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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求-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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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未来的殿下,是诸位的意思,也必然是他那义不容辞的义务了。
“也好,这殿下,我权且做了就是。”他一边说,一边点点头,众人现在轮番把守在迷津旁边,眼睛看着迷津,但是那缥缈的渔舟已经消失在了烟波浩渺的水湾中,这真是不可思议。
迷津中,是绝对不存在什么生命的,而迷津的对面呢,也绝对不存在什么人,那么,这渔舟呢,究竟是什么情况呢,这渔舟冥冥中已经在等待,还是这渔舟是他安排出来的。
不,不,鬼王冥刑即便是与尊者两种力量合二为一,想要变出来这么一个行动自如的渔舟也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事情,真是奇怪了,他一边想着,一边叹口气,过了很久很久,这才回到了金銮殿。
金銮殿中,已经有人迎接了过来,将黑色的加封冠冕送了过来,用那朱漆描金的托盘放在了檀木桌上,祭司是那样的开心,果真是想不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好处。
大祭司与大太监都已经死了,他一个小小的后来居上的人,一个不小心的拨乱反正,居然能黄袍加身,这大概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吧,他是那样的开心,以至于连管带都没有穿戴齐整。
“本王以后就是这鬼族指望,孤才不会要你们动辄得咎,你们想要做什么,尽管去做就是,孤解放天性,要你们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诸位,却说这样好否?”
他一边说,一边轻抚那镌刻着骷髅的鹤氅,冷冷的笑着,台下的人们都跟着连连点头起来,祭司是很能拿捏诸位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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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四章 幽灵之船
竟他也是从下位者好不容易这才成了一个上位者,这中间的艰苦卓绝。
以至于那些下位者需要什么,想要什么都是他明白的,他可不是像之前的鬼王冥刑一样,对于下面人的想法与心思都是一知半解,他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很快的,他已经笑了,经过了一种安排,让每个人都开心起来。
“殿下千岁啊,如此一来,才是我苍生之福祉,才是我赫赫族群生生不息之命脉啊,好,好啊。”一个大臣模样的人看着祭司,很快就开始拍马屁起来,而这祭司呢,居然很快已经朝着自己的新身份开始对号入座起来。
听到这人这样说,不禁跟着也是笑起来。“诸位开心就好,孤这里没有什么苛政,诸位有什么要说的,孤都会一并的采纳,还请诸位畅所欲言呢,除此之外,让孤最为头疼的还是他们,快去在祭祀神塔中好生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记录。”
“殿下真是糊涂了,您之前是……是……祭司啊。”堂下的人,声音如同蚊蝇哼哼一样。
“几乎忘记了,你所言甚是,随着孤到祭祀神塔中去。”他一边说,一边已经拂袖而去,在一般情况,除了王,以及祭司,任何人都不能越雷池一步的,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祭祀神塔中有很多秘密,无论是人族的祭祀神塔还是妖族与鬼族的,都浸润了多年来他们历代帝王之间的秘密与心血,所以,一般人是不好进去的,这其实也是对于帝王的尊崇。
这么一来,很多人就隔绝在了外面,不过其实他们也是不想要进去的,无论是在哪一个族群中,都有升斗小民,只要他们开开心心的就好,之前的尊者与鬼王冥刑,已经弄了一个天翻地覆。
现在呢,祭司上台以后,人心所向,已经无往而不胜,不过,他还是将诸位都留守在了祭祀神塔外,自己一个人朝着这位祭祀神塔去了,这里的古籍有很多,他也是在一目十行的看着。
这里墙壁上的壁画也是很多,他也是极力的看着,目光始终在寻找那渔舟,但是无论如何的努力找寻,却都没有丝毫的蛛丝马迹,他做了这么多年的祭司,完全想象不到,究竟那船只是从哪里来的。
而那船只居然会走这两个家伙,这就更加是不可思议了,他一边想着,一边深吸一口气,已经看向了旁边的壁画,壁画上终于找到了那渔舟。
一叶扁舟,出没风波里,看起来好像叶片一样渺小,她的眼睛瞪圆了,看着这奇怪的小舟,他伸手,将那壁画上的灰尘抚摸了一下,接着就看到那壁画上还有模模糊糊的小字儿。
字迹已经被时光打磨的模糊不清了,只能依稀仿佛看到什么“幽灵……彼岸”之类的,究竟是什么,却是完全不得而知的,越发看,越发是感觉疑惑起来,他更不好一个人在这里很久,只能将手收回,朝着门口去了。
外面的人都在焦急的等着,完全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他已经出来了,众人中,有那千伶百俐的已经上前一步,作揖以后,已经跪拜起来。“殿下,可有了什么线索了吗?也好让微臣等按部就班的去工作呢。”
他说,一边说,一边看向了旁边的人。
“并没有,所有的典籍里面也是没有的,孤毕竟做了那么多年的祭司,要果真有,大概脑子里面也是有印象的,但是现在呢,完全就没有啊。”他一边说,一边看向了旁边的人。
“殿下不妨稍事休整,此事也不着急,反正我们的人日日已经在迷津看着了,有什么蛛丝马迹会立即行动的。”
“还是你考虑的周到啊。”他立即笑了,两个人还要聊什么呢,外面一行人已经慌张的进来了,这才知道,已经到了酉时,外面的人回来以后,径直就开始寻找鬼王冥刑起来,祭司看着这个人,这人浑身都是伤口,究竟是什么人,将一只鬼都能打成这么遍体鳞伤的状况。
从这人头顶的红缨子以及这人的衣装看,此人是刚刚从前线回来的,这人看到鬼王冥刑在这里,纳头便拜,却没有看清楚,眼前的人压根就不是鬼王冥刑。
“平身。”他的语声很是平静,平静中带着一种自持与傲慢,旁边的人已经将一张金交椅给送了过来,祭司坐好了,眼睛看着地上的人,那先锋官刚刚心神一凛,忽而举眸,看到这人不是鬼王冥刑,那一份惊恐也是让他瞪圆了眼睛。
“你是……”
“不论之前这里的王是谁,孤现在才是这里的王,你有什么事情,奏报就是。”他显然是从外界匆匆忙忙回来的,虽然不清楚究竟这里是什么情况,不过从众人那默许的神色中,多少已经窥探出来,这个王是实至名归的。
对于鬼族那从来都至当不易的江山忽然变了主人,他还是丈二和尚的,不过改朝换代了,也好过在尊者与鬼王冥刑的手下讨生活,才短短的那么一个刹那,他面上已经多了一抹非常奇怪的神色。
接着,那一重淡淡的尴尬已经消失殆尽了,眼睛闪烁了一下,准备说话呢,但好半天却完全不知道究竟用什么作为祈使句开口,好在,祭司并不是一个眼睁睁看着冷场却不能救场的人,他已经幽默的笑了。
“你看到孤,自然是觉得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告诉孤的,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也好给谷互通有无,至于这里的事情,孤也是会告诉你的,还请你先开口,你们之前的王,背信弃义,已经让我们给逼退了,现在这里只有一个王。”
他那威慑的眼睛兜揽在了跪在地上的人身上,此人立即颤栗了一下,已经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对目前这莫名其妙的局面有所了解了。
什么情况呢?赫赫扬扬的鬼王冥刑与尊者都有一败如水的时候,可见,在权利巅峰上的人,居然没有一个是常胜将军。他已经不想要搞清楚,究竟事情的细枝末节是什么了,从目前的状况,大略已经猜测到了十分之几。
“怎么,还不说?”祭司面色一寒,冷厉的回眸,那堪比冰镐的面色紧绷,沉浸出来一种冷峭的神色,进来回话的人一个咯噔,立即匍匐在了祭司的面前。“是,是这样,事情原是这样的……”
他期期艾艾的说着,祭司侧耳聆听,旁边的几个人跟着也是听起来,究竟是什么情况,此人已经娓娓道来。
“之前,我们通过了王的应诺,带着一半人马离开了这里,跟着一个陌生人去找”纯魄之心”,说是”纯魄之心”在一个山洼中,我们风雨兼程,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果真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纯魄之心”也是让我们给找到了。”
“找到了。”这样的陈述,断断续续的,显然不能让他有什么满意的地方,他喜欢那样收放自如之人,眼前的人固然巧舌如簧,不过在这一点上还需要打磨,他想要知道的是整个事情的结果。
而面前人呢,给自己的仅仅是一个模棱两可的过程罢了,面对这人的描述,他脸上有了变化。
“但是……但是……”这人说着说着,忽然神情变了,看起来可怜楚楚的,面上的阴云密布,有一种不能言说的诡秘,“但是什么,快说。”他督促一句。
这人其余的话已经急转直下,“但是我们哪里知道,这情况会急转直下啊,到了那山洼中,几个首领已经有了异议,一个说,还是莫要去了,感觉这里怪怪的,一个坚持说,胜利已经迫在眉睫,为何不试一试呢,原是辛苦遭逢起一经的。”
“哦,然后呢。”他对于这样鸡毛蒜皮的过程不是很在意,面上有了一种忽略不计的淡然,跪在地上的小兵立即又道:“我们开始争执起来,大概是因为利令智昏吧,我们争论的结果是,还是过去看看。”
““纯魄之心”毕竟与众不同,虽然我们都从来没有亲眼目睹过,不过从远处那放射出来的光芒,已经能看出来端倪,于是大家暴虎冯河有勇无谋的过去了,却哪里知道,眼前就要胜利了,带领我们过去的那个人却……却……”
祭司实在是让这断断续续的陈述弄得很是尴尬了,索性一脚就已经踢翻了这个人,“快说,究竟是什么,究竟是什么啊。”这人倒在了地上,苟延残喘的站起身来,正冠以后,立即又道:“一败如水,全军覆没。”
“什么叫‘一败如水’什么又叫‘全军覆没’!?”祭司没有想到,自己刚刚上台,本以为黄袍加身以后,就能坐江山,并且一切都是稳固的,却哪里知道,遭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他只感觉眼前一黑,几乎没有跌到,面前的人情报是真是假呢,从这人憔悴的面色以及那凌乱的衣裳已经能看出来,他是果真从那炮火连天中过来的,关于一个劫后余生的话,究竟应该相信,还是应该怀疑呢?
他的面上有了一种迟疑的神色,过了片时,这人哆哆嗦嗦嘴唇。“原来,我们进入的不是什么世外桃源,而是一个经过周密算计的埋伏圈,在那里,敌明我暗,他们早已经将关卡就设定好了,只是等着我们泥足深陷呢,我们却一个一个都落入了罗网啊。”
“糊涂,糊涂!糊涂啊!”祭司闻言,几乎跳脚,将跪在地上的小兵拉起来,“孤问你,究竟那人是何人,你们原是认识的,对吗?”
“在一个酒会中认识的,一开始自然是不知道那是何人的,后来终于知道了。”
“究竟是何若人?”他皱眉,冷厉的看着面前的人,这小兵立即叹口气。“原是玄十天啊。”
“他不是已经失踪了?”祭司感觉很是奇怪,面前的谜团还没有解开呢,跟着又是有了全新的谜团,这些谜团一个衔接一个简直天衣无缝,滚雪球一样,愈发的让人没有办法参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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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五章 时势造英雄
“根据调查,他原是已经失踪了,不过这大概也不算是什么失踪啊,因为……”
“不用说了,你先去疗伤,那个地方,可还知道路径?”他说,仓皇的瞪视面前的人,此人刚刚说话,已经耗费了很多灵力,现在看起来已经快不成模样了,祭司眺望了一眼外面。
发现外面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老臣站在屋子中央,一个一个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刚刚那讲述者的身上,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不是很复杂,不过人人都已经弄清楚。
“就你一个人是劫后余生不成?”这个猜测,让面前的人简直惊呆了,要仅仅有这么一个人是劫后余生,那么战况之惨烈简直可想而知啊,这人又道:“还有一些散兵游勇呢,至于那地方,我是一清二楚的,我现下就会绘图给您看。”
“是,先疗伤,后绘图。”祭司叹口气,让人搀扶这人去了,唯恐这奄奄一息之人忽然就死了,更不要说绘图了,看到这人已经去了,他这才沉痛的叹口气,现在的鬼族早已经和之前那如日中天的局面隔绝了。
之前的鬼族,人多势众,想要做什么简直是百无禁忌,现在的鬼族呢,已经人才凋零,更加是各怀鬼胎,他是好不容易的攀登才到了今时今日这么一个万众瞩目的地位啊。
他想,这地位简直来之不易,要这地位跟着也是动摇起来,简直情况急转直下,不容设想,过了片时,他面上的色彩再次变了,回眸看着门口站着的几个人,这几个人乃是鬼族的肱骨之臣。
看起来,在这么一个四分五裂局面形成的过程中,人们都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哪里还能有贪生怕死呢,他的眉宇抖动了一下,已经将目光锁定在了其余几个人的身上。
虽然,他做帝王仅仅是一朝一夕罢了,但是也还算是有木有样,尤其是现在,他更加是不能让自己有丝毫的推却与畏葸,目光抖动了一下,已经看向了旁边的人,乜斜道:“究竟以后应该如何,还请诸位各抒己见,拿出来一个章程呢。”
“现在,您怎么看呢?”
“大概——”他乏力的坐回到了刚刚的位置,好像抽调了筋的老龙一样,面色灰败,“这是属于我们的浩劫,我们想要安全,就必须要兵力,但是现在呢,兵力显然已经是我们的硬伤了,孤不相信,我们已经成了这模样,他玄十天还好端端的呢。”
“毕竟他们是人,人族即便是以一当十,毕竟想要与我们比较,也是万般不能的,难道不是?”这是他的猜测,他希望得到共鸣,尽管,并没有看到这一群英勇杀敌的降魔者,不过从想象中看,大概也不足齿数。
果真,立即有人已经符合起来。
“原是他们有阴谋诡计,要真刀真枪的来,莫非我们就会有败绩不成,这原是不可能的,既然情况目下已经有所了解,好歹先持盈保泰,莫要让其余人乘人之危才是好的。”
“是,是。”他蓄力想要站起身来,却感觉,身体很是沉重,现在,这个故事中所有的关键人物都接二连三的消失了,这些人究竟是去了哪里呢?
先是古灵精怪的漓之夭消失了,接着,好像一个噩梦缓慢的拉开了帷幕一样,奄奄一息的温非钰跟着也是消失了,冰消雪融之前,玄十天与温音绕公主消失了……
跟着,连鬼王冥刑与尊者都消失了,他的脑子里面已经一片乱七八糟,这样多的人接二连三都消失了,他们都去了哪里呢?看起来,灰飞烟灭是没有可能的,他们有酝酿在内部的矛盾,有外面的战斗。
军队经过这一次的重创以后,军权已经疮痍满目,想要真正保护自己,只能做缩头乌龟啊,思及此,他面上有了一种笃定的神态,语声坚定的道:“好,就如此这般也是好的,目下,我们就不要在外面去了。”
“他们回来以后,还有什么情况,且请早早的过来回报,孤累了,稍事休整就出来。”他是真的已经累了,并且从来没有发现自己这样累过,他的面上有了一种灰败的神色,那神色看起来好像一片阴云,就那样笼罩住了他。
他不知道究竟应该说什么好,慢吞吞的举步,慢吞吞的进入了那华丽的金殿。
“这龙床啊,哪里是谁想要坐就能坐的。”等到祭司已经去了,一个手中握着玉如意的文官已经走到了那金交椅的旁边,伸出来那贪婪的手,好像色眯眯的登徒子,要擒拿美女似的。
抚摸了一下那金交椅的扶手,叹口气。
“你老兄有所不知,骄兵必败,哀兵必胜,这烂摊子,总归是有人能处理的,你我事不关己,己不劳心也就罢了。”旁边的人一边说,一边已经笑了。
“啊,”首先发言的人尴尬的点头,好像触碰到了毒蝎子似的,已经将手缩了回来。“可不是,可不是吗,呵呵呵,呵呵呵。”笑的很是力不从心。
过了片时,鬼族跟着慌乱起来,前线的人一个一个都已经来了,活着的已经风尘仆仆,看起来那模样,简直让人无言以对,为国捐躯的,自然是不能回来了。
“不用去金殿了,王在休息,有什么事情,且请先告诉老夫就是了。”那个握着玉如意的人,刚刚从内殿出来,就看到豕突狼奔归来的人,打头的人看起来神色不很好。
头顶有了一个血窟窿,鲜血在汩汩的流淌,看起来很是憔悴的模样,紧跟在他背后的一行人,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好的,简直一个一个都要死不活苟延残喘,这一次,大概他们的劫后余生都回来了。
看到这里,玉如意扫视了一下金殿,这才淡淡然冷哼一声,“到花厅去叙话,这里不要逗留了。”一行说,一行指了指远处,这几个人相互之间交流了一下眼神,已经朝着旁边的位置去了。
不很久,一行人进入了这个花厅,这里,是灵力汇集起来的地方,有亭翼然,是花厅,花厅下,有沁芳的水流带着一片片一簇簇美丽芬芳的花蕊,在水面载沉载浮。
这里,还是曾经的尊者用灵力变出来的一切呢,这一切看起来那样美丽,却给人一种朦胧的,不能触碰的感觉,围绕花厅的周边,栽种了很多花木。
这些花木有的是四季常青的,譬如藤萝与落叶松,有的则是花开不败,譬如那五颜六色争奇斗艳的紫斑牡丹,还有那其余颜色,红色的杜鹃与白色的栀子花,看起来有一种柔和的美。
蓝色的地丁,与白色的凌霄花,装点在旁边的长廊上,今时今日,鬼族很是乱,人来人往的,这么一来,好像这里倒是一个赏心乐事谁家院了,玉如意到了中央,背对着这一行人。
好像在苦思冥想什么东西,又好象是在整合自己那乱七八糟的思绪,将缅渺的思绪已经整理好了,这才回眸,紧张急切的看着后面的人。
好在,这个人是自己认识的,之前他们虽然不算是难兄难弟,不过多有待人接物,此际,看到那人已经下拜在了自己的面前,一种树犹如此的疲累与沧桑已经油然而生,他皱眉,叹口气,“起来吧,都什么时候了,还拜什么呢,只是直抒胸臆也罢了。”
“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呢?”玉如意看着面前的几个人。
几个人轮番已经开始说起来,“我们听信了玄十天的话,去万妖山找到了”纯魄之心”,就在外面开心不已的时候,却互访发现,”纯魄之心”好像不对劲,等到我们彻彻底底的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这是第一个人的描述,这人看起来身体已经很是不好,一句话给腰斩成了四五句,以至于断断续续的,第二个人已经上前一步,又道:“我们进入了他们提前就布置好的陷阱,看起来妖族居然与人族是串联起来的,这才……”
“真是岂有此理,难道马面兽连”纯魄之心”都不曾怀疑过不成,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东西,即便是假的,也是不能时时刻刻有流光溢彩,真是糊涂,糊涂啊,现在伤亡惨重,可不是积羽沉舟吗?”
他现在,已经觉得这里是很危险了,他是鬼族,即便是再危险,也只能固守在大本营,目前的情况,是完全不允许自己能左顾右盼的,他叹口气,一边谴责他们的愚昧,一边暗暗的想着,以后应该怎么办呢。
“非也,非也,”纯魄之心”……”另外一个人已经上前一步,眼睛中有了一种不能言说的神往。““纯魄之心”,看起来流光溢彩,我们这一行人虽然没有见过,不过也是经过比照与研究的,哪里就干那样莫名其妙的去相信一个人呢。”
“但是,归根结底还是上当了,真是……岂有此理啊。”他狂怒的看着面前几个巧舌如簧之人,已经失败了,还这样利欲熏心吗?
“那么说来……”玉如意的眼睛跟着闪烁了一下也是有了神往的色彩。““纯魄之心”,是真的了?”
“不,不,不,没有人知道,他们用了什么灵力才变出来那样一枚以假乱真的”纯魄之心”,到了我们终于拿到了”纯魄之心”以后,却哪里知道,一切都变了,降魔者很快已经从暗中冲了出来。”
“接着我们遇到了埋伏起来的妖族,真正是猢狲入袋,任凭我们有千变万化的本事,也是不能对抗两个大族群的,且这一次他们也是一样的全军出击,倾巢而动,在我们感觉”纯魄之心”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这人说的已经很是详细了,听完了这人的描述,玉如意点点头,道:“看起来,到头来,”纯魄之心”毕竟还是一个替代品。”
“现在据说漓之夭还活的好好的,自然”纯魄之心”也好好的。”另外一个人惴惴道。
“看起来,”纯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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