是知道,自己对于常容不止想报恩,还对他心怀不轨,想同他更进一步,就如上一世,常源对他那般。

    可,常容又是如何想的?

    上一世,直到最后,常容都并未娶妻,更没有他与男子苟且之事的传闻。

    那么,常容是如何看到男子与男子之间的事情?

    假若常容无法接受这般的事情,那他又当如何呢?

    凤子倾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一想到这些可能,心头竟然有了害怕之意。

    一颗心揪着,便放不开了。

    承明殿中。

    常容和常华用了晚膳后,便坐到了书桌前,复习起今日学士们教授的课文。

    不过看了半个时辰,他又转而问一旁的赵忠,“子倾可是回来了?”

    灰暗灯光下,赵忠弓着身,回道:“还不曾。”

    常容的脸庞隐匿在昏黄的光线里,竟然显得有些失落。

    赵忠瞧着不忍,询问道:“主子若是急着见连侍卫,可要奴才命人去寻了他来?”

    常容听言摇了摇头。

    自来到宫中后,他也瞧得出凤子倾压抑着自己的性子,守在他身旁。虽然,他多方照顾了,但总有打点不到位的地儿。

    之前便听闻,有人以“连侍卫不作为”之名,去皇后娘娘那儿揭发了凤子倾。

    虽然后来也没见皇后娘娘有何嘱咐,但想必也是因疼爱常容,没有多言罢了。

    凤子倾这一趟突然消失,若是搅到外人耳朵里,便是无故离开职位。

    若是再让人参他一本,指不定得闹出什么事儿来。

    只是,他当真想不通,凤子倾何故如此?

    思来想去的,常容都未尝能想出个什么,便转而问坐在红木榻上玩着琉璃弹珠的常华。

    “华儿,你今日可是又同子倾开了什么玩笑?”

    晚上常容命御膳房做了常华喜欢吃的狮子头,常华没忍住嘴馋,吃的有些多了。

    因此,用完晚膳,常华便没有立即回自己殿中,而是坐在红木榻上玩着琉璃弹珠,慢慢消食。

    忽而听到常容这般问话,常华呆愣着一张脸,不知作何回答。

    其实,今日凤子倾刚被气走那会儿,常华当真是开心了片刻。

    只不过半日,见凤子倾一直未归,常容心神不宁不说,也没人同他斗嘴。常华便有些后悔了。

    这白肉团子虽然是个天才,但也不过是五岁大的孩童,心智自然不比大人。

    他平日里被凤子倾欺压得多,常容又时常照顾着凤子倾,他心中便有些忿气。

    但他自己拿凤子倾没办法,只能去向二皇子求助。

    这段时日,他们几个同二皇子关系甚好,他也半点不疑惑二皇子的话,便按照他所引导照实同凤子倾说了。

    不过为气一气他,却不想,直接把人气跑了。

    常容见常华僵着的那张脸忽而便涨红了,心中疑虑,搁下手中的策论册子,起身,走向常华。

    他在红木榻边缘坐下,又问了一遍,“你可是做了什么让子倾生气的事儿?”

    常华嘟嚷着嘴,像是怕常容过度责怪,忙着开脱道:“我不过同他说了些实话,并未曾想到他会如此小气。”

    “实话?”常容疑惑,眉宇拧紧,“你同他说了什么?”

    常容神色如此一变,常华更是惊慌,也顾不得玩琉璃弹珠了,攀爬过去,环住了常容的脖颈。

    “你同他说了什么?”常容再次问道。

    常华垂眸,低声说道:“我只是同他说,三哥喜欢那林家的姐姐,林家姐姐亦是钟意三哥。若是让父皇给你们赐婚,定然是段佳话。”

    “什么?”常容面色沉了下来,“我何时同你说过,我喜欢林惠存小姐了?”

    “自打回了宫中,连几位公主姐姐,三哥都不曾亲近。今日却同林家的那位姐姐谈笑风生,很是畅快。华儿瞧着三哥像是很喜欢林家那位姐姐,便同那妖修说了。哪知那妖修如此小气,整日想着霸占三哥,连三哥同其他姐姐一起,都如此生气。还擅离职守,罪当革职不用。”

    经过数月相处,常容自是知道凤子倾为人如何。

    他顿了顿,继而问道:“你当真只同他说了这些?”

    常华抬眸望了常容一眼,不敢有所隐瞒。

    “我不过、不过同他说,三哥若娶了妻,便不会再与他同房。那妖修就休想再伤害三哥。”

    今日先是经历了同林惠存知己难遇的畅快,而后又因凤子倾一言不合地跑了,常容觉得心头压抑困顿得很。

    现在听到常华一口一个“妖修”,常容神色突变,声音徒然冷了许多,“我说了不许你再骂子倾是妖修!”

    常华随即呆愣住了。

    “谁同你说我要娶妻?我早和你说过,子倾不会伤害我。这世上,谁都会伤害我,就子倾必定不会。”

    常华不知如何回答。

    一双明亮眼珠子已然有泪水滚动,却因常容满脸怒气,不敢掉落,只得将那白肉脸庞憋成了一团被拧歪了的肉包子。
………………………………

37。第37章 争执

    《凤后倾城》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皇宫宫门在亥时便闭关; 若非有令牌,轻易不得进出。

    但这对凤子倾自当不算事儿。

    他在亭中吹了一傍晚的凉风; 自觉将胸口的恶气吹散了; 便起身; 变成小鸟模样,往皇宫飞去。

    凤子倾虽然心中有疑虑有担忧,但自然做不出那种吊丧般惆怅的样子。

    他这人即便是被凤鸢用金雷劈成焦炭,都能潇洒起身,甩一甩衣袖; 指着凤鸢骂道:“你个欺负弱小的怂货; 有本事你就劈死我。”

    虽然结果定然是又被疲一道金雷——

    傍晚顾着思考事儿,凤子倾不曾用过晚饭; 飞了个把时辰,落在承明殿外时; 幻化成人身后; 只觉得饥肠辘辘,浑身没有力气。

    他方才走到门口; 便见屋檐下站着的那人。

    他穿一身单薄的玄色常服,头冠整齐,面容恰是有些焦急,在原地来回走动。

    听到声响,抬起头; 望向他; 眼中透着喜悦; 却站在原地,憨傻不知向前。

    凤子倾瞧着这人,心底思绪翻涌,那些担忧好似又卷土重来,将他整个淹没。

    但他这人不长他人志气,更不落下自己的威风。

    即便是心中再难熬,面上都要做出“我什么都不在意”的云淡风轻。

    只是今日,这份云淡风轻里搅和了些醋坛味儿,显得有些失真罢了。

    见常容只是憨傻将他瞧着,他心中怄着的那股气不上不下,干脆甩了甩袖子,走过去,向常容行了礼,“主子。”

    这一声“主子”把常容心中的担忧搅得更是乱七八糟。

    他这人虽然有时最真诚口直心快,但这会儿却偏偏成了什么都说不出口的笨驴,被凤子倾这态度惊得神色一变再变。

    凤子倾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看着他这闷葫芦的样子,突然被点燃了心中的那根导火线,愣是变成法子地撒起泼来。

    “主子可是没吩咐?那小的告退了。”

    凤子倾躬身行了礼,绕开常容自个儿往里头走去。

    常容站在原地呆傻了片刻,随即跟上去,“子倾。”

    凤子倾停下脚步,转过身,又是一脸严肃模样,“主子有何吩咐?”

    “子倾,我……”

    “咕噜噜。咕噜噜——”

    常容一句话还未说完,凤子倾的肚子却是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常容抬眸望着他,“你可是还没吃饭?”

    凤子倾瘪嘴,“气饱了。”

    常容:“……”

    原本凤子倾这故作不熟的神态让凤子倾是有些慌张的,但现下听着他肚子咕噜噜地叫,又见他一脸“我在生你的气,所以我现在和你不是很熟。不要和我说话,我不想和你说话。”的表情,心中竟然又觉得他可爱至极。

    常容深知,这会儿要是他笑出声,估计凤子倾都能甩袖子揍他。因此,硬是忍住了。

    他叫来赵忠,让赵忠去端了些许饭食到房间里,又伸手握住了凤子倾的手臂,愣是将人拉进了房间。

    两人在饭桌前坐下。

    看着桌上摆着的饭菜,凤子倾摸了摸直叫唤的肚子,自以为十分明智地决定暂且不同这硬块头计较,先填饱肚子要紧。

    随即,拿起筷子风卷残云地吃起饭。

    常容在一旁看着,心中的不安定也被他这模样搅和成了一团和气。

    但呆傻硬块头便是呆傻硬块头,待到凤子倾放下筷子,他那在心中打了好几遍的草稿愣是没用上。

    开口便说了句,“子倾,你莫要生华儿的气,他不过同你说笑。”

    凤子倾双手环抱胸前,反问道:“噢,他同我说笑了什么?”

    常容对上他的眼眸,心想“这人最是会装傻充愣了,我自是装不过他。”

    如此,他便也心安地同他开诚公布了。

    “华儿说的话不是真的。”

    凤子倾一脸淡然,那双眼睛清明透彻。

    “林家姑娘性格豪爽为人豁达,我不过觉得同她谈笑自如,像极了知己罢了。我亦是不会与她成婚。这是华儿胡说罢了。”

    凤子倾嘴角微扬,“你不同她成婚,往后可是要同其他人成婚?”

    常容不明所以。

    这不是在说今日之事,怎得又说到往后了?

    他顿了片刻,又说道:“子倾,我将你视作亲兄弟般看待,与华儿无二出。我深知你一直真诚待我,护我周全。我也必定真心待你。往后若你有事,即便要我赴汤蹈火,我亦是在所不惜的。”

    凤子倾徒然站起身。

    常容被其所惊,也跟着站起来,“子倾。”

    凤子倾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兄弟?”

    常容坚定地点了点头,“你我一同出生入死,自是兄弟。”

    凤子倾伸手一挥袖口,朝他脸上甩了过去,“谁同你是兄弟?”

    常容震惊。

    “哪个要你赴汤蹈火了?你当我一直护着你,就为了你的一句‘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你凭什么为我赴汤蹈火,我自个儿喷个火都能把你烧成焦炭,用得着你为我赴汤蹈火!”

    凤子倾用手指直戳着常容的胸膛,将他步步逼退,“你当真看不出,我就是个死短袖的。不过借着报恩,想缠着你罢了。”

    “断、断袖?”常容膛目结舌。

    “怎么?是不是觉得这断袖之癖着实让人不喜,还十分恶心想吐?”

    “子、子倾?”

    常容只觉得跟前这人完全不似自己所认识的凤子倾。为何他说的话,自己半句都听不懂?

    不知何时,凤子倾已将常容逼到木榻边,常容一个没注意,噗通一声,倒在了美人榻上。

    凤子倾低垂着头,瞧着那人眼眸里的吃惊慌乱,原本用了好几个时辰吹散的恶气又卷土重来。

    他想着,话都说出口了,自像是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

    既然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了。

    他弯下身,双手压在常容身上,欺身压了上去。如此近的距离,他都可听到常容那颗心跳得砰砰直响。

    他再顾不得这般多,双手环抱住他的肩膀,将人搂进怀里,嘴唇凑上去,贴住了常容的。

    凤子倾不是没有尝过这般滋味,可是这一刻,紧紧贴着常容那两瓣嘴唇,当真是觉得就算要他把心当场挖出来,也是值当的。

    常容不过一个不留神,凤子倾已经抱着他的头,舌尖犹如灵活的蛇般在他嘴里胡乱流窜。

    这种感觉太过怪异,常容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要挣脱。

    之前,凤子倾同他亲近,甚至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常容都不以为意地认为,这不过是凤子倾不同于人的表达方式罢了。

    但此刻,他的坦言,他的行为,已经足够让常容看清。

    他虽才十六,但也并非全然不知。

    回宫后,他早早便听闻,常源不过一个十五岁的男孩,早在外头养了不知多少个小官。

    可是此刻,当他将“小官”二字套在凤子倾身上时,他才恍然发觉,这二字的沉重。

    口中那灵活的舌头已然退出,但另一番攻势再次来袭。

    常容发觉跟前人正用力吸允自己的两瓣唇时,心中恍然一惊,手臂一挥,便打在了凤子倾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

    常容乃习武之人,力气自然不低。

    这一拳,足足让凤子倾后退了两步,方才重新站稳。

    凤子倾伸手擦拭掉嘴角的血迹,视线落在旁边的圆木桌上,那里还摆放着残羹剩碗。

    有些欢声忽然传来,凤子倾想到两人相伴回京时,时常坐在船头看落日的场景。

    有些事,不是重生而来便可。

    ……

    那晚,凤子倾去了赵忠为他准备的单人厢房。

    进门后,连油灯都懒得点,摸到床铺边,扑倒在床。

    纸窗外透入淡淡的月光,映照在屋内的四方桌上,落成无规则形状可言的影子。

    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乱七八糟。

    凤子倾静默躺了片刻,忽而弹身而起,跳上半空,幻化成火凤真身,从那一方纸窗直冲而出。

    五彩凤凰直上云霄旋转飞舞,又拉长了脖颈嘶吼鸣叫。

    如此闹得整个皇宫不安宁还不罢休,他张开硕大的翅膀,从头顶上飞跃而过,掀起一片狂风。

    不知怎的,便飞到了常源住的宣室殿。

    心中原本就气恼,看到这寝殿,想起上一世所经历的种种,凤子倾骤然变回了缥缈山那揭瓦上房无恶不作的地痞流氓。

    张开了尖尖的嘴巴,飞跃到院子中,朝着无人的角落,喷起了大火。

    早有传言,宣室殿是皇子所住的明光宫中布置最好的寝殿。

    且不说屋内的摆设都是一等一的,就连院中种植的花草,都是明光宫中最为出众的。

    便是如此的宣室殿,凤子倾一个气不过,对着没人的地方,愣是给烧了大半。

    待守夜的內侍瞧见火光,慌慌忙忙跑出来的时候,凤子倾已然飞身而起,只留下一不明的身影。

    如此发泄一通,凤子倾心中觉得舒畅许多,回了自己的卧室,倒头便睡下了。
………………………………

38。第38章 涂地

    《凤后倾城》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凤子倾这一觉睡得不错; 但皇宫上上下下所有人却是不好了。

    宣室殿中的内侍跑出来时,只见一只五彩斑斓的凤凰盘旋在夜空之中。

    他尚且来不及吃惊; 便被眼前的火势所惊; 慌里慌张地朝里头缩着脖子; 高声呐喊着:“着火了。着火了。救火呀!”

    外头的侍卫早瞧见了这火势,正在想方设法救火。

    因此这一嗓门没能起作用,反倒是成功地将里头屋里睡着的四皇子常源也惊醒了。

    常源只披着一身外衣,走到外室,神色不悦; “外头何事?”

    守夜的内侍上前禀报:“主子; 院子里着火了。”

    “怎会突然着了火?”常源疑惑,却也知道暂时得不到答案; 便又着急嘱咐,“快让人都出去灭火!”

    内侍称是; 去外头传了话; 又来里头等着伺候,却被常源一脚踢了出去; “还不去灭火。”

    “是。”内侍躬着身又退了出去。

    宣室殿中的这把火可谓是火凤真火,自不是如此轻易能灭的。

    整个院子都围着人,进进出出地往火上浇水,却愣是没叫火势减少半分。

    ……

    且不说离得远的长乐宫都得到了消息,原本在房中静坐着的常容也听到了响声; 察觉不对劲; 走出来; 同在外室伺候的人问道:“怎么回事?”

    今天当值的是个新来的内侍,瞧着有些紧张,躬着身回道:“回主子,外头像是着火了。”

    “着火?”常容深感差异,“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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