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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求-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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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过了最好的机会。”
“我知道。”裴臻点头,那白无常又道:“你知道姜三莽是何人?”
“一概不知。”裴臻道。白无常叹口气。“这乃是帝京第一号游手好闲之人,对你们这种新死之人最是有办法的,刚刚要不是我出现,你就会变成一只羊卖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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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九章 裴将军宅心仁厚
“这……”
“世界上的黑暗与光明是对立的,有了坏才有好。”白无常一边说,一边也消失了,裴臻懊丧的心,现在的他,已经哀莫大于心死,倒是早已经将一己之私给丢在了九霄云外。
他只能再次徘徊在门口,很快的,已经是三更天,外面更不会有人来了,裴臻在榕树下休息了片时,再次睁开眼睛,天亮了。这是全新的一天,他不能见太阳,只能躲避在树荫下。
这一天,他怕灰飞烟灭,哪里都没有去,只是在外面等着玄十天的出现,大概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玄十天居然出现了,他和之前一样,一样的玉树临风,一样的风流倜傥。
看到玄十天来了,裴臻找准了机会,立即朝着玄十天去了。但玄十天是何等样人啊,他的纯阳之气更加是锻炼的炉火纯青,不要说裴臻这样的魂魄,就是刚刚幻化的小妖想要靠近玄十天都不能。
他感觉,玄十天好像移动的火山似的,完全将自己拒人千里之外。但裴臻并不能放弃,他必须要将那些不吐不快的情报用最快的时间传递给玄十天,现在,夕阳已经逐渐的隐匿了起来。
玄十天出门是为了办事情,裴臻尾随在玄十天身后大概一尺左右的距离,玄十天老早已经感觉不对劲,他就那样停下脚步看着伸手,却发现身后空无一物,但奇怪的是,只要玄十天一走动,那种阴测测的寒凉感觉顿然就出现了。
如是再三,他自己也是疑神疑鬼起来,裴臻毕竟是好人,暗中有那白无常的加持,所以,玄十天只能感觉那种异域的寒冷,却不能感觉异邦的邪恶。
玄十天急匆匆的去了,而裴臻呢,只能放弃了,现在的他就那样懊丧的伸手捧着自己的脑袋,在一块上马石上唉声叹息。夜幕降临了,帝京的百姓来来往往,人们欢声笑语,却唯独有裴臻,黯然神伤。
“现在你已经是一只鬼了,还没有放弃吗?”
“我才不会放弃。”裴臻看着白无常,白无常立即鼓掌起来:“你到底是性情中人,妙哉,妙哉啊。”他点头,看着裴臻,裴臻求助他,他却连连大摇其头。“不能,我并不能帮助你啊。”
他只能在旁边看,只能听之任之?不,不!
玄十天是到帝京去了,之所以选择步行而不是车辇,原是他想要沿途看看帝京的风土人情,想要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风吹草动,好的是,一路过去,看到的都是帝京人们的歌舞升平并没有什么危险。
他这才开心了不少,将那提心吊胆的心收了起来,到了帝京,帝王看到玄十天来了,倒履相迎,将玄十天奉为座上宾。其实,这也是意料之中的,毕竟玄十天与降魔一族在帝京是屈指可数的人物。
并且玄十天的汗马功劳,是任何人都不能企及的,他不知道究竟天子召见自己是什么意思,一般情况,天子和自己是素无瓜葛的,虽然都是人族,但分工明确的很,等闲不会有什么交涉。
但今日里,不同了,官家看到玄十天来了,殷勤的问玄十天目前的帝京状况,又是降魔一族分拨各种福利之类的,弄了一个花团锦簇,有天子的锦上添花,毕竟这个军队逐渐的已经与众不同。
玄十天很快乐,也很满足。
“帝京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昌明隆盛之邦,我皇高枕无忧就是了。”玄十天一边说,一边点点头,眼睛看向了面前的天子,官家立即点头。“是,是。”
“但……”显然的天子是有话要说了,玄十天善解人意的点头。“您有什么不妨直抒胸臆就是了,臣下过来,也本身就是为您排忧解难的。”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天子。
天子这才不东拉西扯了,让内侍监送进来一张图卷,这图卷是绘画,玄十天看到,这是一张想象中的图景,一行狂暴的人,率兽食人,旁边烈火熊熊,一切都毁于一旦。
玄十天的眼睛被图卷上的火焰烧灼到了,“这是?”他大惑不解,究竟天子召见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呢?就是要自己看看这张图卷吗?那内侍监已经将图卷给收好了,皇上的眼睛这才变得明亮了起来。
“这是朕的一个梦——”他惆怅的吐口气,语声略微变得迟滞变得沉重起来。“朕以为,”他激动的握住了玄十天的手。“这是迟早要发生的,朕是天子,这样的事情,朕哪里就能坐视不理呢?”
“皇上,俗谚‘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其实,您也不必要这样杞人忧天,臣下还时常梦到臣下已经死了呢。”玄十天一边说,一边看着面前的天子,只见皇上的面色并不怎么好。
“这不是一回事,不是一回事啊。”看起来,那门的确是恐惧的很了,他能口述出来,能让人描摹出来,大概对这件事情还是比较在意的,现下,玄十天的眼睛看向了面前的天子。
“皇上,之前漓之夭离开这里之前,将臣妹的一枚琉璃珠留下了,您要果真觉得寝食难安,这是一个了不起的东西,保证您百毒不侵,要帝京果真有什么邪魔外道,您立即通知我就行了。”他说。
“此物是什么?”皇上感兴趣的挑眉,认真的问。玄十天一边说话,一边将之前妹妹的琉璃珠已经拿了出来,看到这个珠子,他的心情比较沉郁,仿佛眼前还有妹妹的一娉一笑,还能想见妹妹美丽的梨涡与灿烂的笑容。
“这是臣妹的灵珠子,现在,微臣将其赠送给您,这一枚内丹,能保证帝君您百毒不侵的。”他一边说,一边将那珠子给了天子,皇上握住了,贴肉而藏,这才舒张了虬结了一早上的眉宇。
“依照你看,朕的梦,并不是那神灵为了启示什么,而是朕在胡思乱想了?”皇上比较相信玄十天的主张,也是比较信任玄十天的判断,首先,这本身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玄十天并不能妄下断语。
接着,即便是帝京有什么危险,玄十天也并不敢说出来,因为人心惶惶就会自乱阵脚,而自乱阵脚在很多时间看来,都是失败的必要前提,想到这里,玄十天的一颗心也是镇定了下来。
“皇上放心就好,您这里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您有什么需要直接联系降魔一族就好,我们的军队任凭您的差遣。”这就是强心针了,皇上立即点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说的对,朕也不能老是将士们怪力乱神挂在嘴上啊。”
“皇上,要没有其余的什么事,微臣就告退了。”玄十天没有时间和皇上闲聊。
“没事了,没事了,爱情是朕的樊哙啊。”皇上亲自送别了玄十天,直到玄十天离开了他的视线,他这才点点头,到了屋子中。
从帝京出来,已经暮色四合,过了酉时,到子时之前,精魂会逐渐的聚敛一种邪气,所以,晚上也是鬼族活动最为频繁的时间,裴臻并没有放弃靠近玄十天。
在玄十天进入那金碧辉煌的紫华城的一刻开始,裴臻就在外面等着,玄十天从正门出来了,裴臻一边叫着,一边跟在了玄十天的身旁。奈何,玄十天完全不能听到裴臻那几近于声嘶力竭的呼喊。
裴臻只能不停的跟随在玄十天的身后,玄十天心事重重的模样,隐约能感觉身旁的冷意,但是每一次停顿脚步想要继续探索,那种幽微的冷意逐渐就消失了。
“你有事求我?”这一定是一个恶灵,只是这恶灵的灵力实在是微小的不可思议,所以想要靠近自己,甚至于想要伤害自己,都没有任何可能。他问,但得不到回答,玄十天到了岸边,将一枚芦苇折断了,“你写吧。”
裴臻立即从地上见那折断的芦苇捡了起来,蘸水以后,开始一笔一划的写起来,先是写自己的名字,玄十天负手而立,在淡淡朦胧的黑暗中看着那芦苇在神奇的笔走龙蛇。
一会儿以后,地面上出现了裴臻的名字,他刚刚靠近,那芦苇就倒在了地面上,玄十天无奈何,只能退回来。“我知道了,你想要写裴臻,继续吧。”他离开一点儿距离。
他又是准备写了,但一笔一划刚刚写出来,芦苇丛中就出现了一片鸡飞狗跳的声音,接着驶出一艘乌篷船,那芦苇大幅度的刮擦了过来,跟着,芦苇混合在了一起,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裴臻已……”他看着地面上的字儿,也是看着周边,将照妖镜拿出来,却发现这里除了一连串光溜溜的脚印,其余的一切都没有,真是奇怪。但玄十天知道,这一只生灵果真要有什么要给自己表达的,早晚还会来的。
所以,他粗心大意了,也就离开了。
刚刚一艘渔船上,人们的喧嚷让裴臻不得不隐蔽,等到裴臻再次出现,发现一切已经来不及,玄十天早已经大刀阔斧的离开了,是的,他是比较忙,裴臻看着玄十天离开,遂只能自怨自艾。
暗忖,下一次一定要抓住好机会。
而在鬼族,丫头还是宁死不从,虽然态度比之前好了点儿,但还是很恶劣,那种对峙的眼神,让祭司很不爽,他对她也算是情根深种很久了,但是丫头呢,对他却是冷冰冰的,视而不见。
现在,他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来对待他,囚禁,就好像之前的鬼王冥刑囚禁漓之夭一样,时间长久,她会明白的,与其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倒是不如投怀送抱,毕竟春宵苦短,有什么事情不能过去呢。
但丫头的刚烈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每天,她只是面无表情的吃东西,接着就无所事事,要么就暗自垂泪,要么就低眸沉思,他现在几乎后悔将裴臻给弄死了,要有裴臻做诱饵,情况或者会不尽相同。
但该发生的事情,毕竟已经发生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丫头。丫头愁眉不展,简直连一丁点儿开心的神采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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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章 宁死不屈
他看到她这样一张哭丧脸,不禁也是恨铁不成钢。
“杀了我。”她说,冷冷的,没有丝毫的情感。
他不理会,坐在了丫头的身旁,他感觉自己坐在了百花丛中,但这里只有丫头一个女孩,他甚至感觉,丫头就是锦绣丛中那唯一一朵散发幽香的几近于糜烂的罂粟花,吸引人,却不能让他温香软玉抱满怀。
他枉费心机,将丫头留在身旁了,她既不能让自己解渴,也不能让自己有丝毫的动作,他对这种望梅止渴的感情已经受够了。
“看着孤的眼睛。”他用力的诅咒一般的望着丫头,企图让丫头凝眸对视自己,丫头不发一言,但很快的,继续激怒了这个暴君,“孤要你看着孤的眼睛,难道就这样困难吗?”他扳正了丫头的面,尽量让丫头看着自己。
“孤想要杀了你,即那只易如反掌……”他陈说利弊,想要让丫头明白,落入了狮子口中的羊肉,是绝对没有办法完美无缺的离开的,丫头只是那样冷峻的,坚贞不屈的面对那双黑黝黝的墨瞳。
“孤果真这样让你讨厌。”他一边说,一边泄气的丢开了丫头那颤抖的手,丫头依旧是不说一句话,面色灰败到了极点,看起来整个人没有一点儿精神头,他终于不得不站起身来了。
“你害死了裴臻,就是我的敌人。”他的身后,丫头的声线紧绷,却带着一种穿云裂帛的力量,响遏行云一般,他冷凝的看着她,伸出愤怒的手掌,一把就卡住了丫头的咽喉,丫头的背死死的被抵在了墙壁上。
她现在失去了呼吸的自由,只感觉自己的脉管在逐渐的变细,然后,一点儿空气都没有了,她的眼前一片黑,头昏脑涨。其实,这样死亡了,也未尝就不算是好事情,死亡的恐慌过去了,一种诱惑力,却好像逐步在靠拢自己。
丫头奄奄一息,他的手终于一点一点的松开了,丫头委顿在了地上,祭司又是可怜又是后悔的将自己的灵力灌输给了丫头,接着,丫头逐渐的清醒了过来,她眼前朦朦胧胧的。
“裴臻……”仿佛,冰冷的现实中,裴臻才能带给自己久违的温暖,她的手就那样探出去,摸索,摸索……
但祭司一把用力的已经卡住了丫头的手,丫头蓦地清醒了过来,“你最好睁大眼睛看看,孤才不是裴臻,孤是要你命的使者。”他一边说,一边好像狂犬似的低眸,轻嗅来自于丫头身上的芬芳。
接着,他一口就咬在了丫头那瓷白的脖颈上,丫头连招架之力都没有了,更不要说还手之力,她只能任凭他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血液汩汩流淌,从她的血管到他的咽喉。
她现在真的快不成了,终于,她放弃了挣扎,是,得听太监的话,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肮脏的死亡了,现在,无论是做什么,都要将复仇放在第一位。
“不……不要。”她颤抖的语声好像清风似的,吹拂在了暴君的耳边,他的唇畔多了一抹嘲谑的冷笑,手慢慢的解开了丫头的衣襟。“你说什么?”
“不……要……”除了这两个字,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他这才满意了,就在准备占有丫头的刹那,外面忽然报说太监来了,有事情商量,这真是大煞风景了。
但他不得不离开她,披衣而起朝着外面去了。这深更半夜的,太监找他,究竟是做什么呢?他出门,丫头终于一点一点的清醒了过来,一点一点的恢复了力量,半晌,只觉得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
一个漫长到不能清醒的噩梦!
梦中,她一跃成了主角,经历的事情都是漓之夭之前经历过的,现在,她才知道漓之夭是多么厉害,至少,在这样的关系中,漓之夭知道如何独善其身。而她呢,心理素质不如漓之夭,连身体素质都远远不如。
现在,对黑暗的未来,她必须有一种安排,一种反客为主的安排。现在,她必须和太监紧密合作起来。她一时之间想了很多,一晚上就那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到了第二天,一切照旧。
她知道,自己不能依然故我,不然,祭司是不会饶恕自己的。对她的折磨,还会登峰造极,在权利巅峰上的人,总会想方设法去的折磨另外的人,他们想要看到他们屈从他的嘴脸。
丫头等着,第二天,他来了,比昨天不同的是,他的面上多了一抹笑容。丫头看到祭司来了,立即后退了小半步。“孤不过是陪你过来品茶罢了,你如何是这等模样。”他说,又道:“不如孤带你在外面散散心,你看如何?”
能到外面去?这不是她梦寐以求的吗?她用力的点头,他看到这里,只是微微一笑,带着丫头已经朝着地狱之门去了,酉时,地狱之门洞开,他们飘然离开,丫头看到外面的风景依稀仿佛还是记忆中的。
外面有过他们的足迹,发生过他们之间酸甜苦辣的故事,外面有漓之夭,有温音温音绕公主,有温音绕公主,还有很多很多的故事。但是现在呢,他们一群人已经风流云散,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目前所处在哪里,是生是死。
丫头跟着祭司到外面去了,他们登临到了一座高峻的山峰上,从这里俯瞰下去,能看到很多很多的风景,俨然面前的就是千里江山图啊,夕阳的余晖好像炉火洒落在了山峦之间。
白色与红色是那样分明,黛色是突兀的岩石,红色好像莲瓣似的,是峰峦,还有那滔滔不绝朝着远方去的江河湖海,还有那朦胧氤氲的光芒,人世间的美,在这一刻居然表现的淋漓尽致。
只是,这种看似的赏心乐事,全然不是如此,要是裴臻陪伴在自己的身旁就好了,但身旁的人呢,居然是他。
丫头不知究竟说什么好,她木呆呆的看着如血残阳中,那些峰峦,那些河流,他在旁边却笑了。“真好看。跳舞吗?给孤翩翩起舞一回?”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要跳舞,她站在了那一块高耸入云的石头上,开始悦动起来,一开始,仅仅是小幅度的动作,但是接着这表演就异彩纷呈,她其实是学习过的,但并没有将自己的本领显露出来十分之一。
今天的舞蹈,是痛并快乐着,今天的丫头,她还能有什么追求呢?这支舞,原本是给裴臻欣赏的,但裴臻呢,已经消失不在了。她没有丝毫的倦怠,律动的更快了,身体轻盈的好像蝴蝶,好像紫燕。
“真美。”他由衷的赞美,手开始在石头上有意无意的敲打节拍,而丫头呢,一支舞终于结束了,他还心醉神迷,刚刚那样美丽的一支舞,让人看了就有一种不能形容的感觉。
良久良久的沉默,她这才到了他的身旁。“你看……”他指了指面前的江山,“孤有一天,会将这些都放在手掌中,送给你做礼物的。”
“我要这些做什么呢?”她皱眉,困惑的看着面前的祭司,祭司同时也看着丫头那迷蒙扑朔的眼睛。“孤想要的,其实也是你的,你等着那一天的到来罢了。”丫头想要什么?
不过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罢了。那愿望已经实现了,但现在呢,愿望还是毁灭在了面前刽子手的手上,现在,她怨怼他,但却不能表现出来,为了那深仇大恨,为了让他得到报应,她只能委曲求全,笑。
“人世间是热闹的,他们从来看不起我们,和我们也是格格不入的,你看,高度发达的文明其实都是他们在运转,他们是聪明的。”他说,丫头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意思了,接着,他又道:“所以,我们要凌驾在他们之上,指挥他们,奴役他们。”
“这就是你想要做的?”丫头悲怆的说,他呢,早已经点了点头,丫头的一颗心变得沉甸甸的。“现在,我已经是微不足道的人族,我的生命很快就会进入倒计时,而你们呢,还会万古长青。”
“当初为什么选择变成人族?”他问,好像百思不得其解,好好的鬼不做,做人?人的性命也仅仅是一百年罢了,生老病死,这是一个非常短暂的轮回,奇怪的是,每一个鬼居然都奢望自己能做一回人。
做那种有血有肉有疼痛的,有七情六欲有欢声笑语的人,这究竟是什么原则呢?对于他来说,想破了脑袋都不能得出来一个所以然,“收手吧,造物主是不会让你们这样乱来的,收手吧。”
“造物主?”他冷酷的笑了,转过身看着面前的丫头。“你真是天真,造物主是谁呢,这本身就是一个优胜劣汰的程序罢了,我们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唯一不需要明白的就是造物主究竟是谁。”
“统领了三界呢,又能怎么样呢?”丫头问了一个实际性的问题,是啊,到了最后,将一切都握在了拳头中,又能怎么样呢?
他的手握住了一片黄沙,却发现,越发的用力,这黄沙就越发的稀少,到了最后,彻彻底底的消失了,他没有想过那一天究竟是什么结果,接着就是作威作福,但是人的欲望是能满足的吗?
看到他讷讷的,她不说话了,“希望你想清楚很多东西。”
“轮不到你来教训孤,孤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孤知道。”他恼羞成怒了,一边说,一边冷冷的挑眉,桀骜不驯的看着丫头,丫头是聪明女孩,知道适可而止,所以,也就不说一句话了,用沉默来面对沉默。
撩拨他,让他愠怒了,将自己当做发泄怒气的工具,不,不,这不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应该做的,她需要藏器待时,需要用自己的温柔做杀手锏,现在,她已经不仅仅是为自己活着了,而是为了延续裴臻的生命。
他们想要到帝京去,夕阳逐渐的消失了,远山的轮廓变得清晰了起来,在五月的黄昏中,他们好像巨人似的矗立在黑暗中,沉沉的雾霭中,山峦看起来紧密相联,有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
“到帝京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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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一章 月上九天
“你胆小怕事,能去帝京?”丫头故意这样说,但是这明显的激将法却让他上当了,可见,这人并没有什么城府。可见,目前能让鬼族昌盛起来,是祭司与太监二人合力才形成的。
只要将这两股力量给分开了,可想而知,一切都会分开的。丫头的目光看向了旁边的位置,过了很久很久,时间都好像凝固了,他这才握住了丫头的手。“走,必修要带你去看看。”两个人腾云驾雾,进入了帝京。
现在的帝京,龙气纵横,夜幕初上,华灯跟着也是亮了起来,一片一片,灯烛那样辉煌,那样灿烂,看起来又是那样美艳绝伦,她看着看着,就产生了一种依恋与憧憬,他看着她那双热切的眼睛,这才笑了。“你知道我的欲望是从何而来了?”
“你知道的,在我们鬼族,到处都是一重一重的黑暗,到处都是死气沉沉,但是你看这里呢,这里,这里歌舞升平,这里金碧辉煌,试想,这难道就不是一个非常好的地方吗?”他一边说,一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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