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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后倾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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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低头走入; 跪地叩拜,“臣拜见皇太后,皇后娘娘。”
“免礼了。”
皇太后被旁边的老嬷嬷扶着坐起身; 盯着那侍卫问道:“可是三皇子那边传来了的信?他那儿怎么样了?这都走到哪儿了?”
侍卫不敢抬头,双手作辑回话。
“回皇太后; 臣离开前; 三皇子刚过衡水,日辰算下来,这会儿已经到涿州,应当正在赶回来。三皇子念及路途遥远; 恐皇太后和皇后娘娘担忧; 便遣小的先行一步; 送了亲笔书信来。”
皇太后指了指他; “快拿上来我瞧瞧。”
老嬷嬷去接了那份信函; 递到了皇太后跟前。
皇太后打开信; 看到开头的那句“致容儿最想念的皇祖母”,嘴角不禁扬起笑弧。
“是容儿。只有这孩子,总是这样变着花样地叫哀家。”
皇太后仔仔细细地将信从头到尾看完,脸上的笑容更甚。
看完也不急着说明,只指着皇后,笑说,“你看看你教的好孩子,这般心善,真是让哀家又喜爱又挂念。”
皇后不明所以,接过那信纸,一目十行地往下看。看到最后一行,突然起身,跪在了皇太后跟前。
“母后,望赎罪。容儿此举,真是大大的不妥。”
书信中,常容先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道出了自己的思念之情,而后便将在衡水所遇到的事情说明。
常容这样为民出头,确实心善所表。
但奉为皇帝在位的时候,先帝的胞弟睿王爷曾因私自受贿之事被查,没有圣上命令,便私下斩杀了几个官员,造成了当年的“睿王之祸”。
那之后,宫中便有个不挑明的规矩,除了受封的太子,其他皇子无令不得干预官场之事。
皇后低头求情:“容儿这孩子在青林山呆了十来年,不晓得规矩,做出这般事情……母后,望能看在婕儿这些年尽心服侍的份上,饶容儿不死。”
皇太后朗声一笑,“行了,起来吧。哀家不怪罪便是。”
“谢母后。”皇后这才起身,坐回原来的位置。
“这孩子啊,打小就心底善良。我记得那会儿,如新不爱读书,总是被韦争责罚。每每容儿总是哭着护他。如新明明年长他许多,他却能义不容辞地为如新挡板子,搞得韦争着实不敢下手了才罢休。”
皇后也跟着笑了,“容儿这孩子就是这样死心眼,也不懂得迂回,只会一个劲地自己往上冲。”
“这才是我们常家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早说了,这晚一辈里,就属常容最像已逝先帝!”
皇太后又将那封信看了一遍,“成了。你不必担心,皇上那儿自有我去说。没得让我们容儿刚回家就受罚。要我说这是好事,就这傻孩子,做善事从不计后果。”
皇后笑着附和,“也是母后福泽深厚,护着他。不然这孩子早不知道投胎到谁人家去了。”
这话说得隐晦,却默默地提醒了皇太后当年常容遇害之事,心中更是愧疚不已。
这头皇太后刚得到消息,宣室殿中的四皇子常源也接到了人员来报。
听那侍卫仔细说了衡水的事情,常源欢喜问道:“你说三皇子到衙门中,为民请命?”
“是。小的从青林山下一直跟着张侍卫,到了咸阳失手后,便更加小心。没想到三皇子竟然和张侍卫兵分两路,我等在三里外的地方将张侍卫刺伤,方才知道三皇子并未同他们一路。而后多方打探,得知三皇子是从水路往北。路过衡水之时,为了帮一秀才讨回公道,闹到了县衙。随即,我等前往衡水,逼问后才知,是三皇子公布身份,逼迫当地官员彻查秀才之事。”
同常容的壮硕相比,常源可谓是瘦骨如柴,亏得那张脸五官长得还可以,不然当真成了入不了眼的瘦皮猴。
他握拳拍掌,“如此甚好。我这无脑大哥当真是愚蠢之极,这等事都做得出来。他难道不知道,先帝在位之时,便恨极了皇子干预官场之事。父皇虽不曾提及,但必是不喜的。他这番羊入虎口,便不能怪吾了。”
他露出极其奸诈的笑容,“你且去安排,将此事暗自传给大皇子。手脚利落些,切勿露出了马脚。”
“是!”
那侍卫领命下去。
隔日,常容一行人到达了京城郊外。
为表对此皇子的重视,皇上命人在城门两里外的驿站等候。
张侍卫护着常容到驿站门口,行队纷纷跪倒在地,高呼,“恭迎三皇子回京!”
常容在凤子倾这一个多月的教导中,俨然放下了青林山弟子的憨傻,有了皇子的气魄。
他随张侍卫扶下车,宽长袍一挥,弯腰扶起了为首的韦如新韦卫尉。
“表兄快快请起。”
年少之时,常容与这表兄韦如新关系最好。即便分开了十年,两人关系如常。
韦如新先是做足了礼仪,以免落人话柄。
待被常容扶着起身后,便露出了表兄的笑容,“常容,你总算回来了。”
“表兄,常容甚是想念你。”
韦如新一手抱住了常容,只觉得十年不见,这憨傻孩子都长成了壮硕少年郎。
“回来就好了。回来就好。”
常容感怀离家数十载,此刻再见到亲人,热泪溢满眼眶。
韦如新宽慰道:“到了家中便都好了。我等快些回宫,且不说皇上,皇太后和皇后娘娘都心心念念着等你回来呢。”
“常容也甚是想念父皇母后,还有皇祖母。”
“走吧。”
一群人拥护着常容再次上了马车,风尘仆仆地往城中赶。
早早离开队伍的凤子倾从草丛中走出来,看到常容跟着恭迎人马离开,心中深感不安。
但此刻他身份不明,自是不能同常容回宫的。只能先进城后,再想办法了。
来迎接常容的队伍很是隆重,犹如长龙浩浩荡荡。
凤子倾心中忽然一亮。
他不能在常容身旁保护,那为了常容的安全,只要将常容提到一定的高位便可。
如此,他倒是有了主意。
原本一身白袍的凤子倾在原地旋转,摇身一变,变成一只五彩凤凰,直冲上云霄。
迎接的队伍刚走了还没几步路,头顶上忽然传来了悦耳长鸣。
骑马的韦如新抬起头,看到一只五彩凤凰,不断盘旋在队伍的上空,心中震惊无比。
身后的几个官员看到五彩凤凰,高呼:“三皇子身带祥瑞之气,连五彩凤凰都来恭迎三皇子。大丰之福!大丰之福啊!”
这一声高呼从队伍的前头传到后头,又传入了附近赶着进城的子民耳中。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三皇子乃祥瑞化身,归来之时,有五彩凤凰相伴”的消息便传回了京城。
城中家家户户都站在街上,等待恭迎三皇子。
就连宫中的顺乐皇帝都接到了信报,坐于龙椅上,仰头长笑。
“吾儿真是天生福泽,竟连五彩凤凰都招来了。好。好。甚好!”
座下的大皇子党却拧紧了眉头。
之前大皇子传了几个得力重臣,本想在今日朝堂之上,狠狠地参三皇子一笔,却不想突然冒出五彩凤凰一事。
这可如何是好啊?
大皇子很是头疼。
坐于马车中的常容也听到了外头的喧哗声,自觉不可思议,撩起帘子看。
………………………………
93。第93章 怀疑
亲爱的们欢迎来到羽哥的世界; 不幸地告诉你们,这是防盗章节。啾 凤凰是长命生物,像凤子倾这般一百五十多岁的人; 不过像是人间界的十五岁少年罢了。
因此; 他的羽翼并未长全。
若是幻化成凤凰真身; 飞行是没问题的,但要是化身小鸟模样; 那翅膀着实有些短了。
偏偏开元寺外面有重兵把守,无论是幻化成人形; 还是化成凤凰真身; 都太过招摇了。
他只能飞一段路程; 便停留在树枝上,歇息片刻后,再继续前行。
飞至半路时,凤子倾觉得累了,便停落在驿站的屋顶上休息。
忽而看到,几个匪徒从草丛中缓慢前进,劫杀了驿站的守卫; 将士兵的衣裳脱下; 穿到了自己身上。
凤子倾惊诧这些人的举动; 小心翼翼地在上头听着。当真让他听到有个领头人物在强调计划之事。
这些人竟想要刺杀皇太后……
他们深知护卫队犹如铜墙铁壁,行动自是不会成功。
但他们的目的不在此; 而是想通过此事; 将刺杀之祸; 指认给三皇子常容!
凤子倾心中愤恨又觉得可笑。
当真没想到那硬块头常容是个香饽饽,每个人都绞尽脑汁地想置他于死地。
凤子倾思虑片刻,当下情况紧急,别无他法,只得用了迷幻术。
迷幻术是修行界的邪魔之术。
作为凤族,他那老顽童师父――见雪天尊,自是不会教授他这等歪门奇术。
凤子倾之所以会迷幻术,是早年跑去七宗大闹时,无意中在他们藏书阁中搜罗了一本邪术记录。
在其中瞧见了这迷幻术,觉得甚是有趣,随意学了学。
亏得这迷幻术的助力,在那刺客被射杀之时,凤子倾迷惑了他的心智,让他指认了大皇子常盛。
躲在远处的凤子倾看到大皇子那震惊之极的表情,乐得合不拢嘴。
心道: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也。
接二连三地解决了此等麻烦之事,凤子倾心情颇为喜悦。回到城中,特意绕道去了临门街的包子铺,买了一袋小肉包。
那肉包不过大拇指那般大小,里面包了嫩肉和汤汁,极其好吃。
凤子倾吃着包子,便往自己的府衙而去。
刚走进大门,管家迎了上来,“老爷,你可回来了。柳家掌柜的正在里头等着您呢。”
“柳木秀?”凤子倾挑了挑眉,“成,我这便过去。你去沏壶好茶过来。”
管家得令下去。
凤子倾一手捧着纸袋,一手抓着包子还在啃着,朝内堂走了去。
正堂中,俊俏的柳木秀独自坐在木椅上,低垂着头,脸上面无表情。
听到脚步声,慌忙抬起头,瞧见他后,也没有起身,双手拱于身前,“子倾兄。”
凤子倾笑得极其温和,话却是说的不客气,“兄什么兄?谁是你兄了?没看我这般年轻俊美,你好意思把我叫那么老?”
柳木秀瞪着眼,又唤了声,“贤弟。”
凤子倾将手中的包子一股脑塞进嘴巴里,鼓着腮帮子,“你好意思叫我弟?你担得起兄长的身份?”
“……”柳木秀心中诽谤,这人到底要怎样?
看着柳木秀膛目结舌的神色,凤子倾笑了声,“成了。不同你说笑。说正事。”
“是。子倾叫我来,可是有事嘱托?”
凤子倾将装包子的纸袋子扔在桌上,往后靠在木椅上,神态放松,眼神却落在柳木秀身上,极为犀利。
当日在衡水,他们见着的柳木秀,身穿丧服,跪在地上,极为令人怜悯。
但现如今再仔细一瞧,这人的脸庞棱角分明很是锐利,那双眼睛也并非像个秀才那般柔弱。
“你那福满茶楼生意可还好?”
“托三皇子和子倾兄的福,生意一切顺利,也已经有了盈利。”
“既是托了三皇子的福,那你理应报答。”
柳木秀拱手道:“那是自然。若三皇子有所需,木秀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凤子倾随意理了理袖口,“赴汤蹈火倒是不必,只是有些事,确实需要你去做。”
柳木秀:“木秀万死不辞。”
回到京城后,凤子倾从凤鸢那儿捞来了几万两银子,本就是为了给常容养个私人护卫队。
但护卫队这东西,找人要银子,定下人后操练和场地要银子,养着一大帮人更是离不开银子。
偏偏凤鸢还断了凤子倾的后路,半点银两不给他了。凤子倾只能自己想法子。
刚巧,为解决常容无令干预官场之事,他去找了柳木秀到宫中为常容辩护。这般,让他柳木秀白捡了个“天下第一茶楼”的称号。
有了皇上御赐的匾额,那福满茶楼哪还有生意不好的道理?
凤子倾这人不亏待别人,也更不会亏待自己。他有恩有仇都必报,施舍过的恩,必定也要拿回来。
既然让柳木秀白捡了这么一个大便宜,那他总得付出点代价。
原本,凤子倾只想让柳木秀资助点银两给他,让他暂且先养着那只护卫队。
但今日一见这柳木秀,凤子倾倒是有了另外的主意。
凤子倾眉眼微挑,“左右瞧着你是个行商的人才,莫不是行商头脑这东西,也会遗传?”
在衡水初见之时,柳木秀便觉这凤子倾并不是好惹的主儿,他和那善良温和的三皇子可不同。那张脸说变就变。
不过,他也知道,凤子倾找自己来,定然是自己有可用之处。
他既是摊上了这人,逃脱不掉,那好好伺候着,凤子倾总不至于拿自己怎么。
如此想着,柳木秀表现得从容淡定,答道:“母亲在世时,提及过,无论外貌与行为,木秀与家父确有几分相似。木秀虽从小习字本想考取功名,但无奈对算盘更是喜爱,学业没有所成,倒是生意的事情更为了解。”
“即使如此,那我这事儿,你定能做到。”
“请子倾兄明示。”
凤子倾从怀中掏出了一叠银票,“我不怕说与你听,这事儿与三皇子有关,却不是他授意的。若今日之事有第三人知道,我立刻削了你脑袋!”
“……”
柳木秀心想,不知现在逃可来得及?
凤子倾可没给他时间退缩,将那叠银票丢在了桌子上。
“这是两万两,算是资本,我不管你拿去做什么,定当要翻倍赚回。”
柳木秀蹙了蹙眉宇,思虑片刻,“若是要高收益的,并非没有。但这短期间要翻倍,确实不易。”
“事情要是简单,我还需找你?”
“……”
柳木秀心想:看来他是吃定自己了。即使如此,推脱不掉,也只能尽力。
“要想回报高,倒是有不少选择。但若是短期也有回收,那只得利用地域差,转卖药材和各类特色物品。”
“地域差?”凤子倾来了些许兴趣,“具体说来听听。”
“茶楼中常有商队经过,时常见他们将北方的药材带到南方倒卖后,入手大批药材,再回乡转卖。如此一来二去,便能获得利益。”
凤子倾点头,“这法子好。”
“此法是可赚的银两,但也有其风险。北方与南方相差甚远,这一趟来回,难免遇上拦路虎,且不说银子未得,安全也难以保证。”
“这你自不必担忧。只要你有法子,我定当护你周全。”
“如此,倒是无大问题。”
“事关重要,第一次,你且走一趟。”凤子倾说道:“你不必担忧茶楼之事,我自会找人让你差遣。”
柳木秀点头答应,“全凭子倾兄。”
这不听也得听,总不能让他削了自己脑袋。
两人商量之际,管家在外头轻敲了门,低声禀报:“老爷,外头有个人,自称张进卫,求见老爷。”
凤子倾拧着眉:“张进卫?”
皇太后听言,神色喜悦,“传人进来。”
侍卫低头走入,跪地叩拜,“臣拜见皇太后,皇后娘娘。”
“免礼了。”
皇太后被旁边的老嬷嬷扶着坐起身,盯着那侍卫问道:“可是三皇子那边传来了的信?他那儿怎么样了?这都走到哪儿了?”
侍卫不敢抬头,双手作辑回话。
“回皇太后,臣离开前,三皇子刚过衡水,日辰算下来,这会儿已经到涿州,应当正在赶回来。三皇子念及路途遥远,恐皇太后和皇后娘娘担忧,便遣小的先行一步,送了亲笔书信来。”
皇太后指了指他,“快拿上来我瞧瞧。”
老嬷嬷去接了那份信函,递到了皇太后跟前。
皇太后打开信,看到开头的那句“致容儿最想念的皇祖母”,嘴角不禁扬起笑弧。
“是容儿。只有这孩子,总是这样变着花样地叫哀家。”
皇太后仔仔细细地将信从头到尾看完,脸上的笑容更甚。
看完也不急着说明,只指着皇后,笑说,“你看看你教的好孩子,这般心善,真是让哀家又喜爱又挂念。”
皇后不明所以,接过那信纸,一目十行地往下看。看到最后一行,突然起身,跪在了皇太后跟前。
“母后,望赎罪。容儿此举,真是大大的不妥。”
书信中,常容先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道出了自己的思念之情,而后便将在衡水所遇到的事情说明。
常容这样为民出头,确实心善所表。
但奉为皇帝在位的时候,先帝的胞弟睿王爷曾因私自受贿之事被查,没有圣上命令,便私下斩杀了几个官员,造成了当年的“睿王之祸”。
那之后,宫中便有个不挑明的规矩,除了受封的太子,其他皇子无令不得干预官场之事。
皇后低头求情:“容儿这孩子在青林山呆了十来年,不晓得规矩,做出这般事情……母后,望能看在婕儿这些年尽心服侍的份上,饶容儿不死。”
皇太后朗声一笑,“行了,起来吧。哀家不怪罪便是。”
“谢母后。”皇后这才起身,坐回原来的位置。
“这孩子啊,打小就心底善良。我记得那会儿,如新不爱读书,总是被韦争责罚。每每容儿总是哭着护他。如新明明年长他许多,他却能义不容辞地为如新挡板子,搞得韦争着实不敢下手了才罢休。”
皇后也跟着笑了,“容儿这孩子就是这样死心眼,也不懂得迂回,只会一个劲地自己往上冲。”
“这才是我们常家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早说了,这晚一辈里,就属常容最像已逝先帝!”
皇太后又将那封信看了一遍,“成了。你不必担心,皇上那儿自有我去说。没得让我们容儿刚回家就受罚。要我说这是好事,就这傻孩子,做善事从不计后果。”
皇后笑着附和,“也是母后福泽深厚,护着他。不然这孩子早不知道投胎到谁人家去了。”
这话说得隐晦,却默默地提醒了皇太后当年常容遇害之事,心中更是愧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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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第94章 思念
亲爱的们欢迎来到羽哥的世界; 不幸地告诉你们,这是防盗章节。啾 “免礼了。”
皇太后被旁边的老嬷嬷扶着坐起身,盯着那侍卫问道:“可是三皇子那边传来了的信?他那儿怎么样了?这都走到哪儿了?”
侍卫不敢抬头,双手作辑回话。
“回皇太后; 臣离开前,三皇子刚过衡水,日辰算下来,这会儿已经到涿州,应当正在赶回来。三皇子念及路途遥远; 恐皇太后和皇后娘娘担忧; 便遣小的先行一步; 送了亲笔书信来。”
皇太后指了指他; “快拿上来我瞧瞧。”
老嬷嬷去接了那份信函; 递到了皇太后跟前。
皇太后打开信; 看到开头的那句“致容儿最想念的皇祖母”,嘴角不禁扬起笑弧。
“是容儿。只有这孩子,总是这样变着花样地叫哀家。”
皇太后仔仔细细地将信从头到尾看完,脸上的笑容更甚。
看完也不急着说明,只指着皇后; 笑说; “你看看你教的好孩子; 这般心善; 真是让哀家又喜爱又挂念。”
皇后不明所以; 接过那信纸; 一目十行地往下看。看到最后一行,突然起身,跪在了皇太后跟前。
“母后,望赎罪。容儿此举,真是大大的不妥。”
书信中,常容先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道出了自己的思念之情,而后便将在衡水所遇到的事情说明。
常容这样为民出头,确实心善所表。
但奉为皇帝在位的时候,先帝的胞弟睿王爷曾因私自受贿之事被查,没有圣上命令,便私下斩杀了几个官员,造成了当年的“睿王之祸”。
那之后,宫中便有个不挑明的规矩,除了受封的太子,其他皇子无令不得干预官场之事。
皇后低头求情:“容儿这孩子在青林山呆了十来年,不晓得规矩,做出这般事情……母后,望能看在婕儿这些年尽心服侍的份上,饶容儿不死。”
皇太后朗声一笑,“行了,起来吧。哀家不怪罪便是。”
“谢母后。”皇后这才起身,坐回原来的位置。
“这孩子啊,打小就心底善良。我记得那会儿,如新不爱读书,总是被韦争责罚。每每容儿总是哭着护他。如新明明年长他许多,他却能义不容辞地为如新挡板子,搞得韦争着实不敢下手了才罢休。”
皇后也跟着笑了,“容儿这孩子就是这样死心眼,也不懂得迂回,只会一个劲地自己往上冲。”
“这才是我们常家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早说了,这晚一辈里,就属常容最像已逝先帝!”
皇太后又将那封信看了一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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