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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后倾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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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容受不了一个男人腻歪在自己身上,想推开他,却见他眼眸含水,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我真饿!”
“你、你且坐好。我包中尚有干粮,我、我拿给你。”
凤子倾见他眼神闪烁,心中不知怎么很是欢喜,本想再逗他,但转念一想,三皇子这人极为死板,要真惹急了,指不定把自己丢下马车。
他佯装无力,勉强坐起。
常容抓来旁边的包袱,从里面掏出另一个小包袱。扯开来看,竟然是一个精致小木盒,比一个巴掌还大些。
打开来,里面有序地摆放着如意糕、茯苓糕、玫瑰酥和桂花糖蒸栗粉糕,颜色各异,小巧好看,闻起来更是香味扑鼻。
凤子倾一把抢过来,抓了个如意糕塞进嘴里,又亟不可待地拿起一块桂花糖蒸栗粉糕咬上一口,满嘴的粉碎,脸上笑容洋溢。
“有水吗?”他吃得欢乐,却觉得难以咽喉,“水!”
常容从包袱里掏出个牛皮囊,还未来得及扯开栓子,凤子倾便抢了过去,扒开来,咕噜咕噜喝起水。
“你――”
常容见着他用那只“折”了的手拿牛皮囊,惊诧道:“你耍诈!”
凤子倾半点没有害臊窘迫,反而对着他眨了眨眼皮子,“若非如此,你们怎会捎上我!”
常容怒,“如此,你也不应当欺骗人。”
上一世,凤子倾虽是常源身边的人,但对当时的几位皇子也极为了解。
三皇子常容,铁血男儿,铮铮铁骨,抗战名将,保家卫国,无所畏惧。
同时,这人是个墨守成规的呆子,不懂变通,一仍旧贯,故步自封!
不过,在凤子倾眼中,这些倒不是大问题,只要他还有一颗璞玉浑金的赤子之心,凤子倾便能轻易将他拿下。
常容目光如炬地盯着凤子倾,凤子倾却半点没有在意,泰然自若地把木盒中一大半糕点塞进肚中。
方才不慌不忙地抬眸看向常容。
“出门有守卫护送,有马车坐,包袱里还有这么好吃的糕点。想必公子不知人间疾苦。”
常容面色没有松动。
“小公子可听说西北辽远之地,蛮国侵我土地,伤我族民,强盗掠夺,民不聊生?”
常容疑惑抬眸看他。
凤子倾一改方才的不正经,眉头紧锁。
“我大丰国强富盛,却未敢应战蛮国之人。大丰皇帝久居兴德宫,安于平稳之世,无视百姓之苦。国君不在意民间疾苦,但我等爱国之人岂可如此?”
“年前,辽人犯我西北之地,大丰皇帝主和不应战,派遣使者前往谈判,单于不应反将使者斩首。大丰皇帝怒极,却仍旧未派兵前往。辽人欺我大丰,在边境肆意砍杀族民。”
“我父亲本是行商之人,不忍百姓受苦,组织了商队前往。名义为与外经商,但实为救灾而去。我与父亲一同到达雁门,遇上辽人蛮徒抢杀我族民。我与父亲在战乱中走散。”
“去前,父亲曾交代于我,若是走散,便起身回京,只要到了家中,便是安全的。哪知途中遇上强盗,夺走我身上全数盘缠,我身无分文,饥饿三日,刚巧遇上小公子,不得不耍了花腔。实属不该。”
凤子倾佯装可怜,一双桃花眼瞬时含泪。
“若是公子气我,自当把我放下就是。现如今,老父亲不知生死,我连家都回不得,只求老天保佑,留我一口气,爬也得爬回京城。总不至于让家中老太太翘首望子孙归来,终归落得一场空。”
凤子倾一张嘴皮子,死的也能说成活的。
只这么几句,外加楚楚可怜的要落不落的一滴眼泪,已然让常容搁下所有怒意。
他知道常容一心精忠报国,更是把百姓生死放在心尖上,听得这么一个悲惨的忠义故事,当下便抓住了凤子倾的手臂。
“乐平不知兄台竟有如此遭遇。生死跟前,那些个便不算什么。你只当我是自家兄弟,我一同带你回京便是。”
凤子倾心中欣喜,还要作势擦擦眼角那压根掉不下来的泪水。
“如此怎可?我身上没有半点银两,这一路吃住都要公子费心,子倾心中过意不去。”
“这不算什么。左右我也是要回京的,多你一个不算什么。你且安心跟着我,我定然将你平安护送回京城。”
凤子倾抬眸一笑,“如此甚好。”
随后,半点不客气地倒在常容的大腿上,“那我便可好好休息了。有公子的马车在,少得我奔波走路了。”
常容笑,“是如此。”
只是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这人的脸色变得可太快了。方才还愁眉不展,现下竟能笑得如此欢喜。
但他那一根筋的脑袋是转不过来的,而且方才听了他那天花乱坠的说辞,早晕头转向,连这笑面小公子躺在自己腿上这等突兀的事情,他都没反应过来,更别说其他的什么了。
他更不会知道,凤子倾倒在他腿上,往上看着他,心想的是:傻子,骗你的。
什么为战事救灾,与老父亲失散,没有盘缠,孤苦老母,没一个是真的。
也只有耿直如常容,才会轻易信了他的话。
――――――
马车哒哒,一路进了城。
凤子倾枕着常容硬邦邦的大腿子睡了半响,醒来后,先是好一番观察了那阿呆皇子。
常容常年练武,身子强壮,即便马车奔波,他头一歪,便能睡下。这会儿正仰着头,睡得嘴巴大张,简直能塞得进一张大饼。
凤子倾瞧着他那模样,无声笑了。凑过去,往他嘴里吹了口气,常容愣是半点没感觉,睡得极沉。
笑了片刻,凤子倾撩开马车帘子,往外瞧。
路边已有形形色色的人和马车。
他拉长了脖子探望,还能看到不远处的城门。城门边的官兵正在排查,老百姓有序排队,逐个往里面而去。
………………………………
53。第53章 局势
亲爱的们欢迎来到羽哥的世界,不幸地告诉你们; 这是防盗章节。啾 方丈遣来了一个小沙弥; 领着常容和伺候的内侍,往里头深处的上等厢房而去。
常容在青林山养成的习性是自立。
在宫中人多不便; 他也不好打发了赵忠; 只能让他在一旁守着伺候。
但此时是在外头,常容却是不管这些了。随手拿过内侍捧着的衣裳; 便将他打发下去了。
常容在烈日下,不止等了半个时辰; 里头的中衣早就湿透了。
他举手解下腰间的蓝宝石腰带,搁在一旁的桌子上,又将外服脱了下来,露出那湿透了的中衣。
胸前和后背的体魄在湿透的衣服下; 隐隐可见。
凤子倾原本幻化成小鸟模样; 冲破窗纸; 想要往房间里面挤进去。
当他艰难地将翅膀抽出,抬起头; 忽然看到这一室春光,“砰”地一声; 摔倒在地。
听到响声,常容随手抄起旁边的一张圆木椅子,豁然转身。剑眉竖起; 眼神凌冽。
在看到地上趴着的男子后; 神色转变; 满脸惊诧,“子倾?”
一身白袍的凤子倾趴在地上,很是无奈地抬起头看他。
常容走过来,疑惑道,“子倾,你为何在此?这,这是作什么?”
“你先把衣服穿上!这要露不露的,是要诱惑谁?”
“……”
常容从小在青林山长大,青林山中全是男子。
冬寒夏热,练武时,常会半身裸露,他早已习惯,并不觉得在男子面前如此有什么不妥。
因此,他也没急着将衣服穿好,而是伸手将凤子倾拉起,很是好奇地问,“你是如何进来的?”
常容已经注意到窗纸上的那个破洞,很是疑惑,“莫非,你是从这里进来的?你可是会缩体功?”
凤子倾捏了捏自己的老腰,“何况缩体功,老子还会穿墙术呢!”
常容不疑有他,“子倾,你当真是厉害的修士!”
“……”
让凤子倾在圆木桌前坐下后,常容转身将中衣也脱下,换上干净的衣裳。
转过身时,看到凤子倾双眼直愣愣地瞧着自己。
他边摆弄着衣袍,边坐下,“如何这般看我?”
“不为何。”凤子倾伸手压在他胸膛上,十分硬。“就是疑惑你这体魄怎么练就的?”
常容身子僵了些许。那手掌拂过胸膛时,感觉很是怪异。
顿了片刻,他方说道,“并非刻意为之。只是每日练剑习武,十年如一日,便长成如此。”
凤子倾上下起手占尽了便宜,方才意犹未尽地收敛起垂帘的笑容。
常容轻咳了两声,将思绪拉了回来,对他问道:“子倾,你之前说常源想要加害于我,是怎么回事?”
之前,在回京的路上,常容不止一次遭到刺杀。他都认为应当是大皇子的人所谓,从未想到他的胞弟常源会加害于他。
凤子倾深知他秉性,也没有多言。
但常源这般三番五次地找事,又因为上一世是死于常源之手,凤子倾心中对常源的恨意肆意延伸。
现如今,已经不想再忍。
为了让常容相信,凤子倾仔细思虑了片刻,解释道:“那日皇宫一别,对你甚是挂念。今日在街上闲逛之时,听到百姓在议论皇太后出宫祈福之事,便想来看看,你是不是也出宫了?”
常容只当他一心为自己,牵挂自己罢了。
“我躲过守卫士兵,从后墙爬了进来,正打算四下寻找你,却不想在拐角处听到了你的声音。而后,我便悄然靠近。听到那常源让你去收集泉水为皇上祈福之事,心中觉得奇怪。没想,你刚离开,忽然来了个內侍,是为向常源报备,计划伤你之事已准备妥当。我仔细一听,方才知道,那常源将你引到龙头泉眼边,而后打算让皇太后身旁一位名唤‘苏梅’的宫女假意靠近,等皇太后途径此地,再大声喧哗,告知众人,你竟意欲轻薄与她。”
常容气愤之极,“可恶!”
“我一听这等事情,便想,他怎可如此对你?你可是他的嫡亲兄长呀。心中万般感慨,又担忧你。思前想后,只得先将那要靠近你的宫女一棍打晕,而后便去找了你。”
凤子倾心想:这硬块头虽然直接了当,做事不绕弯子,但表起真心倒是很让人信服。
瞧他把皇太后哄得乐不可支的样子,便可知。
“常源从小便喜欢粘着我,没想只十年不见,他竟然有如此改变?”
凤子倾继续吹耳边风,“帝王之家,兄弟情义本就带有利益色彩。即便他小时候同你关系再好,你们已十年不见,他成了什么模样的人,你自是不清楚的。何况,那高高在上的位置,自古多少人挣破了脑袋,都想往上爬?”
“如此一说,甚是有理。”
“人改变与否,如今你未调查自不可知。我此趟前来,只为嘱咐你一声,无论如何,你当千万小心,莫要轻易走入别人的圈套之中。”
凤子倾只怕一个不小心,这雄壮小绵羊便自己窜入虎口了。
经此一深谈,常容对常源心有了疙瘩,自是不再全信了。
点拨些许后,凤子倾又离开了。
常容尽量佯装无异,随着小沙弥引到斋堂,陪着皇太后用了斋饭。歇息片刻后,祈福大队伍启程回宫。
开元寺是皇寺,若是有皇家贵族祈福,自是一路有士兵守卫。何况这日是皇太后出行,守卫更加森严。
韦担骑马走在前头,带领队伍往北城门而去。
往常并不曾出事,何况守卫颇多,他便有些松懈。不想路程走至一半,两边驿站的“守卫”忽然拔刀冲了过来。
“咴咴——”
刀剑无眼,惊扰了马匹。
韦担坐骑前蹄跃起,险些将他摔下马。好在他虽不喜武力,但时常被韦争拉着较量,功力自是不低。
他双手拽着缰绳,猛地一拉,安抚了马匹。随后,高喊一声,“保护皇太后!”
队伍两旁随行的士兵听到命令,一股脑冲了出来,以长枪抵制。
但行刺之人明显有备而来,武力不敌,一列队的士兵只勉强将刺客地狱在一丈之外。
马车上的皇太后等人听到声响,已然乱了阵脚。
常容安抚了皇太后,直接跳下马车。
他身为皇子,处于皇宫,不方便佩戴武器。下车后,随手夺过一士兵的大刀。
刀出刀鞘,灵光飞闪而过,急速刺向了最近的一个刺客。
刀尖刺穿胸膛,鲜血四溅,刺客倒地不起。
解决了一人后,常容随即转身,握刀砍向了另外的刺客。一刀一个,很快砍杀了大半。
随行的士兵大受鼓舞,手中长枪,奋力刺出——
后面马车上的大皇子也跟着下了马车,瞧见常容以一抵三,将刺客扫荡得所剩无几,心中震惊。
早知常容师从清远真人,却不想武艺竟如此高超。
不过一刻钟,十来个刺客都被砍杀。
常容捏住最后一名,将他压在地上,呵斥:“说,谁指使你刺杀皇太后!”
大皇子慌忙上前。
韦担也下了马,冲过来。
与此同时,常容身后的树丛中射出一飞箭,韦担叫道:“三皇子!”
常容察觉风速变化,松开地上那人,快速转过身。
紧接着,又飞出一箭,直射向那名刺客。飞箭刺入,毒发全身,刺客往前攀爬一步,仰头望着大皇子。
“大皇……子……”
话未说完,便倒地不起,彻底灭了口。
众人皆转头望向大皇子。
大皇子恍然察觉,自己已百口莫辩。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两人说着话,皇太后身边的老嬷嬷突然走了进来,禀报:“主子,张侍卫的下属前来送信,应当是三皇子怕你心里担忧着,命人先回来传话呢。”
皇太后听言,神色喜悦,“传人进来。”
侍卫低头走入,跪地叩拜,“臣拜见皇太后,皇后娘娘。”
“免礼了。”
皇太后被旁边的老嬷嬷扶着坐起身,盯着那侍卫问道:“可是三皇子那边传来了的信?他那儿怎么样了?这都走到哪儿了?”
侍卫不敢抬头,双手作辑回话。
“回皇太后,臣离开前,三皇子刚过衡水,日辰算下来,这会儿已经到涿州,应当正在赶回来。三皇子念及路途遥远,恐皇太后和皇后娘娘担忧,便遣小的先行一步,送了亲笔书信来。”
皇太后指了指他,“快拿上来我瞧瞧。”
老嬷嬷去接了那份信函,递到了皇太后跟前。
皇太后打开信,看到开头的那句“致容儿最想念的皇祖母”,嘴角不禁扬起笑弧。
“是容儿。只有这孩子,总是这样变着花样地叫哀家。”
皇太后仔仔细细地将信从头到尾看完,脸上的笑容更甚。
看完也不急着说明,只指着皇后,笑说,“你看看你教的好孩子,这般心善,真是让哀家又喜爱又挂念。”
………………………………
54。第54章 飞鹰
亲爱的们欢迎来到羽哥的世界; 不幸地告诉你们,这是防盗章节。啾
凤子倾早自个儿在圆桌边坐下,正悠哉悠哉地喝着茶。一旁站着的张进卫眼睛直瞪着他,简直恨不得拿刀削他一顿。
常容转过身; 看到这场景,嘴角不禁扬起一缕笑。
这段时间,张进卫在他左右伺候着,为人十分稳重; 对手下更是没话说。
可唯独碰到这凤子倾; 一颗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
好笑的是,凤子倾每每都无知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常容在圆木桌前坐下,转而对张进卫说道:“张大哥; 你过来同我们一起吃。也让门口的兄弟下去吃饭吧。左右不过一个晚上; 不碍事的。”
碍于有外人在,张进卫并未多言; 只说; “他们应当给少爷守着的。”
常容还待劝他,一旁喝茶的凤子倾却忽然及其不屑地笑了一声。
这笑不要紧,只是他神色很是鄙夷,却又不说清; 搞得张进卫很是恼怒。
“你笑什么?”
凤子倾轻轻将杯子搁在桌面; “我笑啊; 有人傻; 有人呆,有人不打自招还不自知啊。”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凤子倾转而看张进卫,“这好好的住宿,有人偏要在外面摆上两个大活人,告诉别人,这屋子里头住着的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我们好些人在守卫,你们可别想搞出什么动作?你说这人傻不傻?”
“你……”张进卫气急,但转念一想,却又觉得有理。
本来他们队伍人就多,偏偏几个大男人都围着一个十六岁的小少爷转,不明摆着告诉别人,这位小少爷才是他们的主心骨?
这明面上确实是在保护常容,但再往深的想,亦是将他推到危险的中央位置。
常容被凤子倾一提点,竟然懂得了其中各种道理。
“张大哥,你且让兄弟们下去吃饭吧。吃完赶紧歇息了。就是让他们注意别睡得太沉便是。你留下和我同屋,有事喊一声,他们自会听到了。你说可否?”
张进卫自是不敢多做反驳,点头称是。
而后,出门让守卫的两人撤下。又暗中嘱咐他们,夜间轮流守夜,一旦听到动静,立刻过来。
里头,常容拿起筷子,“吃饭吧。”
凤子倾再没客气,抓了筷子,使劲扒饭,边吃边指着其中一道菜,说道:“这盘叫葫芦鸡,听闻是这里顶有名的菜,你且尝尝。”
常容刚想伸出筷子去夹,凤子倾已经撕了鸡腿,搁在他碗中,“快吃,快吃。确实好吃!”
“嗯。”常容咬了一大口,肉铺松嫩,很香,“不错。”
凤子倾莞尔一笑。
“子倾,我瞧着,你好似懂得很多?”
凤子倾身子一顿,“我啊,我这都是跟着我老爹走南闯北,听闻学来的。出门在外是得小心,你也切记应当如此。”
常容闻言抬头看他。
这话警示意味太明显。
“我一看你,就是不常在外行走的,不知世间险恶!”
凤子倾又开始进入“瞎掰不要钱耍人最有意思”的状态,和常容说起了他那气壮山河的“悲惨”经历。
“小时候,有次我因贪玩,从家中跑出去。刚下了山,就被一个老头子骗了去。趁着夜黑风高的晚上,把我拐进一个大院子里。那个院子里漆黑一片,我就被关在柴房里,什么都看不到,还不给吃的!晚上的时候,还可以听到,呜呼呼的风声――”
凤子倾随口胡扯,常容却听得极其认真。
自五岁那年,常容被他的师父清远真人带上青林山,十一年来久居门派之中。
他因是皇子,直接拜入清远真人门下,是最小的徒弟,上面只有两位师兄。
清远真人是个清心寡欲的得道高人,他的两位师兄,一个得师父真传,不苟言笑,另一个虽然爱笑,但人善且憨厚,对这位小师弟十分疼爱忍让。
所以,凤子倾在青林山这十一年,过得十分顺当,却也极其无聊。日复一日地习武,学策略,静心打坐。
骤然间,遇上凤子倾这种只会耍嘴皮子的泼猴,倒是有趣至极。
只见凤子倾说到被拐卖之夜,他全身缩在木凳子上,瑟瑟发抖,犹如个说书人,继续说道:“当时,我缩在柴房的角落中,只觉得人生灰暗,看不到希望,指不定当晚就命丧贼人之手。”
随即,他突然跳起来,吓得捧着碗筷的常容一颤,差点把大碗盖在自己脸上。
镇定片刻,继续盯着凤子倾。
凤子倾跳下椅子,咬牙切齿道:“就在这时,将我拐卖的那个壮汉走了进来……”
常容诧异,“你方才不是说你是被一老头子骗了去?”
凤子倾停下,眼珠子转了转。心道,糟糕,瞎扯太欢,扯过头了。
但他立马反应过来,虎口掰扯,“可不是。骗我的就是一老头子,满头白发,很是可怜。我自以为他是个好人,却不想他竟然把我身上的盘缠骗光了,而后把我丢给了一个壮汉!”
常容恍然点头,还嘀咕了声,“那老头子着实可恶。”
“就是!可恶至极。”凤子倾抿嘴笑,瞎扯得更是欢乐,“再说那壮汉推开柴房,大步走了进来,一只手便把我拎了起来。咧嘴大笑,露出一口黑牙,着实辣瞎我的眼。”
凤子倾风情并茂地描述着,常容竟然听得连碗筷都搁下了。
“你可知道那壮汉对我说什么?”
只见凤子倾身姿一摆正,佯装起那壮汉,挑了挑眉,露出猥琐不已的笑容。
“哟,这小子长得倒是清秀,一双桃花眼如此好看。外头那位大爷肯定喜欢。”
凤子倾气得牙痒痒,“然后,他便把我丢给了身后的两个手下,嘱咐他们,‘拉下去,好生洗干净了。把外头那位爷伺候好了,保管你们吃香的喝辣的。’你说这人可气不可气,他竟然要将我洗干净了,送去接客!”
常容在青林山中久居,外头的趣事一概不知,自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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