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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求-第5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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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要了,送给你了。”
“我送给你什么礼物呢?”他煞费苦心的看着我,我一笑,看起来这是一个并不证明坏的妖怪,反正他的笑容都胸无城府的模样,我再次命令式的开口——“我前面,看到了?”
“嗯。”不知道是喝酒,还是晚霞,他的面上有了绯红,那红色简直好像火烧云似的,我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说真的,他真正美丽到了巅峰,“我送你回去,反正我们是朋友,对吗?”
“你别伤害人,我们就是朋友。”我讨价还价的开口,他点点头,思忖了许久许久,这才有了一个美丽的微笑。“我不会伤害任何人的,好了,事已至此,只好先送你回去了。”
“嗯。”我点头,马车加快了速度,车轮滚滚,这里的风景我是熟悉的,最近我和温非钰乘坐雕龙舫总是在这周边徘徊,所以对这里的路径还是比较熟悉的,我让他将马车停靠在了旁边。
马车平稳的停泊好了,我想,这样颠簸的马车,想要停下来,必定需要大费周章,却哪里知道,稳稳当当的停靠在了原地,我抿唇一笑,“好了,我回去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他说,看着我,我立即说道:“我无名无姓。”帝京的女子,无名无姓的多了去了,按照庚齿排下来的,老大叫大娘,老二叫二娘,老三叫三娘之类。
我以为这样一个借口就能让自己逃之夭夭,但他呢,却完全不相信,疑惑的看着我,自报家门。
“我是酒吞童子,来自于东京。”他这样说,优雅的介绍,我却迷惑了,本来已经准备离开的,但却因为那“东京”两个字疑惑起来,停驻了脚步,目光阑珊的看着面前的人。
“东京?”
“是一个盛放樱花的地方,这里的樱花不及我们哪里的万分之着一呢。”哈,这家伙,满脑子的豆腐渣,满嘴的胡话,人人都知道,城里的樱花是亘古没有的奇景,但他呢,却这样大吹法螺,真是一个自吹自擂没有上线下线的人啊。
“帝京的樱花已经非常了不起。”我说,但是他呢,仅仅是抿唇一笑,不愿意解释的模样。
“东瀛的樱花更了不起。”他说,我一听“东瀛”知道了,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东瀛扶桑岛的樱花的确也与众不同的厉害,但我很是奇怪,盯着面前的酒吞童子看。
“你为什么要到这里呢?我很好奇,你们这一次过来的可多了,据我所知,已经有哦目目连,还有自在如意,还有垢尝之类的,这真是一群千奇百怪的妖怪。”
“这些,都不会真正伤害人的,在东瀛,忽而有一天吹过来一股风,将我们就待到了这里,尽管,我想要离开,但很是费事,也就觉得不走了吧。”
“这里的风土人情适合妖怪?这里是人的城市。”我铿锵有力的说,一面说,一面用力的攥住了拳头,眼睛恶狠狠的瞪视面前的家伙,他呢,却没有说一个字,良久良久的沉默过去了。
这才又道:“你误会我了,下次见。”
“嗯。”我点头,没有丝毫的流连去了,他看着我离开的婆娑背影,握着那栀子花的香囊,轻轻的放在了衣裳中,很珍惜的模样。我看到他如此这般,不免也笑了。
距离雕龙舫很近了,我的性却噗通噗通的跳动起来,整个人有了压抑不住的伤感和期待,我不知道我到雕龙舫中去,面临的是什么,是疾风骤雨一般的呵责,还是什么呢?
但是我还需要回家啊,家是幸福的港湾嘛。我忍住了惶恐,一步一步朝着前面去了,但愿不要这样,温非钰没有离开,饕餮呢,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真是一个温暖的家啊。
我迈步到了屋子中,温非钰回眸了,他的眼神前一刻是阑珊的,是死寂的,但后一刻在看到我的刹那之间,忽而面上就有了复杂的神色。“你回来了,要我好等。”他说。
“我错了,但是我……我真的有事情,我不是一次一次不告而别的。”我解释,因为焦急,因为怕失去温非钰,我的泪会肆意流淌,但温非钰呢,已经握住了我的肩膀,面上带着一抹快乐的神色,眉飞色舞的说道“我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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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 岌岌可危的帝京
轻轻的伸手将凝固的干涸血液点一点,血液已经彻彻底底的僵冷在了青砖上,温非钰又是在折断的脖颈之处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然后捡起来了一点儿什么东西,是物证还是什么?
因为他的动作很快,电光石火之前,我也没有看到究竟是什么,这篇了,群众已经将轿厢给围拢住了,看起来这大人再不说,大概就不能安全离开了,现如今,百姓可没有什么三纲五常,在这个礼崩乐坏的时代,一切都已经毁灭了。
更不要说,面前的一切。
“诸位只怕不知道答案还好,知道了才是本官制造恐慌呢。”轿厢中,那敦厚的声音带着固有的威严,吐语如珠的模样说,人们都靠拢在了轿厢旁边,一个一个都焦急的问起来。
“您一吐为快就是了,有道是杜渐防萌,有了前车之鉴,难道我们还不能整理好自己的心态去应对发生的一切吗?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有人这样说。
“是,是,您告诉诸位究竟是什么,说吧。”另外有人急切的想要知道真相,这县太爷一般的人看到人们都这样询问,也是无可奈何,思之再三以后,慢吞吞的从轿厢中出来了,目光冷傲,冷峻的眸子在众人头顶梭巡了一圈。
仅仅是说了两个字,但这两个字掷地有声的说完,众人却都哈哈大笑起来,也都开始怀疑这县太爷的推理能力以及理解力。
“是猫。”他说,仅仅是两个字罢了。
众人中,捧腹轩渠的说,没有笑的少,唯独有温非钰,眼神里面居然多了一抹颂扬,看起来,刚刚温非钰捡起来的一定是猫儿的毛了,我靠近了温非钰。
“诸位将自己家里的猫儿都杀了吧,不然还会继续酿成这样的悲剧。”县太爷模样的人,一本正经的语重心长的说,说完以后,面上带着一抹激愤的神色,拳头用力的握住了,原来,他也是痛苦的。
但旁边的人却开始插科打诨起来。“猫儿不吃鱼儿了,什么年代了,这群猫儿开始吃人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风言风语已经甚嚣尘上了,但这个县太爷并没有让人蛊惑,眼神还是冷冷的。
“诸位可以怀疑,但希望诸位重视。”他说完,朝着轿厢去了。
“是猫。”温非钰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我点点头,虽然觉得疑窦丛生百感交集,但也的确发现,这死尸旁边的猫儿毛,真是奇怪了。
等到那个县太爷模样的人去了,温非钰这才咨询旁边的人,“此人,腹大如鼓,观之可亲,究竟是何人呢?”
“这个,公子你有所不知了,乃是天师府中的一位长官。”
“天师府?”温非钰和我都一怔,天师府是做什么用的,里面也有形形*的官职不成?看起来,朝廷的政柄虽然已经形同虚设,已经腐朽了,但坊间为了安全,却自发性的已经有了另外的一些组织机构。
“我们应该去拜会拜会他们。”
“他们萍踪浪迹的,谁又是能知道他们的落脚点在哪里呢?您二位没事也不要去找他们,刚刚那大肚子的话您也听到了,他是如此冷淡,何来观之可亲呢?”
“兄台见教的是。”温非钰立即莞尔,这都是别人的看法,但刚刚他看着那个天师的模样,却好像似曾相识一样,不可能会看错的,作别了此人,他提口气朝着前面去了。
人们沸反盈天,都在聊究竟那人是如何死的,这里四下里送无人,喧嚣与浮躁已经被我们抛诸脑后,我自从离开那血腥的现场,脑子里面就在飞快的旋转,简直好像滚轮一样。
“刚刚拿的东西呢,我看看。”我说,顿住了脚步,睨视一样温非钰。温非钰点头,看到这里寂静无人,慢吞吞的将手中的证据给了我,那是一片软糯的绒毛,就绒毛的结构与特征看,无疑会是猫儿的了。
但奇怪的是,一只猫儿如何就那样孔武有力呢?在我们的印象中,在现实社会中,猫儿简直普通的随处可见,猫儿没有什么厉害的,仅仅是身体柔韧好像藤萝一样,会讨喜的喵喵喵叫罢了。
猫儿是宠物,在现如今我们居住的帝京,猫儿成千上万,就连猫儿的品种也是很多,形形*而分门别类,我因为好奇心的驱使,将那猫儿的毛举起来,就着一片澄澈的明黄色日光用力的观察。
猫儿的毛上有很多血液,血液将毛凝固了一点,摸上去硬朗的很,色泽不是很鲜艳,一般情况的颜色罢了,平和到其貌不扬。我看着这猫儿的毛,将之收拢在了衣袖中。
“果真是猫儿了。”
“帝京有变。”他总结陈词,不过抱住了我的肩膀——“没事的,倒是刚刚的天师,让我想起来一个人。”
“你说说看,我其实也想到了,不过并不敢肯定。”我说,看向了面前的人,温非钰蹙眉,沉思了片刻,沉吟道:“你不觉得这个人的眼神好像裴臻的眼神?”
“的确是像,好像刀锋一样,事不关己,要不是在生死线上轮回过千百次,也不会有这样沉肃的眼神。”他的目光中浸润了一抹刀光剑影一般的冷芒,目色看上去黑黝黝的,沉寂中带着一种沧海桑田过尽千帆的感触。
我其实也发现了,那眼神的确和裴臻一样,但裴臻没有可能不会发现我们的,这就奇怪了,或者说,有什么特别必要的条件,让我们的会面变得崩盘而不能?”
“天师府在哪里,我们去看看自然一目了然,或者,天师府就是我们找的降魔一族呢,现如今,他们除了改头换面,哪里还能继续招摇过市呢,玄十天不是那种对百姓生死置之不理的人,所以,很有一种可能……”
“是。”我咬住了舌尖,这猜想,要是得到印证,也就是说,我很快就能见到自己的孩子了?我和温非钰都含愧,孩子刚刚出生,我和温非钰这不称职的父母就已经离开了孩子。
我临走之前将孩子郑重其事的托付给了丫头,丫头原本是兢兢业业之人。她一定会照料好孩子的,但现如今,我心头还是惴惴不安,这大概就是古人云近情情怯的感觉了。
我压抑住了心头那波澜,看着旁边的温非钰,温非钰笑了,“好了,就知道你喜欢胡思乱想,我们先不要着急,在帝京走走,看一看。”
“这里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看的了,这些妖魅,不是我中原的,即使你是温非钰,他们不见得就承认你。”我负气的说,温非钰却一笑了之。“谁要他们承认呢,你也明白,妖魅不见得都是头上生疮脚底流脓的坏蛋。”
“对,对,不过你也不要如此义正词严。”我一边说,一边笑了。
我们两人面面相觑了会儿。朝着旁边去了,这是大白天,七月的阳光已经和温暖没有丝毫的关系了,那是滚烫的,是炽烈的,落在人的身上,好像针刺一般的疼痛,这日光浴对女孩的皮肤不好。
我现如今,摇身一变已经是一个女子了,所以也和街上的达官贵人一样,举起来一把油纸伞,桐油的孟宗竹纸伞上描绘的是折枝梅花的图案,有一抹分外的别致与风情。
我握住了,撑开来举起来欣赏,温非钰呢,显得很不耐烦,旁边的饕餮看起来也是大汗淋漓的样子,我暗暗的看着温非钰,有几个人能和温非钰一样玉骨冰肌,自清凉无汗呢?
我为自己的奇思妙想而笑出声来,旁边的掌柜,乃是一个中年人,他手工艺品做的的确让人耳目一新,我和他议价完毕,将银子给了他,购买了两把,一把是我和温非钰用的。
一把则是饕餮用的,饕餮跟在什么身后,大概凡人们都想不到这样一个小雪球变幻起来会让人瞠目结舌,饕餮啊,饕餮,可是血盆大口的猎物呢。我们走,在前面,遇到了之前就已经看到的孔雀。
这是温非钰第一次进城,看到孔雀,温非钰也是百感交集,她毕竟浑浑噩噩将一切都忘记了,但最好的是,她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做起来事情也是一丝不苟,我每一次看到孔雀,都唯恐自己的出现会刺激到孔雀。
我是媒介,要孔雀看到我,忽而想起来之前的种种,那么我情何以堪呢,但温非钰呢,我还没有来得及握住温非钰的手,其已经朝着孔雀去了。
“吃红豆冰,不要来了。”我将刚刚买的红豆冰给了饕餮,饕餮大喜过望,距离老远的开始吃起来,才不要理会我们呢。
“孔雀。”他从桥堍上往前走,目光炯亮,看着孔雀,孔雀不知道究竟是谁叫自己,立即回眸,看到居然是一个峨冠博带的男子,麻木的面上立即有了一个美丽的微笑。
“你是?”
“之前我们认识,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之前了。”温非钰说,明显的,孔雀想不起来,她看起来很紧张,惶惑的摇头,又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好像总是能忘记之前的很多事情。”
“那一段记忆,并不好,忘记了更好。”温非钰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石桥,有风吹过来,一一过了桥洞,却好像叹息声一样,我听着那声音,面上有了一抹淡淡的惆怅。
我责备的看着温非钰,怕温非钰将之前的事情都一股脑儿告诉了她,这样一来,他究竟会怎么样,还不得而知呢,孔雀已经累坏了,试想想,如此酷暑的环境下,还要劳作,是个人都会气喘如牛。
她面上红扑扑的,好像番石榴一样,看到我来了,孔雀面上有了美丽的如花笑靥,紧赶慢赶的过来就握住了我的手。
“漓之夭,你来了。”
“你终于记住了我的名字。”我看到她大汗淋漓的模样,将雨伞高高的举起来,笼罩在了她的头顶,一片难能可贵的阴凉就那样笼罩在了我们的头顶,我丢给温非钰一个眼神,他心知肚明。
………………………………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今生今世
“这一位,就是我的丈夫,温非钰。”我说,我觉得,将温非钰介绍出来,将我们的名字一一告诉她,是值得放心的事情。孔雀满心满眼都是石拱桥,仅仅是一笑了之,对于温非钰这样惊为天人之人,也仅仅是笑一笑罢了。
多好啊,心有所属的样子。
“嗯。”女孩点头,我看着温非钰,温非钰也是看着我。
“我们都认识你,我只能告诉你一个故事,你想要听吗?”我一边说,一边看着孔雀,孔雀听到我要讲故事,立即灵秀的笑了,摆出来一副认真洗耳恭听的模样,我将稍微在脑子里面整理酝酿了一下,已经脱口而出。
“曾经的一个年代,天神和异邦的斗争是如此频仍,孔雀好吃人,恨不能将释迦牟尼一口吞入腹中,孔雀和火神祝融乃是天界里面的灯神与灵兽,他们暗结珠胎。”
“那时候,佛的大弟子摩诃迦叶立即与之打斗起来,孔雀与祝融尽管已经战败,但他们的爱情却感动了上天……”那火焰,现在还燃烧在我记忆的深处呢,好像生长着触角一样,一一探寻到我不能到的地方。
女孩聚精会神的听着,面上有了追思和神往,但她毕竟和我们不同,他是从奈何桥上过,并且喝过了孟婆汤的,对一切早已经忘记了一个一干二净,随着我抑扬顿挫的讲述,她的脑子里面逐渐的展开了一副精彩丰呈的画卷。
“后来,被打败的祝融,早已经气息奄奄,佛问孔雀,你爱祝融何,孔雀说,我爱祝融眼,我爱祝融耳,我爱祝融口,我爱祝融鼻,我爱祝融行步……”
““佛问火神祝融,你爱孔雀什么?”祝融回答,我愿化身石桥,经历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五百年风霜雨雪雷电霹雳,只为他能从桥上走过。”这个故事我没有全部说完呢,而孔雀呢,早已经泣不成声。
看到孔雀泪流满面的样子,我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脚下的石拱桥,孔雀好像一切都明白了,但却一个字都不说,滂沱的泪水大滴大滴的滚落在了石桥上,我看到这里,又道:“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这是五百年的第几年呢?”
“这……”我胆怯的看着孔雀,完全不知道究竟自己的回答能不能解决她的问题,我还没有说话呢,温非钰已经上前一步。“这已经适第四百年了。”
“哈,真好。”女孩被骗,却笑的那样灿烂,也顾不上石拱桥灼烫的温度了,将面颊轻柔的放在了石拱桥上,泪水落在了石拱桥上,有风呜咽吹过来,好像无能为力的拥抱。
看到这里,我心情跟着也不好了,孔雀呢,却很快已经恢复了理智,“好了,我是很开心的,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我只怕你伤心,多次想要体己往事,毕竟也都忍住了,现如今,一切都已经说了出来,我心情也好了很多,你呢,以后还会一如既往的坚持吗?”
“持之以恒,永不言弃。”她说,我点点头,叹口气,“我们还要到别处去看看,再会了。”
“姑娘!”就在我准备离开的刹那,她却尖锐的叫了我一声,我豁然回眸,看着她,孔雀擦拭掉了泪珠,俨然又是一个美女了,“你最近几天不要外出了,这里有妖猫呢。”
“妖猫?”我一直在寻找此事的知情人,现如今,误打误撞,从孔雀口中说出来妖猫这个邪灵,我比任何时候都开心了。
“此事说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了。”她一边说,一边指了指石拱桥下,哪里的确是一个很阴凉的地方,我和温非钰下去了,过了会儿,饕餮进入了石拱桥的桥洞中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他的需求不多,吃饱喝足,呼呼大睡就是如此。
我们在这里,浮躁的心情已经消失了,我看着碧波粼粼的河面。“现如今,正在寻找那个妖猫的秘密呢,看起来你知道了。”
“那是昨天晚上……”孔雀开始讲述起来。
昨天晚上,阴云密布,虽然没有落雨,不过看上去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有狂风暴雨,孔雀在回家的途中,看到了一个醉汉在前面走,一边走,一边还嘟嘟囔囔做出来一副和人聊天的模样。
“她可以偷汉子,我就不能在外面找粉头了,我也有权利,我也有自由啊。”他一边说,一边跌跌撞撞的走,看上去他是如此的伤心,毕竟夫妻之间的情感问题乃是非常棘手的一个问题。
“哎,哎,”这个醉汉恨不能立即昏死过去,他悲伤的开始痛呼,但过了前面一个转角,就要回去了,眼看房屋已经在眼前,他却不能不加快脚步回去了。
自从上一次捉奸在床以后,他再也不想要回家了,现如今,她徘徊在距离家不远的地方,死心塌地都不要回去,他看着自己的影子,一边走,一边胡乱谩骂。
“唐生,回头吧。”有一个什么人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有点儿苍老疲倦,深更半夜的,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先愕然,但后慢慢的回头,借着醺然的酒意,醉眼朦胧的打量究竟是什么人在召唤自己。
但是回眸,身后却一个人都没有,他以为是自己的幻听,刚刚迈步往前,仅仅是一步,就又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
“回头吧,唐生。”他再次朦朦胧胧的回头,却听到地面上嘭的一声,好像重物坠地,再看时,他发现,是自己家里的猫儿,这猫儿是有灵性的,自从到了家中以后,时常都在自己身旁。
“原来是你。”他没有理会,举着酒葫芦继续往前走,但刚刚迈步出去,就恢复了神智,好像一脚踩空的人似的,他清醒的发觉,不对劲,猫儿是不能开口说话的,但刚刚呢,猫儿的确已经口吐人言了。
“啊,你……你……”现在,有一种弄大小便失禁的感觉已经裹挟住了这个叫做唐生的人,他恐惧了,身体在打摆子。
“是我,如何呢?”猫儿笑了,他看着猫儿的嘴巴,猫儿的嘴巴一张一合,分明是看清楚了。
“啊,见鬼啊。”他立即朝着前面拔足狂奔去了,但马儿呢,却不紧不慢的走着,“这里,我刚刚撒尿过了,你永远都走不出这个包围圈的。”动物们修炼到一定的程度就会朝着妖媚的方向去发展。
这就是进化,在深山老林中,有的蛇会逐渐生长出来很多的脚掌,这样一来,这条蛇很有可能在未来会变成蛟龙。至于家猫能变,这是少见的,他怕了。
这些动物,会用自己的唾液或者尿液造成一种迷惑人的圈子,只要人进入了,就再也不能走出来了,虽然仅仅是一两步的距离,但中术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的。
看到这人在这里兜圈子,那猫儿却放肆的笑了,笑声是如此的意味深长。“你不用尝试了,今晚,就是你的死期。”猫儿一边说,一边弓腰朝着前面去了,到了他的身旁,距离很近很近的刹那。
忽而腾空就跳起来,跟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人的头颅已经不翼而飞,猫儿叼着那人的脑袋去了,地面上有滴滴答答的血液,猫儿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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