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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后倾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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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清晨,练武结束; 常容让伺候的内侍带着五皇子常华去里头,换了干爽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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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50章 承诺

    亲爱的们欢迎来到羽哥的世界; 不幸地告诉你们,这是防盗章节。啾

    五皇子不过五岁孩童,虽然礼仪尽知,但终归不过是一个孩童,说话的时候尚且是稚嫩的童音。

    又因他长得颇像那位美若天仙的凌贵妃; 五官精致不说,还长得超乎常人的俊美。

    他一身华贵常服,被身后跟着的奴才抱坐在木椅上,腿太短了; 压根够不着地上; 摇摇晃晃地摆动着。

    如此可爱的孩童; 却偏偏摆出一副严谨的模样。

    “赵忠公公不必惊扰了三皇兄; 我不过是醒得早了些,心中挂念着同三皇兄习武之事,便不请自来了。望公公稍后帮忙禀报,就说皇弟我唐突来扰,想与三皇兄聊聊仙家的武学罢了。”

    赵忠嘴角咧着笑弧,将身子弓得更低。

    “五皇子这话说的,真是折煞老奴了。老奴定当如实禀报。”

    常华点了下头,拿起手中的茶杯喝起了茶。

    赵忠退下后; 打发了手底下的小太监去御膳房给五皇子端来了早点,自个儿又去三皇子房门口守着。

    半个时辰后; 常容醒来; 赵忠亲自进去帮主子洗漱; 将五皇子来访的事情说于他听。

    常容转头瞧他,“五皇弟在外头等候了半个时辰?你怎的不叫醒吾?”

    赵忠心中苦闷,这哪里有奴才敢惊扰了主子休息?

    但面上,他还是低头顺眼地求了罪,“老奴该死。”

    常容恍然想起这是在宫中,心中感慨宫中规矩颇多,自己所言所语对他们都犹如一道天令。

    他眉梢翘起,摆摆手,“无碍。下次若是常华来了,你让他自个儿进房找吾便是。若是他不愿,你再来叫醒吾。”

    “是。”

    常容擦了擦脸和手,快步走出去。

    刚走到外堂,便瞧见那小团子正坐在木椅上,一本正经地吃着糕点。

    “华儿。”

    常华转头,看到是常容出来了,便将手中的糕点放下,跳下木椅,同常容行了礼,“拜见三皇兄。”

    常容走过去,拉起衣袍,蹲下身,尽量与其视线相平。

    “你我是兄弟,私底下,便无需如此多礼了。”

    常华眉梢细长,微微一挑,顾盼生辉。他的眼神里装着惊诧。

    初次见到常容,常华便觉得这位三皇兄同其他三位皇兄非同一般。

    他不像大皇兄那般对他不屑,不像二皇兄对他那般冷漠不亲近,更不会像四皇兄那般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常容不仅长得憨厚稳重,让人看着颇为舒服,对人待物更是诚心实意,不虚以,不狂傲。

    常华的眼珠子转了一大圈,恰是有些感慨地说道,“三皇兄,你对我这般好,皇弟很喜欢你。”

    常容伸手为他拭去嘴角的糕点屑,笑道:“三哥心中对你也很是喜欢。”

    于青林派,同一辈分里,就属常容最小,他一直是被照顾的那人,而他的师侄们更是对他毕恭毕敬。

    因此,见到常华这般长得俊美又听话的孩童,常容自是没有不喜欢的道理。

    那之后,每日清晨,常华来了承明殿,便会直接摸进房间里,安静地趴在床边等常容醒来。

    等常容起了,两人一同吃过早点后,便在院中用常容削的木剑练习剑法。

    常华虽长得极为稚嫩,但毅力却是很坚韧。

    一般早晨两个小时练习下来,即便是汗流浃背,常华也半句不喊累。

    常容这人武艺不错,又极其有耐心,几日接触,两人瞬时成了铁联盟。

    这天清晨,结束课程后,赵忠忽然过来禀报,“主子,大司马和韦奉常求见。”

    常容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舅舅?快快请进来!”

    “是。”

    常华虽小,但天资聪明,凌贵妃又教得极好,深知宫中所有厉害关系。听赵忠说大司马来了,他也不再与常容唠嗑。

    “三皇兄,明日先生要考我《论语》,母妃早前嘱咐晨练后需要在殿中背诵。现时间差不多,我便先回去了。”

    “即是如此,那你且先回去读书。明日,我让赵忠备了你喜欢的绿茶糕,等你来。”

    常华嘴角带着甜腻笑容,“谢三皇兄!”

    常容将他抱下来,为他理了理衣裳,让伺候他的內侍领着他回了延寿殿。

    赵忠弓身将大司马韦争和奉常韦担请了进来。

    走在前头的韦争长得高大威猛,魁梧奇伟,一脸络腮胡,两眼硕大,简直就像是长了毛的螳螂。

    跟在他身旁的韦担则显得瘦弱许多,身上有着儒雅书生气息,只那双眼睛同韦争的极像,剑芒表露。

    韦争和韦担同时上前,行了礼,“三皇子!”

    常容双手扶起,“两位舅舅无需多礼。”

    随后,常容拉着他们入了座。

    “常容已有数十年未见两位舅舅,感怀时间飞逝。大舅体魄仍犹如往常,二舅倒也是健硕不少。”

    韦争拍了拍韦担瘦弱的手臂,“就他这小身板,离健硕可远着。我早同他说,每日都需上武场,刀枪多耍耍,自会长了肉。亏得他这书呆子,整日蹲在矮桌前,以为读破万卷书,便得知天下,结果不过纸上谈兵罢了。”

    常容一向深知韦争狂妄自大,只是这般不给弟弟面子,倒是让常容有些不知该如何圆场。

    好在韦担从小受兄长压迫,已成习惯,将他的手一拍,还能反驳一句,“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你知道什么。”

    ……

    韦氏兄弟在承明殿与常容聊了一个时辰,韦争又拉着他切磋了武艺。

    直到赵忠第三次来报,外头有人求见,韦担方才说道,“既是联络感情,往后自还有时间。今日就且先到此,我们便不再烦扰三皇子。”

    常容起身相送,韦担还推迟两声,韦争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双手背在身后,往外走了出去。

    守在门后的御史大夫凌襂微,见他们出来,双手交叠,行了礼。

    韦争微摆了手,没有多言,大步朝门口走了出去。

    韦担紧跟其后,出了承明殿。

    “我们当真不先告诉三皇子,大皇子正在密谋教唆几个文官,要到皇上跟前谏言三皇子枉顾先帝之灵的事儿?”

    “说了又能如何?”

    “我们既算是他的母舅,自然是与他们站在同一战线。将这件事说与他听,让他提早防备,到时不会措手不及,他自然会心怀感激。这对韦家自然也是有利的事情。”

    “我早说了你只会纸上谈兵。想要将一个人拉到自己这方,眼巴巴地凑上去并非是良策。而是应当在他最需要之时,伸出援手,让他非选择我们不可。”

    常容虽是韦皇后之嫡子,但离家数十载,而且生性软和,并不是他们辅佐的最佳人选。

    反观常源,性格狠辣,野心勃勃,倒是和韦家男儿颇为相似。

    如此,这两人最后谁会坐到那个位置,并未可知。韦争自然是要在心里再较量一番。

    但这并不妨碍他想将常容和常源尽收自己羽翼下的意图。

    “你的意思是,等大皇子告发到皇上那儿,我们再站出来?”

    “你也就唯独这脑子还好使些。”韦争说罢,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明光宫。

    韦担在后头说道,“你倒别小瞧我这脑子,哪日你说不定得指望它来救你一命!”

    韦争步伐未停,朗声笑,“呵呵。”

    三日后,皇上命皇后亲自为常容的归来举办了晚宴。

    这宴会并非皇宫家宴,还邀请了数十位官员,以及常到皇太后那儿走动的几位诰命夫人。

    宴会在玄门殿举行。

    时间一到,殿内灯火通明,头顶上的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也跟着印照金光。

    皇帝和皇后陪着皇太后坐在上位,右手边是按照年长顺序依次落座的皇子,另一边是几位得宠的贵妃。

    官员和其他被邀请而来的夫人小姐则坐在下位。

    待皇上挥手宣布“宴会开始”后,鼓乐声随即响起,三三两两的宫女井然有序地走了上来,将一盘盘美味佳肴摆放在矮桌上。

    与此同时,第一个助兴节目也紧接着开始了。

    座位正下方的水池中央突然走出来一个身穿绿萝衣裳的女子。她手里提着一盏幽暗的花灯,摇曳生姿地走入所有人的视野。

    她身后有如天阶般的碧波缓缓落下,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恰是如水的女人跪伏在地。

    随即,那女子又宛若花开四瓣般向上撒开了飘絮——

    ……

    待到节目过半了,何贵妃看了眼对面的大皇子,两人相视而笑,计划不言而喻地开始了。

    原本坐在下位的右谏议大夫忽而起身,走到正中央,跪地叩拜,“禀皇上,三皇子在道家潜心修行数十载,又是在闻名远扬的清远道人名下,思想觉悟必是超凡脱俗的。臣无知,故而想请三皇子与臣解说一二。望皇上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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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51章 心知

    亲爱的们欢迎来到羽哥的世界; 不幸地告诉你们,这是防盗章节。啾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伶牙利嘴了。”

    常容咧嘴大笑,“你这般说; 倒是能让那柳家少年得到家产,可你怎么凭空变出一座年入万两的茶楼给那妇人?”

    “那般可恶的人; 我脑壳同你一样; 才想着法子给她送茶楼。”

    “不然要如何?”

    凤子倾对他眨了眼睛,“你瞧着便是; 我自有法子。”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常容才恍然大悟; 问他:“脑壳同我一般怎么了?你这是拐着弯骂我笨?”

    凤子倾哈哈大笑; “我可不曾说过这话。”

    常容冷笑一声,“可你心里是这般想的。”

    “你今日怎么突然这般聪明?看来是近朱者赤!”

    “……”

    方才离开的侍卫早带着印章前往县衙,与那县老爷打了招呼。

    凤子倾和常容带头领着一帮人走到县衙门口的时候; 便有人在门口相迎。

    一帮人浩浩荡荡地上了公堂。

    县老爷在为首的两人身上来回瞧了瞧,最终视线落在了凤子倾身上。心里感慨,这三皇子生得当真俊俏非凡。

    “是何人击鼓,所谓何事?”

    柳家悍妇为了得到财源滚滚的大酒楼,义不容辞地跪地说道,“大老爷; 是民妇击的鼓; 为的是同家中已逝兄长的孩子; 将遗产理清楚了。望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做主。”

    那县老爷可不见得是好官。

    之前; 便是他; 收了柳家悍妇的银两,为他们将家产都落到了柳家老二户头上。

    谁能想到皇宫里的三皇子会突然出现在此,还偏偏让其遇上了柳家少年为葬母与婶娘争执的场景。

    这般闹到县衙这儿来,他虽然知道事情可推脱,但也很是心虚。

    县老爷背后冒虚汗,佯装镇定,问道:“你且将事情一一道来。”

    柳家悍妇扭着那压根瞧不见的木桶腰,十分夸张且维护自我地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现如今,便要请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做一做主。”

    县老爷听言,冷汗冒得更是汹涌。

    前头收了她银两,让那柳木秀失了家产不说,现如今还要他当这该死的判官,给那悍妇占了大便宜?

    这要是平常时刻,倒是没有多大关系。搞不好,他还能好好捞一笔。

    可现下,当朝三皇子便在跟前,他哪里还敢擅自做主。

    县老爷冷汗直冒,顶着一双求救的神色望向凤子倾。

    凤子倾嘴角一扬,哼笑了声,眼神却极其犀利,瞪着那县老爷,仿佛在说,“你给老子看着办!”

    县老爷冷汗一抽,咽了口水压压惊。

    “柳二郎,你虽是柳大郎的兄弟,又多年照顾兄长的遗孀,有功劳也有苦劳。但你早成家立室,并不能算是柳大郎的直接继任人。柳木秀作为柳大郎的独子,应当有优先选择的权利。”

    “大人啊!”悍妇不依了,“你这是不清楚情况啊……”

    “住口!”县老爷拿着惊堂木往桌上一拍,呵斥道:“本官断案,何须你这妇人来指手画脚!再口出狂言,就别怪本官不客气!”

    柳家悍妇苦于县老爷这突变的态度,却不敢忤逆,深怕会招来苦肉之痛。

    县老爷转而问柳家少年郎,“柳木秀,本官准许你择优选取,你便无需受怕,只管说出心声便是,自会有本官替你做主!”

    柳木秀长得眉清目秀,但同凤子倾大不相同,他身上带着一股沉稳之气。

    乍看下,像是斯文书生,但仔细研究他的眼神,便可知,这少年却是个精明人。

    也不知是不是得了他那精明老父亲的遗传。

    柳木秀双手置于胸前,对县老爷行了个礼。

    “禀老爷,小生不才,不奢求富贵于京城,只望能为母守孝,守望已逝先父一手创立的茶楼,安逸生活便可。”

    县老爷不敢置信,又问了遍,“你可想清楚了?”

    柳木秀点头答应,“回老爷,木秀所言便是心中所想。”

    县老爷又转头看了眼凤子倾,见他的神色明朗许多。

    心想,本官并没有偏于谁,已是让柳木秀优先挑选,只是这柳木疙瘩自己不贪不躁。既是他自己的选择,那再怎么也不能怪到本官头上。

    如此,他将惊堂木又是一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后,他宣布道:“柳家大郎生性善良,留有恩德,产下共有两座茶楼,于京城和衡水两处。现柳家独子柳木秀甘愿守护老父亲所创的福满茶楼,故京城的大茶楼便归柳家二郎所有。继任之事,则由柳家二郎和受恩者协商决定。此事柳木秀不可再有疑义。同理,福满茶楼从今归属柳木秀,令柳家二郎即日交出茶楼房产证明和生意掌令,搬离此处,主人换成柳木秀。此番确认,不得再议!”

    柳家悍妇拉着柳家二郎,欣喜跪拜,“谢过青天大老爷!”

    县老爷高喊,“退堂。”起身往后堂而去。

    刚走到过道,他便惊慌朝后头的师爷叫唤,“快命人去请示三皇子,此番裁判可还行?且问问还有什么吩咐?最好是能将三皇子请到府内,好生招待!”

    师爷称是,退了出去。

    这头,判定一落,柳家悍妇便欣喜揪住凤子倾,“公子,县老爷都断案了,我们也可以来好好谈谈京城大茶楼继任之事了。”

    凤子倾欣然点头,“如此,你且好好收拾,明日便与我们一起上路,前往京城。到了京城,我便带你们先去看看那茶楼,继任只需柳家继任人签字画押便可,倒是简单。”

    柳家悍妇笑得嘴都歪了,“这样最好,最好啊!那明日,我夫妇二人便跟着公子走了。”

    柳家二郎虽然懦弱,但总觉得此事有蹊跷。走上来,弱弱问了声,“敢问公子贵姓?”

    凤子倾眼珠子转悠了圈,“鄙人姓连。我族在京城也算是有点名声,你随便去问问就可知。”

    柳家二郎虽然生于衡水,但年轻的时候,也曾到外头去闯荡。

    前些年,为了研究茶叶购买途径,他还曾到京城中,同几个同好之人学习过。

    当时,他确实曾听说过,京城最大的茶楼老板确实姓连。

    如此,柳家二郎也没了疑虑,和自己那彪悍娘子回家收拾行李去了。

    望着那夫妇两人的背影,常容凑到凤子倾跟前,问:“明日,你我当真要带上他们?”

    凤子倾笑而看他,心想:这呆子憨傻得倒是可爱。

    见他不答应,常容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凤子倾这才开口,“自然不是。”

    “那你方才那般说?”

    凤子倾眼神瞄到候在一旁的师爷,嘴角抿着奸笑。

    “戏要演足,群众才会信服。现那柳木秀已得到了老父亲的茶楼,也能顺利安葬老娘,接下来,我们就该好好算一算柳家二郎霸占兄嫂产业这笔帐了。”

    常容望着他,眼神深了几分。

    这凤子倾真是鬼主意太多,他着实猜不透。

    不容他想通透了,凤子倾便对那师爷招了招手,“去见你家老爷。”

    师爷领命,带着他们两位和后头紧跟着的侍卫,往衙门的后院走去。

    县老爷正站在厅堂门口,看到走在前头的凤子倾,赶忙上前,跪倒在地。

    “下官不知皇子途经此地,未曾候驾迎接,请三皇子降罪。”

    凤子倾笑得欢乐,指着常容说道:“你拜我?眼瞎,你家三皇子在那儿!”

    县老爷后背发凉,跪着往常容那边挪去,四肢伏地,“臣有眼无珠,罪该万死。”

    常容倒是不在意,深明大义地说道:“不知者不罪,你且起来回话。”

    县老爷战战兢兢地爬起来,不敢再看他们,只将他们引进了厅堂,站在一旁候命。

    这会儿,凤子倾倒是维护常容的身份,并不与他同坐,而是站在他身旁,佯装是他的随从。

    常容瞧了他一眼,并未多说,稳稳坐下。

    别说,常容这人虽然平日里笑得憨傻,但骨子里总是流着皇家血,天生带着那股尊荣龙气。

    往那儿端正一坐,光明磊落,堂堂正正,自有一股高风亮节之气。

    常容一只手肘搁在桌子上,另一手掌压在膝盖上,威严自生。

    他望着县老爷问话,“那柳家二郎虽然是柳家大郎的胞弟,但柳家大郎还有个遗孤,怎会所有家产尽归二郎名下?”

    县老爷猜不透三皇子心思,也不敢承认,磕磕巴巴地回,“那柳木秀自小便是个斯文书生,柳二郎的妻子却是个悍妇,柳木秀自然是争抢不过。”

    常容冷眸一挑,瞪着他看,吓得县老爷心脏一抽。

    这时,凤子倾又站了出来。

    “自元武六年,大丰便已实行户籍制约制度,每家每户人口都有记录在册。同年,户部更是接圣上钦点,往下推崇户税。以家庭单元和人口等因素,裁定每家每户上缴户税,同时可享受大丰推崇务农政策所带福利。自此,每家每户都有代表户,即为产权最高拥有着。往后,产权若是变更,都需到衙门备案。当时,圣上已下了圣旨,上至户部,下至各方官员,皆可裁定代表户。若非官老爷裁定,那柳家二郎怎会如此轻易夺得已逝柳家大郎的全数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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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52章 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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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容原本盘腿而坐; 马车颠簸; 他没觉得不适。

    反倒是不远处那双炙热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了,让他觉得很是不舒服。

    他这人虽比同龄人稳重许多,但骨子里是个直性子,憋不住话。只顿了片刻,他抬眸问对面坐着的人,“你可识得我?”

    凤子倾摇摆着那像是被泼了化骨水的身子,靠近与他鼻子碰鼻子,转悠着眼珠子; 像是极为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番。

    随后,恰是随意地说道,“这位公子; 你瞧着面善,眼熟; 虽然我这会儿脑子不灵光想不起了; 但我肯定,我们上一世定然是认识的。指不定你还是我的恩人,抑或; 我是你的债主; 生生世世纠缠不清。”

    常容轻蹙眉宇。

    这人真是上嘴唇挨天; 下嘴唇着地,没有脸啊!

    这人没脸没皮不正经,常容却依旧保持正人君子的模样,不骄不躁地询问道:“你何缘懂得我姓与名?”

    凤子倾心里直转悠,方才见到他太过激动,脱口而出他的名讳。哪知道自己重生回到了两人还不相识的时候。

    虽然唐突,但凤子倾有的是法子打马虎眼。

    他明眸一转,不答反问道:“你叫长龙啊?”

    常容:“???”

    “昨晚啊,我饿得慌,想爬上树抓鸟蛋吃。谁想上面一个巢都没有,哪里来的鸟蛋啊!我饿得无力,实在走不动,挂在树枝上睡着了。睡得朦胧,恍惚梦到一条金灿灿的长龙,他将我缠得紧紧,同我说‘我想吃你!我要吃了你!’我心中一慌,大叫‘长龙!’就醒了。没想到醒来遇到个帅气小公子,实在害怕,只能抱着你,话却是没说清。我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常容:“……”

    凤子倾继续瞎说,“诶,我说你是不是就是那条长龙啊?你别是看我长得白白净净,想吃了我?”

    他身子骨忽然一软,瘫在常容怀中,跟狗皮膏似的紧紧黏住了他不放。

    “你若真想吃了我,如今我也反抗不了。但我这瘦的皮包骨着实不好吃,可能先将我喂饱?我已三天没吃饭……”

    即便是青林派甚好的师兄弟,常容都未曾和人如此亲密无间过。他忽然贴过来,常容僵着身子要往后退,他又故意缠了上来。

    常容受不了一个男人腻歪在自己身上,想推开他,却见他眼眸含水,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我真饿!”

    “你、你且坐好。我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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