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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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诫》,我确实该好生看看。”
刘张氏看着红菊一本正经的模样,撇了撇嘴道:“不是奴婢多嘴,而是董姨娘既然要看了,奴婢就不得不提醒两句,三从四德不必奴婢说想是董姨娘也知道,只是这知道也不能单是知道,得给记得了心砍里去,刻到那骨子里去,在这院子里董姨娘这一言一行可都是代表着咱二房的体面,出了李府那可是代表着咱整个李府。”
说到此处,刘张氏自掌了一下嘴巴,道:“奴婢说这话自然不是编排董姨娘,而是给董姨娘警个醒,董姨娘身为李家的妾,就不再是个个人,所言所行可都是代表的李家,所以这《女诫》,董姨娘可不能只是好生看看,而是要好生的给记牢在心里,刻在言行举止上。”
红菊静静的听她说完,不温不怒,而后才笑看着她道:“刘妈妈可是提醒完了?既然刘妈妈提醒完了,我这个做妾的也给刘妈妈提个醒,虽说刘妈妈也算是老人了,但在这李府到底还算是个下人,既然是下人就应该有个下人的样子,主子说话,哪有下人插嘴的理!”
红菊此生最讨厌的就是没有自由,而眼下刘张氏又一次又一次的挑战她的底线,生生的没了她的人身自由,把她绑在了这不生不活的“李府”身上,她要还能没一点脾气,那她当真就是纸做的了!
而刘张氏被红菊这猛的一斥,顿时面色涨红起来,也不由的顶嘴哼道:“二娘当真是张了脾气,别以为老婆子我进府在你面前软上两天就是怕了你了,若不是怕让其它几房看了笑话,你以为你能安安稳稳好生自在的……”
“住口!”
李孝茹不知何时站在门口,一张粉嫩娇脸此刻甚是黑色青白,看着刘张氏甚是气恼。
而刘张氏那没完的话被李孝茹这一斥,给生生的卡在喉咙里,憋得整张脸甚是红白难堪,特别是再看到李孝茹盛怒的脸后,不禁蔫了气,低下头,却是不忘暗瞪红菊。
李孝茹向厅堂踏进两步,语气平稳无波,看不出情绪道:“掌嘴!”
话音刚落,李孝茹身后的两个丫鬟便上走到刘张氏身前,“啪,啪”一左一右的对着刘张氏的脸,就把把掌给挥了上去。
而刘张氏不仅躲也未躲,竟是连一句求饶辩解的话也未发生,硬生生的把这巴掌给抗了下来,反倒是那两个打人的小丫鬟,见到刘张氏此模样甚觉诧异的多瞧了她两眼。只是主子喊停,她们也不好停手,只得继续左右扇打着。
此时李孝竹才站了起来,道:“妹妹,刘奶奶虽然所言有失,但也不足为大过,还是就此放下来吧。”
李孝言看着被打却不发一言的刘张氏,皱眉道:“哥哥你这就错了,仆是仆,主是主,主再有错,仆也不能以下欺上,出言顶撞,姐姐罚的无语。”
本不发一言甘愿受罚的刘张氏此刻闻言,心中甚是刺痛的看下李孝言,一双眼睛竟然流下了浊泪。
李孝竹也是看向李孝言,颇为不信他会说出如此无情之言。
而李孝言此刻却是又看着李孝茹道:“以下欺上,出言不逊,依李家家法是掌嘴二十,姐姐,孝言数着已经够了。”
李孝竹闻言松了口气,而刘张氏也甚是激动的面含了笑意。
而李孝茹却是依旧并答话,反而扭头静看向红菊。
红菊老神自在的坐着,全然投注在手中翻开的《女诫》里,根本就不为外界所动。
李孝茹暗捏了捏拳头,对两个小丫鬟摆手道:“行了,下去吧。”
两个小丫鬟被主子这一来一回完全有异于平常的举动给整得莫明其妙,但见主子心情甚是不好,也只得对视了一眼,退出了厅堂。
两个小丫鬟这一松手,刘张氏便是有些虚脱,青梅忙是上前扶住了她。
刘张氏还未站稳,便又慌忙同李孝茹跪下,道:“奴婢知错,奴婢该罚。”
李孝茹神色冷清道:“刘奶奶是跟在母亲身边的人,什么规矩不用我说你也明白,在这府中可没我们二房什么体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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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服侍
红菊一听这话便是乐了,敢情这掌嘴的戏码都是演给旁人看的,顶嘴骂她还是理了!
而刘张氏闻言果真感恩涕零,一脸自责道:“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大意了。”
李孝茹见红菊变了脸色,终不再置身世外,方才满意的轻哼了声鼻子,笑颜盈盈的把刘张氏给虚扶了起来,“地上凉,刘奶奶快起吧。”
刘张氏站起了身子,瞟了眼红菊,未离身而去,却是先嘱咐着青梅给李孝茹倒茶。
李孝茹这才同李孝竹盈盈施了一礼,“孝茹见过哥哥。”
李孝竹确认刘张氏确实无碍后,才对李孝茹笑了笑道:“孝茹还没用膳吧?”
李孝茹盈盈笑道:“妹妹已着人备了哥哥和弟弟喜爱的膳食,稍后就会送来。”
说罢,便是又扭头看着红菊道:“董姨娘真有是心了,只是这《女诫》还真不是单是看看就能记到心里去,母亲当初为了让孝茹牢记可是每日都要让孝茹抄写个三五遍的。”
若是旁人听到李孝茹这话,定是自觉的回道把这《女诫》抄个五遍之上,并且只多不少,可红菊到底是红菊,本身与这个时代的人就不一样。
只见她抬起身子,看着李孝茹很是温软的笑道:“茹姐儿不亏为夫人一把手教导出来,温文贤淑在这京都里都是拔尖的,姨娘可得向茹姐儿好生学学,不过姨娘这耐性可没茹姐儿足,抄可是抄不来的,等得了闲,就让刘妈妈常在姨娘耳边念上一念,这听得多了,自然也就记得多了。”
李孝茹闻言笑道:“董姨娘何苦为难刘妈妈。刘妈妈每日里照料哥哥与言弟已很是辛苦,再去董姨娘跟前这要累得落了病,岂不是让人笑我们李家用工苛刻没有人情味。”
顿了顿,李孝茹突然看着一旁站着的青梅意味深长的道:“依孝茹看,就让青梅多跟在董姨娘身边,除了能帮董姨娘念一念《女诫》,还能多照料着董姨娘。”
“小姐。”青梅闻言面露难色,抬眼看向李孝竹却是欲言又止。
“怎么?你可是不愿?”李孝茹面容亲切却是言语不善。
红菊挑眉看向青梅,她自是知道青梅不愿的,至于这不愿的原因。红菊摇头失笑,低头合上了手中的《女诫》。
而此时刘张氏却是突然开口道:“茹姐儿,青梅是夫人给竹哥儿的人。”
“这个我知道。”李孝茹颔首。转头同李孝竹问道:“哥哥觉得让青梅去董姨娘身边如何?”
李孝竹怔了怔,看着近日来被养的滋润的青梅略有为难,又看了看垂头含笑的红菊,方才说道:“妹妹所言甚是,董姨娘身边一直缺个丫鬟。青梅你就过去服侍董姨娘吧。”
李孝茹含笑,青梅幽怨地看了眼李孝竹咬牙正欲答应,却是听到刘张氏又道:“竹哥儿这怎么能成?!青梅可是夫人专门留给竹哥儿的人,怎么能去服侍董姨娘?”
说到这里,刘张氏看了眼红菊,轻哼了一声。在李孝茹的注视下又接着道:“本来十月里青梅就是该跟了竹哥儿的,只是去庞家这才一再的耽搁下来,依夫人的意思。这日子算下来,青梅就已经算是竹哥儿房里的人了,哪还能再去服侍董姨娘?”
说罢,刘张氏试探性的看了眼李孝竹与李孝茹,小声道:“于情于理。这都说不过去。”
青梅听罢,脸上略有羞意。头垂的更低很是规规矩矩的站着。
李孝茹见她如此识趣,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看着李孝竹一脸自责道:“哥哥你看妹妹这记性,都把这事儿给忘了,哥哥不会怪妹妹吧?”
李孝竹宠溺一笑,道:“这么多年的事了,妹妹忘了也实属正常。”
李孝茹细笑着又看了眼青梅,脸上带了几分促狭道:“要不,哥哥,今儿晚就让青梅去你那里?”
李孝竹面上一红,忙是看了眼红菊,道:“这怎么能成?!祖父刚刚身去,如今正值孝期,此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听到李孝竹如此之说,原来娇羞的青梅面上一白,整个情绪低落下来,却是依旧规矩的依站着,不发一眼。
而李孝茹却是密切注意着李孝竹的举动,见他竟是第一时间看向红菊,心中不禁冷笑,看向红菊的目光便是越发不善起来。
只是再转眼,李孝茹便是面色平静略带凄愁的道:“哥哥说的是,眼下确实不适,委屈哥哥了。”
李孝竹笑道:“哥哥哪里称的上委屈,倒是委屈青梅了。”
说罢,李孝竹略带谦意的看向青梅。
青梅抬眼饱含深情的看着李孝竹,而后又娇羞的俯下身子,“奴婢不委屈。”
对青梅,红菊对她的好感足有三层之多,好好的一个小姑娘,连发育都还没发育完全就被开了苞,红菊自认她无法做到完全理解,眼下见这开苞的时间向后拖,红菊只会替她感到高兴,至少得病的机率又小了一些。
只是红菊这般想,旁人却不这般想。
青梅的话音刚落,刘张氏便是开口说道:“竹哥儿,茹姐儿,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依日子来算,青梅在十月份就已是竹哥儿的人,虽说还没有依礼行事,但这事儿老夫人也是知晓的,所以就算今儿晚让竹哥儿和青梅……只要不铺张,想是也不会有问题的。”
“这,这不合适吧?这不是欺祖吗?”李孝竹连连道不,却又不时看向红菊。
要说自己完全没注意到李孝竹投来的视线,那肯定的假的,可就因为注意到了,红菊才更觉自己应该选择漠视,这些乱七八糟家门子的事,她可不想掺和进来,再说李孝茹曾一再表示对青梅不满、对自己不满,她又不是瞎子,怎会一点不知。
虽然先人常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可红菊却并不想在这种事上同青梅站在一起,并不是明哲保身,而是在这个世界、在这个地方、在这个李府,她不仅完全没有话语权,说的多了反而还会暴露自己,到头来只怕会两个人都玩完。
而李孝竹对红菊的再三连看终是引得李孝茹不满,只见她芊眉微皱,看向红菊道:“董姨娘觉得如何?”
看来终是躲不过去,红菊皱眉,不过这李孝茹到底是看自己哪里不顺眼?若说是因自己的身份和在李家的位置,可这看起来却又不完全是。
不解其深意,红菊只得暗自摇了摇头,抬眼看着李孝茹笑道:“姨娘觉得竹哥儿说的在理,老太爷刚刚身去,这个时候行房多会让人挑了错处去。”
刘张氏道:“董姨娘这话就不对了,是青梅服侍竹哥儿,哪来的行房之说?如此粗简之词若是让旁人听了去,只怕让人笑话的就是董姨娘了。”
红菊闻言皱眉,一句行房又是何错?只是稍顿,红菊便又错愕的自嘲一笑,女人的地位当真之低,连房中之事也只能用“服侍”一词来形容。
李孝茹见红菊被刘张氏堵得言辞不顺,面色稍柔,再看规规矩矩的青梅便觉顺眼起来,又看了看欲言训斥刘张氏的李孝竹,不禁连忙道:“哥哥,妹妹觉得刘奶奶说的也确实是个理儿,要不今晚就让青梅过去服侍你吧。”
李孝竹顿时面色涨红起来,“这个,哥哥始终觉得不妥,我看,还是先搁置一边吧,过段时间再说。”
此时的李孝言却是撇嘴道:“君子置外而善,置家而威,哥哥你就听姐姐的吧,你要再不把青梅姐姐给收了只怕母亲会难过的。”
“这……”李孝竹被李孝言这话激得一突,不敢看红菊的只得皱眉点头道:“那就依了妹妹吧。”
未想哥哥竟然真的同意了,李孝茹不禁一呆,暗嘲一声失算,面上却是笑意盈盈的道:“那妹妹这就去准备,把哥哥的房子好好的收拾收拾。”
青梅闻言惊喜的直接跪了下来,道:“奴婢一定全心全意的照顾少爷服侍少爷。”
李孝茹看着她,道:“说起来你是母亲亲选的人,也是从小就在哥哥身边长大的人,哥哥喜好什么不喜什么,不用我说你也一定清楚得很,但我还不得不多说上两句,既然从今日起你就跟了哥哥,明日里我便会同祖母说道你的名分给定下来,以后就可得好生的服侍哥哥,不得有半点差次。眼下府里的情形你也知晓,不能铺张,也不能其它几房瞧了去,倒是委屈你了。”
青梅连连磕头道:“奴婢谢小姐大恩,奴婢不委屈,奴婢定会全心全意的服侍少爷。”
李孝茹撂眼,对她虚扶了一把,“起吧,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该高高兴兴的,就别在费那些礼数了。”
说罢,李孝茹便是又扭头对刘张氏道:“刘奶奶,青梅就交给你了。”
刘张氏忙是笑着行了一礼,“茹姐儿就放心的把青梅交给奴婢吧。”
而后,刘张氏便是笑拉着青梅退出了厅堂。
红菊见状轻轻的笑着,青梅此刻应该是幸福的吧,终于能和自己心中的在一起,哪怕只是个通房只是个妾,也是幸福的吧?
摇了摇头,红菊暗自嘲笑,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般天真的以为只要付出了,对方接受了,就是幸福的。
感情呐,谁都能说出个一二三,可又有谁能说出个一二三呢?
………………………………
095 离府之心
李孝茹看着红菊轻笑一声,在她旁侧坐下,“董姨娘对孝茹的安排可有什么想法?”
红菊站起来捋了捋袖子,笑道:“茹姐儿安排的甚好,只要竹哥儿满意,姨娘可没什么想法。”
说罢,红菊又看向李孝竹道:“既然今儿个是竹哥儿的的好日子,我这做姨娘的总归得给竹哥儿道声喜,青梅也是姨娘看着长大的,无依无靠的一路跟着咱来到京都,今儿个万可不能亏待了她,姨娘这就瞧瞧她去。”
“这……”李孝竹面色尴尬,甚是难看,不敢直视红菊,只得眼睁睁的看她抬步信手走了出去。
回头看坐着的李孝茹,李孝竹无奈一叹,“刘奶奶胡闹,妹妹你怎么也能跟着胡闹,祖父刚刚身去不久,你这不是置哥哥于不孝吗?”
李孝茹闻言一怔,抬头看着李孝竹道:“哥哥刚刚不也答应了吗?”
李孝竹皱眉道:“刚刚董姨娘与刘奶奶皆在,你们一前一后的劝说哥哥,哥哥怎能不听?哥哥若是推迟岂不是哥哥不义?”
李孝茹不置信的看着李孝竹,张了张嘴终是没发出一言。
而李孝竹此时却是叹了一口气,又道:“再说,哥哥确实对她有亏欠,你自幼便被祖母带在身边,母亲总觉得对你有亏欠,把青梅看作了半个女儿,若是母亲知道我一直怠慢于她,只怕是会伤心难过的。”
李孝言此时却是走到李孝茹身边,道:“姐姐,母亲虽然对青梅好,但她到底还是个奴才,即便是做了哥哥的通房,再高也不过是个妾,而姐姐始终是姐姐。是哥哥的妹妹,是孝言的姐姐,是父亲母亲的女儿,那外来的始终是外来的。”
李孝茹没想到弟弟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宽慰自己,不觉心中一暖,拉过李孝言的手道:“姐姐知晓,咱们是一家人。”
李孝竹此番才惊觉自己所言有失,忙是对李孝茹施了一礼,道:“妹妹,哥哥刚刚……是哥哥不对。哥哥同妹妹赔罪了。”
李孝茹忙是站了起来,笑道:“哥哥这是做何,妹妹有做错的地方。哥哥教训妹妹这是应该的,若是哥哥明知道妹妹做错了却不说,那才是真的害了妹妹。”
李孝竹面上一动,“妹妹说的极是,还是妹妹深明。”
李孝茹又道:“妹妹这些年来不曾在哥哥与弟弟身边。已觉心有亏欠,妹妹这些日子里一直对青梅没有好脸色,哥哥不满妹妹心里也清楚,只是……”
说到这里,李孝茹抬头满是情深意重的看着李孝竹道:“哥哥,祖父走后。上面就对李府不满哥哥也是明白,父亲在世时我们二房本就在这府中没有立足之地。父亲虽然一生不曾抱怨,也不曾说些什么。但有哪个人不想回祖,甘愿漂流在外呢?”
抬袖擦了下眼,便是两眼晶莹,李孝茹转过身子道:“父亲一生不喜争,不爱争。却一直不曾忘记教导哥哥,为的就是哥哥有朝一日能够锦袍而归。让府上整个家族不小瞧于咱。”
“妹妹,我……”此时的李孝竹已是两眼含泪,动情不已。
李孝茹又擦了下眼,转身看看李孝竹,含泪笑道:“哥哥,妹妹身为女人,可却恨不得身为男人,能像哥哥一样为李家争得门面,以宽父亲母亲不甘之心。”
“既然妹妹身为女人是已注定的事,妹妹也没什么怨言,可妹妹仍然想能够帮到哥哥,官场上的事妹妹不懂,可是有周夫子。妹妹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帮哥哥在这京都寻得一个能够帮得上哥哥的嫂嫂。”
李孝竹闻言急道:“妹妹你这是……”
李孝茹抬手堵了李孝竹的嘴,道:“哥哥,你先别问,听妹妹说完。虽说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我们父母不在了自然也是交由祖母做主,可是祖母年衰,伯母逐渐掌家,如果不趁早将哥哥的婚事定了,妹妹怕是……伯父伯母对咱们如何,不用妹妹说想是哥哥也明白。”
“哥哥明白。”李孝竹郑重说道,随拉着李孝茹坐下,想了想,又皱眉道:“可这事儿,祖母那边,妹妹,祖母可是已有定夺?”
李孝茹安抚道:“哥哥莫要紧张了,好在祖母一向宠着妹妹。年前祖父还在时就同妹妹说出去和京中贵女聚会时,多留点心。”
李孝竹闻言越发的郑重起来,“那,可是已……”
“哥哥。”李孝茹娇瞒的看了李孝竹一眼,“妹妹是有多加关注,但最终还是要祖母点先,这事儿急不得,妹妹只是想给哥哥提个醒,让哥哥多留点心。”
“另外。”李孝茹顿了顿,又道:“妹妹一直知道青梅是母亲亲选的,按理说不该对青梅不满,可是哥哥有所不知,祖母对府中各房势力了如指掌,以前哥哥在吴镇倒还好,如今回了府,哥哥又到了快要成亲的年龄,祖母自然是不会放过的,各房也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紫烟,就是祖母给哥哥的人。”
“紫烟姑娘?这……”李孝竹激动的站了起来,面色甚是苍白,“妹妹说的可是真的?”
李孝茹点头,“所以妹妹才一直对青梅不假于辞色,若不,只怕祖母会对妹妹……”
李孝竹慌忙说道:“好了,妹妹,这事不怪你,妹妹在这府中生活本就是不易,这些年已经苦了妹妹了。”
李孝茹站了起来看着窗外,道:“哥哥,实不相瞒,若是能出府,哥哥还是出府的好,虽说府中表面平静如水,伯父伯母看似无能无才和气相拥,三叔三婶不在京都,这也都只是表相而已。”
李孝竹皱眉不解,“妹妹这是何意?”
李孝茹回过头来,笑道:“妹妹瞧着哥哥回来后同四叔走的甚是亲近,都有点嫉妒了,若是有空,哥哥还是多陪陪妹妹的好,四叔还有四嫂呢?”
李孝竹闻言一怔,眉毛皱得更是深了,很是幽深的看着李孝茹道:“妹妹的意思是……”
李孝茹摇头,淡淡一笑道:“哥哥心里提防些的好,人心总是隔着肚皮的。”
顿了顿,李孝茹嘴角噙了一丝冷笑,又道:“董姨娘,明弟的事我可以不过问,但哥哥还是多留点心的好,我们一家落得如此地步和她脱不开关系!”
“董姨娘。”刘良安轻扣了两下门,便是推门而入,在红菊身前规规矩矩的站了下来。
红菊对他摆了摆手让他坐下,在他连道不敢的情形下给他倒了茶水。
而后,红菊才坐下来道:“刘叔,在你眼里,我是李府的姨娘,还是董家的闺女?”
刘良安忙是坐立不安的起身跪下道:“公主,您在老奴眼里就是公主殿下啊。”
红菊无奈一叹,伸手把他扶起来,道:“好了,快起吧,我不都说了我现在不是公主,不要那些礼数吗?”
刘良安站起来回道:“礼不可废。”
抬眼看出红菊面色不满,刘良安才又道:“说句大不敬的话,公主是老奴亲眼看着长大的,这些年颠簸流离与公主无依无靠相依为命的生活,老奴,老奴就把公主当作是女儿啊。”
看着眼前这位和自己老爸有几份相似的身子,红菊心中一暖,道:“我也是把刘叔当作唯一的亲人。”
刘良安闻言,老眼一红,忙是又跪下道:“老奴,老奴谢公主殿下。”
“好了。”红菊再次无奈摇头道:“刘叔,我说过多少遍了,以后没有公主,我就是我,眼前虽说是李家的妾,但过不了多久便不再是了。”
说罢,红菊抬眼看向窗外,神色甚是坚定,本来她因着刘老夫人的警告对出府的欲望还没那么强烈,可今日见到那个人之后,她就不得不另做打算了,府是一定要出的,不仅要出,还要尽快。
回京的路上她听闻不少二房的过往辛事,可回府后所发生的一切超乎她所想象的简单,挂有其名却行事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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