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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求-第6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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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有信仰的时代,在那里,他是能和刑天在一起的,很快的,她就转悲为喜了,面上有了笑容,尽管,连曼荼罗公主自己都知道,这是存在于自己想象中的东西。
但又能怎么样呢?总比一个人连做梦的理由,做梦的资格都没有的好。
她看着石头,看着看着,嘴角就有了一抹健康而快乐的笑容,好像从石头中能汲取到什么养分一样,她嘴角的笑容是那样的美丽。
良久,听到了声音,是叩门的声音,她没有理睬,那叩门的声音比刚刚还要急切了,好像从一场大雨滂沱之中匆匆赴约的脚步一样,她没有听到,但是他呢,已经焦急的到屋子来了。
她眼前的幻梦,一刹那之间已经给分吹散了,一切都不复存在了,他的目光望着面前的曼荼罗公主,刚刚如果没有看错的话,曼荼罗公主居然在笑,在笑啊。
“你来做什么,出去!”曼荼罗公主看到来人是他,重重的将石头放在面前的木桌上,眼睛瞪圆了,几乎能喷射出来火焰,对着他就是大吼小叫起来。
他呢,身体颤抖了一下呼吸跟着平稳了起来,“你无药可救,我就是过来看看你。”
“我很好。”曼荼罗公主说,并没有看他一眼,他冷冷的瞥目,墨瞳熠熠生辉落在曼荼罗公主的面上,“真是一个……”
“出去,不然我会杀了你。”曼荼罗公主忽而就暴跳如雷了,浊气上涌,将一把匕首已经放在了他的下颌之下,他呢,看到匕首,立即震惊了,灰蒙蒙的视线变得逐渐,模糊起来。
她怎么能这样呢?从中原回来以后,她是变得更加不可捉摸,不可理喻了,这一次,他们又是相会了不是吗?因为他不喜欢这孩子,她索性将这孩子给扼杀了,不是吗?
“我想——”终于,需要面对距离这一切了,他说:“我们需要好好的谈一谈,难道你不觉得吗?”
“出去!要我警告你多少次。”她手中那明晃晃的匕首,一寸一寸的靠近了他的脖颈子,这一刻,他能感觉到,她的命令不是玩笑话,更能感觉到,他们两个人是真正的完蛋了。
他听到自己的心脏一片一片四分五裂的声音,良久,这才重重的叹口气,朝着外面去了,看到他一瘸一拐的去了,她一屁股坐在刚刚的位置,突出一口绵长的气儿。
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名存实亡的,或者说,从萧逸决定攻占帝京的那一天开始,他们的关系已经宣告破裂了,现在,两个人给了各自冷静的空间,他离开这里了,她呢,却闷闷不乐的。
难道他会以为,这孩子是自己不想要了才…不……
到了第二天,萧逸病重,人们都过去了。其实,萧逸重病缠身,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现在,问询,我也是过去了,只见萧逸简直瘦削的好似皮包骨头一般,说是不成器了,但我去了以后,顽强的萧逸却笑了笑,已经撑持了起来。
我知道,他是有自尊的人,他让他躺着和我说话,这太受罪了,他向来是如此的自傲啊。我立即将枕头放在萧逸的后背,他呢,有了这么一个柔软的支点以后,人好像变得也是清明了。
那双眼睛还是黑漆漆的,要说这张脸上最具有生命力的东西,无非就是这双眼睛了,我面对这双眼睛,看着看着,心情就沉郁起来,萧逸,你为什么不将养你自己呢?非要从身体到心灵都折腾一把才善罢甘休。
既然你们之间的关系逐渐在破裂,那就暂时不要理睬,在很多情况之下,在很多时间里面,暂时不能解决的问题,且等一等,容后慢慢的商量啊,但是萧逸呢,好像誓不罢休的模样。
至于现在半人半鬼的模样,不是萧逸想要的,但已经不能改。我看到,他用力的呼吸,好像这样就能储备起来自己和我聊天的力量一样,我的眼睛和其余人不同,我能看到,他的元神已经逐渐要熄灭了。
但不是现在,两个月,还需要两个月。
“你回来了,真好啊,漓之夭。”他说,我没有反驳萧逸。萧逸,我回来有什么好的,曼荼罗公主回来才好呢。
“你不要说话,休息休息。”我一边说,一边按住了萧逸的手背,将自己的灵力通过手掌之间的脉络已经不动声色的传递到了萧逸的手掌中,其实,第一时间,萧逸已经感觉到了。
“谢谢。”他说,闭上眼睛。
“你就闭上眼睛和我说话就好了,我在呢。”我点头,不希望看到萧逸挣扎了,萧逸呢,将眼睛闭上了,鼻孔粗重的喘息说明整个人都不怎么样,我唯恐萧逸会有什么三长两短。
“你们走了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想……”他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一样。“让她回去吧,你说呢?”真是疯了不成?
“她?”我明知道是曼荼罗公主,但不得不又一次“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明这是两个相互在乎的人,但却要表现的一样的冷漠,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之中,我惶遽的说道:“你在说,你要让曼荼罗公主回去?”
“帝京才是她的家,这里不尴不尬的,让她在这里做什么呢?最主要的,你或许已经看到了,我……已经不成器了,我随时都有可能……”他咳嗽起来,但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没事的,你会好起来的。”我说,是祝祷,也是一种默默的祖父,他对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抱希望,我看着萧逸的睫毛,他的睫毛很颀长,好像美丽的花蕊一样,那眼睑也好像花瓣似的。
美丽的让人一看就想要伸手抚摸一下,我忍着那种冲动,看着萧逸,显然,萧逸还有一肚子的话要和我说呢,但我却不想要和萧逸说了,毕竟萧逸人已经成了这种模样。
唯恐说的太多,对萧逸是一种负担。
“抱歉,我不能为你排忧解难了,你一个人休息休息,你需要的是静养。”我不管萧逸是不是想要留下我,我都朝着前面义无反顾的去了,萧逸啊,萧逸,你看起来是如此的痛苦。
是的,我不能做任何事情。
早上,我到了曼荼罗公主的帐篷中,她却一反常态的在披金戴银,我看到这里,疑惑起来。“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啊,你打扮你自己,你向来是不喜欢这些金银珠宝的,沉甸甸的。”
其实,不光光是她不喜欢,时常我也是不喜欢,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些东西是很美丽的,浮华夸张,但是对我来说,金银珠宝信手拈来,或许就不怎么在乎了。
在这一点上,我和曼荼罗公主是噶跨度雷同,但今天呢,我发现,她也是和我背道而驰了,或者说,人的某一个阶段就应该有某一个阶段的诉求,我们在成长,我们在成熟,就会在需要某一些东西的时候,接受一切,遗忘一下而选择一些。
但是今天……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她笑眯眯的样子,我感觉奇怪,“什么喜事不喜事啊。”我将手中的一个金钗丢开了,目光落在他的面上,直勾勾的看着她,她今天怎么搞的,怎么看上去如此的眉飞色舞呢?
“就是喜事而已,非要说出来吗?”她腼腆的一笑,我还是不知道,但我的心一沉,“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他病倒了,这对于你来说是喜事,你现在还没有过去看看他,对吗?”
我粗鲁的,无理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恶声恶气的说,她呢,看到这里,用力的摆手,将我的手掌给推开了,“漓之夭,你弄疼我了。”
“我能弄疼你就好了,我现在就想要弄醒你,但我并不能!”我一边说,一边看着曼荼罗公主。
“他好歹是你的夫君,你知道什么是夫君,是两个相依为命的人,现在,你……你怎么能这样呢,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冷血起来了。”尽管,我完全不像如此,但我还是连珠弩一样的责备起来。
他呢,冷酷的一笑,那锐利的眼睛落在我的面上。“漓之夭,和亲的事情,从头至尾,他都没有放在眼里,现在,你看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笑声是如此的疯狂,我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她笑的太浮夸了。笑声顿住了,她面上的青筋和肌肉还在跳动呢,她已经说道:“现在,现在他是自作孽不可活,你看,漓之夭,你看看啊,他完蛋了,现在危在旦夕啊……”
“很快的,他就会死的,到了那时候,这里还是我的,我还是在这里一手遮天啊,草原,草原其实还是我大中原的,难道不是吗?”今天的曼荼罗公主太反常了,这样的激动将后面梳理头发的女子都惊呆了。
“出去,出去!”曼荼罗公主粗鲁的命令,这女孩立即躬身,福一福朝着外面去了,屋子里面空挡挡的。
刚刚那残酷的笑声,现在还余音绕梁呢,老实说,那猖狂的笑声吓到了的,何止是刚刚那个女孩子呢,还有我,还有我漓之夭呢。
“把这些地方兼并了,难道你就会真正的开心吗?”我看着曼荼罗公主,她呢,已经狂笑起来,“是啊,这不是父亲的遗愿吗?不然漓之夭你以为父王为什么会送我来这里呢?这事情是环环相扣的啊。”
………………………………
第一千三百八十四章 封闭的秘密
“现在,他是失算了,他不是觉得自己会长命百岁的吗?现在呢,却要夭折了,等到他死了以后,这里还是我的,一切不还是我的,真是楚弓楚得,楚弓楚得啊。”我看到这里,几乎要怀疑,她是不是有了失心疯。
其实,我也明白,接二连三的打击会毁灭一个人的,先是父王的噩耗,跟着自己的孩子也是死亡了,还有很多前茅后盾的事情悉数都进入了他的生命,是个人都需要一段时间的缓冲期。
我不知道究竟说什么来安慰这个痛苦中挣扎的人,我只能吹口气,将之催眠了,让曼荼罗公主好好的休息休息,或许再次醒过来,她的态度就变了。
我将曼荼罗公主放好了,她闭眼休息,和刚刚的模样完全不同,外面的几个侍女大概还以为我已经杀人灭口了,频频侧目,朝着屋子中东张西望,我摆摆手,几个侍女忙不迭的进来了,然后跪在这里。
“奴婢们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看见。”他们体如筛糠一般,跪在地上不停的打摆子。
我点点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的大妃也是好好的,我看她今天情绪波动的厉害,我让她休息休息了,希望你们也能一样的理解她,并且关怀她,无论这里多么闹腾,这边的消息都不要传到那么可汗的耳朵里面去,他现在身体也不堪重负。”
明明是个简单明了的事情,但是我却如此困难的解释了一大堆,但目的不还是希望他们能理解曼荼罗公主,一个悲痛中的女子,是什么事情做出来都不为过的。
今天,这里的事情,但愿来日不要不胫而走进入他的耳朵,毕竟他也是不希望看听到的。
这群侍女唯唯诺诺,连连点头,都表示不会泄露半个字的,我看到这里,又是叮咛几句,朝着外面去了。
我没有去别处,我去了萧逸这边,今天的萧逸,看上去未必就比昨天好一星半点,他的目光还是空洞无神,还是炯亮但却消失了一种光芒,一种向往的光芒,好像逐渐熄灭的火炬一样。
他就那样躺着,每次进来一个人,萧逸都极力的撑持起来,想要将来人看一个清楚,我知道,他盼望的是谁。
“她今天不会来了,不是因为不想要过来看看你,而是她的身体不堪重负,最近,你想象,先是父亲的噩耗,接着小孩子没有了,两件事情都是打击,所以,她也是需要休息。”
“无论她做出来什么破格的举动,都希望你能理解理解,毕竟没有人想要面对这样的天灾人祸。”都说这世界上是有因果论的,但这所谓的因果论呢?
要果真有因果论,她也就不会如此这般的了,因为之前的之前,曼荼罗公主也是一个战神啊,他做了很多的好事情,但是现在,她呢,还哦是需要面对这样多的非难。
不是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吗?这是用来安慰人的骗术吧,我真正希望他能将一切都包含,将一切都理解。
“我不想要死在这里。”他懊恼的说,一边说,一边自伤的握拳,拳头落在面前的桌面上,我明白。“是,没有人想要年纪轻轻就死。”
“不,漓之夭,我是一个斗士,我是不应死在温暖的床上,我应该离开这里,我赤膊上阵,我和敌人单挑,我应该死在战场上啊,我……”他这样说,我看着面前的人,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
想要安慰,但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却还是吞咽了回去,这样的人,我能安慰吗?我看着他,“好了,你休息休息,你会好起来的,会的。”
“不,不会了。”他痛苦的轩眉。
今天究竟怎么搞的啊,一边病倒了,一边又是疯疯癫癫的,我顿感自己责任重大,他们两个人让情感都折磨的歇斯底里的了,我唯恐他也要咆哮,安慰两句,我朝着外面去了。
我看到了谢必安,看到他,我就吐槽起来。
“想不到,现在局面会成这样,我们到帝京去,一路上不小心曼荼罗公主小产了,回来以后,他呢,误会我们是在刑天的怂恿之下,将孩子给拿走的,现在事情怎么会这样矛盾啊,早知道,我一定会拦阻她,不要她离开这里的。”
他不理会我,伸手握住了天空陨落的叶片,轻轻的丢开手,那叶片优雅的在空中滚动一下,跟着就落在了地上。
“你怎么意思啊?”我不明就里。
“就好像树叶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你不能改变任何东西的,漓之夭,你难道还不明白?”他这样说,我当然也明白,但是未来呢,还会发生什么呢?未来的未来……
一想到未来,我紧紧的握住了的拳头。
“好了,我看你最近比他们海洋忙呢,你又不是他们的监护人,他们都是成年人了,难道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是能做的,什么是不能做的吗?”谢必安这样说,我一想,也是啊。
“对,所以,现在我们不要想了,对了,我拜托你一件事情。”我好像说体己话一样,凑近了谢必安。
谢必安唯恐我恶作剧,蹦起来就要躲开,我一把揪住了谢必安的衣袖,他呢,已经没有办法躲避了,我威胁道:“你不要乱来,不然我会将你的衣裳给撕碎的,现在我们商量一下,你待我去取一个东西。”
“什么?”
“偷窃,去不去,反正你什么事情做起来都得心应手。”我说,笑的花枝乱颤,他呢,不知道我这是什么意思,眼睛骨碌碌的转动一下,“什么,究竟你什么意思啊,偷窃什么东西呢?”
“这么一个东西。”我在他的面前比比划划,四四方方的,有棱有角的。他不明白,细究起来,我将需要偷窃的东西说了,他也觉得那东西很重要。
我们两个人要偷窃的东西在帝京,幸亏谢必安想要到哪里都是轻而易举就能去的,我仰仗谢必安将我带到了目前的这个庭院中,这是将军府,第一重的跨院里面人满为患,外面的士兵都过来。
有的交接自己的职务,有的在高谈阔论,有的呢,在说今天一整天发生在帝京里面的事情,前面是非常喧闹的。
但是第二重跨院呢,连一盏灯都没有,这跨院的中庭天井中,有一株红梅,现在已经是寒冬腊月了,距离柔奴救助他已经一整年还要多,那一次,在春梅树下,少女发现了受伤严重的刑天。
现在,已经一年多了,有的不是春梅,而是腊梅,梅花红的好像纸张剪出来的一样,不怎么真实。
我们两人到了后面,屋子中一灯如豆,好像有什么人,我抽口气,今天应该翻看翻看老黄历在出门的,有人在屋子中,想要作案,难度系数就攀升了不少。
“喂,你干嘛去。”明明屋子里面有人,但是我旁边的谢必安呢,已经骚动不安了,将身体蜷缩的好像一只老猫一样,朝着前面亦步亦趋去了。我一把就拉住了谢必安的衣袖,谢必安啊谢必安,今天不是最好的作案时间呢。
“我先去看看,漓之夭,你撒手。”我才不呢,我撒手,他会打草惊蛇的,现在还不知道屋子里面究竟是谁呢。
我们两个人为了不发出来丁点儿的声音,两人慢吞吞的到了外面,他呢,伸手将窗户纸给捅破了,一把提着我的后脖颈子将我给提起来了,强迫我看屋子。
我定睛一看,透过那小小的孔洞,发现屋子里面的不是别人乃是刑天,刑天坐在那古旧的八仙桌旁边,这屋子里面的每一样家具看起来都沉甸甸的,古朴,但铅华弗御。
或者正是因为这样,才有了一种淡淡的时代感,我也是一个怀旧的人,最主要的,我是认识这个女孩的,我看到屋子里面的桩桩件件,第一时间想起来的就是柔奴,柔奴,我可怜的柔奴。
“继续看。”旁边的谢必安提醒一句。
我点点头。继续瞅着屋子里面,我这才看到,刑天手中握着一双绣花鞋,这绣花鞋主人的三寸金莲早已经腐烂了,刑天的手轻轻的摩挲,简直好像是一个多情的郎君在抚摸自己的爱人一样。
“真好,我感动了。”我轻轻的说,却发现泪水已经扑簌簌的滚动了下来,一切都快要过去了,现在,刑天好像也明白了自己的情感。
“哎。”刑天重重的叹口气,将手中的绣花鞋轻轻的放在桌面上,站起身来,手抚摸了一下那做工粗糙的桌椅板凳,这里是他们的爱巢,这里的每一个东西,大到桌椅板凳,小到杯盘碗盏,都无不有他们的记忆。
我不知道刑天多久来一次这里,但猜想吗,大概过不了很久就过来缅怀一次吧,要刑天对柔奴真的不怎么耿耿于怀,其实刑天早已经接受了曼荼罗公主。
在我们没有离开的时间里,他一定会接受曼荼罗公主的,曼荼罗公主一路上给了刑天那样多的机会与暗示,但是刑天呢,绵里藏针,明明一切都心知肚明,但却丝毫没有采取行动。
说起来,曼荼罗公主义无反顾的选择和亲,这其实也是一种激将法,但刑天呢,对曼荼罗公主的激将法却视而不见,置若罔闻。
曼荼罗公主在和亲路上多次暗示,只要刑天一个决定,自己便会留下来,但现实是,刑天对曼荼罗公主的一切都罔顾,现如今铸成大错,一个人的痛苦变成了两个人的落寞。
刑天在屋子里,自然是不会发现屋子外面的偷窥者,我就那样看着,刑天时而,因为缅怀什么东西,痛苦的拧着眉毛,时而面上有了释然的神采,坐了会儿,他终于秉烛朝着外面来了。
“那东西,他压根就没有看。”我说,旁边的谢必安点点头。“自然是,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承载着他们过去的点点滴滴,可能一切对刑天而言,都是痛苦的,所以刑天视而不见。”
………………………………
第一千三百八十五章 一地相思
“或者,他粗枝大叶……”我还没发表完自己的看法呢,他已经截口道:“不,不可能,他做的每一件事情你也是亲眼目睹了,何曾有你说的什么粗枝大叶?”也是,回头看看,刑天做的每一件事情都那样的经得起推敲。
为了曼荼罗公主的安全,毛遂自荐请缨去护送曼荼罗公主,为了曼荼罗公主的安全,一路上默默无闻的悄然无声的披荆斩棘,完全不让我们发现,在冥冥中好像神祇一样加持我们,庇佑我们。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捆绑住了,有敏感的疼痛,我按捺住了那一份痛楚的感觉,微微侧目看着面前离开的刑天,他自然是没能看到我们的。等到刑天去了,我和谢必安到屋子中去了。
我左顾右盼了一下,这屋子与我而言,也算是比较熟悉的,我在刚刚刑天站立的地方轻轻的站住了脚步,目光看着前面的位置,和刑天一般,也是心事重重的模样,旁边的谢必安就直奔主题了。
将那锦盒握住了,就要走。
“哎呦,你等等我咯。”看到谢必安这溜之大吉的模样,我立即追赶过去,谢必安轻轻的一笑,不说一句话,我们到这里,比及从这里离开都快到无与伦比,我们的速度是超长的。
等到睁开眼睛,已经到了草原上,草原上的夜晚,是比较高寒的。那盒子他拿走了,里面的内容其实我没有什么看的念头,他会包管好的,我一清二楚。
我看着天上的星星,这里的夜晚星星是那样的美丽,夜空是宝蓝色的,好像蓝丝绒一样,和中原地区唯一不同的是,草原的夜晚是那样的美丽,天空低垂下来,好像鲲鹏的翅膀一样。
几乎我们轻轻的伸手就能握住一般,我深吸一口气,凛冽的寒风,将我吹的瑟瑟发抖,但还是能承受的,我看到曼荼罗公主屋子里面的灯光已经熄灭了,知道她已经休息了。
其实,能休息休息何尝不是生命最好的馈赠呢,不像是我这种人,明明困倦了,但却不能假寐片刻,我心里面的事情简直一件一件都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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