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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求-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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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已经高高在上,但还不及那位极人臣的太监呢,现在,有探子已经将人族的事情汇报给了他,他拂袖,用力的将桌上的杯盘碗盏都扫落在了地上,“什么,什么……”
他几乎暴跳如雷了——“玄十天没有死,又是生龙活虎起来,真是岂有此理,让人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他一边狂怒的挥舞铁臂,一边愤恨的扬眉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这消息,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威胁,本来玄十天明明会死的,但为什么他总有这样好的福报呢?他不清楚。现在,那太监已经来了,挥挥手,那跪在地上的人跟着就离开了这个屋子。
祭司冷笑。“你也知道了。”
“刚刚知道。”太监面色平静了不少,“下一步呢,有什么打算呢?”
“要么同归于尽,要么以卵击石,现在的人族你不是不清楚的,现在的玄十天,你也不是不清楚的,我们已经人才凋零,现在想要打仗都不能有多少人。”他一边说,一边痛苦的轩眉。
“是,所以与其螳臂当车,不如闭关锁国。”太监一边说,一边看着面前的人,却发现祭司的嘴角出现了一个很凉薄的微笑,他讥诮的语声,好像凿子划过了琉璃似的。
“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一次,要果真有什么危险,可不是闭关锁国几个字就能解决的,要真到了那一天,我堂堂鬼族,也算是寿终正寝啊。”他做了一个“一败涂地”的投降动作,这么一刹那之间,看上去苍老了不少,疲倦了不少,也憔悴了不少。
看到这样的他,太监也只能跟着叹口气。“其实野还有铤而走险的办法。”
“说来听听。”现在,早已经到了病急乱投医的时候,只要是能拿出来的办法,祭司都希望有人建议,此刻,这太监已经道:“我们到祭祀神塔去看看,您是祭司,应该知道的,我们现在其实尚未弹尽援绝。”
“你已胸有成竹?”他笑了,危险的凤眸已经眯起来。
“虽然没有什么把握,不过试一试总是好的,坐以待毙这不是我们的作风。”他提醒一句,旁边的祭司立即冷笑。“你所言甚是,走,去瞧一瞧。”他们不多久,已经相携到了那祭祀神塔中。
在一个民族接近于生死存亡的劫难当中,往往,能从祭祀神塔中发现那种存亡绝续的秘密,这秘密不很让人明白,但却能暗示一些什么,他是祭司,大概也是忙乱到了忘记智慧的时候。
好在,旁边有一个能急中生智的人,两个人进入了祭祀神塔,看着历朝历代的壁画与典籍,这些典籍已经陈旧了,韦编三绝的牛皮与竹简看起来沉甸甸的,这里少有人造访,以至于安静到一根针落在地上都清晰可闻。
两个人的脚步声回荡在这个空旷的屋子中,是这个夜色中,唯一的音乐。却那样的孤独与单调,祭祀神塔中用的是晶石照亮,所以他们一步到了里面,就能看到壁画上那怒发冲冠的阿修罗狂魔。
………………………………
第七百四十七章 拜火与鲛人泣珠
这是他们的图腾,也是他们的信仰。
这里有很多尚且未经发掘的秘密,饶是祭司老奸巨猾也并不能知道他带自己到这里的目的,太监也并不着急,到了这祭祀神塔最高峻的一层,这才气定神闲的指了指外面。
从这玲珑浮屠的第七层看出去,能依稀看到外面那一团黑漆漆的卷舒不定的云雾,云雾凄迷,遮蔽住了视线,在人族的眼中这些黑漆漆的云雾大概是最不讨喜的东西,但在这两个人的眼中,他们却感觉,这里的一切都那样美丽。
给人一种分外胸罗万象的感觉,两个人都从这里看着,祭司的手握住了曲阑干,因为高峻,所以风裹挟着吹过来,有一种寒凉的冷意,他的目光朝着更窎远的地方去了,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他单刀直入的问道:“究竟你有什么办法能化险为夷呢,现在唇亡齿寒,我要死了,连你们都会灰飞烟灭呢,是和衷共济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和我玩心眼。”
祭司提醒一般的看着太监,太监冷笑。“原来和你共事这么久,在你的眼中,我就是那种人?”
“不过是先小人后君子罢了。”他说。祭司原本就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两个人继续往里面走,这里,已经是他们不能继续去的地方了,祭司忽然感觉到一种危险。
“再往前走,就没有路了,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恍惚感觉,展开在眼前的是一个陷阱,一个逐渐将自己吞并的陷阱,但太监呢,还是不停的往前走。
“用人勿疑,疑人勿用。”他嘟囔,祭司无奈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前途未卜,究竟会发生什么,还会遭遇什么,他就真的不得而知了,风已经猎猎吹过来,两两个人那翻飞的衣袂都吹动的好像旌旗一样了。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祭司发现,那太监的眼睛很是奇怪。他的豆眼忽然灵光乍现,顷刻之间就变得灿烂起来,好似星星。他看到这里,不免踟蹰起来,而旁边的太监呢,已经轻微的舒了口气。
慢吞吞的,他从衣袖中拿出来一个卷轴,这卷轴陈旧,有一种年份积累下陈陈相因的明黄,这显然是给他看的了,祭司从容的握住了,眼睛始终看着这卷轴,过了片时,终于将这卷轴给打开了。
带着好奇心,他仔细的看了这堪舆图,但并没有发现什么了不起的地方,毕竟,他身为祭司,对堪舆图原本就了如指掌的,将目光移动到了太监的面上。
“不过是堪舆图罢了。”这堪舆图比一般的全面,对这里的风水,他是知道的,所以并不感兴趣,在他的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憎恨与阴暗,真是岂有此理,他究竟要说什么呢?
既然是要拯救自己,为什么不早早的说出来,却要不停的卖关子,希望自己器重他不成,才并非如此呢。
“您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里。”太监一边说,一边已经笑吟吟的伸手,将自己那竹节似的手指落在了纸张上,随着语声,他的手指不停的移动,然后点了点几个地方。
他一一都看了,但依旧是不明就里,究竟这太监是什么情况呢,究竟这太监要提醒自己什么?分明他们已经山穷水尽,唯一的选择就是和衷共济了,但这太监呢,为什么还要这样?
与这样的人共事,是最危险的,但能有什么办法避免危险呢?
他不得而知,随着他的介绍,他已经不厌烦起来。索性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明说就好,要不能,依照我看,也罢了。”他这样一说,太监立即诡秘的笑了。
那豆眼里面的光芒,却比刚刚还要炽烈了,这是一双足以让上位者不问任何缘故就杀掉的眼睛,这双眼睛里面含着一种浓浓的烈焰,好像星星之火。
“这里是按照天干排列的,并不是任性妄为。”太监的语速变得很慢,他点了点头,没有说一个字。
等待他和盘托出,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甲乙丙丁,戊己庚辛。”他一边说,一边跟着介绍起来,他眼前豁然开朗,点头欣赏一般的看着他的演讲。这一次,显然,他是不想要故弄玄虚了,因为太监知道,祭司现在已经很生气了。
所以,尽量让自己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尽量让自己说的每句话都言简意赅,又道:“这里呢,却是按照十二生肖的地支来安排的,这里,子丑寅卯,这里,辰巳午未,这里,申酉戌亥——”
太监滔滔不绝的说完了以后,眼睛再次看向了旁边的祭司,祭司沉默了,但依旧是点点头,他介绍的很对,但这些或者很多人都心知肚明,今时今日,他们已经遇到了危险。
现在,需要的是解决危险,将警铃摘除,而不是在这里七七八八的分析什么天干地支之类的,这种情绪让他很是烦躁,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想要最后接受他的几句话,以便于两个人都能明白。
二人面面相觑了会儿,太监也是抓住了这最后煽惑的机会,将那卷轴已经握住了,回身笑了。“这里的一切其实在之前就已经安排好的。”
“这里的确匠心独运。”祭司可不想要知道这里所谓的“已经安排好的”究竟安排好的是什么。
“除此之外,其实还有更深一层的作用,我之前看过一个东西,这东西后来就再也找不到的,大概连鬼王冥刑自己都忘记了。”终于,他的话题接近了重点。
祭司津津有味的听着,希望能进一步明白,究竟事情该如何去进展。他侧耳聆听,他呢,已经说道:“这个东西是这如此这般说的,当日,天倾东北,地陷西南,女娲补天而后羿射日,这才有了鬼族。”
“地狱之门与世隔绝,却是全世界阴气最重的地方,在这里,危险是不言而喻的,所以,我们需要明白……其实,这里的状况,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很多,那一份众人都无缘目睹的东西上说……”
他指了指面前开阔的地方,“这本身就是蚩尤的尸体,我们唤醒他,我们就会天下无敌。”这个迷局,是任何人都不能搞清楚的,但让他给弄明白了。
太监还在平静的讲述,祭司呢,额头上的汗珠已经争先恐后的落了下来,他就那样凝聚注意力,始终看着脚下的地方,看了很久,这才趔趄的回身,一把就拉住了太监的衣领。
“谁告诉你的,究竟是谁告诉你的。”
“现在我们是同盟,你就如此礼贤下士!”太监恶狠狠的看着他那凶巴巴的手,祭司只能迟疑的将手缩回来,但眼睛始终还是看着幽冥中的某一处,是的,他刚刚介绍这里的时候,一切已经说的一清二楚了。
横亘在眼前的一切,果真是与人一模一样的,他这也是头一次知道,鬼族居然是蚩尤的尸体,那么,他们到了弹尽援绝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只需要召唤这个巨人,一切都会改变了,对吗?
然而,这毕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下下之策,祭司哑口无言,至于究竟应该做还是不应该,已经有了一个取舍。
“他要果真爆发起来,会如何?”祭司眼睛里面有一蓬火焰,火焰从炽烈到冰冷,其实也仅仅是一瞬间,是,到了自己完全不能抵抗的时候,是需要外力来帮助自己实现梦想。
但这外力,需要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类,要这外力具有毁天灭地的功用,那么到时候自己会反受其害的,思及此,他的面上立即笼罩了一层冰霜,多了一抹迟疑的阴云。
而太监呢,虽然已经千百年了,但始终郁郁久居人下,对于很多事情,虽然没有参与,不过毕竟还是看在眼睛里面的,至于眼前的情况,太监早已经分析过了。
“力大无穷,洪晃再现。”这等同于是毁灭一切,这非但对于鬼族来说是浩劫,对于三界来说,都是没有办法承担的灾祸了,他恍惚已经看到了眼前那毁灭之前的场景,一边摆手,一边已经用力的后退。
“不,不能,不能!”他皱眉,狂怒的看着面前的人。
这无疑是一个馊主意,但太监呢,还自以为得计呢,看到祭司已经扬长而去了,他连阻拦的意思都没有,不过,祭司迈步刚刚走出去,却忽然好像已经想起来什么似的,立即回身,用力的果决的看向了太监。
太监的眼睛依旧兜转在外面的堪虞上,连头都没有回过来,而祭司呢,问道:“这究竟要如何才能启动?”
“这也不难,自己看看吧,王。”他一边说,一边将一张羊皮卷已经丢过来,祭司握住了,却没有说一个字,咬咬牙离开了。
太监等到祭司彻底消失了背影以后,这才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声振屋瓦,简直让人不寒而栗。祭司去了,也逐渐的将这些东西都分析清楚了,他的眼睛看了很久,很久,终于最后还是收了回来。
唤醒沉睡的蚩尤,这究竟是能做还是不能做的事情呢,可谓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了,他脑子里面一片乱七八糟的,没奈何,只能暂时选择离开了。
两个人分道扬镳,太监却胸有成竹。
在这个夜里,有人在研究自己的阴谋诡计,有人在柔情蜜意,也有人在全神贯注的戒备外敌。外面的敌寇很多,简直数不胜数,所以降魔一族需要好生看着。
而裴臻呢,与玄十天已经喝了一坛酒了,裴臻与玄十天的共同点是千杯不醉,玄十天最近又是好不容易这才醒过来的,所以,裴臻简直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
他们名义上是上下级,但实际上呢,是难兄难弟,是战友,也是兄弟。
“这谢村黄酒的确是不错,配上青梅,简直无可挑剔。”裴臻一边说,一边举起来酒杯,开始狂饮起来,丫头老远的看着,想要上前阻挠。但明白,今天他们两个老爷们都很开心,自己不好大煞风景的。
………………………………
第七百四十八章 有情人成眷属
所以,只能在内心祈祷他们,但愿他们不要那样快就能吃醉,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玄十天握着一樽酒也是一饮而尽。
“我做你们的证婚人,主持你们的婚礼,你意下如何呢?”裴臻早已经想要开口央求玄十天主持大局了,但最近一段时间玄十天简直忙碌的焦头烂额。
即便是如此的起早贪黑,却还不能将一切需要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完毕呢,所以裴臻也并不好用自己的小事小非去影响其余人的大是大非,因此上,这原本喜结连理的事情,就耽搁了下来。
好在,现在,玄十天见缝插针将这事情提了出来。裴臻在自己身旁,鞍前马后,向来是忠心耿耿的。对于一切事情,都能安排的井井有条,这样一个拔尖的人,在这里,却情愿做绿叶衬托玄十天。
其实,玄十天知道,依照裴臻的才能,做主角有何不可呢?他虽然是一个武将,但彬彬有礼,面面俱到,这大概也是能让丫头死心塌地的一条理由了。
“有您做证婚人,末将简直感激不尽,真正是三生有幸了。”他对玄十天唯一感谢的办法,在今晚是喝酒。而今晚之前或者说,过了今晚以后,对玄十天的感激之情都将付诸行动的。
他情愿为玄十天,为丫头,为一切的人族赴汤蹈火而在所不惜。玄十天看着面前的裴臻。“你我之间,就不用说谢谢了,这事情了了以后,我们还要去好生调查呢,不过,对了,究竟有没有什么进展呢?”
“抱歉的很,公主说的那个地方,末将已经找遍了三山五岳,完全就不是,至于那遥远的海滨,末将也是已经明察暗访过了,也不在。”
“不着急,我知道你,必然是拼尽全力的,帝京呢,最近可安全。”玄十天说不着急,却伸手用力的攥住了衣袖,眉宇跟着也是有了褶皱,看向玄十天那眉心的“川”字。
他明白的,即便事情进行的不很顺利,不过他也只能报喜不报忧,眼睛闪烁了一下,又道:“在帝京,我们改编了格局与体式,目下的帝京是四方城,已经没有鬼族来往了。”
“可以完全杜绝?”玄十天问,忧心忡忡的模样,其实,鬼族时常出现并且作恶多端,玄十天反而是没有什么惧怕的,甚至于,他希望鬼族会如此。
一旦如此,至少玄十天是能看到对手的,按照裴臻的情报,现在的鬼族已经藏锋敛锷而偃旗息鼓了,自己的对手忽然之间消失了,这对于玄十天来说,是一个比较惆怅的事情。
他们在暗中擘画什么呢,究竟有什么计谋,导致他们连出现都不了。
“温音绕公主那边已经调查过了,说尊者与鬼王冥刑都已经不翼而飞,且还生死未卜呢,鬼族现在内部大整顿,大概是再也不敢出现的。”
“我真是希望自己能将那地狱之门给捣毁。”玄十天攥住了拳头,脸上的青筋几乎一根一根都挺立了起来。
“末将誓死效忠您。”裴臻适时的说,玄十天点点头,“好了,不说这么一个沉重的话题了,反正他们最近也是不敢到处乱来的,军机处那边,还需要继续吸纳队伍,说来要人人皆兵,之前的一切灾祸不都不会发生,都是我们掉以轻心了。”
玄十天说。
“经过那一次的惨痛教训以后,末将已经让军机处开始大力的发展关于降魔一族扩张的事情,您放心就好,已经旗开得胜,等到外面人数多了以后,做什么不都是旗开得胜的。”
“裴臻,”玄十天认真的看着裴臻。“不光是要多,兵在精不在多,这个你也应该知道的。”
“末将层层把关,必然不会让酒囊饭袋过来,这是关乎我们纪律的事情,末将并不敢徇私舞弊,这个您大可放心就是。”两件事情,玄十天都已经安排过了,这才将酒樽丢开了。
他是千杯不醉,不过贪杯总的来说,是不好的事情,玄十天丢开酒杯以后,又道:“黄道吉日已经看好了,这是你的大日子,在那一天一定要弄得漂漂亮亮的,他们知道了,也是会开心的。”
“末将——”裴臻眼含热泪。“感激不尽。”
“又来!”玄十天嗔怨的看着裴臻,裴臻也知道玄十天最怕的就是这样的繁文缛节,遂将自己那“礼尚往来”的心都收束了起来,今晚的夜色很好,玄十天欣然起行,而裴臻呢,已经跟随在了玄十天的身后。
两个人往前走,踩着破碎的月光,走了一段距离,玄十天忽然嗅到了一种桂花的清芬,遂站在了这里,看着湖边。在夜色中,低迷的雾气下,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片消瘦的花枝,花枝上却缀着沉甸甸的花朵。
稠密的花朵在晚风中将香气已经送了过来,玄十天看着月色,看着桂花,又情不自禁的想起来几多年之前,漓之夭与自己的妹妹都是喜欢花儿的,尤其是对桂花情有独钟。
她们两个姐妹,在落花之下,能翩翩起舞呢,现在想起来,那些前尘往事,明明是真真正正发生过的,却好像是上辈子的梦一样,回忆很快就吞噬掉了玄十天,这几年之类,对于玄十天,简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看着那桂花,玄十天却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妹妹,他就那样怅惘的迈步,已经朝着岸边去了。
“少爷……”身后,裴臻立即召唤一句,玄十天这才回身,对裴臻语焉不详的说了什么,两个人继续朝着前面去了,走了会儿,玄十天累了,这才回去休息了。
丫头看到玄十天已经归去,这才到了裴臻的身旁,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态度面对裴臻,“你说过的,不能这样喝酒,你明明答应过我的,却当做了耳旁风是吗?”她有那么一点儿愠怒。
明明,这一点儿薄薄的嗔怒,会让人一看就觉得讨厌的,但是丫头柳眉倒竖乃至于杏眼圆瞪以后,却给人传达出来一种非常生机勃勃可爱的场景,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很久很久,裴臻捧住了丫头的面颊。
“下不为例。”
“还有下次!”丫头不满的丢开了裴臻的手,决然的转身,握住了旁边的花树,用力的掐开那花冠,花蕊在微风中已经颤动起来,裴臻知道,丫头是真的生气了,立即道:“我们刚刚商量的是婚事,你我的。”
“谁要和你在一起啊。”
“要不在一起,你为何答应与我……”裴臻还要说下去,丫头已经上前一步,用力的捂住了裴臻的嘴巴。“不要胡言乱语了,以后莫要喝酒了,我做你的新娘就是。”
“终于修成正果,只是可怜少爷,哎。”一提起来命途多舛的玄十天,裴臻的面上立即有了一种非常难过的神色,过了很久很久,两个人相辅相携也是消失在了夜色中。
人族,已经绝对安全起来,所以人们开始逐渐的掉以轻心,就好像,灾祸到来以后,人们头脑里面的一根弦已经绷紧了,而就好像灾祸过去了以后,人们汇聚保持一种忘却的风轻云淡。
至于发生过的很多事情,能忘记的好像都会忘记似的。现在的人族,张灯结彩,看起来热热闹闹的,而也的确没有什么危险入侵。至于军机处,还在选拔那些未来的降魔一族。
在这帝京,真正不能好生休息的,其实还是降魔一族,他们鞠躬尽瘁,为国为民,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
玄十天选择的良辰吉日,是春风以后一个温暖的日子,婚期逐渐的临近,这两个早已经在一起的人,却因为激动与兴奋变得逐渐陌生起来,在距离婚期还有一个礼拜的时间,丫头已经开始掰手指头了。
一天一天就那样度日如年的等着,其实,她也是在想,自己能变成人,多亏了小姐的,现在呢,漓之夭不能亲眼见证她的幸福,这是她一辈子最为遗憾的事情,至于能和裴臻在一起,这是意外中的意外。
她这几年,将里里外外已经照顾的井井有条面面俱到,人们对丫头也是交口称誉,至于丫头与裴臻共结连理,也的的确确是门当户对的好亲事,两个人互相之间都存在倾慕,这事情,是玄十天乃至人族都乐见其成的。
其实,知道丫头是从鬼蜕变成人的,已经不在少数。而丫头与裴臻的婚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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