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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求-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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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我在你身边就只允许你想我一个人。”温非钰情话绵绵,我感觉鸡皮疙瘩都掉在了地上。“您可别。”我们用钥匙打开了一个大殿的门,这里安安静静的,看起来好像进入了幽冥界。
我不由自主,已经汗流浃背,不热,但紧张。
我一把拉住了温非钰的手,“这里怎么看起来怪怪的呢?”这不仅仅是我的疑问,我想每个人到了这样一个奇怪的环境中,大概都会胡思乱想的。
“看看这一副壁画。”温非钰关门闭户,这里本身就怪怪的,但他呢,还要让那种恐慌在我的心里攀升,真是惨无人道的暴君。
“怎么,这有什么好看的呢?”这里的壁画很多,好像与人类的华夏文明接轨,我虽然粗略的在浏览,不过还是让温非钰指点的那一幅画给吸引住了。
天空炸裂了,有霞光万丈从天空爆射出来,一个人首蛇身的女子,手中举着光焰万丈的石头在补天,我一笑。“这是女娲补天。”这个自不待言,是女娲补天。
看另外的,接着就是大禹治水了,我对于这一段历史不是很清楚,但温非钰却头头是道,我们一边在晶石那明亮的光芒下欣赏,他一边给我解释,“大禹的父亲是朝廷命官,治水的事情,从他的先王就开始了。”
“嗯。”我点头,似懂非懂。
“但先王并没有那样卓越的成绩,于是,大禹不得不上阵。”温非钰又道。我点头,嫣然一笑。“那感情好,上阵父子兵。”但温非钰叹口气。“忘了说,他的父亲因为水患给革职查办,接着处死,这才让他不得不夙夜匪懈殚精竭力。”
“这里面居然还有这样惨绝人寰的黑历史,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我目不转睛的看向了壁画,想要在壁画中寻找答案,很快的,一切已经映入眼帘。
至少证明温非钰的话都是正确的,我看着壁画,看了很久,“这……玄武我是见过的,我见过。”壁画中有了青龙与玄武,我这才相信,原来玄武刚刚告诉我的,居然都是真实可信的。
“你如何能认识他呢,这是上古神兽。”
“青龙与玄武我都认识了,是不是要将他们都凑起来呢?”我产生了一种好奇,看着温非钰,温非钰已经笑了,“这我如何知道呢。”我发现,他那魅惑的眼睛时不时的看着我,我不禁一笑。
“这里的壁画有很多,还看吗?”我困了,不想要深究这里的秘密了,不论明天会发生什么,反正办法总比困难多,再者说,明天的事情明天自然而然会解决的。
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没有必要过分杞人忧天,看到我这样,温非钰小了,他顺从的点头。“看这个。”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我实在是困倦了,但还是转眸去看了,发现面前的是一张绘制精卫填海的壁画。
“啊,精卫填海。”我表示难以置信。
“是。”他却点点头。“他们的爱情已经结束了,今晚,我知道你困了。”他笑眯眯的已经走了过来,“你干嘛?”我被那双眼睛盯着,感觉很不自然,问。
他呢,已经抱住了我,就那样,我给高高的抱了起来,我立即挣扎,“做什么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我挣扎起来,他已经移形换位,再次睁开眼睛,我们已经到了屋子后面的院落中。
这是上房,是我和温非钰的起居室。屋子里面的晶石明晃晃的。透过薄纱,落在了庭院外,庭院外面的一草一木都给笼罩在了里面,光泽柔软,让人昏昏欲睡。
我是困了,将勾住温非钰脖颈子的手立即松开了。“我要去休息了,我困了。”我一边说,一边就要离开。
他呢,已经不允许了,他热浪一样的呼吸好像海潮已经喷在了我的脖子上,那种潮热让人产生一种逆反心理,我喟然。“你做什么啊,别闹。”我一边说,一边一跃而起,就要离开温非钰。
温非钰不说一句话,就那样从后面已经抱住了我,一个契合的圆,将我包裹在了垓心,我简直不知所措,“你……”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我刚刚回眸,温非钰已经热情的捧住了我的面颊。
“今晚……你是我的。”他的占有欲终于来了,我赔笑。“今晚我是我自己的,不给你。”
“但你无能为力,我想要的,都会据为己有。”他一边说,一边邪魅的笑着,我假装似懂非懂,“别,我们早早的休息。”
“不成,你已经很久没有陪我了。”他一边说,一边埋首在了我的耳边,那灼烫的呼吸好像红莲业火一样,绽放在了我的肌肤上,我感觉,自己深埋心底的火种一点一点也是燃烧了。
“温非钰。”我不满的瞠目,眼睛看向了面前的人,温非钰一言不发,抱住了我,我们的目的是不是屋子,我紧张起来。“不,在屋子里面,不要在这里,好吗?”但温非钰呢,一意孤行,完全不理会我的抗拒,我感觉背上一凉,已经四仰八叉的倒在了一面弧形的桌面上。
一种冷飕飕的感觉油然而生,温非钰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也是看着温非钰,他的剑眉感兴趣的轩着,好像艺术家面对自己的得意之作一样,“漓之夭,为什么每一次和你……都……”
………………………………
第八百零三章 夜之魅
我已经捂住了温非钰的嘴巴,我知道,是他真情实意的话,绝对不是什么污言秽语,但我还是不想要听,他明白我的意思,将我的外衫已经脱掉了,露出来我的香肩。
肩膀上有痊愈的疤痕,狰狞的很,平日里我都是用衣裳遮盖的,其实,之前我遍体鳞伤过无数次,虽然伤口在时光中慢慢的恢复了,但还是有迹可循。
他伸手,关切的摸一摸我的伤口。声音低沉,好像管风琴似的。“还疼么?”
“废话,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怎么还会疼呢?”我笑,温非钰一言不发,轻轻的抚摸,我却感觉一滴热泪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立即瞪圆了眼睛。“你哭了。”
“你才哭了。”温非钰嘴硬,将我的眼睛握住了,我心跳加速起来,不知道究竟接下来自己会面临是,一方面,我饥渴的盼望有新奇的一切来登峰造极,但是另一方面我又是觉得,这种探索应该适可而止。
他却好像挖掘宝藏的探险家,对我很感兴趣,一会儿以后,我的小腿绷直了,一种荡气回肠的热浪已经烟波滚滚隐秘的油然而生,我一惊,声音嘶哑。“温非钰,不……不……”
我拒绝,但温非钰呢,七情六欲一旦激活了,想要遏制,简直失去了可能。我任凭温非钰进行研究与创新,我抱住了温非钰的头,我抚摸到了温非钰的耳垂,他的耳垂热乎乎的。
我听到了温非钰那紊乱的心跳与那急促的呼吸,我浑身滚烫,既盼望这种让人不知所措的感觉立即消失,又是热衷的希望,一切都不要消失,盘桓在我的心头。
那种矛盾逐渐的消失了,我感觉,自己的中衣一点一点的退却,我羞惭的一张脸简直成了红苹果。
“温非钰。”我颤抖的语声分明是在提醒他适可而止,我挣扎了一下,已经将捂着眼睛的薄纱拿走了,我看着温非钰,他呢,一个缠绵的吻已经落在了我的丹唇上,我有气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温非钰精妙绝伦的探索,让我很快就缴械投降,他好像一只小兽似的,一点一点的啮食,直到你心甘情愿让自己做了这弥撒上的祭品,他对我很好,配合我,顾忌我。
“别……”
我推诿,但温非钰呢,已经展开了自己的行动,我看着漫天的宝蓝色,那蓝丝绒一样美轮美奂的颜色,深浅不一,那蓝丝绒一样的海水在晃动。
我看旁边的一株珊瑚树,那红杉树在海水中也摆动了他那曼妙的身姿,好像在轻歌曼舞似的,我沉沉的闭上了眼睛。温非钰用羞于启齿的一切,带着我渐入佳境。
在鬼族,裴臻已经死亡,他的血液作为祭品,让祭司已经奉献给了混沌,现在,裴臻的遗孀丫头,已经披麻戴孝,只是这一切都不是暗中进行的,她眼睁睁看着裴臻死亡,却无能为力。
现在,那一切已经过去了,但这噩梦一样的幻觉却还是兜揽住了她,丫头面上的神色很是痛苦,她颤抖着手,将一枝白梨花别在了自己那乌云一般的鬓发中,白色与黑色本就是最鲜明的对照。
按照人世间的礼节,她还需要守节,还需要忠贞一辈子,要裴臻有孩子就好了。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哀哀欲绝的伤心痛苦,那硕大的晶莹泪珠一枚一枚落在了火盆中,祭奠裴臻的事情,发起者只有她一个人,旁边的侍女们都在幸灾乐祸。
没有人想到,丫头居然也成为了权力角逐中的东西,丫头现在后悔起来,自己不应该建议忠肝义胆的裴将军过来的,现在,刺探军情居然反受其害,她的脑子里面全部都是裴臻临死之前的一幕。
他那伸出来的手,死亡让这里的气压也是变得沉甸甸的,她灼痛的,窒闷的在呼吸,火海中纸张消失殆尽,告别的仪式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丫头哭的伤心欲绝,旁边的侍女看到这里,有那软心肠的都过来奉劝了。
“姑娘,人死不能复生,您这又是何苦呢,您毕竟还是鬼族啊,您应该知道的,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旁观者“轻”啊,丫头冷冷的睨视面前的侍女,这侍女的意思已经很简单很明白了。
死亡是什么,死亡是生命最终的一个都结果,丫头还是冷漠的回目,看着那跳动的火焰,这女孩觉得老大没意思,只能站起身来。
“我还是劝你一句,你最好莫要这样哀哀欲绝的,祭司来了,你吃不了兜着走。”侍女冷冰冰的警告完毕,已经泥塑木雕一般的站在了旁边的位置,丫头咬住了菱唇,只感觉鲜血已经出来了。
她没有说一句话,悲伤已经打败了她。
丫头几次三番因为痛哭,失去了知觉,之前,她只知道自己并不能离开裴臻,但没有想到,自己对裴臻的爱已经这么难舍难分,现在,那种悲伤不但是没有消逝,还在与日俱增。
这种悲伤,让丫头顿生杀了祭司的心,但现在呢,她仅仅是一个俗人罢了,消灭那样一个对手,简直难上加难。
第三次昏厥以后,祭司来了,门口那一群女孩看到祭司归来,一个一个屏息凝神,丫头的荒唐举动,一定会让祭司雷霆震怒的,果不其然,在他看到丫头烧毁的一些纸张以后,一脚将那火盆已经踢飞了。
“究竟是什么人准允他在这里祭祀人的。”他眼睛瞪圆了,搜寻丫头的身影,却没有找到。
现在,他简直想要将丫头找出来,撕碎了。
一个侍女过来了,行屈膝礼以后,这才看向了祭司。“刚刚哭昏过去了,现在在休息呢,王,您稍后,奴婢设法让她醒来。”这女孩一边说,一边伸手将头顶的簪子已经拿了下来。
看到这女孩去了,他立即尾随其后。
“你这办法未免歹毒了点儿,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后,她要做什么,你们只能配合却不能反对,有什么实在是弥天大祸的,这才能找我,可明白。”他敬告的意思已经明明白白。
一干侍女已经明白,对她,祭司是另眼相看的,虽然愤愤不平,但当着祭司的面,还是立即点头,“是,奴婢知道了。”
“去安排吃的东西。”他挥挥手,朝着内室去了,几个侍女作鸟兽散,去安排吃的东西去了,他迈步,到了内庭,老远的就看到云榻上的女子,丫头最近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眼窝凹陷了,黑眼圈很严重,那曾经宝光四射的眼睛,现在已经一片晦暗,真是难以相信,原来世界上果真有积毁销骨这件事情,他的目光从丫头的身上掠过,最终消失了焦点。
“你看看你,非要与孤这样子,你才开心吗?逝者如斯夫,一切都会消失的,你现在更应该迎接全新的生活,过去的,都忘记了吧。”他一边说,一边迈步到了云榻旁边,伸手将丫头的被角握住了。
丫头却在假寐,现在昏昏沉沉的,听到了他的声音,立即一跃而起,将事先准备好的匕首已经刺入了面前人的咽喉之中,他躲避都没有,只是那样看着面前的丫头。
“你知道的,人世间除了降魔杵能伤害到我,其余的一切兵器对我来说,没有丝毫的损伤。”他握住了丫头那双冰冷的手,嫌恶的推开了丫头。丫头不死心,报仇看起来已经遥不可及,只能反手……
“你现在死了,等于一切都没有了,你就算是死了,孤也是会*你的尸体,你想要冰清玉洁的来,干干净净的去,孤告诉你不可能!孤用过的东西,还要让他们……”他狂怒起来,愤慨的指着外面的庭院。
“还要让他们一个一次的用,孤不会要你的尸体腐败,孤用密宗的手段让你一直都活色生香,你最怕怎么,孤就给你来什么。”他这样残酷的说,丫头手中的匕首就那样落在了沉重的地毯上。
“你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丫头明白,这一群恶鬼,是一定会说道做到的,她胆寒的看着面前的人,他呢,已经攥住了拳头,“你要与孤好好商量也就罢了,你要执迷不悟,孤要你痛不欲生。”
“我要杀了你。”丫头再次捡起来地上的匕首,现在的她,已经娇不自胜了,不要说“杀”了他,连自理能力都没有,现在的丫头看起来简直奄奄一息,倒是他,已经冷酷的笑了。
“你想要杀了孤,却不知道究竟用什么手段。”
“你今日不杀了我,总有一天……”丫头痛定思痛,用一种狠戾的决然口吻道:“我会杀了你,我们拭目以待。”她一边说,一边狠狠的别过了目光,外面的侍女已经送进来食物了。
他知道,他现在怄气,是不会吃东西的。
他鼓掌了,为丫头刚刚那一连串不假思索的话。“你想要激怒孤,孤却永远都不为所动,你既然有这样的雄心壮志,还希望不要食言而肥的好,这里有人世间最好吃的佳肴,你最好还是先填饱肚子。”
“你……”丫头雪亮的眼睛恍惚竟然如同匕首似的,泛着森冷的寒芒,又好象是锋利的冰镐,让人一看就望而生畏,但是他呢,那双恶作剧的眼睛,完全无畏的瞪视面前的丫头。
“你想死,孤却偏偏不要你死,你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与估决一死战,还希望你保重自己的身体,莫要连这把刀都拿不动,就不好了。”他告诫一般的说,一边冷厉的挥手。
………………………………
第八百零四章 *与折磨
旁边的侍女立即明白了,将那掉落在地上的匕首给丫头捡了起来,丫头一言不发,柳眉倒竖,将那匕首藏在了枕头下,接着,她一个踉跄,已经朝着食物的桌子去了。
尽管,她现在连丁点儿的食欲都没有,但还需要持盈保泰,要她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管不顾了,那么以后呢,以后自己全盘的计划自然是会崩盘的,她闭上了那双多情的眼睛。
看到丫头那摇摇欲坠的身姿,他上前一步。搀扶摆正了丫头弱不禁风的身体,之前,丫头也是鬼族,自然是不知究竟异邦与自己有什么区别,但现在,他们的肢体轻微接触了一下。
她发现,他的手掌带着一种恐怖的寒凉,那种冷,简直是从骨髓中出来的。人族是温暖的,拥有正常的体温,但是恶鬼呢,恶鬼仅仅是只有形骸罢了,他们的躯体早已经化为尘土。
她之前与他们是同类,所以并不能分辨出来体温,但现在截然不同了,当她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人族以后,发现与他们终于还是格格不入,她的面上挂着一个讥讽的笑容,却一言不发。
“为何用这种神色看着孤,孤最讨厌那自不量力螳臂当车之人。”他简直烧灼一般的呛声说道。丫头一言不发,从裴臻死到现在,丫头简直好像变成了一个雕塑似的,她不言不动,对一切周边的声音充耳不闻,对一切眼前能捕捉到的,都视而不见。
久而久之的,他就开始厌弃起来,之所以留着丫头,是因为,她在人世间生存过,跟随漓之夭与温音绕公主过。可以说,在她们艰难困苦的一段时间,是他们坚强的后盾,所以,现在看起来应该好生在打听打听他们的一举一动。
有了她,一切行动都将了如指掌,有了她,一切全新的篇章都能打开,但让他意料之外的是,他居然是这样一个木人石心。
好歹,她也是从鬼族出去的啊,难道这么快就数典忘祖了吗?她不说一句话,但那暗淡的匕首时而发射出来的光芒,却好像利剑一样,那能将人千刀万剐的瞳眸,冷冷的,冷冷的看着自己。
他简直要颤栗了,一种从所未有的光芒,已侵入了他的肺腑。
“你想死?”他说,狂傲的眼睛带着冷峻,望着丫头,是的,只要丫头想死,他想,他自己会很快就送丫头上西天的。
“是,怎么样呢?”丫头点头,居然带着一个庄重的微笑,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你最好杀了我,不然你会为今天的一切……”丫头重重的握住了拳头,哑声说道:“后悔,为今天的一切买单。”
“你以为,孤是吓大的。”他冷嘲,看着丫头,丫头却一言不发。说真的,他那不说话的模样,看起来比凌厉起来还要耐人寻味不少,他的面上荡漾着一个得意洋洋的微笑。
“你终究还是孤的人,你最好莫要作茧自缚,孤现在对你好,是因为你还有利用的价值,有一天你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了,孤立马就会将你碎尸万段,你莫要忘记了,你……”
他愤恨的,冷漠的指着面前的丫头。“你是帝国的叛变者,无论是谁,你这种卖国贼,人人得而诛之。”他说,好像在审判丫头一切的罪行似的,丫头冷酷的笑了,“祭司,你觉得这样果真能长久吗?”
“有了混沌——”他狐假虎威。“你以为,我们就不能胜利吗?哈哈哈,哈哈哈,你错了,有了混沌,我们会旗开得胜的,会的,总有一天,会的。”他攥住了拳头。
“现在,你最好好好的活着,不然,我都不知道我自己会怎么样对你。”他的每个字都沉甸甸的,很有分量,丫头笑了,然后好像秋风中折断的芦苇,就那样软软的坐在了旁边的位置。
“你害死了裴臻,你……”这是她的伤心事,话说到这里,她再也不能停忍,就那样开始哭泣起来。“你居然还妄想要和我好,真是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啊。”看到丫头哭了,他心里面应该也并不好受。
“总是磨磨唧唧,哭哭啼啼,要你何用呢?”他用力的伸手,将桌上的杯盘碗盏都扫荡在了地上,一片丁零当啷破碎的声音,在这样的声音中,两个人都沉默了。
她的泪水凝滞在了面上,眼睛因为哭泣,变得肿胀起来,黑色的瞳仁也是变得鲜明了不少,现在,她的脑子里面在想很多很多的东西,究竟应该不应该屈从与面前的人。
现在,裴臻已经死了,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裴臻复仇呢。但是,丫头仅仅是一个人族罢了,一个普通的人在这样的团体中,想要做打败他们的举动,简直没有丝毫的可能。
丫头叹口气,一颗心变得悲凉起来,看到面前的人在唉声叹息,他这才坐在了丫头的旁边。
“孤并不会真正伤害你,你只需要告诉我,究竟人世间现在是什么模样就好。”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想要百战百胜?”丫头恢复了抄家的勇气,柳眉倒竖看着面前的人。“告诉我。”他再次低喃,已经伸手握住了丫头那颤抖的手,丫头并没有推诿,甚至于连抗拒都没有。
她知道,自己要果真尖锐的活着,想要复仇就是一个梦,但反之,自己现在要变了,用一种温情脉脉的方式,那么,很有可能,他就不能洞察她的内心,等到丫头真正出手的时候…
自然是增加了胜算与可能性,丫头尽管不想要这样阳奉阴违,但现在为了胜利,她已经只能不择手段。
她自从到了这里就已经看出来了,其实,这里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政治势力,两种都不相伯仲之间,太监与祭司看起来是一体同观,但仔细的看看就会发现,他们的势力是两个擂台。
现在,真正看看究竟何人才是未来的霸王了,丫头淡淡的想着,但很快的,还是闪电一般的抽开手。
“帮帮我,你也是鬼族,你知道的,我们的黑暗是能……”他貌似有点儿激动,语声颤抖起来,“能将一切都笼罩的,是能带走一切的,求你的,帮帮我,帮帮我啊。”他恳求的姿态很逼真。
“为什么选择我。”她说,想要窥探他的内心,当然,必须是在他准允的前提下,他已经点头,警觉的看看周边,好像周边有什么危险似的,这才切切的压低了语声。
“我知道,你会帮我的,灭了那个太监,以后的以后,我们就是王。”
“做鬼族的王就好,为何偏要统治三界呢,多少人,因为这个都死无葬身之地。”
“这……你不理解。”显然,对于丫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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