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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后倾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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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会如此?”凤子倾理了理白袍,下了床,“这些人怎么看都是死士,既然任务失败,自然没有活着回去的理由。”
虽然人心本就险恶,但这对常容来说,着实有些令人恼怒。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想置我于死地?”
凤子倾在椅子坐下,倒了一杯茶,悠悠哉地端起来喝了一口。
“做出这等伤人性命的事情,能为什么?定是有利可图才会如此。你只要仔细一想,你若安全回京,对谁不利,不就知道了?”
常容与张侍卫四目对视。
张侍卫附在他耳边说道,“此趟出发前,太后确实嘱咐臣要小心保护三皇子,想必是京中那些乱臣欲加害皇子。今晚,臣等轮番看守,三皇子自不必担忧,好生歇息。”
他说的极为隐晦,不曾点破,但常容虽然天生憨厚,却也不是傻子。
他乃皇后所出嫡子,若没有意外,很可能便是之后的太子,继任的天子。会想加害于他的,必定是事关那皇位之事。
他位居第三。
上头还有一位家世背景极为深厚的大皇子常盛,和一位母亲是婢女所出的二皇子常德。
下面的老四,则是他的胞弟常源,以及最小的五皇子常华。
二皇子一向低调,在宫中宛如隐形人,对皇位之事,更不曾表露过任何奢望之情。
五皇子背后的凌家势单力薄,更何况他才五岁,即便是常容不在了,也轮不到他来继任大统。
唯有大皇子,他的母后是何贵妃,向来与韦皇后不和,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落,背后的支持者一直不少。
常容心中如此想着,这些死士想来应该是大皇子派来的。
虽然他五岁便去了青林山,与皇宫中的兄弟并没有太深的感情。但他自然无伤害他人的心,不想其他人竟然要拿了他性命。
当真是令人唏嘘。
对他的想法,凤子倾当然深知。
上一世,早就看多了常容这般憨傻。
他怀疑谁,都不曾怀疑过常源,最后才会被常源所害,不仅背上了罪名,还身中剧毒,惨死乱箭之下。
方才他那般说明,意为指点,但想必常容并不会如他所想,通透了悟。
凤子倾搁下手中茶杯。
心道,罢了罢了,这人本就是如此善良。好人他做便是,左右还有自己护着他。
………………………………
7。第7章 换道
《凤后倾城》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隔日,睡饱了的凤子倾起身洗漱后,跟着常容坐在了圆木桌前。
圆木桌上早摆着小二端上来的灌汤包子。
这东西,凤子倾上一世便吃过,当时还被里头的汤汁烫了舌头,记忆很是深刻。
这会儿,他拿起筷子,夹了一个,搁在常容碗中。
“这灌汤包子啊,最是美味的便是里头的汤汁,你且吹凉了再吃,不要烫了嘴。”
常容抬头看他一眼。
经过昨晚那般,他对凤子倾的戒心全然消散。这人虽然嘴里吐不出象牙,但一心想法子护他,且又照顾得极为仔细。
他拿了筷子,夹起碗中的汤包,轻轻吹了吹,待稍凉了些,张嘴咬了一口。
凤子倾在旁边叫唤着,“吸一口汤汁,尝一尝味道怎么样?”
常容照做,汤汁入嘴,从喉咙滑下。当真是味道鲜美。
他点了点头,“好吃。”
得他这么一句话,凤子倾笑颜抬起下巴,像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般骄傲。
自个儿也拿起筷子,夹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不慎被汤汁烫着,张着嘴巴,往外呼气。
半响才把包子馅吞下肚。
常容为他倒了一杯茶,搁在手边,“慢点吃。”
凤子倾接过茶杯,喝了一大口。
这时,外出布置行李的张侍卫走了进来,到常容跟头,禀报:“少爷,我等已准备好。待少爷吃完早饭,便可上路。”
常容点头,“张大哥,这汤包确实好吃,你也坐下来,用上一些。吃完我们再启程。”
“少爷,我稍后吃些干粮即可。”
他怎敢和三皇子同桌吃食,此乃大不敬。
凤子倾最是见不得这人如此死板不灵便,故意讽刺道,“不听主子言,常容,你们家这些人,可真是不敬主子。”
张侍卫脸色瞬变,瞪着凤子倾,恨不得拔刀砍他。
常容倒是不以为意,拉着张侍卫的手,让其坐下。将一副碗筷推向他,“张大哥,出门在外,不必执着于那些礼仪。”
张侍卫依旧不敢动筷子。
“张大哥,你昨晚保护我有功,你将其当做赏赐也可。”
三皇子都如此说了,张侍卫自然不敢再违背,只能僵着身,一板一眼地吃起了包子。
就算是被烫的舌头发麻,他也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凤子倾吃饱喝足了,抬头和常容商量,“昨晚那些人没有成功,想必还会再来。不如,我们换道而行?”
“换道?”常容也吃饱了,放下碗筷,看向他。
“早前我与我爹出门行商时,曾听言,当今陛下很是看中四海水路沟通。元武十年便让人开凿了水渠,直到元武十八年方才全部罢工,建成了三道水渠,沟通南北。”
常容虽久居青林山,但事关国家命运之事,清远真人都会为其解说一二。
关于这水渠建成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若是走陆路,一路北上,到京城必定要经过几个重要城池。他们真想要你的命,只要守住几个要点,定能等到你。所以,我们只要改走水路,从通济渠往上,经永济渠,到涿郡码头,再乘坐马车前往京城,便可躲开他们。”
张侍卫听凤子倾这么一说,当即反对道:“万万不可。我等常年身居京城,不若南方人,通水性。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无法护住少爷不说,反让少爷陷入困境。我等就是有一百颗人头,也不够获罪。”
凤子倾就知道这人一定会和自己唱反调,不慌不忙解释道:“你会这么想,那些人肯定也是这般想的。他们就是料定了你们只会走陆路,若是我们改走水路,反而能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况且,这水路并非你想的那样不安全,我们佯装成商人出行,可租下独立的商船,不让任何人靠近。哪里还会有什么危险?”
张侍卫尚想反驳,被凤子倾指着鼻子堵住,“你别说话,让你主子做主。”
弄得张侍卫转头看常容,不敢再越雷池妄言。
常容垂眸深思片刻,说道:“张大哥,子倾说的不无道理。你可带一队人马,找人装扮成我,继续走大路。我则带几人行水路,佯装商人,一路北上。如此调虎离山,他们定然也想不到。”
命令既下,张侍卫不敢反驳,只能下去,慌忙又安排了一场。
安排妥当后,张侍卫带着临时招来的几个武行之人,往下个城市而去。
没想刚出城门,在郊外便遇上了截杀。张侍卫一行人拼死抵抗,方才突破重围,往北逃离而去。
待到安全之处,张侍卫命人停下歇息。
自己上了马车,看到藏在其中的得力侍卫,心中感慨,这凤子倾虽然不着调,但思考之处倒是周全。
要不是他这一出调虎离山,只怕方才三皇子便要深陷险境了。
另一头,凤子倾提着从黑市中买来的几味珍贵药材,佯装成药商,带着常容到码头出租了一艘独立商船,从水渠往外而去。
河上风光无限清美。
两岸房屋缓缓往后,河面清幽可见底下游鱼。不大的商船徐徐往城外流出,凤子倾坐于船头,一袭长袍铺在案板上。
他嘴里叼着一根芦苇,手里头拿着一条银丝和一根小铁钩子,正仔细将银丝缠绕在那细微小铁钩子上。
船中,常容刚做完今日的功课,起身走到木门口。
守护在两边的侍卫低头,唤了声:“少爷。”
常容点头,又摆了下手,示意他无需多礼。自个儿往案板上走,站于凤子倾身后,弯腰,低头问他,“你做什么?”
凤子倾仰起头看他,嘴里的芦苇也跟着摇摆了两下。
“我做鱼钩呢,闲着无聊,想给你钓两条鱼尝尝。”
常容在他旁边位置坐下,“这河里有鱼?”
“方才问过船家,他说这里头的鱼可多了。”凤子倾将银丝缠在小铁钩上,用力拉了拉,觉得很是牢固,“好了。”
常容瞧着他手里的银丝不过两尺长,疑惑问道:“这般短,岂能钓鱼?可是要找根竹竿,缠在上头?”
“不用。船家说这船上没有钓鱼的行头,我自己从他那儿翻出来的这二尺银丝和小铁钩。足够了。你瞧着!”
凤子倾掏出午时从饭桌上留下的咸肉,缠绕在铁钩上。
而后,将袖口挽起,露出白皙却苍劲有力的手臂。整个人伏在案板上,手臂从往外伸出去,隔着一块布条抓着那银丝往水里抛去。
小铁钩噗通一声沉入水中。
凤子倾手臂一动不动地等着。
不到一刻钟,银丝那头忽然被往下拉扯,他知道鱼儿上钩了,将银丝往上拽――
铁钩子被拽出水面,顺带着拉出了一条大肥鱼。
肥鱼落在案板上,尾巴摇摆着,扑腾了好几下。
凤子倾欣喜道:“看,钓上来鱼了!”
常容也只是十六岁的孩童,自幼在山中长大,不比宫中那些皇子,天真无邪许多。
见着那活蹦乱跳的大肥鱼,欢喜不已,直夸赞他,“子倾你真厉害!”
凤子倾得了他的夸奖,更是沾沾自喜。
两颗脑袋凑到一起,将那大肥鱼从铁钩上解了下来,丢进旁边侍卫递上来的篮筐里。
凤子倾刚想再趴下去钓鱼,常容抓住他的手臂,“可能让我试试?”
“行。可这银丝很是锋利,你抓好这布条,莫要割破了手。”
常容满心欢喜接过那银丝,也缠上了咸肉。又学着凤子倾的模样,趴在案板上,伸长了手臂,开始钓鱼。
没想,刚将银丝搁下片刻,便感觉到鱼儿上钩了。
常容急忙将银丝往上拽,用力过猛,鱼刚出水面,便脱离了鱼钩,腾空飞到了后面的案板上。
“鱼!”凤子倾欢喜爬起来,“上钩了!”
那条鱼肥得很,凤子倾扑过去,抓住了鱼,欣喜展示给常容看。
“你瞧这鱼可大了!”
常容坐在案板上,仰着头,“没想这河里鱼这么多。”
“我们再多钓几条,晚上让他们几个也跟着我们吃鱼。我瞧着他们中午六七人却只有几盘青菜,我们努力些,给他们加餐!”
常容没想到他心中是为自己的几个侍卫着想,愣了片刻,“那你给我多些咸肉,我来钓鱼。”
凤子倾从怀中掏出那包咸肉递给他。
随后,两人继续趴在案板上,钓鱼。
一个下午,他们钓了一篮筐的鱼。
当天晚上,常容特意嘱咐船上的厨师,为侍卫们做上了两条鱼。自己跟凤子倾也美餐了一顿。
为了不浪费,凤子倾又嘱咐船家将剩下的几条鱼腌制起来,日后还可食用。
凤子倾虽然经常嘴不饶人,但心善,待人极好,做事周全,任何问题,他都自有解决之道。
在船上一个月,倒是在几个侍卫心中树立了很好的形象。
就连常容,对他之前的疑惑也因这几日的相处,消散许多。
常容这人的性子一向直来直去,他认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所以,对于凤子倾的来历,他也是想弄个清楚。
某日,两人躺在案板上夜聊的时候,常容便直言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凤子倾正双手撑着脑袋,看着夜空。
听到这问话,转头看向他,“我早同你说过,前世我受了你的恩德,这一世,我是来还恩的。”
常容拧着眉,“子倾,我是认真问你。”
凤子倾嘴角带笑。心里感慨,我的回答亦是真的,只是你不信罢了。
凤子倾只能胡扯道:“我本是京城中的名族之后,跟着老父亲和兄长行走四方,以行商之名,劫富济贫。许是从小耳濡目染,我从小便希望长大了能当上大将军,护我大丰边疆。我眼力极好,从见到你,便知道你身份尊贵,为了能当上大将军,只能攀上你了。”
常容不疑此话真假,心中反倒因为他的真诚,很是高兴。
对人有所图本就是难以启齿之事,这人对自己有所图还能图的这般光明正大,当真让常容刮目相看。
常容坐起身,转头看着躺在案板上的凤子倾说道,“子倾,我总觉得与你像是相识已久。不瞒你说,我小时候也想当大将军!”
凤子倾心中笑道,我能不知道?
上一世常源便告诉过他了。若非如此,他怎么能随口就说出个相当大将军的愿望。
但面上,凤子倾还是演得十足像,故作惊诧地问道:“当真?”
“自是真的!”
“如此甚好。你身份尊贵,往后定是能当上大将军的。到了那时,你可带带我,让我穿着铁甲装一回将军也成。”
凤子倾眉开眼笑,眉宇间增添了一股诱人气息。
常容看得怦然心动,“你安心,我定能让你当上大将军。”
“哎,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我不求真能当大将军,过个瘾就满足了。”
常容见他如此泄气,心里头不畅。
犹豫片刻,同他说道:“子倾,我同你说,你需替我保密。我乃当今三皇子。”
凤子倾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这等“我和你说但你不能告诉别人”的说法,也只有常容这般憨厚之人才能说得出。
哎,这呆木头,就这么轻易把身份招出来了。若对象是旁人,指不定现在就在打算着绑架皇子,狠狠捞一笔了。
常容疑惑,“你怎么半点不惊讶?”
凤子倾恍然大悟,直接跳起身,抓着他的肩膀,佯装震惊地问道,“你你你、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竟、竟是当今皇子?”
对他这反应,常容终于满意。
他欣然点头,“吾正是!所以,你莫要灰心,吾定能助你成为大将军!”
………………………………
8。第8章 忽悠
《凤后倾城》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这日,船在衡水靠岸,填补船上的用品。
凤子倾在船上闷了这么长时间,早待不住了。船靠岸后,他就像是脱缰了的野马,往外一路崩腾。
常容带着侍卫跟在他身后,紧追不舍。
街上热闹非凡,两边都摆着摊,有各种各样的好东西。
上一世的后几年,凤子倾虽然在繁华的京城,但因跟着常源,以谋权为主,出入的也多是高级的酒楼。
许久没在市井街上闲逛,他心情十分好,走哪儿看到哪儿,还要拉着常容介绍。
凤子倾拿着一根冰糖葫芦,拉着常容的手,慢慢吃着冰糖葫芦,走马观花地往前走。
忽而听到,不远的前方有人在叫嚷吵闹。他将冰糖葫芦啃完,随意擦了擦嘴,同常容说,“我们过去瞧一瞧。”
“好。”
他拽着常容的手腕,从喧闹的人群中挤进去。拨开人群,挤到了最前面。
里头有个少年跪在地上,身上穿着麻布服,头上戴着白布。
他跟前站着一对夫妻,男的瘦弱斯文,女的肥胖十足。
女人正手叉着腰,朝那少年吼叫着:“你说说你那死去的娘之前在病榻上,整日喝药吃补品,花了多少银子?现在哪里还有那么多的银子去给她买那么好的墓地?”
少年长得面善,同那站着的男子倒是有几分相似。
他仰着头看那女人,“父与母情深数十载,因生死而分离。如今娘也离世,自是要同爹葬在一起。求婶娘成全。”
“你这呆头鹅怎么听不懂人话,啊!你爹葬的那地方可是风水宝地,你知道要多少银子吗?这人死了就死了,还要葬那么好的地方干嘛啊?”
……
凤子倾拽住旁边一人问,“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男子望着跪在地上的少年,叹气摇头。
“那跪着的是柳家的少年郎。老爹是个生意精,白手起家,造了这么一大家子的生意,没想到天妒英才,早早升天了,留下一对孤儿寡母的。好在那柳家还有个老二,之前倒是对这兄嫂和遗孤照顾得很。帮着兄嫂照顾生意,还将那小少年送到书堂去学习。谁想那柳家老二娶了个悍妇,夺了家产不说,连人死了想和老伴葬一起都不让。你说那墓地虽然要几十年银子,但那柳家老大留下的家产没有上万都有几千了。”
柳家少年郎的故事这么悲惨,凤子倾自当是要拔刀相助的。
他用手背拍了拍常容的胸膛,“他那么可怜,我们帮帮忙,好让他葬了老娘吧?”
听了事情缘由,常容也极其气愤。他一向心善,最看不得这等事情。
“此等孝子自然是要帮的。况且那对夫妇如此卑劣,我们也需得帮他讨回公道。”
凤子倾笑得奸诈,“放心,这种人怎么能放过。我自有法子对付他们!”
常容转头看他,笑问:“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怎么说话的,我出的哪次不是锦囊妙计,什么鬼主意?!”
常容憨笑不答。
凤子倾自换上常容的白袍衣裳,俨然变成了贵家公子,又因他天生长得俊美,身上自带一股富贵之气。
只是他这笑容总是显得极其奸诈,让人不寒而栗。
他贴在常容耳边低语了几句,常容频频点头,而后回身同跟随的侍卫吩咐了句什么,侍卫点头称是,单独从人群中离开。
剩下的侍卫,一部分护在常容身后,两个为凤子倾开路。
凤子倾甩了甩宽大的衣袖,将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往前走去。
全然不顾围观群众的惊诧和低语,弯下腰,贴近了跪在地上的柳家少年郎。
他问道:“你就是柳家老大的儿子?”
柳家少年郎仰起头,看到跟前这少年长得眉清目秀,极其好看,竟然有些呆了。
“为何不回话,你是不是柳家老大的儿子?”
柳家少年郎终于回过神来,结结巴巴,“不、不知这位兄台找的可是明南街的柳家?家父确、确实排行老大,但不知、不知是否兄台所找之人?”
凤子倾直起身,双手依旧背在身后,十分生气盎然。
“那柳家老大都死多久了,我找他作什么?我这趟是来早他的继任人的。”
柳家少年郎疑惑看他。
凤子倾低头问,“你叫什么?”
“敝人名木秀。”
“柳木秀是吧?二十年前,我爹行商路过此地,被劫匪抢了全部盘缠,你爹――柳家大郎出手相救,借了盘缠给我爹,让我爹能够回京。后来,家中出了变故,你爹还让人送了银票,助我爹开了茶楼。当时,我爹曾经允诺过,在二十年后,会还他一座茶楼,作为回报。今年,约定期限已到,柳家大郎却没找上门。我爹便让人前来打探,方才知道柳家大郎竟已不在人世。”
凤子倾露出悲伤的神色,“眼见着原先允诺的茶楼变成了全京城最大的茶楼,每年收入万两,我爹心中愧疚至极,总觉得是霸占着别人的家产。因此,便遣了我寻来,望能找到柳家大郎的继任人,将生意兴隆的茶楼交到他手中。”
别说跪在地上的柳木秀,就连一旁围观的群众,都觉得这故事峰回路转,柳木秀竟然来了个绝地反击。
人群中响起鼓掌声,还有人替那柳木秀松了口气,“这下好了,柳家少年郎总算是能让死去的老娘和老爹合葬在一处了。”
柳木秀一脸迷惘地跪在地上。
凤子倾很是客气地伸手将他扶起来,“你既是柳家大郎的唯一继任人,那茶楼自然要交到你手中。”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递给他,“这里头有一百两,你且先拿去安葬老母亲。待你处理好家世,便跟着我们上路吧。到了京城,我才好将那茶楼交还给你。”
柳木秀懵。
“你不必担心,虽然到了京城,你身处异乡,但你手里头有家年入万两的茶楼,还怕要什么没有?”
柳木秀双手捧着那荷包,弓腰答谢。
这时,在旁边听着的柳家悍妇终于跳了出来,“诶诶诶,这位少爷,你弄错了弄错了啊。”
凤子倾佯装诧异,“弄错?”
悍妇指着自家男人,着急说道:“柳家大郎可不止一个继任人,我家相公可是他胞弟,自当也能继任兄长的财产。”
凤子倾拧眉,露出为难的样子,“这样倒也是。可我方才已经许诺了这位公子,要将茶楼归还给他了。”
“这不算数,不算数啊。方才你是不清楚情况,现如今我都跟你说明了,当然不能将错就错。那京城的茶楼,自然要有我们的一半。”
“如此说倒是有理。”
旁边的柳木秀并没有发表意见,却是围观的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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