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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求-第5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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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去面对,还有什么真正怕的呢?柔奴的眼睛环伺了一下周边,周边的几个人,好像是高级将领之类的,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少刻,这几个人中站出来一个,从那高头大马上已经下来了。
看到这里,柔奴手中的弓箭已经暗暗的用力打开了,因为这个将领诈尸逐渐的靠近他。
不能,坚决不允许。
就在柔奴满以为这人会偷袭的时候,这人却跪在了旁边,“刑天将军,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啊!真好,我们为了找寻你,已经派遣出来很多军队了,现如今,终于还是找到了你,真好,真好啊。”
这么一来,化干戈为玉帛,刚刚还紧张的他跟着也不紧张了,将手中的匕首丢在了地上,眼睛看着那跪拜在自己的面前。
“你也是长缨卫了?”
“是,是,将军。”这首领一边说,一边膝行靠近了刑天,刑天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模样。“只可惜我们败了。”
“将军此言差矣,我们仅仅是五六千人,而他们呢,十万人呢,悬殊太大了,不失败都没有可能的,知道将军给围拢起来,末将得到了皇帝的命令,立即驰援您,但毕竟还是来晚了。”
“末将到的时候,看到悬崖上的痕迹,已经明白,您和人绝对了,人人都说末将是发烧糊涂了,才让人找您,但末将想,毕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末将就……就找到了您,这不是叨天之幸是什么呢?”
这人欢快的说:“我们一路分风餐露宿过来,已经搜寻了十几天了,皇上和公主都很顾念您,您既然好端端的,现如今,我们就用官轿送您回去,您意下如何呢?”
本来,一切的事情都已到此为止,何尝不是一个好的结局,但这故事并没有一个好的开端啊,听到这个首领要他回去,柔奴的一颗心跟着就狂猎的跳动起来。
到底,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她宁可和乱军作战,也不情愿让乱军,将之给带走啊,但现实是,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能阻挠了,柔奴的心情并不好,朝着屋子去了。
“你们等等——”他一边说,一边跟着柔奴退回到了屋子,柔奴闷闷不乐的样子,早已经有泪水夺眶而出。
这么一来,他就要走了,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人,这是第一次,但却如此的全心全意,但现实是,他毕竟还是要去了,她去了以后,让自己去哪里又能找到一个如此投缘之人呢。
她不知道了,回到了屋子中,就那样愁肠百结的看着外面,从这个窗口看出去,那红梅早已经灭绝了,仅仅是将枯瘦的枝桠好像手掌一样的探入到风中,看上去很凄苦的模样。
………………………………
第一千二百九十七章 为你一切
看到这里,她从心里微微喟叹一声。
“和我一起。”他一边说,一边靠近了柔奴,轻轻用力抱着柔奴,柔奴的身体僵硬,没有丝毫的回应,过了片刻,那短暂的怔忡过去了,柔奴终于反应了过来,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将之推开了。
“你去吧,我……我不到外面的世界去。”她说,为什么呢?因为这里很好啊,为什么呢,还因为安土重迁啊,狐狸还有首丘之思呢,自己呢,岂能遽然离开呢,这里是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
但爹爹与娘亲都在这不远处的坟墓中呢,他能离开,但她的心呢,永远都不能离开这个方寸之地了,再说了,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的驳杂,如此的暓乱,到了外面,她一定不会适应的。
光看看这些人的眼睛,这群人的神情,已经让柔奴产生了退避三舍的心,现在,柔奴想,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了。
“为什么呢,不和我去吗?”他用非常伤感的腔调问,满以为,自己无论去哪里,这个女子都会尾随自己的,但不想,这女子完全没有那种意思,简直是无动于衷啊,这让他的心情跟着也是不好了。
“究竟为什么呢?”
“你去吧,没有什么为什么,去吧。”
“不成!”他也不去了,就那样用力的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位置,气鼓鼓模样。“我必须要带你走,必须。”
“我不去,我果真不去,你去吧,忘记我。”她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看到这里,他立即上前一步,已经环抱住了她的腰肢,亲密的很,要是在之前,她一定会温暖的接受他的爱抚,但不知道究竟为什么,在今天……
在今天这个特殊情况之下,这个场合之中,柔奴去非常轻蔑的,近乎于冷漠的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给掰开了,“你去吧,都说了,我是不会和你离开这里的。”
“但是你也喜欢我,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离开呢?”
“或者,仅仅是因为喜欢,仅仅是因为喜欢,你我志不同道不合,不如相忘于江湖吧。”柔奴爆发出来一股强劲的力量去解释,他呢,一拳头落在了桌面上,诗句觉得不妥当,又道:“为什么呢,你还要一个人在这里?”
“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开这里,爹爹告诉我,要我一辈子都在这里,肯和我一起留在这里的人,才是能照顾我一辈子的,一点儿让步都没有的人,即便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其实也是过眼云烟,其实也是……”
她还要说什么呢,他已经一把拉住了柔奴,用力的亲吻在了柔奴的唇畔,柔奴多么想要抗拒啊,但却并不能,他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但到让人不可思议,算了,除了接手区还能怎么样呢?
这是她最后一次给他的纵容,也是最后一次让自己任性啊。
“跟我离开这里。”他的声音带着磁性,带着蛊惑,大概任何一个女人听到这样的声音都会不顾一切的,但柔奴呢,那激情已经过去了,他感觉到,自己应该满足了。
“你去吧,我永远都不会离开这里,也不能,这屋子和我的性命一样息息相关,你去吧,你去吧。”
“但是……”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要说但是你毕竟喜欢我,既然喜欢我,为何不能尊崇我的意见呢?我想要告诉你,喜欢是一件事情,而放弃坚守又是另外的一件事情了,好了,去吧,去吧。”柔奴已经下定决心不对自己好了。
已经下定决心让他离开了。
他想了想,看起来好像的确已经没有丝毫的办法能让他回心转意了,索性点点头。“好,我明白你的意思呢,你不就是想要和这个屋子在一起吗?你等等我,三天后,我给你一个满意的安排。”
“现在,你等着。”他一边说,一边朝着门口去了。
“刑天——”看到刑天去了,她平生第一次,叫出来他的名字,他倒是感觉恍恍惚惚的,立即回眸,眼睛落在了女孩的身上,柔奴有点儿急切,有点紧张,她大概是想要改变自己的主意了。
他等着,但很快的,柔奴从齿缝中仅仅是迸出来两个字——“再见。”
“嗯。”他点点头,朝着门口去了。
“你以后莫要来了,我一个人生活的也会很好。”在刑天离开之前,柔奴这样说,刑天没有点头,不置可否的去了。
柔奴毕竟是女孩子,女孩子大多数都是口是心非的,其实说来,柔奴到底还是希望刑天会一步三回头的,但事实是,刑天一往无前的去了,我看到这里,也是唏嘘不已,难道,这就是我们心心念念的爱情。
难道这就是我们奉为圭臬的生活准则,难道这就是凌驾在一切能量之上的东西吗?这种情感未免太脆弱了,我看着刑天去了,那一刻,我心里的失落,可能比柔奴更甚呢。
那一刻,我痛苦的神经是如此的闭塞,我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痛楚,但很快的,那疼痛感还是消失了。
尖锐的疼痛感,好像自己受到了挫伤一样,我回眸,看着旁边的谢必安,而谢必安呢,却好像早已经知道事情的起承转合一样,甚至于,谢必安的面上没有理所应当的惋惜与恻隐之情。
我恨不能踹一脚这旁观者,并且直叱其非两句,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毕竟这几天,我们可都是亲眼所见这里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一段情感,一开始当然都是脆弱的,但这脆弱的情感终究有一天还是会变得坚不可摧,还是会变得牢不可破啊,究竟怎么样锻炼,一段感情才能这样颠扑不破呢?看到刑天去了,那种苦涩的惆怅却瞬间就侵蚀了我的内心。
我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好了,可以去另一个地方了。”我提醒一句旁边的谢必安,谢必安却木然的站着,完全无动于衷的模样,好像沉迷在了眼前患得患失的场景中而难以自拔一样。
“好了,离开这里了。”这里真可谓是一个伤心的地方,不离开这里究竟还要见证什么呢?见证曲终人散,见证最后的两败俱伤,看一个女孩子因为血意中人的离开而痛哭流涕以泪洗面?
不,不,这个结局不是我想要看的,绝对不是。我拉扯了一下谢必安,但谢必安呢,却说道:“你等等,你等一等嘛。”
“嗯?”我惶惑,刚刚催我离开的是谢必安,但现在呢,唯恐我离开的又是谢必安,这前后态度上的反差倒是让人比较迷惑了,但看到谢必安这神情,我只能点点头。
“她很可怜。”
“是,但有什么办法呢?更可怜的或者还在后面呢。”谢必安说,我叹口气,拧着眉毛,“究竟为什么呢,两个人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啊,非要经历这样多的悲欢离合。”
“这就是爱情的滋味啊。”谢必安说,我此刻实在是百无聊赖,因此找一个话题,可谓是独辟蹊径了,我问旁边的谢必安。“那么,你究竟有没有品尝过这种感觉呢?”
“我们不离不弃,又是生死相依,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是别人的,我哪里有机会品尝呢?”谢必安看着我,我一想也对。
黑白无常都是在一起的。
但一想,立马觉得不对,黑白无常不是……不是难兄难弟吗?我看着谢必安,有点儿不好意思,但还是嗫嚅一句。“你果真喜欢范无救?”
“你果真看不出来?”意料之外,居然遭遇到了反问,我颔首,闭上眼睛仔细的思忖回忆了一下,是啊,他们都是在一起的,他们成双成对在一起,在很多个场合都出现,现如今,只要是将死之人,都能看到他们的。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了,他们是互相倾慕的关系,但直到现在,从谢必安口中道明真相,我才逐渐的明白了,原来事情还是如此这般。
“我恍惚米明白了。”
“你早已经应该明白的。”谢必安笑眯眯的样子,我看到谢必安这贱兮兮的样子,蓦地想起来范无救的模样,这两个人,代表的是情绪的极端,一个是冷漠异常的,一个是平静的。
一个是欢快的,一个呢,整天都愁眉苦脸,一个冷冰冰的,好像随时随地都能散发出来一种生人勿进的冷峻,另外一个呢,却是那样的欢脱,这两人居然能凑在一起。
真是今古奇观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究竟现在去哪里呢?”我看着谢必安那黑漆漆的眼睛,谢必安将食指竖在了嘴角,嘘了一声,示意我继续看,其实,刚刚看到刑天的离开,我早已经兴趣大减。
看到她拒绝了和刑天一起离开,我已经兴味缺缺,此刻,刑天已经去了,她呢,已经愁肠百结的在等待,这种状况之下,我焉能开心的起来呢?我悲愤的不愿意去接受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幕。
千军万马都已经离开了,这离开乃是命中注定的,这离开,乃是刑天早已经背负的使命感,刑天是大家的刑天,是众人的刑天而不是谁一个人的刑天,刑天离开了,她一个人就那样闷声不语的坐着。
我总以为,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孩,一个坚强的女孩究竟需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呢?就是平静的去接受一切,尽管心里早已经翻江倒海,但实际上,面上却风平浪静,这就是坚强的女孩。
等到刑天去了,我多么想要出现,多么想要去安慰安慰这女孩,但是此刻,这女孩面上的痛苦之色已经弥漫起来,是的,是的,一切都已经需要改变了,这需要改变的一切,首先是自己内心的感受啊。
………………………………
第一千二百九十八章 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三个月约等于一百天,这一百天里,她是那样兢兢业业,就那样照料一个人,鞍前马后,简直做什么事情都将对方看作了第一顺位,但忽而有一天,这第一顺位的人蓦地就消失了。
好像生命中的精神脊梁就那样莫名其妙让人抽离了一样,那种失落感,娜松失去了寄托的飘零感觉,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她的心情萎靡不振,其实也可想而知。
“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她默诵这两句诗词,跟着也泪水就涌现在了眼眶中,尽管,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哭泣,不能以泪洗面。
但无论多么刚强的女孩,都有一颗粉红色的少女心,所以,哭泣其实也是人之常情,既然刑天已经去了,那么何不纵容自己一把,让自己去逐渐的接受这个呢?她的哭泣声简直天崩地裂一般的了,回荡在了屋子中,绕梁三日。
我看到这里,倒是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样了,上前一步?去安慰?不,不,还是不要了,退后一步,等着看?
我未免太残忍了,我裹足不前,就在这种趑趄不前之中,已经逐渐的天黑了,暮色自远而至,屋子里面有了一种黑洞洞的感觉,好像复压在了人们的心头一样。
我看着女孩,她就那样撑着脑袋在休息,面上迷漫了一种难堪的寂寥,就这样过了一晚上。
到了第二天,她起来的很晚,还是因为肩膀麻木这才清醒过来的,现实是,刑天毕竟已经去了。
“刑天!”她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酒壶呼唤刑天的名字,但蓦然回首却发现,刑天早已经不复存在了,一种寂寥的感觉让女孩难过起来,但还需要用最快的时间去接受这最坏的结果。
算了,全盘接受,一切都内部消化。这里再也没有一个伤员需要自己在照料了,毕竟人家是大将军,毕竟大将军都是要离开自己的,始终不可能留在这里一辈子,而自己呢,也不可能照料刑天一辈子。
她恍恍惚惚的起身,准备净面的水,准备早餐,却不小心几乎烫伤了自己。准备的早餐却也好像不怎么美味一样,就那样囫囵吞枣的吃着。
外面忽而起风了,风将脚步声吹了过来,窸窸窣窣的,她立即警觉了,朝着门口迫不及待的去了,眼睛看着外面,外面一片热辣辣的阳光,并没有任何一个人的鬼影子。
“刑天!”她叫一声,眼睛看着远处,窎远的位置,除了明媚的阳光,简直一无所有。
她立即怔然了,摸一摸面孔上的笑容,笑容凝固在了眉梢眼角,她失落的叹口气,怅然的回到了屋子,眼睛看着面前的方寸之地,却无心吃任何的东西了,心情一刹那已经跌入了谷底。
等着,等着,却等不到任何的消息。
到了午间,连我都等得不耐烦了,我到了谢必安的旁边,谢必安口中叼着折断的垂柳,轻轻的晃动,一种是把飌的荡检逾闲已经迷漫在了谢必安那恶作剧的脸上,“走了,去找曼荼罗公主,这里的事情不妙。”
“等等吧。”他说,愿意大尺度的给刑天机会,也愿意给自己大尺度的理想。
“为什么还要等呢,家国大事都是头等大事,刑天是不会过来了,我们也不要执迷不悟了,走吧,走吧。”我催促一声,看着面前的谢必安,谢必安没有移动身躯。
“你等等,或许结果出人意料呢?”
“这……”我想,他是过来人,对发生的事情一定也是了如指掌,因此,我只能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好吧,等等就等等。”我点头,抿唇看着眼前的人。
过了一会儿,谷中有了銮铃的声音,那声音很壮观,因为是在山谷中,銮铃的声音触触碰到了回音壁,很快就回荡在了这个闭塞的空间里,以至于你想要不听都没有可能。
我侧目,看着谷口,不知不觉的已经迈动了脚步,到了外面,军队已经再次来了,不知道什么时间,他们已经好像收割庄稼一样,将这谷口两边的荆棘给全然弄了一个一干二净。
这里的一干二净,让人心头隐隐作痛起来,因为一个男子能为一个女子这样做,已经非常非常了不起了啊。
“天——”女孩苏醒一般的站起身来了,一切都如梦似幻,这是任何人都不能接受的,她恍惚站起身来,朝着门口去了,紧跟着,就看到那浩浩荡荡到来的军队。
紧接着就看到远处那已经劈开的荆棘,还看到荆棘后面,笑的一脸英姿飒爽的人,迎风招展的旗帜就那样在风中飘荡,刑天穿着枣红色的戎装,就那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两人面面相觑,她的泪水比刚刚还要厉害了,明明已经失望透顶了,明明觉得一切的结局已经板上钉钉了,但此刻,蓦地发现,来人居然将这里都铲平了,那种快意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形容的。
他朝着前面去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刑天,刑天已经当先下马了,朝着这边拔足狂奔而来,两人就那样站在了一起,还有一臂之遥的距离,两人就那样深情对望。
我赞美一句“佳偶天成”却不知道接着说什么呢,木然的看着他们,刑天已经用力的抱住了面前的女孩,柔奴闭上了眼睛,任凭滚烫的泪水在眼角肆意流淌,两人用力的抱着对方,过了很久很久都不情愿松开。
灼烫的泪水也从刑天的眼眶中落了下来。
“我以为——”她推开一点儿距离,现在,她更想要好好的观察观察面前的人。
“你以为,我毕竟一去不复返,永远的离开来这里,对吗?”他说,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孩,几乎是恼恨的,女孩点点头。“是,我以为,你已经不会来了,但现如今才知道,我错了。”
“你何止是错了,我自然是会来的,我必须要和你在一起。”刑天说,柔奴连连点头。
“这里的屋子,这里的一切花木,我会让人就那样带走,全然不动的带走,你看如何呢?你仅仅是更换了一个地方罢了,其余的,没有丝毫的改变,你觉得如何呢?”
“好,既然如此,我何不做让步呢,毕竟我们还要在一起,还要在一起啊,现在,你什么都不要做,让我安安静静的抱着你……就好。”女孩热切的说,刑天点点头,不言不动,好像木柱子,好像木雕泥塑。
任凭女孩热切的抱着自己,她眼眶中蓄满了滚烫的泪水,一点一滴的都滚落了下来,刑天立即伸手帮助柔奴将泪水给擦拭掉了,这样的姿态维持了大概有一个时辰,他就要说话呢,但柔奴呢,还是静悄悄的抱着刑天。
完全没有移动的意思,刑天只能任凭柔奴那样抱着自己,时光就那样慢慢的流窜了,“你……”
“我答应你的一切,现在,我要做你的妻子,唯一的,好吗?对了,你之前已经娶亲了,对吗?”她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男子,男子仪表昂藏,剑眉星目,一看就是非常了不起的人。
这样的美男子,没有谈婚论嫁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但刑天呢,却笑了。“我并没有,你不也是没有?”
“之前为什么没有,是找不到合适的吗?”
“不,一个将军的使命感是全人类的福利,战斗是冷漠的,是残酷的,是能泯灭一切人性的,而恋爱是温暖的,是敏锐的,是带动一切的,所以,我并不敢那样。那是影响判断力的。”
“但是……”她怯生生的打量着面前的人,那么一来,他们在一起,未来会面对什么,不也是凶险莫测了吗?她的眉峰逐渐的凝住了,担忧之情已经溢于言表。
刑天是何等样的聪明呢,已经看出来女子心情不好的缘故了,微微一侧目,说道:“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我是将军,我以后一定会打赢每一场战斗的,你放心就好。”
“也好,也好。”她失落了,毕竟这都不是她要的啊,她要的是那种非常平静的生活,哪怕是贫穷的是痛苦的,外面世界的杀戮是什么样子的,她不清楚。
甚至于觉得奇怪,好端端的,都是人,为什么要决一死战呢?那种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斗,一旦打响了,究竟是什么呢?帝京又是什么呢,那样遥远的国度中,究竟还有什么是她自己简直连看都不能看的,不能去想象的东西呢?
他感觉奇怪极了,但现在呢,他已经抱住了她,就那样打横抱着,从屋子中出来了。
她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自己,这如此亲密的动作,让她的面上有了红潮,红潮逐渐的过了耳朵,刑天呢,已经笑了,将她放在了马背上,两人对望一眼,刑天拍一拍马背,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将军夫人。”
“不,”她回眸,带着一抹深思熟虑的神色,萧然说道:“我仅仅是想要做一哦个普通人的妻子罢了,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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