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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重重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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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某饌g面前,“看清楚了?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你现在已经死被他们给杀了,到死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此时的仇俫是既委屈又愤恨,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被和士开那样威逼利诱都没有出卖彭范,可彭范竟然还要派人来杀他灭口,他那如丧家之犬般凄凉和无助的内心很快便把守着忠心的最后一层防线给彻底地摧毁,仇俫虽然知道其中之事必定是和士开的阴谋,可他已经完全不想去追究这些了,因为没有什么比被自己最信任的同伙出卖和背叛更加令他心痛和愤怒,既然彭范不仁,那就休怪他不义,想到这里,仇俫心里不但再无一丝的愧疚,反倒多了报复的快感,此时地他已经绝望,只是冷漠地走向高阿那肱,发出阴沉的声音,“我跟你回去,一切都听你们的!”  高阿那肱不禁发出几声大笑,“早这样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高阿那肱带着仇俫重新回到了和府,和士开见他便无一点意外,只是向几个女婢吩咐道,“叫大夫来给他上点药!”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彭范一夜未睡等到亮,可他派出去灭口的人迟迟没有回来,料想定是出了意外,赶紧找来人道,“你赶紧派人去找大将军冯朔和安德王,务必让他们两人尽快进宫!”  “是,是!”那宦官见彭范如此着急,不敢耽搁多问,匆匆出门分别派人去了大将军府和安德王府。  这日一大早和士开便让高阿那肱押着仇俫和彭范派出杀仇俫灭口的人一并进了宫,直接去面见高纬。  高纬听和士开一大早便急急忙忙要见他,心里颇不乐意地来到大殿,打着哈欠问道,“和大人什么事儿啊?你这一大早地就来找朕!”  “皇上,你可得替微臣作主啊!”和士开着便一脸委屈的抹着眼睛扑倒在殿上。  “和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皇上应该知道,黄门令彭范先前与臣有嫌隙,臣本以为与他之间只是一些误会,可没想到彭范竟然收买杀手,昨日在臣回府的路上派人埋伏在两边想要刺杀微臣,幸亏高阿那肱将军带人及时赶到,微臣这才侥幸捡了一条性命,彭范罔顾国法,意图谋杀大臣,还请皇上明察,替臣作主,严惩彭范,以肃纲纪!”和士开扑在地上得声泪俱下,义愤填膺,言辞滔滔。  “竟有此事?”高纬一下子便从和士开的话中清醒,“来人啊,去把彭范给我叫来!”  彭范得知高纬传诏于他,顿感不妙,悄声向旁边的人问道,“大将军和安德王来了没有?”  “快了,已经在来的路上!”  彭范得到回答之后这才怀着沉重的心情与传诏的人一起迈着忐忑不安的脚步去见高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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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富贵如烟

    彭范来到大殿之中,只见高纬正坐在大殿之上一脸阴沉地看着他缓缓走近。  “参见皇上!”彭范走到高纬面前连忙跪地行礼。  彭范跪在地上等了半晌也不见高纬让他起来,又不敢抬头看他,只好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跪在那里等着高纬宣他起身,许久之后高纬才把他给叫起来。  高纬刚把他给叫醒便是一顿斥责,“彭大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买凶刺杀朝廷命官,你可知罪?”  彭范早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因此当高纬出话后并不意外,只是假装一脸惊恐地再次跪倒在地上,“皇上明鉴,臣不知道皇上此话何意?”  “彭大人,事到如今你就不要装了,昨日里派手下心腹仇俫在江湖上买了杀手刺杀我,幸亏我和士开命不该绝,没能让你得逞,难道你还想狡辩?”彭范的矢口否认也在和士开意料之中,毕竟以彭范之人来,绝不会脆弱到被他几声吓唬便立马承认。  “和大人,你我虽然有一些私怨,可总不至于这样的话来污蔑我,我也听你昨日回府被刺的消息了,也许是你平日锋芒太露得罪了人,可你不应该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啊,谋杀朝廷命官那可是大罪,我可吃消不起!”  和士开冷冷一笑,然后转向高纬,“皇上,请您宣高阿那肱将军带人上殿来!”  “宣!”高纬往旁边宦官吩咐,那宦官惊声一叫,高阿那肱带着仇俫便进了大殿。  仇俫见到彭范,两眼不敢直视,只是规规矩矩地跪在高纬前面,彭范暗自叹气,仇俫果真落入了和士开手上。  “仇俫,当着朕和彭范、和士开的面,你把所有事情都一遍,到底是谁指使你派杀手刺杀和大人的?”  仇俫直到现在才撞着胆子往彭范身上瞥了一眼,只见彭范的脸犹如被冰雪覆满的一根枯柴不但黯淡无光而且十分僵硬,一动不动地如同一座雕像,仇俫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也顾不得与彭范曾经的主仆之义,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讲了出来。  高纬听后顿时蛋大怒,高声嚷道,“彭范,仇俫已经把所有事情都招了,你还有何话?”高纬其实早已对彭范有些不满,特别是和士开经常在他耳边彭范的坏话,彭范又经常劝谏高纬不要太过奢玩,更让高纬生添不满,虽然彭范之劝谏并不是因为他的正直和忠诚,而是处于与和士开争宠。  彭范僵硬的脸庞许久才有了一些颜色,“陛下休听仇俫一面之词,此人曾因做错了事被微臣鞭笞,一定是因此而怀恨在心与和士开狼狈为奸,意图构陷微臣,致微臣于不忠不义大奸大恶之地,还望皇上明察!”  彭范事到如今仍然紧咬牙关死不认错,仇俫把脑袋往地上不停地磕头,直到额头被磕破,苦言道,“奴所言句句属实,一切都是彭范指使,奴万万不敢蒙骗陛下,犯这欺君之罪啊!”  “彭大人,你的嘴可真是够硬的,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承认,那我就让你再认几个人”,和士开完令人把昨晚彭范派去灭口仇俫误中埋伏的几个人给带进大殿,全是彭范平日里倚重之人,彭范见到他们一下子面如死色,他知道此刻如此多的人一同指认,他再也没有办法与高纬狡辩。  和士开见彭范终于低头,不禁十分得意,“皇上,此事已经真相大白,请皇上不偏不倚,按照大齐律法处置!”  “来人,彭范谋杀朝廷命官,罪不容赦,将他推出去斩了!”高纬受到和士开怂恿,把他当成外臣在宫中的内应看,而且上次邺城歌谣之事早已让他萌生除掉彭范的念头,这次正好趁此机会以绝其恨,因此毫不留情手软。  “陛下,大将军冯朔与安德王在殿外求见!”  高纬刚刚下令,冯朔便与高延宗从宫外赶来求见,彭范闻言心中这才稍宽。  “他们俩这个时候来干什么?”高纬一头雾水,但两人同时求见,高纬不得不见,只好宣他二人进殿。  冯朔与高延宗进入大殿,迅速地扫视了一番周围的情形,加之之前彭范已经让人去给他们带话,马上便明白了此时的情况,冯朔俯身向高纬行过大礼之后道,“皇上,彭大人虽然有错,可看在他曾经服侍过先帝,有对您有定策之功的份上,臣斗胆请陛下饶过彭大人!”  高纬一下子便明白冯朔与高延宗两人之所以同时来此便是为了给彭范求情,而他们两人都是助自己登上皇位之人,当初又帮着他安定下稳固了自己的皇位,因此对他二人不但心存感激,也十分信任,高纬虽然对彭范已然厌烦,可毕竟也是帮着自己得位之人,因此很快便卸下了杀机,但并不打算就这样绕过彭范。  “彭范谋杀大臣,若朕就这样轻易放过他,那今后将以何治理下,朕之大臣又何以安心替朕办事?”  高延宗明白高纬已经卸下杀机,于是继续替彭范求情,“皇上,彭大人只是因为一时气昏了头,被私愤所遮,才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但他绝无藐视大齐律法,冒犯皇上之心,请陛下饶过彭大人!”  “彭范本来罪无可恕,但念他曾经有功,又有两位爱卿替他求情的份上,朕可以暂不杀他,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日起,将彭范贬为庶民,逐出宫门,但不得离开邺城!”高纬虽然免了他死罪,可担心他因此怀恨而向上次那样四处宣扬当初夺位之事,因此不准他离开邺城,其实形同软禁。  “微臣叩谢皇上不杀之恩!”彭范满脸老泪,既悔又恨,自己伺奉两朝,本以为对高纬有定策之功,可以从此安享富贵,可竟没想到会败在和士开之手,虽对和士开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彭范就这样被高纬逐出了皇宫,冯朔与高延宗亲自将他送出宫外,他俩都是百战之将,功在战场,本对彭范之流的宦官并无好感,可彭范毕竟曾经与他们同站一队,而且他们早知和士开与彭范已经开始明争暗斗,而和士开又时常有排挤重伤他们这般手握兵权之人,因此对和士开时有戒备,也不愿彭范就这样被和士开彻底整死。  冯朔与高延宗并无多少话与彭范,只是将他送到了宫外的一处宅院,而且高纬对彭范已经无感,他们若再与彭范来往,只会对己不利,因此匆匆辞别了彭范漠然离开。  彭范望着他们离开,心中陡然而生出许多悲凉,回想自己从前,为了荣华富贵,竟连对自己如此信任的主子高湛也能出卖,可到头来自己所努力追求而得到的那些东西如同昙花一样刹那而开又转瞬即逝,彭范把这一切都归咎于自己咎由自取,罪有应得,想到这里,突然之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对和士开的恨意也没有了那么的浓厚。  和士开本以为这次证据确凿,足以置彭范于死地,可没曾想到冯朔和高延宗会赶来替他求情,虽然彭范最后被逐出皇宫,和士开却并不满足。  回到和府,高阿那肱见和士开没有一丝胜利的笑容,连忙上前奉承道,“和大人,虽然这次没能将彭范整死,可他已经被皇上逐出了皇宫,以后再也没办法与大人您斗了!”  一旁的穆提婆道,“彭范虽被逐出了皇宫,可他在宫中势力极深,只要他一不死,就难免会有死灰复燃的时候,因此对于我们来始终是个隐患,况且他与冯朔、安德王等人虽然私交不深,毕竟曾经是一起策划帮助皇上登基之人,从感情上来他们肯定是偏向彭范,今两人能够替他求情,难免有一他们不求皇上重新启用彭范”。  穆提婆的话一字一句都戳中了和士开的心窝,“没错,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就必须致对手于死地,否则总有一会为此而付出代价!”  和士开的眼神里已然露出了杀机,又一个阴谋已经从他的脑海之中冒了出来,想到这里,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自信。  在和士开继续筹划整治彭范的阴谋之时,周国的朝堂之上表面一如往常一般还算比较平静。  胡秉纯自从接受了宇文邕纳言大夫的官职之后,便与宇文邕有了更多接触的机会,宇文邕经常召胡秉纯入宫谈话,每次谈话宇文邕都将身边宦官和宫女禀退,而且经常一谈便是几个时辰。  宇文护从与胡秉纯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之中便已经知道此人并非一般,多次笼络无果,如今却投入了宇文邕的手下,两人的密交不禁引起了宇文护的注意,因此暗中派人对宇文邕和胡秉纯密切的监视起来,宇文护渐渐发现,一向不太搭理朝政,对自己的一切施政之策都统统接受赞成表面上恭顺贪玩的宇文邕似乎并不是自己表面所看到了那样,为了避免发生闵帝宇文觉和明帝宇文毓之事件,宇文护变得越来越警惕起来。  宇文艾琳如常所愿令胡秉纯在朝中任职之后,经常来往与轻衣巷,对胡秉纯更是清心,可每次从轻衣巷回来,都是一半高兴一半忧伤。  饶书蕊见到宇文艾琳如此情况,颇为担忧,一日宇文艾琳从轻衣巷回来不久,又是一脸惆怅,饶书蕊忍不住问道,“公主,奴婢看你在轻衣巷的时候与大家都聊得好好的,可为什么每次回来不久便又黯然神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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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抓贼遇刺

    饶书蕊虽然从陪着宇文艾琳长大,两人亲密无间,无所不谈,可宇文艾琳却是容易装着心思之人,有些事情权把它当成自己的秘密,难以启口与别人道。  “有吗?我挺好的呀,你呀就是想多了!”宇文艾琳睁大了眼睛抿着嘴露笑,极力想要将自己的心思在饶书蕊面前掩饰。  饶书蕊从最知宇文艾琳,见她不愿多,也不再问她,可心里却另生主意,只是表情淡然却又意味深长地对宇文艾琳道,“公主你放心,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得到自己的幸福!”  宇文艾琳苦笑道,“有些事情强求不来,一切随缘!”  这日上午,元芷出门到集市买了菜正准备返回轻衣巷,突然一个年轻人从后面急速跑上来不心撞到了她,可头也不回便往前面继续狂奔,元芷正生气是何人如此粗鲁无礼,只见那年轻男子直接冲到前面的一处菜摊抢了卖菜的摊主悬挂在腰间的钱包然后匆匆逃跑,那卖菜的摊主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头发花白,满脸褶皱,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烂,见有人抢了他的钱袋,慌忙追出去,可还没跑上几步便栽倒在地上,抬头望着那贼遁逃的身影只得绝望地捶着身上的石板大哭,而旁边虽有一堆人聚拢围观却无一人去帮他追贼,元芷顿时起了恻隐之心,丢下手中的菜篮,一边往那贼追去,一边在后面大喊道,“站住,别跑!”  元芷望着那贼越跑越远,在人群中急忙追赶,不心撞到了一大腹便便膀肥腰圆的老头身上,差点把他撞在地上,元芷将那老头扶住,见他无事,赶忙道歉,然后又继续去追那贼。  那被元芷撞到的大脸肥臀圆腰老头皱着两条半白的眉毛道,“这谁家的丫头挺漂亮一姑娘怎么做起事来毛毛躁躁的,差点把我这老头给撞飞了!”  “老王爷您伤到哪里没有?”跟着那老头比他年纪稍的仆人往他身上像找珍宝一样到处查看。  “乔伯你可真是为老不尊啊,这满大街这么多人你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还扒我衣服,要是让认识的人看到该怎么想我们两个老头?”  乔伯听罢一身的鸡皮疙瘩,杵着双下巴眯眼瞧着他道,“老王爷,这明咱俩感情好啊!”  其实那乔伯口中的老王爷乃是前朝西魏宗室亲王,承袭广陵王之爵,又曾与宇文泰等同列八柱国的元欣,其身份尊贵,但性情粗率,好鹰犬,为人不拘节,又远离朝政,因此成为前朝宗室之中得以富贵至老之人,而那乔伯作为王府的管家,性格也与元欣相似,两个老头皆已过半百却玩性不减,颇为世人所笑。  元芷仍然对那贼紧追不舍,一直追出了集市,突然消失在一个胡同之中,往四处一瞧,前面已经没了路,只有一堵长长的围墙挡在自己前面,那贼如同从钻进了地缝里面连个人影也没有,正当元芷一脸沮丧转身准备离开之时,四五个人不怀好意地从前面也走进了胡同,元芷见他们来者不善,也不理会,低着头便准备匆匆离开,可却被他们死死堵在路口。  “请你们让开!”  那几个人只是站在那里,却不话,一手抓着刀鞘插到胸前,然后一步一步慢慢朝元芷靠近,元芷不由得往后面退了几步,可身后只有一堵墙,突然一步向前,从几人中间将他们推开,便往前跑。  那几个人见元芷要跑,纷纷亮出兵刃,大步如飞追了上去,其中一人刚追到她身后便拔刀从她背后砍去,元芷把身子一弯躲到了墙角,又有一人往她头顶砍来,被她双手将兵刃抱住,往前一拖,一掌拍到那人后背,将他打倒在地。  剩下几人再要杀来,元芷伸手喝道,“慢着,我与你们素不相识,为何要杀我?”  几个人冷眼从元芷身上扫过,仍不话,继续往她杀来,可惜手中没有兵刃,赤手空拳与歹人搏斗了一阵,苦战不敌,且守且退,一路上凡有东西放置两旁,都把它们当作攻击的武器,一个劲地往后面追来的人身上扔,忽见旁边堆放着一捆的木棒,连忙用力把它们全部放倒在地,挡住这条狭的胡同,然后趁机往外面跑。  元芷甩过几人,刚要从转角处跑出胡同,突然一只长剑从右边刺来,剑刃光亮如星,其锋极劲,一个蒙面的人影突然出现在眼前,握剑的乃是一只纤纤玉手,那女子身材曼妙,脚步轻盈,可出剑却一点也不留情面,尽往元芷要害之处猛刺,元芷躲之不及,被她一剑划破手臂,身后几人也追赶而来,顿时被堵在窄的胡同里,夹攻受困,进退失据,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拳打中后背,身子不由得倾倒在地上,蒙面的女子趁机一剑刺来,元芷在地上滚了几下随手向她扔去一只破烂的簸箕,然后从地上爬起,可那蒙面女子一剑将簸箕划破,轻挪双脚,一掌打在元芷胸前,元芷往后一退,却被人从后面一剑刺来,正中其身,只得忍痛反手一掌将背后那人打退,蒙面女子又从前面一剑刺来。  “住手!”突然从胡同的另一边传来一阵声音回荡在两条狭长的围墙之间,如同空谷之中发出一阵震耳的钟声。  蒙面女子被声音吓住,回头一看,一名男子浓眉大眼正指着她大声叫吼,旁边跟着一个与他差不多年纪的人,样貌魁梧,手中还拿着佩刀。  蒙面女子不认得那人,也顾不得他在那边叫喊,伸出一剑继续刺向元芷,那公子旁边带刀之人见状迅速拔出佩刀紧跨两步飞身从后往蒙面女子劈来,蒙面女子无奈只好将剑从前面收回然后挡住那人劈砍而来的一刀,两人刀剑相碰,火花四溅,蒙面女子虎口被他刀下之力震得隐隐作痛,连往后退了两步,那人仍不放手,一连几刀如劈山砍路一般不停猛砍,蒙面女子吃消不住,又见事已败露,只得恨恨地往那人脸上看了两眼,然后带着几人迅速撤离。那大汉正要追赶,被身后的公子给叫住,“卫潜,别追了!”  那公子往元芷走近,见她身上被刺了两剑,血染青衣,正要问她,哪知还未走到,元芷便因伤口失血,一下子往地上倒去,那公子赶忙上前将元芷扶住,连连呼道,“姑娘?姑娘?”可任他如何去喊,元芷始终昏迷不醒。  “王爷,这位姑娘应该是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我先把她带回府上去,你快去请大夫!”  原来眼前这位被卫潜称作王爷之人乃是陈朝皇帝陈伞馨渤赏醭络铮背醭络锉咀≡诮辏蛑芄ハ萁辏络锉磺ǖ搅顺ぐ踩斫白云湫殖律‘即位,被遥授袭为安成王,但周国仍不让他回到陈国,其实已经成为了周国用来要挟陈国的人质。  于是陈顼与卫潜立即分开两路,陈顼将元芷带回府上,卫潜则去城中寻找大夫。陈顼带着元芷回府不久卫潜也带着大夫赶来,那大夫先将元芷止血,然后又涂上了膏药,可仍不见元芷醒来,陈顼连忙问道,“大夫,这位姑娘到底怎么样了?为何还没有醒啊?”  那大夫捋了捋自己浓密的胡子,心中松了口气,站起身来,“这位姑娘应该是受了剑伤,尤其是后背这剑刺的尤重,好在伤口虽深但未伤及要害,只是流血过多有些虚弱,我已经为这位姑娘止了血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醒的,我先开个方子,这位大人只需等夫人醒后照着我的方子煎药给她即可!”  陈顼一愣,连忙摆手道,“您误会了,这位姑娘不是我夫”,陈顼本想元芷不是他夫人,又闭口停下,只是一番苦笑。  那大夫话之间坐在桌旁便把药方写好然后交给了陈顼,“大人且收好,老夫告辞了!”  “多谢大夫,卫潜帮我送客!”  陈顼谦恭有礼,让卫潜将大夫送走,卫潜回来之后,往元芷看了看,又悄悄瞟了下陈顼,“王爷,这位姑娘来路不明,我们就这样把她留在府上会不会有些不妥啊?”  “如今这位姑娘受了重伤,危在旦夕,而且到现在还昏迷不醒,难道我就这样把她送走?你让我送到哪里去?”陈顼一番话得卫潜无力辩驳,只是默默点了一下头。  “这位姑娘身上的血渍把衣服都浸透了,这样,你赶紧让人外出去买一件衣服回来,然后让婢女给这位姑娘换上!”  卫潜有些错愕,愣在那里,半才道,“属下让人随便找件婢女的衣服给这位姑娘换上就好了,没有必要专门到外面去买一件?”  “你什么时候这么多问题了,本王让你去你便去就行了,哪儿来这么多话!”  卫潜有些摸不着头脑,瘪嘴摇头只好照做。  卫潜让人买回了衣服然后由婢女给元芷换上,陈顼嘱咐道,“你们给姑娘换衣服的时候注意轻点!”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陈顼一系列的反常行为让卫潜十分奇怪,陈顼没有答他,等婢女替元芷换好了衣服便与卫潜一起走进房里,见她还未醒来,便坐在屋里的桌子旁等着。  “王爷您先下去休息,您要是不放心可以让婢女在这里守着,您没有必要自己亲自守在这里!”  “你先下去,反正本王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要是这位姑娘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这么一间陌生的屋子里面一定会害怕的!”  陈顼见卫潜还站在那里,便两眼往他一瞪,卫潜这才抓着脑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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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四处寻人

    其实在胡同之中想要加害元芷的那蒙面女子正是饶书蕊,而元芷在市集上遇到的贼也不过是饶书蕊找人所扮,故意将她引进僻静无人的胡同,只是没有想到陈顼与卫潜竟会出现在那里,将她的计划搅乱,而饶书蕊之所以要加害元芷,乃是不忍见到宇文艾琳整日情思如麻,愁忧入肠,她认为虽然宇文艾琳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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