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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领主养成计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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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谈;今后只在这里更新
() 新人新书榜第一天收藏破百,感动之余,更多的还是个人对各位读者大大们的感激之情。
作为埋头写书的类型,本人既不懂如何做广告发书评,又不知其他人的作品成长的经验,只知道一件事,自己服务的是各位读者看客,写的却是自己的所思所感。
由于日常工作极为繁忙,每日加班基本称得上是家常便饭,这样的现实让本人不得不成天端起,不论在走路、下乡途、地铁、动车,利用一切碎片化的时间进行写作。
卡并非难题,难的是坚持信仰。章不能水,那伤的是观众,砸的是招牌。时常自己写完的框架和段落被自己推倒重来,就简单地为了字字如珠。
都说网的水深,其实,哪个行业不是这样?正如书的主角(至于谁是主角,各位看官心如明镜,自然明了。口胡~),磨难和艰辛常有,但正因如此,更需要发挥一切可以利用的能量,去帮助自己完成目标。
在我写书之前,很多朋友再强调,请写玄幻题材。本人思考了很久,最终还是将自己的笔触落在正统奇幻的身上,这是我的第一本书,不论未来如何,它定将更到最后。
希望大大们一如既往地支持这部作品,因为这样才能让书的主角感受到,在那片dnd的世界,他并非独自奋斗。
对了,他想她,一直都想见到她。
赠人玫瑰,留余香。若不嫌弃,请帮忙收藏进您宝贵的书架,给予满分好评,并在书评指出作品的不足和需要改进的地方。
如果有朋友需要扮演剧情的角色,也可加本人的qq:21849。
书海茫茫,一宝难求。妖志在此叩谢各位。
闲谈至此,临涕零,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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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灰羽幽林
() 村巫曾经告诉卡博雷的婆婆,当她收养的那小子长到8岁,待圣辰日到来前一天,就应该让他自己登上村子后头那座山的顶上,摘取些冬竹回来,插在门前的土堆上。这是罗兰村的习俗,是村子里每个小孩子都要做的事情,其他长辈们对此也没有异议。
尽管卡博雷内心百般不愿,但他还是每到圣辰日的前一天起早出发,独自踏上“红土山”开始自己的寻竹之旅,不过,自记事以来,每年上山的也只有自己一人。“红土山”,是卡博雷自己给那座后山所取的外号。
在卡博雷的记忆里,村巫的样貌太过于模糊,他甚至有些记不得对方的姓名,只知道,很多时候,大人们口所传达的一些语言,总是冠以这家伙的姓名。
身旁横竖八地躺放着各式冬竹的残骸,卡博雷皱着眉头打量着,却没有一只能够让他满意的。按照某人要求的“风俗”,他必须找到比以往更为年长的“战利品”。他懊恼地思索着,要是以往没有太过于苛求,似乎今天就不会遇到这么麻烦的事情。
此时,卡博雷终于想起那位村巫的姓名――李德・金。
只要是和这家伙碰上点关系,好像总不会有什么简单的事情。他抬头,透过茂密的丛林观察着空的景色,除了一望无际的阴霾之外,便再也看不到更多的色彩。只是卡博雷早已习惯了这片光景,他的注意力却在更细致的地方,天空,成群的灰点正在快速移动着。
“糟了,灰鸦们已经回来了。”卡博雷有些焦虑,这些鸦群总在清晨外出,生活的习性一直保持地很规律。在那看不见的方向,他心想着,村子里的人应该也都注意到了。
村巫李德・金还有句交代――“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回来!”
少年的心情变得有些急躁,他无奈地看着里的短刃,这是他进行砍伐大业唯一的工具。
“给我一柄正常的斧子也好。”空群鸦的轮廓开始变得有些清晰,在卡博雷的耳边,依稀能够听到鸟群鸣啼的交流声,大小不一,他似乎能够接受其包含的内容。
“卡博雷,无论如何都不要靠近那片灰羽幽林,那里对你来说还太早了!”
卡博雷回忆着婆婆的警告,但此刻由不得他另做多想,他一边坚定地跨步走向鸦群飞往的丛林深处,一边仔细琢磨着这些带着不详征兆灰色生物们的对话。
这一切只能归功于卡博雷的孤独,村子当,每年似乎只有卡博雷的家门前多出了新的冬竹,而今已有束之多。
随挥出两片刃花,碗口粗的冬竹长肢便应声倒地,卡博雷在剖切面轻扫一眼,上面的年轮圈数便已悄然记在心里,同时,他叹了口气。
“不够,看来这里还不够深。”他认为这个是最为麻烦的办法,而且是个没有办法的蠢办法,因为冬竹在外形上根本便无法判明其真实的年龄,只能依靠最为本质的圈数作为评判其真实内在的定义。
卡博雷本能地避开地上的落叶残枝,因为这些东西总会发出恼人的“洒洒”声响,灰羽幽林的深处存在这什么,他无从得知,因为长辈们从不会在他的面前谈起丝毫有关的内容。他可不会认为这里是块善良之地,毕竟在他上山的途,早已埋伏着许多“土著”。
只是那些家伙现已成为一动不动的尸体,等待着他回去途顺带着捎给村子里的铁匠――巴尔金大叔,那家伙可是相当地不务正业,村里仅有的铁匠铺也是常年闭门谢客,很少有人能够知道他准确地去向,但至少,卡博雷总会将猎回的野味放在他的门口。
其后,巴尔金大叔也会准时在傍晚时刻,将那些野味变成鲜嫩可口的佳肴,送至卡博雷的家。不过只有当婆婆品尝到美味之时,才给巴尔金大叔一点好脸色看。
抛去脑海不合时宜的杂念,卡博雷面前的道路越来越不好走。与其说是“道路”,不如称之为“临时通道”,毕竟以往并没多少人曾走过。放眼望去,成片的落叶将丛林间的间隙铺成一面黄绿色的地毯,这让卡博雷连个落脚点都没法找到。
他有些艳羡地望着前方空盘旋的灰鸦,这些可以自由飞行的种族们,自然无需被眼前的“世俗”所困扰。
卡博雷安静地保持着警戒,他用力地将自己的身躯贴在一旁树干上,并放松着自己的呼吸,试图稍微按捺下内心的不安,他想起那位猎人前辈,也就是巴尔金大叔的交代,“时刻保持最为理智的状态,切莫让情绪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环顾观察着四周,面前的冬竹从粗细上来讲,已经接近去年的成果,那么在密林不远的深处,定然存在着自己的目标。很快,他便将自己的视线向前方延伸而去。
异样惊起。空盘旋的灰鸦群忽然鸣起凄厉的叫声,从丛林的深处传来,此起彼伏。
卡博雷抬头,将自己的目光望向声音传来的位置,灰鸦们加快自己飞行的速度,俯冲至丛林的上方,却再也没有雷池一步,而距离鸟巢却仅有短短的10来米的距离。
他慌忙屏住自己的呼吸,并收回自己的目光之后再次向天外望去,灰鸦并没有朝向自己的位置,而是在不停地警惕着一个方向。
一个在他的位置所看不到的地方。
卡博雷疯狂地在记忆挖掘着关于幽林的话题,却愕然发现,除了婆婆的警告之外,再无其他。他感到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由猎到猎物的身份转向,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他回头向着来时的位置望去,那原本自己随所做的记号早已不知所踪,而被自己砍伐后的冬竹残体,也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不见。
下意识,头顶天际的鸣啼声越来越小,卡博雷急忙抬头,茂密的冬竹叶片像是忽然疯长一般,将头顶的天空隔离开来;而在脚边的地上,黄绿色的地毯也在微弱开始着自己的表演,卡博雷认真观察着,落叶正在轻轻的抖动着,这并非主动行为,更像是被地下传来的震荡所带来的。
原本红色的土壤在卡博雷的眼愈发鲜艳,慢慢地,少许液体从地底渗透而出,让土地显得更加新鲜,也更加――血腥。
脚下的触感开始变得有些松软,卡博雷提起脚尖,轻轻地在面前的地板上轻点下去,他惊讶地发现,足尖轻松地陷了下去,仿佛这原本厚实的土地刹那间变成一片血红色的沼泽!
卡博雷急忙翻身爬上自己倚靠的冬竹,从对方冰冷却又不失宽厚的树干上,带着来之不易的安全感,这时,他终于知道,地上的落叶抖动的原因,那是因为渗透而出的“血水”,正翻滚着,带带丝丝波澜,让它们变成叶叶扁舟。
坐以待毙不是卡博雷的作风,年少的猎人立即动身,借着茂密的树林翻爬跳跃在冬竹林间,并时刻将双的短刃刺出,将自己移动的身形牢牢地固定在血色沼泽的上方。
下面原本厚实的土壤已经消失,变成一片翻滚着气泡的液状体。
而这些不时升腾的气泡从地下的何处传来,少年不得而知,他也没有丝毫的心情去探索这看似危险的地方――在他的身旁,一个被他踏断的树枝在他的眼前掉落,而后,便在那簇血水熔炼成虚无。
意外的是,冬竹们依旧保持着自己原本的形状,坚实而牢固地扎立在大地上,这是唯一让卡博雷感到安慰的地方。
年少猎人的嗅觉告诉自己,他并不认为眼前的危险仅限于此,这样的环境似乎只是个前奏,但之后又将会发生什么他并不清楚。现在,卡博雷前进所能够依靠的动力只剩下一个理由――执着。
面对这样的场景,即便是神经大条的卡博雷也不禁苦笑着。幽林之树叶摇曳着,是一股微风自内而外,风不但带动着上头的树枝,也将下方的落叶翻弄着,露出隐藏着的“宝藏”。
那是露着冰冷寒芒的白色骨架,从外形上讲,有说得出,也有年少猎人所不认识的。
微风带着渗人的寒意,而其也顺带着猎人所熟知的气味――血腥的味道。
卡博雷一边感应着嗅觉上的不适,一边继续前行,而随着他前进的脚步,那股怪风也在逐渐变得狂躁,像是在驱赶着幽林的不速之客,猛烈地摇晃着树木,要将一切物体从树上摇晃下来一般。
慌乱之,少年唯有紧紧抓住冬竹的躯干,并死死抱住,他不但将两柄短刃深深地插入冬竹下方的深处,用双脚用力勾住,并架在上头。同时,卡博雷张口也用力咬住树上凸起的螺痕,像一只八爪章鱼一般,用尽一切可能,将自己固定在粗壮的冬竹上。
这时,风力开始减弱,但强烈的敌意却在轻风传递至年少猎人的耳。
卡博雷的听觉没有因狂风的侵袭而受到任何问题,那么,其的内容也是准确无误地传达到他的意识之。
森然的幽怨像从林间深处恫吓而出,意味坚定而明确。
“滚出去,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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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回忆
() 这是种能够冻结人心的寒冷声线,至少在卡博雷耳听来,对方妖气满满的意念让他打心底不自在,相比之下,年少的猎人觉得那股有着浓厚血腥味的狂风似乎不算是难以接受了。
说到底,在不请自来这方面,卡博雷的内心多少还是有所愧疚的,他并没有狂妄地认为,这片无主之地就是自己的后花园。既然对方大发慈悲地发声警告了,总归应该告知对方自己的意图,而在卡博雷看来,自己的需求似乎并不为过,“那位,姐姐?”
当下少年习惯性伸出想要挠着自己的脑门,只是刚刚松开一只便让他发现,冬竹的摩擦力却不是那么的具有可靠度。下滑的趋势让他急忙收心,并牢牢地重新抱紧。卡博雷望着脚下依旧翻滚的血色“沼泽”,再告诫自己,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谁是你姐姐?”对方的反应相比之前的冰冷要大了许多,虽说危险期并没过,但这带着浓浓愤怒的声音在少年听来,却比之前的冰冷要显得悦耳了几分。
少年连忙打着哈哈,他说:“敬语,姐姐只是个敬语,毕竟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这样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您才是?”
“废话少说,滚出去,人类。”这让卡博雷有些苦恼,虽然对方在气势上就让自己无法来“硬的”,可是看来,就算“软的”,她也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但就这样空而归,卡博雷也绝不甘心,目前,对方并没有真的对自己出,那么事情应该就有回转的余地。总之,不做些尝试又怎能知道结果?
打定主意之后,年少的猎人内心便不再慌张,他轻敲着冬竹的树干寻思着自己该做些什么,下一刻他便向着对方声音源头的方向出声说道。
“你看,我真的没有恶意。”卡博雷双腿间用力夹住冬竹,并缓缓将双举起,同时慢慢打开自己的指头,展示着自己的诚意,他像是在表达着自己并没有任何威胁。
对方没有出声,或许是在观察着自己的行为,这样的结果多少带给少年一丝鼓励的意味。
卡博雷继续说道:“我想,大约你在这里也该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吧,总是自己一个人待着,也没人陪你说说话。”
他伸出比着自己的鼻子,接着说:“我的情况其实和你相比也好不到哪里,我是一个孤儿,村子里也只有我这么个小孩,所以每年圣辰日到来之时,我都会到外面那片竹林取些冬竹回去。”
丛林的深处依旧没有什么动静,不过卡博雷注意到,脚下的红色液体变得安静了许多。
少年自顾说着,其实在他的内心当也忘记了自己的本意,因为此时,他只想把压抑许久的情绪多少给释放些出来。
卡博雷说着:“采摘冬竹是个善意的‘风俗’,我明白的。是希望孩子在未来新的一年当有着更好的成长,所以即便是懒,我每年也都会来到这里,去进行这看似无所谓的行为。”
“你不知道,村子里只有我这么个小孩。这么些年来,我都是自己一个人来到这片山上。”
“其实吧,也不知道为什么,村里只有我一个,而且还是被收养的。当然,阿诺西大姐和巴尔金大叔,以及村里的长辈们都很疼我,就像是亲生的一般。”
“所以啊,不论我多不情愿,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还是会来到这里,然后采摘那些最为年老的冬竹带回去,这样村子里每年都会有新的变化,大姐和大叔他们也都会过得更好。”
“既然你一直关注着这片幽林,那么我所做的,你一定都看在眼里的,对不对?”
在轻风的带动下,竹木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少年的提问。
“能不能先放我下来,一直抓着聊天一不自然,二也不尽兴啊。”卡博雷重新抱住冬竹,他耸着肩膀无奈地说着。
血红色的沼泽褪去,将那片厚实的土壤重新放了出来。卡博雷缓缓用脚尖试探着地上的触感,虽说仍带着少许湿软的感觉,但至少已经属于能够令人安心的程度。
少年拨弄着随意地上的落叶,将它们聚拢成一个小丘形状,接着堆在之前环抱着的冬竹下,压实,然后年少的猎人便倚靠着坐了下去。
他随捡起一段侥幸未被溶解的树枝,在其蹲坐着面前的红色土壤上轻轻划着。
卡博雷接着说道:“村里的长辈们大多都上了年纪,不过好像都有个共同的毛病,那就是爱吹牛。”
“在村的另一头,住着一个名叫安德鲁的老头子,成天疯疯癫癫的,每逢遇到我就自我吹嘘着,说什么,自己是世界上最为伟大的亡灵法师,还说,那位伟大的阿克图洛斯・蒙斯克,曾是他的朋友?”
“多可笑的事情啊,虽然书念得少,但我还是知道的,那位阿克图洛斯・蒙斯克可是密斯拉神圣魔导帝国的皇帝!”
“不过接下来他所叙述的事情和他疯癫的性格一样荒诞不经,那位或许恰巧与皇帝同名的人物背叛了他,让他断送了漫长岁月那传奇般的法术能力。”
卡博雷用力捂着自己的肚子,他夸张地拍打着自己的脚踝,并大口地喘着粗气,面前黄绿色的落叶在他的大幅度动作下四处飞溅着,像是在赞同着他的说法一般。
“他总喜欢拉着我,教我那些魔法的原理和使用的方法,可结果呢?这么多年来下,照理说我或许应该是学会了,但什么也没有发生!”
“就和他一样!这么多年了,连一盏煤油灯也没见他用个小火球点燃过;也不见得他曾让哪个亡者复生,让似乎不知疲惫的骨架,替他把种在地里的那一点可怜巴巴的泥麦和成面粉,再烤成面包。”
“当然,他是关心我的,我明白。”卡博雷对于自己的言论表现得有些矛盾,一方面他懊恼地自责着自己的态度,而另一方面,对于那位脊背伛偻,皮肤松垮地就像是浸透了污水的麻袋的长者,却总保持着不吐不快的意味,他说,“最终,这位伟大的亡灵法师一边诅咒着命运,另一边总是弯着腰,用那有些迟钝的镰刀割着麦穗。”
“安德鲁?”幽林深处的声音似乎在重复着这个名字,这让卡博雷有些吃惊。
少年有些期盼地抬头反问道:“你认识他?”
但对方的回答将少年心的火苗无情地浇灭了,“不,我不认识。”
卡博雷自嘲地垂下头,声音弱不可闻,他说:“也是,这只是个疯老头,你又怎么会知道?”
“不过,巴尔金大叔还是有点能耐的。”谈起这位神龙不见首尾的铁匠长辈,少年面上的纠结稍微显得有些缓和,只不过,有了安德鲁的对比,让这位厨艺满满的大叔也成了爱说大话的对象之一。
“村子里的泥麦总是由我一个人打理,不过每次当我清点的时候却总是发现其的份额少了些。”卡博雷面上的表情变得有些神神秘秘,他双眼凝重地看着一旁正结队搬运物资的泥沼工蚁,这些小小的家伙总会在不经意间发现独特的宝藏,然后带走。
“之前我有把这个事情和村子里的长辈们提起过,但是,他们似乎显得并不太在意。”少年停顿了下,继续说着,“这样下去可不行,毕竟那些泥麦很大一部分是我去收割的。”
卡博雷想了想承担同样任务的安德鲁大爷,很快内心便将那个好吃懒做的家伙剔除出工人的名单,他接着说,“有一次,我在清点完毕之后便锁好门窗走了出去,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然后躲在树上。”
“我等啊等,黑夜已经降临了好长一段时间。那时候我都打算放弃了,可结果,有个黑影窜了进去,不要问我是怎么发现的。”
少年看起来有些得意,嘴角弯起的幅度便很好地说明了一切。
“我从冥萤蛾的身上收集了些粉末,然后用尘土将它们覆盖在仓库一切可以进入的门窗、以及通风管道上。那个黑影根本就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当他翻入仓库之后,身上冒出的幽蓝光影便出卖了他的行踪。”
可是处在回忆总的卡博雷却皱起眉头,语气带着不满地样子,继续说:“那家伙警惕心非常强,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很快便将自己的身形给重新隐藏起来。当我急忙赶过去的时候,只来得及从他的身上抓下了片破布。”
“最可气的是,那晚,我居然被锁在仓库一整夜!”毕竟是年少心性,卡博雷很快便又开心起来,他说,“嘿嘿,你一定不知道,我已经明确犯人的目标了,那就是巴尔金大叔!”
“表面上看,这家伙总和安德鲁爷爷对掐,可实际上呢?两个为老不尊的东西却一直在合谋窥视着仓库里的泥麦。”卡博雷无语地捂住自己的脑门,他摇了摇头,说,“巴尔金大叔出窃取泥麦作为原料,而那个老巫棍则是利用他那所谓的‘魔法实验室’,将这些泥麦制作成麦酒!”
年少的猎人转头朝向幽林深处,他不确定那位许久不出声的对方是否还在,于是,卡博雷便提醒道:“那位,现在该你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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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天黑快回家
()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请你回去。”幽林的话语依旧冰冷无情,只是,卡博雷有生以来第一次向村子以外的人吐露了心声,这让他觉得舒服多了。
少年可没有忘记自己的来意,他一边拍下黏在屁股上的叶片,并抖了抖裤管,也许是仍带有少许水分的缘故,他感觉有些湿漉漉的;一边继续坚持着此行的目的,他对着里面说道,“好吧,在走之前,能不能让我带一只冬竹回去,要年长些的。”
不疑置否,对于卡博雷的要求,对方没有表态,少年只好暗自揣测对方的意图,但面前这位看不清样貌,又貌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伙,一时间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卡博雷径自在冬竹林里踱着步,他走到其一株其貌不扬的冬竹前,轻拍了几下,驻足观察着,之后便转头询问道,“就这一株吧,我可以带走吗?”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太过于肆无忌惮,或许会招来不可预测的后果。
幽风袭来,准确地拍击在少年所指的那颗冬竹上,摇曳的树枝频频微动。
犹见对方的反应让卡博雷大喜,少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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