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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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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油布伞的手往旁侧一歪,刘张氏便想着上前骂道两句,却是被刘良安给拉了下来,他们老夫老妻的三十来年了,对于刘张氏是个什么样的脾气他可是最清楚不过,可以说是刘张氏的屁股往哪儿抬,刘良安就知她要放什么样的屁。
刘张氏被刘良安这么一拦,却是停了下来,冷哼着不满的瞪了瞪他。自家的老头子在自己没和他成婚前就已是二房的管事了,而且在老夫人面前还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虽说自己和老头子成婚是老爷和夫人指定,有着为利益作铺的作用,但自己本也很是相中他的精明能干,是个有本事的人。
但就因着他在老夫人面前说的上话,又只听老爷的,才让眼前的这个女人一次次的几乎要越过已过世的夫人去,就连曾为老爷生过庶子的黄姨娘都不能与她相比。
整个李家谁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老夫人从那伢婆手里买来硬塞给老爷的,天生的就是一个贱民。只是老爷一向孝敬老夫人,老夫人说一老爷绝不会说二,纵使老爷在夫人面前立誓此生不再娶妻纳妾也架不过老夫人的强势,终是把她给纳进了房里。
好在老爷心里一直有着夫人,才没真正与她同过房。但她却没想到在黄姨娘去世后,老夫人竟把明哥儿指给了她养着,当是助长了她在李家的威风。
也幸得大周遵循前朝律法:妻亡三年方可续弦,再娶之。
一直到此时,刘张氏都感谢着提出这个律法的主张者董皇后,若不然老夫人定是想着法子的再为老爷娶一个夫人来不成。而眼前这个女人,刘张氏也一直认为就是老夫人变着法的在折磨老爷,就因着当年老爷不听老夫人的话去娶她的表侄女反而娶了夫人,从而处处看夫人不顺眼,连带着跟夫人长得相像的两位哥儿都看不进眼里。
斜眼看着红菊冷哼了哼鼻子,刘张氏撑好伞指点着青梅与得发快点把两位哥儿的药给煎出来。
刘良安见刘张氏如此模样摇了摇头,知她又是想起了前事,也不劝慰于她,看着站立同李孝竹一般模样遥望京都方向的红菊,不禁眉头略眉的朝她走了过去,略弯了身子道:“对于与那郝娘子交换药物的吃食,董姨娘也不必过多担心,老奴在离京前曾听闻天子将派使官员救济江南、携粮南下,如今这一路来老奴不曾听闻有官史下来,眼下老奴离京已有四十余日,依老奴推算想是就在这两日便会遇到南下的官兵了。”
………………………………
044 周夫子
“今夜初夕,就算是过两日也未出正月,眼下正是过年,刘叔你确定会有官兵携粮南下?”不是红菊不相信这个时代的官兵,而是受前世城管执法的荼毒太深,以至于在听到有官兵救济时直接就提出了反问句。
“这……”还真让刘良安一时呆愣,变得不确定起来。
红菊见状暗叹了一声,道:“求人不如求己,不管有没有官兵携粮南下,我们都要先做好寻得吃食的准备。”
看着眼前眉目皆露异样风采的董姨娘,刘良安已经完全确定了心中想法,点头称是,“董姨娘说的极是,只是这吃食……”
吃食,这还真是个难题,亏她前世空有一身厨艺和经营饭店的本领,穿到这灾荒之年却完全没有用武之地。如果这就是她所谓穿越的金手指,那么老天,可真够玩她的!
撂了撂眼,红菊道:“且先看明日路况如何吧。”
第二日红菊睁开眼时,便见刘张氏在熬着小米汤,刘良安拿着榔头在旁边照看着。
微怔后,红菊便是笑了,刘张氏这人虽然对她苛刻紧吧了些,但对两位哥儿倒真是贴心贴肺的好,想着那小米便是她私下扣起来的,就怕他们一行人吃的太多免得哪天把两位哥儿的也给吃了去,饿着了两位哥儿。
红菊虽然看不惯刘张氏私扣东西的作法,但此时也表示是很庆幸的,姜还是老的辣,论起在这荒年过日子,她承认自己比不上刘张氏。
郝娘子所配的药果真见效,李孝言在后半夜便已退了烧,只是身子还很是虚弱。
刘张氏虽然扣留了小米,但熬的米汤却很是稀少,在喂过李孝言喝下后便只余下了两三口,在李孝竹推脱过后便是给了郝娘子,由着小女孩敏儿喝了。
而后,他们便又开始了新一天的行程,因为已经没有了马,马车上就装着他们来时带的东西,还有仍然病着的李孝言,由着刘良安与得发两人一左一右的拉着,其余的人也就步行走着。
而小女孩敏儿一路上都眼巴巴的看着马车,红菊看到后,便是游说着让她坐进了马车里,也当做是照看了言哥儿。
纵使刘张氏再不满,在李孝竹都认同的情况下也就说不得什么。倒是因此使得郝娘子对红菊言谈变得谦和许多,只是这郝娘子却仍不愿对其家人深谈,红菊笑笑作罢,也并不深问。
这一行便又是一日,虽然终是跃过了那被大雪封锁的道路,但他们并没有因此就直接到达了下一个乡镇,仍然夜宿荒野。
难得的,天竟然放了晴,夜空中依稀的点着几颗星星。
已经醒来便是躺不住的李孝言下了马车中蹲在了篝火旁烤火,还有些虚弱的身子被被子包裹着就像是一个大粽子,许是白日里在马车上对着李孝言看的熟识了,敏儿坐在他身侧不怕生的不停的说着一些孩童趣事逗他开心。
而李孝言前日里被难民践踏而亡小女孩的阴影,也因着敏儿的出现转的淡了些,对敏儿难得的言辞柔和,看得红菊都直摇头,暗叹自己掏心掏肺的还比不上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女孩。
只是这夜,除了言哥儿和敏儿,他们仍是一日未进食,红菊包裹中的三块红薯依旧是没能拿出来。不知为何,她始终有一种错觉,若是现在就把红薯给吃了,她可能会后悔一辈子,虽然这只是三块红薯,但它却可以起到更大的作用。
一路行来所见到众多衣着褴褛的难民流离失所,因着这些难民多数都是南方人,一辈子就没见过雪,更没穿过什么棉衣,很多到最后衣不遮体,生生的冻死在了路上。
他们眼看着,却无能为力。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天下兴亡,怎与天争?”一路目睹一切的李孝竹变得更加的消沉,消薄的脸上却是多了一份毅色。
红菊自认一向没什么大志气,前世开饭店还是男朋友怂恿的,后来事业稳升也是被老公家的家世给逼的。红菊曾经想过,若是没有遇到他,或许她会在家人的安排找个门当户对的人,等老年就回家守着那一亩二分地种点粮食养养花锄锄草,能自给自力就很是其乐无穷了。
但今世见如此灾难和这种民不聊生的局面,红菊摸着怀中的包裹,又一次坚信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或许她不能够救天下苍生,但她却可以尽自己的能力改变他们生活的日子,借鉴篡改前世一位伟人的话,红菊轻喃:“与人斗其乐无穷,与天斗其乐无穷。”
“好一个‘与人斗其乐无穷,与天斗其乐无穷’。”一个苍哑之声从身后传来。
在红菊扭头之际,只见李孝竹已经面色激动的迅速站了起来,“夫子。”
来人正是李孝竹的夫子周允礼,就连与敏儿聊的正投入的李孝言都把被子一甩朝他奔了过去,“夫子,夫子。”
周夫子双手稳住跑到他面前往他怀里钻的李孝言,“时日未见,你这跳脱的脾性可是一点也没变啊。”而后又对李孝竹道:“连日来可还好?”
李孝竹稳了情绪,却仍是掩不住眼中的激动,“有劳夫子挂心,孝竹甚好,只是夫子怎么寻得到了孝竹?”
周夫子看着四周皆坐的难民,眼中忧色道:“我在前面听闻你们以饼换药之事,得知是你们方才一路追了上来。”
李孝竹闻言面有愧色,“此乃孝竹无奈之举,夫子可是已经寻得了家人?”
周夫子眼中流露一丝疼痛,却是道:“他们如今已入住京都,皆是无碍。”
“如此便好,不妄夫子一片辛劳。”李孝竹道。
“罢了,倒是你们一路行来甚是不易,当是辛苦了。”周夫子拍着李孝言的脑袋,道:“看你这跳脱的,想是病已经好了?”
李孝言摸着脑袋拉着周夫子的胳膊,道:“孝言本来没好的,看到夫子这病就全好了。”
“你啊!”周夫子直笑着摇头。
因着李孝竹的迂腐,红菊一直想着周夫子当是一位同样迂腐的人,未想竟是比她想的要开明的多,且看那对李孝言的态度,甚是宠喜。再看同样已经站起过去同他行礼的刘良安等人,便可这周夫子对李家意义甚大。
红菊还在纠结着要不要上前同他见礼时,却见周夫子看着她面一迟疑,提步走了过来,道:“明少爷之事,董娘子还请节哀。”
………………………………
045 是朵黄花
红菊自醒来时,就觉得自己穿的有点不明不白,因着大病初好的由头她道自己失了忆,但对自己能穿到这么一个身子上也是好奇的,不免会向刘张氏询问自己是怎么得了病。刘张氏的语气虽然不善,但也是说了她因是不小心跌在了雪地里,给冻着了。
这理由虽然牵强,红菊却也说不得什么,谁让她是失了忆呢。
再后来的小衣之事,两位哥儿与刘张氏对她戒备谨慎非同寻常的态度,红菊一直都觉得自己在这家的地位明显很不一般,至少不是一个普通的妾室。更有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真的为李家生下过儿子,只可惜这几位的口风相当严谨,从不在她面前透过一点儿风,再加上她对自己身子的了解,不像是个生过孩子的,也就由着去了。
如今听闻周夫子如此之说,眼看一个天坑马上就要浮出水面,就连处事淡然的红菊都不禁有些激动,说不清是忐忑还是什么情绪的向他问道:“明少爷?夫子所说的明少爷可是府中的哥儿?”
说罢,红菊竟是将视线同时扫向了李孝竹与刘张氏几人,但见他们均露慌乱、悲痛等多重复杂的表情后,心下沉了几沉。
“董娘子这是?不知明少爷?”显然,周夫子对红菊的问题更是吃惊。
李孝竹面色悲痛的对周夫子道:“夫子有所不知,那日过后董姨娘昏厥三日,大病一场醒来后便是不记得前世,郎中说道姨娘是受刺激导致病态严重失了忆。瑞孝竹怕若将此情讲与董姨娘,引得她思劳成疾,很是不孝。”
周夫子闻言悟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倒是老夫今日孟浪了。”
听这意思,自己当真是有过孩子还特么夭折了?红菊一时间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前世她因着儿子被害去寻出轨的老公和小三从而死亡,今世她穿越也是因着自己占用这身子的本尊没了儿子,这难道就是宿命?
如果这就是老天安排的宿命,那么她不信,定是要打破这个宿命。食指敲动,红菊抬眼看向李孝竹,双眸染了一层薄雾,突显在她那消瘦的脸上,让人很是生怜,“竹哥儿,那明哥儿可是咱李家的少爷?可是姨娘的孩子?”
李孝竹对上红菊这敛水的眸子心中一突,当是说不出话来。
刘张氏黑了脸开口就想说些什么,却是再次被刘良安给拦下,青梅低垂着头情绪莫名,得发心情紧张的竖起耳朵听着,生怕会漏掉一个字以后不好与大夫人回话。
李孝言见哥哥竟然被红菊问住了话,看着红菊不禁哼了哼小鼻子,眼睛高抬的道:“父亲连你房都没进过,还想生我李家的孩子,想的可真美!”
“住口!”听到前半句就开口阻止的李孝竹,终是没能阻止李孝言那脱口而出的话。
父亲连你房都没进过,没进过,没进过……
红菊只觉有一道天雷惊鸿了她的五观,置身姨娘红菊从没想过自己还能身心清白,没想到那李智善竟然连她房都没进过,照李孝言这话中的意思,也就是说她现在还是个黄花闺女?
好吧,都已经挂了妾的名,这黄花闺女的名声算是没了,但好歹也算是朵黄花,对不?这对红菊来说还真是意外的惊喜了,虽然这惊喜对她来说意义并不大,对于是不是黄花此生她也并未太过看重,毕竟她前世可是有过婚姻事业孩子三手抓了,但是终归是比不是好,对不?
此刻,就连周夫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局面了,董娘子年龄不大,这是他一向所知之事,毕竟他是从官场混出来的人,谁家没个妾室,五六十的老翁配上十六七的小妾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更何况李智善若是健在,今年也不过三十有五,当处而立之年,这董娘子二十有一的年龄还真算不上个什么事儿。
只是这没进过房,周夫子暗自摇了摇头,传闻当年李家二少爷逆母执意要娶一个门弟甚微的女子,虽然那女子才貌皆上层,但若是婚配当时的李家,还真是太过高攀了。
拒绝皇太妃的亲侄女去娶一个门弟甚微的女子,这段韵事在当年的京都可谓掀起千层浪,有人说李智善傻,先把皇太妃的亲侄女娶了,再把那女子纳作妾室便是,如此权美两得。也有人为李智善的致情所感动,整个京都未曾下嫁的名门贵女都想踏门去看看这为情不为权的男子是何模样,一心相系。
最后李智善虽是娶了李孝竹的母亲柳氏,却是与李家老太爷和老夫人的关系彻底闹僵,再加上李家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门弟之争,在柳氏亡故后李智善终是脱离了宗家,从而使得李孝竹他们几人落得如今这步田地。
周夫子虽说大了李智善足有十载,但两人可以说是莫逆之交,对于李智善未能踏足官场居住山野,周夫子虽然惋惜却也表示无奈。在李智善亡故后,本也看不惯朝中某些人的作风,便是辞官隐退改做了李孝竹与李孝言的夫子。
对于李孝竹,周夫子还是甚感欣慰的,稍加磨练是个为官的好料,就是目前还是迂腐了点。
回头再看董娘子,周夫子便是又叹了一口气,一生一世一双人,他那位兄弟果真还是一如既往的固执啊,倒是可怜了这位被绑在李家一生的人了,怪不得他之前见她总觉她过于阴郁了点,想是不管是谁跟了他那位兄弟都会怄到家。也怪不得如今再次见她,给人的感觉竟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红菊已从这个震惊的信息中回过味来,柳眉略皱便是继续那未完的话题问道:“那明哥儿?”
李孝竹训斥李孝言不可再胡言后,略低了头面色凄悠的道:“明哥儿是、是黄氏所生,由姨娘抚养。”
“黄氏?”看李孝竹那迟疑的称呼,红菊暗道怕又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吧,连姨娘都不称,丫鬟?贱奴?又或者是那红尘女子?
红菊又哪知这黄氏乃是老夫人光明正大为李智善纳的妾室,可是坐着四人轿从侧门抬进李家的,门面上那身份可是比她这个刚从伢婆手上买来就直接塞到李智善房中的奴妾要尊贵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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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与他犯冲
好在这次李孝竹没有与她绕弯子,红菊也就得知这所谓的黄姨娘是在她入府没多久便难产而死,留下一位明哥儿,当时二房就她这么一个姨娘,老夫人眼一撂轻轻松松的就定了一位不受重视庶子的未来,“既然黄氏去了,明哥儿就由着董氏照料吧。”
如此,红菊占用这身子的本尊就照料起了明哥儿,也就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成了李家二房正二八经的妾室。
红菊闻言心中暗道,除却明面上李家给自己安的姨娘的名份,自己这身子本尊在李家所做的义务就和一个奶妈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更高级些,奶妈要动手,她却只是动动嘴皮子罢了。
虽然那个早夭的明哥儿是自己身子本尊一手拉扯到大的,但对于红菊来说,这个只听其名未见其娃的孩童的夭折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情感上的冲突,毕竟她曾面临过更悲痛的事,自然而然的就很是淡然。
但若她真的表现的若无其事,倒是怕让现场的这几位觉得她过于无情。于是,红菊那眸子便晶莹了起来,倒也不算作假,因为她想起了前世自己的孩子,一时交融还真落了几滴泪花。
李孝竹与刘张氏等人见她面色虽然凄然,却并没有问起前事且没有记起前事的迹象,神情都不禁一松。
倒是刘良安见状皱眉抿了抿唇,随即又垂下了头,使得突然抬头的红菊不禁微怔,是自己花了眼么?那刘良安怎么像是很不满竹哥儿所言的样子?
只是这问题还不待她深思,便是被一个似曾相熟的声音给惊扰,“周先生您这跑的可真快,俺们才在前面刚打听到您前脚走了,后脚跟上就不见了您的人影,一把老骨头了还真是硬朗。”
来人正是和红菊有过交际的熟识之人张阿宝,看似粗线条的张阿宝在与周夫子打招呼之际,已将现场众人扫视一遍尽收眼底,在看到红菊时嘿嘿一笑,而后竟是扬手对李孝竹打了个招呼,“李进士,你也在啊,俺上次走的急,还没跟你说声谢谢,谢谢你送俺将军的那两只野兔啊。”
红菊闻言脸一黑,不禁又腹诽了起来,这个扮猪吃老虎的蛮汉都出来了,想是那个黑心将军也在不远处了吧。
果真此时只见刘良安上前一步向她低声说道:“董姨娘,此人乃是萧将军麾下护军,想是由那萧军此次携粮南下救灾并安抚难民的。”
红菊微微点头,看了垂着头的刘良安一眼未做声。自从庞得海那里寻得马车之后,他们两们之间就形成了一个很是巧妙的局面,刘良安不时的提点她哪些该问哪些不该问,却又并不与她讲什么辛秘之事,红菊虽然疑惑他的目的,但也认可了他的存在,并不追问他不想说之事。
因为在她看来,对方既然主动贴上前来,那么该她知道的她当会知道,不该她知道的她也不用知道。这就是红菊历经两世对待生活的方式,人生总是充满变数,该来的始终会来,不必自寻苦恼。
而这方李孝竹在看到张阿宝时也是面色一喜,对他作了一个手礼,道:“阿宝兄,真是巧啊,你怎么也到了这里?”
张阿宝嘿嘿一笑,道:“俺是来找周先生的,没想到会碰上你们。”
大周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对于才德望众的人皆称先生,一般非学生是不会称其夫子,这也是红菊在后来才得知的,与此同时她也得才得知面前的周夫子曾是她一直腹诽黑心将军的一日之师。
周夫子在见到张阿宝及他身后跟着的两位士兵时已经眼睛一亮,此时见他终于空了下来,不禁面色激动的问道:“可是萧将军携粮南下?此番带了多少粮?一路来又安顿了多少难民?”
张阿宝咧了咧嘴,道:“周先生您还是如此心系民国啊,俺家将军就在前面的寨子里,说了让俺找到您赶紧带您过去,您看这事您还是见到俺将军和俺将军絮叨吧,俺就是个大老粗,哪算着这事。”
“是该如此,我这就前去你家将军。”周夫子说风就是火的性格,说罢直接就提了步子要走,却是突然想到什么的转身对李孝竹道:“孝竹你同我一起,让董娘子他们收拾收拾东西随后跟来。”
说罢,周夫子竟是又看了红菊一眼,想着她道那句“与人斗其乐无穷,与天争其乐无穷”,直觉面前的董娘子不似从前那个董娘子。但这终是与他关系不大,也就抛下心中疑惑走了。
“夫子,夫子,孝言也要去。”自感被夫子冷落的李孝言扁起了薄唇。
前脚踏出几步的周夫子头也不回的道:“你身子还没大好,好好在那马车里避着风雪。”
李孝竹低下头对不情不愿的李孝言道:“你且听夫子的在那马车里避着风雪,哥哥先行一步,你跟着董姨娘万万不可闹事。”
李孝言撇嘴哼道:“知道了,我已经不是两三岁的孩子了,别总是这么不放心我。”
李孝竹闻言摇了摇头,又转身对红菊作了一辑,“此番就有劳董姨娘照顾言弟了,想是前方寨子路程已是不远,若是董姨娘路上赶的紧些,想是会与孝竹和夫子前后相差不远。”
红菊笑道:“竹哥儿且去便是,姨娘自会照看好言哥儿,不差前后便会前去那寨子,竹哥儿放心便是。”
如此,李孝竹便是随周夫子去了。倒是那张阿宝倒是个有心的,见将军让自己请的周夫子对李孝竹一家如此亲和,便是在走前安排了一个士兵留下来帮红菊他们搬迁。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反正这些难民早晚都得救济,眼下李孝竹一家混在难民中北上,想是也算是属于难民的行列了,自己着个手下帮个小忙,也算不上什么以公济私吧?
当然,红菊可不知张阿宝心里的这些弯弯道道,只当他是看在周夫子的面子上才使了兵帮他们。毕竟在她的印象里,这张阿宝可是跟那个萧将军都是黑心黑肺的人。
想到不出日将又有可能遇到那个黑心将军,红菊不禁觉得头痛,不知怎么,她就感觉自己和那个人犯冲。
………………………………
047 教训刘张氏
而在李孝竹、周夫子与张阿宝相继离去后,刘张氏便是最先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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