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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求-第5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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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爷大打出手不成,既然他隐瞒你,自然是不希望你知道这个秘密的。”
“但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啊,我可不能允许裴臻一误再误,你也看到了,现在的裴臻和之前已经截然不同了,我不能任凭裴臻继续堕落。”我一行说,一行就要到后面去。
“师父,凡事好希望您三思而后行,现在要您和老爷决裂了,一切的事情都糟糕了。”他关切的眨巴一下眼镜,我想,也是如此,因为丫头的事情,现如今裴臻已经有点儿仇恨我了,我再将丫头的尸体搬运了,再将七情六欲石拿走了……
裴臻不对我恨之入骨才对呢。
我茫然的点点头,算是接受了岳飞那中肯的回答。
“好了,去休息。”我搀扶了一下岳飞,带着岳飞到了他的客寓中,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今天我并不饿,没有饥肠辘辘的感觉,也就不准备立即吃了,瞟了一眼外面。
那个侍女又是来了,是给裴臻去送饭的,我心知肚明,立即到了那侍女的旁边,“你过来,过来……”
“姑娘叫我呢。”侍女喜笑颜开的模样,好像周边发生了什么,她都不怎么关心一样,曾几何时的漓之夭,也能露出来这样灿烂的笑靥,但现如今呢,漓之夭已经变了模样,我整天都多愁善感的模样。
我们两人互望一眼,过了片刻,我说道:“你将这些东西给我,我看最近老爷怪怪的,我需要去看看。”
“姑娘有这个意思最好不过了,莫要说您,就连奴婢看到老爷那浑浑噩噩醉生梦死的模样也感觉我天师的大限已至啊,奴婢虽然不说,但奴婢的心里,好像明镜一样。”
“是,我知道,你去休息吧。”我将托盘握住了,给了这姑娘一个笑容,侍女点点头,我们分道扬镳了。
过了片刻,我到了后殿,后殿里只有裴臻一个人,好像在屋子中自言自语什么,我并没有惊动裴臻,凑近了窗户看着,却发现屋子里面有了丫头,这发现是我始料未及的。
不可能,这里并不能积蓄起来让丫头的灵活动的数据,但丫头呢,却端庄的坐在了旁边,我看着裴臻,又是转眸看看丫头,心内疑惑丛生,觉得好生奇哉怪也啊。
两人有说有笑的,我故意敲门,打扰到了裴臻,裴臻瓮声瓮气的说道:“放在门口就好了,你去吧。”尽管我点点头,但我可没有离开的意思。
等了会儿,那灵消失在了屋子中,我看着那灵从屋脊上慢慢的离开了,我尽管足踝很痛,但还是握住了手中的降魔杵,一个梯云纵,已经跟随在了那灵的背后。
我到了外面,那灵似乎很快已经发觉到了我,跟着站在前面就宁立不动了,我逐渐的靠近,那灵忽而回眸,辛辣的看着我。
“胭脂!”
那张脸,我记忆犹新。
“漓之夭,山不转水转,我们久别重逢,真好,你呢,别来无恙吗?”鬼母胭脂一边说,一边似乎毒蛇吐信子一般的说,我镇定了一下,不被鬼母胭脂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蛊惑。
她呢,已经格格格的笑了。
“你靠近裴臻究竟想要做什么呢?”我质问,呵责的口气,鬼母胭脂冷酷的笑了,藐视我,“漓之夭啊漓之夭,你应该明白,我本身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我靠近裴臻那自然有我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恶毒,你……”
“我下流,我还卑鄙无耻,你还要骂我什么呢,你尽管说来就好,我全然接受的。”鬼母胭脂嘴角有了一抹风骚的诡笑,眼睛却深幽的好像流泉一样,看着我。
我握着降魔杵。“今日,你我狭路相逢,我不允许蛊惑人心,决斗吧。”我一边说,一边举着降魔杵,鬼母胭脂冷笑。“你们人族千百年了,好似都和你一样的脾气,没有见进化出来什么了不起的本领,倒是一路在退化。”
他沾沾自喜的模样,“这和我们恶鬼就不同了,我本身就是罗刹女,你莫要忘记了,你的孩子还在我手中呢,你和我决斗,你真是异想天开,不过今日里你我已经在这里遇到了,不让你看看颜色,你固然不明白我的厉害。”
鬼母胭脂冷冷的说,瞪圆了眼睛,变出来四个分身,从东西南北四个角度将我包裹在了垓心,我现如今已经感觉到了危险。
我不是不学无术,而是很久没有和人决斗了,倒是涣散了一部分的机敏,现在,看到身旁的四个人,我居然眼花缭乱起来,不,不,我咬住了舌尖,让自己清明。
罗刹女已经冷酷的笑了,跟着,四个人好似车轮一样的转动起来,她的笑声好似银铃。我找准了真身,立即挥舞降魔杵,要不是她躲避的快,早已经让我命中。
“哈,真是一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家伙,算了,我打不过你。”她一边说,一边就要去了。
我穷追不已,但她呢,蹿房越脊,简直是家常便饭,要放在之前就好了,之前我身体还好,现在,我受伤了,并不能很快的追赶到他的背后,我踉踉跄跄,尽管脚掌上钻心刺骨的疼,但我并没有因此而停顿下来。
“漓之夭,你是牛皮糖不成,你还要追我。”
“将孩子交出来,不然我将士碎尸万段。”我可没有丝毫恐吓的意思,好不容易找到了鬼母胭脂,不刀剑相向简直对不起自己。
“漓之夭——”好像有什么触动了这女子,她蓦地变得伤怀起来,“我之前和你一样,我也失去过自己的孩子,我也有这样一段经历,但是我不会因为这个就将孩子给你的,我会疯狂的报复。”
“你……”我忍无可忍,握着降魔杵开始打斗起来。
她呢,时而哭哭啼啼,时而笑脸迎人,简直好似妖魅一样,我们工力悉敌,可以说灵力不相伯仲之间,打头了良久,还是难以分出来一个高下,我又是不情愿让她离开这里的,只能穷追猛打。
到了前面的位置,鬼母胭脂用了一个金蝉脱壳的本领,已经朝着前面去了,我今天已经给鬼母胭脂厉害了,算了,穷寇勿追,再追下去难免会得不偿失,我这才低头看着自己的足踝。
一开始,这里仅仅是扭伤罢了,休养生息很快就会好起来。但现在呢,我日日不停的奔波,加上刚刚那大幅度的动作,简直是自讨苦吃,现在,鲜血已经渗透了出来,我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楚,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气喘如牛。
我现在开始怀念起来自己的十三岁以后的躯体,那时候,我是介乎于三个种群之间的,我甚至于连吃饭都没有,自然痛觉也比较迟钝,但现在呢,我蹲坐在地上,气喘吁吁,整个人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量。
“哪里走。”黑暗中,我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
鬼母胭脂锐利的尖叫,好像被什么人给攻击到了一样,我想,现如今何不助那人一臂之力呢,将鬼母胭脂斩草除根,这可是好事情呢。我拖着自己业已残败的身体,朝着声源去了。
鬼母胭脂刁滑异常,不是一般人能奈何的。
一弯新月,悬挂在中天,明亮的光芒熠熠生辉。白莲花一般的云团,绵柔的好像一个梦一样,如此浪漫的月光之下,我看到了鬼母胭脂,也看到了偷袭鬼母胭脂的人。
………………………………
第一千二百七十六章 君子之交淡如水
真好,是酒吞童子。
月光落在了酒吞童子的生身上,他穿着海棠木的木屐,整个人看上去好像利剑出鞘一样的爽朗,皎皎明月,他就那样背对着鬼母胭脂,手中握着一把武士道的长刀。
他还是穿着道袍,不过颜色和花纹都不同之前见到的了,这是一件红色,上面刺绣雏菊和仙鹤图案的道袍,鬼母胭脂连连后退,他的手捧着小腹,有暗红色的血液已喷涌出来。
但我知道,鬼母胭脂休息休息就会好的,鬼族的生命力之强悍,远远的超过了我们的想象范畴,鬼母胭脂就那样连连后退,眼睛狐疑的看着周边。
“狡兔三窜,当心,莫让她溜之大吉。”我提醒一句旁边的他,酒吞童子立即点头,双手握刀,与我并肩作战,我这才发现,他和中原人握刀的姿态截然不同。
我们的刀是比较锋利但是比较轻便的,但酒吞童子的刀呢,看上去打磨的很是经久耐用,在月光下,好似一泓秋水一般,那刀锋闪烁出来一片银白色的冷光,是死亡到来之前窒息的光芒。
酒吞童子面带冷笑,微微举步,手中的*已经挥舞出去,斩落,再斩落。鬼母胭脂腾挪跳跃,躲避的很是辛苦,我从旁掠阵,鬼母胭脂左冲右突,尽管鬼母胭脂是那样厉害,但毕竟面对的是两个围追堵截之人,所以,危机四伏,可想而知。
在这里能遇到酒吞童子,简直是意外之喜,而我这也是第一次和酒吞童子合作,我们两人居然能配合的如此密切,这是让人意料之外的,我看着酒吞童子举起来*,厉害动用灵力。
眼看就要将鬼母胭脂俘获,但就在此刻,只听到鬼母胭脂尖锐的鸣叫一声,跟着化作一股青烟,已经消失不见了。
看到这里,我们都朝着青烟的方向追赶了过去,但无济于事,毕竟这女人还是逃之夭夭了,看到这里,我们只能晦气的回来了。
我却发现,回来以后,他始终伸手捂住了腰肢,好像举步维艰的模样。一开始,我还以为酒吞童子是为了博取我可怜巴巴的同情心,但从酒吞童子的面上,我很快看出来,事情并非如此。
“啊,你怎么了?”我担忧的伸手,将酒吞童子的手握住了,一片澄澈的月光下,只见酒吞童子的手湿漉漉的,上面是嫣红的鲜血,我转瞬,定睛看着酒吞童子的腹部,他的腹部也是一片红色的血液,受伤很是严重的模样。
“没……没事。”他一边说,一边蹒跚的举步。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说没事。”刚刚受伤了,但酒吞童子在坚持和鬼母胭脂对垒,鬼母胭脂是多么厉害的人,我是心知肚明的,
刚刚的战斗中,我们明显落了下风,我将一切都交给了酒吞童子,我在旁边掠阵,并没有留意到这个。
鬼母胭脂手脚凌,大概击中了酒吞童子,鬼母胭脂自己也是心知肚明,但并没有看到酒吞童子倒下,这才让鬼母胭脂疑惑。
“果真没事,”他虚弱的说,“你去吧,你还有事情,去吧,去吧,是我没出息,没能帮到你,不过我已经调查出来了——”
他的声音很是虚弱,简直好像随时都能湮灭一样,“不,不,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泪凝于睫,妖族鲜少为了陌生人奉献自己的性命,可以说酒吞童子和鬼母胭脂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们今天之所以会如此的不可开交,不是因为我,又是因为谁呢?
我对酒吞童子亏欠如此之多,心情简直失落到了极点,我惶恐极了,但酒吞童子呢,却非要我回去。
“不,我不能走,我要陪着你。”我泪凝于睫,我听到自己用一种非常惶恐的声音,颤抖的说,他听到这里,却笑了,“傻丫头,我有什么好陪的呢,我好端端的,并没有什么事情。”
“都这样了,还嘴硬!”我一边说,一边伸手捂住了酒吞童子的嘴巴,他的气息奄奄,随时都有可能吹灯拔蜡,思及此,我疾首蹙额,“你不着着急好吗?你先休息休息,我有办法要你好起来的。”
“沧海一声笑。”他说,真是莫名其妙,都什么时候了,还逆向思维,我不接的瞥目,打量酒吞童子。
他也是睨视我,眼睛深邃的好像繁星满天一样,“这是一首歌曲,我很喜欢的,我现在想要听,想要唱。”
“好,好,现在我给你疗伤,你好起来,我自然是会让你唱的。”我一边安抚,一边带着酒吞童子到了他的马车里,马车里面柔软舒适,和外面简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氛围。
“不要乱动,闭上眼睛。”我轻声细语说,眼睛看着酒吞童子,酒吞童子点点头,深深的吸口气,我知道他的痛楚,我也知道,此刻,他一定也已经胡思乱想起来,不是胡思乱想和我怎么样怎么样。
而是胡思乱想自己性命垂危,是不是已经到了生命尽头,我让酒吞童子闭上眼睛,一方面是让他养精蓄锐,另一方面其实还是希望酒吞童子能安安静静的疗伤。
他闭上了眼睛,却用鼻孔轻哼一首让人迷醉的歌曲,那歌曲的旋律是奇怪的,但却如此的优美,在一片让人沉醉的曲子中,我轻轻的说道:“你忍着点儿,我……开始了。”
他点点头,面无表情的模样。
我将旁边的烛台凑近了我们,还没帮助酒吞童子疗伤呢,已经面红耳赤起来,我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慨,将面前的匕首握住了,轻轻的提醒一句——“你不要怕疼,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不是小孩子,但我还是知道,第一次很疼。”他笑眯眯的调侃我,都什么时间了,还知道打趣。
不过能笑出来,能打趣何尝不是一件好事情呢,我眼睛扑朔迷离,现在面颊滚烫的厉害,我伸手握住了酒吞童子的手腕,轻轻的用力。“别开玩笑了,我开始了。”
“快开始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他故意这样说,我点点头,让酒吞童子闭上了嘴巴,将衣裳已经撕碎了,他的伤口就暴露了出来,罗刹女打伤的位置,面积很大。
酒吞童子的肌肤很是白皙,很是细腻,简直和人族没有什么区别,我看到这触目惊心的伤口,不禁伤感起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而起。
并且,那伤口现如今还在源源不断的汩汩流淌血水,我念诵咒语,先是给酒吞童子止血,跟着开始疗伤起来,我自然不是什么医官,我能动用的仅仅是自己的灵力罢了。
他的伤口不会很快的好起来,但逐渐弥合会的,我的灵力已经消耗了一个一干二净,我浑身乏力,但好像没有太大的作用,就在此刻,我累的已经没有力量了。
酒吞童子的手伸过来,抱住了我的肩膀,我一怔,挣扎了一下,他忽而冷笑起来,停止了这个动作。
“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我说。
“是,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都到了什么时间了,想要抱抱你都不能,没事,你去吧,你让我一个人就这样死了算了,我死有余辜,我得其所哉。”他冷酷的说,几乎是在尖酸刻薄我了。
“你!”我颦眉,看着酒吞童子,他呢,已经转过身,看都不看我了,我知道,一个人的情绪也是疗伤的法宝,我总不能让一个刚刚豁出去性命保护我的人,真正这样疼痛的死在我的面前?
思及此,我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酒吞童子,酒吞童子睁开宝光四射的眼睛,那双眼睛,从我第一次见到就觉得无比的美丽,现在,每一次看到总是让我感觉一种莫名的心惊肉跳。
现如今,距离不断的缩进,让我有契机更好的观赏那美丽的眼睛,那是一双多么包含思想情感的眼睛啊,那双眼睛黑黝黝的,深沉的好像天空,好像大海,能激浊扬清,能隐恶扬善。
“做什么?”他狐疑不定的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酒吞童子立即一笑,抿唇将我抱住了,这一刻,我除了顺应他,还能怎么样呢?我想,既然我们之间君子之交淡如水,既然我们之间一片冰心在玉壶,那么,有什么呢?
安安静静的去接受就好了,这本身就是朋友之间的亲密拥抱罢了,没有什么的,只要内心是冰清玉洁的,不必要想太多的东西。我比较别扭,但我毕竟还是用这些奇谈怪论将自己给说服了,我躺在了酒吞童子的面前,有点儿畏惧的看着他。
“喂,你居然不反抗?”酒吞童子笑了,从来没有想到,我漓之夭还有顺应他的时候。
其实,我多么想要反抗啊,但毕竟,第一,酒吞童子受伤了,这第二,酒吞童子受伤是因我而起。
人家要的并不多,仅仅是一个拥抱罢了,我连一个拥抱都不能给酒吞童子,我何以克当他的大恩大德呢?我伸手握住了酒吞童子,眼睛骨碌碌的转动,却没有多说一个字。
“漓之夭,我长得好看吗?”他艰难的活动了一下,将面孔朝着我一看,我知道,面前的人是一个俊逸非凡的,一个非常俊朗的人,我只能点点头。
“是,很帅气。”我说,由衷的口吻,但酒吞童子呢,却冷淡的一笑,“但是你还是没有办法喜欢上我,对吗?”
“我——”我想要解释,但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我期期艾艾的,蓦然只能说道:“这个,我……我……那什么……我比较……我已经是……”
我从来没有好像这一刻结结巴巴过,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我为什么会如此莫名的紧张呢,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蹙眉,艰难的说道:“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我和温非钰在一起,就是全世界,已经……很好很好了,我不能……”
“不能背叛?”酒吞童子将我没有说完的话已经补充了,我立即点点头,是啊,这样一个通俗易懂的道理,为什么忽而到了我的嘴巴里面,却是这样困难的呢?我拧着眉毛,看着酒吞童子。
………………………………
第一千二百七十七章 漓之夭被怀疑
“我何尝不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也明白,你不能陪伴。”他说,啊,我惊诧的看着酒吞童子,这个家伙究竟还知道什么秘密啊。
我立即炸毛就要起身,但他呢,手臂上的力量比刚刚还要大了,我颤栗了一下,为了不然酒吞童子二次受伤,只能艰难的依偎在他的旁边,而酒吞童子呢,居然是一个一本正经的正人君子。
并没有其余的举动,他的眼睛看着我,面上衍生了一抹淡淡的凄苦,一抹不能言说的伤感,真是一张受伤的面孔,我一个不小心又是伤害了他,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跟踪我。”我气鼓鼓的,好像一个充盈起来的皮球一样,酒吞童子呢,没有否认,“那个岳飞呢,究竟和你是什么关系,能不能说说呢,今晚为什么岳飞不出来帮帮你呢?”
酒吞童子看着我,那双风流的瞳眸中,有了洞烛其奸的模样,我看着那神采,看着那志得意满的模样,现在怀疑起来,刚刚伤口的疼痛是不是已经过去了啊。
或者说,伤口的疼痛已经转移到了他的内心,现如今,我颦眉,努力的看着面前的酒吞童子,他问过了以后,看着我,想必是需要一个标注答案了,我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
“抱歉,我能不能不回答?”
“不能。”酒吞童子斩钉截铁的模样,我呼口气,眼睛看着酒吞童子,过了良久,这才嘤咛了一句——“那么,是你想要知道答案的,我告诉你就好,他和我是师徒关系。”
“师徒关系?”口吻好像不怎么明白的模样,挑眉,看着我,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我叹口气。“究竟什么意思啊,你?”
“我怀疑你,你隐瞒真相,他才不是你的徒儿呢,他每一次看你的眼神让人如此的嫉妒。”他说,我简直要拍案而起了。“你有完没完啊,我说了是徒儿就是徒儿,你偏偏又是不相信,你既然一开始就不相信我的答案——”
我冷淡的说道:“那么你为什么还要问我呢,既然完全没有相信的意思,你最好也不要问了,我恨你。”我一边说,一边就要走。
“漓之夭,我们东瀛扶桑岛妖族和你们中原的不同,我们失血过多会是死的,你知道吗?我向来没有伤害过人,这一次我也不会选择伤害人,你走吧,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在这里苟延残喘,不到明天早上我就死了。”
“你……”我看着酒吞童子那张如花似玉的面庞,抽口气,“你究竟是几个意思,究竟想要说什么,你说完就好,莫要吞吞吐吐的,烦死了。”我相信酒吞童子说的,现在倒是不决定立即走开了。
“你陪陪我,我今晚就不会有事情,你明天打听到我死了,你难过吗?你后悔吗?你内疚吗?你自责吗?”老天啊,我认识酒吞童子是已经很久了,但从来没有见识过酒吞童子这样伶牙俐齿的模样。
此刻,被酒吞童子问的还没有到明天的天亮呢,我已经后悔了,我已经难过了,已经内疚了,也已经自责了,真是一个洗脑反面非常强大的人啊,我看到自己走是不仁义的,只能倒在了酒吞童子的面前。
他心满意足了,才不会死呢。
就那样看着我,少刻,笑眯眯的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但很快的将我的手已经举起来。
“你也受伤了?”他看到我手掌上的伤口。
“这不是废话,刚刚拳来脚往的,不受伤有可能吗?”我蹙眉,将手就要抽回来,但酒吞童子不允许,他动用自己那微弱的灵力,为我愈合伤口。
“喂,你真的不要命了啊,你放开我。”我立即挣扎,好不容易将手掌从酒吞童子的手中抽离了出来,酒吞童子却不满了。“为什么你反应如此的激烈呢,我仅仅是想要帮助你罢了。”
“你泥菩萨过江。”
“是,我自身难保,但我还是会保护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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