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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求-第5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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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蝴蝶就那样落在了五颜六色的花丛中,好似要振翅离开似的,人们看到新娘已经落下来了,都簇拥过来看着,就连旁边的乞丐都开心起来,跟着就开始唱莲花落了。
这边厢,喜娘已经将准备好的金银果子,都丢出去,一个天女散花,旁边的小乞丐们都过去争抢去了,为了这一场盛大的婚礼,金公子已经准备了很久了,之前,他相亲过很多次。
但要么是三观不合,要么是五官不和,从来没有一次果真遇到一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女孩,但现在不同了,那女孩已经脱颖而出,已经呈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因此上,他是那样的开心。
那种开心,好像在锻造自己,尽管,新郎官是不能提前出门去的,但是这些陈规陋习,他准备立即就打破,准备顷刻之间就到外面去,立即去看看新娘子,虽然昨天他们匆匆一别,但仅仅是一个晚上。
就让金公子辗转反侧,寤寐思服了,现如今,他焦急的等待着,终于日刚拿到了门口那欢闹的喇叭声,那美妙而和谐的音乐声,跟着鞭炮声开始了,震耳欲聋,在屋子中的金公子知道这鞭炮一一都是为他们的庆典而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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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一夜夫妻
别提多么开心了,他的焦急已经攀升到了顶点,在一片一片连绵起伏的鞭炮声中农,新娘子终于一步一步朝着大厅来了,喜娘老远就柔柔的笑了,笑容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
我们一路都是平平安安过来的,金公子您放心就好,金公子对于那笑容的含义心知肚明,立即点点头笑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夫人与老爷都过来了。
他们只知道有这么一个贫穷的渔家女,但从来没有真正亲眼目睹过,他们只觉得自己的孩子失心疯一样的迷恋一个女郎,却完全不清楚究竟这女郎是何等样的妙容。
现在,看到这女郎已经来了,老爷和夫人跟着也是梭巡起来,因为红盖头,所以并不能看清楚更多的讯息了,不过这并不妨碍,这女郎阳光四射的模样,她就那样攥住了大红丝绸的一端,朝着这边风摆杨柳一般的来了。
夫人低眸,看到了裙摆下那三寸金莲,嘴角有了满意的笑弧,老爷早已经老眼昏花,但看到夫人这样满意的笑容,又是发现自己的孩子也是快快乐乐的,一切都心知肚明了。
立即点点头,花团锦簇众星拱月中,提篮已经到了人群的中央,这里是那样绝佳的一个位置,她能看到每个人熹微的表情,能知道每个人表情后面复杂的含义。
“你来了,真好哈。”男子的声音,提篮知道,是金公子。
金公子一面说,一面给了喜娘一个眼神,喜娘会意,立即点点头,婚礼如期举行,老爷和夫人虽然没有看到未来媳妇的庐山真面目,但从举手投足之间已经能感觉到,她是一个非常端庄文雅的女孩。
这个女孩,做他们未来的儿媳妇还是名至实归的,并且,夫人和老爷比较相信自己孩子的目光,暗忖,他是不会有错的,喜娘将红色丝绸的另一端已经给了金公子。
金公子急不可耐的握住了,喜娘将婚书已经拿出来了,那是多么美妙绝伦的东西啊,众人都安静了下来,顷刻之间,居然一根针吊在地上都能清晰可闻。人们都在见证他们这欢快的时刻,都是他们那婚礼的见证人。
“泱泱华夏,国风浩荡,三书六礼,古韵悠长。”喜娘拉长了声音,欢快的语调好像百灵鸟一样,众人引颈以待,等着喜娘。
喜娘吸口气,道:“婚礼者,乃合二姓秦晋之好也,上以示宗庙,下以继后世 ”喜娘朗诵期间,金公子的目光始终都落在她的身上,多么想要现在就看一看她啊,但是并没有可能。
即便是多么着急,也需要等,等这一切都消失,等人们都去了,这小小的世界就是他们的。
“有天地, 然后有万物 。有万物, 然后有男女 ,有男女, 然后有夫妇……”那快乐的腔调徘徊在他的耳边,但此刻,金公子是多么着急啊,恨不能催促喜娘将这些话语都变成三言两语随便一总结就好了。
难道,他们在一起,就不明白,究竟未来会过什么样的生活不成,难道他们能在一起,没有缘分两个字在作祟吗?他等着,她其实也等着,但她是丝毫不在意的,好像一个粉墨登场的戏子一样。
好像很快表演完毕,就要退场离开的一个惧色,已经无关紧要了,喜娘袭击朗诵,声音却高八度,“日润其华;天理之奥含于其中;人以婚姻定其礼;三牢而食;合卺共饮;”。
到这里,立即有人将合卺酒送过来了,他们两人把臂,将这合卺酒已经送到了对方的唇边,两人都一饮而尽,是那样的开心,“自礼行时;连理成;比翼具。”喜娘哈哈大笑,放肆的很。
然后就是拜天地,喜娘高唱一句——“一拜天地。”新人已经跪拜在了地面上,旁边的丫头含笑将两人都搀扶起来,跟着高唱“二拜高堂”,提篮是没父母的,所以减省了一个步骤。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一切圆满了,一切都大功告成了,从今以后,梦寐以求的那个人,已经是自己生活中的另一半了,从今以后,她的一切都和自己密不可分了,明白了这个,他已经不需要让任何人搅扰到他们了。
索性握住了她的手,朝着后面去了,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比“入洞房”更让人急迫的呢?现在,他立即要贯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思想了,两个人只有真正有哦了身体发肤之间的亲昵,才算是真正成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啊。
他是那样的快乐,简直得意忘形了,她没有拒绝自己,两人很快就朝着后面去了,丫头们知情识趣,看到他们已经到了新房,一个一个笑嘻嘻的也是退出来了。
云榻上摆着很多的干果,有落花生,有红枣,有各种瓜子之类的,是那样的多因应有尽有,这些都是早生贵子的意思。屋子里面的丫头一一都去了,这里安静的很。
桌子上还有酒,他多么想要那样对待她啊,毕竟这里是他们的二人世界,但他尚且不能立即将儒生的面目敲碎呢,于是在心中的猛兽尚且没奔腾出来,已经按压住了蠢蠢欲动的心情。
慢吞吞的举步,迈步到了旁边的位置,将桌上的美酒已经握住了,斟酒,一饮而尽,平静了心情以后,朝着云榻去了。
她就那样身着一袭红色的新娘妆,就那样等着他,他握住了旁边的如意星秤杆,轻轻的,好像撩拨起来春色,好像打开通融到春天的门,就那样慢慢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女子嫣红的面颊好像醺醺然醉酒一样,他果真明白,自己艳福不浅,伸手将红盖头已经拿走了,女孩笑着,那清澈的眼睛,好像水中浸泡的鹅卵石一样。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眼睛,那张脸经过胭脂水粉的打扮以后,也是那样美丽,美丽到不可方物,好像世界上一切的形容词,一切带着修饰性的东西,到了她这里都荡然无存了。
都失去了意义似的,他的心情是那样的雀跃,一种前所未有的欢快,已经兜揽住了自己,两人面面相觑,提篮笑眯眯的看着他。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他说,却发现,明明有千言万语,到到了此时此刻,到了只有两个人的安静环境之下,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真是奇哉怪也,旁边的女子呢,也就那样静默,等着他继续说。
但他呢,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所以,你是我的。”
“嗯。”女孩除了点头,没有更多的动作,没有更多的表情,看到这里,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面面相觑了会儿,又道:“我们在一起,将是快乐的,你知道吗?”
“嗯。”居然又是单调的点头,看到这里,他已经明白了,这毕竟是一辈子经历的最崭新的第一次,索性就原谅了她的木讷,握住了旁边轻纱罩着的灯,将之吹灭了。
而堂前呢,红色的龙凤蜡烛还高高的在燃烧呢,如火如荼的模样,屋子里面一片黑洞洞的,女孩能听到他焦急的呼吸声,那呼吸声是如此的绵长,金公子已经方寸大乱了。
胡乱的脱掉了她的衣裳,将之扔在了地上,将她就那样四平八稳的放在了云榻上,她感觉自己的后背好疼啊,金公子呢,在黑暗中已经大马金刀的准备凌驾在她之上。
但忽而,金公子悲鸣了一声,跟着,屋子里面的蜡烛明亮了起来,人们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听到那痛苦的惨叫声,都朝着后院来了。
少顷,只听到一叠声的哭泣,又是发生了什么,就是不为人知的了,等到人们过来,看到的是,新娘子已经奄奄一息了,面如金纸的模样,而蜡烛之下,新郎官铁青着一张脸。
整个人好像冰雕雪塑一样,就那样披头散发的看着云榻上的女子,明明,刚刚她还是好好的呢,还是活色生香的呢,现如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这么快,就变成了一具艳尸吗?
他惊恐的不成样子了,外面的人都进来了,丫头子看到新娘子已经死了,虽然不明就里,不过还是跋来报往,将这悲剧立即告诉了老夫人以及老爷,老爷和夫人都大惊失色。
一会,都来了,将这小小的庭院围拢住了,简直水泄不通,有人将医官都找过来了,医官立即去瞧病,但看不出来一个所以然,只能悻悻然的出来了。门口,那失魂落魄的男子,完全想不到事情会演变成这种恶劣的模样。
他就那样呆愣愣的看着地面,很久很久,这才到了尸体的旁边,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尸体,但明明是已经死亡了。
他什么都没有做啊,她的衣裳凌乱,但人人都看得出来,他什么都没有做啊,新婚之喜很快就莫名其妙变成了悲剧,这悲剧酝酿的太快了,让人简直措手不及,一会儿的时间,一切都变了。
从喜剧变悲剧,不过顷刻之间发生的罢了,那种痛苦,不是个中人简直不能体会,他的心情糟糕透顶,过了很久很久,终于算是接受了这个结局。
“埋葬了吧,我儿。”夫人检验过了尸体以后,痛苦的落泪,走到了金公子的身旁。老爷也是蹒跚的朝尸体去了,佝偻着腰,到了那尸体的旁边,将之也看了,发现的确已经回天乏术。
只能过来安慰他。“这是你们有缘无份了,原本也不应该过分悲痛了,我儿,放弃了吧。”一边说,一边叹口气,泪水却不停的潸然,有丫头子进来了,将大红色的衣裳又是换上了其余颜色的。
眼看,婚礼就变成了葬礼,那金公子哪里能受得了了,众人看到金公子一把握住了旁边的匕首,有人以为金公子会自寻短见,吓坏了,但金公子并没有。
而是用力将头一偏,自己的发丝从耳边露出来了,他斩断了发丝,将三千青丝一一都丢在了旁边的地上,夫人大惊失色,与老爷准备阻挠,但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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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 情字头上一把刀
金公子手起刀落,手起刀落,将大部分的发丝已经削下来,丢在了地上,跟着朝着门口去了。
“还不快拦着你家少爷。”夫人锐叫一声,旁边木讷的丫头恍然大悟,立即朝着门口去了,但金公子完全没有留下来的意思,失魂落魄的朝着前面去了。
外面的人,简直不知道究竟内院发生了什么呢,但看到新郎官这样失魂落魄的出来了,都感觉奇怪,开始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他一步一步朝着前面去了,进入了街巷以后,茫然没有目的的朝着远处去了。
在门口,遇到了老乞丐,老乞丐好似于心不忍,站在了他的身旁,说道:“你要去哪里?这么晚了,你不回家吗?”
“此心安处是吾家,出家就是家啊。”好像顿悟了什么一样,他义无反顾的朝着前面去了,旁边的人听到这里,笑了,“是啊,到了你这个年龄,要么出家要么成家,总是要二选一的,我度你,如何呢?”
“你站在屋檐下,我站在没有屋檐的地方,你如何能度我呢?”金公子扫视了一样屋檐下的老乞丐。
老乞丐立即一笑,鼓掌曰:“孺子可教也。”
“我度你吧。”老乞丐又道,他呢,没有一次笑了,“现如今,你离开了屋檐,我也离开了屋檐,已经众生平等,你……如何度我呢?”
“啊,少爷已经脱胎换骨,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老乞丐说完,朝着前面一瘸一拐的去了,他呢,也是朝着前面去了,这一天悲剧以金公子的失踪,永远的画上了句号。
我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为这样一个目的,这结果,简直让人不可思议,我是恐惧的,但是到了第二天,在帝京我还是看到了殡葬的人看着棺材朝着远处去了,我知道,提篮已经去了。
仙人就这样,在凡尘俗世,将自己要做的事情一一都做好了,也就离开了,不会有丝毫的顾虑,看到摩肩接踵离开的一行人,我长吁短叹起来。但金公子呢,已经不知所踪。
一切都过去了,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等到我反应过来,已经一切都晚了。我是失魂落魄的朝着远处去了,大概知道这结果的只有我一个人吧。
他们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好像鬼魅一样已经消失了,我往前走,感觉浑身的力量也是消失殆尽了。
“漓之夭。”我迈步,却听到了那熟悉的呼唤声,我立即回眸,看到背后那盈盈浅笑的女孩,我欢呼一声——“啊,你没有死,真好啊。”
“我是不会死的。”他说,我握住了提篮的手,“现在,你要回去了吗?对吗?”我面上带着一抹淡淡的惋惜,等到提篮也去了,就真正是我一个人并肩作战了。
“是的,我要去了。”提篮吐口气,又道:“未来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注意安全。”她这样说,我点点头,放眼望去,帝京已经一片狼藉。
“帝京衰微了,是不是会真正毁灭呢?”
“会。”提篮点头,又道:“你离开吧,能走多远走多远,能飞到哪里去就飞到哪里去,不要回头了。”提篮这样说,我彻底明白,一切的努力都将是无用功,现如今,我忽而想要拔足狂奔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然后埋头痛哭一场。
是的,是的,为了帝京的事情,我从来每一偶放弃过努力,但这些努力呢,已经全然都泯灭了,一切该消失的都已经消失殆尽了,我看着提篮,眼神是责备的。
“是人类自己毁灭了自己。”她解释一般的说,我其实何尝不知道是人类只求灭亡呢?但事情发展到了今天,我也希望有另外一个完满的结局啊,我不知道自己此刻脑子里面是什么想法了。
“我去了。”提篮说。
“不,别。”我珍惜和提篮之间的友情,不希望提篮就这样离开我的视线,但明明知道没有可能的,一切都会消失,提篮会消失,若干年后,连我自己都会消失,一切的一切都会尘归尘土归土。
提篮离开之前,忽而旁边的护城河中翻江倒海起来,人们都惊恐的大喊大叫了,我因为不明就里,也就朝着前面去了,只看到水中有什么东西在打挺,那动作幅度很大,水花连连的簇拥到了岸上。
现如今的护城河,早已经快要干涸了,其水已经不足之前的十分之一,而这样浓烈的太阳,这样恶劣的气候还在持续不断的恶化,久而久之,一切都会继续变的,到了那最后的最后,这里也就是一听歌废墟,一个长林丰草被历史遗忘的地方了。
“怎么了?”人家都是朝着外面跑,唯独我一个人,朝着圈子里面去。危险也并不能阻挠我,我争分夺秒的已经进入了人群中,而提篮呢,也已经站在了我的身旁。
外面低眸一看,发现干涸的河床上,有一具巨大的骸骨,说是骸骨,但奇怪的是,这骸骨好像具有生命力一样,那红彤彤的眼睛分明目露凶光,那眼睛狠狠的落在岸上。
并且,好像盯着什么东西看的久了,就会融化掉什么东西一样,流火是从这巨大的鱼骨架中爆射出来的。
“化鲸。”旁边有一道华丽的语声,在提醒我,我立即回眸,果然是酒吞童子。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笑,睨视酒吞童子,酒吞童子举杯一饮而尽,无论在何时何地,一杯酒都能解万古愁,酒吞童子喝酒的动作流里流气,一杯酒下肚以后,他用颀长的手指,指了指那污泥中的骸骨。
“你知道什么是执念?”
“达不到的信念就是执念,执念偏偏还是我们想要的。”我说,暗忖自己解释的很正确,他呢,浮夸的笑了。“漓之夭,连你都知道,只有达不到的信念才是执念。”
“你这话什么意思呢?怎么酸溜溜的啊,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呢。”我瞥目不满的瞪视酒吞童子,酒吞童子却笑了。“化鲸很快就会伤害人的,他的力量很大,人类还蒙在鼓中呢。”
“化鲸也是从东瀛过来的?”人们都在观赏这污泥中抖动的身体,好像感觉很是奇怪似的,毕竟一只死了的鲸鱼还会移动,是人们关心的重点。
“化鲸是从东瀛来的。”
“哦。”我沉吟了一下,少顷,那化鲸已经移动起来,血盆大口已经张开了。酒吞童子显然比我更早知道这个秘密,握住了我的衣袖,拉着我就要离开这里,我扫一下面前的位置。
“喂,你干嘛啊。”
“你难道还要凑热闹,已经告诉过你,危险很快就来了。”好像夫子在教训自己的弟子一样,酒吞童子皱眉用力的看着我,我点点头,面上有了沉吟的痛苦之色,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跟我走。”他的口气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我不禁冷酷的一笑,不理会,更不需要知道这句话后面的意思,已经大步流星朝着人们的包围圈去了,但酒吞童子呢,这一次没有跟着我。
“漓之夭,帝京完蛋了。”他说,我不喜欢听这个论调,“不到一兵一卒,不到最后一刻,怎么能是完蛋呢?”我凝眸,用力的看着酒吞童子,但他呢,已经抱臂,看着远处。
远处一片黑漆漆的,分明没有微光,但他的目光却炯亮,好似在寻找什么一样,过了很久很久,才将目光收回来了,面上有了一种淡淡然的痛苦和情愁。
“和我离开这里,我带你去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这世界上绝对没有安全的地方,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帝京,但现如今呢,帝京是什么样子呢,想必你也看到了。”我一边说,一边深吸一口气,打量了一下四周。
“东瀛。”他说。
“什么?”我似乎没有听清楚,他呢,朝着我过来了,那美丽的眼睛认真的看着我,用一种细密的声音嗫嚅——“东瀛,我带你离开这里。”
“还有温非钰?”我故意如此,所谓哪壶不开提哪壶,但他呢,已经垮下来一张脸。“为什么要有温非钰呢,说了带你走,自然是带你一个人走。”
“我有家庭,有孩子,你心知肚明。”我摆出来自己不能独善其身的打算,眼睛扫视了一圈面前的人,他呢,惨烈的笑了。“好,漓之夭,你……”他还要说什么呢,我已经听到了人群中爆发出来的一片呼声。
跟着,人潮好像潮水一样,朝着我们这边蜂拥而至,酒吞童子为了保证我的安全,在我没有办法挣扎的前提下,已经将我抱住了。我没有力量反抗,很多人从我们面前浮光掠影的过去了。
我一跃而下,从他的怀抱中。“谢谢。”
“跟我走,不要管这里的一切了,漓之夭这里的一切,难道你还没有看清楚,不是你的力量能改变的。”他说。
“我明白。”不要说一个漓之夭,即便是十个漓之夭,对目前的状况大概也是无济于事,我痛苦的轩眉,不能得到理解,我们两人分道扬镳,朝着不同的位置去了,他刚刚走出去两步的距离,恶狠狠的回过头。
冷冷的捧住了我的面庞,亲吻了我,我惊恐的瞪圆了眼睛,第二次……难道亲吻女孩,都不需要征询女孩的意见吗?我的耳光已经丢出去了,“啪”的一声,他忍受了,还是那样恶作剧的看着我。
“我等你最终的决定,我能接受你的孩子,不能接受那个温非钰。”他说完,倜傥风流的吊臂离开,我心情暓乱到了极点,事情怎么会如此愈演愈烈呢?我漓之夭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呢?
………………………………
第一千二百二十八章 遁空
难道这个地方真正要毁灭了?那么,我们到哪里去找第二天堂呢,去哪里寻求庇佑呢?我不知道了,我心情低落的很,而包围圈中的人还是一个劲儿的朝着外面来。
我不怕,握住了降魔杵,一定是那化鲸有了什么非常的举动,才让人们如此四散奔逃。
我终于到了人群中,却看到那干涸的鲸鱼骨架在暴起伤人,口中的火喷出来,落在哪里。
哪里就一片烟尘滚滚,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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