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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后倾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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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当值的是个新来的内侍,瞧着有些紧张,躬着身回道:“回主子,外头像是着火了。”

    “着火?”常容深感差异,“让人去瞧瞧怎么回事?”

    “是!”

    新来的内侍不敢怠慢,出了房间后,急忙往赵忠的房间小步快跑。

    赵忠早命人去打探了消息回来,听到内侍来说,自个儿往常容卧室奔走而去。

    走到里头,见常容身上的衣裳都未脱下,心中有些疑惑,只瞄了那新来内侍一眼,也未多耽搁,禀报道:“主子,听闻是四皇子的宫殿着了火。像是说,那火儿怎么都扑不灭。这会儿,所有人都往那头跑呢。”

    常容蹙了蹙眉,“我们也过去瞧瞧。”

    赵忠随即唤来了几人,跟着常容往宣室殿而去。

    凤子倾虽然恼怒,喷出了那真火,轻易灭不掉,但也没见往四周蔓延,只是将宣室殿那院子烧得不成样子了。

    常源院中的侍卫来回扛着木桶往上面倒水,奔波得满头是汗,见火势没减少,心中更加慌乱不安。

    这火势照这么下去,估计得把他们都烧没。

    这时到来的常容,当真算得上是他们的救命绳索。

    常容带着赵忠过来一瞧,随即命人去外头其他寝殿中挖来了大量泥土……

    一桶桶土摆在了宣室殿的门口,赵忠迎上来,“主子,土都挖来了,接下来如何?”

    古云:土克水,水克火。

    赵忠倒是第一次听闻土能灭火的。心想难道是要将这些土同那水一样,一桶桶浇在火上?

    常容点了头,又等了片刻,瞧见那第二批去挖土的人都回来了,便让他们一应人等都退了下去,连常源也被请到了外头去。

    跟前摆着三十多桶泥土,常容站在原地,举起双手,忽而一沉气,怀中随即旋转起一圈白雾之气――

    赵忠还得伺候着主子,自是不敢退得太远。

    因此,他便清晰地瞧见,常容双手一挥,摆在前头的十来个木桶里的泥土忽而被席卷而起,在空中环绕一周,就跟卷衣裳一样,卷成一团。

    然后,朝着院中的大火飞了过去,好似盖被子般盖在了火势上。

    如此反复两三次,那火势当真渐渐降了下来,继而又变成了很小的火焰。

    常容利用后头送来的泥土,将火焰继续盖着。不过一刻钟,火势便全被扑灭了。

    ……

    凤子倾这随口喷出的火,着实将常源的院子烧得一干二净。

    重要的是五彩凤凰乃祥瑞之兽,三皇子回京时,就曾经有五彩凤凰长鸣护送三皇子回宫。此乃祥瑞之兆。

    这会儿,却又有五彩凤凰喷火,把四皇子的院子烧了。

    随即,宫中和朝中便有了这样的声音:四皇子作恶多端,不为人所责,气恼了祥瑞之兽,便遭到了此等“火烧眉毛”的惩罚。

    隔日,凤子倾从承明殿出来,欲往皇后娘娘的昭阳殿而去,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听到有宫女在走廊那头说着悄悄话。

    “你可听说了,昨个儿,有只五彩凤凰出现在宫中。后来,四皇子的院子便着火了。”

    “自是听闻的。昨个儿我并未轮夜,早就睡下了。听外头守夜的小李子说,他都见到那五彩凤凰了,足足有三人那么大的五彩凤凰啊,在皇宫里飞啊飞。最后,就落在了四皇子的院子中,喷了一把大火。”

    “你听我说,兴德宫那的公公悄悄同其他人说了,昨个儿,兴德宫闹腾了一夜。现在都说四皇子那是遭的恶报呢。”

    “恶报?”

    ……

    具体是什么恶报,那宫女没在说下去,或者压根就不知道是什么恶报。

    凤子倾听闻这话,心头忽而有一记,也不急着去面见皇后娘娘呢,转而去找了熟识的两位宫女。

    很快,宫内便有了这样的传闻:四皇子品质顽劣,恶迹昭著,设计残害亲兄弟,惹怒祥瑞凤凰,遭到火势灼烧之灾。

    这传闻又被大皇子派加以利用,传得更是绘声绘色,一时间四皇子常源的臭名昭著,传得整个京城皆知。

    ――――――

    凤子倾在昭阳殿外等候了片刻,皇后娘娘跟前伺候的得喜公公走出来,将其迎了进去。

    此趟前来,是凤子倾求见,并非皇后娘娘召见,因此凤子倾倒是多了几分心眼。

    走进去后,凤子倾低垂着眼眸,躬着身下了跪,“微臣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上头一个声音寂静无波澜地说着:“起了吧。”

    凤子倾这才起身,站在皇后跟前。

    天气已经入了秋,皇后娘娘身上倒也添了衣裳,却仍旧坐在院中。跟前摆放着许多花枝,还有一白瓷玉瓶,正慢慢地摆弄着那些个花。

    她头也没抬起,问道:“得喜来报,说你对前朝的战事有话要说,但你可知,本宫位于这内院深闺中,自是不得干预朝政的。”

    凤子倾双手拱于身前,回道:“回娘娘,微臣不敢多言朝政之事,不过是心念三皇子,想到什么个儿,没了主意,只得来请皇后娘娘明示。左右三皇子是皇后娘娘心尖上的宝贝,微臣不敢疏忽。”

    皇后听闻他这不卑不亢的说辞,嘴角倒是扬起了若隐若现的笑弧。

    “既是三皇子的事儿,那本宫便准了,说来听听。”

    “是。”凤子倾答道:“前头儿,微臣听到了个传闻,说是静闭永寿殿的大皇子忽而召见了御史大夫,随后御史大夫何大人出了宫便命人前往西北而去。”

    御史大夫何大人是大皇子的外祖,亦是他在朝中的支撑力量。其中厉害关系自是不必说明。

    “西北之境,一直有蛮国人进扰我大丰子民,搞得民不聊生。原本朝中便有支持出兵反击的声音,只不过被压制下来罢了。大皇子忽而有此举,微臣想着,莫不是大皇子想借着这声援将事情闹大,来个金蝉脱壳之计。”

    皇后拿着牡丹花的手掌顿了顿,抬眸看了一眼跟前的人。

    她要用的人,她必定是查得一清二楚的,却不想这人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韦皇后将那牡丹花拿起又放下,转而捡起了一盘的芍药,“说下去。”

    “大皇子因前头的事儿,被禁闭永寿殿,要出来东山再起,自不是易事。但倘若他来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去西北扫荡一圈再归来,莫不是就成了功臣。如此,那些个模糊不清的罪责岂还会有人记得?

    “你既已将事情禀到本宫这儿,可是已经想好了对策?”

    凤子倾面带笑意,推迟道:“微臣才疏学浅,自是不敢胡乱献计。微臣不过将所知之事,知无不言地禀报娘娘罢了。”

    皇后娘娘一双丹凤眼很是有神,瞧了他一眼,心中倒是对此人之举并未不喜。

    “既是如此,那倒是说来听听。本宫且听着,你如何知无不言。”

    “娘娘,微臣以为,朝中声援如此响彻,大皇子能利用此,三皇子自然亦是可以的。相比大皇子,三皇子出自青林派,武功之学不在大皇子之下。再而说到支撑之力,大皇子的母家更是比不上娘娘的母家。如此,若当真要有人往西北而去,三皇子岂非是最适当的人选?”

    凤子倾见皇后娘娘微微挑了眉,却未曾开口,便兀自说下去,“三皇子少时离家数十年,根基自是不比其他人,但他有一身超群武艺,何尝不是一种福分。古来皇子出征不在少数,只要跟前鞠躬尽瘁的将军们各个有真才实学,打一场胜仗,自不是难事。”

    皇后娘娘静默听着,而后端起一旁的花茶,抿了一口。半响方才问道:“你可是要同本宫要什么?”

    凤子倾恭顺低下身,“微臣不敢。微臣不过愿为三皇子肝脑涂地,只求娘娘成全罢了。”

    “噢?”

    凤子倾抬起头,又说了句:“只是这肝脑涂地涂的得有所价值。既要实现价值,定当得先投入些许。”
………………………………

39。第39章 求财

    《凤后倾城》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皇后娘娘出生高贵; 又因得有皇太后支撑,自打进宫后; 虽然并非顺乐皇帝最宠爱的妃子; 却也是深宫中最受尊敬的。

    即便是何贵妃; 再猖狂,也得对她有所忌讳。

    现如今,一个小小的侍卫,倒是同她说,要想让他造就价值; 得先投入。

    得喜公公一直弓着身在皇后娘娘身旁伺候着; 听到这话都为凤子倾捏了一把冷汗。

    凤子倾却像是全然没见着皇后娘娘微变的神色,继续说道:“古往今来; 要有所成,必得有所投入。微臣如今愿为三皇子肝脑涂地; 却苦于没有支撑; 若要助三皇子成就大业,财力物力自是少不得的。就是不知皇后娘娘可是真的疼爱三皇子; 可愿为三皇子提供所有助力?”

    皇后撒手便将茶杯砸在了檀木桌上。

    凤子倾随即噗通跪在地上,面容却依旧淡定沉稳,腰板更是挺直得如同那折不断的□□。

    一旁的宫女随即拿出手帕为皇后娘娘擦拭手掌,得喜公公自个儿半跪在皇后娘娘一旁,低声求饶:“娘娘息怒。”

    皇后娘娘胸口起伏; 愤怒甩出宽袍长袖; “本宫的儿子什么时候需要你一个外人; 替他来同本宫讨支撑了?”

    凤子倾垂下头,“臣罪该万死。微臣不过一心忠于三皇子罢了。皇后娘娘虽对三皇子疼爱有加,但一碗水都不见得能端平,何况皇后娘娘膝下尚有个四皇子。”

    皇后娘娘冷哼一声,“连话城,你这是在责怪本宫对两名爱子不平不公?”

    “臣不敢。”

    凤子倾虽如此说,但身子却没有半点晃动。

    “微臣听闻,皇后娘娘当初诞下三皇子时,很是曲折。三皇子天生祥贵,却最先让皇后娘娘受了苦。年幼时,又离家远游,不在皇后娘娘膝下承欢长大,自是与伺候在娘娘身边的四皇子有所不同。何况三皇子为人耿直,心直口快不说,一颗善心感天动地,却也容易为奸诈之人所用。虽说皇后娘娘对其疼爱有加,却也避免不了,那些恶贯之人对其心存恶念。微臣不过担忧,皇后娘娘掌管后宫,无心多为三皇子思忧,便来自告奋勇罢了。”

    皇后娘娘沉了气,再看向下面跪着的人时,心中的烦闷之气倒是减少了几分。

    这个连话城虽然出生富贵人家,但自小在外闯荡,定是不能同朝中的勋贵相比,难免有触怒人之处。

    皇后娘娘自诩一国之母,也不愿与他多计较。

    何况这人好便好在,一颗心都在常容身上。

    前头绞尽脑汁护着他不说,今个儿竟然为了常容,甘愿到她这儿来贸大不敬请求支援,倒是个忠心的奴才。

    皇后娘娘侧了身,扶着得喜公公的手臂坐起来,挺着胸膛,沉着脸问道:“你倒是一心为了容儿,莫不是他许了你什么好处?”

    凤子倾半点不隐瞒,点头称是。

    皇后娘娘听言又是气愤骂道:“好你个狗奴才!”

    凤子倾却不为其震慑,解说道:“微臣打小跟着父亲游走四方,行商做善事,看惯了民间的酸甜苦辣,倒是有个抱负一直在心头,便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当上大将军,捍卫大丰疆域,保护大丰百姓。三皇子一向体恤下人,听说微臣此抱负,便许诺了微臣,有朝一日定然能让微臣当上大将军。俗话说,不想当大将军的小兵不是好兵。微臣为此抱负,三皇子愿为微臣提供此等前途,微臣可还有什么不能为三皇子效力的呢?”

    听了此言,皇后娘娘心中宽慰许多。

    这人倒是真性情。

    “说罢,你想从本宫这儿得到什么?”

    起起伏伏,奸计得逞,凤子倾面容透着喜悦。

    “此番计划,首先,需要让三皇子成为朝中上上下下都认可的出征不二人选。其二,若要成功,定然要深入西北蛮国,方才知道如何助力三皇子凯旋。这两件事,都需要财力支撑打点,还需几人配合微臣。”

    “人倒是好说,你要办什么事儿,便同得喜说便是。就是这财力,你献策如此,莫不过是为了从我这儿得到银两……若是能助三皇子站稳根基,银两的事儿,本宫当是不会吝啬。但有句话,本宫可跟你说在前头。往后,若是有个差池,本宫便为你是问!”

    凤子倾一听事情成了,那挺直成□□的腰板随即弯了下来。他整个跪伏在地,“谢娘娘恩典。”

    “行了,后面的事儿,你同得喜说便是。下去吧,本宫看到你便头疼。”

    凤子倾起身,“娘娘,微臣还有一事请求。”

    皇后娘娘面色骤然变冷。

    凤子倾却不顾,继续说道:“西北蛮国之事,可大可小,微臣愿亲自走一趟,请娘娘恩准。”

    “准了。”

    皇后娘娘长袖袍一挥,站起身,往里头走去,不再想看到这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狗奴才。

    ――――――

    上一世,凤子倾是在常源身旁谋事。

    因常源这人本就心机颇多,也许是他贪图凤子倾美色却并不真心待之,凤子倾在其身边前三年,并未能接触到他所行之事的核心。

    如此,便导致这一世凤子倾对常容所遇之事,并未全知。

    凤子倾遣人多方打听后,方才勉强拼凑出上一世三皇子领兵出战西北蛮国之事。

    那西北蛮国原先是大丰西北边境外的几个小部落,生活在草原之上,自给自足,生活亦是悠哉。

    而后出现了一名武将奇才,自称“介于”,统一了这几个小部落,建立了含夏国。

    百年前,含夏国因天气恶劣受灾严重,开始进犯大丰边境,企图获得更多的生存之物。当时,大丰在位的仍是武帝。

    武帝善于兵法,且武力超群,朝中更是吸纳了很多武将。

    第一场对战,便将含夏国打得落花流水。

    而后,含夏国臣服于大丰。

    大丰皇帝开通了西北的边疆之地,含夏子民也可以进入大丰中原行商讨生活,而含夏每年都需要给大丰进贡所得之物的两成。

    如此过了几十年,含夏国老的介于去世,他的第二子勇夺大权,成了新一任的介于。

    这位介于与老介于不同,他自小游走在外,算是个修士。

    而后,他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位老道士,帮着他进攻大丰。

    三皇子被赶鸭子上架成了大将军,出战西北后,和这位老道士正面杠上,却苦于资历不够,损失惨重。

    凤子倾遥记,上一世曾有传闻,在那场战役中,三皇子曾带兵出击,却被困险境之地,足足半月,方才突围。而后,险胜。

    因此,凤子倾寻思着,这场战役胜败,关键便是那老道士。

    所以,他得自个儿上西北含夏国去瞧一瞧。
………………………………

40。第40章 嘱托

    《凤后倾城》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从昭阳殿出来的时候; 凤子倾嘴角敛着的弧度肆意绽放成了灿烂的笑容。

    若要一路护着常容,什么事儿打点都需要银两; 凤鸢那抠门鬼不支援他; 他只得想方设法去讨了。

    原本此趟前来昭阳殿; 凤子倾不过是来请求皇后娘娘同意他出宫一段时间罢了。

    没想这皇后娘娘还当真爱子心切,连凤子倾这般明着上门要银子,都肯为了常容而打发了。

    既然银子要到了,许可令也得到了,凤子倾想着; 该速度前往西北; 去含夏国打探打探虚实。

    出宫前,凤子倾想着得往二皇子的昭化殿去了一趟。

    但晨起皇子们都需到国子监上课; 凤子倾便以小鸟模样,窝在后花园的假山上睡了一觉。

    到了午时; 才往昭化殿而去。

    皇子们所住的宫殿都在明光宫内; 其中以四皇子寝殿的位置最为居中,布置最为精致。

    大皇子的宫殿虽然位置偏了些; 但是地域宽广。听闻里头还种植了花海园子,很是美丽。

    三皇子归来前,所住园子是皇后娘娘的人在打点,因此虽然布置没有很豪华,却是最踏实舒坦的一个地儿。

    五皇子因得皇后娘娘和凌贵妃的庇护; 所住的延寿殿亦是不差。

    唯独这二皇子的昭化殿; 着实让人不知怎么形容。

    凤子倾走到昭化殿大门口的时候; 便闻到一股很是奇特的味道,再抬头瞧见那门上的匾额破旧不堪,摇摇欲坠,就打了退堂鼓,恨不得立刻转身就走。

    但没等他迈出步伐,那个常年独自跟在常泓身后的黑炭头面瘫侍卫便恭敬地出现在了凤子倾跟前。

    凤子倾瞧见他这一脸跟冰块一样冻僵了的肉,就觉得脑仁疼,捂着鼻子问:“你家主子呢?”

    那面瘫侍卫弓着身,将他往里头迎,却又不说话。

    “问你话呢,哑巴了!”

    凤子倾见没反应又问了句。可刚将手掌拿开,又被昭化殿里透出的那股药味呛得难受,慌忙伸手紧紧捂住了嘴巴。

    里头听到声音的小內侍疾步迎了出来,笑脸说道:“连侍卫,里面请。我们家主子正在里头倒弄药酒呢。”

    这小內侍不过十来岁模样,长得倒是俊俏,就是那小身板总弓着背,显得更是弱小。

    凤子倾瞧着他,不禁就想到那讨人厌的白肉团子,嘴上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后园,就是后花园那个‘后园’。这名字还是我们主子恩赐的呢。”

    因在宫中,能得主子赐名是种恩典,后园被赐名后,很是欢喜了一段时日。

    凤子倾瞧着他那模样尚且稚嫩,眉眼间透着喜悦时,嘴角的笑弧亦是抑制不住,便夸赞了句,“名字倒是不错。”

    “谢连侍卫夸赞。”后园俨然变成了一只恨不得跳起来的小麻雀。

    凤子倾心想,“这三公厶倒是有兴致,看着自私,对于这等开口不要钱的事儿还挺能玩。”

    他便随口多问了句,“你们这殿中可有几人,都得了你们家主子赐名了?”

    后园指了指后头的面瘫侍卫,答道:“统共不过四五人。跟前伺候的只小的们两人。”

    “噢,那他的赐名是什么?”

    “奴才叫后园,他便叫前园。”

    凤子倾:“……”

    呵呵,凑起来刚好成了个护院。

    凤子倾同这“后花园”与“前花园”一同走进了昭化殿。

    前头尚好,虽然简陋了些,但毕竟是皇子的寝殿,和平常人家的院子比,终归是要好上许多的。

    可凤子倾一脚刚踏入院中,便见满地的簸箕搁着许多的药材不说,一旁走廊上还摆放着十来块血淋淋的“肉”。

    “我的娘。”凤子倾心中惊叹,随即往后退了两步,“什么东西?”

    常泓原本穿着一件黑布衣正在处理“血肉”,听到响声,站起身来,瞧见凤子倾,嘴角有着难以言喻的笑意。

    “连兄,今日何故有时间到我这儿来?”

    凤子倾看了他一眼,慌里慌张又往后退了两步。

    常泓那一身黑布衣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脏东西,透着一股浓重的酸味。

    “我天,三公厶,你这是把粪穿身上了吗?怎么这么臭?”

    常泓半点羞愧之意都没有,低头瞧了眼自己的衣裳,“昨个儿确实处理了些蚕屎。”

    凤子倾一张脸愣是涨成了绿色,差点伸手扇自己一巴掌。

    “今个儿得了些好东西,这些马鞭若是泡成药酒,功效极佳。等时候到了,我送你一坛。”

    “可别,我不稀罕。”凤子倾一脸嫌弃。“你赶紧把你身上那粪便衣脱了,我有话嘱咐了你。”

    常泓听言点头答应,叫来后园帮自己摘了身上那衣裳。

    后园亦是照做,对凤子倾口出狂言要嘱咐二皇子差事这等事情,好似也并不意外。

    只得说,这二皇子没地位惯了。他们早见怪不怪了。

    脱掉那粪衣后,常泓入屋里,换上了平日里的素色衣裳。又让前园帮着后园去泡了一壶茶过来,同凤子倾在内堂坐下。

    后园倒了杯水,搁在凤子倾跟前,“连侍卫,你请喝茶。这是我家主子自己弄的菊花茶,可好喝了,你在外头是喝不到的。”

    凤子倾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碰这三公厶的东西的,但瞧着小后园很是积极,不忍拒绝,端起来,皱着眉勉强抿了一口。

    咂了咂嘴,茶味道倒是不多。

    后园见他点了点头,面露欣喜,又说道:“连侍卫,我家主子做的绿茶糕也很好吃,你可要尝尝?我这就去后面给你拿去。”

    凤子倾刚想回绝,不料那小后园屁颠屁颠就往里屋跑。

    常泓兀自摇了摇头,“真是养大了孩子饿死了娘。平日里都不见得他这么积极待我,可见美色祸害人不轻。”

    凤子倾冷呵了声,“我有事同你说。”

    常泓点头。

    “我即刻便要出宫,离开京城一段时间,我需将常容和白肉团子交付于你。你且好好帮我护着他们两个。”

    常泓眼中有着震惊,却依旧摆出那副笑嘻嘻的模样,不说话,只是将人看着。

    “之前,我便觉得你身上的味道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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