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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求-第4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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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十天握住了,顺着他手指的位置看过去,看到这样一段话——“刑天与帝,争其帝位,帝断其首,葬于苍岩山……刑天遂执干戚而舞……”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玄十天兴奋不已,连连点头,“是了,是了,虽然字不同,不过发音却是一模一样的,我们至少已经知道了那怪物是一个人,一个……一个人罢了。”
“那么,人都是有寿数的,为什么阎王爷已经决定了要他们去死,而他呢,却还能顽强的活着呢?”
“这大概就是执念了,我之前在帝京也处理过一件事情,这事情说来没有什么奇怪,但足以证明执念这东西是多么的恐怖了,之前,在帝京有一家遐迩闻名的酒店,酒店中的招牌菜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厨子做出来的。”
“某年月日,这厨子忽而就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事情,每当酒店打烊,夜深人静,隔着窗口总是有一个人会叫自己的名字,这厨子一开始以为是酒店里面的伙计在恶作剧也不甚了了。”
“但后来,这情况就急转直下了,窗棂外总是会伸出来一只手,只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说‘给我吃的,我要糖炒栗子’,那厨子虽然见多识广,但这种恐怖的事情,毕竟还是怕的,于是只能给他栗子。”
“这双手每晚都会来的,但仅仅是吃了东西就消失不见,不见伤害什么人,后来来了一个倭国的沙门,这沙门当晚看作了以后,只是但笑不语,带着诸位到了后院,在后院中找到了一个垃圾堆,在垃圾堆中,找到了一把丢弃不用的勺子。”
“原来,作祟的不是厉鬼,而是勺子啊?”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可不是,反物品用过了二十年以上,大多都会有精魂附体,因为对人世间还存在恋恋不舍的情怀,所以,任何力量都不能破坏的。”倭国的沙门说,众人恍然大悟。又是请教起来,究竟如何处理这事情呢?
总不能每天供养这勺子啊!
倭国沙门笑了。“既然说了是有精魂,就按照死人的方式去处理,超度以后,或者烧毁或者埋葬,事情也就平息了。”这故事讲述者是玄十天,而见证者也是玄十天。
那时候,幻术与阴阳师之类的也是层出不群,在这样一个人族鬼族与妖族共处的地方,本身遇到各种奇怪的事情也不足为奇,这故事却给了众人一种启发,“那么,我们何不查一查究竟这刑天有什么执念呢?”
………………………………
第一千零一十二章 灵与寿考
“是,是,快查。”玄十天立即命令,诸位埋头苦读,几乎是一人一本书,握住了就废寝忘食的开始研读起来,玄十天自己也找到一本开始看起来,他看古籍的速度也很快,简直一目十行。
而今天呢,正在看书呢,前几天的那一本无字天书也露出来一个角,玄十天觉得奇怪,将那露出一个角的书拿出来了,今天,这无字天书上,莫名的居然有了很多的文字。
文字记录了很多的东西,玄十天读过了,似乎明白了很多的东西。他的面上笼罩了一重快乐的光彩,手点一点自己找到的东西,诸位且看——
“这是关于食尸鬼最早的记载,这却是关于鬼最早的记载。”他一边说,一边开始朗诵起来,几个人都汇集了过来,听玄十天这边的宣读,这边刚刚完毕,那边有人也是大惊小怪起来。
因为,那人一一也找到了关于鬼族的记录,立即跟着也是念诵起来,这人朗诵的内容如下,可以说,是最早的关于鬼的记录——“人之死,鬼之生,这是《道经》里面关于鬼最早的文字记载。”
“是,请你宣读。”玄十天看着裴臻,裴臻点头,字正腔圆的已经宣读起来。
“人之死,鬼之生!鬼者,归也!古籍记载鬼之精气归于苍天,而鬼之驱赶则归于大地,鬼之血液归于江河湖翰,鬼之脉息归于荒野草泽,鬼之声音归于风雨雷电,鬼之动作归于飓风海啸……”
“鬼之眼归于日月星斗,鬼之骨归于草木植物,鬼之筋脉归于山峦湖岳,鬼之齿归于磐石,鬼之油膏归于露水,鬼之毛发归于青草,鬼之呼吸之气乃可化为亡灵……此亡灵,而归于幽冥之间也……”
这段文字是《道经》里面对于鬼的记载。
也就是说,鬼是人死亡以后的怨气形成的罢了,玄十天今日里也查阅了很多,虽然说,他们的使命就是刚正不阿,与鬼为敌。但从来没有这样研究过这种生灵,他听过了,沉吟了起来。
“少爷,这边还有另外的记载。”
“念念。”他道,他点头,“鬼,因其造次不同,寿命与之不同……”这一段文字,又是因果论方面的了,大概是劝谏世人早早改邪归正之类,这才写出来的东西。
玄十天看完了以后,沉吟了很久很久,闷声不语。旁边的几个人不约而同的侧目看着玄十天,玄十天面色凝重不发一言,看上去好像入定了的老僧似的,其实,现在他的脑子并没有停止运转。
相反的,此时此刻,他的脑容量很大,正在车轮滚滚一般的思考什么东西,因为千头万绪很多,所以,他现在面上的神色跟着也是复杂起来。
“少……少爷。”这坚如磐石的模样,吓坏了旁边的每个人,也包括向来泰山崩于眼前耳目不瞬的裴臻,裴臻伸手,轻轻的拉扯了一下玄十天的衣袖,但玄十天却好像木雕泥塑一样。
对外界的感知是那样的迟钝,裴臻感觉情况不对劲,这才再次用力,拉扯玄十天,蓦地,玄十天从意识境界已经剥离了出来,口中狂殴出来一片殷虹的血污。
“少爷,您没事吧?”旁边的裴臻立即关切的问,刚刚,玄十天面上的神色实在是太奇怪了,很长一段时间,让裴臻都感觉奇怪。
此刻,他清醒了过来,几乎好像是一个从梦魇中的人苏醒了过来一样,双目逐渐变得炯炯有神起来,伸手,擦拭掉了嘴角的血珠。
“少爷,您没事吧?”裴臻重复一句,怯生生的看着玄十天,玄十天刚刚面上的表情的确是奇怪到了极点,那种表情,他居然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形容。好像一个瘾君子忽而吸食了*似的,是舒适的。
好像一个农户,久旱逢甘霖,正看到春天的第一场雨似的。又好象是一个孩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具,一个热恋中的女子,得到了心仪的礼物,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反正,他面上的神情是满足的,好似窥探到了幸福的光芒似的,但紧跟着,面容就扭曲起来,完完全全是狰狞恐惧的,带给人一种惶恐与惊悸,过了片时,两种奇怪的颜色没有办法和谐调整,都消失殆尽了。
再接着,玄十天就咯血了,这是出人意表的,因为玄十天向来身体是非常好的,此刻,不但是裴臻,诸位都微微欠身看着玄十天,心直口快的毕竟还是成将军——“究竟怎么样呢?少爷,要不您先去休息,这事情还有我们呢。”
他一边说,一边就要搀扶玄十天,玄十天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给了她们一个稍安勿躁的动作,诸位不知道玄十天这是什么意思,只见玄十天用力的喘息,跟着平静了下来。
“你们去休息吧,我略微坐一坐。”他说,几个人面面相觑,到底还是旁边的丫头上前一步,直奔主题,忧伤的说道:“少爷,您咯血了,究竟是什么情况呢,这要紧不要紧,别不是您受伤了?”
“受伤?”玄十天飒然一笑,望着面前的女子。“没事,我怎么能受伤呢?不过是刚刚聚精会神在想东西罢了,时间长久,就陷入了这么一种冥思的状态,就……”
他一边说,一边嫌恶的擦拭掉了嘴上的污秽,但看上去玄十天的神色还是很古怪,丫头看到玄十天的确没有伤患应该有的感觉,这才放心了不少,轻拍了一下裴臻的肩膀。
示意裴臻离开,向来,裴臻是钦佩丫头的观察力,她想必已经发现了什么,只是现在大庭广众,不方便启口罢了,知道这讯息以后,裴臻起身告辞了,到了外面,月光匝地,地面上一片熠熠生辉的光芒。
人的倒影落在了地面上,好像孤独的树影似的,丫头走走到了他的旁边,耸肩膀,“走了,没事的,真的没事,有的事情他需要自己想清楚。”
“你确定?”裴臻眨巴了一下眼睛,困难而窒息的说道:“但我分明看到他的神色很是古怪,这是少见的。”
“或者吧,但你相信少爷的话。”丫头强调一句,裴臻不怎么情愿,但也不得不听从丫头的意思,两人朝着自己的屋子去了。
刚刚玄十天究竟在想什么呢?当裴臻朗诵完毕以后,玄十天忽而感觉自己灵魂出窍了,跟着,自己的身体就飘飘然的离开了这个屋子,他感觉一股不可遏止的力量,在左右自己的行动,在支配自己的思想。
以至于,屋子里面的场景,逐渐的虚化了,接着直接消失了,再接着,那一股神秘的不可预测的力量,已经带着玄十天的灵魂到了外面的庭院,庭院中偶有风吹过,凉飕飕的。
玄十天看到了一个人,这是之前玄十天就已经见过的阿罗汉,阿罗汉浑身都是璎珞,这个阿罗汉是卢舍那,玄十天略微压抑住了心头的疑惑,仔细打量着卢舍那,卢舍那大佛为什么会忽然到这里,真是奇怪了。
但是,眼前活生生的就是他啊,玄十天双手合十,恭敬的行礼,他呢,颔首点头:“十天,你能来,真好,这件事情,就不要掺杂了。”这居然是佛陀的意思吗?真是不可思议啊。
玄十天苦笑,却一句话都不说。
“这件事情……啧啧……比较棘手呢。”卢舍那又道,这口吻与之不同,玄十天很快嗅到了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他的手抚摸到了降魔杵,但却感觉无论如何自己的灵力都不能储集起来。
他因为焦灼,眉头上很快有细密的汗珠在游走了,接着他放在腰间的手开始颤栗起来,轻颤过后,他这才明白,是自己的意识在跟着他走,之前,玄十天就知道,有一种幻术是非常强大的。
只要对方说什么,你答应了,你的思想开小差,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他布置出来的了。
他想要你看到他是什么样子,什么样子就能应运而生,他想要改变这里的一切风景,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更恐怖的是,经过更进一步的牵连,你会死于非命,而自己却懵懂不知。
玄十天明白了过来,立即咬住了舌尖,短暂的疼痛,缓解了脑袋中那沉甸甸的错觉,那种清明的感觉再次出现了,“那件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刑天的事情。”对面的卢舍那双手合十说,玄十天点点头,又道:“这就是你要说的吗?我要说不呢?”玄十天面带笑容,已经失去了恭敬的意思,因为他知道,自己在研究鬼魅的时候,已经将鬼魅招入了膏肓。
到底人们时常说,白天不说人,夜晚不说鬼,这就是一个佐证了。
“本座给你的都是忠告,难道会骗你不成?”卢舍那一边说,一边缓慢的回头,眼睛落在了玄十天的身上,跟着,那飘逸的目光又是在与玄十天的黑瞳对焦,玄十天不理睬那双眼睛。
他知道,只要看向那双眼睛,自己必然中术,想要离开就没有可能了。
“本座不会骗你,你好自为之吧,本座去了。”他一边说,一边抬起来左脚,院子中是一株老槐树,好像在槐树旁边有一把看不见的梯子似的。
亦或者说,在空中存在一种隐形的道路,只有他一个人是能看到的,他一步一步的去了,玄十天却在他离开之际,将自己的绝学拿了出来,一个紫燕穿云手中的降魔杵已经刺入了卢舍那的后背。
跟着,这身影就碎裂成了一大片乳白的雾气,再跟着,那乳白的雾气又是碎裂成很多,在玄十天周边张牙舞爪起来。
这是怨灵,玄十天明白,“我玄十天,不信天,不信地,我相信的就是我自己,我要做的事情,早已经三思过了,佛挡*,魔挡杀魔。”他的每个字都那样铿锵有力,这个赝品大佛,跟着也就消散了。
………………………………
第一千零一十三章 友谊之花
但玄十天也遭遇到了重创,所以开始咯血起来,现在,他清醒了过来,耳聪目明。面上有了一抹健康的神色,跟着眼睛看向了离开的人们。
他们都忧心忡忡的去了,他们对自己的担忧一一都写在了脸上,直到这屋子中最后一个人离开了,玄十天才慢吞吞的站起身来了,将刚刚她们翻阅的有用的资料给归类了一下。
接着,外面有了声音,是……是那种似曾相识的声音,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吸引力,玄十天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就朝着那声源去了,一开始,仅仅是朦朦胧胧的音色。
跟着,那些断断续续的话语,也有了内容,是一个女子如泣如诉的声音,他听到了,是温音绕公主,但他并没有很激动的模样,到了院落中,大槐树下果真站立着一个女子。
这女子不是别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温音绕公主啊,他却非常冷静的面对这个女子,温音绕公主看到玄十天从屋子中出来了,立即笑吟吟的就朝着玄十天来了,她张开热情的双臂要接纳玄十天。
玄十天不为所动,站在原地,沐浴在一片灿烂的月华中,温音绕公主一步一步的来了,玄十天腰间的照妖镜上,却清晰的表现出来面前的女子真实模样。
那是带着血盆大口的骷髅,看上去如此之恐怖,“十天哥哥,我来了,我来了。”女子一边说,一边伸出白嫩的纤纤素手,但并没有什么作用,玄十天依然故我,不言不动。
这女子在接近玄十天的前一刻,忽而就散做了漫天的萤火,玄十天笑了,他战胜了这些家伙,只要他不言不动,有凛然正气,任何邪气对自己都没有作用的。
玄十天迈步到了槐树下,晚风吹过来,和煦温暖,都说二月春风似剪刀。玄十天在风中怅然叹息一声,低眸,就看到了地面上生长出来的一株花木,这是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那花木很快就绽放出来一朵鲜艳欲滴的花蕾,花蕾好像带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更快的,已经炸裂,接着,花冠变大了不少。好似一个白玉盘似的,这花儿带着一种沁人心脾的幽香。
玄十天看着花心中的雌蕊与雄蕊,纷红骇绿,无不恰到好处,玄十天看向了面前的一切,却仅仅是凝眸笑着。
院子里开放花儿的第二天,军队中的人都来了,男子也都罢了,女子无不拍案叫绝,都说这花儿美丽以及,但只有玄十天知道,最近这些事情实在是太反常了。
物反常即为妖,她们却津津乐道与面前的幻觉,玄十天轻轻的抚摸那朵花,静下心来去看,就看到了,那并不是多么绚烂的一枝花,而仅仅是枯枝残叶罢了,玄十天笑了。
看起来,有生灵在阻挡自己。
但他的意志与愿望都是不可思议的!他要做的事情,阻力越发,越是会去贯彻,他觉得,一切的挫折,都是刺激新生力量的源泉,他嘴角的笑靥很是好看,着墨一般的站在了那花儿旁边。
“是一株紫斑牡丹。”有一个女子如是说,并且觉得自己的观察是正确的,另外一个女子却各执一词,道:“姐姐的眼力见不对,这分明是一株美丽的芍药花,怎么能是牡丹呢?”
“不对了,你们又是争论这个,明明是木槿花,你们不见吗?看看这花瓣,牡丹那样硕大的花盘,但这个呢?盈盈一握,且不是木槿花是什么呢?”人们都知道,中庭生长出来一枝奇葩。
但没有人知道,那花儿究竟是什么,现在,她们尽管面面相觑,但对于花儿的争论却是甚嚣尘上,大概只有玄十天才能看出来,这哪里是花儿,完全是一堆枯枝残叶。
不,能看到本相的不仅仅是玄十天,还有对此事漠不关心的丫头,丫头看到万头攒动的女孩在院落中聊什么,很有眼红脖子粗的嫌疑,看起来是吵架了,她立即挺身而出,去排难解纷。
到了人群中,她们还在七嘴八舌的争论,简直莫衷一是,很多人说花儿是牡丹,有人说是玫瑰,还有说桃花杏花的,反正种种都有,各执一词。
“哪里有什么花儿?”丫头没有看到,只看到槐树下一大片干枯的落叶顶在了一个树杈上,显然,她们中术了,并且还自以为是呢。
“这分明是花儿。”几个女子觉得不可思议,指了指她们看到的。
“这并不是,仔细看看。不要用眼睛,用心。”丫头握住了一个女孩的手,让这女孩闭上了眼睛,女孩轻轻的深呼吸,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不是什么花儿了。
“啊!”女孩大惊失色,连连后退,“这,怎么可能呢?”
“好妹妹,究竟是什么啊。”另外一个女孩迫问,想要这个女孩答疑解惑,这女孩告诉其人,该如何去判别,少顷这女孩也是一鸣惊人了,“这果真不是花儿,是枯枝败叶。”这么一说,人们都骇异起来,都开始重新审查起来。
再次看,这鲜艳欲滴的花儿就不足为奇了,人们只能怏怏不乐的作鸟兽散,但对于庭院中忽而多出来的花儿,还是兴趣万分。
花儿没有凋零,夜幕降临,玄十天去中庭,那花儿又是开放了一朵,比之前那一朵的位置要高,颜色也更加是奇怪,他伸手抚摸了一下,跟着就笑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距离上一次从瓜田回来,已经四天,今晚,玄十天精神抖擞,朝着外面去了,他没有带一个帮手,仅仅是提醒裴臻看家护院带领好军队坐好夜巡的工作,就扬长而去了。
裴臻将最近几天玄十天的种种行为都尽收眼底,时常看到玄十天一个人若有所思的模样,时常又是听到玄十天一个人喃喃自语,今天的玄十天比之前更不同。
他好像将士们疑难杂症迎刃而解了,因为他的面上有了一种非常熠熠生辉的光芒,那种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是能带给一切人自信力的。玄十天笑了,并且决定立即单独行动。
裴臻支持玄十天的行为,因为向来,他都是相信玄十天的。
玄十天又一次到了江边,江边有大雾,而江水中的河童已经来了,看到玄十天再次过来,河童坐在了玄十天的身旁。“我还以为你不来了,不过今天你来的还是比之前早,等等吧。”
“我吹一首曲子,聊以解闷,你意下如何呢?”反正时间还长,玄十天征询一般的看向了旁边的河童,河童欣然点头,面上带着欣羡的目光看着玄十天,玄十天握住了旁边的柳枝。
这是最为旁逸斜出的一株古木,参天古木每一年都带着绿意,今年也是与之前一样,那万条垂下的绿丝绦,随风狂然做舞蹈,玄十天握住了柳叶,将那柳叶慢慢的放在了唇瓣上。
跟着就开始吹奏起来,他会的乐曲并不是很多,但却很是拿手,在行伍之中,人们带着乡愁都会吹奏一首古老的乐曲,这乐曲好像轻纱一样,让人的心跟着也柔软起来。
乐曲从玄十天的唇瓣上好像溪水一般的流淌了出来,河童听着听着就感伤了,坐在了旁边的荷叶上,看着月光下的玄十天。
而玄十天呢,似乎听到了类似于野兽鸣叫一般的声音,那声音给空穴来风吹送了过来,玄十天的音乐声戛然而止,将那叶子丢在了水中,水波荡漾了一下,叶子载沉载浮的离开了。
“这是思乡曲。”
“是,在行伍之中叫做折梅曲。”他说,这是最能让人乡愁的曲子了,玄十天看着面前的河童,河童道:“我之前就听过,但如同你一般神乎其技的,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到。”
“是吗?”玄十天得意洋洋的看着面前的河童,别人或者仅仅是演奏罢了,但玄十天呢,心中却蕴藏着波澜壮阔的相思与哀愁啊,都说心随意转,久而久之的,那种音乐也就从口中发出了。
“自然是了。”河童笑了,然后指了指远方,远方的竹林中,那红白两色的灯笼已经优哉游哉的过来了,看起来并不慢,但也并不快,“来了,我送你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必然会过去呢?”
“因为你是玄十天啊,因为玄十天鲜少做无功而返的事情。”河童欢快的说,鼓励一般的看向了玄十天,并且将口中的莲花瓣已经图出来了,玄十天叹口气,却不怎么愉悦。
“但我却时常愚蠢,时常做很多不不可思议的蠢事。”
“这叫成长。”河童说,玄十天只能点头,泅水过去以后,那红白两色的灯笼才过来了,她们一如既往,与之前毫无二致,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一个照顾一般的说:“来了?”一个也说“来了。”
这是亲密无间的老友,看得出来,他们合作密切,并且在这种密切的合作中诞生了一种神奇的默契,两盏灯笼已经渐行渐远了,将波光粼粼的河水倒影出来一片熠熠生辉的光芒。
河童神往的看着幽冥界的鬼差,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其余别的什么。
“你看上去心事重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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