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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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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小青又大力点头。
事情就是这样,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哦,她绝对没有指使皇上将永和公主婚配给段将军,真的没有!
琤熙表情僵住了,她手掌紧紧扫着桌沿不放,咬着牙,心里像有团火在烧。
该死的段人允!
他进宫向皇上求亲,求的却不是与她婚配——天杀的!他这是什么意思?玩弄她堂堂永乐公主的感情吗?
“公主——”
小青又在担心了。
“闭嘴!”琤熙双眉紧蹙,一古脑的将不是滋味的情绪全迁怒到无辜的小青身上。
他为什么要这样耍她?
昨夜分手之时,还惺惺作态的向她询问她的住处,俊脸上的表情那么温柔,使她真的相信了他的口蜜腹剑,道出了翠微殿这三个宇。
而她这个白痴,她这个笨蛋!还想着他温柔的模样、想着他亲她时脸红心跳的感觉入睡,且一夜好眠。
没想到一觉醒来,天地变色,他居然大剌剌地入宫向她皇兄求亲,对象还是她的孪生姐姐永和公主,他真的是太卑鄙了。
因为他以为她是个丫鬟,所以就存心玩弄吗?
他这个势利的衣冠禽兽,少年就得志的他,宫拜护国大将军,大概以为能将任何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而不必顾虑别人的感受吧!
幸好她永乐公主不真是个小丫鬟而已,否则听到这个消息,她只有躲在一角哭死的份!
真是越想越气,这恶劣的家伙,不知用此手段玩弄过多少良家妇女的感情,永和怎么可以嫁给这种人面兽心的男人呢?
不行!
她要揭穿他的真面目,她要阻止他娶永和的阴谋!
琤熙怒不可遏的找上了子卫,英俊的天子正在内射堂里练习弓箭。
他从容地拉满弦,搭上长长的雕翎箭,发箭如飞,箭枝带风,次次都正中鹄的红心。
“公主,您不可以进去!皇上吩咐过,任何人皆不可打扰!”
“是要死还是要让本宫进去?”琤熙怒瞪着侍卫,又一古脑的把被玩弄的怒气出在尽职的无辜侍卫身上。
“卑职宁死也不能让公主进去!”
真是有种!琤熙点了点头。
“好!那本宫死总行吧——”
她迅速抽出侍卫的长剑往颈子上作势要抹,吓得他们全部让开了。
他们这些侍卫为了保护皇上的安危,死不足惜,但若让贵为金枝玉叶的永乐公主在他们面前死了,他们可就万死不足以谢罪了。
琤熙趁乱奔进内射堂,见皇兄正专注地在练习射箭,但她凌乱的脚步声已经惊扰了他。
子卫放下青铜雕花长弓,以兄长的姿态看着鲁莽闯入的妹子,脸带宠溺的微笑。
“琤儿,又忘了母后的教训了吗?闺女该有的仪态你全没有,在朕的奏折里作文章倒是你的强项。”
琤熙紧紧锁着弯眉,心里头的那把火还在烧着。
“皇兄!我今天没心情跟你抬杠,我来是要告诉你,你不可把永和许配给段人允!”
“哦?”子卫不动声色的看着满脸通红的琤熙。“什么理由?”
因为个性差异太大了,这丫头向来和永和不亲,更别说人允了,他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她居然会对他们两人的婚事有意见,有点令他意外。
“理由?”想起那家伙对她轻薄的所作所为,琤熙眸中掠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她讥诮的哼了一声。
“总之,段人允的人品不佳,他配不起永和。”
她不会把昨夜发生的事告诉任何人,包括她皇兄在内,而且不久之后,她还会将昨夜可耻的回忆远远抛在脑后,一辈子不再想起段人允那张卑劣的俊脸。
长得俊俏又如何?
简直一文不值!
“你从何得知段将军人品不佳?”子卫失笑道:“据朕对段将军的了解,他掌兵有方,赏罚分明,令人服气,自从朕将兵权交到他手中之后,朕从未怀疑过他有二心,你这么说,是怀疑朕不会用人?”
闻皇兄所言,简直令她气得跳脚。
“他会不会起兵造反我不知道,但他根本不会真心对待永和,他是贪图永和的公主封号才会向皇兄你求亲的,你们不要被他人模人样的外表给骗了!”
“人模人样?”子卫摇头哂笑。
这个理儿,什么时候和人允结下深仇大怨了,这么看他不顺眼?
“总之,皇兄你快点收回成命就是了!”难道真要她把昨晚之事全盘道出,皇兄才会相信她吗?
“琤儿,你别闹了。”子卫从容的一笑。“朕已下旨,君无戏言。”
对于琤熙这个鬼灵精,他早已练就金刚之身,不会随便凭她一两句毫无道理的话就随意动摇。
琤熙张口欲言,“这……”
“再说,”子卫用长弓末梢轻碰了妹妹的朱唇一下,阻止她继续发表偏激的言论,反剪双手绕走了她一圈,客观地道:“段将军和月儿两情相悦,这是一段良缘,也会是一段佳话,朕有何理由反对他们?”
琤熙在瞬间愣住了。
“段人允和永和两情相悦?”
她的血液在顷刻间加速运行,她怔在那儿,整个人都呆了。
“不必讶异,朕知道时,也是像你一样震惊。”子卫莞尔地看着发怔的琤熙。个这是段将军亲口所言,』
连他母后知道人允要求亲的对象是永和时,也是惊讶万分,更别说其它人了。
“他亲口所言?”琤熙心中的怒火迅速燃烧起来,她没有办法保持理智,她也不想理智。
“他真的很可恶!”她紧紧握着粉拳。
义奋填膺的说完这句话,她气得跑出了内射堂,心中的无明火越烧越旺,那股不是滋味和不甘心的感觉更重了。
他说他和永和两情相悦,既是如此,为何又来招惹她?
嫌只有一个公主对他倾心不够是吗?要两个同为太后所生的公主都对他倾心才满足,即使两个人明明长得一模一样也好吗?
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这句话气愤地冲入她脑海之中,蓦地,她被自己给吓到。
不会吧……
琤熙怔怔地看着廊外的小桥流水,心绪纷乱无比。
他不会是把她误认为永和,所以昨夜才亲了她吧?
她回想着昨夜的一切,感觉到可能性越来越大。
天哪!一定是……一定是这样的,不然他不会在昨夜初相见就亲昵的替她抹去脸上的泥尘,也不会那么疯狂的邀她出宫夜游,更不会在湖岸边时,不征求她的同意就吻了她……
可是,既然他将她误认为永和,又为什么装得好像不认得她这张脸呢?
琤熙双眸无神,喃喃地摇着头。
她想不通个中原由,或许他以为“永和”在和他玩,所以他也从善如流的配合“永和”吧?
原来,不是他性格卑劣花心,而是她自作多情,他喜欢的人是永和公主,不是她永乐公主!
顿时,一股深重的挫败感从她心底涌起,那挫败的感觉好强烈、好强烈,因为她只是个“替身”。
因为昨夜浪漫又有趣的一切,段人允都是冲着永和来的,不是因为喜欢她才那么做。
永和是她的孪生姐妹,也是她唯一的同母姐妹,但两人一静一动,永和体弱多病,性格内向,与静不下来的她大相径庭。
她们虽然都住在翠微殿,但各据东西两宫,她住会宁宫,永和住雪香宫,平时根本没有来往。
所以,在想通前因后果之后,她也没去询问永和和段人允是什么时候萌生爱苗的,因为那已经不关她的事了。
她意兴落寞,懒散地走回翠微殿,眸子望着洒落在深宫里的美丽夕阳,似有无限惆怅。
这一晚,她像个男人般的借酒浇愁,醉得一场胡涂,也吐得一塌糊涂。
“他没眼光……”
这样说好像不太对,毕竟他中意的永和和她长得一样啊。
“我明明就此她漂亮……”
虽然两人是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妹。
“他一定会后悔的……”
虽然她明知道不太可能。
永和的缺点是体弱多病,但她文雅娇羞,是男人都会喜欢她那见人就很羞怯的模样。
至于她,没有男人会喜欢一个连宫墙也会爬的野人公主。
“我才一点都没有喜欢他哩……”
明明就很在意。
“只是初吻被他夺去了,有点可惜而已……”
为什么她这么不洒脱,要一再回想两人接吻的滋味?
“将来本宫一定找得到比他优秀一百倍的夫君……”
好像已经很难了。
“其实他也不是长得很帅嘛……”
唉,这肯定是她的违心之论。
“公主——”一边很尽职的替主子空了的杯子倒酒,小青的心里充满了不解。
主子今夜说的话比以往更加深奥一百倍,她全部听不懂。
她不明白主子为何对永和公主的亲事反应这么大,大概是想到自己的终身大事没着落,所以才悲从中来,不象话地喝那么多酒吧。
她可以了解的,也认份的收拾着主子的“呕心沥血”之作——就是不停的擦拭琤熙酒后的呕吐物啦。
这两个主仆,一个猛吐,一个猛擦,直到东方鱼肚翻白,才一起不支倒地的睡着了。
第五章
回忆在琤熙的脑海里倒转了一遍,只是增加她心中的烦乱,对于她今天就要成为段将军夫人这档子事,并没有任何帮助。
“小青,为何你还不把本宫的衣物给拿出来放好?”
琤熙掀开红头巾,看到小青抱着她的随身包袱坐在椅中发呆。
“没什么啦,公主,我待会儿再收拾……”说是这样说,但小青还是动也不动。
琤熙盯着婢女。“小青,说老实话,你是不是认为本宫很快就会露出马脚,然后被送回宫里去?”
虽然每一个知道她将代替永和嫁到段府的人都对她千交代、万交代,要她温柔一点扮演永和,但想也知道,她是不可能做到的。
小青老实的点点头。“嗯!”
所以她才懒得费劲收拾东西,反正这雅致新房,她家公主也住不久,将军夫人的头衔很快就会被摘除了。
琤熙翻了个白眼。“今天是本宫的大喜之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来安慰本宫吗?”
小青毫不修饰用语地道:“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奴婢不希望公主的失望太大。”
琤熙气结的皱了皱眉头,连带娇俏的鼻子也往上耸了耸,模样极之滑稽。
“难道本宫就真的那么温柔不起来吗?”
每个人都看扁了她,连她皇兄也一样,还说打赌她三天就会露出马脚,她当然有跟他赌,所以她说什么也要撑过三天!
小青诚实的看着主子。“可是,像公主您现在这种表情,永和公主就万万不会做。”
“还用你说?本宫当然知道!”那个和她容貌相同的命薄女子,可是她的孪生姐姐耶。
照理说,孪生子不但相貌会相同,性情也大致会相同才对。
可是,她和永和却天差地远,如果说永和是夜晚的月亮,她就是白天的太阳,永和是羞怯的小菊花,她就是开得大大的牡丹花。
所以,从这件事一开始,她老早就有个结论了,那就是——段丞相找她扮演永和公主嫁给段人允,根本是自取其辱……呃,她是说自找麻烦啦。
不过,人老了,神智总是会有点不清的。
她不会怪段丞相,倒是段人允知道真相后会不会怪他老爹,她想那是一定会的。
“那,您想,段将军知道您不是永和公主,真的会休了公主您吗?”小青忧心忡忡地问,因为那是一件极之丢脸的事。
“会最好。”琤熙嘴硬地说:“反正本宫是为了不要嫁给蛮子才答应嫁给他的,如果他不要本宫,本宫就回宫去过本宫逍遥自在的生活,本宫对当将军夫人根本一点兴趣都没有。”
看着口是心非的主子,小青叹了口气。
“可是,您不怕天下间的人笑话您吗?”
“喜欢笑就让他们去笑。”琤熙哼了哼,掩饰心里有点受伤的情绪。“反正本宫又不生活在天下间,根本听不到,没人那么斗胆,敢笑到本宫面前来吧?”
说不在乎,当然是假的,一个黄花闺女怎么可能不在乎被休了呢?
只是,如果他真要休了她,难道她还可以留下来和他做夫妻吗?
别呆了,她自尊可是很强的,她会恨他一辈子,把他列为拒绝往来户,然后改嫁给蛮子,气死他。
堂堂一个大将军的前妻改嫁给蛮子,够丢脸了吧?
哈!换她让他被天下人耻笑,她就不信他不在乎。
“公主,您怎么还笑得出来?”小青用看怪物的表情看着头披红巾、美丽无比的主子。
她都快烦死了,公主还一脸得意的样子。
真不知道公主在得意什么,虽然她不太聪明,但她总觉得,公主答应代替永和公主嫁给段将军实在太冒险了。
琤熙继续在笑,但已变成了有点在嘲弄自己了。“今天是本宫的大喜之日,难不成你希望本宫哭?”
啐,丫鬟就是丫鬟,连点人情事故都不懂。
她烦得把红头巾丢在一旁,除去簪珥,还把她乌黑发髻里插着的八支名贵长簪给全取了下来,也全乱丢在一旁,其中包括一支她母后送给她的珍珠步摇,对于房里堆放的那些各色珠宝绸缎,那是文武百宫送的贺礼,她更看也不看一眼。
“公主……”
小青词穷地看着主子,认份地一一拾起长簪放到青铜雕花的妆台上。
唉,夜深了,待会儿就是公主的洞房花烛夜了,但公主她依然是这种无厘头的说话方式,连点学永和公主的诚意都没有拿出来,叫她怎么会不烦恼?
呜呜……无缘的将军府,看来她们主仆两个,明天就会打道回宫了。
“段人允,你到底来是不来?”
琤熙两颊晕红的躺在床上,深红的烛光看在她眼里已经有些蒙眬,她感觉到床好像一直在转动,而她早早就把瞌睡连连的小青打发去睡了,因此她现在无人可以使唤。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为什么段人允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因为无聊,也因为要壮胆,她把桌上要给她和段人允喝的交杯酒全喝光了,现在浑身又热又晕,所以她索性把凤冠也给摘掉,自己上床躺着。
他有多久没回京城了?
琤熙闭着眼,抚着自己热烫的额心计算着时间,诧异岁月竟过得那么快,他已经二年未回京了。
说来他的运气也真背。
二年前,居然在皇上下旨指婚的隔天,西突厥最难缠的一个部队忽然侵犯边疆。
他临危授命挂帅出征,在一天之内点齐兵马离开皇城,此去经年,他都未归来,而他与永和公主的婚事也一直耽搁着。
听说,前方战火连天,他依然每月一信给永和,从不问断。
听说,他常委托家人送昂贵物品给永和,所有要迎娶公主的聘礼老早都准备好了。
听说,西突厥那支最难缠部队的首领公主对他俊俏的模样非常倾心,他却长剑一挥,直接削了那公主的一截发,要对方死心。
这些她听说来的小道消息足以证明他对永和确实有心,而她也确实该死心了,他真的深爱着永和,若不是他仓卒出兵,他们老早成亲了。
而那段日子,她仍旧在气他。
气他有眼无珠,连意中人也识不清,更气自己会错意,还以为他向她皇兄提亲的对象是她!
所以她的坏心眼就通通跑了出来,常在园里一边拔花一边诅咒他干脆死在沙场不要回来好了,以免她看到他就有气。
然而没想到,她的诅咒会成真。
不过,死的却不是受她诅咒的段人允。
八个月前,永和在雪香宫的池边欣赏莲花,忽然一阵怪风吹来,单薄的她不慎跌落水池溺毙了。
这件事令她母后伤心不已,永和的一缕芳魂葬入皇陵数月之后,悲伤的气氛总算才慢慢离开了后宫,然而永和的死讯却隐瞒着身在边疆的段人允,为的是怕影响他运筹帷幄的情绪。
然而,本该在秋天回京的大军提早告捷,在夏末班师回朝,这也是段国忠那老家伙一知道儿子快回京后,就整天对她死缠烂打的原因。
啊,她忘了一点,她现在不能再叫段国忠老家伙了,因为他已经是她名义上的公公了。
可是,她觉得自己好像很难将老家伙当成公公来尊敬耶,谁叫在今天之前,他都天天缠着她,要跪她呢……
“月儿——”
夜深人静,新房的门终于在琤熙盼望了一晚上之后被推开了。
带着五分酒意,段人允强健笔直的长腿,兴冲冲的踏门而入。
听到他的嗓音,琤熙连忙屏住呼吸,她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假装睡着了。
这样比较容易过关,这第一招是老家伙教她的。
可是老天啊,纵然闭着眼睛,她为何还会感到心脏怦怦、怦怦地狂跳不已,一颗心像快跃出胸口一般,完全无法由她控制。
“你睡了……”
那声音低柔的,像非常惋惜。
然后,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动作轻怜溺爱。
她一径的僵硬、一径的心跳,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就穿帮。
然后,她听到窸窣的脱衣声。
听到吹熄喜烛的声音。
听到放下纱帐的声音。
暖被被掀了开来,段人允温暖的男性身躯贴近了她,闻到他带着浓厚酒味的呼吸,她浑身的血液直往脑里冲去,脑子轰轰地响,什么也无法思考。
他想做什么?
虽然,夫妻之事都有专人教过她了,而且现在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妇,在洞房花烛夜的此刻,理该圆房。
可是一想到要和他做些什么,她还是乱了分寸,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不听她这个主人的使唤。
“快点睁开眼睛吧,分别了这么久,你不想看看为夫我吗?”
他的声音像有魔力,她明知不该睁眼的,却还是将眼睛睁开了。
纱帐外还有两支喜烛没熄,昏暗的纱帐内,她看到了这个被她谗骂了整整两载春秋寒暑的男人。
“原来你在装睡!”段人允惊喜地看着睁开双眸的新婚妻子,他绽露出一抹宠溺的微笑。“你还是一样调皮,总是花样特别多。”
琤熙不以为然的轻轻一哼。
永和有什么调皮事令他念念不忘吗?
应该不可能吧?
在她的记忆里,永和除了害羞,几乎什么都不会,她还连吃饭的速度都比常人慢许多许多许多哩,怎么可能去做什么叫段人允惊喜的调皮事?
而他,相隔两年再见,依然俊俏帅气的令她心神荡漾。
他的气息暖暖的包围着她,他的面孔近在咫尺,她又闻到了那若有似无的麝香……
唉,想太多了,真的想太多了,她只是个替身,实在不该用这么激荡的情怀看着他。
“我们终于得以成亲了。”段人允温柔的抚着她酒后酡红的脸颊,深情款款的看进她的眼睛里。“告诉我,你想我吗?”
琤熙好不容易把持住的心跳又乱了节拍。
她……想的。
虽然诅咒了他两年,却也因嘴里咒着他而扎扎实实的想了他两年。
她好想故意摇头让他不好过,谁叫他也让她不好过了许久许久。
可是,想到她的使命,她是来扮演永和的,不是来让永和的死讯穿帮的,而永和与他可是一对分隔许久的恋人,怎可能不想他?
于是她点了点螓首。
只是这之中,也包含了她自己的那份思念,但他永远不会知道,而她也永远不会告诉他,以免已经很自大的他更得意。
“我也好想你……”段人允温柔呢语着,他的手浓情蜜意的滑到了她的衣襟,解开她的嫁衣。
他与她的感情,除了两年前那一夜的策马同游和隔日园中的再吻之外,就始于两人这两年来的书信往返了。
这两年来,他每月固定一封书信给她,她也按时回他的信,她那明显饱读诗书的文笔和劲道沉稳利落的字体渐渐地令他倾心不已,他们论书谈画,谈诗也谈词,藉由书信,日复一日,加深对彼此的了解。
现在可好了,他已回京,不需要再藉由书信传递相思。
从明天开始,他们可以琴瑟合鸣,做一对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
思及此,他搂着她,甜蜜的攫住了她的芳唇,温柔辗转的吻她。
琤熙心中怦的一跳,在瞬间感到天旋地转,整颗心都热腾腾的,在唇与唇热烈的碰触之间,她融化在他的热情里。
他温柔又缠绵的吻不停的落在她眉上、唇上,辗转吻着她小巧的贝耳,徐缓来到后颈,撩起她丝缎般光滑的秀发。
温润的唇在她颈边留恋的吻着,他情真意浓,不断用吻来表达对她深深的爱意……
蓦地,他俊脸一僵,表情瞬间从火热的激情中降温。
他撑起身子,炯炯迫人的怒眼转眼问像个陌生人般的瞠瞪着身下的她。
“你不是月儿!”
琤熙从迷乱的激情里睁开水蒙蒙的双眸。
她惊愕的瞪大了双眼,平常口齿伶俐的她,这会儿,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是何人?”他毫不温柔的揪起了她的霞帔,俊脸充满了风暴。“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假扮堂堂的永和公主?”
为什么他看得出来?
琤熙紧紧咬着下唇。
现在该怎么办?
连老家伙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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