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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后倾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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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泓眼中有着震惊,却依旧摆出那副笑嘻嘻的模样,不说话,只是将人看着。
“之前,我便觉得你身上的味道不同寻常,今日所见,方才知道你善于岐黄之术,如此更好,我离开这段时日,你且帮我看着常容,特别注意他身旁的人,切不可再出现十年前的毒害之事。”
说到此,常泓的神色终于有些不同。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可是知道什么我们所不知的?”
凤子倾挑了挑眉,“我自是知道,却是不会告诉你的。你只要帮我护着人便是。若是常容有任何差池,我回来立刻把你剁成肉泥。”
常泓不惧这威胁,面上的笑容依旧。
“既是托付,你这般态度,可叫我怎么甘心做好。不若……你给我些甜头,我倒是可以考虑。”
凤子倾嘴角抽搐,从怀中掏出了一颗夜明珠,随意往他身上丢。
常泓接过来瞧了瞧,喜上眉梢,“东海夜明珠?”
“这可是够托付你办事了?”
常泓欢喜点头,“够了够了。”
说好正事,凤子倾当真是一刻都不愿再在昭化殿停留,疾步往外奔走而去。
他想着回承明殿一趟,瞧一瞧常容再离开,却又想着昨日方才对他做了那等混账事,常容定是不愿见到自己的。
思虑片刻,终是化成了小鸟模样,往承明殿飞去。
………………………………
41。第41章 思念
《凤后倾城》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常容在青林山时; 他那很会关心人的二师兄就说过,常容这人天生脑袋长得与平常人不一般; 因此他从不曾有什么悲伤的事情。
即便是少小离家; 打小见不到爹娘; 身边没有任何亲人,他也不曾因此悲伤难过。
反而因青林山的师父师兄,和其他同仁的陪伴,时常欢脱不已。
故而; 他的二师兄合欢总说; 只要照顾好常容的饮食起居,他便能过得很好。
可今日,常容却是心不在焉了一整日。
晨起教授常华习武时,常容无心教他,让常华自个儿在一旁练习;到了国子监,常容人虽然坐在那儿; 却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午时; 从国子监回来后; 常容连午饭都没吃; 到后院的石凳子坐下。一坐便是半个时辰; 一动不动地不言一语。
想起昨夜的事儿; 常容一颗心揪成了面糊团。
“你当真看不出,我就是个死短袖的。不过借着报恩; 想缠着你罢了。”
“怎么?是不是觉得这断袖之癖着实让人不喜; 还十分恶心想吐?”
凤子倾说出的这些话; 已经让他很是震惊了。没想凤子倾将他压在美人榻上,竟然……轻薄了他?
“轻薄”一词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亦是形容得不很合适,可现实情况却又是如此。
常容这人开化地慢,从未遇到哪个令他心动的女子,但也知道男子与女子是天和地那般相对应的,从古至今便是如此。
只是,当凤子倾的嘴唇贴上他的时,他心中却是有一刻,像是练功着了魔一般,真气乱串,无法呼吸。
因而,他没有及时推开凤子倾,让他更近一步地做出那等混账事情。
他觉得被侵犯了,才会挥手揍了他那一拳。
常容生得强壮,一双拳头犹如铁般强硬,揍下那么一拳,凤子倾的嘴角当即裂开,踉跄往后退了两步方才重新站稳。
凤子倾低垂着头,眼神由哀伤变得犀利。
常容心中是慌乱的,“子倾……”
凤子倾回过头,挥起长袖袍,便往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那一声“啪”,让常容都觉得吃惊。
不想凤子倾甩起长袖袍,对着他的脸又打了一巴掌。
“你可以骂我死断袖,也可以揍我,但打人也得看地方,你娘的,竟然敢打我脸!别以为老子钟意你,你就能肆无忌惮了!”
常容:“……”
“硬块头,”凤子倾难得表露出如此严肃的神色,“若你当真觉得我很是恶心,那我可以在你跟前消失,你自是不必担忧。答应你的事儿,我也一件不会落,定然帮助你完成。”
说罢,凤子倾便转身走了。
常容不知为何,瞧着他那身影,竟是觉得很落寞孤寂,心头便没来由地疼了一下。
……
“三哥。”
常华不知何时来了后院,正站在他身后,“三哥,你可是还在生华儿的气?”
坐在石凳子上的常容转过身,瞧见小常华低垂着头,一副任人打骂的模样,再加上那白肉呼呼的脸庞,当真是把“楚楚可怜”表现得淋漓尽致。
常容自是不忍苛责他,伸手搭在他头上轻轻往下一压。
“三哥,华儿自知此次之事做得过分了些,等那死妖修……华儿是说连侍卫,日后我不同他多计较便是。”
此时,化作小鸟模样的凤子倾刚巧飞落在院落的翠绿树木上,听到这话,心中诽谤,“你不同我计较?可知我平日不过让着你,不愿与你一个小屁孩认真罢了。你这白肉团子……”
常容:“华儿一向懂事。此事并非都是华儿的过错,你不过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只是子倾不同寻常人,听了这话反应有些过激罢了。”
常华疑惑,“三哥说那连侍卫不同寻常,可是说他修士的身份。难道修士都比平常人儿易被激怒吗?”
常华摇了摇头,“并非是这个。”
他想了半个时辰,能得出的唯一结论便是,凤子倾昨晚那些个儿话,并非是胡诌。
凤子倾这人虽然难得认真,但当真严肃起来,便是比谁都真。
因此,他昨个儿说的定然是真的。他当真是个……断袖。
偏偏还是个钟情于自己的短袖。
常容深叹了口气,“他心中钟意我,自是无法将我当常人这般对待。只是,我一向当他是真兄弟罢了,其他的,却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兄弟情深,刀山火海,自是不多说一个字。
可男儿私情,亲个嘴儿,常容都觉得慌乱不安,怎受得了凤子倾一片比泰山还重的心意?
凤子倾原本便只是打算来瞧一瞧这呆傻硬块头,没想到莫名其妙地又被拒绝了一次。
“你娘的!”
小鸟气愤至极地拍打着翅膀,想飞身往承明殿外而去。
谁料被气得头昏眼花,拍打翅膀飞起时,竟糊里糊涂地往最繁盛的枝丫上撞,瞬时发出了“唰唰唰”的声响。
常容和常华听到声响,同时转过头。
只见,那交错的树枝繁盛地挂着翠绿的叶子,从摇摇晃晃的叶子网中探出了一只小鸟,身上的羽毛已被浓密的枝叶掠得乱七八糟。
小鸟像是看见了他们,很是尖锐地叫了声,而后便拍打着翅膀,往承明殿外飞去。
常容恍然才想起来,那只小鸟好似一直为凤子倾给自己送信的那只。
许久不见,它怎会出现在此地?
可是凤子倾有信件交于他?
他惶然站起身,望着那飞远的五彩小鸟,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没想,过了有半个月,别说信件没见着,连凤子倾都不见了。
只是,这“不见”得很是和规矩。
两人不欢而散后的隔天下午,皇后娘娘身旁的得喜公公便亲自来传了皇后娘娘的口谕。
只说有要职,暂且遣用了三皇子身边的连侍卫,到外头去走了一趟,几个月后便回来。
时间虽然模糊不清,但准事儿倒是给了,这下常容连遣人到外头去寻人的理由都没个儿,自然就只能轻轻放下这事儿了。
事儿虽然是轻放下了,可人却是怎么都放不下。
常容的生活依旧,晨起同常华到后院去习武,结束后便一同前往国子监。
有武课的时候,两人也会相伴到武场去,好好听陈佩大将军的课程。
经过这些时日,常容同那林家小姐的关系确实更进一步,但这一步走的很是令人大为失望。
他们不曾同其他人所想那般彼此青睐,反而是彼此肝胆相照,成了比钢铁还硬的兄弟关系。
兄弟常有,却是有一人离开之后,半点音信全无。
那日瞧见那只五彩小鸟后,常容每日都要到后院去转一转,只怕那小鸟是不是迷了路,找不到他的寝室,送不来信。
过了十来日,还干脆让赵忠遣人来,在后院的每棵树上,都挂了个金丝笼子,就等着五彩小鸟光顾。
……
常容没能盼来凤子倾和它的专属信使,朝中却是等来了西北快马加鞭送来的加急信函。
那日,信函送到兴德宫,原本正在休养的顺乐皇帝便下了病榻,换上了许久未用的龙袍,被扶着坐上了龙椅。
朝中百官各个狂奔而来,就连各位皇子都被传唤而来。
众人集聚前朝,望着上头的顺乐皇帝,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声。
顺乐皇帝手里还捏着那镶着红泥的加急信函,一个头憋成了两个大。
最终叹了口气,用略带疲惫的声音,向底下人宣布:“西北传回来消息,含夏国遣大将基都从荒漠进军,直逼雁门。各位爱卿,对此事如此看?”
朝中众人都知顺乐皇帝不好战,在位期间,除了逼不得已之时,几乎都是主和。
西北含夏国进犯大丰也并非一次两次,前些儿,顺乐皇帝都是派遣了大使前去谈判,便算了事了。
因此,百官都秉持观望的态度,各个缩成了无壳的乌龟。
顺乐皇帝出了名的有耐心,百官不言一句,他也面如死灰地坐在上头,活像是一尊没上色的大佛。
只是这大佛脸色着实不好,怪吓人的。
陈佩大将军豪爽惯了,为首做了这出头鸟,迈出坚定的脚步,站出来,同顺乐皇帝行了礼。
“皇上,臣认为,含夏国屡次三番进犯我朝,实属逼人太甚。我大丰人才济济,一个小小含夏国当真不必放在眼中。臣甘愿请命,带领精兵,为护大丰而战。”
此言一出,朝中一片寂静,只剩龙椅上那位神色不佳气虚体弱的顺乐皇帝还在喘着气。
好半响,顺乐皇帝才用略显低沉的声音说道:“陈将军骁勇善战,精忠报国,自是我大丰难得的人才。只是,战事一开,硝烟四起,苦的终究是朕的子民,需且再议。”
陈佩大将军闻言,握紧拳头,仍要继续求旨。却被顺乐皇帝打断:“其他爱卿可有什么看法?”
他只得往后,退回自己的位置。
随后,朝中几位文臣引经据典地分析了此事,又将含夏国的历史轮着轰了一遍,得出的结论仍旧是:此等小国定然是掀不起风浪的,它们只不过为求生存物资,不若将前朝加诸在其身上的进贡减免,它们也就不会如这般跳蚤似的狂躁不安了。
顺乐皇帝听了这么一番说词,脸色终究是缓和了些。
令人膛目结舌的是,三皇子常容却忽而走出来,道:“启禀父皇,儿臣认为,此战必不可少。不若干脆应战,一举收服含夏国,扩大我大丰边疆。”
………………………………
42。第42章 雁门
第42章雁门
《凤后倾城》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启禀父皇; 儿臣认为; 此战必不可少。不若干脆应战; 一举收服含夏国,扩大我大丰边疆。”
三皇子此言一出; 朝廷上瞬时寂静无声,各个犹如被冰冻住似的,屹立不动。
陈佩大将军倒很是意外; 侧过脸看向站于朝廷中央的三皇子; 心中颇感安慰。
自元武之年开盛后; 朝中武将苦于顺乐皇弟对安逸的执着,无从开展拳脚。每每遇上战事,总会争执半响,却终究无果。
朝中文臣自是不必说,就连武将也日渐归于安逸之态。
没想这三皇子武艺超群; 尚还有一颗为民请命的心,这着实让陈佩大将军深感意外。
与陈佩大将军的表现不同; 站在对面的大皇子脸色当真不好看。
原本他亦是主张迎战。
为了能够顺利脱离禁闭,获得东山再起的机会,他还伙同自己的外祖,前去打探了西北的情况,想着借朝中武将之声,将自己推上那领命的将军之位。
没想到他的这位三皇弟竟然站了出来。
大皇子常盛心道:他莫不是想争夺此位?
其他人的神色却不如大皇子和陈佩大将军这般。
位于右手边的韦沉韦丞相低垂着眼; 白须面容瞧着很是安详。
其子韦争位居大司马之位; 亦是在朝廷的前列; 虽然也未开口,但是看着自己那憨傻请命的亲外甥,嘴角倒是有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笑弧。
朝中重臣莫不是如此,一是面无表情,恰是无关紧要;二是面带浅笑,好似隔岸观火。
而坐上的那位天龙之子,此时脸色却像是有些挂不住了。
自己的亲儿子都站出来给自己添堵,这不就是一耳光子砸在他脸上了吗?
只可惜,常容这人天生不知眼色为何物,偏偏继续说道:“父皇,儿臣自青林山回京之时,曾见大批流民往北往南流窜。儿臣初见深感疑惑,便找了一老翁询问,为何不安身立命家中,而要如此奔波游走外乡,终日有前一顿想不到后一顿,温饱尚且是大问题。”
“尤记得那老翁白发苍苍,很是消瘦憔悴,一把老泪抹了下来,哭着道无法呀,那地儿待不下去了’。西北之地,蛮国人进击,争抢掠夺,无恶不作。那蛮国人生于荒漠草原上,各个十分壮硕,妇孺老幼自是无力反驳,因为只得往其他地方奔走,寻亲依靠。只是路途遥远,很多老幼在迁移之中饿死或病死。”
常容说罢,双膝一曲,跪倒在地,“父皇,百姓之苦亦是国之苦,即便我大丰再繁荣昌盛,可不能保百姓于水火之中,又何尝能算得上盛世?儿臣认为,我大丰的地域不可进犯,我大丰的子民不可侵害,若犯我者,必诛之!”
好一句“我大丰的地域不可进犯,我大丰的子民不可侵害,若犯我者,必诛之!”
就连坐上的顺乐皇弟都深感热血沸腾。
可作为一代君王,并非空有一腔热血尚可,他要顾及的东西太多,要思虑的事情亦是如此。
商议至此,决策终是没能定下来。顺乐皇帝以身体不适,明日再论打发了朝中百官大臣。
从太和殿走出来时,陈佩大将军拦住了常容。
“臣一向深知三皇子生性善良,以民为主,竟不知三皇子见识超远,实属佩服。”
常容欠了身,双手交叠还礼,道:“师父过奖,此等护我江河之事,自当是义不容辞的。”
陈佩大将军面露宽慰笑容,点了点头,心道:“这三皇子不止是真豪杰,亦属真英雄。”
两人相伴往前,又体恤了一番,而后陈佩大将军方才往宫门而去。
陈佩大将军一离开,二皇子牵着白肉团子走了上来,站在常容身旁,悠悠然地说道:“都说出头鸟死得快,这别人都没说什么,你一个毛头小子逞这个能做什么?”
常容转头瞧了他一眼,“二哥此话亦对亦不对。”
三人一同往承明殿走去,常容边继续说道:“西北战火一触即发,含夏国屡次三番进犯我朝,大丰子民深处水火之中,若可为,你我定当是义不容辞的。朝中百官自有他们的考量,但常容只想着能让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便是。这更是一代明君应当做的。父皇一直不愿出兵,如此拖延,百姓便得多受一天的苦……”
二皇子忽而凑上来,伸手捂住了常容的嘴巴,低声说道:“哎哟,我的亲兄弟啊,算二哥求求你,这话可不能乱说。父皇自有父皇的心思,岂是你我这等能猜测的。”
常容冷不丁被他把嘴巴捏紧了,一双明亮眼睛转了转,同他摆了摆手,让他松开。
二皇子苦着脸,唉叹了一声,“你小子这颗脑子也不知道怎么长得,肠子直得跟毛竹一样挺立。”
常容:“……”
一旁紧跟在他们身后的常华疑惑道:“二哥,脑子和肠子不应当长在不同处吗?这两者还有关系?”
二皇子吆喝一声,在他头顶上一拍,“小屁孩你不懂,我是说你三哥脑袋瓜子简单装不住事儿,直肠子一个!”
常华点头答应,“噢,你这般说,华儿便明白了。二哥你这说话倒是和那死妖修很像……”
说罢,常华意识到自己提起了不该提及的人,慌忙伸手捂住了嘴巴,仰着头,直把常容瞧着。
这般,常容忽而又想起了凤子倾。
这人一走便是一月,了无音讯,没了踪迹,就像是从大丰朝消失了般。
回了承明殿,常容瞧见迎面而来的赵忠,第一句话便是:“让你查子倾的事儿,可有消息了?”
这些天,常容每日总要将这事儿反复问上几遍,赵忠已然心了,低垂着眉,答:“回主子,出去的人还未传来消息。要有了消息,奴才立刻便回了主子。”
常容倒也知道结果定然是这样,听言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往里头而去了。
二皇子在后头,将他这落寞瞧在眼里,心中倒是对那连侍卫更是好奇。
这凤子倾生得比一般男子还精美,那张嘴却臭得跟水沟里的臭虫似的。但他偏偏对常容十分忠心,一心护着他。
如此便算了,就连常容,都对他如此念念不忘。
常容还一直声称,将连侍卫当作兄弟罢了。
鬼的才相信!
――――――
凤子倾在离开皇宫当日,便带领着柳木秀所组的商队,赶往了西北。
因得时间紧迫,他们日夜赶路,马匹都不知道累倒了多少批。四十天后,终于赶到了雁门。
雁门乃大丰最西北的第一大城池。
因地处地域交界处,城中百姓不单是汉族,也有附近的小民族,例如:含夏族民,金顺族民,尔峰族民等。
凤子倾带领着商队,进入雁门城门时,便看到了街上形形色色的人。
他们身上穿着的衣裳不尽相同,连长相也各有差异。
商队的领头拉着马,转身同他说道:“连当家的,我知道前头有个挺大的客栈,房间虽然小了些,但是重在舒服,伙食也很是不错。不如我们就到前头那客栈去落脚了?”
出门在外,凤子倾倒是一向很随意。他点了点头,“便去那里落脚罢。”
商队领头的是个在外行商几十年的老滑头,初见凤子倾时,还对这种富家公子很是看不上眼。
人长得细皮嫩肉的,身板小的跟竹竿一样,哪儿能吃苦?
没想到路上,不论如何赶路,凤子倾都不曾喊过一声累。
有时候没找到落脚点,他们在荒郊野外也能凑合一晚,凤子倾亦是跟着他们,二话都不曾多说。
赶路途中,最在意的还有一个,吃食。
若是遇上好的地儿,他们便能美餐一顿,可要是时运不佳,没找到地儿,有时候连水都烧不了,只能拿着大饼啃。
对此,凤子倾更是没有多嘀咕一声。
因而,这一个多月来,商队领头的已经对凤子倾全然改观了。
一行人走到客栈门口,里头的店小二便迎了上来,“客官,来来来,里头请。”
店小二将一伙人迎了进去,抓了白布将干净的桌面又擦了一遍,“几位客官,你们是吃饭,还是住店?”
商队领头说道:“先给我们上一盘大块肉,再来两个小菜,馒头也来一盘。连当家的,你给瞧瞧还要点什么?”
凤子倾笑道:“再来一只鸡一只鸭,和一锅羹汤。这段时间赶路辛苦,趁今日让兄弟们大吃一顿,晚上好好休息休息。小二,再给我们来十间厢房。”
店小二弓下身来,“你就是连公子罢?你前头让人留了银子,预定了一间上等厢房,我们这儿还给您留着呢。那厢房可是还要?”
凤子倾疑惑转头看他,心里思考片刻,便知道小二说的那位连公子是谁了。
“上等厢房先不要了,劳烦小二哥给换成普通的厢房,好让我们几个兄弟睡得舒坦些,剩下的银子多给弄些饭菜来。”
“好嘞,没问题。你且稍等着,饭菜立马就上来!”
商队领头凑过来问,“连当家的,你什么时候派人预留了厢房?”
凤子倾淡淡然笑着:“这位连公子并非是我。”
“诶,不是……不是你留的银子,我们这样糊弄人家,实属说不过去啊。”
凤子倾摆摆手,“无碍。想必留下银两的连公子,是我兄长。他银两甚多,无需为他忧愁。”
“客观,上菜咯!”
店小二端着一大盘的鸡肉鸭肉走上来,刚巧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商队在外奔走一个多月,看到好肉好菜,自然馋的很,众人连筷子都没拿,伸手便开始撕鸡肉吃。
凤子倾对商队领头摆了摆手,拿起筷子,也开吃了。
半个时辰不到,桌上便被一扫而空。
凤子倾刚将汤碗搁下,听到身后一悦耳声音说道:“我人都未到,如何入住你客栈?掌柜的,你莫要信口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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