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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求-第5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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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看到这里,不明就里。
“师父,这里的叫卖声很多,你究竟去找什么了啊,你想要什么,徒儿代劳就好。哪里需要你老人家亲自去买东西呢,这是不合礼数的。”他说,我却苦笑一声。“我想要买的是一个秘密,法不传六耳,你或者连听都没有听到那声音呢。”
也是,这是奇妙的缘分,就好像我能遇到提篮,其余人却仅仅只知道提篮是一个美丽的女孩罢了。
我牵马,朝着裴臻每天重复三五次的道路去了,路上行人来来往往,好像很热闹一样,其实这些都会假象,我甚至感觉到了一种濒临灭亡之前的放纵,我们过了六街三市以后,都觉得口干舌燥。
这样的天气中巡逻,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苦役,才仅仅是半个早上罢了,我已经不堪忍受,诸位可想而知,裴臻每天是如何坚持下来的,我继续往前走,走了会儿,看到了一个茶楼。
“走,进去歇歇脚。”我说,岳飞毕恭毕敬的点头,我们将马儿给了店家,人已经朝着里面去了,我一人向隅,不怎么能提起来兴致的模样,店家将茶已经送过来了,岳飞品茶,一边品茶,一边咋舌,洋洋得意的模样。
“很好喝?”我问,扬眉看着岳飞,好像这家伙很容易满足一样。
“是啊,师父,你不要愁眉苦脸的了,你看看你,你我来这里,小二哥立即倒屣相迎,我们不是应该得其所哉吗?但你呢,你看看你,你整天都愁眉苦脸的模样,徒儿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的情绪已经表现在了面上?”我问,摸一摸自己的面颊,面颊紧绷,好像重重心事一一都反应在了面上一样,他呢,哼一声却不说一句话。
“饮茶,其余的事情呢,以后再说咯。”他一边说,一边斟茶,我想,也是,既来之则安之,他倒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好像一点点小惊喜都能欣欣向荣一样。
尽管,我们知道的秘密一样多,尽管我们需要面对的也是一样,但岳飞呢,非常非常平常心,我就不同了,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此事应该这样,此事应该那样,此事这样不妥,那样不好,诸如此类的事情,好像滚雪球一样,已经压在了我的心里。
我想的越多,越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得劲,茶是好茶,我呷一口,觉得美妙绝伦,但也仅止于此。
我们一盏茶刚刚吃过了,我又一次听到了外面的叫卖声,“有心菜,无心菜,有心菜,无心菜。”我这一次无动于衷了,这显然是一种引诱了。
只要我出门去,那声音的主人立即消失不见,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我考虑了会儿,还是稍稍安勿躁。
“师父,那声音又一次来了。”岳飞提醒我一句,准备投袂而起,我且按住了岳飞的手;“等着,那声音是自投罗网,我们出去反而他就跑的更快了,且看看再说。”
“有心菜,无心菜,有心菜……无心菜……”叫卖声断断续续,好像游丝一般,跟着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没有可能找到那声音的主人,反而现在比刚刚镇定了不少。
“做什么?”岳飞准备朝着门口离开,跃跃欲试的模样,我微微提醒一句。
“我出去看看。”
“急什么,刚刚你不是还提醒我稍安勿躁吗?”我笑,将一杯茶已经递给了岳飞,“来,喝一杯,喝一杯咱们上路了。”我说,岳飞却觉得奇怪,瞪圆了眼睛,疑惑不解的问道:“刚刚您明明想要出去的,但现在呢,却完全不想了,究竟所谓何来?”
“秘密。”我说。
“好吧。”岳飞只能安安心心的吃茶,茶过三杯两盏,我们已经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会了银子,朝着外面去了。那声音果然已经消失了一个无影无踪,我们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看。
六街三市,要多热闹就有多热闹,人来人往。人们都举着油纸伞,尽管外面一片流金铄石,但这并不影响人们的热情,人们依然故我,叫卖声此起彼落,很有点儿风情。
我们今天代替裴臻巡城,我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岳飞已经大惊小怪,一边走,一边一惊一乍的,将那油纸伞高高的举起来,遮蔽在了我的头顶,于是,方寸之地凉飕飕的。
我暗忖,这也是一个很会阿谀逢迎的孩子呢,不过不动声色。
“再往前走,就要出帝京了,师父。”
………………………………
第一千二百五十章 一个误会
“意思是,我们应该原路返回了。”可不是,应该打道回府了呢,远处,水天一色,护城河已经远远没有之前的波澜壮阔了,看上去一衣带水,但现在的阳光好像碎金子一样洒落在了湖面上。
湖水清澈,好像明镜一样,放射的光芒又是熠熠生辉,一片惊心动魄,看到这里,我微微有了神往,不过还是顿住了脚步,现在哪里是游山玩水的时间呢?我回眸,岳飞好像已经读懂了我的意思。
一边额头上蜂拥而至的汗水,一边讪笑。“师父,您要真的想要过去看看,徒儿陪着您就是了。”一面说,一面鼓动我。
“算了,望梅止渴吧。”是啊,这一路过去,看上去距离并不远,但望山跑死马啊,毕竟我们还要早早的回去呢,免得裴臻担心。
“您不是会腾云驾雾吗?不是一眨眼就到了,对吗?”岳飞看着我,我骇笑,“你就知道腾云驾雾,我现在要给你上一课。”
“徒儿洗耳恭听。”那小兔子乖乖的模样,别提多么可爱了,恨不得立即拿出来一个记事本将我说的一一都胪列在上面,我拍一拍岳飞的肩膀,指了指远处,语重心长的说道:“在人世间,能不动用灵力就不要动用。”
“可是——”岳飞面上的表情都垮了,眼神也变得急切起来,焦虑的问我:“但是,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因为,这是违反了大自然常理的,就好像妖族不能常常害人一样,他们不能看到,但是老天爷会给他们一一都记录在案的。”我说,煞有介事的模样。
谁知道岳飞嗤之以鼻,“要真的有神灵,一切还会这样糟糕吗?”这里还会这样鸡飞狗跳吗?裴臻的反驳很有力,我一时半刻居然找不到一个能还击的理由,但我还是虔诚的指了指天空。
虔诚的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他们都会看到的。”
“徒儿觉得老天爷真正是无聊至极了,现如今,帝京已经如此水深火热,他非但视而不见,好像完全也不理会民生疾苦,却还要我们对他们顶礼膜拜,真正是太不公平了。”岳飞愤愤不平的语调,握着拳头。
看到岳飞这揎拳捋袖的模样,我不禁倒抽一口冷气,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这里面其实也没有什么因果关系。
“毕竟,人类呢需要精神寄托。”
“我们蠢笨如牛,才需要精神寄托,徒儿是不需要精神寄托的。”他一边说,一边迟疑的看着我,立即改口道:“即便是有,也不是神灵,而是师父你。”
“我有什么好寄托的呢?”我大喇喇的往前走,岳飞好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小跟班,唯恐酷烈的太阳会晒伤我,鞍前马后的照料我,好像我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智障一样。
以前,我出门一个人不好好的吗?今天呢,岳飞将我呵护的小心翼翼的,我看到太阳落在了岳飞的肩膀上,于心何忍呢。
“岳飞,你看这个。”我一边说,一边半蹲在了地上,将地面上一枚已经枯萎的合欢花捡起来,凑近菱唇,轻微的哈口气,然后振振有词的念诵一段心咒。
接着,和合欢花就飞起来了,变成了一把伞,就那样轻轻巧巧的已经遮盖在了我的头顶,一片洒落下来的阴凉,让人心情舒爽起来,伞是没有人举着的,但看上去好像无形中有什么人才操控一样。
看到这里,岳飞嘟唇,不满的嘟囔起来——“您刚刚还说,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动用灵力呢,您这是出尔反尔。”岳飞红了面颊,看上去好像愠怒了。
“怎么,我是师父,我想要动用一下灵力都不能了吗?”我挑眉,看着面前的男子。
“不是不能,您刚刚还说……”
“此一时,彼一时也。”我笑眯眯的看着岳飞,岳飞赌气往前走,我是真的不知道究竟岳飞这是什么意思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为什么男人的心,有时候你也是不能明白呢。
这一次轮到我跟在岳飞身后了,我们一前一后,很快的就来拉开了距离,我紧赶慢赶,但岳飞好像真正已经生气了,怒气冲冲的好像斗牛士一样。
我已经走得气喘吁吁的,他还是没有停下来等等我的意思,我不走了,靠着墙壁休息休息,这暑热的天,这样走,人都会累死的。
岳飞也不走了,将雨伞丢在了地上,骤然回身,朝着握着河边就来了,整个人看上去带着锋芒,还是利剑出鞘一样。
站在了我的面前,用力的握着拳头,我看到他面上细微的神色变化,岳飞脸上的肌肉在跳动,接着,岳飞喘着气,站在了我的旁边,在我完全没有意料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的刹那,岳飞已经打横将我抱起来了。
我震惊,对着岳飞就拳打脚踢起来。“你,你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这成何体统啊。
“不,我想抱着你,已经一整天了。”他说,说的理所应当,我只能用力挣扎,终于还是站在了地上,我一个耳光几乎落在了岳飞的面上,但岳飞呢,就那样看着我。
那飞扬的剑眉好像两把匕首一样,高高的挑起来,至于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惊喜,我无力的摆摆手。“你先走,别这样了。”
“嗯。”他点点头,但迟疑不决的模样,我指了指前面的通衢广陌,尽量与之拉开距离,这个家伙,莫名其妙可是会动手的呢。
“你先走啊。”我说,岳飞点点头。
但人就是不走。
“无心菜,有心菜,卖菜咯……无心菜!有心菜,卖菜咯。”叫卖声从前面一个小巷子中传了出来,我一激动立即朝着前面去了,却哪里知道,一个踉跄,崴了脚。
我吓丝丝的呼痛,蹲在了地上,汗水猝不及防,争相恐后一一都落了下来,我委顿在这里,岳飞立即半蹲在了我的面前,“师父,没事吧?”
“死不了。”我说,死活要挣扎起来,但没有那种力量,只能作罢,岳飞看到这里,指了指自己那宽阔的后背。
现在,没有第二个选择了,我面红耳赤,但还只能让岳飞背着。岳飞背着我,却说道:“师父为什么每天不多吃点儿东西呢?”
“此话怎讲?”我问。
“师父轻飘飘的,好像一根鸿毛。”
“呃,这……”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所以,回去以后您要多吃点儿东西,您吃得多,身体就会好。”他这样说,我也懒得理会了,首要任务是回去再说,今天出师不利,居然会崴了脚,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啊。
我们沿着前面那宽阔的大路去了,道路两面的花树已经一一都绽放了,有花蕾被风吹落在了地上吗,穿行在一片花树之下,可以嗅到一股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花香味是那样的让人沉醉。
我简直不想要走了,岳飞也知道我的意思,脚步跟着慢了下来,“这是什么花儿啊?”
“就一般的紫荆花啊。”我说。
“一般,一般你还这样看?”岳飞觉得我前后矛盾,我却笑了。“因为你师父是比较喜欢花卉的。”
“没有发现。”
“以后就发现了,好了,走了。”我催促一句,他立即朝着前面去了,却哪里知道,我们刚刚过了前面的大路,在分叉口就看到了一个人,那人好像早已经等待在这里一样,是个不速之客。
岳飞没有见过那人,只是笑嘻嘻的往前走,我却拍一拍岳飞的肩膀,“喂,放我下来。”我提醒一句,岳飞不知道我又是有什么幺蛾子,不过还是好脾气的将我放在了地上。
我指了指前面,“你去那边等着我,我马上就过来。”岳飞终于知道事情不对劲了,眼神飘忽落在了旁边男子那雄健的身上,男子颀长的背影好像在瑟瑟发抖,那双眼睛简直要喷火了。
看到这里,岳飞是坚决不愿意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了。他不走,用无声的沉默来表示不满,来表达抗拒,我再次指了指前面。
“去啊,等着我。”我扬眉。
岳飞不清不楚的嘟囔一句什么,但还是朝着前面去了,我面前的不是别人,乃是温非钰,我已经和温非钰好几天都没有见面了,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狭路相逢。
“你跟踪我?”我不满,能在这里将我截获的,不是跟踪,作何解释呢?而温非钰呢,显然连解释的意思都没有,他那冷飕飕的目光阴鸷的看着远去的岳飞,看了看,嗤笑一声。
“幼齿。”
“你什么意思?”他轻蔑的语气好像很不屑的模样,我知道,温非钰看到我和岳飞刚刚的模样,骤然已经误会了我们的关系。
“我什么意思,漓之夭,你居然问我什么关系,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你那样想要逃离的真正目的,漓之夭,你让我失望了,让我失望透顶。”他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本身这种吼叫应该发生在女方的身上。
崩溃的应该是我,但现在呢,温非钰反客为主了,路上来来往往的行路人,听到这里的吼叫声,都围拢了过来,对着我和温非钰就开始指指点点,飞短流长,还能怎么样呢?
在什么年代,在哪里,八卦都是人血液中最为激进的因子,谣言止于智者,算了,我忍住了,不爆粗口。
“你们什么时候就在一起的?”温非钰问我。
“我们没有在一起。”我解释。
“你以为我刚刚没有看到。”温非钰极力控制自己,但还是失败了,我望着温非钰的眼睛,“之前,那婚约已经解除了,现在,我是自由身,试问,我一个自由身的女子,还不能寻找自己的第二春了不成,你要我为你立贞节牌坊不成?”
我扬眉。
“漓之夭,你变了,你变了。”他气坏了,一股浊气上涌,踱来踱去。
………………………………
第一千二百五十一章 怨家宜解不宜结
“是啊,公子,你们既然已经和离了,就要给人家小姑娘自由,你们不能太霸道了。”旁边一个妇人声援我,虽然对我们的情况不甚了解,但她的古道热肠是很让我开心的。
我立即点点头,伪装的比刚刚还要可怜巴巴了,就差没有挤出来两滴鳄鱼眼泪。
“是啊,公子,放了这个可怜的姑娘,自古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位姑娘既然已经是自由身,你也莫要掂斤播两的了,既然当初相爱,你们为什么要分开呢?既然已经分开了,那也就罢了。”旁边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比刚刚还要多了。
面对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舆论一边倒,压倒性的优势已经占据在了我的这边,我面上不动声色,但心情却复杂的很。
抱歉,温非钰,我也不想要和你这样狭路相逢的,如果可以,我希望暂时我们不要见面,等到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一切都好了,我们见面。
但命运就是这样,在你完全意料不到的地方,峰回路转,今天没能与温非钰擦肩而过,好像老天的安排一样。
“让这姑娘去吧,公子,莫要耿耿于怀的了。”一个人一边说,一边已经走过来了,想要带着我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就问你一句,还爱我吗?”温非钰眼刀落在了那人的手上,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那人立即知难而退,并不敢带我去了。
温非钰的口气凶巴巴的,要他能柔和点儿,我或者会好好的回答,但现在呢,现在何止是我变了,他变得比我还要厉害呢。
“我拒绝回答。”我一边说,一边拨开人群就要扬长而去,温非钰可并不允许,跟着开始做法起来,周边的花瓣就好像密集的雨点已经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和温非钰初初见面时,也是如此啊。
一切荡气回肠的记忆在这一刻都鲜活了,我的心脏搏击的很是厉害,不要,不要回眸,不然我会舍不得,我忍住了泪水,朝着前面去了。
但温非钰呢,已经追赶了过来,我跑的更快,温非钰追的也更快。
“喂,求你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了,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事情已经乱的不成样子了,他居然出现了,岳飞!
“不,这里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要你在前面等我,你为什么又是回来呢?去,等我。”我呵责一句,但岳飞呢,没有理会我的意思。
“我今天就要看看,他是什么人。”岳飞一边说,一边上前一步,赤手空拳站在温非钰的面前。
“岳飞,你做什么啊?”显然是要挑战了。
岳飞哪里知道,一百个自己都不是温非钰的对手,显然,温非钰也没有和岳飞计较的模样,而是上上下下的打量岳飞,然后视而不见的朝着我走过来了。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岳飞轻蔑的看着温非钰,温非钰还是没有理会。
“他是我的人。”温非钰说,每个字都冷冷的,咬牙切齿的模样,好像耐心已经全部都用尽了,这一刻,我唯恐温非钰动怒起来会伤及无辜,想要疏散人群,却哪里知道,人群发现好戏连台,不但没有离开的意思,还将这里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有人支持岳飞,有人支持我,但没有一个人支持温非钰。
这就是我们看到的,我们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眼睛看到的一切先入为主,其实我们错了。
“你还嫌这里的人不多吗?你走吧,走吧。”我因为焦急,连泪水都出来了。
“你走啊,还在这里做什么呢?”我用力的一推,手落在了温非钰的身上,他没有移动分毫,就势抱住了我,我想要挣扎,但却没有力量。
“啊,淫贼,了不得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这样猥亵一个姑娘……”
“打这个咸猪手。”群情激奋起来,我看到这里,觉得不妥,是的,温非钰是立即要离开了,不然成了众矢之的。
“走啊。”我的泪水滂沱起来,滚落。
“走!”我失控的嘶吼,命令起来,温非钰不说一句话,面容如此僵硬,我看到岳飞在旁边,岳飞也是让我刚刚的情绪给震惊到了,平日里我总是安安静静的,没有这样爆发过。
“抱着我。”我轻声细语,给岳飞回眸一笑,我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演技是多么拙劣,自己的笑容是多么丑恶,岳飞明白需要快速逃离这是非之地了,立即曲臂将我抱住了,朝着外面就要走。
“漓之夭,你……”他看着我们离开的背影,不知道究竟要说什么。
“快走啊,还等着做什么。”我一拳头落在了岳飞的手臂上,岳飞快马一鞭,已经冲散了人群,朝着远处去了,我们的马匹已经过来的,岳飞将我放在了枣红马上,自己纵身一跃,跟着也是上马了。
手握住了缰绳,如此一来,我就让岳飞环抱住了,我现在也懒得理会,不是演戏吗?演戏就要让温非钰一目了然,我们去了,骤然飞驰马蹄声将一切已经抛诸脑后。
看到我们去了,“噗哧”一声,温非钰喷出来一口鲜血,众人看到这里,大惊失色。
有人好心好意,将自己的手帕立即递给了温非钰,温非钰没有理会,没有接受任何一个人的友善,勉力站起身,朝着前面去了。
“看起来,这一位公子,心上还是有那个小姐的,只是你们为什么要分开呢?”旁边的人嘟囔起来。
“是啊,看上去还是一对有情人呢。”另外一个人嘟囔。
温非钰身为当事人,对这些纷纷议论没有任何理会的意思,朝着前面迈步,已经去了。
我完全不知这件事的后续,过了前面的拐角,我觉得现在我已经不需要岳飞了,马儿走的也是慢吞吞的,漫不经心的模样。
岳飞沉默了,没有说一句话,我回身,看着岳飞。
“你去白马。”岳飞点头,已经换骑在了白马上,我看着岳飞。
“谢谢你。”
“举手之劳罢了。”岳飞苦笑。
“我们还相爱。”我说,岳飞点头,“不言自明,刚刚从你们的神态已经能看出来了,但徒儿不明白,既然两个人还在爱着对方,为什么就到了这步田地呢,是什么事情让你们覆水难收的呢?”岳飞问。
“我们在一起时间久了,问题也来了,不过……”不过我为什么要和岳飞讨论这个呢?我哈然,“好了,现在我们回去,从现在开始,这个小插曲就过去了,你不能继续打听了,可好?”
“好。”岳飞知道我不开心,所以并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
我们继续往前走,一会儿以后,已经进入了天师府,已经适下午了,我找医者过来,医者看了看我的脚,问题不大,给我上了一个夹板,用了通经活络消肿止痛的药膏,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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