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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妾-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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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无性命之忧,红菊松了口气,“有劳郝娘子了。”
郝娘子浅笑,“应该的。”
两人相视而笑,如抵心底。
看了一眼自她回来就始终趴在床上,背过头不曾扭头让她看上一眼的青梅,红菊暗自无奈摇头,上前帮她把被褥盖好,这才引着郝娘子出了厢房。
才出厢房迎面就看到刘张氏端了一盆净水走了过来,“郝娘子,青梅可是好了?”
郝娘子点头,“已无大碍。”
刘张氏听闻面上一喜,端着盆子就往厢房走,走了两步才觉不合礼数,又退了回来手上的水盆是放也不是端也不是。
红菊见状知她是心系青梅,也不多话,上前一步接过她手中的水盆,道:“刘妈妈且是先去看看青梅吧。”
“欸。”刘张氏手中一空,面色略干,红了老脸,却是不说一句软, 尴尬的看了眼神情淡然的郝娘子,转身便是进了厢房。
红菊扭头把水盆搁置在桌子上,郝娘子也不客气,着清水慢条细礼的开始净手。
一旁的红菊静静的看着,越发感叹郝娘子的定力,这气派还真不是一般女人能做的出来的,不过仔细想来初遇郝娘子的情形,红菊倒也不惊奇了,能在大雪覆路之下安全带着一个孩子从江南走到京都的女人,又怎么会是个简单的?
更何况敢在群凶恶乞之下站出来以药换饼,单是此,就能把自己陷入绝地,而她却做到了,这就引得红菊发自内心的想深交。
男人,重在兄弟;而女人,也重在姐妹,即便是穿越千年、跨越时空。
在红菊沉思之际,净过手的郝娘子已甚是规矩知礼的在旁侧站下,看四周无人,这才看着红菊轻声道:“言少爷的身子我已看过,只是轻微风寒,喝两副药便能好,倒是李娘子,气色差了些。”
………………………………
103 李老夫人的难处
“这些日子我确实觉得气乏,一直都想托郝娘子来看看,难得你得空闲过来。”
红菊一边说着,一边引着郝娘子朝自己的房间走,并未合门,待郝娘子坐下,为她沏了茶,才又道:“自打进了京,也没能抽空去看看你,不知道这些时日郝娘子可好?敏儿可好?”
郝娘子也不拘谨,吃了口茶,温声细语道:“让李娘子挂心了,我与敏儿都好,昨日里敏儿还与我念叨何日里才能再看到李娘子。”
“嗯,我也甚是想念那丫头,得了空定得去看看她。”想着那丫头,红菊从榻间拿出一件物什给郝娘子递了过去,“一直也没能送敏儿件礼物,这是我前些日子得闲做出来的,也不知敏儿戴上是否合手。”
“这怎么使得?”郝娘子入手一摸,连忙就往回推。
红菊所送物什是她前些日子被圈在梨园不得进出,左右无事才寻了一方事做,缝出了一副手套来,只不过这手套两层布之间所填并非棉,而是羊毛。
郝娘子出身不差,又因身怀医术跟随夫君常年外出,见识自然甚广,虽说那手套面料看似普通,但这入手一摸,便觉非常,自是不敢接受。
见她行事谨慎,红菊心中微赞,“也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郝娘子只管拿去,敏儿的手万可不能再冻着了。”
“敏儿的手敷了药,已经好些了,有劳李娘子挂心。”敏儿先前随她一路奔波冻了手,随她回了夫家后不想竟是未得几句温言,而婆婆又更是为夫君纳了一方妾室,生有一子!
好在她跟随夫君多年学有医术。京中高官夫人深闺之事多有她需,这才不得冷脸,再加上公婆知情重、贵礼法,所以她现在在夫家虽说有些心屈,但日子还算温和。只是对敏儿,一直想得一孙继承香火的公婆到底是忽略了。
眼下见红菊对敏儿如此上心,还记得敏儿冻手之事。郝娘子要说不感动,那定是有假,但因着家中开有药铺,夫君医术高超,常有人情走动,夫君便再三提醒她“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在不知对方意图的情况下。万是不可随意接礼的。
只是。夫君……想着家中那个细皮嫩肉、风姿尚展的妾室。郝娘子再看眼前红菊,心中甚觉苦涩。
红菊并不知郝娘子心中所想,只道她是谨慎,原本不想以利益之名同她交往,此时却不得不改口道:“说来我也不是平白无顾送你东西,还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的。”
郝娘子这才面上一松,笑道:“李娘子有事尽管讲。若有用到民妇的地方,民妇自当尽心尽力。”
“也不是太紧要的事。” 红菊笑着在旁侧坐下,“就是想同郝娘子借样东西。”
“不知李娘子所借是?”
“药谱。”
……
送走郝娘子后红菊长吁一口气,这个世界对女人还是不够宽容,事情果真未能如她所想的顺利,被郝娘子以要回去询问夫君之由暂时拒绝。
从郝娘子的态度来看,郝娘子虽然对她有好感愿意同她亲近,但忌于天子态度及李府现在在京中的地位,是不想过于拉近关系,为自家带去麻烦的。
想到这里,红菊眼中闪过阴霾,每每提及天子,她都觉得心有戚戚,这种戚戚完全不是面对那黑心将军萧江时所能对比的,而是一种……要被毁灭乃至于灵魂的恐慌。
甩掉这种荒谬的想法,红菊转身向东厢房走,初回府刘张氏就同她念叨老夫人让她与李孝竹过去,但她见青梅伤成那般,固执心起硬是执意要看完青梅再去,更何况她着人请郝娘子来本是有事相求,万不可让人等着,这才借看言哥儿病情一由一再而推。
倒是李孝竹,脚步踌躇了两下未看青梅一眼便是抬步带着张二宝去了东厢,让红菊“另眼”相看!
李府内,能拮据出来的口粮均已集中起来放在庭院马车上,望眼过去红菊依前世经验粗略估计有七八石左右,即便是庄下无收,也足以够李府上下吃上一年了。
依旧东厢厅堂,李老夫人威言端坐,大房与四房及李孝竹兄妹静坐两侧,无一不显忧色,只有被禁足百天此时被拉出来的李孝潜臀下不稳的打着盹。
见红菊进来,李老夫人摆手退却了给她捏肩的紫烟,抿了口茶,道:“言哥儿如何?可是好些了?”
红菊连忙福了一礼,“喝了点药,已经睡下了。”
李老夫人点头,再次摆手让红菊坐下,此次大房李赵氏及四房李阮氏竟是出奇的没为难一句,便是李智谦也只是在红菊进来多扫了一眼后不再多加注视。
红菊心中稍加掂量,已知此事重大,或李府将要面临什么状况,不禁打了一百二十个醒,这才注意到张阿宝竟是不在厅内。
果真,红菊刚坐下,李老夫人眼一撂,对身边的青梅吩咐道:“四夫人身子重,让四夫人回去多歇息歇息。”
红菊听闻不禁一怔,她来却让四夫人走,这不明显增加四夫人忌恨她的机会么?再抬眼,果不其然对上李阮氏投来忿恨却隐忍的视线,暗自摇头叹息,这李老夫人是明显不怕事多,就怕府中不热闹啊。
而大房李赵氏见状心中暗笑,面上却一副良家好妯娌的出声道:“四弟妹今日确实辛苦了,有了身子就该多注意些,莫不要因着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丫鬟跟自己过不去,再说这丫鬟罚也罚了,四弟妹就不要再置气了,免得再伤了身子。”
顿了顿,李赵氏看了一眼红菊与李孝竹,又道:“我这做嫂子的也知道四弟及四弟妹与竹哥儿感情亲近,所以才多说了两句,是不想你们因着这事心中生了间隙,离了关系。”
红菊闻言皱眉,便是李孝竹听言也不由多看了李阮氏两眼。青梅一事因着当时张阿宝在场刘张氏并未多言,所以具体到底是什么情况,谁罚的他们并不得知。而红菊虽说看了青梅的伤势,倒还真是把这茬给忘了,眼下听李赵氏的意思,倒像是因着李阮氏的原因才被罚了。
紫烟已开门请了孙婆子过来,恭恭敬敬的站在李阮氏身边等着扶她回去。
李阮氏虽说心中对红菊再不满,但也不想与李孝竹生离的,所以李赵氏话刚说完,她便浅笑着看了一眼李孝竹道:“有劳大嫂为弟妹担忧了,竹哥儿博学多才一向明辨是非,定是会看清这其中因由的。”
“姑婆,茜眉就先退下了。”又给李老夫人浅福了一礼,李阮氏便是把手搭在了孙婆子退了。
她本身为皇亲国戚,娘家不低,在府上是掌上明珠,在闺阁时又是都中之花,为了李智谦在这府上才一再谦让,一忍再忍,可是今个儿,李阮氏闭眼想着早上李智谦看到红菊时松开她手那一幕,她不乐意为他恭维应付这府中任何一个人了!
李赵氏得了个冷脸,面色瞬间有些尴尬,但她毕竟是多年执掌半个李府之主,大风大浪也是见过,转身便是对李孝竹浅笑陪了个小礼,“我这个做婶子的多嘴,让竹哥儿见笑了。”
李孝竹连忙站起还礼,一直坐着即便是李赵氏与李阮氏拌脸也未出声的李孝茹此时暗自摇头,对哥哥甚是失望,哥哥行言处事这么“单纯”,这些年让哥哥与弟弟远离京都到底是对还是错?
“行了!”李老夫人看着他们嘴上往来,终是不满,特别是看到打盹的李孝潜,一脑门的黑线,心中暗戚,夫君就这么走了,留给她这么一个乱摊子,若是李家毁在她手上,让她怎么对得起李家的列祖列宗。
想着半个时辰前那人的传话,李老夫人心中一乱、面色发白,但瞬间她便又稳定了情绪,看着厅下一干众人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斗嘴!非得让李家败坏在你们手上才满意吗?!!”
众人唏嘘,不敢再言,李老夫人又摆手让紫烟也是退了,厅上便只留有大房李智勇、李赵氏,四房李智谦,和嫡孙李孝潜、李孝竹,嫡孙女李孝茹,以及上不了台面的妾室红菊和从所谓从宫中出来的郑嬷嬷了。
所谓李氏宗家自然不只是区区他们几人,京都李府不过是李氏宗家最扬名的一家,李氏老祖几代为官,从前朝乃至今朝,只不过李氏老祖懂得大势,官到一定程度便已告老还乡,过着平民白姓的生活。
李氏老祖一向奉承“不求高官达贵,但求安居乐业”的生活,所以历代选举族长也一再遵守此意旨,除却两个支脉分别走通官场、商场,其他依旧过着平民生活。
只不过李氏的商脉在数十年前就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横扫、一败涂地,近几年来老天又不作美,灾荒不断、庄下无收,李氏族人过得更是崎岖,眼下只有他们这一条官脉还在硬撑着,不想却出一个如此不争气的儿子和孙子。
李老夫人想此看着李智勇和李孝潜暗自叹息,自己生养的,又能怪到谁头上去。好再她还有老四,有老二家的儿子。
想到这里,李老夫人再看李老竹便是多了一点温柔,当初是自己对老二太过亏欠了。
………………………………
104 李智勇请辞
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由李孝潜这个到处惹祸的主就可以看出其父李智勇的智商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
李智勇虽说身为史部侍郎,但相对于利益相熏的官场,却是个有勇无谋的主,若不是李老太爷生前一直罩着,只怕他早已淹没在官场的利益相争、勾心斗角中,死得连渣都不剩。
但李老太爷再罩也总有疏忽的时候,更何况人心难测,在一次几尽被毁灭差点命落悬崖后,李智勇终于醒悟,不再乱出风头,开始低调行事,虽然还是偶尔有些不着调,但比初入官场可以说是完全质变了。
而李智勇言行处事虽说有了质变,但这心中忌讳却是一直没变过,那就是惧怕李老夫人,对李老夫人的话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即便是官场行事,也要回府询问过李老夫人才敢做决定,这才有了他虽说一直对红菊手中的红薯利益想占为己有,但碍于李老夫人警告,才没对红菊做出过分的事。
眼下见李老夫人面色发白,李智勇瞬间就觉如天覆灭,有些慌张的道:“母亲,上面可是有了什么?”
李老夫人扶额,眼看李智谦虽忧色却沉稳,李孝竹虽色急却隐忍,只有这大儿子……李老夫人无奈摇头正色道:“智勇,你明日上朝请辞吧。”
“母亲!”李智勇闻言站起,耳目通红。
李老夫人心中长叹,转了下手中的佛珠,“这京中啊。以后就靠智谦和竹哥儿吧。”
“母亲!”李智勇与李智谦同时喊道。
目前李府在京中是个什么局势,娘家地位不低的李赵氏再清楚不过,只不过碍于李老夫人在李智勇心中的地位,李老夫人让李智勇请辞时她是不敢多言顶撞,从而李智勇对她心生不满的,但要这府中以后靠上四房和二房,她却是万般不乐意的,便是一脚踢到了正在打盹的李孝潜腿上。
李孝潜一个激灵蹦了起来。正好听到李老夫人这句话,捋着袖子就想冲上去,“祖母,怎的就让父亲请辞了?!父亲要不干了,我还怎么做官继承父亲的位置!”
“胡闹!!”李老夫人一把掌拍在了上,“你给我住嘴!”
李孝潜虽有怯意,却仍说道:“本来就是。我哪里说的不对了,子承父业,父亲要辞了官,我以后还怎么混,出门都要被人瞧不起。”
“你!”
李老夫人脑门冲血,郑嬷嬷连忙上前去给她揉捏脑门,“夫人。您身子刚好,莫要再气着了。”
与此同时,李智勇一把掌扇在了李孝潜脸上,“混帐!你给我坐下!为父平日是怎么教你的,父母之言长辈之命,对祖母要恭敬,这话是你能说的?!”
说罢,李智勇又瞪了李赵氏一眼,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自己清楚,要没有李赵氏在背后捣鼓。自己这比自己还不成器的儿子哪会说出这种话!
红菊见状不汕对李智勇稍加改观,不想他竟还是个孝子,转眼又见李孝茹在以眼神制止李孝竹想要插手观慰李智勇的举动,暗自摇头垂目不动声色,当真是个迂腐呆子。
李孝潜被这一扇,干裂的唇都只想流出血来,李赵氏心中一痛,再也稳不住的站了起来。“老爷,您这是做何?儿子就算再错也只是讨个理,何置于这般打潜儿。”
拿了巾帕给李孝潜擦拭了下唇,李赵氏又同李老夫人福了一礼。道:“母亲,儿媳有话不知当问不当问。本来母亲让老爷辞官儿媳是不应多问的,但别说是潜儿不明白,就是我这做儿媳的也没能明白。”
“你……”李智勇张口便想制止李赵氏,但转眼一想,愣是停了下,同样垂首等着李老夫人答话,毕竟这官位他还真舍不下。
李老夫人按了按郑嬷嬷的手让她停下,转了两下佛珠,最后撂眼沉声道:“上面早已对我李家不满,只是碍于你父亲刚刚身去,百祭未过才不好对我李家做出任何过激举动,可是眼下胡人兵犯,外乱不定,上面必定要先稳京都,凡是让君心不稳者,皆……天子对我李府是何,眼前情景你可看得清楚?”
说到这里李老夫人停顿下来,李智勇经此一点瞬间理清眼下局势,抬眼再看母亲意欲坚决,咬了咬牙,道:“儿子知错,明日定是前去请辞。”
李老夫人点头,不再他言。
李孝潜还欲张口顶撞,却被李赵氏狠狠一捏,便是不再出声,咧了咧嘴很是不满的坐下。
而李智谦此时则是担忧的看着李老夫人,道:“母亲,一切还有我与大哥在,您莫要伤了身子,父亲泉下也会不安的。”
“嗯。”李老夫人点头,对李智谦甚是欣慰,“母亲知道你这些时日同太子走的亲近,但还是要多加小心,天威不可测,伴君如伴虎,母亲可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有所闪失。”
李智谦点头表示自己会多加提防,李老夫人这才又看向李孝竹道:“竹哥儿,这些年让你与言哥儿一直远离京都,祖母一直心中有愧,本想这次让你们回来是想好好补偿你们,不想府上却又是如此景况。”
李孝竹闻言忙站了起来,“祖母,孝竹身为李家人,自当会为李府尽心尽力,想来父亲也不想看到李府面临如此困景。”
李老夫人面上微凄,擦了擦眼角,“是祖母对不起你父亲啊。”
看着李老夫人那一副似假非真的哭相,红菊只觉得滑稽,穿越以来她所经历的形形色色都让她对这个李府抱有如临地狱的警戒,死有蹊跷的本尊老爷和夫人,被赶偏远山区的二房兄弟,眼下却又是一种拉近关系的猫哭耗子,到底谁对谁错,红菊只觉得完全乱套了。
而在红菊陷入沉思之际,却未发现原本不再多加注意她的李智谦却是把整个视线都贴在了她身上,李孝茹见状只得暗哼,心中闪过无数阴霾。
好在李老夫人与李孝竹明面上的相互“安抚”并未持久,又交待了几句,便是让大房众人先退了,李智勇退出厅堂看到红菊时脑门里所闪现的还是那“红薯”之事,但抬眼看了下母亲,终是一口闷的没再提,带着满心怨意的李赵氏和李孝潜退了下去。
大房走后,李老夫人吃了口茶,李孝茹也很是识趣的福了福行,自行告退,但临走时看向红菊的眼神却是各种意味深长,以至于到李老夫人唤她时,红菊还在想着自己这又是哪里做的惹这丫头不顺眼了呢?
“董氏,你可是有把握能做到?”
李老夫人所问正是红菊在将军府同萧江所谈之事,张阿宝回府已见过李老夫人,自然已将萧江让她跟随红菊之事全盘托出,再加上李孝竹所述细节,李老夫人虽对红菊顶撞大将军的做法不认同,但孰轻孰重她还是拎得清的,眼下能不能做到大将军所命之事才是重中之重。
在将军府红菊便与萧江说她做不到,只可惜那黑将军没有给她留一点面子的说道:“真可惜,在本将面前李家姨娘你是做得到得做,做不到也得做!本将可不管你背后有谁顶着,做不到,一个字,杀!!”
想到这里红菊只想吐血,艹,她究竟是得罪谁了穿到这鸟不拉屎鸡不生的鬼时代,还遇见这要命的煞星,完全霸道不讲理仿佛拿捏了她的命门一般,难道这就是她前世杀人所得的报应?但这报应未免也太狗血了吧!
撂了撂眼,红菊甩开那在眼前不住闪现的黑心将军,对李老夫人苦笑道:“妾身不是没有把握,而是完全做不到。”
李老夫人闻言叹息,李孝竹皱眉欲言又止,李智谦却是开口道:“董姨娘莫要自责,满疆皆粮别说是你一妇人做不到,就是我大周水利部官员全部上阵也是难题,更何况是三个月,除非是有神仙在世。”
红菊摇头,这黑心将军若不是有杀她之心,便真是被这粮草给逼疯了,三个月满疆皆粮,只能指望随意空间滋养了,可惜,老天没给她安排这个金手指。
一直站在李老夫人身后的郑嬷嬷此时却是开口轻言道:“奴婢听说大将军同巡抚大人南下赈灾时,发现有难民食人之说,便是巡抚大人也是数日才能吃上一餐,为此天子还朝众官发了脾气。而今日里,市井又传闻我军将士消于战场,却被胡人分而食之,所以大将军着急也不无道理。”
红菊闻言不禁多看了郑嬷嬷两眼,果真不亏为宫中出来的,什么话都敢讲,可是话里味道怎么听都像是为那黑心将军解说之理。
果不其然,只见李老夫人扭头轻拍了拍郑嬷嬷的手臂,道:“郑嬷嬷可不要多想了,大将军一向为国为民行事光明磊落,不仅是在我大周,就是周边列国都知道大将军的为人,甘愿送上大量财物与美人招为鞍马,大将军不为所动,我们这为民的又怎会去私想大将军的是非?”
郑嬷嬷不无惊慌不无失措,异常的面情淡然,恭恭敬敬的福了一礼,“夫人,是奴婢越礼了。”
红菊心中越发起疑,这郑嬷嬷当真就只是那皇太妃送给李老夫人的一个简单的宫中嬷嬷?
………………………………
105 身份危机
“起吧,知道你是担心我们误会了大将军,放心,老身对大将军还是放心的。”
李老夫人点头,将陈嬷嬷扶起,而后看着红菊道:“事到如此,既然大将军都交待了,你且尽力去做吧,不过你身为李府妾室,什么该言什么该做定是得有个准数,莫要让人抓了错处。”
红菊面上规矩应是,心中却暗腹这陈嬷嬷的来头,但着重点却是想着陈嬷嬷话里的另番意思,依记前世某个朝代因战乱四起,官兵和百姓皆无粮可食,便把死人全部用盐腌起来,晒成肉干,以供食用,想到此处红菊不禁联想满国皆是挖死尸挂肉干的画面,只觉甚是恐怖乃至于味酸想要呕吐。
时刻关注着红菊的四老爷李智谦见她面色苍白,不禁担忧道:“董姨娘可是身子不适?”
“董姨娘?”李孝竹听闻转过头来,面上急色更甚。
红菊掩嘴摇头,“我没事,许是一早出去有些气乏,突然有些胃痛。”
李老夫人闻言皱眉,“既然身子不适便请太医来看看吧。”
红菊摇头,“回老夫人,刚遇到来给言哥儿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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