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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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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萧将军。”李孝竹站了起来,却是抱拳问道:“敢问萧将军是因何抓了小生的姨娘?”
“你说这个女人是你的姨娘?”萧江看了眼红菊,眼眸幽深,冷声问道。
“是。”李孝竹看着明显被控制行径的红菊,一脸的不解与忧色,“小生今日与姨娘上山来是想寻些野味,却不想竟是冲撞了将军,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将军能够网开一面,饶恕小生的姨娘。”
萧江看着急于解释和挽救红菊的李孝竹,再看一直摇头想撇开关系的红菊,不禁哼哼鼻子,“你家姨娘并没有冲撞于本将军,本将军只是想让她带着去吴镇罢了,可她并不情愿,本将军就只好将她押着了。”
红菊第一次忍不住想爆粗口,这什么人啊?什么时候说过让她带路了,明摆着睁眼说瞎话,也不怕夜里睡觉小jj冻着了。但红菊也只是瞪了萧江一眼,却是怎么也不敢将这话说出来的。
李孝竹闻言却又是一礼,“小生姨娘若有得罪萧将军的地方,还请萧将军能够网开一面,小生正是住在吴地,且可由小生来带路。”
“哦?”感觉到红菊投来不满的视线,且又听李孝竹如此作讲,萧江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你就在前面带路吧。”
李孝竹在此时却是顿了下,道,“还请萧将军再稍等小生片刻,小生去拿些东西过来。”
萧江手中的剑往旁边晃动了下,看向李孝竹刚才所在的位置,沉声问道:“你刚道你上山乃是为了寻些野味,可是寻到了?”
红菊闻言突然插嘴道:“竹哥儿晚些再拿吧,先把萧将军带回吴镇歇息下来再说吧,东西放在山上一夜急不得。”
虽然她也不相信真能让李孝竹给守株待兔逮到了兔子,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得防一招,可不能野山羊被这个黑心的萧什么将军贪了,连兔子也要给这人占了。
哪知李孝竹不仅没去思索红菊话里的深意,面上更是带了欣喜,自得的对萧江说道:“小生不才,捉了两只野兔。”
“哦?那可真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萧江深邃的双眸里染了丝欣喜,对旁边的一个士兵摆手道:“你,去跟李进士把东西拿过来。”
这哪是迂腐,这真是特么的笨啊!也不想想若是这两只野兔拿来,哪还有他们的份,真是……红菊这会儿连骂天的想法都有了。
而萧江看李孝竹带那士兵消失在不远的树林里后,竟是颇有深意的对红菊勾了勾唇,“今天可真是收获颇盛啊,当真是占了李家姨娘的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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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一只也不留下
红菊直翻白眼,这是什么人啊?明显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人形象,竟然还是个将军!
“怎么?你可是不满本将军?”萧江突然向她逼近了一步。
红菊连忙摇头否认,“没,草民不敢?”
“草民?”萧江冷眼上下打量红菊。
在红菊猛然一惊,觉得胸前冷嗖嗖的时候,只听萧江又冷嘲道:“你可真没有做女人的自觉!”
伸手搭了下胸前,又暗自诽腹、告罪了他的祖宗十八代,红菊自我安慰识时务者为俊杰后,略低下了头,道:“民妇不敢。”
见她如此无趣,原没有只手屠蛇时的那种精干霸气,萧江不禁黯了黯眸子,冷哼一声转身回到了远处。
待那灼冷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红菊抬眼看着萧江转身荡起的衣摆,暗道一声,好危险的男人。
所幸李孝竹与那士兵并没有让红菊等人等太长的时间,便赶了回来。
看着那士兵拎着被绳索系在一起的两只肥大兔子,再看向紧紧跟在士兵身后,怀里抱着那团破网的李孝竹,红菊只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这次,士兵走到萧江面前并没有行李,而是直接向他扬了扬手上的兔子,“将军,这估计得有五六斤。”
“哦?”萧江眼里冰冷的眸子里闪过笑意,轻点了点头。再看向士兵身后的李孝竹,不禁对那士兵训斥了两句,“张阿宝,你是怎么做事的?怎么能让李进士拿那沉重的东西!”
“是是,在下该死。”
跟在萧江身边有近三年之久的张阿宝,自是知道此刻萧江语气虽然生硬,但却是心情极好并不生气的。但为了作个样子,张阿宝也就收了笑脸,返还退到李孝竹面前,一把取下他怀里的网袋,道:“李进士,还是让俺这个粗人来拿吧。”
手上轻松的李孝竹,对张阿宝轻作一礼,笑道:“那就有劳兵爷了。”
张阿宝憨憨一笑,“什么兵爷不兵爷的,俺就是个粗人,李进士你叫我阿宝就行了。”
站在远处的红菊眼皮子不禁跳了一下,粗人?只怕是扮猪吃虎的“粗人”吧,那憨笑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精明。
但李孝竹却是没有多想,反而欣赏起张阿宝的直爽,又是一礼道:“那就有劳阿宝了。”
萧江见不得两人礼来礼去的道个没完,轻轻的咳了一声。张阿宝很快会意的对李孝竹说道:“没啥没啥,李进士你就跟俺说往哪儿走,俺走在前面,俺家将军急着赶路捏。”
李孝竹闻言向前方走了几步,道:“萧将军,这边请,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就是吴镇了。”
萧江点头,移步,众人紧随其后。
临到镇口,李孝竹停顿下来,向萧江轻作一礼后,问道:“天色近晚,萧将军可是要在此处歇息一晚?”
“嗯,是不早了。”萧江抬眼望了望天色道,而后对张阿宝使了个眼色。
张阿宝收到后,对李孝竹嘿嘿一笑道:“俺将军的意思是想在这里住上一休的,可这地方嘛……刘进士你应该知道南方有雪灾,这上到朝堂下到黎明百姓都过得不安稳,这次将军回来还是天子下的秘诏,所以关于萧将军的行踪……”
李孝竹听此立马会意,对萧江辑手道:“小生领会,必定不会将今日所见告知他人。”
秘诏?红菊不禁冷哼,若是不想别人得知行踪,怎得还能一个个身穿盔甲头戴盔帽佩有剑支,省得别人不知道你们是上过战场的士兵似的。说这话,也只能骗骗像李孝竹这样不经事事的人罢了。
萧江对李孝竹点头,却是并没有忘记跟在身后的红菊,察觉到她面部的细微变化,不禁沉声问道:“怎么?李家姨娘可是有话要说?”
红菊闻言向前提了两步,而始终站在她两侧的士兵相互对看一眼,又同时看了眼萧江的脸色后,各自向后退了一步,给红菊让开了路。
红菊见状便提步走到了前面,扫视了下那个抱着野山羊和包裹里装着蛇人的士兵,再看了眼张阿宝手上提着的两只野兔,对江萧双手置前微微行了一个站礼,而后道:“民妇今日只是陪我家竹哥儿上山逮了两只野兔罢了,其它却是什么也没瞧见什么也不知道的。”
“哦?”萧江眼中光芒乍现,嘴角轻轻一勾,“你可是在说你们上山逮了两只野兔?”
“是。”不知他问这句究竟是何意思,红菊只得皱眉应道。
直到此刻,李孝竹才反应迟钝的明白红菊话里的深意,看了眼张阿宝手上拎着至今未交于他的野兔,再看向其中一个士兵怀里抱着的那只野山羊。李孝竹抿了抿唇,上前一步对萧江再次一礼,“萧将军一路劳累,定是相当辛苦了,这野兔便赠于将军一只,以祛寒取暖,也以免于腹饥。”
迂腐,笨,都不足以来形容眼前的李孝竹,红菊被他这句赚于将军一只野兔的话给雷得里焦外嫩,这简直是,特么的傻啊!
而拿着野兔的张阿宝一听,却伸出那粗大的手掌往李孝竹肩上拍了拍,“李进士果真是李进士,知道体谅俺们将军,俺们将军可是大半年没见过荤了。”
肩膀被拍打得生疼的李孝竹,强忍着,挺直有些发软的腿,应道:“这都是小生该做的,若没有萧将军守护边疆,打退那些野蛮之人,小生哪得有如今的这安稳日子。”
“哈哈哈哈,果真够明事,合俺的脾气,俺阿宝就稀罕乃这样的人。”张阿宝哈哈笑着,对着李孝竹的肩上便又是一掌。
听此李孝竹看着眼前的粗壮大汉,不禁打了个哆嗦,起了一身鸡皮。
萧江噙笑看着张阿宝戏闹李孝竹,却是转头问向红菊,“李家姨娘可是还有异意?”
有道是古代女子有三从,“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虽然有着前世超前思想的红菊根本就不屑于这古代三从,但出门在外,却是一向秉守着要给儿子留面子的原则的。
虽然此子非彼子,但红菊还是不想指了李孝竹的面子,更不想因自己而让他在外人面前被人瞧不起,从而在仕途上处处留人笑柄。故而,红菊抿唇道:“民妇不曾有异意。”
萧江噙笑的眼睛在红菊的回声中慢慢的转冷,“既然李家姨娘不曾有异意,张阿宝,把那两只野兔都带上,一只也不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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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分你一半
恕可忍,却不能一忍再忍。
红菊闻言不禁心中恼火,“怎么?作为堂堂大周的右卫将军,难不成还要强抢不成?民妇已将那野山羊送于将军,现难道连两只兔子都留不得吗?”
萧江冷笑,“若是赠,现在连你的命都是我的!”
“你!”红菊瞪大双眼与他对持,若是她忍性再轻点,顾忌自己的小命,只怕一个巴掌就掳在他脸上了。
李孝竹见状皱眉,看了眼周身都散发着寒气的萧江,不解而惶恐,却是对红菊道:“既然已送了萧将军,姨娘还是再莫于执念了,明日孝竹且和姨娘再去山上寻些便是。”
红菊闻言不禁着恼,恨铁不成钢的骂道:“竹哥儿当是这些东西是说寻就寻得来的?还道知道守株待兔的意思,守株而败家的下场竹哥儿就没记得一点儿?”
“我……”见萧江等人向他投来怪异视线,李孝竹不禁面上一红,恼羞成怒道:“我当时知道,倒是姨娘可曾知道《女戒》?”
红菊自认一向给足了他面子,这会儿也免不了气道:“姨娘若是犯了女戒,到了家自是会向竹哥儿父亲母亲请罪。可今日这事儿,竹哥儿倒是好生想想刘妈妈可是等不得的。”
李孝竹闻言一窒,说不得半句话来。低头思了片刻,直接向萧江跪地一礼,“萧将军,实不相满,今日小生与姨娘去山上打野实乃无奈之举,这两只野兔关系着小生奶奶的性命,还请萧将军能够高抬贵手,改日……”
说道这里,李孝竹停顿下来,因为他深知这改日后的事是说不准的,而依他们眼前的状况,也并没有什么可报答萧将军的地方。
咬了咬牙,李孝竹又接着道:“刚兵爷道萧将军要在此地歇息,不巧小生家里正有空居,足以安顿萧将军及几位兵爷住下,若萧将军和几位兵爷不嫌弃……”
李孝竹话还未完,张阿宝便大大咧咧的道:“不嫌弃不嫌弃,俺们就是些粗人,有个窝能躺能睡就行。”
引狼入室,要只是简单的笨和傻也就算了,但傻到这种明知是狼还偏要引入室内的地步。红菊已经完全无话可说了,这李孝竹的脑子完全就不是作为二十一纪高材人士的她所能够理解的。前面还正要着野兔,转眼就又把这话题给揭了过去,她真是……
“那萧将军?”这次,李孝竹总算没有再次犯傻,知道去询问领导人萧将军的意思。
萧江下巴轻轻的一抬,冷道:“带路吧。”
这个霸气外露的标准冷面男动作,红菊再次无语……
好在现是寒冷的冬季,地上积雪两尺厚,古代又没有扎堆在外闲聊的习惯,故这一路走来也就没有碰到一个镇民。
推开宅门,听到动静的李孝言便是从书房内走了出来,“哥哥。”
但见竟还跟随着进来五六个身穿盔甲的士兵后,李孝言不禁有些呆愣,但却是很有眼色的第一时间跑到了李孝竹身侧。
六个士兵一致站好,没有丝毫松解,而萧江则是打量了一圈院子,最后定格在刚李孝言所出来的书房,道:“那可是书房?”
“是,那是小生平日与舍弟温书的书房。”李孝竹道。
萧江闻言点头,却是没再说话。
即来之则安之,事情进展到现在这一步,红菊再说些什么矫情的话便是不识趣了,便是对李孝竹道:“既然几位兵爷要住宿这里,那我就先去收拾下,好为几位兵爷腾好房间出来。”
“有劳姨娘。”
见红菊退去,李孝竹便招呼着萧江进了厅堂,“萧将军,这边请。”
好在李家虽然目前贫困,这偏房倒还是多的。红菊很快的便把几间空房给清了出来,倒是铺置床上的被褥时让她犯了难。
李宅院这大大小小的事,不管是吃穿住,还是衣物上的一些添置,一向都是刘张氏去处理的。这些被褥什么的自然也是刘张氏照看的,而这些被褥便是放置在了刘张氏的房里。
而刘张氏房里的钥匙,红菊当是没有的。
没钥匙自是开不得门的,红菊根本就没有动脑子想,直接走到正与萧江谈话的李孝竹面前,没有顾忌的说了出来。不是她不知礼,而是她当真是没有多乐意看这个黑心将军留宿李宅的。
李孝竹闻言犯了难,因为他同样也没有刘张氏房中的钥匙。
萧江不禁勾了勾嘴角,张阿宝见状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说他会开锁。在红菊和李孝竹的膛目结舌下,张阿宝一拳下去,那锁,便开了花。
李孝竹打了个哆嗦,直道兵爷好身手。
红菊却是瞥了一眼萧江,将他那看向李孝竹时眼里隐现的冷嘲一收眼底。缩了缩脖子,红菊暗道,自己还是识实务为俊杰者,安安稳稳的做个不出风头、实实在在没个本性的寡妾好,这个男人,明摆着不是什么好人。
做晚饭时,红菊坦言对萧江说道家中无米炊肉。萧江沉默片刻,唤道一声,“张二宝。”
“是,将军。”原抱着野山羊的那个士兵站了出来。
红菊这才发现,这个张二宝和张阿宝长得竟是相似的,只是略显沉稳,看眉眼倒是一家人,但看体型,便知不是一个爹妈生的了。
萧江看了眼他的包裹,张二宝反应迅速的把包裹打开,露出今天已经分身两半的那条蛇。
红菊不禁咧嘴,这男人是会传音大法还是怎么滴?只是一个眼色,怎么就能让这些兵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这想法只是一瞬,红菊便回过味来,对张阿宝和张二宝投去了一份激赏,人才啊,这么会看人脸色行事的人,要搁在二十一纪绝壁会混是商场或官场的精英啊!
将红菊眼中的激赏一收眼底的萧江不禁眯了眯眼,指着那一条蛇对她冷声道:“把这蛇拿去做了,若是做的好,羊和野兔分你一半,若是做得不好……”
下面的话萧江没说,红菊也知道其中的意思,但只是这一点就足以让她欣喜了。
原想一点肉汤都没有的事儿,如今竟能得到一半,两只野兔有五六斤,那只野山羊她抱过,足足有二十多斤重的样子,这么一半分下来,不禁庞得海的契约解了,兰田仍在他们手里,刘张氏得以救出,他们也可以混得几天温保……
思到这里,红菊不禁斗志满满,蛇肉嘛,小case!
此刻的红菊完全忽略了,这好与不好,完全不是她所能决定的事……
………………………………
016 守护
白雪做景,村镇绰绰,几缕炊烟,燃燃生辉。
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眼下食物已备,红菊却又是在佐料上犯了难,没有香油、没有味精、没有酱料、没有……没有很多,有的只是一块干巴巴的盐巴,甚至连调味用的葱姜蒜都没有。
红菊那兴奋燃烧的心在此刻也逐渐冷却下来,这是一个她还没搞清楚是前世历史上的其中一个朝代,还是一个完全架空的时代;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没有作弊手段、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她所有的只有她自己;更让她清醒的是,哪怕佐料再全,她把这蛇肉做得再好吃,主权也不在她手里。
想着那个一身铠甲的男人,红菊心紧了两分,那个男人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就像是在锁定一个好奇的玩具,又仿佛在时刻试探她的底线,只要她一伸出利爪,他便会伸出更大的利爪把她狠狠地压制下去。
摇了摇甩开这些想法,红菊苦笑一声,什么时候她的感观这么强了?
不过这倒也是给她上了一课,还是收敛一下本性的好,免得才在这里待了几天,就给炮灰了。若是真给炮灰又穿了回去……
红菊心头一悸,前世她杀了人的,还有那个背叛了她的许诺生生世世只爱她一人的丈夫。眼前浮现儿子那青涩的笑颜,红菊咬红了唇,前世已死,她永远都不会再想着回去。
“喂,你到底会不会做?”
站在灶房门口的李孝言,见红菊拿着一团蛇肉半天没反应,忍不住开始不耐烦的催促。
红菊回过神,竟是将儿子尚儿九岁时的容颜与李孝言慢慢重叠,瞬间泪眼如花。
自己只是说了她一句而已,她怎么就哭了?往日里这个女人不是经常在父亲面前装柔弱,在他面前就各种凶神恶煞的吗?
李孝言虽然有些警惕,但他到底是还是个九岁的孩子,见红菊那泪花如雨下,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颇有些拘束的把衣袖伸到红菊面前,一张小脸蛮是厌恶的说道:“赶紧擦擦,没看到有外人在,也不怕丢人。”
尚儿,尚儿,曾经她的尚儿也这般不耐烦的催促她炒菜。虽然有时尚儿性急的嘟囔她慢,但还是会拿起毛巾帮她擦汗。
一时之间,红菊有些痴了,尚儿走了,可是他却又没走,他始终活在她心里,活在她身边。若不然,她穿越成什么人不好,偏就穿成了一个妾,还是家里有两个孩子无父无母的寡妾?
冥冥之中定有定术,或许她来这里便是尚儿的牵引,既然如此,那她定是要好好的活下去,守护这个家,守护这个嘴硬却跟尚儿一样心软的孩子。
到这里,红菊的心才算是真正的稳下来,利索的拿衣袖擦了把脸,对李孝言笑道:“言哥儿乖,你且去堂屋歇着,等会儿姨娘就把这肉做好端过去。”
见红菊没用自己伸出的衣袖,李孝言一时竟觉自己被她嫌弃了,一张小脸顿时拉黑,哼道:“我才懒得待在这里!”
看着李孝言耍性离开的样子,红菊心中柔软,嘴角轻轻的弯了起来。
这顿饭,可以说是红菊来到这个地方所做的第一顿饭,没有油,没有任何辅助性的调料,有的只是一块盐巴……
做好后,红菊便将蛇肉盛于一个大瓷盘中端进了堂屋,没有将肉分于小盘,那是因为她不懂那男人的脾性,再加上此番她已有了顾忌,便不敢再擅做主张,一切也都已变得小心翼翼。
第一个动筷子的不是萧江而是张阿宝,在张阿宝咧嘴一笑道声好吃后,萧江才动了筷子。
红菊诽腹,她惜命,又怎么敢去毒杀一个将军,但对这些人的谨慎,她却是又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而后的情况也果真如红菊所料,她只要低眉作势,不加任何表情作于脸上,那萧江便也不会主动问她什么。
倒是李孝竹,在皱眉尝了一口蛇肉后,吐得只想把胃都清了出来。
这一夜,有了那六个士兵的轮流守夜,不知怎么,红菊反倒睡得不踏实起来。直到寅时,才混混沉沉的睡去。
卯时,红菊被一阵急促的扣门声惊醒,睁眼看向窗外竟是天色大亮,好在她夜里一直有所顾忌未脱衣,才能立马的就下床开门。
“姨娘可是知道萧将军他们走了?”一脸忧色的李孝竹很是着急。
“走了?”红菊不解,抬眼看向院内,不见那守着的士兵,而天色还甚是黑暗,只是那遍处的雪让她在房内时觉得天是亮着的。
提步到了昨夜给萧江他们安置的偏房,只见个个门房大开,里面空无一人。
竟是这般就走了?
红菊整个心低沉下来,连声招呼都没打,而他们离开自己竟没有一点感觉。摸了摸脖子,再摸向跳动着的心脏,还好,她还活着。却又一惊,看向李孝竹,“言哥儿还在?”
“言孝在房内就寝。”看红菊松了口气的神情,李孝竹双眸微闪。
“走了就走了吧。”这些人不动声色的走了,肉的事,只能再想办法。红菊不由苦笑,第一天就撞了大运,只怕是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想了想,红菊又顿道:“这附近可还有城镇?青梅那玉……”
李孝竹领会她话中深意,却是摇了摇头,叹道:“姨娘可是想去买肉?不是孝竹不愿当青梅的玉,而是这吴镇所有的当铺肉铺都是跟庞家有关联的。再来,吴镇偏临吴凉山,离此处远有二十多里,眼下路上层层是雪,只怕赶到再回来也错过这三日之期了。”
二十多里,红菊抓着李孝言话里所透露的信息,只叹这古代当真是人员稀少的,连乡镇都是这般稀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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