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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妾-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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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人,自己见鬼了。
而此时的红菊与刘良安也已寻着马车印记到了一户宅院门前,但见那大门紧闭,红菊和刘良安不禁对视了一样。
而后刘良安上前两步,拍响了大门。
直过了许久,才听到一个声音尖锐哄亮、却故作刚睡醒样子的声音道:“谁啊,大半夜的,敲什么门啊。”
在那人将要开门时,红菊后退两步站到了门侧墙边掩了自己的身子。
那人开了门看到刘良安后,打量了他一眼道:“你谁啊,大半夜的,敲门干啥呢?”
刘良安透过门缝看了眼院内,盯着地上的那马车印不禁眯了眯眼,“哦,敢问小兄弟你家刚是不是进来了一辆马车?老朽是路上追着那马车来的,马车上有一位是老朽的故人。”
“啥?你故人?”那人瞪大眼睛看向刘良安,怎么看也不觉得有见过他,可那马车……一时有些琢磨不定起来。
刘良安见状笑道:“小兄弟你且让老朽进去一下,或让那人出来看看,定是相识的。”
“这……”那人扭头看了眼院内。
只听到院内一个哄亮的声音道:“什么认识不认识的人,老子谁都不认识,赶紧让他滚。”
站在门侧墙边的红菊闻言不禁惊诧,是他?庞得海家的钱管事!
………………………………
035 引出庞得海
李孝竹与刘良安未遇一点刁难把青梅从庞家带出来时,红菊就觉得很是诧异,虽然李孝竹讲庞得海未在家,合情合理,但红菊仍觉得把青梅带回未免太过轻易了些。
如今又遇到钱有多,而那庞得海也一定在这院中,红菊相信这事情绝不是牵了马车那么简单,难不成还是因兰田不成?
思罢,红菊也不再顾忌隐藏身子的走出来站到了门口,对那门口的家奴道:“你去和你家庞老爷说一声,可还记得吴凉山下李家的董姨娘?”
刚说完这话,红菊自己却是黑心的笑了,琼姨要知道自己这么盗用她的台词不知道会不会流下三条黑线。
那家奴正吃惊于突然冒出来这样一个女人,又听她说到自家老爷,便真当是老爷的贵客,一时便想应了下来。
而钱有多闻言也一时发愣,难不成自家老爷还在外面惹了什么桃花债,让人给找上门来了?
待他好奇的走上前来看到红菊时,没脸没皮的调戏道:“原来是李娘子,你怎么找上门来了?我家老爷可是已经睡下了,要陪可得请早。”
刘良安闻言出口骂道:“混帐!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
钱有多这才注意到刘良安,斜眼看着他呸了一口,“呦呵!这是哪里来的老头子,好大的脾气!特么的你个老头子算什么东西,在庞家门前还敢骂老子,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找死呐你!”
作为一代名家的管事,刘良安何时这般被人辱骂过,当下便是变了脸出口欲还,却是被红菊拦了下来,“小人作势而已,何必与他一般计较。”
见过大风大浪的红菊根本就把那话放在眼里,前世她什么没见过,就这点流氓之词伤不了人痛不了肺的,忙于口舌之争只会浪费精力罢了,像这种人直接无视他,任他怎么翻腾也是翻不出浪花来的。
刘良安闻言看着气稳神定的红菊惊诧之心再次涌起,却是退后一步站在了她身后,“是,董姨娘说的有理,是老奴不稳了。”
被无视的钱有多咳了两声,指趾高气扬的道:“哟呵,几天不见李娘子的气派很大哦呵,不过老子不吃这一套,福子,关门,以后少跟这些闲人扯淡,回去睡个回笼觉去。”
说罢便是扭头想走,红菊道:“钱管事走这么急是想做何?无巧不成书,今个儿碰到了,要是旁人也就算了,但是庞老爷,我怎么也得见见,给他道个安不成。”
这个李娘子是不好惹的,他可是见过自己老家在她面前都吃过亏的,所以钱有多顿下步子,道:“我家老爷已经睡了,可没那个空见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我家老爷是你说想见就能见的?”
红菊但笑,“既然庞老爷睡下了,我也不是非见他不可,只是我与我家少爷今日刚到这镇上来就丢了马车,眼下已经报了官,想着庞老爷在此请庞老爷去给我家少爷做个旁证,毕竟是乡邻一声,我相信庞老爷是愿帮这个忙的。”
“那马车是你家的?你们还报官了?”福子面色刹白,这人肯定是知道他们拉了他们的马车的,要不怎么哪不找找到他们这来,还是他们前脚刚把马车牵到院子,他们后脚就跟了来。
红菊此时嘴角噙了笑意,对着福子问道:“这么说你是见过我们家的马车了?”
而站在红菊身的刘良安眼里也流过了一丝激赏,但转而却化成了更多的疑惑。
“没用的东西!”钱有多朝福子头上拍了一把掌,而后道:“什么你们家的马车,老子没见过,你家里丢门关我家老爷毛线的事!我家老爷睡了,没空理你们这等闲事。”
说罢,便是后退一步就要关门。
紧盯着那门壁沿后的一角,红菊不禁眯了眯眼道:“听说钱管事是庞夫人的表哥。”
钱有多迟疑不定的站住脚,却不见她说下文,面凶口斥道:“你想说什么?”
红菊笑道:“听说庞夫人与庞老爷相交十年而未有一子,而庞老爷一直庞幸王氏,更是因着那耳边风让王氏的母亲做了那管事婆子,而堂堂的庞家主母庞夫人却是管不了她,更是顿顿吃那稀饭缺米少肉的连个婆子的饭都不如,当真是凄惨之极。”
这些庞家的家事红菊也是由青梅口中得知,两日行程车上甚是无趣,她便由着青梅说一些趣事打发时间,因着青梅在庞家就是服侍庞夫人的,所以对这庞夫人的处境所知甚深。红菊也只是听听,没想今日竟会牵用。
只是青梅道钱有多对庞夫人甚是敬重,也不知真假,眼下她与刘良安硬闯不得,也就说来试试。
果真只见钱有多闻言立马变了脸色,“你说这些是想做什么?”
红菊接着又道:“听闻庞老爷也是个重情的,庞夫人这么多年来膝下无子却仍未休了她,一来是因为对庞夫人有情,二来是庞夫人多年来未有错处。但这毕竟是眼下,庞家祖上定是不允庞老爷没有嫡子,只要王氏一旦有了身孕,只位庞夫人的地位……”
红菊就此打住,她相信钱有多明白她的意思。
哪知这钱有多根本就没往红菊设下的沟里跳,只听他道:“王氏算什么东西,就算庞夫人去了,她也做不了庞家的夫人,妾永远都是妾,这辈子她就只能是个妾,还想跟老子表妹比,也不看她是个什么身份!”
红菊闻言不禁右手食指轻轻敲动,是自己忽略了古代妻妾制度的严格。但见钱有多根本就不在意这王氏是不是能怀是庞家的孩子,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王氏也将如同庞夫人一样怀不上孩子,那……
思此,红菊抿了抿唇抬眼盯着那院内墙壁一角,笑道:“王氏自是比不上庞夫人,也根本没有可比性,罢了,今日原本是想找庞老爷帮忙做个旁证的,既然庞老爷睡下了,那我也就不叨扰了。”
而后红菊扭头却是突然想刘良安问道:“刘叔,前些日子你说京城里那个都四十多岁的马老爷因着一个药方,让他那二十多年来都没能怀上的大小老婆还有妾室都怀上了孩子,那个药方是什么来着?”
刘良安闻言一愣,自己什么时候说这话了?还有那马老爷是谁?四十多岁了还能让大小老婆都怀孕,这会不会太强大了?
“钱有多,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呢,大半夜的老爷我喝口水都找不到人。”这时,只见红菊一直盯着的那块墙壁,走出来一道宝蓝色人影。
庞得海甩着他那肥大的一身膘肉走了门前,眼睛发亮却强忍住急切的道:“老爷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李娘子,不知道李娘子半夜来访所谓何事啊?”
红菊嘴角轻轻的往上勾了勾,自己一步一步引诱,总算是让他憋不住出来了,不过还真能忍,她倒要看看他能忍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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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马车必须还!
红菊嘴角轻轻的往上勾了勾,自己一步一步引诱,总算是让他憋不住出来了,不过还真能忍,她倒要看看他能忍到几时。
是以,红菊甩了甩衣袖笑道:“真没想到把庞老爷都给惊醒了,我这次来主要是因为随行的马车丢了,说到能在这碰到庞老爷还真是巧得很。”
从开始到现在红菊口里都没说一句是他们盗了李家的马车,害的庞得海原本计划中的言辞根本就派不上用场。但庞得海相信她定是知晓这马车在他的院中的,若不然也不会钱有多前脚刚把马车牵到院子,她后脚就追了过来。
还能把捏住自己的弱点把自己引出来,这样一个女人,聪慧之姿只怕更甚于自己的宠妾王氏。不,还可能更甚于自己的夫人。只可惜,是个寡妾,李家真是好生的浪费。
眯着细成一条线的眼睛,庞得海甩了甩腮膀子笑道:“李娘子可是要赶路?不知道李娘子这是要去哪里?李少爷可有随行?这举家远行的可是还要回来?老爷我看你们这一走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这兰田不如交给老爷我给你们打理可好?”
一路以来关于庞得海打兰田主意的事情,刘良安从刘张氏那里已有耳闻,此时再听庞得海提起,面色也不禁变得难堪起来。
而一直面色沉稳的红菊此时心中却满是疑惑,兰田她看过,明明就是一块荒地,当时她就一直奇怪为了那么一块破地,这庞得海何置于闹出那么一场事故来。
而今再听庞得海提起,红菊就不得不好好的琢磨琢磨,她可不信庞得海会不知那块地现在荒着。灾荒之年买一块一两年内都出不粮食的荒地,难道那地还真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不成?
本以为用子嗣之事引他出来已经算是抓住了他的弱点,没想到他竟是这般油滑的转移了话题。再看面色难堪的刘良安,红菊抿唇突然道:“我们此番只是回京都宗家一趟,用不了月余就会回来的,怎么庞老爷说的我们好像一去就不复返了呢?还是庞老爷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
说罢,红菊双目精亮的看向庞得海。
而红菊身侧刘良安此时也从红菊的话里回过味来,这庞得海好似真的对他们此行有所了解,不由怒视了过去。
当年老爷过身后,他陪同两位哥儿来到那吴镇,虽知道有庞大财主庞得海这么一号人,但几乎可以说是从未打过什么交道的,所以对他的底细所知甚浅,眼下由不得刘良安不怀疑这庞得海是不是宗家某位人的旁亲。
庞得海被红菊二人的视线盯得有些心虚,突然对着站在一旁的钱有多踹了一脚,骂道:“钱有多,驻在那里等死呐!没看到有客人来还不给请到里面去!!”
而后才甩着肥脸对红菊道:“家奴不懂事,就欠踹。”
红菊一阵无语,这庞得海转移话题的迅速当真是……脸皮可够厚的。
而被踹的钱有多也果真如红菊记忆中那般,握着臀部站了起来,对庞得海贴脸谗笑道:“老爷,这人跟咱不对付,这可不是客,是来讨债的。”
“讨债?”庞得海闻言小睛立马就瞪成了驼铃一般大,“讨什么讨!老爷我什么时候欠过别人的债,从来都是别人欠老爷我!”
红菊对这二人突然演起的双簧摇了摇头,扭头对刘良安说道:“看来庞老爷挺忙的,咱回吧,回头你把那药方写给我,之前朱婶子说她有一表弟结发已经十几年了还没能怀上,想是这药能有点用处。”
刘良安却是迟疑了一声,道:“董姨娘,这药方怕是外传不得,当年萧大将军老来得子也是因食了这药方,曾有禁令不可外传,那个马老爷也是偶得的,在萧将军知道后还去查办了马老爷,让他不得外传。”
红菊闻言一愣,她只是说说还真有?但见刘良安嘴角的笑意,红菊也忍不住仰了仰嘴角,这刘良安当真是个机敏的。便是故作叹息一声,道:“罢了,既然如此,那就再想办法吧。赶紧回吧,明早还要赶路,马车的事且再想办法由着官府的人先寻着。”
刘良安应“是”,便与红菊一同转了身子就走。
庞得海见他们当真走了,对钱有多使了个眼色,连带着又踹了他一脚。钱有多只得趴在地上,叫道:“喂,那个小娘子等一下。”
红菊扭过头来便是看到钱有多狗啃泥一般倒在雪地里的模样,忍住笑意平淡无波的道:“怎么?可还有事?眼下我正忙追那马车丢失之事,你要有事可得快点说,我赶时间。”
钱有多爬起来顾不得管身上的雪,道:“你刚说的那个什么药方,给我家老爷一份。”
红菊冷哼一声,道:“你算什么东西,说让我给我就给?还想用禁药,岂不是想和萧将军过不去?!好大的胆子!”
红菊前世由一家不足十人座的小饭馆,用十七年的时间开展到一家五星级连锁饭店,手下员工成千上百,自有一道威言之势,被她那冷光一扫,钱有多直接就缩了缩脖子,吱不出声来。
而庞得海也被红菊这突然暴发的气势压得有些心惊,小眼一转却是抬腿双朝钱有多身上踹了一脚,“你怎么说话的你?老爷我什么时候说要那药方了,别站在那里耍老爷我的威风,在那里虎假狐威。”
红菊看着庞得海的作势,抿唇冷笑,“庞老爷你也别在那里拐着弯的说我逞了萧将军的威风,我今天既然找到了你这里,咱就敞开门来说亮话,要兰田,没有!马车必须得还!”
此时的庞得海已然已经不把红菊当作一个普通的妇人来看待,只见他甩着一脸肥肉道:“既然李娘子这么爽快,那庞老爷我也就不说那些虚话了,你可以把马车拉走,但要把药方留下。至于兰田的地契老爷我也不要了,回头和你家少爷说说,老爷我要兰田十年的租期。”
又是兰田,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庞得海竟还是死咬着兰田不放手,这兰田到底有什么什么样的秘密。
只是眼下由不得红菊多想,只见她冷哼一声道:“只要是跟兰田有关的,一点门都没有!至于药方,刚庞老爷也应该听到了,为萧家禁药,我若将它传出已经算是开罪萧将军了,庞老爷若是再死咬着不放,我也无能为力。至于马车,我知道庞老爷人脉广大,想是和这镇官府也是有过交道的,但我相信他不会不看在我李氏宗家的面子上来彻查彻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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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赔了夫人又折兵(上)
被庞得海踹趴在地上的钱有多,很是讥讽的嘲笑道:“李氏宗家?那算个什么东西?”
而后他撅着屁股爬起来,问着一直站在门后的福子道:“什么李氏,什么宗家,你听说过吗?”
“李氏宗家,京都第一家。我祖父乃工部尚书,祖母乃皇太妃的表妹,你来说李氏宗家算什么东西?!”
一方声音在红菊身后响声,众人皆回头,只见一身白衣的李孝竹在雪中踏步而来,身侧的奴仆得发则自动被忽略成虚无。
走到近前,李孝竹先是对红菊轻作一礼,“董姨娘,孝竹来晚了。”
看着眼前的人,红菊心中惊叹,想不到李孝竹竟然也会拿着长辈的身份来仗势一把,这和前世那句流行词“我爸是李刚”有什么区别?
思此,红菊摇了摇头,这个迂腐呆子总是不断的给她惊喜啊,虽然这惊和喜是拆开来从未并存的。
在马车上这两日,红菊已知李氏宗家的底蕴,除去老太爷为大周国工部尚书、老夫人为皇太妃表妹外,李家大老爷李智勇也有一国职,任大周国史部侍郎,就连李家的三老爷也是一地方县的太守。这李家,不可不谓是一代官宦之家。
只是红菊听闻后却并没有多么高兴,越是名门官宦之家,规矩和忌讳就越是繁多,生存就更是不宜,如果可以她还真想继续待在那个吴镇里,单有两亩田地能过过日子就是好的。别怪她,在命和权财面前做选择,她就是这么没出息。
而此时李孝竹已又站在庞得海面前,道:“家奴看管不劳,丢了马车,想是正好被庞老爷给捡了来,如今既然已寻到,他日孝竹定会以礼重谢。”
红菊闻言浅笑,这迂腐呆子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以捡来堵住庞得海的话,从而让他无话可说,当真也不是个笨的。
庞得海只觉的牙疼,疼的说不出话来,满脸的横肉下坠着,咧了半天肥油油的唇才道:“老爷我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既然李少爷都这么说了,什么他日重谢也别往后推迟了,就今儿个谢了得了,那个兰田……”
庞得海话还未完,红菊便皱眉道:“我已经说过了,要兰田,没有!庞老爷就不要再打兰田的主意了。”
李孝竹也接着道:“正如董姨娘所说,孝竹是不会把兰田送出去的,兰田乃家父嘱咐不可动之地,庞老爷可否换个其它的?”
庞得海哼了哼鼻子,“那就把药方留下来吧。”
“老爷不可。”钱有多闻言忙是上前一步对庞得海谗言道:“老爷您可别被他们给骗了,他们在吴镇住了两三年都没听说过什么尚书什么皇太妃的,肯定是在骗您把马车给他们。”
李孝竹皱眉,笔立气昂道:“孝竹从不说谎,若是庞老爷不信,大可去向太守那里查询一番。”
而此时一直隐忍着的刘良安也道:“我家老爷五年前入住吴镇时还没有你们庞家,整个吴镇千亩良田都归属我家老爷,若不是我家老爷三年前去了,这吴镇哪还有你庞家的入主之地?!”
庞得海闻言不禁惊了色,问道:“你说的你家老爷可是李智善?”
“李大善人?”站在门侧的福子也露了惊容,不置信的问道。
刘良安眼中崇敬流露,向天揖手道:“李大善人说的正是我家老爷。”
庞得海又向李孝竹确认道:“李智善当真是李少爷的父亲?”
李孝竹一脸儒慕之情,“正是家父。”
红菊眼中闪过异色,这信息量当真是庞大无比,没想自己那见都没见过就过世的老爷竟还有这么大的来头。被兄弟排挤、被父母亲赶出家门,红菊一直以为这个没见过的老爷是个无能之人,脱离了宗家定是过着不堪的日子,没想到竟还是个掌有千亩良田的大地主。
只是红菊不解,既然吴镇千亩良田都归李家,那眼下为何庞家得了吴镇最大的财主?李孝竹与李孝言何以落成无米炊烟的地步?李家的丫鬟青梅更沦落到租出为奴的地步?
此时只见那站在门后的福子突然跪在了李孝竹面前,道:“恩人,小的给恩人磕头了。”
李孝竹面色不解的把他扶了起来,“这位……小哥儿,你为何要给孝竹磕头?孝竹并不识你。”
“恩人您别拉小的,先让小的磕三个响头。”福子连磕了三个头后,才道:“李大善人救过小的爹的命,小的直都很感激李大善人,小的爹常给小的说要见了李大善人一定要给李大善人磕头。小的没见着李大善人,但李少爷是李大善人的儿子,给你磕头就是给李大善人磕头了。”
李孝竹闻言面有激动,“起来吧,起来吧,家父一生讲究一个善字,他若泉下有知助过的人都一直心心念着,定也是感动的。”
而此时的庞得海却是变了脸色,道:“老爷我从来不信什么善人,钱有多,关门送客!”
红菊见状不禁道:“庞老爷可是不怕官府来彻查?”
庞得海哼了哼鼻子,“老爷我没偷没抢还怕了那官府不成?谁特么看到老爷我偷你家马车了?”
李孝竹闻言不禁急白了脸,“庞老爷刚可还说拿药方换马车,怎可又如此不讲信用?”
“信用?那算什么鸟玩意儿?”庞得海挺着肥大的肚子站在门口,趾高气昂的道:“还是特么的那句话,想要马车,拿兰田和药方来换!”
红菊皱眉,一个本来已经差不多就要谈好的价码,何以又僵成眼下这个局面?庞得海与李智善可有过节?这过节足以让他发怒到连子嗣之事都可以不在乎!?
“兰田不能给。”李孝竹急白着脸色咬牙道:“若是庞老爷再如此不顾情面,那孝竹,孝竹也就顾不得去请太守来一趟了。”
钱有多见李孝竹似来真的,开始怂了的对庞得海道:“老爷您看,要不咱就只要那药方?这兰田小的去看过,就一块破地,弄回来咱也是废了啊。”
“你特么的懂什么!”庞得海二话没说的朝着钱有多身上就是一脚,而后细成一条缝的小眼转了几转,才道:“本老爷不是怕见官,也不怕你家背景有多大,本老爷就是不稀罕你家的那个破马车!就拿药方来换马车吧,老爷我就想看看这是什么鬼药方能有那么个神效。”
而此时那个原本站在庞得海一边的福子,却是咬牙走到李孝竹身边小声道:“李少爷你不要把药方给他,到时会开罪了萧将军,听说会砍头的。小的,小的可以去官府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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