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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求-第5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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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们过夜吗?我现在就要带走你。”
“你,”我终于忍无可忍,“哈,我有办法了。”我一边说,一边念诵了一句心咒,跟着眼前人就开始好像一只狗一般的叫起来,叫声是如此之嘹亮,好像引吭高歌似的。
对于地痞无赖,应该有这种恶毒的办法,“这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滚蛋吧。”我说完,朝着屋子里面去了,过了会儿,我到了屋子中。
现在还是黄昏,没有天黑,但却已经朝着天黑靠拢了,我看到,老乞丐坐着的位置,有一抹非常明亮的霞光,就那样落在了他的身上,整个人沉浸在一片温暖祥和的光芒之中,看上去神采奕奕。
整个屋子中,只有这么一个位置,是被晚霞那红彤彤的光芒照耀着的,我完全不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何人,但我知道,这一切都不可能是不期而遇,而是他早已经有过的安排。
现在,那群讨厌鬼终于给我送瘟神一般一一都送走了,我这才开心了不少,好,真好,我们能在这里快快乐乐舒舒服服的聊一聊了。
“都走了,现在,这里都是好人了。”我一面说,一面回归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别人或者都会觉得这个老乞丐脏兮兮的,但我和他们的感受截然不同,是,是,这个乞丐的确看上去不怎么干净。
不过这乞丐的智慧远远的超过了很多人,我坐在这个有内涵却不修边幅的人对面,他喝酒起来,动作行云流水,看上去很是快乐。
“现在该我们聊了,你不要光是一个人喝酒啊,莫要忘记了,我也会喝酒呢。”我一边说,一边举起来自己的酒杯,和他碰杯,他说道:“刚刚,你也看了,你也经历了。”
“这只能代表片面的国民素质,其实,我觉得还是有很多人幸福指数还是很高的,天神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这样,你说呢?”其实,我哪里就有左右天神决策的力量呢。
我这样说,仅仅是想要让他明白,一切的事情都应该宽宏大量,要天神也这样小肚鸡肠,和刚刚那一群泼皮无赖有什么区别呢,但毕竟他们是泼皮无赖啊,我不可能将自己的言下之意,一一都说出来。
以免得罪了面前这个神秘人物,我说完,他却惆怅了。“你以为天真的想要毁灭一个地方,除非那是一片不毛之地,连不毛之地都不能呢,不毛之地上,也有很多生命力在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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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章 罪城
“是,是,是。”我连连点头,深以为然的样子。
“佛观一碗水,八万四千虫。”他说,这是佛教里面的故事,意思是,一碗水中还有八万四千只虫子呢,更何况其余的事情呢,佛陀毕竟是仁慈的,总能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
但这一次呢,他的使者已经来了却是劝退我离开这里,我离开这一片沃土,我去哪里呢?难道以后又要建筑这样一个城池吗?这里的一草一木,乃至一砖一瓦,都是经过千辛万苦千秋万代一点一点修建起来的。
看似寻常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啊。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喝酒,低头闷声不语的举酒浇愁,他呢,看着我,不说一句话,也没有什么表情。
“你知道东瀛的妖魅为什么会过来?”
“东渡的原因我已经一清二楚,因为这里逐渐已经能让他们栖居了,人类莫名其妙就创造了一片不好的环境。”我说,眼睛沉痛。
“是的,这是一个邪恶到无可救药的地方。”他一边说,一边又道:“吃东西把,吃过了就离开这里。”
“我想要试一试。”
“什么?”
“一己之力,与之抗衡。”这才是我漓之夭应该说的,这才是我漓之夭应该做的,这才是漓之夭口中的话,我说完了,他仅仅是叹口气。“你真的想要试一试?”
“你争取时间,我真的想要试一试,毕竟,人世间还有好的,对吗?有真情,有温暖,有一切你我都能触手可及的,为什么却要置之不理呢?”
“你看到的东西真多。”
“多吗,不过比你们多一点点罢了。”
“我证明,这里已经无药可救,你和我出门去,好吗?”他一边说,一边看着我,我点点头,但思之再三,还是找过来笔墨纸砚,将自己的行动写在了纸张上,拜托饕餮带走了。
饕餮看到我和一个老乞丐要走,立即咬住了我的衣襟。好似我会立即一去不复返似的,我为了给饕餮解释,又是说了一个唇焦舌敝,好容易,他算是明白了,点了点头,迟钝的很。
“好了,我去去就来,你回去这个务必带回去,给温非钰看,我已经写清楚了,要温非钰不要生气,你呢,注意安全,一路上不要东张西望,早点儿回去。”我一边说,一边轻柔的宠溺的抚摸饕餮的头。
“呜呜。”饕餮点头,蹦蹦跳跳的去了,看到那雪球一般离开的背影,我笑了,其实动物比人还要好,动物需要的诉求毕竟是有限的,他们吃饱喝足一切就好了,但人呢,人就不同了。
人是大千世界的创造者,人也将世界弄了一个物欲横流,在这样一个世界上,人自然就贪心不足了,倒是到头来贪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头螳捕蝉。
但究竟人为什么不能从这圈子中逃出来呢,这就需要人一切的智慧去运转了,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跟在了老乞丐的身后,这真是一个奇妙的二人组。
想想看,一个美轮美奂的姑娘,姑娘穿着云团一般柔软的绉纱百褶裙,迈动轻盈曼妙的脚步,走在青石板的路面上,而面前却是一个鹑衣百结的脏兮兮的老乞丐,这两人的组合未免奇怪。
所以,很快的,很多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他呢,始终和我保持一臂之间的距离,这距离简直太好了,我们到了前面,我忽然听到了一个小孩子的哭喊声,那声音是如此的紧张如此的无助。
“救命啊,救命啊。”天生我就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听“救命”两个人,我立即正义凛然起来。“我过去看看。”不由分说,丢开老乞丐就朝着前面去了,到了那呼救的地方。
看到原来是一个衣衫破烂的男孩,这男孩大概有七八岁的年岁,因为焦急一张脸都泛红了,一边在岸边急切的寻求帮助,一边指了指水面,我因为初来乍到不知道究竟为什么求助。
立即挤到了人群中,再看时,我顿然明白了,水中一个无助的小脑袋载沉载浮,看上去危殆极了,救人一命的事情哪里能等呢,我看着面前那神情那木的一群人,也来不及细想,扑通一声已经跳入了水中。
溺水的大概是一个五岁左右的女孩,这女孩浑身都湿漉漉的,我一把就抱住了女孩那瘦弱的脊梁,朝着岸边泅渡去了,然后将虚脱的女孩和虚弱的自己都丢在了岸边。
岸边,人们已经围拢过来,我看到孩子好像不怎么样了,立即准备输送灵力,但却哪里知道,这个溺水的小女孩一骨碌就坐直了身体,她的眼神变得邪恶起来,一把就拉住了我的手腕。
“休要走,休要走,你这个恶妇,你推我下水,真是岂有此理。”啊,这……究竟是什么剧情啊,还是人世间果真已经变了吗?
“我刚刚救你上来的,你这是以怨报德,你这是恩将仇报。”我忽而明白了过来,哈,原来这是碰瓷的啊,怪道刚刚那样多的围观者居然都无动于衷,现在,他们用一种非常可怜楚楚的眼神观望我。
我不寒而栗,“你几岁了。”
“我已经五岁了,不过你管我几岁,我无论几岁,我也还是一个小孩子啊。”小女孩一边说,一边大吼大叫起来。“我不管,你必须要给我五两银子,不然我就报官去了。”
“是啊,你几乎害死了我妹妹,你给我妹妹五两银子,否则此事就不好说了。”旁边的小男孩帮腔起来,算了,破财免灾,除此之外,我还能怎么样呢?
幸亏这一次我带过来的银子很多,我将自己的荷包拿出来,两双饥饿的眼睛简直好像苍蝇叮上了鸡蛋一样,我将荷包整个都给了这兄妹。
“没有很多,不过以后不要在这里碰瓷了,都是小孩子,为什么不去念书呢,好了,我去了。”我临走之前摸了摸这个大孩子的脑袋,显然,这大孩子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
但毕竟要是抿住了薄唇,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等到我去了,还听到背后那小女孩兴奋的叫声。“啊,哥哥,我们有银子了,有这么多的银子,真好啊,我们有银子了呢……”
后面还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了,老乞丐看着我往前走,我有点儿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呢,手轻轻一点,我刚刚还湿漉漉的衣裳,现在已经干燥了,还是好像一片云似的,但我的心境却改变。
小孩子是民族的未来,连这里的小孩子都成了这模样,大人呢,还能去想象吗?我想,对于这里的认识,我毕竟还是浮光掠影了点儿,我毕竟还是管窥蠡测了,我心情烦闷的很,遇到这种事情,任何人心情都不会好的。
“现在,你已经看到了。”他平静的语声,却好像丢入了水面的石头一样,一石掀起千层浪,我的心湖给这一片石头敲碎了,我唏嘘,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已经都看到了,但是我觉得,他们或者也是被生活所迫,或者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不相信,这样好小的孩子,已经坏到了这种程度,你呢,愿意相信?”我凝眸,认真的看着老乞丐。
“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说,是的,他乃是一个神目如电之人啊,相信自己的眼睛超过了相信自己的心。
我没有说话,沉默着往前走,我不想要离开这里,帝京,生我养我的地方,我真正对帝京是有乡愁的,有情怀的,但现在呢,要我一旦离开这里另谋高就,我一想到这里会毁灭,这一切的一切将灰飞烟灭,我心情很糟糕。
“我还是愿意相信,好的一面才是主流,刚刚看到的仅仅是一小部分的邪恶罢了。”我笑着,言不由衷的说,其实是自欺欺人。
“好,我会要你看到更多的东西。”老乞丐一边说,一边埋头继续往前走,风尘之色都写在了他的眼睛中,他的动作里,他走路很慢,好像寻寻觅觅在找什么一样,我跟随在他的背后,更加能整理脑子里面各种杂七杂八的思想。
走着走着,我看到了一个哭哭啼啼眼睛里面包含着泪水小孩儿走了过来,这孩子让我又一次提高警惕,这孩子和刚刚那个七八岁的小孩,简直如出一辙,哈,这一顶又是鳄鱼眼泪。
好好的小孩儿不去私塾念书,却在这里哭哭啼啼,成何体统的。有了刚刚的覆车之鉴,现在我可不敢贸贸然就过去给人帮助了,现在我主要已经没有银子了啊,我还能怎么样呢?
要这又是一个怪异的小孩儿,我简直吃不了兜着走了,我打算置之不理,但旁边的老乞丐却从手中丢出来一枚铜钱,那铜钱骨碌碌的转动,好像飞轮一般的落在了旁边的青石板上。
这个时间点,霞光将天边已经照耀的一片红宝石一般的了,火烧云让天空呈现出来一片异彩纷呈的光芒,所以,这样的微光之下,铜钱的哑光也是温暖的,是让人一看就过目不忘的。
小孩儿,一把就握住了铜钱,看一看,继续哭哭啼啼的去了。
“你看,他们贪婪,自私,这仅仅是小孩儿罢了,一个黄发垂髫的小孩儿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拾金不昧,你看到了?”这真是深文周纳了,我觉得,我遇到这种事情,我很有必要纠正这个小孩子的价值观。
要一个人在这种价值取向中长大,未来呢,未来会是什么模样呢,我立即低头,做出来一副寻东西的模样,“啊,怎么搞的啊,怎么搞的啊,刚刚明明是从这里落下去的。”
小孩子不走了,站在我这里,我真的期待他会将铜钱拿出来,但毕竟没有,我只能搔搔头皮,算了,不演戏了。
………………………………
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 贪婪是可耻
我准备继续往前走,这帝京真的已经坏了,好像还是一株参天大树,但大树的根部已经彻彻底底的腐朽了,所以注定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大树都不能继续生长,不能。
“他还会回来的。”老乞丐说。
“为什么?”我很奇怪,但很快也是恍然大悟了,立即喜滋滋的笑了,晕陶陶的说道:“是啊,他是会回来的,他是一个拾金不昧的好孩子。”我对这世界抱有一线希望,和孩子没有关系。
“不,因为我们能丢下一枚,就有更多。”他说,斩钉截铁,我比较怕,怕这种十拿九稳的腔调,更怕,真正的那孩子就真的折返了,但今天让我大跌眼镜的事情,一一都意料之外的上演了。
我看到这孩子果真哭丧着一张脸来了,“大姐姐,你还有铜钱吗?给我一枚。”
“铜钱?”我摸一摸,没有,但对这孩子的世故和圆滑起了一种厌弃的心,“你还仅仅是一个孩子,就希望不劳而获变成你品德不成?”
“没有就没有,你为什么要用大道理教训我呢,真是的。”孩子板着一张脸,。反过来教训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梁,想要申辩两句,不过还是让怒焰一一都偃旗息鼓了,算了,算了,我不能和一个小孩子过不去啊。
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提醒自己,一笑了之,这仅仅是生活中一个插曲罢了。
“我有。”我听到老乞丐说,我来不及阻挠孩子,孩子已经上当了,朝着老乞丐去了,老乞丐将一枚铜钱放在了手中,语声轻软,“你看,孩子,铜钱在手中只需要摇晃一下,就能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然后永永无穷呢。”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我多么想要让那小屁孩离开啊,但那小子非但没有走,还站在了原地,认认真真一本正经的模仿起来,手中的铜钱丁零当啷,一会儿,果真就孵化出来一大堆,小孩眼睛里面那阴郁的冷光消失了,变成了温暖的色彩。
“真好,啊,真好啊。”
“多学一学,更好。”他笑了。
“您知道什么叫做慢藏诲盗冶容诲淫?”等到孩子已经去了,我这才问一句,眼睛看着孩子,我同情这个不识时务的孩子,我责备他那行为,他不应该那样做,这样做更加培养出来孩子好逸恶劳的心。
不劳而获已经是一个缺点了,还要让这不劳而获的思想根深蒂固的存在孩子萌芽的胚胎中,这算是什么啊?这孩子以后呢,以后又会成什么样子。我不能去想了。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不过是要看看这里的一切罢了。”他一边说,一边从腰间将葫芦举起来,就着嘴巴咕噜咕噜就豪迈的喝起来,我恨不能将葫芦给丢了,但他呢,喝过了以后,又是朝着前面去了。
“不想要和你去看了。”我疲倦了,也察觉到这帝京和自己内心的差距很大,我胆怯了,不应该去求证的,索性放弃了算了。
我们继续往前走,前路漫漫,好像永无止境一般,这里是城郊之间一片结合部,这里的风景看起来壮观,荒凉。一面是繁华的大都会,一面则是有点儿破败的村庄,中央的位置,一衣带水,让一条奔流不息的河水给横亘开来。
我不知道还要继续到哪里去,其实,现在我已经准备打退堂鼓了,究竟算是什么呢?面前究竟又是什么呢?这帝京果真已经从里到外从每个人都变了吗?我不能继续往前走了,唯恐看到更不不可思议的东西。
我怕,怕自己看到的越多,对这里的一切越发是失望透顶。面对这一切,我竟然手足无措,他看到这里,却笑了,一边笑,一边痛快的将宝葫芦举起来开始牛饮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我气愤极了,之所以帝京会演变成如此模样,究其原因,其实和我们也是密不可分,毕竟有因必有果。这里逐渐的坍塌,在毁灭,礼崩乐坏,我惶惑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老乞丐。
“笑人世间总有人看不穿,中术了啊。”是,是,哪里有几个人好像他一样,举着酒葫芦闷头牛饮一切烦心事跟着也是消散如烟了呢?我定定的看着面前的老乞丐,老乞丐也是看着我。
指了指远处,可以说前半天我们都徘徊在帝京,看到的都是绝对帝京的风土人情,帝京物阜民丰,尚且如此诲盗诲淫。那么,在穷苦的地方呢,贫穷是最可怕的遗产,一旦人贫穷到一定程度,是没有什么事情不会做的。
我不敢往前走的原因也是如此,我怕看到不愿意看到的,怕我的信仰一一也会崩塌。我面上有了愁苦之色,但毅然决然还是要去了,我勉强的苦笑一声,“好,还要去。”
“果真?”他的目光很是奇怪,“是啊,既然说了要看,就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不就是血淋淋的现实吗?我去看一看,有何不可。”我一马当先,朝着前面去了。
“喂,不要着急啊。”看到我吊臂离开,他从后面一瘸一拐的跟过来,我一想,对哦,他是残障人士,我这样大刀阔斧的走,好像不好。我立即产生了尊老爱幼的心,慢吞吞的站在马路旁边等着他。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啊,你们每一次过来憬悟我们,教化我们,都不以真面目示人,到头来,还需要我猜猜猜,其实我是一个很愚昧的人,为什么不索性以真面目示人呢?”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因了这一重模糊的骇异,我开始思忖起来,那么,面前的人有没有可能是……开天鼻祖呢?我不知道,我陷入了焦虑中,仔细的观察,经过和记忆中开天鼻祖的相貌做了比对。
发现,两者完全没有相似之处,开天鼻祖是一个比较喜欢干净的人,所以时常都一尘不染,那种仙风道骨的感觉,好像随时都能我欲乘风归去。但面前的这个人呢,此人看上去不修边幅,邋里邋遢,整个人有一股笑傲江湖的豪迈。
不算是多么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人,甚至于很多人对这种人都会敬而远之,但这种人却真正能吸引我,大千世界,滚滚红尘,最好不要以貌取人啊。所谓砣小压千斤,椒小辣人心。
人们都一贯的用自己的目光去审理周围的一切,很多时候失之偏颇连自己都不清楚呢,算了,面前的人要果真想要让我明白他是什么身份,其实早已经告诉我了,我面上绽放了一个微笑。
他呢,一瘸一拐的已经到了江边,虽然说江水不是很汹涌,不过毕竟看上去有一种湛蓝,我看着他,他将手中的酒葫芦已经丢在了水面上,跟着这酒葫芦就变大了。
大到什么程度呢,大到可以平安的载运我们过去,我明白了他的好意,感激的朝着他点点头,他呢,却不以为然的一笑,指了指。
我纵身一跳,轻灵的落在了葫芦上,我准备搀扶这个残障人士,却哪里知道,他脚下虎虎生风,比我还要轻而易举的就过来了,现在,我想,事情怎么会这样啊,真正是不能用常理去观察这些了。
我面对的奇异事情,比一般人一年,一辈子遇到的加起来还要多很多呢。我扫视了一下面前的水面,已经午后了,今天没有太炽烈的阳光,看上去水平面熠熠生辉,阳光的折射下,一切美丽的光斑都好像游走的精灵似的。
蓝色的好像玛瑙石,红色的好像红珊瑚,放射出来一抹美丽的具有活力的熠熠生辉的光芒,我们朝着前面去了,葫芦很稳便,至少比我想象中的好很多了。
我之前有过很多交通工具,但酒葫芦是我完全想不到的,葫芦看上去很美观,滑溜溜的,我托腮看着远方,开始冥思起来,他呢,看到我这模样,并没有怎么理会,过了一会儿,我们已经到了江边。
葫芦很听话的变小了,于是我们弃舟登岸,真是一段非常奇妙的旅行啊,我笑了,看着面前的老乞丐,他呢,将葫芦收起来,又是开始喝酒起来。
“好玩。”我说,他却笑了。“世间好玩的东西多了只可惜很多人都视而不见。”
“他们太忙碌了,所以会忽略掉很多东西。”我解释一句,其实牵强附会,他呢,点了点头。“我第一次来这里,这里是一个很好的地方,车如流水满如龙,美人如玉剑如虹,但是现在呢,一切都已经不在了,不在了啊。”
他一边说,一边朝着帝京的位置,做了一个很迷信的动作,此刻,大白天,我忽而听到了炮仗的声音,很壮大的,噼里啪啦的,是河对面,有人在嫁女,我笑了,指了指。
“不还是很热闹。”
“但是毕竟不同了,全胜时期已经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啊。”他唏嘘不已,说到这里,连我为帝京都掬一把辛酸之泪,究竟怎么搞的呢?人不珍惜爱护环境,环境和人之间也有了这样的转变。
我不能继续想了,越发象,失望也越发侵蚀的厉害,我的希望一点一点的泯灭了,我惆怅起来,他呢,已经笑了,一瘸一拐的继续往前走,我跟随在了他的背后,“世外高人,你说不毁灭这里可以吗?”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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