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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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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很多时候,瀚海书阁能得到京都三分之一书生的认可,也是因着四夫人李阮氏和李府三小姐李孝茹的存在。
只是前年里李阮氏嫁于了李智谦,这瀚海便是少了一道风景,众书生哀叹之余却又皆兴奋起来,才女之一嫁了李家,那李家才女李孝茹总不至于再嫁李家吧,虽说李孝茹才不过十四岁,嫁人还尚早,却也还是可以定亲了的。如此,瀚海的生意继续因着一个道不明的原因继续维持着京都第二书阁。
自然,这些都是那些下人私下的嚼舌根,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四老爷李智谦的经营本领,就拿前年里发布报纸一说,就轰动了整个京都,那些书生们虽然买不起报纸,却也不能压制对李智谦的敬仰。
当然,对李智谦的敬仰只是表象的,书生们的内心深处却是透过李智谦对那对报纸的原创者前朝董后表示出敬仰之前,毕竟,那位前朝董后可是替他们这些平民书生开辟了一条仕途之路,即科举制度。
只怕是前朝董后都没想到,虽然她死了,可这些一代又一代的平民书生确实始终记得她的好,把她这个堪比一位帝君,一朝宰相的皇后列印于心底。
没错,这些书生是迂腐,但却是这世间最纯真的人,因为有过知识有过良好教育的他们懂得感恩,懂得天下什么才是本。
但是,眼下,小书童再次看了眼红菊,心中有些不屑,身材平板,面容虽说清秀却也一般,完全不能和自家夫人及三小姐比,还是一身妇人装扮,真不知道老爷为何要带这样一个女来来这尊贵的书阁,不知道天下书生最是忌讳那无知妇人踏入这书门重地么?
对于小书童的那点小心思红菊是猜想不到,但那不屑的视线却是让红菊好奇起来,怎么李府每个见她的下人都是这般模样,她这是有多不讨喜。
而时时李智谦也察觉到了小书童的视线,不禁神色一凛,喝道:“出去!”
小书童呆然,不解一向温和有礼的老爷为何对他发了脾气,还是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但见李智谦神色冰色,不禁心中一寒,主有命,仆不得不受,连解释和理由不敢问,弯着腰低头疾步行了出去。
直到听到那个小书童下了楼,李智谦才对红菊略有谦意说道:“下人不懂规矩,让董姨娘看笑话了。”
红菊皱眉,不过倒也是轻巧的笑了笑,依眼下李智谦对这个小书童的惩罚可以看出他对自己并不是多么看重的,如此,红菊倒是松了一口气。
见红菊不甚在意,李智谦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这才又回答李孝竹刚所问的话:“听说太子在弱冠上曾提出春闱之事,天子虽然拒绝,但怕还是有人大胆的放了风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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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共处一室
“春闱?”李孝竹震惊的站了起来,激动的难掩喜色,“这是好事啊,大喜,实乃我大周千百书生之大喜,怪不得今日里书阁涌入这般多人。”
春闱,是大周沿用前朝董后提出由礼部主持在春天里所举行三年一次的会试。大周上次举行春闱乃是三年之前,也就是李孝竹被周夫子推荐敕封进士那年,事过三年大周年景一直不佳,故而朝野也不在提及科举会试之事,本以为不会再有春闱,却被太子提出,由不得李孝竹不惊讶。
此时却见李智谦摇了摇头,不认同的道:“虽说是好事,但眼下春闱却是不妥的。”
李孝竹皱眉,也冷静下来,叹了口气,“大周百姓身处于水火之中,此时春闱确实多有不妥,只怕会让百姓心寒。”
李智谦道:“心寒倒不至于,而是太子处事,多有不同。”
“何解?”李孝竹抬眉问道。
李智谦竖耳听了下四周,这才轻声说道:“这些年来你不在京都有所不知,太子喜好美色,常至国事而不顾,可是年前冬月,太子突然遣了府中所有嫔妃,而后行事便多有不同,不仅开始热忠于朝政,且一直谨行前朝董后广开科举。”
李孝竹道:“太子热忠朝政岂不是好事?广开选举为我大周选取国之栋梁,岂不更好?”
李智谦摇头叹气道:“好是好,只是这变的也太快了些,而且,蕃王势大,这对他们无利的事又岂能成?太子如此行事只怕会得罪蕃王。”
朝中之事又岂有表面那么简单,李孝竹认同的点头,只是皇家之事不是他们所能过多言论。便是又道:“不管如何,太子提出春闱之事确实乃我大周之幸。这事儿,夫子可知?”
问罢,李孝竹却是笑了,夫子身为太子太傅,前去参演太子弱冠之礼,又怎会不知此事,想起马车上夫子对太子的评价,又回过味回来四叔话中的深意,李孝竹心中一惊。抬眼看向红菊。
感觉到李孝竹的视线,红菊微怔,随后却是反应过来。太子行事多有不同之事,跟她有关。
可是,这事却没有几人知道,魔障的明哥儿已死于他们之手,就算那是真的太子。京里的也不应该知道是他们所为,而唯一的可能性便是京里的太子不是原装。
而若不是原装,那又是谁?
想到这里,红菊心中一寒。
抬眼看了下李智谦,红菊不知李老夫人对这个儿子有多么信任,会不会将明哥儿之死的真相告知于他。
红菊如此想着。却听李智谦道:“这些都是捕风捉影之事,孝竹你也不必太过在意,就如你所说太子热忠朝政乃我大周之幸。太子过完弱冠之礼刚开始着手监国,正需心腹之臣,而你又是夫子的学生,只要夫子在朝堂提点两句,只怕你就是太子的人了。今日我说这番话。只是想让你对太子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毕竟夫子也有多年不曾进京了。”
李孝竹忙是行了一礼。“侄儿多谢四叔提点。”
李智谦也不同他玩那些虚礼,把这礼受了后,又道:“楼下的书生虽说都是些穷苦无权无势的,但不乏有真材实料之人,若真是开举春闱,怕是会有中举之人,你不防下去结交一番。”
李孝竹心中激动,深知四叔这是在帮自己谋划,忙是又行一礼,站了起来便是下楼前去,他在吴镇多年,对京城甚是陌生,但由着周夫子的教导,也知官场门路之重要,多点人脉总是好办法。
待李孝竹一走,整个房间就安静下来,李智谦抬眸看向坐于一侧的红菊,红菊静静的坐着,心中却是腹诽,把李孝竹都支走了,这是想对她说道些什么?
反观站着的刘良安眼观鼻、鼻观心的一动不动,红菊暗自撇了撇嘴。
静默片刻,李智谦对刘良安道:“刘叔,我有些话想同婉婉说。”
婉婉,指的正是红菊,那是她那位极品父母帮她取的名字,董静婉,取之“半垂金粉知何似,静婉临溪照额黄”中的静婉二字,只是交由刘良安又卖于那位牙婆后,才改了红菊这个又土又俗的名字。
刘良安同红菊说过,只是红菊认为她就是一个俗人,还是起一个俗气的名字好,“红菊”二字倒也符合她俗的特性。
刘良安听闻李智谦的请求,待红菊摆了摆手,才退到了门外,静静的侯着。
刘良安这一退,房间的气氛便更是尴尬,红菊自嘲一笑,若是此时有那生人来到书阁看到他们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毁的是她的名?还是他的名?
李智谦作势轻咳了一声,才艰难的开口道:“婉婉,你当真不记得了?”
红菊看了他一眼,笑道:“四老爷怕是认错人了吧?这婉婉是谁?妾身不知。”
李智谦被红菊那“妾身”二字刺得心中一痛,缓了缓神色,道:“前日里委屈你了,茜眉不懂事,你别同她一般计较,她还没长大。”
李智谦口中的茜眉正是四夫人李阮氏,听到他这般说道自己的夫人,红菊不禁感到好笑,若是李阮氏听到这话,会不会气的卧床不起?
撂了撂眼,红菊道:“四夫人身子尊贵,妾身不敢同四夫人计较。”
话说完,红菊便是咯噔一跳,有些后悔自己的言辞,这话里似有酸意。
果真,只见李智谦闻言眼中闪过惊诧,却是暗叹一口气道:“茜眉同孝茹交好,又小我数岁,说道是侄女,我却一直把她当妹妹,但母亲,却是把她许了我。这些年,推的次数多了,再拖下去便是不孝,她的品行一切我都知晓,这才同意了母亲的安排。”
红菊咧了咧嘴,道:“四老爷可知何是三代不可同婚?”
李智谦皱眉,却是道:“婉婉所指可是前朝颁布三代不可同婚之事?我与茜眉并非近亲,说到关系来还甚是疏远,不当事。”
红菊挑眉,对她那个姑婆对这个世界所带来的影响已经不足以用佩服来形容。
见她不做声,李智谦又再次不死心的问道:“婉婉你可是真忘了?”
红菊摇头,“四老爷还是称妾身为董姨娘吧,妾身确实是把前事忘得一干二净。”
李智谦闭了闭眼,掩了眼中情绪,苦笑道:“也罢,忘了好,忘了好,我已娶妻,没有做到对你的承诺,是我对不起你,不该再奢求你还能再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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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了三天两夜总算是好了,却不想把身子熬病了,吃了药后竟是睡了一天一夜,小码了一会儿,精神有点不济,先奉上,明天要加更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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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再遇庞得海
红菊只觉自己再次被雷劈了,这李家四老爷前面同李孝竹说话还一本正经很是有礼有据,怎么转眼在她面前自揭老底?难道这就是身处恋爱中所谓的零智商?
怪异的瞟了李智谦一眼,红菊道:“四老爷,四夫人尚在孕中。”
李智谦顿然,再次苦笑,而后道:“你同刘叔去吧,孝竹与母亲那里有我。”
红菊皱眉,自己和刘良安今日所安排之事并未告知他人,怎么他会知晓?
却见李智谦道:“你不用疑我,我既然把孝竹支走,自是在帮你。”
顿了顿,李智谦又道:“母亲,也知。”
话到此处,不言也明,怪不得李老夫人会轻而易举的容她出府,也怪不得会让李智谦同来,敢情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不得不说,李老夫人此举再次触到了红菊的逆鳞,哪怕明知是在帮她,红菊也讨厌这种什么事都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
因为她不是董静婉,她是再生的董红菊。
轻笑两分,红菊恰到好处的掩了心中情绪对李智谦轻福一礼,“有劳四老爷费心。”便是轻移莲步,到了门外,而后由着刘良安带路从书阁的另一侧隐门消失。
红菊走后,李智谦双手搓了把脸,怔怔的看着此前红菊所坐的空椅发呆。而此时,瀚海书局的老掌柜上来,对他行了一礼,面有难色,“老爷。”
李智谦收回神,看了他眼语气淡然道:“遣了吧。”
老掌柜弯下身子,不解问道:“老爷,不知知学所犯何事?”
想着刚刚那小书童看向红菊的神色,李智谦眼中闪现厌恶,道:“难不成我遣个奴才还要同你解释不成?”
老掌柜忙是惶恐的跪了下来,“老奴不敢。是老奴多嘴。”但眼里却尽是疑惑,老爷对下人一向体恤,怎么今日不分青红皂白就发落了知学?
出了瀚海书局的红菊深呼一口气,向紧跟着她的刘良安问道:“你将今日的安排同老夫人说了?”
刘良安皱眉弯腰道:“老奴不曾告知任何人。”
红菊挑眉,“那四老爷如何得知?”
刘良安眸子里闪过异色,道:“董姨娘以前出府时,四老爷曾陪同过。”
红菊闻言微怔,随即反应过来,苦笑一声未再做言,自身本尊同他的关系实在是太过非同一般了。也怪不得李老夫人会远远的把他们遣出府,离这京都,离这李府远远的。
又绕了整整三个巷口。红菊才随刘良安走到一片荒野之地。过了初十的京都已未再下雪,虽说春日里的天气在逐渐回暖,但积雪也并未完全开化,尤其是这荒野之地,脚踏上去还是咯吱咯吱的作响。
说道是荒野也并非是真的荒野。只是树无芽,草未生,就连那河水也是几尺冰冻,这才显得凄凉了些,宛若荒野。
依站在河边沿,遥望着河对面。高耸的红墙看不到内院建筑,只觉得那墙高的让人惊恐,高的让人心寒。红菊怔然。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涌上心头,喃喃道:“他们就在这里面?”
刘良安也跟着怔然,双眸黯淡,看着那堵墙道:“郡主在里面。”
说罢,竟是突然就跪了下来。发紫的嘴唇哆嗦了半天,却未能发出一道声来。
红菊低头看向刘良安。只觉得此时他的心情比那冰冻的河水还要沉重,这样一个人,因着一份情在那样的环境下把她带大,该是有多辛苦?而自己一个好好的前朝小公主,却做了别人的妾,虽说只是名义上的,但此生却无法再正名,他该是觉得自己有罪,对不起自己的母亲吧?
如果,不是自己还活着,刘良安他还会待在李家吗?
想到刘张氏,红菊暗自摇了摇头,会也不会,那都只是如果,自己会好好活着。
对面的红墙正是当年软禁前朝小太子与郡主的地方,也是红菊当年出生的地方,更是红菊父母自溢的地方。那年正月十五,天子与民同乐,举国狂欢,无人知道这所几乎要被世人遗忘宫殿偷渡出了一个小公主,也无人知道那一场整整蔓延了三天三夜大火乃是人为所至,为的便是掩护红菊的潜逃。
待大火灭后,整个宫殿烧毁尽数,尸骨无剩。从此殿门紧闭,再无人居住,而事过二十一载,只怕就是当今天子,都早已将此处给彻底遗忘。
红菊从来没有问过刘良安,他应该有更多的选择,为什么一定要把她留在李家做一名妾室?
而刘良安也未告诉红菊,他可以给红菊更多的安排,为什么一定要把她留在李家做一名妾室?
觉得这两句话重复了吗?其实不然。
简单而隆重的祭拜完本尊的父母,红菊与刘良安便是回了,原本以为这书局会是个契机,却不想兜兜转转依然在别人的计划里。
不知是被河边前刘良安的举止所感染,还是纠结于来到京都后的各种不顺心,红菊心情很是低落,近日来在李府的锁事生生的磨掉了她的菱角。再这般依着现在的日子过下去,红菊想她会疯掉,叹了口气,红菊暗自自嘲,表面上说着希望过着平平淡淡淡日子,实际上还是向往着惊心动魄非同一般的生活。现在这种没事就睡觉,有事就唠嗑的日子终不是她所喜的。
刘良安的情绪也甚是低落,故而并未注意到红菊情绪的转变,就连回书局的路子被红菊绕开了都未曾知晓,只是低着头在红菊身后紧紧的跟着。
太子施粥进行了多久红菊不知,但眼下天色渐晚,街道上行人也渐多了起来,可见太子施粥应该是到了一个段落。
虽说是灾年,但京城毕竟依旧是京城,商人小贩是少不得的,更何况今日是又元宵街,这街道上便甚是热闹。即便是稀稀落落,也可见卖花灯和各种小吃、玩意儿的,妇人和孩童在这街上玩耍的也甚是不少。
小走了片刻,刘良安恢复了神气,对红菊正色道:“董姨娘天不早了,回吧。”
红菊摆手,“还早,刘叔且陪同我再走走吧,和我说道些府里的事。”
刘良安只得点头称是。
看着几个孩童拿着花灯在街戏闹,红菊心情慢慢的好转起来,竟是同刘良安问道:“刘叔为何会娶了刘妈妈?”
刘良安闻言有些尴尬,顿了顿才道:“老奴进了李府后,在老夫人的安排下一直跟着二老爷做事,颇得二老爷和二夫人信任,等年纪大了,二老爷便一直想着为老奴房里塞个人,这才有了老婆子。”
说到此处,刘良安似想到此前自家老婆子同红菊的不快,自请一罪又道:“老奴与董姨娘的身份老夫人一直不让说,老奴便是从未同老婆子讲过,她这人就是嘴巴坏了点,其实人不坏的。”
到底是有多年情份,生怕自己不理解而怪罪于她,红菊好笑的摇了摇头,同时也对这两个人能走到现在这一步感到羡慕,虽说都是下人,但这感情之事真正能走到头的又有多少呢?
又沿着街道小走了一会儿,红菊便是转身回了,古代的灯会无外乎是她幼年时无电的农村,那时的元宵节,搭灯台,龙狮会,各种应有尽有的节目层出不穷,只是后进入到城市发展,而时代一日日的在进步,元宵节便已没有了幼年的气氛了。而眼下,虽然有了红菊幼年时的一些影子,灯会、灯谜、龙狮会,但终归还是少了一样――露天电影。
等赶回到瀚海书局,李孝竹与李智谦早已等得焦急,红菊还未站稳,李孝竹便是急切的说道:“姨娘下次万不可再任性而为了,而下是京都而非吴镇,若是有了失处,岂不让人非议?”
才收拾好的心情尽数破坏,红菊挑眉,轻哼了一声道:“姨娘这点礼数还是知晓的,自是不会丢了李府的脸面。”
自己好心提点,却不想落了个冷面,李孝竹微怔,甩了下袖子,哼道:“董姨娘谨记就好。”
李智谦看到情形有些不对,忙是笑着打起圆场,“董姨娘莫要怪罪孝竹,孝竹见你时久不曾回来,生怕你出了什么事,已经徒步在这周圈寻了你整整两个时辰,眼下见你回来,心中激动,这才说话急切了些。”
红菊皱眉,只觉李智谦圆这场子所道出的话甚是怪异,但见李孝竹闻言也皱眉颇为怪异的看了李智谦一眼,在书阁里本就对李智谦没有多过好感的红菊,此时对他更是添了些许不喜,总觉得这位李府四老爷太过虚伪,至少对待她本尊以及李阮氏,甚是虚伪。
眼下,红菊倒觉得那李阮氏当真是一可怜之人,自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红菊不会因为对她心生可怜,就会原谅她故意拿捏她和背后里阴算她。
此时,天色已渐黑,书阁里的书生们也早已稀稀散散的离去,元宵节不仅只是庆贺新春的节日,也是京中才子在灯谜会上大展才艺斗才斗艺的节日,他们自是不会错过。
几人到齐便是要坐上马上往府中赶,却不想刚上马车,便是听到一声大刹风景并让红菊心中一提的话。
“特么的,钱有多你到底长没长脑子!老爷我要你何用,再特么的坏了老爷我的事,你特么的就赶紧给我滚回吴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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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再次被坑?
这声音,这嗓门,这语气,就是化成灰估计红菊都记得它的主人是谁,因为这正是红菊来在这个世界打交道最多的一个人,也是红菊阴算最多的一个人――庞得海。
自吴镇一别后,红菊还曾想只怕以后很难再同他打交道,没想到今日他竟然也来到了京都,还是在此时此刻此地,李府的书局门前。
与李孝竹对视一眼,红菊也看出他眼中的惊诧,庞得海不在吴镇好好的待着,跑到京都来做什么?
此番却又听到钱有多那谗媚的声音,“老爷,小的这不也是为你好么,你瞧着那小娘子要屁股没屁股要脸蛋没脸蛋,就那胸前的两陀米疙瘩也跟没发酵的小馒头一样,硬棒棒的哪有那春花楼里的姑娘好用。”
庞得海啐了一口,一脚就又踹在了钱有多身上,“你特么的,说得好像你摸过一样,滚,现在就给老爷我滚回吴镇去!”
两腿跌地的钱有多忙是爬起来贴笑道:“小的哪敢,小的就是形容形容,老爷您别生气,就是那小娘子真的长得太寒颤的了,这要让别人看到这不是丢老爷的份么,京都这么大哪能还比不上咱吴镇,小的定是给老爷寻来如花似玉、白白嫩嫩的就跟老爷最爱的猪蹄子一样的姑娘。”
“噗……”
坐于马车内的红菊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庞得海与他那个钱管事还是如此极品,走到哪里都能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
李智谦一愣,看着红菊的笑容有些失神,而后问道:“董姨娘识得这两人?”
李孝竹皱眉愤慨道:“荒唐,实在是太过荒唐,天子脚下竟说道些如此粗俗言辞。”
红菊好笑的看了李孝竹一眼,对李智谦点头。道:“在吴镇时有些交情。”
李智谦闻言,笑道:“既然有交情,那要不要见上一面?”
还不待红菊张口,李孝竹就忙是拒绝道:“四叔莫要在意,只是些宵小罢了,使不得那些礼数,还是先回府吧,怕是祖母已经等得急了。”
只是这番却又听庞得海道:“那个穿白衣服的小娘子是谁家的你可给老爷我打听清楚了?还特么的真是凶猛,老爷我这辈子就遇着了两个凶猛的女人,一个是那个李少爷家的姨娘。不过那是老爷我故意让着她,才在她手上吃了几个亏。二个便是今儿个遇见的这个小娘子,可当真是泼辣。你要不把这人给我找着是哪家的,就待着挨鞭子吧你!”
红菊闻言咧了咧嘴,这少爷家的姨娘敢情说的就是她,没想到这庞得海到现在还在幽怨着在她身上吃到的那点小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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