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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后倾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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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容跪在地上,身板挺直,“父皇,儿臣想请求父皇的一个为民做主。”

    这话一出,他身旁的谏议大夫额头都渗出了汗滴。就连坐在左右两边的大皇子和何贵妃都惊觉这次计划该失败了。

    常容继续说道:“父皇,儿臣从青林山回京途中,途径衡水,在路上遇到一孝子,为葬母,跪地求叔婶赐银两……”

    常容三言两语将当日之事解说一边,而后说道:“那柳木秀一父一母皆不在人世,儿臣听言,便想起了独自在青林山的日子。儿臣时常想念父皇母后,还有皇祖母,跟几位兄弟。每每都深感孤独,但又因有师父在,给了常容另一番呵护。而这柳木秀,在人世不过独自一人,家父所创家业还被叔父婶娘霸占,儿臣实在看着不忍。为助这位名柳木秀的孝子葬母,儿臣只得将人引到了衙门,击鼓为其鸣冤。还亮出身份,耍了手段,儿臣甘愿请罪,望父王能为柳木秀主持公道。让他拿回家父一手创办的茶楼,守着这茶楼,也算是守着老父亲老母亲了。”

    常容虽将事情描述得很是感天动地,但他无令私自干预官场之事,却是不争的事实。

    若是处之,那未免显得他这父皇太过苛刻。

    但若放之,却是对先帝的不敬。

    “皇帝啊。”

    坐于皇上身旁的皇太后适时开口。

    “要说,常容也并非擅作主张。他行令之时,便给哀家送来了书信。只是哀家人老脑子也不好使了,眼睛稍一闭,倒是把这事儿给忘了。依哀家的意思,常容这事儿左右都是为民请命,不若先将那柳木秀召唤来问问清楚罢了。若事情当真如常容所说这般,那柳木秀的叔父婶娘确实该治。”

    皇上听得明白,皇太后这已是找了台阶让他下,他便也就跟着往下走了。

    “宣柳木秀。”

    皇上身旁守着的得福公公朗声传话,“宣,柳木秀!”

    两天前,凤子倾早早便去衡水,将柳木秀同他那叔婶都带到了京城。

    随后,嘱咐常容在晚宴前,将所有计划说于皇太后和皇后听。

    左右有个皇太后护着,即便何贵妃和大皇子,也是掀不起什么大浪。

    柳木秀虽然早放弃了考取功名之事,但从小习字读书,恍然来到皇宫,看到坐上那么多位大人物,也能保持镇定。

    风姿偏偏地走入,跪伏在地,“臣民柳木秀,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顺乐皇帝手一抬,“头抬起来,让朕瞧瞧。”

    “是。”

    跪伏在地的柳木秀抬起头,却依旧弓着身子。

    一张清秀脸庞印入眼帘,顺乐皇帝心道,好一个俊美男子。

    “柳木秀,朕的三皇子向朕请求,为你做主。声言,你的叔婶霸占了你的家财,可是属实?”

    “回皇上,三皇子所言句句属实。”

    “事情如何,你且细细说来。若是有冤屈,朕自当为你做主。”

    “谢皇上。”

    柳木秀谢恩后,继续说道,“家父打小出门闯荡,而后有了些许积蓄,便回了故乡,开了个福满茶楼。经过十几年细心打理,总算经营下来,却不想家父身染重病,一病不起。留下家母和年幼的臣民,只得请家中小叔父帮忙打理。前头叔父很是照顾,不想娶了婶娘,气死家中奶奶不说,家母重病去世后,连下葬的银两都不给。感恩三皇子出手相救,助我葬了家母。如今只求能守着茶楼,将家父的心血继续传承,臣民便知足了。望皇上为臣民做主。”

    顺乐皇帝疑虑,“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亡者已逝,其生前所有家财,也应当落到它的继任人之上。何故你会半两银子都得不到?你可是不曾到县衙鸣冤。”

    “回皇上,叔父得到福满茶楼,是那县衙老爷亲自拍木定下,臣民已是无处可申冤。”

    此话一出,顺乐皇帝拍案说道,“岂有此理!”

    圣上震怒,底下的人瞬时都绷紧了神经,何贵妃也对大皇子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得再有动作。

    而后,皇上又将柳家二郎和他那悍妇妻子宣进来问话。

    同柳木秀相比,这两人胆子过小,被皇上的威严震慑,一五一十地将所有事情全盘托出。

    感怀柳木秀是大孝子,受如此冤屈,还为叔婶求情。

    皇上当即下令,让大理寺彻查此案,又下了口谕,命福满茶楼为天下第一茶楼,归柳木秀所有。

    常容为民请命,仁义善良,皇上下令赏了一块罕见的琥珀。但他无令干预官场之事,亦是实情,责起闭门半月,学习国法条例。

    别说何贵妃和大皇子,就连韦争都未曾想到,这呆傻三皇子竟凭借自己之力,化险为夷!

    他们却是不知,前日,凤子倾变成小鸟模样给常容送了书信。常容彻夜理清所有思绪,背下凤子倾为他写好的言辞。

    如今,才能应对自如。

    常容被皇太后叫到长乐宫宽慰了半响,身心疲惫地回了承明殿。

    没想刚推开房间的门,就见常为凤子倾送信的小鸟正坐在木桌中央,抱着一块桂花糕,吃得不亦乐乎。

    常容随即笑着走过去,将它捧起,“小鸟,你又来了。可是子倾给我写了信?”

    凤子倾正抱着桂花糕啃得欢喜,懒得理他,伸出爪子,丢出一团小纸条。随后,继续啃桂花糕。

    常容拿起纸条,摊开来看。

    一切可否顺利?

    “亏得有子倾如此护我,方能化险为夷。我需再给他回个信。”

    抱着桂花糕的凤子倾点了点头,叫了两声,“算你小子有良心。”

    常容手肘往圆桌上搁着,“也不知他是否回了家,可一切安好?何时才能再见他?”

    凤子倾叫着,“我在这儿啊。”

    “我甚是想念他。”

    文/羽飞飞

    这说法是讨了,可却未必当真能有个满意的说辞。

    常容虽然直肠子,也知道打草惊蛇后,要想抓住那滑溜溜的毒蛇,便不是容易的事儿。

    他不过是借着自己的心直口快,光明正大地敲打敲打他这自以为是的胞弟罢了。

    再怎么说,两人同是皇后所出,外人都不能撼动他们的地位,他们却自己内讧杠得满身伤痕,不是摆明了要让别人笑话的。

    何况,常容对皇后很是敬重。在自己单薄的记忆中,也有皇后尽心栽培、细心呵护的片段。

    若要说在这宫中,有谁是真心实意地待他的,那为首的便是他的这位母后。
………………………………

62。第62章 攻城

    亲爱的们欢迎来到羽哥的世界; 不幸地告诉你们,这是防盗章节。啾  自己之前多次劝谏其放了晋王; 已经惹得他怒意不消。现下; 亲自前来营救,想必太子已对他起了杀心。

    不然; 不会让侍卫们一个不留。

    凤子倾冷笑一声。

    如此更好,最后一丝情义被斩断,他再也不会念着那人。

    只是; 眼下刚“认”的恩人不仅身中剧毒,待会很可能就被当靶子试练,来个万箭穿心了。

    凤子倾越是着急,晋王却越显得淡然,推开他的手掌。

    “凤先生实属赤诚之人,常容得凤先生牵挂; 心里实在欣喜。但你也看到了; 外面被层层包围。若是以往; 我还能借着这条烂命,拼上一场; 杀出一条血路。眼下,我体内有剧毒,别说不能运功; 就连多走几步都喘得厉害。常容实在不该拖累凤先生。”

    他体内的剧毒因之前强力想逼出; 反被激发得越发厉害; 如今或许已遍布全身经脉。

    他话还没说几句; 喉咙觉得一腥,差点喷出鲜血。忍了片刻,方才再次开口,“凤先生,你快走吧。别管我了。”

    凤子倾怒其不争,蹲下身,仰着头看他。

    “王爷,你可记得元武十三年,你在青林后山中,救下一只火凤,助其从陷阱中逃生?我就是那只火凤。我本是缥缈山中的凤凰,五年前下山到京城,本是为寻你而来。却不想常源那狗东西拿着你的长命锁,将我骗得团团转。这些,我且不和他算。但我本是为向你报恩而来,如今你深陷泥潭之中,我定然不能不顾的。今日,你不跟我走也得走,就算将你打晕了,我也会带你离开。”

    晋王听其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虽然听懂了,却没明白其中的前后缘由,仍旧傻傻地坐在原地,跟只呆木鸟似的。

    凤子倾用力将他拽起,手揽住他的腰,让其靠在自己身上。

    “王爷,得罪了。”说罢,凤子倾将他往上一抛,直接扛上肩,往外走去。

    想他晋王堂堂大将军,却被一个谋士轻易扛上肩头。

    现下,他方才领悟出,凤子倾刚刚所说的“我就是那只火凤”必定是真的。

    这世上除了修士,谁能轻易将他甩到肩上去。

    凤子倾扛着人,拉开门,左右观望半响,发现火光仍旧在外院,想必很快就会过来了。

    他不再迟疑,飞身朝着后门跑去。

    从晋王府后门逃出后,凤子倾将守在外面的侍卫打晕,半点没有迟疑,疾步往北城门的方向飞奔而去。

    早些时候,他已经让自己的人等候在北城门,只要到了那里,便是安全的。

    黑暗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凤子倾脚尖踏地,灵巧飞起。即便身上背着个壮士,脚步也没有迟缓。

    待他飞奔到北城门外的一条巷子深处,远远便看到停靠在路边的马车。

    凤子倾对其吹了两声哨子,那边很快给了回应。如此,他方才安心跑过去。

    车夫站在马车边,看到他却杵在原地不动。

    凤子倾瞧了他一眼,见其只是不停地哆嗦,以为是在这寒冬里等候多时太冷了,也没有在意。

    自己跳上马车,将咳嗽不止的晋王放下,掀开马车帘子。里面忽然闪过一阵白光,下一刻刀尖朝他胸膛刺来。

    凤子倾往后下腰,险险躲过。

    坐在马车上的晋王见此意外,本能挥出手掌,打向那人的胸膛。因忽然运功,胸口一阵发疼,一口红血喷出。

    吓得凤子倾赶忙将他拖下马车,手摸到腰间,拔出藏匿腰间的长剑,转动手腕,瞬时刺穿那人的胸膛。

    还未等他喘一口气,头顶上忽然罩下来一层网,凤子倾挥剑欲砍,但那网绳竟犹如蚕丝般坚韧。

    他被困网中,手脚更是不便,压根使不上力气。

    “哈哈哈!”巷子那头忽然传来震耳欲聋的笑声。

    凤子倾没有转头看去也知道,来者是太子常源。

    他现在只恨,当年自己怎会如此轻易受常源所骗,生生为他当了五年走狗,害得他的恩人常容落得如今下场,自己也跟着成为网中鸟。

    一列骁勇北营的士兵各个手持长|枪,伴随着整齐的步伐,将网中的两人团团包围。

    随后,身穿戎装的太子拨开士兵,走到前方,望着被困网中的人,仰头长笑。

    “凤子倾啊凤子倾,我怎么都没想到,你竟然会背叛我。”

    凤子倾以自己的身躯撑起那军网,将晋王护在身下,握着长剑的手掌因捏得太紧甚至发出“吱吱吱”的响声。

    他盯着那人,眼中满是暴戾之色。

    常源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的凤子倾,不禁有些萎缩,但转念一想,现下他才是胜者,怕什么?

    他嘚瑟似的晃了晃身子,“凤子倾,你口口声声说为报我救你的恩情,如今却因为这乱臣贼子,背叛于我。你便不要怪我无情了。”

    “呸。”

    凤子倾从小便是性情中人,这五年来按捺本性,隐匿在诸多谋士之中,早就不想屈服。

    现在知道了真相,更是没给常源好脸色。

    他出口便骂,“你个抢人东西不知羞的孬种!你早知道我所寻之人是常容,却拿着从他那儿讨来的长命锁,口口声声骗得我为你谋权。恬不知羞的狗杂货。”

    常源当太子这么多年,岂有人对他如此不敬,这人还是自己的情人。

    这一句句砸在他脸上,跟狗屎盆子一样扣下,他瞬时满腔怒火,半点不愿再与他多说。

    他咬牙切齿地命令道,“给我放箭!”

    一声令下,原本守在四周的弓箭手瞬时松了手,沾染剧毒的铁箭破风而出,朝着网中人射去。

    原本被凤子倾护在身下的晋王不知忽然哪儿来的力气,将他往下一拽,竟生生将他困在了身下,为他挡住了飞速而来的几只毒箭。

    毒箭刺破肌肤,射入他的胸膛,晋王“呃”地颤抖了片刻,硬是忍住没有松开箍住凤子倾的手。

    凤子倾在他怀中奋力挣脱,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毒箭飞驰而来,一根根刺破他的身体。

    “王爷!常容!”凤子倾高声呐喊,头顶之上的人却再无力回答。“常容!呃!”

    毒箭从四面八方而来,即便被晋王紧抱在身下,凤子倾也是不免被射中了好几箭。

    往常惧怕疼痛的火凤,此时却再无暇顾及那些,双手紧紧抓着常容的腰,“常容!”

    “噗——”头顶上的人口吐鲜血,无力地依靠在他身上,声音几乎就快听不清了,“子、倾……”

    我常容一生颠簸在外,只太后和母后时常挂念,其他人在意我的生死皆因有利可图。

    没想,到了生命尽头,却有一人为我不惜命甘愿为我冒险。

    能得先生厚爱,我常容这一生足矣。

    若尘世真有轮回,望能再与你相遇,这趟,你可千万别再认错。切莫,再错过。

    心头的话未能说出口,常容用尽了最后一口气,脖颈往下垂,于暗夜乱箭中,死去。

    “常容!常容!”凤子倾抱着那被毒箭刺成马蜂窝的尸体,仰头高呼悲戚之情。

    “常——容——啊!”

    四周忽然扬起飞沙,像是从天上倒下了火盆似的,飘起阵阵火光。原本被陷在网中央的人,随着一声长鸣,幻化成彩色火凤。

    火凤拼尽全力,挣脱开那军网,火光随之喷发而出,直朝着站在一旁的常源太子飞去。

    “啊!”常源惶恐往后退,却没那飞来的火光快,被烧到了一身的火。

    “快扑火,扑火!啊!”

    凤火真元,风吹不散,水扑不灭。硝烟四起,火光冲天。

    火凤口中呼着悲鸣,挥动着受伤的双翅,伴随着风,将火势蔓延得更长。

    侍卫被火光阻隔在圆圈之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中央的常源太子被烧成灰。

    驻守在高强之上的弓箭手不敢怠慢,朝着那闪着金光的火凤发射毒箭。

    一根根毒箭刺穿那伴着旺火的凤凰!

    凤子倾知道,自己逃不掉,今晚必定要死在这儿了。

    可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他环绕在常源太子头顶上,将其烧成灰后,转身艰难回到常容身旁,用发光的双翅紧紧将他裹在自己怀中。

    此生,未能报恩。只求,与你同死。

    往后,不管天上人间,我定然不离不弃,护着你。

    ——————

    凤子倾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繁盛茂密的树枝绿叶。

    他揉了揉眼睛,胸口的那股抑郁之气消散许多。心中却想着,死前出现在自己脑中的那句话。

    我定然不离不弃,护着你。

    嗬。

    都死了要说什么不离不弃。

    不对。

    不对不对。

    凤子倾骤然坐起身,心想:我都死了,这睁开眼还能看到翠绿的树枝刺眼的阳光?

    莫不是地狱也犹如人间?

    “哎呀!”

    他都还没理出个头绪来,身体却忽然往下掉落。随着“轰隆”一声,跟甩狗皮膏似的,趴在了地上。

    “哎哟喂呀!”

    他扭了扭自己的腰,抬头往上看了眼,才发现自己竟然是睡在树枝上。

    娘呀哟,它这动不动就爱爬树上的喜好,真是到哪儿都紧随不舍。想来这辈子也只能是这个“鸟样”了。

    鸟样就鸟样吧,就是苦了这腰,吧唧一声摔下来,差点给摔断了。

    凤子倾也不急着爬起来,干脆趴在地上,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脑子也跟着被摔成了一团浆糊,有点神志不清。

    “你可还好?”

    “还好还好,就是我这老腰动弹不得了。不急投胎啊,且让我缓一缓。黄泉路上太长,我怕这老腰支撑不了走到尽头。”

    凤子倾摆着手,抬起头,看向头顶上的人。

    “嘶——”凤子倾瞧见那人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哆哆嗦嗦地唤了声,“常容!”

    眼前,弯着腰,顶着一双黝黑如墨的眼眸望向自己的,不正是那晋王常容嘛!

    这日张侍卫送凤子倾过来,常华也是在一旁看着的。

    因常华喜爱吃糕点,常容会让赵忠备着点,每次他习武结束,便可享用。

    常容正吃着桂花糕,赫然见那侍卫抬起脸,一张绝美得如同雕塑的脸庞出现在跟前。

    他嘴巴张得老大,桂花糕啪嗒掉落在长袍之上。

    常容的注意力已被跟前跪着的人所吸引,也无暇顾及他。

    “这?”

    张侍卫见常容神色诧异,便上前为其解释:“皇后念及三皇子幼小离家,对宫中一切不熟识,嘱咐臣将此人带来。只愿和三皇子作伴,解解闷。”

    常容望着身穿侍卫服的凤子倾,眼中的震惊转为惊喜。片刻后,方才镇定下来,说道:“多谢母后恩典。”

    而后,常容让赵忠领着张进卫下去领赏。

    常容走过去,将凤子倾扶起,“子倾,快起来。你怎么会入宫来?”

    凤子倾见五皇子尚在,不敢有所怠慢,朗声道:“谢三皇子。”

    随后,没让常容扶,自个儿站起身,还顺带给常容使了使眼色,告诉他有别人在场,不得如此。

    常容瞧他很是夸张地抽了抽眼角,转而看了眼后头坐着的常华,明了他的意思。

    他为其解释道:“华儿是自个人,在他跟前,无需在意这些礼节。”

    凤子倾听言,眉眼挑了挑,一把推开常容,走到木椅旁坐下,端起方才常容喝的那杯茶,仰起头一饮而尽。

    随后,又伸手将侍卫服的领口扯开,“可把老子热死了。”

    常华:“……”

    原本,常华还在心中感慨,怎会有男子长得这般倾国倾城迷倒众生。

    没想转眼,那人便衣衫不整地靠在椅子上,还使唤着常容给他倒茶?

    简直乃奇人也。

    常容自知常华是个嘴严的人,也不顾及他在场,便在凤子倾身旁坐下。

    “母后怎会让你以侍卫之名到我殿中来?”

    夏日炎炎,酷暑难耐。

    前些时日,凤子倾每天都是在附中的凉亭中睡过来的。

    突然被皇后召进宫,连个准备都没有,就穿着一身厚厚的侍卫服,被送到了常容这边。

    凤子倾猛灌了三杯茶,方才压制了体内的燥热之气,舒爽地靠在木椅上歇息。

    “还能是为何?不就是看着本少爷家财万贯,武功高强,还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关键是整日为你操碎了蛋。像我这般能为朋友两肋插刀死而后已的人,这世上当真难寻了。皇后便眼巴巴地把我叫过来,保着你护着你呗。”

    常华:“…………”

    着实想不通这人说的这些,和当侍卫有何关系?还有,这人嘴巴是漏风了吗?话怎么这么多。

    还是这么不顺耳的话?

    常容习惯了他这能遛马车的嘴皮子了,不在意他说的,反而问道:“那你往后可是能一直呆在我身旁了?”

    “自是可以。”凤子倾挺了挺胸,“没办法,只有我这般优秀的人,方才能护住你这呆傻硬块头。”

    常容只是笑。

    凤子倾虽然嘴皮子溜得很,但确实有智谋。这些时日,好几件事都是凤子倾为其解决的。

    若是凤子倾能在他身旁,那常容倒是觉得安心许多。

    常容不介意,常华却是不乐意了。

    他从石椅上跳下来,鼓着脸,气冲冲地走到凤子倾跟前,举起白皙手臂,指着凤子倾,质问道:“你说谁是呆傻硬块头?!我三哥才不呆傻!”

    因为天气过热,凤子倾本就有些软绵绵的。突然瞧见这么一个白肉团子,倒是觉得很新鲜。

    他身体往前倾,脸贴近白肉团子的,“我说的就是你三哥,既呆又傻,空有一身武功,就跟个硬块头似的!”

    “你!”

    常华打小在宫中,虽然见多了明争暗斗,但从未有人敢对他如此无礼。

    他更是自小熟读诗书,崇尚礼仪,连大声与人嘶吼都不会。

    “你”了半响,也愣是没说出什么,最终只憋出一句,“不准你这般说我三哥!”

    凤子倾这人何尝是别人说“不准”他当真就不做的,以他的性子,他当然是呛了声,“我偏说,你拿我怎么?”

    “你!岂有此理!你可知道我是谁?!”

    常华气得脸颊通红,差点伸手去抓旁边的木剑,挥剑就砍。

    凤子倾却依旧是那副淡定从容的模样,“知道。那又如何?”

    “什么?”常华估计从未见过如此嚣张之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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