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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求-第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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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比珍珠还要真呢。”他急切的说,唯恐我会胡思乱想,“好了,看看你,什么时候开始居然也小肚鸡肠了,到了这里,我们不是早已经就约定过了,要各行其是的,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呢,那提篮的事情究竟怎么样了啊?”
是明显得要叉开话题了,这谈话技巧,太生硬了,也就是从这一天早上开始,我对温非钰开始存疑起来。
“那事情,还在进行中呢,我今天还要到帝京去。”我一面说,一面继续握住了梳子继续给温非钰打理头发,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温非钰居然早生华发了,这白色很是抢眼,在头顶。
我将那几根新近长出来的白头发给拔掉了,忧伤的看着温非钰,温非钰呢,将那白头发握住了,仔细的端详,好像在甄别什么秘密一样,良久良久,才吹口气,将手掌中托举的白头发吹开了。
“你按照人世间的年龄去算,才二十多岁,你……如何就已经这样了呢?”
“我本身就是一直青丘白狐,这也算是正常,还有一种少年白呢,这没有什么的,你不要担心了。”温非钰说。
“你也不要太操心周边的事情了,我听说,人愁苦起来,有了压力才会有白头发,不是说——”我抱住了温非钰,温馨的道:“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你看看你,我可不希望你胡子白花花的时候,我还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小女孩呢。”
我说,温非钰叹口气,回眸。
“我们都会老的,这白色呢,其实也也是一种成长,一种涵养。”温非钰就白头发看起来还有什么滔滔不绝的奇谈怪论呢,但现在已经不能继续了,因为……小孩儿哭起来了。
我回身,尽云榻上的孩子抱起来了,现如今,孩子并不好带了,毕竟七个月左右的孩子就好动了,他总是在屋子里面到处乱倒腾,好在雪球是很喜欢和小孩儿打交道的。
他也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好保镖兼好保姆,时常看到雪球和孩子在一起玩闹,我此刻,抱着孩子哺育,脑子里面却产生了很多的千头万绪,温非钰不等我了。自己胡乱的梳理起来,将发髻做好了以后,朝着门口就去了。
大概怕尴尬,回眸一笑,说道:“我去了。”
“你没有吃东西呢,你等等我,我马上给你做好吃的。”
“我去降魔一族,十天那边会准备的,我就去了。”这……为什么会有一种临阵脱逃的感觉呢,我迷惘的很,索性举步抄着温非钰去了,温非钰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一定的。
“我送送你,”我说:“对了,小少爷呢,和你关系究竟怎么样啊?都说男孩子比较亲近自己的娘亲,至于女孩子才亲近自己的父亲呢,不成的话,我过去再软化软化他,不然了怎么着呢?”
“没事的,已经好多了,虽然不很融洽,不过相处相处也就好了。”他说,我点点头,“好了,去吧一路顺风。”
“嗯。”温非钰去了。
“这家伙,有事情瞒着我,看那心事重重的模样,我真的想要跟踪他。”要不是识破了以后,会透支我们夫妻之间的信任感,我现如今是希望立即就追赶过去的,但我毕竟以心问口,有必要吗,有必要吗?
到最后还是忍耐住了,看到温非钰去了,孩子也呼呼大睡了,将孩子给开了雪球,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对镜梳妆,昨晚的一幕又是浮现在了脑海中,那个醉酒的和尚究竟是什么人呢?
………………………………
第一千一百九十五章 被隐瞒的秘密
我们一生中会遇到很多人,莞尔流年,每一个人匆匆与之擦肩而过的过客,都不是寻常出现在生命中的,那么,昨晚那个和尚呢,是什么契机呢?我想到这里,又是神经质起来,怎么可能啊。
我将发髻也梳理完毕了,感觉轻松了不少,对镜贴花黄,将一切都处理完毕,朝着门口去了,雪球今天跟着我,我们到集市上去,他喜欢吃的水果已经都下来了,在市场上,我们买了很多。
找一个干净的位置,席地而坐,吃了很多,有降魔一族的伪装者来来往往,他们的眼睛好像鹰隼一样,霹雳似的打量着周边的一切,这些人现如今已改头换面了,叫做天师。
至于鬼王,大白天的,他是不喜欢到阳间来的,这里所以能安堵如常,吃过了东西以后,我带着雪球到处乱走,却发现,最近不知道究竟怎么缘故,街上的降魔者比之前还要多了,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人一样。
老远的,我看到伪装者裴臻了,之前裴臻是将军的打扮,看上去整个人渊渟岳峙的,但现在呢,裴臻已经是一个文官的模样,大腹便便,走起路来好像都缓慢了不少,真个是坐不垂堂的贵族了,我到了裴臻的面前。
裴臻低头在沉思什么,有几个衙役跟随在裴臻的背后,他们一行人走的并不快,裴臻看到我,将乌纱帽整理了一下,立即就要见礼,我看到这里耳目众多,立即阻挡住了裴臻。
“可不用,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果真不用。”我制止住了裴臻,裴臻点了点头。“姑娘这是从哪里来?”
“从来处来。”我唏嘘,看着裴臻,裴臻面不改色,“到哪里去呢?”
“到去处去啊。”我嘿然,裴臻搔搔头皮,“姑娘还是这样。”
“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笑,“”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变的事情,现在,我的去处就是你们那边,怎么,不欢迎吗?”我故意瞠目看着裴臻,裴臻毕恭毕敬的样子看上去戆直,悍勇。
是,是,虽然时移俗易,一切都在变,但我没有变,裴臻没有变,我们的友谊永远都没有变,裴臻还没有答话呢,旁边兴冲冲的过来了一个回话的人,看到我在旁边,此人欲言又止,只能半跪在了裴臻面前。
裴臻点头,“姑娘,这……”我看裴臻这边厢是忙碌起来了,也不好死皮赖脸在这里,只能点点头,“我看风景,你们聊。”裴臻点头,指了指旁边一个僻静处,毕竟这里人山人海,搞不好有什么人窃听过去机密就不好了,谨小慎微总是好的。
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裴臻和那人细细密密的聊了会儿,终于话题告一段落,裴臻挥舞了一下宽袍大袖,那人一溜烟就去了,我再次看他们的服色,现如今他们的衣裳已经和之前在降魔一族有了截然不同的观念。
完全看不出来他们那特殊的身份,他们南辕北辙了,我目送那个小将离开以后,再次回到了裴臻的面前,却发现裴臻面上有了浓重的忧悒,我不解,看着裴臻,指了指那离开人的背影。
“汇报了什么啊,你看看你,面上就变了颜色。”裴臻的脸色铁一样的青,让人望而生畏,我这样一说,裴臻却叹口气,没有过多的解释。“这乃是一件大事请啊,姑娘还是不要知道了。”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告诉我,没准在那么眼睛里的大事情,在我这里是个芝麻芥豆一般的小事情呢。”我挑眉,感兴趣的看着裴臻,裴臻却扎煞手,转移了话题。
“您不是说要到我们那边去做客。”裴臻看着我,我偏头,撇撇唇。“合适吗?看你们都这样忙忙碌碌的,我一个大闲人过去,于公于私收不合情合理呢。”我一边说,一边叹口气。
裴臻无奈的一笑。“您过去,我们蓬荜生辉呢,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顺便我们聊一聊最近帝京的变化,丫头也在这边呢。”他这样说,我倒是想念丫头了,立即应允说要过去。
裴臻更不答话,挥挥手,已经过来了一辆马车,现如今,他崭新的身份乃是天师,这个帝京,天师多了去了。天师是应运而生的一个全新团体,这群人有的真,有的假,真真假假,各占一半。
但天师,俨然已经是帝京里面种群中最为不能忽视的一种,他们虽然对社会没有很大的帮助和推动作用,但天师们可以来去自如,不被任何人瞧不起,天师做事情也是透明化。
即一切都是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让人一看就心知肚明,更不会有人跟踪天师,他们不算是萍踪浪迹之人,人们对于他们的存在认为是合理性的,所以,甚多的面对,在这里都能迎刃而解。
“真好。”要以降魔者的身份在这里走动,必然被人说忌刻,但这样改头换面以后呢,一切都变了。
华灯初上了,帝京的夜晚充满了一种浪漫的气息,一种非常融洽的欢喜,马车行动的很快,车轮滚滚,少刻,已经到了坐落在棋盘街的天师府。
这天师府是明目张胆修建起来的,这里明明白白展露在外人面前乃是一个府邸,但现实是,这里乃是降魔一族的一个联络点,人们通过这里运筹帷幄,这秘密,只有裴臻身旁的近身侍卫以及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
因为知道秘密的人寥寥无几,所以,这秘密也就彻彻底底的安全了,这里是一个经过改装的地方,但这里足够安全。
门口,有夜巡的军队,人们来来往往,军容整肃,简直比之前帝京紫华城外面的龙禁尉还要好,我下了马车,有了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我当先一步已经笑眯眯的,雄鹰展翅一般的朝着里面去了,人们看到我来了,有认识我的,都热情洋溢的打招呼,我也笑容可掬的对他们挥挥手,有那不认识我的,都瞪圆了眼睛在看我。
毕竟能来这里的女孩子不多,毕竟。裴臻的私生活方面和不体面的关系没有丝毫的联系,但今时今日呢,裴臻玩的是什么呢?简直是大变活人了,带着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孩就回来了。
将丫头置于何地呢?我走的比较快,毕竟这里虽然我不熟悉,不过毕竟有宾至如归的感觉,不一会儿,我们穿过了天井,已经到了正殿,这正殿修筑的很是岿巍,好像龙盘虎踞一般。
我迈步,轻轻松松朝着内中去了,正殿宽敞的不可一世,里面有很多个侍女与仆人,看到裴臻来了,都开始行礼问安,裴臻点点头,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神态,朝着中央去了。
屋子里面有女孩的哭声,这哭声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违和感,我一时半会居然不知所措,我指了指哭声的来源,发现这哭声是从板壁后面传过来的,尽管,这女孩已经将哭声尽可能的压抑住了,但还是莹莹嗡嗡好像蚊子叫一样不绝如缕。
我不明就里,裴臻呢,已经大踏步朝着板壁后面去了,我没有到里面去,毕竟那是冒昧的,是不礼貌的。
我坐在外面,有侍女已经过来了,笑容满面,让人如沐春风一般,她笑着给我奉茶,我握住了茶盏就开始喝茶起来,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只听到内室的裴臻到了。
“还没有找到?对吗?”那女子抬起头,用一种创伤的口吻问,裴臻叹口气,“你也不要哭了,总是在努力找的,现如今,姑娘已经过来了,就在会客厅等着呢,你擦拭一把脸,我们出去见一见姑娘。”
裴臻如是说,但丫头呢,却瑟缩了一下,脸上有了难为情的感觉,黄恐怖您的泪水已经再次出来了,来不及擦拭,就问道;“我如何能出去呢?我并不能的,我不能啊,我如何来面对她呢?”
“她尚且不知道这事情呢?要是有音讯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事情,现如今,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的,你放心就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现如今,连丝毫的蛛丝马迹都没有,说明事情毕竟还是朝着好的方向在发展。”
裴臻安慰丫头。
丫头有气无力的站起身来,裴臻让旁边的侍女给丫头送过来洗面水,丫头不哭了,却开始净面起来,裴臻看到已经安抚好了丫头,这才大步流星到了外面。
“姑娘,茶水怎么样呢?”
“还好,还好,天下第三。”我笑,睨视裴臻。“怎么,有人在哭,是谁呢?”
“丫头罢了,最近她总是哭哭啼啼的,心事重重。”裴臻解释,我听裴臻的解释太勉强了,只能存心等到丫头出来了,好生与丫头聊一聊,现在并不着急。
但丫头还是没有出来,我等得几乎都焦躁了,裴臻看到我百无聊赖,立即说道:“你一定还没有吃东西呢,如今远道而来,让我略尽地主之谊。”他一边说,一边让旁边的一个侍女过来了。
吩咐侍女做了点儿清爽可口的东西,我点头,表示裴臻也是一个悉心的人,居然知道我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那观察力是很厉害的。
裴臻拢袖,呆愣愣的看着那侍女去了,我看着裴臻的面色,那面色是不豫的,“我好像觉得你有什么话要说,现在这里是安全的,你为什么不能将那句话说出来呢?”我不知道下一刻裴臻想要说什么,但我明明知道,裴臻欲言又止。
他是那种不能藏得住话头的人,麦烧眼角都是一片不能平静的骚动,但裴臻呢,苦笑一声,却没有说一个字。
“末将能有什么说的呢,姑娘,品茶,品茶啊。”他这是敷衍塞责了,我不着急,裴臻是聪明人,不会故意和我转弯抹角的,除非哪个话题果真不能告诉我。
………………………………
第一千一百九十六章 丫头如是说
一会儿,我听到板壁后面有衣裙窸窣的声音,举眸朝着那边感兴趣的一睨视,果真看到丫头出来了,丫头嘴角带着一抹久违的笑容,她的笑容是刻意伪装出来的,所以看上去并不怎么好看。
一个女孩,真正美丽的笑容应该是发自内心的,或者至少应该是漫不经心的,但丫头呢,她面部神色是如此的紧绷,见到我,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眼神躲躲闪闪的。
丫头怎么会如此的猥琐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她向来都是乐观豁达的一个人,怎么今天看上去不对劲呢?
我扫视了一下丫头,发现丫头的杏核眼已经肿胀起来,究竟一个人哭了多久啊,能将眼睛都哭成这么一个模样,我蹙眉,不明白。
丫头三两步已经到了我的身旁,是给我行礼,但却跪在地上再也不能起来了,体若筛糠的模样,丫头如何也这样的身体不好了呢?我看着丫头,发现她的一双手不怎么丰腴了,有点儿病来的清减和消受。
看到这里,我的心也跟着疼起来,要不是慢着伺候那几个小祖宗,丫头大概也不会这样的。
“起来,看看你,都瘦了,成什么样子呢,没有好好吃饭吗?”我一边说,一边握住了丫头那骨瘦如柴的手掌,她呢目光还是躲躲闪闪不愿意看我,我就更加是不明白了。
“你……怎么了呢?”我疑惑的扬眉,尽量让自己表现出来一种长者才能有的宽慰,看着面前的丫头,丫头的涕泪已经再次滚落出来,我忙不迭的伸手,但那珍珠一样的眼泪还是猝不及防的滚落到了地上。
“你究竟怎么了啊,你看看你,还要哭。”我不知道事情,但我却莫名觉得紧张起来,究竟经历了什么天灾人祸呢,让一个之前满面笑容洋溢的人,现如今成了这种模样。
因为不明白,我那疑惑一重一重的加深了,好像漩涡一样,一点一点的兜揽住了我。
“究竟是什么事情呢?”我不问丫头了,索性看着裴臻,裴臻叹口气,却不说一个字,紧跟着,外面侍女已经笑吟吟的进来了,汇报说饭菜已经做好了,问在哪里用餐呢,我们交流了一下目光,裴臻尊敬我。
而我呢,我初来乍到,自然是客随主便的,所以我的意思,裴臻选择在哪里就在哪里,过了少刻,外面的丫头将饭菜一股脑儿都送过来了,摆放在了我们的面前,陈列的整整齐齐的。
碗筷也已经预备好了,丫头盛饭,但是战战兢兢的,将第一碗给我,我却受之有愧,但只能安然的吃起来,期间丫头简直没有吃一点儿东西,用筷子将我喜欢的饭菜都尽数给我夹过来。
我觉得好奇怪啊,但想要问什么,毕竟还是三缄其口,想必,他们不会告诉我的,要这秘密能让我提前知道,也不会到现在了。这是我们聚餐中,为数不多的,最为不惬意不畅怀的一次。
我简直可谓是硬着头皮将这顿饭吃光了,吃过了以后,我可不愿意就这样去了,而裴臻呢,他一天都是比较忙碌的,现如今离席又去忙碌了,但人已经走出去一射之地,居然还是回头。
给了丫头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丫头心知肚明,赔小心,朝着裴臻去了,两人手握着手。我看到裴臻嘀嘀咕咕给丫头说了两句什么,又是帮助丫头擦拭掉了面上的泪水,这才看了一眼我。
丫头只能点点头,显然还是很为难的模样,两人都去了,我这才举目看着远处,悲凉的叹口气,到底丫头和我之间还是有距离了,到底他们之间的秘密,已经不能告诉我了。
到底,我还是成了一个外人了,但我还是有权利给他们排难解纷啊,丫头啊丫头,你这样做,我会心痛的啊。
有侍女过来擦拭桌面了,这里的事情,想必这黄毛丫头是明白的,我挪移了一下脚步,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们夫人究竟是什么情况啊,为什么哭哭啼啼的呢?”
“您也不用提这个,已经半个月了,她总是这样……”
“原因呢?”我挑眉,一抹狐疑之色逗留在了我的面上,这丫头叹口气说道:“还不是她自己觉得自己玩忽职守,所以就……我们老爷最近生怕夫人一个人会想不开,这才让夫人过来的。”
“哦。”但是事情还是没有告诉我啊。
“究竟是什么缘故呢?”我想我很有必要将这事情弄清楚,这丫头一边擦拭桌面,一边抬眸看着我,我立即解释起来——“我没有坏心,我叫漓之夭,我是你们老爷,是你们夫人的八拜之交,不相信你可以回头去求证。”
不,要果真是什么“八拜之交”他们将这秘密一定会告诉我的,但显然了,这秘密的持有者并不是我。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漓之夭!”这丫头骇异了,惊澜涌现在了目光中,热切的看着我,不过很快,那种热情就冰封住了,好像我是一只鬼一样。
“所以,你告诉我。”我强迫一句,臭丫头快说啊,在丫头没有过来之前,你告诉我,告诉我。我心里焦急的要了命,这个侍女呢,手颤抖了一下,显然不愿说了,不说也就罢了,居然还假惺惺的捂上了嘴巴。
我似乎已经知道了,这秘密是有心要瞒着我的。
少刻,裴臻辞别,丫头再次折返了,看到我依旧是那种目光,那种神色,我没有说一个字,丫头带着我,到后面的宅院去了,这宅院占地面积很广阔,我今晚是不用回去了。
我道理后面,孩子也是已经醒过来了,啼哭的很是厉害,而雪球呢,跟着也是从衣袖中出来了,我让人将馒头送过来,雪球吃,得意忘形的吃,我给孩子喂奶,看都不看丫头。
我想,这样别扭,她会明白我的心, 过不多久,她会坦白的,能有什么秘密呢?让我都不能知道,我将孩子喂的吃饱了,孩子呼呼大睡,有了齁齁的鼻音,我凝眸看着孩子,看着看着,我嘴角也有了美丽的笑容。
“我们以前的关系多好。”我说,面上却有了拘挛,不愿意继续这话题了,好像很痛苦,伤疤在一点一点的撕开一样,“但是现在呢,现在,现在我们已经成了什么关系呢?”我看着丫头。
丫头颤栗了一下,却木呆呆的就跪在了我的面前。
“怎么,你……”我手足无措了,刚刚自己言过其实了,不应该这样批评丫头的,丫头跪在我的面前,我倒是不好意思起来,立即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将丫头搀扶起来。
“姑娘,我多么想要将这秘密告诉你啊,但奴婢唯恐您会遭受不了这个天大的打击,这事情都是因为奴婢而起的,奴婢……奴婢惭愧,奴婢惭愧啊。”
“这……”我觉得丫头话里有话,既然她不愿意起来,我索性就让丫头跪着,一句话问到了丫头的面上。“究竟能有什么事情,我是承受不了的呢?你莫要忘记了,现如今的我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呢,我没有问题的,你说吧?”
“你以为我会和你一样哭哭啼啼的吗?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早点儿寻找结解决问题的途径就是了,现如今,依照我看也的确没有必要这样哭哭啼啼的,好吗?”我低眸看着丫头。
丫头却哭的比刚刚还要汹涌了。
“姑娘,我早已经提议要将这事情告诉您,但裴臻呢,说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您的,至于您的丈夫也是主张有了眉目再告诉您,但奴婢真正觉得,您是那种很有能耐的人,您或者就能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啊。”
“是,是啊。”我窃喜,至少,我在丫头的眼中,还是和之前一样,我是一个勇往直前的人,我也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我面上带着一抹淡淡然的欣慰,接受丫头给我的建议。
“所以,你说啊,你倒是说啊,你急死我了。”
“姑娘,您……”丫头忍住了泪水,悲伤的看着我。“您一定要挺住啊,您不能和奴婢一样,因为这个而一蹶不振啊,我是瞒着他们将这事情单独告诉您的,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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