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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求-第5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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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菜?”丫头喃喃自语,声音简直梦呓一样,又嗫嚅一句——“无心菜。”
“是,是。”农妇点头,始终笑眯眯的模样,丫头胆战心惊,忽而觉得胸口剧烈的疼痛,那撕裂一般的痛楚,不是生命力能忍受的,她立即后退,口中沁出一片血珠。
噗的一声,鲜血已经狂呕出来,喷在了旁边的蔬菜上,那农妇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丫头倒地不起,很快就人事不省,有人看到这里,立即围拢过来,这里毕竟距离天师府已经近在咫尺了。
有人很快就认出来丫头了,立即八步赶蝉一般的朝着天师府去了,少刻,乱嚷嚷起来,里面的一行人跟着也是出来了,有人听说丫头死在了菜市场,立即过来了。
人们蜂拥而至,丫头窒息了,她的心脏消失了,心口的位置空空荡荡的,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或者说,那种猝然到来的疼痛,让人麻木了,所以,她带着信念,居然能一路上用力的坚持走,走到这里而毫发未损。
这是一个奇迹,丫头创造出来的奇迹,但这奇迹,很快就消失了,丫头果真已经死了,死在了这里。
或者说,他已经死亡很久了,却现在才真正明白,自己已经死了,他的身体变的轻盈起来,完全不受控制,一点一点朝着天空去了,扶摇直上,好像一只竹蜻蜓一样。
“不,不要啊。”丫头和那一股神秘的力量对峙,口中喃喃自语。“不要啊,不要啊,让我再多看这烟火人间一眼啊,不要啊,不要。”但是那神秘的力量,是一种莫大的主宰。
任何人都不能违抗,她的灵魂一点一点的升腾起来,一点一点的脱离了肉体,躯干还在地上如如不动呢,但灵魂呢,已经朝着九霄云外去了,她的心情是如此之糟糕透顶。
但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她只能朝着高空义无反顾的去了,天师府的人出来了,将丫头团团围住了,有个长官立即过来查验伤口,待看到丫头果真已经死了,这才立即让人回去报丧了。
裴臻刚刚到家,累的气喘吁吁,连一口水都没有喝呢,听到这噩耗,三步并作两步立即朝着菜市场来了。
“哪里,在哪里,在哪里啊。”他们都没有见过裴臻如此方寸大乱,现如今看到裴臻这样焦急的来了,都立即让开了一条路,裴臻老远就看到了地上的血迹,也看到了人群中那娇滴滴的尸体。
他膝盖一弯曲,立即就跪在了地面上,裴臻抱住了尸体,反过来看了看,立即大放悲声,人们从来没有见过铁血的裴臻会这样哭泣,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啊,这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不可能啊。”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其实哪里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
第一千二百二十三章 有心
现如今,这噩耗已经摧毁了裴臻,裴臻哭的涕泪涟涟,丫头是什么呢?是自己的夫人啊,是尘寰中,裴臻的希望,是一切。他们结婚两年了,丫头还没有给自己生孩子呢。
他们都是忙忙碌碌的,现如今,丫头却死了,死了一个不明不白啊,他的心绞痛起来,完全不管旁边人的劝谏,人们看到裴臻这样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不觉得滑稽,倒是觉得可怜。
毕竟在天师府,裴臻和丫头做了什么,都是他们亲眼目睹的。他们两人,一个虽然高高在上,但却平易近人,对每个人的态度都等量齐观,让每个人都感觉舒舒服服,会训导人,会教育人。
一个呢,显然没有一点儿架子,他们是没有官腔的两个人,两个人将这里大小事务都处理了一个游刃有余,丫头将每个人都看作自己的亲人,但究竟是为什么,究竟是出于何种原因呢?
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悲痛极了。
“岂有此理,究竟是什么人这样猖獗,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有人咬牙切齿的看着远方,目露凶光,好像远方才是他的敌人一样。
裴臻抱着丫头的尸体,从地上站起身来,他的腰肢佝偻着,看上去整个人比之前还要颓唐不少,眼睛是那样憔悴,整个人带着一种被失败打败以后的颓唐,走起路来失去了重心一样。
“老爷,您……没事吧?”有人看到这里,立即准备过来,但裴臻呢,却挥了挥手,“让我送她最后一程。”他的泪水终于干涸了,那暴凸出来的眼珠,看上去却那样让人恐惧。
人们都将佩刀抽出来了,这赫赫扬扬的队伍朝着天师府缓慢的去了,还没有到天师府呢,有人知道了噩耗,已经准备白绫之类的东西了,等到裴臻一步一步进入天师府。
一脚踏入了院落以后,已经看到了头顶一片白茫茫,他的心情是那样的糟糕,面上简直痛苦极了。
他将丫头放在了屋子中,灵堂已经准备好了,只差棺木了,他犹豫不决,总觉得这是一个噩梦,这噩梦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丫头一声克勤克俭,乐于助人,从来就没有歹毒心肠,现如今呢,却如此这般就让人给毒害了,连死因都是一个迷,这一定是一个梦,一个梦啊。
他的目光看着丫头,过了很久很久,这才将目光收了回来,丫头的心脏消失了,是什么人将心脏拿走的,究竟又是什么事情呢?饶是裴臻想破了脑袋,但都无济于事,噩梦,这一定是一个噩梦啊。
裴臻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那样用力,但很快的,裴臻知道了,这并不是一个噩梦,这并不是。裴臻深吸一口气,过了很久,这才到了丫头的身旁。
“老爷,您喝口茶,还请您……节哀顺变呢,人死不能复生……”有人过来奉茶,眼看着裴臻哀毁骨立,他们哪里能不奉劝的呢,这仆人也是忠肝义胆了,但裴臻却怒发冲冠。
握住了茶盏,将之一下子就砸碎在了地上,“出去,出去,出去……”这仆人还能怎么样呢,立即点点头,朝着外面去了,等到这仆人去了,其余的仆人知道这个仆人碰了一鼻子灰,也是并不敢过来了。
所以,人们只能在外面忙碌,而这一切的事情,都是我和温非钰不清楚的。
这几天,我都在东奔西跑,却劳而无功,其实我的心情也是糟糕的很。我想要冒险到鬼族去,但我知道,现如今的漓之夭已经和之前不同了,想到这里,我开始怀念起来。
我怀念自己拥有金刚不坏之身的时候,怀念自己能上天入地游刃有余的时候,怀念自己之前的一切,现在呢,我和一般人有什么两样呢?都是一样的肉体凡胎,都是一样的没有力量。
我攥着拳头,在街道上走着,一个女人在高唱,“卖菜了,卖菜了,卖菜了啊。”那声音好像破锣一样,又好象是敲警钟一般,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了,立即弯腰后退两步。
站在了那菜市场旁边,伴随着晨钟暮鼓的声音,那叫卖声却又好像是消失了一样,我总疑心,这叫卖声是在暗示什么,我回头扫视了一圈,却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卖菜的人。
幻觉?难道是幻觉不成?我摇头晃脑,将无比繁杂的心情都摇晃去了,这才继续往前走。
刚刚走出去两步,那叫卖声又出现在了耳边。“卖菜了,卖菜了啊。”我索性回头,朝着那声音的来源去了,声源是一个农妇,这农妇是之前我就见过的。
我虽然不买菜,但对人的面目却过目不忘的,此刻,看到那农妇站在菜摊后面,声嘶力竭的喊叫,蓦地好像明白了什么。
将旁边的菜梭巡了一下,“你之前说,菜有两种,对吗?”我举起来青椒,“这是无心菜。”将青椒放好了,又是举起来旁边的另外一个卷心菜。“这是有心菜,对吗?”
“姑娘记忆犹新。”
“是的。”我点头,却不知道究竟为什么,心情并不好。
朝着前面去了,又是遇到了那个一瘸一拐的老乞丐,自从我知道了他的身份以后,也就更多的关注他了,这才不是偶然之间的邂逅呢,一定是早已经安排好的,他看到我,笑了,一脸风尘的模样。
“啊,狭路相逢,姑娘别来无恙啊。”
“还好,还好,托你的福。”我笑。
“姑娘,现如今难道还不走呢?很快,一切都没有了。”他说,煞有介事的模样,我顿住了脚步,目光落在了他的面上。“你不也没有走,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不是姑娘怕不怕的问题,而是未来的一切都不能改变。”
“是,有个人只手遮天,我们能怎么样呢?我们除了逆来顺受,简直没有丝毫的办法,不过,管他呢,一天一天算日子了。”我一边说,一边朝着前面去了,但他却在原地长吁短叹起来。
“喝一杯?”我笑,邀请纯阳,老乞丐点点头,和我朝着前面一家客栈去了,这里人来人往的,看到我们过来,都将目光落在了我们身上,毕竟这组合奇怪的很了,一个韶华的女孩,一个脏兮兮的猥琐的乞丐。
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呢,小二哥看到老乞丐大喇喇的上楼了,本身是要阻挠的,但看到了我,又是笑颜如花的了,知道那乞丐是我的朋友。
“姑娘想要吃什么呢,姑娘。”小二哥殷勤的笑着,手中的抹布也是将桌面擦拭了一个干干净净,露出来职业化的微笑,看着我。
“你知道什么是有心菜,什么是无心菜?”我看着小二哥,小二哥被我问了一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立即尴尬的一笑,“姑娘,这有心菜大概就是有心做好的菜了,至于那无心菜,想必……就是蒙混过关的一种菜,不知道是也不是呢?
“不算正确,上菜吧。”
“但姑娘点菜都没有呢?”
“好东西,不需要点,我们食量不是很大,你看着办就好。”我说,小二哥立即点头,一溜烟就朝着后厨去了,这屋子里面滚烫,不像是过来在享受,好像是坐在了一片火焰之上。
旁边的墙壁也是火辣辣的,有人扛着巨大的坛子过来了,这坛子里面都是冰块,冰块逐渐的融化了,这屋子里面有了一抹淡淡的冷气,不过这冷气算不得什么,很快就让强劲的热能量给吸收了。
冷热交替之间,倒是让人不怎么舒爽,人们都默契的将窗户给关闭了,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不管是什么时间,总之,一切都是热辣辣的,帝京的火球是老天爷降落下来,惩罚人们的。
屋子里面点着灯烛,小二哥早已经将窗帘一一都放下来了,他们跑的精神抖擞,汗流浃背,看到他们忙忙碌碌的,我却笑看着对面的纯阳。
“你也是要走了,对吗?”
“自然是。”他点头,我苦笑。“连你都走了,未来我更加是单枪匹马了。”
“你应该离开这里,否则没有什么未来。”他说,但是我的目光扫视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在了忙忙碌碌的小二哥身上,我呼口气,指手画脚的模样,“但是这里还是很温暖的,你难道没有发现吗?之前帝京都是食尸鬼,但现在呢,食尸鬼已经十有八九都去了。”
这是一个转变,只要是帝京的常住人口都是明明白白的。
我只能点点头,过了片时以后,又道:“还是能扭转结局的,一切都会好的,既然还在两可之间,我们为什么却要放弃呢?”我凝目看着面前的人,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过了许久许久,他笑了,笑的好像一个天真的孩子,又是过了一会儿,菜上来了,我也不搭理纯阳了,自己狼吞虎咽起来,吃过了以后,下楼,告辞,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走在路上,我还是在象那关于“有心菜”和“无心菜”的事情,奇妙无穷。回去了,我躺着休息,却梦到了丫头,梦到了我们刚刚脱离虎口的那一段时间,梦到了我们从鬼族到了人世间那一段岁月。
那真是我近年来最无忧无虑的日子啊,丫头变成了人,我也是人,我们都是人,谷口的花儿开了,在一片美丽的花儿中,我们徜徉着,我们奔跑着,一切都好像才刚刚发生一样。
却已经成为了遥不可及的往事,我唏嘘不已,梦中,好像都知道一切是噩梦,是不能醒过来的,丫头和我不停的奔跑在前面,我却看到丫头化作了一只彩凤,朝着天空去了。
“啊,丫头……”我立即伸手,想要握住丫头的手,但并不能,丫头卷着一股疾风骤雨朝着前面去了,“丫头,丫头啊……”我用力的伸手,但没有丝毫的作用,丫头毕竟还是消失在了面前。
………………………………
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土崩瓦解之前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终于在即将结束的活动中,将之已经全部都背诵完毕了,等到一切都背诵完毕,我却捉襟见肘了,我是这个活动中唯一一个裁判,我是很需要将这个事情做一个安排与取舍的。
我脑子里面转动的好像飞轮一样,暗忖,他们不可能会全然都记住的,索性进入了一问一答的环节,很多人知难而退,灰心丧气的去了,但他们并没有立即走远,而是想要看看今时今日那最后脱颖而出的人。
这的确不是简单的,我一问一答,很多人立即露马脚,并不能将之全部都背诵下来,看到这里,我心情跟着也是好了不少,很快的,人们都败下阵来,眼睁睁看着提篮要是别人的妻子了。
金铮公子却笑眯眯的,那胸有成竹的模样,让我明白,他今天必然会背诵出来,终于,到了金铮,我给了提篮一个眼神,要果真让金铮去背诵,他是通篇都会的,对于这样一个将经文都能倒背如流的人来说……
你现在只能全盘的接受,并不能有丝毫的问题,他和我心照不宣的一笑,意思是,自己言而有信,我擦拭了一下面上的汗水,但是您……您的身份真正可以和人世间的男子……
算了,既然当事人都没有什么太激烈的反应,说明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我这个局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我给了金公子一个眼神,金公子立即开始背诵起来。
原来这些枯燥乏味的东西,在他的口中朗诵出来是那样的朗朗上口,是那样的让人欣赏,字里行间有很多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情趣,等到金公子朗诵完毕了,我面上才有了一抹浮云一般的笑容。
提篮看到胜利者已经脱颖而出,从后面的柜台已经出来了,众人只能自认倒霉,除了嗟叹,没奈何。
“现如今,我设定的关卡,那么都通过了,但毕竟差强人意,金公子已经脱颖而出,小女子可并不能做那言而无信的事情,所以,三日后,希望金公子准备好一切,我从今以后就是金公子的贤内助了。”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造化,造化啊。当浮一大白。”金公子笑的合不拢嘴,是的,独占花魁的事情,落在了任何人的头上,都应该是开心的,众人看看没有希望,又是听到她已经答应了,只能一个一个都去了。
看到人去楼空,金公子也离开了,提篮到了我的身旁,轻柔的落座,“你心情不好,一早上都心不在焉的,究竟是什么事情呢?”我将丫头的事情说了,她却一笑,“你应该知道,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
“但佛家经常说什么因果论,没有因哪里有果呢,这悲剧不是我酿成的吗?我简直难辞其咎,我现如今,连见裴臻的勇气都没有了。”我这样说,捧住了自己的头,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提篮已经抱住了我,安慰起来,我的情绪失控了,好像我一直都在伪装自己,现如今,情绪的缺口一旦是撕开了,就需要释放点儿什么,好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我哭的不可一世。
这种汹涌的哭泣模式,是我在温非钰的怀抱中没有过的,提篮也是爱莫能助,其实,更多时候,未必我们就真正需要有人理解我,有人能帮助我们,仅仅是赏赐我们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或者一切已经足够了,难道不是吗?
提篮轻轻的耳语,究竟说了什么,我已经无心去分辨了,提篮快要嫁人了,我却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好了,不要哭了。”提篮擦拭我的泪水,泪水如此之汹涌,简直擦拭都擦拭不干净。
“漓之夭姑娘,这是……”旁边的金公子看到我哭哭啼啼的,立即上前一步,问一句,我忸怩,腼腆的一笑。“睹物思人罢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为什么会这样,你们在一起,我都忘记了祝福。”
我说,但却不知道究竟用什么甜言蜜语来祝福,一时间语塞了,金公子轻轻的笑着,却不愿意看我丑态百出。“也不用你祝福,我们心里总是知道的。”听金公子这样说,我这才点点头。
他们在一起了,看起来佳偶天成,但金公子,你知道吗?这仅仅是幻觉,是凡人的魔障,我为金公子产生一点儿微妙的伤感,这是一个长身玉立风流倜傥的人啊,难道果真要面对这个结局吗?
“我陪你出去走走?”提篮看到我伤感的模样,立即含笑攥住了我的手,我却不希望提篮和我在外面去走了,“还是不要了,你大婚在即,理应在这里多多陪一陪你未来的夫君,我也准备回去了。”
“今天的事情——”提篮挑眉,调皮的一笑,“谢谢你。”
“这不用,出门靠朋友嘛。”我笑了,跟着朝着外面去了,提篮点点头,目送我离开了,这才回眸看向了金公子,金公子能抱得美人归,是多么开心的事情啊,看到人去楼空,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如何不心痒难耐的呢?
立即朝着他去了,轻轻伸手就要抱住提篮那袅娜的腰肢,那纤柔的肩膀,但提篮却后退了一小步,将他那温柔的动作给遏制住了,金公子显然不理解,好像丈二和尚一般。
“不着急,发乎情止乎礼,多好?”她提醒一句,显然,不希望这种过分的=亲昵过早的发生,其实也对,为什么急于一时呢?毕竟他们已经在一起了,这些卿卿我我的事情,不是指日可待吗?”
思及此,她也只能点点头,但却发现提篮脸上笼罩着一重淡淡的忧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恐慌?”
“女孩儿家家的,嫁人总是会恐慌的。”她说,心跳如同擂鼓一样,两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笑了,提篮也笑了。
周围人的目光都锁定在了这里,这个金公子真正是厉害,按照约定,也履行约定,居然真正抱得美人归,这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
他们都想要知道归根结底,提篮会花落谁家,毕竟是这样美艳绝伦的一个女子啊,她的盖世芳华,是帝京任何一个寻常人家的女孩都不能比拟的,她这个天生尤物,好像与生俱来一种魅惑人的气质似的。
虽然就那样安安静静的坐着,但那双眼睛却好像会说话似的,总能让人魂牵梦萦,这是一个美轮美奂之人,她的美丽是非凡的,是让人过目不忘的,是让人没有办法去形容的。
他们都渴望成为提篮的另一半,能和提篮在一起享受点儿什么,但都没有能得到,眼看着提篮已经成了他人的下堂妻,他们都懊丧自己没有多多努力,人们在盼望中过去了一天。
到了第二天,金公子已经预备好了一切,将提篮娶过门,提篮也是开开心心的,笑眯眯的,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金家本身就是名门望族,迎娶这样一位新娘子,家里的每个人都开开心心的。
以至于那一份喜悦都闪现在了人们的眉梢眼角,看到提篮进入了屋子,他们都笑了,并且鼓掌起来,有人呼一声——“小姐至。”其余的人都哈哈大笑,跟着将这巷子已经围拢住了。
少刻,水泄不通。
“小姐至。”人们相互之间传递着这样一个活跃的消息,气氛那样融洽,浓郁的快乐,已经好像挥之不去一样。队伍跟着就壮大起来,外面巷口的人都知道,这个提篮乃是帝京第一美人儿。
都真相过来想要一睹为快,提篮在大红的花轿中,头顶盖着红盖头,眼前一片红彤彤的喜悦,什么都不能看到。但从众人那提提塔塔的脚步声,已经能分辨,他们始终都在轿厢旁边活动着。
他们交头接耳,在进行快乐的密切的交流,在他们的眼中吗,新娘子是非常美丽的,而家中奴仆呢,因为有了这样一个美艳绝伦的新娘子,也是开心不已,各个都用力的鼓掌,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这样欢快,按理说新娘子也应该受到鼓舞,但提篮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快乐的,她的平静出人意表,那种平静,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就里,唯独提篮自己心知肚明。
一切的事情,好像为即将到来的悲剧在埋伏笔一样,又好像任何人都料想不到未来会发生什么,到了巷口,已经能隐隐约约看到那高大的岿巍的门楼了,有人已经迎接过来。
地面上是红色的锦毯,锦毯上绣着“双喜临门”“喜上眉梢”以及“万字不到头”的美丽图腾,一些是美丽的几何图案,一些这截然不同了,是花花绿绿的模样,她踩在了这样一片颜色的海洋中,好像一只轻灵的花蝴蝶。
这花蝴蝶就那样落在了五颜六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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